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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

 

“很奇怪……不一样,她似乎……新的……任务……”

好吵啊……谁在说话?

我怎么记得自己梦见夏油杰了……夏油杰……等等,夏油杰?!

“怎么还没醒?身体检测明明没有异常的。”

记忆飞速回笼,我想起我接到了夜蛾校长的委托,要和夏油杰去出任务……后来呢?后来的事情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再仔细回想,只觉得脑袋里有千万根钢针在翻搅。

不行,我得去找夏油。

猛得坐起身的我和俯身查看我状态的硝子撞了个满怀。

我捂着额头猫猫哭泣眼,“好痛好痛。”

额头上的手被温柔拂开,眼前突然对上一双浅色的眼睛,家入硝子右眼下的小痣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刚醒来的我差点被漂亮姐姐的美貌再次迷晕,“硝子姐姐?有见到杰吗?他不会自己去出任务吧?”

硝子检查完额头发现没有伤口,在我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说什么傻话,夏油在外面,你们已经出完任务了,你在任务中受伤被夏油带回来治疗。”

随即招呼在外面等好久的人进来,“她醒了,不过需要休息,大家长话短说。”

屋子里乌泱泱进来好些人,穿着黑色的高专制服,站成一圈,好像要来给我开追悼会。

最前面的是灰原,他刚刚醒来,捧着这次带来的水果和甜品,“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前辈竟然默默在我身上留下救命的触手,如果不是前辈的触手我这次任务就回不来了,真的辛苦前辈……”

七海打断他的一长串感谢词,将东西放下,“前辈要休养,不要太久的打扰前辈。”

说完七海带着灰原向我鞠躬致谢,“总之,谢谢前辈救了灰原。”

说完便拖着灰原走开给后面的人留出位置。

我坐在床上从灰原道谢开始就一脸茫然,看到七海鞠躬后只觉得自己这样坐在床上不合适,手足无措的要下床,被硝子一把按住。

硬生生受了这一礼。

这次来的人好多,除了外出任务的悟和九十九由基,连夜蛾老师都来了。

面对大家的慰问我只觉得受之有愧,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却被称赞的羞赧。

他们说的过于信誓旦旦,让我不由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

救命,难道我真的救了灰原雄还把这件事给忘了?

耳边是夜蛾老师和硝子的交谈,看来在我半昏半醒时听到的就是这个——因为我能力的特殊性,可以逆转灵魂上的损伤。夜蛾老师为我做担保,特许我成为高专的插班生……明明是关于我未来的事情,我却可耻的走了神,目光放空穿过人影二三,落在不远处靠着墙的夏油身上。

他神色淡然,随手扎起的丸子头有些松散,几根乱发落在额前。黑色的高专制服裤子上蹭了些白色的灰尘,看着很是扎眼。

在这喧闹的世间,他是唯一的静,如同一颗被遗忘的尘埃。我回想上次见到他时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出,总觉得好久未见,最后只随着自己的心声暗叹,黑眼圈怎么又重了。他目光和我对视,沉静如水,见我在看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示意我认真听训。

我偷偷举起触手,给他比了一个心,又晃了晃点点夜蛾老师,示意我一直在听。

我的小动作被夜蛾正道看在眼里,他看看夏油杰又看看我,总结道:“接下来由杰带着你加训,直到你的身体素质恢复正常为止。”

训练???我大脑疯狂运转,回想起自己方才听到的,训练=每天都要锻炼身体=上教导课=每天都要按时作息=早起,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当了穿越了还要早起上学啊。

身后的触手也随着情绪变化,软趴趴搭在床沿上,失去了方才的精神头。

硝子看着我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忍不住笑,“总不能每出一次任务就低血糖啊。”

原来只是低血糖吗?我还以为自己整个人被拆了重组一遍,记忆模块还卡了bug迟迟不肯读档呢。

低血糖=不能以生病为由翘掉训练。

我深受打击,整个人肉眼可见低气压。众人没有久留。

硝子送夜蛾老师出门,七海和灰原也结伴离开了,屋里只剩下我和夏油杰。

夏油杰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从灰原带来的一堆水果里给我挑了个苹果削皮,他细长的手指捏着刀片在苹果上轻轻的推,一圈又一圈的苹果皮顺着他的动作连成长长的一条。

我盯着他的动作,心里感叹杰的手好看。

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是在随口抱怨,“我好像忘记一点事情,只记得夜蛾老师给我们派遣了任务,然后眼一睁一闭,任务就完成了。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做了点别的事情,知道自己忘记了东西,但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好难受!”

夏油杰耐心听完我的描述,问道:“你还记得老师找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我眨眨眼,“其余特级外出任务中,所以这个新的任务分配给了你?”

夏油杰动作一顿,苹果皮断掉了。

我替他惋惜,他接下来动作不停,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又将地上的果皮清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头看我,我咬着脆苹果一口一口像个仓鼠。

他说,“是你留在灰原身上的触手来高专报信遇上了老师,老师才找上我们。”

见我一脸茫然夏油杰捂了脸在旁边坐下,“你还记得我们初见做了什么吗?”

我脸色瞬间爆红,被一口苹果卡在喉咙差点噎死。

将苹果放在一边,努力把喉咙里的果肉咽下后我扭捏害羞开口道:“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夏油杰面无表情道:“触手就是你那个时候放在灰原身上的。”

我:???

我震惊。

因为我确实对这个救了灰原的触手没有一点印象。

这背后意味着什么我不敢深思,只是略过了这个话题,低下头道:“我……想不起来。”

见我的脸色难看的不像做伪,夏油杰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以示安抚,温声道:“忘记也好,在任务的时候你很难受,吐了五六次,应该是很少面对血腥场景吧。”让我感到苍白无力的是我失去的记忆本身,如果我更改剧情的代价是失去这段剧情的相关记忆,那我阻止夏油杰离开咒术高专呢?或者挽回他的死亡。到那时我要忘掉夏油杰吗?

其实就是这么奇怪。

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是真的糟糕,并极其霸道的不肯显露出半分柔弱。我知道自己突然出现,表现出对一切格外熟络的样子,像个发疯的神经病。我又不能把我知道的一切解释给他们听。可他看出了我的恐慌和不适应,也尊重我的逞强。

他没有询问我的来处,没有打听我的秘密,只是淡淡道了句,应该是很少面对吧。

我的所有痛苦来源于此,但我并不因为痛苦本身而痛苦。

我想大哭一场,想诉说自己是怎么一觉梦醒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想告诉他我除了前几天的兴奋外,接下来的孤独和慌张。

我最终什么也没有诉说,只是声音有些哽咽发颤,“杰,让我抱抱你吧。”

他将我搂在怀里,在背上轻拍,“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救了灰原,灰原是个很好的人。”我蹬鼻子上脸,闷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发问,“我也是个好孩子吗?”

“哈?”杰把我从怀里揪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我并没有偷偷哭鼻子,如释重负,他佯装思索,片刻后笑眯眯道:“好孩子可是要早起训练的,你要做好孩子吗?”

我点头。

“你不用做好孩子,你本来就不是坏孩子啊。”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心疯狂地跳动着,像夏日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一样。1

“不就是早起吗?”

我当时信心百倍,当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好丢人。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经超过了肩膀。

“要去泡温泉吗?”夏油杰这样问我时,我也在想这次的剧情怎么办。

万一我改变了剧情让五条悟痛下杀手怎么办。

正想着怎么找到合适的理由跟上夏油杰一起去新宿,他就自己递过来了台阶。

“好耶!要去新宿泡温泉!”我挂在夏油身上,手脚并用。

他随手习惯性的把我拖住不至于摔倒,“你怎么猜到是新宿的?一点惊喜也没有。”

“无所谓啦,和杰泡温泉哪里都可以,但是新宿有草莓大福!”我搂着人放肆贴贴。

经过这几天的养生生活,杰的黑眼圈完全消失,像只吸满人类精气的狐狸精,好吧,我承认我的形容词不贴切,但是毋庸置疑,我喜欢杰现在的样子。

总算看起来不至于太过丧气。

“草莓味,香草味,还有这个!巧克力味限定款!”我在摊位挑挑拣拣,一抬头就看到车站等车的家入硝子。

夏油杰也看到了,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很是坦然,“看到了熟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我可是被通缉的特级咒灵啊,万一一个照面被拔除了怎么办。”我低下头继续对着各种口味的甜点心挑挑拣拣。

“那你在这里等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错身穿过人群走向硝子。

夏油杰一离开我就垮起个小猫批脸,摊主面对我的突然变脸愣了一下,“这些还要吗?”

“全包起来,我都要了。”我面无表情掏钱。

硝子叼着烟正在摸打火机,就听到熟悉的招呼声,“要火吗?”

“这不是罪犯吗?怎么不见那个咒灵?你们不是一起叛逃的吗?”

“嗯,和她一起来泡温泉,随便碰碰运气,她现在大概因为点心种类太多无法选择而苦恼吧。”

硝子拿开叼在嘴里的烟,“姑且问一句,你们是被冤枉的吗?”

“很遗憾,不是。”

“是她威胁了你吗?”

“不是。”

“为什么叛逃?”

“因为我要构建只有咒术师的世界。”

“真荒谬啊。”硝子拨打了五条悟的电话,剩下的剧情我都能倒背下来了。

等夏油杰离开后,五条悟很快出现并追了上去。

我等人走后抱着一堆甜点心走到硝子面前,礼貌打招呼,“嗨,硝子。”

“啊?你们几个是轮流来吗?”

“毕竟接下来就是挚友会面了,在这个比较敏感的时刻我可不能给杰拖后腿啊。”

“比如?”

“如果五条悟没控制住自己动手,那就要委屈硝子姐姐啦。”

“我以为你会冷静一点,你还真的陪着杰胡闹啊。”

“杀光所以非咒术师或者杀光所有咒灵,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啦,关键杰怎么想我都无条件支持,而且杰现在还没走到那种极端的地步啦。”

我分给硝子两包喜久福当见面礼,计算着夏油杰那边的时间。

“今天的闲聊到此为止啦,硝子姐姐再见。”

“不多留一会儿吗?”

“不要,我可不想撞上在杰那里碰了软钉子的五条同学。”

我摆摆手,顺着人流隐入人群中。

当我回到摊位上时,正好遇上归来的夏油杰,他看我手中抱的一堆甜点心,无奈接过大半,“怎么买了这么多?”

“因为美美子和菜菜子也喜欢吃,而且很好吃……”

少女留着及腰的银灰色卷发,厚重的大红围巾在脖子上胡乱的绕了两圈,身上的衣服好像在仓促出门间混乱搭配的,脚上穿着黑色的英伦风马丁靴,配着长短不一的混色袜子,卷边的牛仔单裤和厚实的冬季毛呢外套透露着不和时令的怪异极……但这和他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他被少女用脚踩进泥地里,沙土混合着他被打掉的牙齿全塞进了口腔,让他脑袋眩晕,直呕酸水。

按照女孩子的体重,他应该能轻易将她掀下去,但是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好像有千万顿重量,压得他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我就是跟风参加过几次他们的活动,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喘息的间隙大声道,试图引起少女的注意力。

真是见鬼的霉运,他只是想来乡下找个乐子,没想到在这个无人的小村落被人黑吃黑了。

泥土塞满口腔,喉咙被绳子一样的东西绞住无法通过一点空气,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困难,他想起来自己还没参加盘星教前的妻子,他也曾经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但是他被金钱和欲望腐蚀了头脑,将自己的妻子献给了教祖,换取更多的权利……往日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而他也将迎来最终的死亡。

少女用触手勒住他的脖子将人吊在树上,双手合十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祷告手势,“愿主保佑你。”

“不要杀掉他。”

随着声音落下,缠在他脖颈上,普通人无法看到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摔在地上将泥土咳出来张大嘴呼吸着新鲜空气。

“太不礼貌了。盘星教解散之前,松岛先生可是主要出资人。”直到那人出声,从窒息死亡的阴影中逃出生天的松岛一野才发现在场的人有三个,只是那人一直隐在阴影里也不说话,被他给忽略了。

那人靠在树下,手里抛接着一个圆滚的黑球,及时制止了少女的杀戮。

松岛一野显然明白能一句话叫停少女动作的男人才是场上真正的主事人,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过去,“大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很少参加盘星教的活动的!!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孩子在上学。”

夏油杰没躲开松岛一野的脏手,脸上的笑意更甚。

下一刻男人碰到夏油杰的手被咒灵寄生——肿胀成异型后直接炸开。

松岛一野发出不成语句的痛嚎,抱着断手在地上打滚。

夏油杰又扔了几个小型咒灵过去,世界安静下来了。

我好奇用触手翻弄了一下地上的男人,发现他已经疼晕过去了。

夏油叫我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干净我沾上泥土的手指,“还好吗?”

我不明所以,乖巧收回已经被打理干净的手,看向地上的人形物体,“我很好。这个人要怎么办?杀掉吗?”

“不用,把他扔在这里就好,会有人来处理的。”

对此我毫无异议,“那我们要回去吗?”

收起咒灵玉的夏油杰眯眼若有所思:“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什么?”我皱眉将自己乱成一团的卷发理成马尾辫,但是过于急躁扯断了好几根。

夏油杰接手了头发的处理任务,解开发绳重新梳了一个漂亮的麻花辫,摸摸我的脑袋,只回答了上一个问题,“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做完,你要一个人回去吗?”

我眯眼用额头抵住他的掌心舒服地蹭了蹭。

类似于小猫撒娇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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