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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潜意识共感娃娃/地铁摸N/又在这求爱了哥

 

从窗台上透过来的微光打在曲意浓的眼皮上,曲意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打开手机一看已经第二日早晨了,也不知道昨天做了多久。

炮友还挺尽心尽力的,替他洗了身子,又给他准备了新的衣服。

曲意浓把衣服穿好,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炮友的审美还挺好的,他似乎喜欢那一口正经古板的职场风,给他准备了一套正经之余又能显得他很年轻的职场套装,下半身是条西装布料的短裤。

曲意浓凑近镜子看自己的脸,在心里默默点点头,嗯,感觉是那种会穿黑丝勾引老板的。

他打开手机,看见养小猫给他发消息。

养小猫:醒了吗?

曲小蛇:醒了,你是不是特别难看,连脸都不让我看。

养小猫:嗯,我怕你看了就不让我做了。

好可惜,居然是虾型,去头才能食用。曲意浓摇摇头,昨日欢爱的感觉还在脑海里反复反刍回忆,那根肉棒真是天赋异禀,而且似乎与他的身体十分契合,每每撞击都能触及敏感点,让他爽得欲仙欲死。

突然想到自己在想怎样淫乱的事情,曲意浓一下子脸从脚脖子红到了耳根。

他赶紧关掉手机,收拾好东西回家。

在地铁上,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养小猫的主页,发现人更新了一条。

还是言简意赅的一张黑白照片,曲意浓强忍住不惊呼出声,瞳孔因为震惊和不知道哪来的兴奋而微微骤缩起来。

一只骨节分明、青筋突起的大手轻轻覆在健美的薄肌上,指尖处还沾着不知名的白色液体,偏白的肌肉上遍布性爱的痕迹,尤其是横跨整个身体的一长条红痕,看上去像是被路过的小野猫狠抓了一把。

养小猫:没想到你做爱的时候还会挠人,好可爱。

曲意浓的耳尖通红,身体因为匿名的暴露感而耻辱地感到兴奋,竟然开始淫荡地分泌起淫水来。

他强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企图通过翻其他软件来转移注意力,方楚的电话刚好在这个时候打进来,方楚学长的声音像粼粼清泉,温和明亮,但是曲意浓却没来由地想起昨天晚上隐约听到的嘶哑嗓音,忍不住拢了拢腿,昨日被做到腿都合不拢的淫乱记忆又浮现上来。

“师弟,今天晚上我们部门迎新会!有空就来吧?”方楚学长高兴地说。

“好的学长~”曲意浓挺感激方楚的,毕竟他在学校的人缘确实差得不行,托谢司年的福,没被霸凌就算不错的了,方楚算是少数愿意带他玩的人了,所以方楚学长的邀请,他一向不会拒绝。

只不过谢司年也进了社团,迎新会的话,可能会遇上他,想到这曲意浓就有点头疼。

曲意浓一回家,曲妈就告诉他谢司年不久前来送了点东西,说到时候社团活动要用到,她给他放房间里了。

曲意浓应了一声,就往房间走去。

一个纸箱被放在他的书桌上,曲意浓还没打开那个纸箱,谢司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两弯秀眉拧在一起,曲意浓嫌恶地拿起手机,怎么像是鬼一样缠着人不放,连时间都掐得这么好,好到像在他房间里装了监控一样。

“有屁快放。”

“意浓,可以来玩吗?”

曲意浓立刻失去了自我意识,拿着手机站在原地,安静地等待着谢司年的指令。

“去把门锁上,然后坐下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是。”

曲意浓乖乖照做,像个乖巧听话的人偶。

“底下在流水吗?”

“在的。”

“为什么?”

“昨天跟别人约炮了,很爽。”

“爽到你第二天都还在想?”

“嗯。”

“意浓,你不是说只跟我玩这个游戏吗?”谢司年阴恻恻地说,“你背叛我了,怎么办呢。”

曲意浓颤抖起来,似乎陷入了自己不贞的愧疚和痛苦中,眼泪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那意浓乖乖惩罚一下自己,再好好弥补一下我,好吗?”

“好……”

谢司年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捻住自己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啊绕,“意浓,打开箱子,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曲意浓乖乖打开箱子,箱子里是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旁边还有一个小娃娃,小娃娃身上已经穿上了i版的情趣内衣。

“把衣服穿上,然后在你的潜意识里,你已经跟这个娃娃通感了,它的感知就是你的感知,明白了吗?”

“明白了。”曲意浓干脆利落地脱了衣服,雪白的身体上遍布昨日欢爱的痕迹,看上去圣洁又淫荡。谢司年似乎在电话那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曲意浓被调教到习惯性勾引人的身体立刻捕捉到这个信息,换衣服的动作添上几分风情妩媚,还时不时漏出几声呻吟。

“拿起娃娃,不许玩自己,玩娃娃,怎么淫荡怎么来,我没有同意为止不许高潮。”

“是。”

曲意浓拿起娃娃,试探性地摸了一下娃娃的胸部,立刻感觉到自己胸部似乎也被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

“唔。”他伸手触摸了一下娃娃的乳尖,酥麻的感觉立刻从乳尖升起,并迅速席卷全身。

“用舌头舔。”谢司年喘着粗气,沙哑的嗓音钻入曲意浓的耳朵里,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味道让曲意浓不能自已地兴奋起来。他小心拿起那个娃娃,伸出粉嫩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起娃娃的乳尖来。

粗粝的触感好像同样落在曲意浓自己身上,敏感至极的乳尖立刻变得又硬又烫,像一颗熟透的樱桃,高耸着挑起情趣内衣的蕾丝。曲意浓的眼神逐渐在快感里变得迷离,连舔弄的动作都忍不住变慢下来,慢到了一定程度,又嫌不够,又用劲吮吸几下。

他这幅淫荡样子让谢司年看得很爽又很不爽,忍不住低骂一句。

曲意浓抱着娃娃,一边含着娃娃的乳珠不断吸吮着,一边长腿一跨上了床。那双纤细白皙的腿因为快感而轻轻摩擦着,好让那条肉缝也能够消化这样的快感刺激,身下早就流了一片淫水,把床单都濡湿了一片。

曲意浓直到将两个乳房都玩弄得艳熟至极,红肿溢奶,才堪堪放过娃娃,身下早已泛滥成灾,饥渴得渴求安抚,像个堕落的性爱娃娃。

“往下舔。”

曲意浓立刻顺着乳沟往下腹舔去,无师自通地在小腹的敏感点停留了两圈,把自己玩得腰肢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呻吟不断地从口中溢出。

“舔你的肉棒。”

一张粉嫩的樱桃小口把那个小肉棒含了进去,像舔冰棍一样舔弄起那根脆弱敏感的物件,曲意浓爽得眼睛都微微眯起来,他舔弄了一会,舌头就自然地来到了腿间那处泛着淫水的肉缝,轻轻一碰,他就能感受到自己身下花穴的翕动,淫靡地喷出几口淫水来。

舌尖灵巧地分开那条肉缝,直直冲向花穴的顶端,舔弄起那颗阴蒂来。曲意浓当即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下积攒了一大波淫水,却被控制得不能高潮,只能一丝一丝地往外漏出。

“哥哥……哥哥我想喷”曲意浓含着眼泪,哭求着说。

“想喷啊,这样吧。”谢司年吞了一口口水,强行压抑着兴奋说:“小曲,带着娃娃来找我,见到我就哥哥就允许你高潮。”

“穿那个,穿你穿回来的那套衣服。”

“好……唔。”曲意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内里还穿着情趣内衣,外面直接把早上穿回来的衣服套上,身下的淫水止不住,他只好找了块布料塞进去。

去谢司年家要坐地铁,曲意浓找了个口罩,防止有别人看见他口罩底下淫荡的表情。

可刚上地铁,他就遭遇了很不妙的事情。一只手灵巧地穿过他的外衣,直直撩起他身下的黑色蕾丝,目标明确地朝着他被玩得红肿的乳头摸去。曲意浓被摸得差点在地铁上浪叫出声,连忙咬着下唇把声音咽回去,一边用手去抓那只手,可他的力气太小,身体又处在极度敏感无力的高潮前期,实在没什么抵抗力,只能任由那双大手肆意地奸淫他。

“哥哥……”曲意浓无助地捂住口罩,眼角渗出几滴泪花,身体因为背叛和快感不断地战栗着,他几乎要痛斥这样放荡的自己,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别的男人的奸淫下感到兴奋。

地铁门到站开启,进来了一大堆人,把曲意浓和那个男人挤到了墙角,男人滚烫的身躯完全贴在曲意浓的背上,手自然地从上而下地摸到臀部,揉捏了几把软嫩的臀肉。男人的手指伸入曲意浓的腿间,轻轻拔出他塞在花穴里的底裤,曲意浓红着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怕他一开口就是放荡的呻吟。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势插入那流水的小穴里,肆意抠挖玩弄着,搅动小穴里的淫水,甚至发出些许水声。

曲意浓被轻柔但每次都有效碾过敏感点的指奸玩弄到泪水涟涟,身体的快感不断积攒却始终无法爆发,难受地弓起身子,抵在男人跨间的突起上,难耐地磨起逼来。

“我们小曲真是放浪啊。”忽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曲意浓一愣,忍了大半天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他迅速转身狠狠锤了谢司年一下,花穴紧紧贴在他的坚硬处,不知羞耻地痉挛着喷出淫水来。

“哥哥坏……嗯啊!……玩得小曲都要烂掉了……”曲意浓拉下口罩,不顾廉耻地拢着谢司年的脖子索吻,直到把自己亲得缺氧,才不舍地放开。

“乖,再忍一忍。”谢司年捏了捏他满脸春色的脸,重新帮他戴好口罩,曲意浓像没骨头一样黏在他身上,难耐地用花穴磨着他的肉棒。谢司年干脆把他抱起来,用大衣裹着他,在人来人往的地铁上竟也不显得太明显。

“晚上要去庆功宴吗?”

“要去……”

“不去好不好……”谢司年含了含他的耳朵。

“可是学长……”

“你更喜欢学长吗?”

曲意浓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睁到最大,谢司年心里酸酸的,拼命维持着一副玉面公子的微笑。

“我没有,学长不是gay……”“他不是gay,跟你喜欢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曲意浓又差点被急哭了。“我没有喜欢学长,不是,不是那种喜欢!”

谢司年笑了一下,眯着眼睛看他:“可是你之前已经背叛过我一次了呀?我不可以担心吗?”

曲意浓恹恹地趴在他身上,自觉理亏,想了好一会,才艰难地说:“那我不去了。”

谢司年得逞,开心地抱着他在身上颠了两下,肉棒狠狠碾过那颗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爽得曲意浓又无声尖叫着潮喷一次。

“只喜欢我吧,宝宝。”谢司年把曲意浓圈了个结结实实,让旁人看不到一点,只觉得这是一对耳畔厮磨的小情侣。“求求你。”

曲意浓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

谢司年忽然卸了全身的力气,一种不合时宜的酸涩忽然从心底涌起。

他突然拢紧曲意浓,曲意浓被这一下压得有点呼吸不过来,拍着他的背让他松手,却被绞得更紧。

“不要不要我,好不好。”他嘟囔着。

曲意浓看着他,眼尾还带着点化不开的艳红,明明是在催眠下很担忧和喜爱的眼神,谢司年却忽然产生了点幻觉,从那眼神里读出了几分嘲讽和蔑视。

啧,好烦。谢司年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时而像狗一样卑微地把自己强送上去当按摩棒,时而又无比真诚地想要恶意凌虐眼前的这个人。

丧家之犬一般的落寞感和嗜血疯狗一样的独占欲疯狂地在他心里打架,其实谢司年动用催眠的手段调教曲意浓,本质上什么也没改变,曲意浓从来没喜欢过他,因此催眠之后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只是他一直在强求,而曲意浓反而是一个很成功的调教师,他调教出了一个很扭曲的谢司年。

就连让曲意浓不去迎新会,不去靠近别的男人,都要靠催眠,谢司年几乎想要嘲笑这样的自己。

曲意浓拽了拽他的衣角,问他:“怎么突然难过了?是因为我本来想要去迎新会吗?可我都说不去了呀?”

“嗯。”谢司年闷闷地说。

“那我先跟学长说一下我不去的事情。”一到谢司年租的小公寓,曲意浓就开始摸兜找手机,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因为太着急出门见谢司年,忘记带自己的手机了。

谢司年把自己的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挑着眉看他。

“不发好不好?”

曲意浓皱着眉,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要在别人那太好,我怕别人抢走你。”谢司年把手机翻过来,眸色极深地看着曲意浓,“就当是为了我,放他一次鸽子不好吗?”

曲意浓刚想说话,谢司年就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砸到刷漆刷得一丝不苟的白墙上,硬生生砸出一个凹陷来。

“不许打,过来。”

曲意浓立刻乖乖地走过去,谢司年瞥了他一眼,还没等他开口,曲意浓被调教到极其听话的身体就立刻做出反应,直直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哥哥想玩游戏了,宝宝。”谢司年拉开裤链,掏出那根挺立坚硬的肉棒,脸上却并无享受之色,看不出一丝情绪。

曲意浓的脑子因为催眠不是很清醒,但是他依然能够感觉到这样的谢司年状态不对,但他违抗不了谢司年的指令,随着时间逐渐变成的半催眠状态下勉勉强强的神智又重新堕落下去,变成一具乖巧听话的属于哥哥的游戏木偶。

“哥哥,我想吃哥哥的鸡巴。”

曲意浓跪在谢司年两腿之间,表情空白而清纯地说出淫荡至极的话。

谢司年不看他,随口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曲意浓没有得到回应,本能地感觉失落。

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吃起鸡巴来,但是谢司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做出什么反应,肉棒也一直硬撑着没有释放出来,曲意浓口交到面部肌肉酸痛难忍,也没有让谢司年射出来。

他呕了一声把肉棒吐出来,捂着嘴揉脸。谢司年还是没说话,面无表情地伸手俯身去揉他的脸,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有点阴恻恻的凶相,曲意浓不怎么敢看他,特别是自己刚刚还把哥哥的肉棒吐出来了。

“哥哥有点不想玩了,意浓自己玩吧,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找别人也无所谓。”

谢司年把他从地上抱到床上,随手扔给他一根按摩棒和一部新手机,然后就扫走桌上的烟盒,去洗手间了。曲意浓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处似乎也感觉到主人的不妙处境,竟然也被吓住似的不再发浪。

他轻轻下床,凑到关着的洗手间门口,谢司年打开了水龙头,水声很大,但曲意浓还是敏锐地听到了隐藏在水声里隐忍的喘息声。

哥在自慰吗?为什么不跟他玩了。曲意浓忽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一时情急,眼泪不自主地夺眶而出。

他在被完全催眠的状态下,对哥的爱几乎是底层逻辑一样的存在,光是想想哥可能厌弃他的可能性,就感觉痛苦得要要死掉了。

他慢慢弯下腰,捂着嘴哭,没注意到屋内的喘息声停了一瞬,似乎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洗手间的门被突然打开,一双布满新鲜划痕和满片血色的手用力把他拽了进去,血腥味和烟味充斥口鼻,让他惊恐地呛咳起来。

谢司年看了看他因为害怕颤抖的身体,忽然笑了,松开他的手,轻轻一推让他跌坐在地上。

他是真的不想玩了。

谢司年一只手攥着刀片把玩,无所谓手间流出的鲜血随意滴落在地上,跟水流混合在一起,另一只手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神色淡漠地看向曲意浓。

半晌,他薄唇微启,轻轻地说:“游戏结束,不要忘记了,全部想起来吧。”

没有任何铺垫,谢司年破罐破摔地放弃维护形象,甚至有点隐隐约约地期待曲意浓的怒火。曲意浓的表情空白一瞬,然后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从家里瞬移到了谢司年的房子里,正准备习惯性地开骂,然后脑子一阵刺痛,许多被潜意识深藏的记忆一朝见日,把他生生定在原地。

曲意浓刚想抬头质问谢司年,就看见谢司年那副惨状,愤怒的小火苗迅速被圣母心压了下去,曲意浓有点痛恨自己的好教养了,就是这样他才会让谢司年蹬鼻子上脸,还敢干这种吃牢饭的事吧?

“松手。”他去掰谢司年的手,谢司年攥得更用力了,曲意浓几乎听到刀片划开组织的撕拉声音。他有点急,瞪了他一眼,谢司年微微惊诧,真的乖乖松开手,任由曲意浓取走他手中的刀片,扔在一旁的洗手池上。

“我等下再跟你算账。”曲意浓掐住他的脸,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就噔噔噔地跑出去,他按照脑子里浅薄的记忆准确地找出谢司年家的医疗箱,有点惊异他居然这么多年还放在这个地方。

不会干脆一直没用过吧?曲意浓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伸手拿出碘酒检查了下日期,还好,是能用的,还是有更新的。

他抱着医疗箱跑回洗手间,谢司年乖乖地坐在那里,全身上下都打湿了,像只茫然而无所适从的落水狗。

“手伸出来。”

一只手乖乖地伸出来,曲意浓拽了过去,粗暴地给他涂上碘酒消毒,又随便给他扎了绷带止血,他有点恨,所以动作一律很粗糙,抱着就疼死他算了的想法在包扎,但是谢司年一声也没吭,让曲意浓感觉劲全使到棉花上一样憋屈。

“烟掐了。”他冷冷地说,谢司年看了他一眼,像个老烟枪一样猛吸了一大口,才把烟摁灭。

曲意浓把他另一只手也处理了一下,冷冷地说:“我不知道好学生也会这么抽烟。”

“当然我也不知道好学生的脑子里全装的是怎么上别家小孩的黄色废料,也不知道大家眼中的好学生,怎么会是个心理变态的强奸犯。”

谢司年轻轻笑了一声,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有点发白,看上去有点像鬼。曲意浓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嘴唇,忽然觉得他长得也挺好看的,面若温玉,此刻长睫微微垂下,在面颊上落下一片细密的阴影,看起来文雅娴静,这副长相真是骗了不少人。

“要跟我解释一下吗?”

曲意浓平静地问,谢司年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曲意浓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反倒是现在发生了绝对超出寻常的事情、谢司年也可以说是犯下了绝对难以原谅的大错,他倒不觉得像之前面对他一样生气了,反而意识里有种本该如此的平静。

“我……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想什么。

“呵。”曲意浓嗤笑一声,细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谢司年手上的伤口上,忽然狠狠掐了下去,谢司年闷哼一声,鲜血渗出在绷带上晕开。

“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曲意浓装着无辜说。“抱歉啊。”

“……没事。”

曲意浓不好意思地笑着,手指却越来越用力地碾过伤口。

“意浓……我……”谢司年咬着牙,喘着粗气,疼得细细密密的冷汗出了满头。曲意浓停了一下,看看他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谢司年缓了一下,声音嘶哑地开口道。

曲意浓面部表情地继续掐下去。曲意浓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答案,反正他觉得谢司年会说的都不是他想听的。

“意浓……你在生气吗……”

“别这样叫我,恶心。”

曲意浓冷冷地看着他,谢司年有点变态地享受着他的目光,像是十字架审判终于落下,虽然疼但是故事结局很圆满。

曲意浓松开他的手,朝门口走去。

谢司年深吸了一口气,心脏有种为了防止病变进一步蔓延而紧急入路手术挖空发霉的那一部分的感觉,血肉模糊,但实在痛得畅快。

他爬进浴缸里洗了个带着血水的澡,然后又把自己收拾成体面的好学生模样。

今天晚上有迎新会。

他要去参加。

曲意浓飞快回了家,一回家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连同里面那层情趣内衣,一并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迅速找出手机,把谢司年那个账号拖进黑名单里。

做这一切的时候,跟谢司年做爱的一系列场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自己的轻浮和浪荡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羞耻。谢司年哪学的催眠,竟然能让他这么听话地雌伏于他,他恨得有点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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