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昨天晚上
“不怨。老公,我喜欢你。”江舸缠着陈平安,低低地吐息。
陈平安捏着江舸的下巴,亲了一下,说:“把他放了吧,老婆。”
江舸没说话,压着陈平安倒在了床上。陈平安知道江舸这是答应了。江舸把陈平安裹在怀里,用大肉棒狠狠艹他。陈平安被艹得不住呜咽。
另一边
李志远眼前突然挂起一阵大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等到他再睁眼,就已经到自己家楼下了。李志远提着裤子:“靠!童子尿还真他妈的有用!邪门了,嘿!”
江舸系着围裙,套着面罩,戴着手套,在厨房里忙活。陈平安挤在江舸旁边,给他打下手。他们要做苹果糖。
浅黄色的日光透过窗格,漏了些许洒在江舸的身上。江舸的发丝被日光一泡,晕散出浅淡的辉泽来。那抹白,就像是天上掉进水里被冲淡的绵云,那淡白的色泽浮在水波涟漪里,又像是飘在水里的,翻了肚的苹果皮。这样的江舸,显得很柔和,很柔软,就像是杯沿上沾的白白的浮沫,陈平安一口就能把他吞掉。江舸总是这样在细微之间,向陈平安展露他自己的绵软。江舸的头发在日光间晃晕了陈平安的眼,那发丝好似许许多多的菌丝,把陈平安一层一层地裹住了。
陈平安扯着江舸的头发,江舸顺着陈平安的力道低头。陈平安掐着江舸的面罩,在上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江舸扯了手套,摸了摸陈平安的后脑勺,软热的温度从江舸的指间,一直压进他的心里。
江舸把苹果按在砧板上,刀抵着果皮一晃,在陈平安看清之前,那苹果就已经去完皮,分成了碎块儿。江舸把苹果块丢进装满水的玻璃碗里面泡着。等江舸再一扭身,往里面丢苹果的时候,刚才放在碗里面的苹果消失了踪迹。
江舸看了一眼陈平安,陈平安正在够放在最上面的糖罐。江舸拿下糖罐,递给了他。陈平安挪到厨房外面去倒糖去了。江舸瞟了一眼那个玻璃碗,里面仍旧是空荡荡的。江舸转身继续处理苹果。
陈平安把糖罐里的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全部倒了出来,他拆了糖纸。漂亮的甜腻的水果糖叮叮咚咚地掉进碗里,隔着开水化成斑斓的色泽。那橙黄的日光也融进了碗里,和糖果一起在碗里晃荡出细小的涟漪。
陈平安咽了咽口水,回头偷瞄一下江舸,江舸背着身在切苹果。陈平安再偷瞄一眼,看江舸没动。于是他放心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糖浆。陈平安嘴巴碰到勺子之前,一只冰凉的手先贴上了他的嘴巴。
江舸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陈平安的身后。江舸捏着陈平安的脸颊挤了挤,陈平安跟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陈平安:“我是小鸡,啾啾啾。”
江舸搓了一下陈平安的脸,末了凑近看一眼,怕把陈平安的脸搓红了。江舸对着陈平安的脸颊吹了吹,左右看了看。
“苹果切好了。要裹糖了。”江舸从陈平安手里拿过了那只勺子。江舸比陈平安高很多,他把勺子举到陈平安够不到的高度。
陈平安看了眼勺子,端起碗,嘬了一口,甜腻得他只皱眉。陈平安一把扯掉江舸的面罩,凑上去,把那甜腻的糖浆从舌尖塞进江舸的嘴里。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甜腻得发齁的滋味在二人的唇舌之间被搅散了,那甜味慢慢变淡了。“唔。”陈平安被江舸的舌头堵得喘不过气了,江舸放开了他。
苹果块裹上了亮晶晶的糖浆,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像风铃那样挤在一起叮叮咚咚地响。玻璃碗里盛着糖果汇聚而成的彩虹,陈平安看了就移不开眼。苹果块就像航行在彩虹上的月亮船,一小只一小只,精巧的漂着。
江舸看陈平安的架势,似乎会把糖浆拌苹果,一下子全部吃进去。万一以后长智齿怎么办?
正在看苹果船的陈平安被江舸的两根手指撑开了嘴,江舸把陈平安的牙摸了一个遍,弄得陈平安痒痒的。江舸摸到陈平安牙床尽头那个小小,小小的凸起,“老公,要长智齿了。”
陈平安:“你嗦森么,绝不可恁。”
江舸的手指被陈平安的舌头缠住了,陈平安的舌头把江舸的手指推出去。陈平安双手端着碗,真要把那碗糖浆呼流进肚子里。
果然长智齿就会想吃糖。江舸按住了碗,陈平安眼巴巴地看着江舸。江舸拿陈平安没办法,捏了一只做好的苹果糖塞进陈平安的嘴里。
陈平安含着抿了又抿,抿了又抿,挺甜的,江舸也应该尝一下。陈平安眨了眨眼,冲江舸勾了勾手指,江舸凑了上来。
陈平安捏了一只苹果糖塞进江舸的嘴里,问他:“是不是很甜?”
“嗯。”江舸应了一声,捧着陈平安的脸,和他贴了贴额头。
苹果船停在花瓣盘子里,在室内散发着莹亮的光泽。陈平安捏着那只苹果船,好像一撑杆,就能和江舸一起航行在银河里。陈平安偏头去看江舸,几根发丝垂在江舸的眼睛上,陈平安凑过去吹。他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热的,甜甜的,带着黏腻的糖果气味。
江舸把陈平安抱到怀里扣着,不松手。陈平安动了两下就没动了,任由江舸抱着。江舸长长的头发从陈平安的眼前滑落到陈平安的肩上,好似一张细密的网,把陈平安笼罩在里面。弄得痒痒的,陈平安窝在江舸投射而出的阴翳里,捏着那只小小的苹果船。
江舸把头搁在陈平安的颈窝里,陈平安把苹果船塞进了江舸的嘴里。
屋外的日头正盛,那太阳好似怎么都不会落下。时间像一只被拉得又扁又长的苹果船,被抿碎在他们的怀抱里。
做糖心番茄,需要把番茄切成许多许多的小薄片,然后淋上一层厚厚的糖霜,再放进冰箱,就完成了。
江舸把开水煮熟的番茄捞起来,一点一点地像剥人皮那样,把番茄的皮剥了下来。圆滚滚红艳艳的番茄,就像是小小的人类头颅,挤在一起,像小山丘那样堆在玻璃碗里。
陈平安歪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游戏。矮几上堆了几个果盘。半个西瓜搁在矮几上,里面的瓤子都被挖成了小球。里面还泡了汽水和柠檬。陈平安不爱喝汽水,也不爱吃跳跳糖。但是含着跳跳糖和江舸接吻,陈平安还是很喜欢的,因为那样可以让跳跳糖从他的舌头上跳到江舸的舌头上。
陈平安捏着手柄,外面突然刺进来的阳光,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陈平安一点儿也不想动,他偏过头去喊江舸,眼睛仍盯着屏幕:“老婆,有光挡到我打游戏了!”
江舸刺啦一声拉上了窗帘。江舸端着玻璃碗坐下了,陈平安挪了挪,把头枕在江舸的大腿上。江舸只穿了一件围裙,其他什么也没穿。陈平安这么一靠,脸就贴在江舸的大腿肉上了。
江舸戴着手套把番茄一个个捏碎,番茄汁如艳红的血流淌进了玻璃碗里。陈平安把手柄收好,看江舸捏番茄。江舸捏番茄就像捏爆人类的脑袋那样容易,噗嗤噗嗤间,番茄的汁水就漏了出来。
陈平安喉结滚动,突然很想尝尝那番茄的味道。陈平安握着江舸的一只手,舌尖一卷,就把那艳红的汁液勾进了嘴里。陈平安的脸立刻就皱成一团,谁啊,怎么卖给我老婆这么酸的番茄!
江舸摘了一只手套,戳了戳陈平安的眉心说:“酸酸飞走了~酸酸飞飞~”
陈平安吐了吐舌头:“老婆你下次别在这个摊子买番茄了!好酸啊!真的好酸,略略略。”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把舌头塞进陈平安的嘴巴里,冰凉的触感压下来陈平安舌头上的酸涩。
“还酸吗?”江舸此时和陈平安贴得很近。
“唔,不酸了。”陈平安坐在江舸的怀里,这个角度正好能够从围裙里看见江舸硕大的胸肌挤在一起。陈平安把江舸披到肩上的头发拢到江舸的耳后,还有一些头发正巧就掉进了江舸的乳沟里。陈平安慢吞吞地把江舸乳沟里的头发拨出来,给他扎了一个低低的马尾。
窗外停着的小麻雀,啾了一声。陈平安的注意力从江舸身上转移到了窗外。窗外绿意顺着鸟鸣声渗透了进来,就连吹拂的夏风里也卷着滴滴答答的夏日细语。江舸趁着陈平安看不见的空隙,狠狠瞪了一眼那只鸟,那麻雀啾地一声被吓跑了。
陈平安发散的思维又被拽了回来。他的手搭在江舸的肩上,那圆润白皙的肩头上还有几个结痂的牙印。那是陈平安的杰作。陈平安用下巴蹭了蹭那牙印,把头搁在江舸的肩窝里蹭了蹭。
这会儿陈平安才想起来问:“老婆,你怎么不穿衣服?厨房四件套要和衣服一起穿,要是烫到你怎么办?”
江舸和陈平安脸贴着脸,慢吞吞地说:“太热了,穿了不舒服。”那语调慢的像是在撒娇。
陈平安隔着围裙摸江舸的胸,他觉得这围裙还是太小了,都把江舸的两只奶子勒在一起了。陈平安搂着江舸,手摸到江舸光滑的背脊,他把江舸的围裙带子解开了。陈平安扯掉江舸围裙的同时,江舸也脱掉了另一只手套。玻璃碗里的番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被捏成了泥,在玻璃碗里析出艳红的汁液。
围裙落在地上,江舸把陈平安按在怀里。陈平安看着江舸说:“老婆怎么连内裤也不穿?”
江舸抱着陈平安,陈平安此时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江舸自然地说:“不舒服,不想穿。我想穿老公的,老公的太勒了。”
陈平安:“我说我的内裤怎么爆了几条。老婆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尺码,你老是穿我的内裤和衣服,会把肉勒痛的。”
“上面有老公的味道。”江舸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去捏陈平安的屁股。江舸总是喜欢往陈平安心窝窝里说话,真可爱,真好啊老婆。
江舸的肉棒挺立起来,沉甸甸地挤在陈平安的屁股缝后面。陈平安双手捧着江舸的脸,像挤一块果冻那样,把他的脸挤来挤去。陈平安没忍住,啃了江舸的脸颊几口,在上面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
江舸喉结滚动,声音微哑:“老公,我想要你。”
陈平安一本正经并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白日宣淫。好了,把你的手指从我的屁屁里面拿出来。”
江舸趁着陈平安说话的功夫,已经伸了一根手指进陈平安的小穴里。昨晚才做过,陈平安的小穴还很湿软,轻松就吃下了江舸的三根手指。
陈平安有点受不住,贴着江舸的脖子,语调软软地讨饶:“唔,老婆,老婆……”这调子在江舸听来又甜又腻,就像是在向他求欢一样。
江舸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挤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撑着江舸的肩膀喘气,一把揪掉了江舸的皮筋。江舸的头发披散下来。陈平安撑着腿跪在江舸上面,江舸的肉棒就这么拔了一半出来。
陈平安喘着气,江舸捧着陈平安的脸亲他。“唔……”陈平安被江舸的舌头裹得喘不过气来。
陈平安被江舸亲得提不上力,一下子跌坐回江舸的肉棒上,他被刺激得哼了一声。江舸不紧不慢地动起来。陈平安抱着江舸,喘息着问:“那糖心番茄怎么办?”
“嗯。有道理。”江舸把陈平安抱在怀里,端着那只玻璃碗往厨房去。
大肉棒随着江舸走动的频率在陈平安的小穴里艹进艹出。这个姿势让陈平安的小穴把肉棒吃得很深,他全身的重量都依靠这根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支撑。
接下来的事情,陈平安记得很模糊,江舸一直把他抱在怀里艹弄。激烈的情事让陈平安受不住,他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江舸艹射了几次,也不记得江舸射在他身体里几次。陈平安只觉得小腹有点涨涨的,像是被江舸的精液灌满了一样。
“吧嗒——”冰凉的糖心番茄放在了桌子上,江舸抱着陈平安坐在桌子前。陈平安的小穴仍旧插着江舸的肉棒,他被江舸艹得身体发软,靠在江舸怀里不想动。
江舸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涂着糖霜的番茄泥,举到陈平安的嘴边,“老公,尝尝。”
陈平安伸着舌头舔了一下,甜甜的,一点都不酸。陈平安说:“老婆,哈啊,好嗯唔,好吃……”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舌头,手指伸进陈平安的嘴里摸索,摸得陈平安连口水也咽不下去。
江舸戳着陈平安的口腔,迫使陈平安仰着头,露出脖颈。江舸凑上去啃咬着陈平安的脖颈,含着陈平安的喉结,刺激得陈平安直呜咽。
“老公,也好好吃……”江舸的声音低低地,就像是含在他的齿间一样。
陈平安被江舸艹得受不住,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精液溅到桌角下面去了。
“唔,老婆,唔……不要咬了嗯,咬唔,嗯老婆……”陈平安断续地说着。
可怜的人类被恶鬼圈在怀里奸淫着。江舸捧着陈平安的脸亲上去,把陈平安的呻吟和喘息都抿化在了唇齿之间。陈平安的眼眸里氤氲出情欲的色泽,生理性泪水蓄满了眼眶。
淫靡的水声在室内无休止地响着。桌上的玻璃碗里,糖心番茄散发着甜腻的香味。可要品尝它的人类却无暇他顾了……
“嘭,嘭”江舸一拳一拳地锤着碗里的生姜,把它锤得面目全非。淡黄色的姜汁一点一点从生姜里洇出来。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诶!我的宝宝亲亲大老婆,你在干嘛呢!”陈平安捧着江舸那只沾了姜汁的手,疼惜地吹了吹,“痛不痛?别把手锤痛了。”
陈平安摘了江舸的手套,看见江舸白皙的手背都泛红了。“老婆痛不痛?这都锤红了。你不能这样,你不疼,我很痛。”陈平安说着就把江舸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老婆我这里痛痛的。”
江舸低头去看,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扫得陈平安痒痒的。江舸关切地问:“老公,怎么了?”
陈平安看着江舸近在咫尺的侧脸,上面还有细小得白得透光的绒毛。“啾”陈平安亲了一下江舸的侧脸,江舸低低地嗯了一声。这声音像是带着钩子,挠得陈平安心痒痒的。
江舸靠得很近,近到陈平安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姜汁味道。陈平安急忙贴到江舸的面罩上看,他问:“姜辣到眼睛了吗?”
江舸摇头:“不辣。”
“不辣就好,不辣就好。”陈平安一边说,一边把姜捞出来嘬了一口,结果被辣得一呲溜。陈平安吐了吐舌头,“哇!好辣!”
“坏姜,我把它丢掉。”江舸说着就要把姜丢掉。
陈平安拦住了,捧着江舸的脸,超级认真地看着江舸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江江不坏,江江很好。江江是我的好老婆,我最喜欢江江。”
江舸看着陈平安,嘴巴贴上了陈平安的嘴巴。两片绵软的嘴唇就这么挨挤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陈平安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江舸的上嘴唇,江舸的舌头一下就把陈平安的舌头勾了进去。一吻毕,江舸都不舍得松开陈平安。
陈平安从柜子里掏出一根擀面杖,递给江舸:“老婆可以用这个敲。”
江舸拿着擀面杖,一下一下地把姜汁从姜里面锤了出来。淡黄色的姜汁晃荡在白瓷碗里,就好像是天上的弯月融化在了水里;一圈一圈的细小涟漪里,还点缀着细微的光斑,那细微的光斑好似点点星子,藏在月色化作的天河里。
姜撞奶,姜汁准备好了,就到了奶的部分。江舸掏出一本《健康新鲜奶源秘籍》,准备从中选出一个超级无敌非常健康的奶液,而且还要超级无敌螺旋升天健康和安全,这样江舸才会放心。这本书还是之前偶遇江正明的时候,江正明给他的,说他以后一定会用的到。江舸非常厌恶江正明看向陈平安的那一眼。江舸皱眉,翻开了书,这还是他第一次翻开这本书。
然后,江舸合上了。然后江舸的耳垂红透了,然后江舸的脸红得像一个大番茄。这实在是……不成体统!江舸把书丢进了垃圾桶,他早就知道江正明不是什么好东西!成何体统!
“叮咚”门铃响了,陈平安飞速跑过去开门,然后搬了一箱牛奶进来。
江舸:“老公,你买的什么牛奶?”
陈平安一边把牛奶搬进来,一边说:“星河学长推荐给我的牌子。哦,之前给我推荐的,后面忘了。现在想起来,正好可以试一试。”
江舸一个没留神,把厨房的门框捏变形了。他看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说:“那个学长?我记得你们好像很久没有联系了。”
“对啊。老婆搭把手,我们拆多少牛奶出来?兑的比例是多少?”陈平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牛奶。
江舸捏着那牛奶仔细端详:“明明牛奶?这个名字怎么没有听过?”一点也不靠谱,看起来不健康,那个星河学长会是什么好东西。谁也不能觊觎他的陈平安。江舸手里的牛奶盒都快被捏爆了。
陈平安注意到了老婆的小情绪,使劲揉了揉江舸的头:“老婆,我有话和你说,你过来,我要说悄悄话。”
江舸顶着被陈平安揉乱的头发,耳朵贴到陈平安嘴边。陈平安小小声地说:“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老婆了。”说完,陈平安就吧唧一声亲在了江舸的侧脸上。
江舸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跳了两声,真奇怪,明明他的心脏早就不会跳动了,可在陈平安身边,心脏总是会突兀地跳动。陈平安让江舸像一个活人。有陈平安在身边,江舸觉得活着很好。
纯白的奶液倒进了白瓷碗里,白瓷的色泽和牛奶的色泽混在一起,二者之间的界限模糊了。淡黄的姜汁融进了奶液里,在奶液之中一丝一缕地编织着。那网被织得很细,细得几乎连网眼都教人辨不分明了。很快,那绵密的网就铺展在了碗面上,把奶液挤成了一大块。奶液被网牢牢地捆在了碗里。
用瓷勺在奶面上轻轻一压,晃荡出软弹的波纹来。若说姜汁像融化的淡黄月色,那么凝固的奶液就仿若微凉的月霜。淡黄的月色融化进了奶液里,姜汁化作了网,缠住了冷白的月霜。二者缠绵之间,变成了姜撞奶。
陈平安舀了一勺软软弹弹的奶冻,先塞进了江舸的嘴里。陈平安接着尝了一口,一抿就化,凉凉的,就像是抿化了一抹月霜。陈平安看着眼前的江舸,觉得江舸就好像是一抹月霜,一捧缥缈的月辉,他抓不住江舸,就像是抓不住一抹月霜,抓不住一捧水。陈平安眨了眨眼,情绪低落下去,江舸摸着陈平安的下巴,捏了捏。
江舸凑上去亲陈平安,绵密的吻裹住了陈平安的呼吸,就像是一张湿透的宣纸盖在了口鼻处,湿漉漉的闷。江舸抱着陈平安,以一个无法被他挣脱的力道扣着他。但是陈平安从没有尝试过挣脱,所以不知道那是禁锢他的力道。
江舸啃着陈平安的嘴唇,低低地说:“老公,老公,永远也别离开我……”
陈平安也跟着去衔江舸的嘴巴:“老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是永远吗?”
“永远。”
白瓷碗里的姜撞奶,一敲就碎,叮叮当当全部落进了陈平安的胃里,他把月霜全部都吞掉了。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肚子揉了揉,温热的,软软的。
江舸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他手上拿着一只白色纯棉的女士内衣。江舸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把纯棉内衣套上去。内衣交叉绑背的设计让江舸的背脊线更加漂亮了。江舸穿上了长长的吊带裙,他拎着细细的肩带,对着镜子看。
江舸拎着裙摆,踮着脚,去找陈平安。陈平安趴在懒人沙发里捏着手柄打游戏。突然,陈平安感觉到头上一凉,接着便被淡粉的裙子盖住了脑袋。江舸的裙子很长,很宽松,轻而易举就把陈平安罩在了里面。
软软的如网一般的裙摆,温柔地笼罩着陈平安。陈平安抱着江舸的腰,脑袋压在江舸的棉质内衣上。江舸的胸肌被棉质内衣挤到一起,埋起来软软的,香香的。
江舸里面穿的是棉白色的灯笼裤,短得刚刚包裹住屁股。皮筋勒得江舸的肉都嘟出来了。江舸乐于穿陈平安尺码的衣服,即使紧紧的,很勒。
“我是不是太胖了?”江舸的声音像轻飘飘的羽毛,落在陈平安的脸上。
陈平安在裙子里抱着江舸不撒手。闻言,陈平安蹭了蹭江舸,捏了捏江舸软软的腹肌,说:“不胖,肉肉的刚刚好。”
江舸隔着衣服去捧陈平安的脸,隔着棉质布料,轻轻地捏了一下陈平安的脸。江舸抱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蹲下来,让裙子严严实实地把陈平安都包裹住。
江舸隔着裙子,把嘴唇贴在陈平安的嘴唇上。陈平安啃了江舸的嘴巴一口,尝试从这淡粉色的裙摆里挣脱出来。
江舸把陈平安抱住了,陈平安没动了。陈平安半天也没动,江舸有点担心,撩开裙摆去看陈平安。陈平安一下子跳了起来,迅速爬到江舸背后,搂着江舸的脖子。
“老婆,啾啾。”陈平安亲了江舸的脸颊两口。
江舸把陈平安的屁股拖着,脸挨着陈平安的嘴巴,不动了。陈平安拨开江舸长而白的头发,从江舸背上跳了下来。
江舸挺直腰背,拎着裙摆,看着陈平安。陈平安仔细端详了一下,说:“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江舸垂着眸子,柔柔地服了一下身,还没开口说话,只听一声“gaover”,陈平安的视线转移到游戏机上。
陈平安又悄悄把视线移回来,陈平安环着江舸的腰,说:“老婆穿这个真好看,要不要把下面几件也试一下?”
“想要,试一下……”江舸的声音低低的,陈平安没听见。
“老婆?你要试什么?”陈平安凑上去问。
“想要试一下,这样。”江舸一边说,一边把裤子都脱掉了,裙子里面空荡荡的,露着鸟。
陈平安连忙抓着江舸的鸟,制止道:“那也不能随地大小便!”
“我想……”江舸看着陈平安,耳垂慢吞吞地变红了。
陈平安突然有点意会,还没做出反应,陈平安就被江舸抱了起来。陈平安双腿缠着江舸的腰,搂着江舸的肩膀。
江舸一手抱着陈平安,一手把裙摆撩了起来。江舸:“我想试试这样……”
“穿裙子,很方便……”江舸几乎是凑在陈平安的眼前说,他的嘴巴都要贴上陈平安的眼皮了。
陈平安还没说出拒绝的话,江舸就亲了上来。江舸的手指慢吞吞地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慢吞吞地扩张着。
“老婆,现在,现在只是下午……还没有到晚上,唔,老婆唔,不摸,不摸,唔嗯……”陈平安话还没说完,鸡鸡就被江舸冰冷的手握住了。江舸握着陈平安的鸡鸡,灵活地撸动,他很熟悉陈平安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就把陈平安撸得射了出来。
陈平安射完之后,软软地瘫了下来。江舸把陈平安放到懒人沙发上。陈平安看着江舸,哼哼了几声。
江舸揉着陈平安的脸,安慰道:“没事,五分钟也很厉害。”
“真的?”陈平安眼睛亮亮的看着江舸。
江舸点点头。江舸扶着自己的肉棒,慢吞吞地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哼了一声,眼睫滚动着,眼角滑下一颗泪滴。江舸舔掉了那颗泪珠,不紧不慢地压着陈平安磨着。
冰冷的肉棒有频率地磨着陈平安的小穴,磨得陈平安脸颊绯红,眼眸失神。棉质的裙摆随着江舸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在陈平安的腹部扫动,弄得陈平安有点痒痒的。
陈平安扯着江舸的头发,和他接吻。“老婆,唔……太嗯,太嗯……太快了,唔,慢点,唔……慢点……嗯,慢点,嗯……”陈平安抱着江舸,被江舸艹得直喘息。
陈平安的鸡鸡抖动着,被江舸艹得射了出来。江舸喜欢像蛇一样缠着陈平安做,软软的力道勒得陈平安甘愿被束缚。
陈平安把头埋在江舸的奶子里,蹭来蹭去。没一会儿,陈平安就去叼江舸的奶子。陈平安咬着江舸的奶子嘬嘬嘬,企图吸出奶液来。
江舸把陈平安按在怀里,像磨豆腐那样慢吞吞地用肉棒磨着陈平安的小穴。淡粉的裙摆沾上了精液,被弄得脏兮兮的。裙摆一晃一晃的,陈平安随着裙摆晃动的频率发出诱人的喘息。
江舸低头去亲陈平安,把陈平安的喘息和呻吟都吞进肚子里。“唔!”陈平安紧紧地搂着江舸,又被江舸艹得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江舸也跟着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白浊沿着陈平安的股缝往下流。江舸捏了捏陈平安的屁股,在上面咬了一口。
陈平安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粉色。江舸把陈平安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又开始新一轮的艹弄。
最后把陈平安弄得射无可射,江舸才没有再弄。江舸身上那条淡粉色的吊带裙沾满了精液,弄得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