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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精少男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阿芙颂心里的忐忑达到了顶点,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进来的人带着一股怨气,那猛然开门带起的风让一丝不挂的她打了个寒颤。

“给,你的。”一只手把她的裙子递到她面前,刚才和门外的侍卫们嬉戏,她是故意把衣服扔在外面的,就是为了让他看到。

“谢谢你,”按照事先想好的,她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还努力夹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哭腔。

“喂,怎么了?上午见你还不是这样的。”对方果然急了,绕到她的另一边试图直视着她的脸说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把脸转到右边,继续夹着嗓子,“先是让我脱光了来见你,又安排你的侍卫们在门外就把我的衣服扒下来,说是怕我是刺客,要检查我有没有带武器。甚至我现在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亏我之前还如此倾慕你,你就像对奴隶一样对我!”

名字怎么会不知道?就算她不去打听,兄长也会主动告诉她。他们的领主叫拉菲斯,是老领主最小,也是唯一的儿子。

“我……”拉菲斯正想为前面话辩解一二,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倾慕他?倾慕他一个被自己父亲称作废物的人?真的有这样的事?

“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则,你是外人,必须用一些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心里砰砰直跳耳朵发烫,但是他依然用言语维持着自己认为的领主的尊严。

“什么破规矩这么侮辱人?”阿芙颂捏起那块自己带来的白帕子,“算了,你去找别人去。”说完,一把将这条帕子甩到了拉菲斯的脸上,站起身来就要走。

她起身的速度很慢,因为其实她心里也在忐忑,这位传说中性格古怪的年轻领主会不会冲她发火,甚至更糟的,会不会因此惩处她和兄长。

“喂,别走,别走,”拉菲斯一听就慌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近乎哀求。要是她这么走出去了,自己的流言会被他们怎么传?不仅喜怒无常,还阳痿,对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硬不起来。

阿芙颂当然还是回头并重新坐下来了,只不过这一次,直接坐到了对方的腿上。“呃,”看到她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拉菲斯的嘴也重新硬了起来,“我是说,不准离开,否则我就把你直接这样扔给门外的侍卫,让他们排队把你操了!”说着,他抓着她的乳房就开始揉捏,“两只奶可真大,这里面该不会有奶水吧?嗯?”

说完,他双手托起阿芙颂,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快走几步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虽然他咬着牙齿很吃力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出洋相。

也许是为了弥补一下刚才自己的窘态,他将阿芙颂紧紧压在床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胸部。

看来是对这个部位感兴趣,阿芙颂明白了,她的手擦过腰身,慢慢摸上自己的乳房,然后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拉拽着,她圆润丰满的乳房顶端长着两个大如葡萄的乳头,她对此十分满意。

因为在稍早些的年岁,她就已经学会了用它们调戏相貌俊美的男子。夏天的时候,她便会穿着轻薄的单衣,将自己的胸部勒出形状,那大乳头在衣服下格外明显。她故意去那些年轻侍卫,贵族少年面前晃悠,欣赏他们脸红的模样。

有一次她引诱一个比较顺眼的贵族少年到了角落,突然一下解开自己的上衣,将整个上半身展示给他。一边怂恿着他摸一摸,一边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宴会还在开着,花园树木的阴影中,阿芙颂与这位清俊的少年拥吻着。虽然她之后并未和这位少年产生什么联系,但是这段记忆一直保存在她的脑海中。

现在,面对着和当时少年年龄相仿的拉菲斯,她的这段记忆再次被激活。她闭上眼睛,抬手轻轻蹭着拉菲斯的脸颊。

终于,拉菲斯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乳晕上舔舐一圈,然后迫不及待得张开嘴,尽可能多得将乳肉含在自己嘴里。含了一会儿后又开始用牙齿轻轻触碰她的乳头。

“唔……不要那样啊,会疼的会出血的……”她感觉到拉菲斯的牙齿在加力,乳头被牙齿咬得有些疼。然而这句话起到了反效果,他并没有就此收住,在狠狠咬了几下乳头过后才松开嘴。

深粉色的乳头被他折腾得硬硬湿湿的,上面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牙印。看着她因为疼痛皱起眉头,拉菲斯心里平衡了一些,阿德希尔挑战他的权威,那自己今晚就要狠狠折腾他的妹妹,把她干得下不来床,然后再带着那张沾着处子血的白帕子去阿德希尔面前炫耀。

想到这里,他腾地一下坐起来,拍了拍阿芙颂的大腿示意她配合一下,然后便伸手在她的双腿之间寻找那个肉穴的入口。

他的手在滑腻腻的肉穴周围摸索一番,确认后后,就将自己的性器顶了上去。硬邦邦的性器沾了肉穴的淫水,在肉穴周围戳着,由于没有经验,性器好几次滑过肉穴,但就是无法进入。

怎么回事……拉菲斯急得额头冒汗,本来还想给她点厉害看看,但没想到自己第一个掉了链子。情急之下,他更是用力往前顶,性器便直接顶到了后穴口。他还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入口,一个劲地试图将性器往里面钻。

“不是那里,找错了!不会就别逞强,早知道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了。”傻子,这种不用特意学习的东西都不会,阿芙颂在心里觉得好笑,抬腿轻轻给了拉菲斯胸口一下,把他踢开躺在床上。

刚才遭遇失败的拉菲斯听到她这话,更是自尊心受挫,气得要起来再次证明自己的实力。

“好吧,那我来教教你,你只管躺着享受就好。”阿芙颂知道他心中所想,轻轻将他推回去,随即爬到了他的身上。

“哼,也行,上去,记得把两只奶子晃给我看,真是的,平时就应该禁止你穿上衣,不,应该直接禁止你穿衣服。”拉菲斯满脸通红,他躺在床上,那根性器竖得笔直。

阿芙颂不急着骑上去,而是凑过去仔细观察起了那根自己将要使用的性器。还好,这根浅色的处男鸡巴虽然在平时的状态下看着不大,但是一兴奋起来尺寸便暴涨,长度和形状自然是不如哥哥的,关键是很粗,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程度。

她随手套弄了几下,却见这根鸡巴顶端的小孔里面已经冒出了一点液体,拉菲斯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不再犹豫,直接骑了上去。她一手抓着鸡巴,一边低下头,顶端伞状上的小孔顶在她的阴蒂上,兴奋得充血的阴蒂刚好堵住了它。

“快点,快点。”拉菲斯急得催促她,阿芙颂却不紧不慢地用他的性器按摩着自己的阴蒂,两根手指紧紧勒在性器伞状的下面,时不时还松开手指,将这根性器按到拉菲斯的肚子上,再用自己的肉穴去磨。

阴蒂肿得硬硬得从包皮中伸出,然后又摩擦过棒身,酥麻的感觉让阿芙颂沉迷其中,根本不理会身下拉菲斯让她快点把鸡巴吃进去的命令。他当自己是谁啊,她在心里想,如果是哥哥的话,她会按照对方说的做的,但他不是,那他就跟自己的玉势玩具没什么区别。

既然是玩具,那就得等自己先爽完了再说。她冲着身下的少年一笑,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在这样不断的刺激下,她逐渐感受到了那种舒服的酸麻感。虽然这时候的快感还不算太强烈,但是肉穴有种空虚感,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

肉穴中的淫水流出到这根性器上,这时候她才愿意将性器按入自己的肉穴中,不过只按入了一点点,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鸡巴顶端那颗红红的,如同鸡蛋大小的圆状物已经进去了,只有那一截被她左手握着的棒身在外面。

“嘶,好紧!”拉菲斯还不习惯这种感觉,他现在十分被动,命根子被人拽在手里,想反抗却又不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任人摆布。

“嗯,嗯……”这根鸡巴已经进去一截了,阿芙颂只好用自己的手揉阴核,红肿的阴蒂被她的手指搓弄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随之而来,肉穴中的空虚感也愈发得大,于是她便开始慢慢往下坐,让硬硬的鸡巴狠狠刮蹭肉穴中的肉壁,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终于,她坐到了底,将那根性器完全吞入了肉穴。拉菲斯原本紧缩的眉头现在才舒展开,他还以为对方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命令:“嗯,全吃进去了,这才算伺候得像样。我的名字是拉菲斯,一会儿叫大声点,听懂了吗?”

“嗯……”阿芙颂出声,似是应答似是欢愉,她的手不停搓弄着自己的阴蒂,同时开始上下动着,让这根性器在自己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增加快感,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肉壁紧紧包裹着这根粗大的性器,阿芙颂不去看拉菲斯的脸,反而是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和玉势不一样,一会儿是会有滚烫的精水从鸡巴里面出来的,她努力收紧自己的肉穴,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得快点把白浆榨出来,争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能享受到。

“嘶,啊……怎么这么会夹……”拉菲斯只能被动地听从他的动作,自己这根性器被她的肉穴夹得疼,但是出于面子他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假装享受,“这么紧,是不是被我操疼了?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慢一点,别把你操坏了导致我明天用不了。话说,你叫啊,怎么不……啊!”

阿芙颂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下从性器的最顶端往下坐,将整个性器快速地吞入肉穴中。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这根性器里喷涌而出,精水的量大,射出的力度也大。

高潮过后,她躺到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虽然最后确实很爽,但好累啊,这家伙除了会出几声之外,完全就是个木头啊,看来以后得教教他怎么伺候自己才行。

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床铺上,阿芙颂揉了揉眼睛,她睡得有些迷糊,盯了拉菲斯好几秒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晚开始前,拉菲斯曾一脸傲慢地让她伺候完了就下去睡地板,不要睡在他的床上,但结束时又将她拉住,死活不让她离开。

她坐起身,目光却定在床头放着的一张白帕子上,昨天那家伙吵吵嚷嚷着说想要她的处子血,结果昨晚两人都忘了这事。阿芙颂拿着这张帕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成型。

“醒醒,”她随即用这张帕子扫拉菲斯的脸,对方一开始转过身去试图继续睡,却被她不依不饶地叫醒。“干什么?”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开口。

“再来一次嘛……”阿芙颂趴在他胸口,“我还想要嘛……”

“不行……我一会儿得和你哥哥谈点事,晚上再说。”拉菲斯也坐起来,有些无奈,再来一次自己的正事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你要不要试试这个?”说完阿芙颂拉过她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几下过后又模仿性交的动作让它在口中抽插了好几下。

拉菲斯愣了一下,但随即笑了起来:“好啊,今晚让我试试,你可真会玩。”他想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却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

“啊,你干什么!”他又惊又气,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掐着,“给我,松口,松口啊!”

当阿芙颂松口的时候,拉菲斯的指尖已经出现了滴滴血珠,当他吃痛地想要将手收回去时,却又被阿芙颂拉住。

“我记得昨晚你可是说你想要处子血的,这不是有了?”阿芙颂拿过那张白帕,仔细地擦掉那些血珠,然后满意将其举到面前,透过阳光观察着上面的点点血迹。

“喂!”拉菲斯想抢过帕子,却被阿芙颂抢先一步躲开。几次没抢到后,他只好放弃。

等两人整理好衣物推开房门时,他们均是一愣:阿德希尔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了。

“你们,怎么……”拉菲斯心里害怕,只能去指责自己门前的侍卫们不干活,怎么能放阿德希尔进来。虽说这人是自己统治下的封臣,但是那接近两米的身高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怵。

“我只是没想到我的妹妹在你这里。”阿德希尔的目光从拉菲斯身上移开,他一把将阿芙颂拽到自己身边,“看上去你脸色不太好。”

拉菲斯一阵窘迫,眼珠在周围一通乱瞄,却见自己的侍卫们此时脸上的神情微妙,似乎都在准备看他的好戏:“你妹妹昨晚表现不错,以后多让她来陪我。”他努力挺起身板,觉得自己能担得起领主的身份。

“我希望你这身体还能受得住。”阿德希尔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说完拉着妹妹就快步离开了,留下拉菲斯一人在侍卫们戏谑的目光中呆站着。

“哥哥,别这样嘛……”阿芙颂知道兄长肯定生气了,她被拉回去的一路上不敢狡辩什么,只能在房门关上时开始求情,她的心砰砰直跳,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因为此时强行送她回去,那可不行,领主还没勾到手呢。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阿德希尔面对妹妹,罕见地拉下了脸,“你在找别的男人之前,一定要跟我说。之前念在你是第一次,我没和你多计较,可是这么快就有第二次了。还会不会有第三次呢?”

其实如果是瞒着他找一般的侍卫或者贵族少年什么,他倒还不会如此反应。关键就是她居然找了与自己敌对的领主,也不知道这领主会不会虐待她,会不会故意羞辱她拿她取乐。为着这事,今天早上他差点在冲动之下闯入领主卧室。

放任她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万一哪一天单纯的妹妹被坏人所诱骗得毁了身体甚至没了性命……他不敢想下去,必须将这种苗头掐灭,有时候确实不得不用一些强硬手段。

“我……”阿芙颂低下头哑口无言,这次自己恐怕就要被狠罚了。果然,兄长只一个眼神,房间里的其他仆人们就都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认得吧?”阿德希尔把一个盒子递到她眼前。“怎么会在你这里?”阿芙颂惊得汗毛倒竖,这可是她的宝贝玉势盒子,藏得这么好,哥哥是怎么找到的。

“让我看看……”阿德希尔打开了盒子,妹妹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她小时候就喜欢把自己的首饰盒藏在枕头下面的被褥里,所以自从听说拉齐纳夫人在离开之前送了她一份珍贵的礼物,阿德希尔就大致猜到了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种类真多啊,”当他看到里面的物品之后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又瞥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一顿惩罚是逃不了了,阿芙颂脱下自己的衣裙,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站着。阿德希尔取来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好背到身后,又将两个做工精巧的小铃铛呈到她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芙颂摇了摇头,这像是挂在衣角上的小铃铛,但是铃铛链子末端连着的却是一个夹子,她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阿德希尔拿起一个,用银质的夹子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但随即一阵痛楚从乳尖传来,再次低头的时候,就见夹子已经夹上了自己右边的乳头,铃铛垂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特意为我做的吗?”阿芙颂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两个夹子似乎是故意做大了一号,正好能夹住她的两只大乳头。

“自然是的。”阿德希尔满意地欣赏着,然后曲起手指,分别对着她的两只乳头各弹了一下。叮铃铃的声响随着阿芙颂的娇喘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还不算完,他从玉势盒子里挑出一根光滑笔直的玉势,在她的肉穴边上摩擦了几下,用手探了探确认肉穴已经湿润后,就掰开小穴,将玉势顶了进去:“一会儿我抽你十下,给我数好了,这个东西也给我夹住,掉出来就重新数,听明白了吗?”

阿芙颂皱起眉头,玉势也是有重量的,这会儿肉穴里湿湿的,她能感觉这根光滑的玉势在慢慢往下滑。

“啪。”藤条抽在她的雪白的臀瓣上,她一阵颤抖,胸口的铃铛被带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为什么受罚的时候兄长要让她戴上铃铛乳夹。“一下。”她按照兄长吩咐的报出数字,还好只要十下,忍一忍还是能过去的。

其实阿德希尔仔细地控制着手上的力度,藤条只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几小时后就会消的红印,并不会让她受伤。

“二!三!”阿芙颂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一边还要仔细着不让玉势掉出来。可是一想到是哥哥在抽自己,肉穴里的淫水就不知怎的越来越多,玉势也开始往下掉,可偏偏自己的双腿还不被允许并拢,她只能努力收紧下身的肌肉,试图夹紧玉势。

“八……”第八下的时候,阿芙颂只觉得下身一松,玉势从她的身下滑落,掉在了她双腿之间的软垫上。

“重新来。”阿德希尔似乎早就知道了玉势会自己掉下来,弯下腰捡起它,又将它塞入了湿润的肉穴中。

“一,二……”阿芙颂只好咬牙忍受新一轮的鞭笞,本来以为这一次能坚持到结束,没想到数到六的时候,玉势再一次地掉了出来。“再来。”阿德希尔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再次捡起来给她塞上。

藤条一次次地打在她的屁股上,胸前夹着的小铃铛响着,阿芙颂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着,除此之外,大脑一阵空白。由于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她感觉夹住玉势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原来能坚持好几下鞭笞,到现在还没开始计数玉势就自己从肉穴里滑出来,阿芙颂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十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罚完啊,就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能有一百下了。

“唔……根本做不到嘛……而且说好的十下,你现在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她并拢双腿,阻止哥哥再次将掉下来的玉势塞进肉穴里。

又耍赖了,真拿她没办法……阿德希尔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每次都这样,每次自己狠下心要罚她的时候,都会被她赖过去,自己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看着她红红的臀瓣,阿德希尔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藤条,算了,别真把她打伤了。“这是最后一次,”他还是板着脸,“是不是因为我送你的人伺候不周,才让你瞒着我出去找来路不明的男人?”

“不,不是……”阿芙颂转身,前胸的那两个小铃铛被甩得脆响不停,她眨着眼睛看着哥哥,尽力做出无辜的样子,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故意的。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可以把你那群男娘卖掉了,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也没用。”阿德希尔捡起玉势,擦干净之后递给她。

那可,绝对不能有下次了,阿芙颂咽了一口口水,古扎尔他们绝对不能被送走,绝对不行!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趴在床上,任由古扎尔帮她处理着屁股上那些红痕,按照他的说法,这些痕迹只需要稍微用草药敷一敷,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消下去。

“殿下,我心疼您。”古扎尔一边动手给她敷着药,刚才他就已经听说了昨晚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您的兄长也不能这样打您。”

“算了,也是我找领主之前没和他说,算我活该。”想起刚才哥哥威胁要送走古扎尔他们的事,阿芙颂还心有余悸。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又拿过自己的玉势盒子,将其打开端详着里面的那一根根玉势。刚才那根玉势也并不细,自己怎么就夹不住呢。按照拉齐纳夫人送给她盒子时的说法,肉穴要做到既能夹住最细的那根,又要能吞下最粗最大的那根才算是勉强合格,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学习。

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和她见面会是什么的时候,但是就现在这样,最大的也吞不下,其他玉势也夹不住,夫人见了一定会指责她没有好好练习的。想到这里,她一阵泄气,什么嘛……肉穴里必须要湿润了才能塞入玉势,但湿润了玉势又会滑出来,根本就是夹不住的。

她在盒子中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个棒身上有凸起的玉势:“古扎尔,把它塞到我的穴里,塞进去,别拿出来了。”她就不信了,这还有学不会的理吗?大不了自己循序渐进,先从最简单的练起。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玉势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因为那些凸起一次次地从她的穴中嫩肉上划过,肉壁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最后紧紧将这根玉势绞在里面。

她起身,站起来仔细感受着玉势的存在。果然,玉势还是会往下滑,但是这根玉势表面并不光滑,加之自己也努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这一次玉势就不再像刚才会轻易就滑下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镜子前,就是这几步险些让她直不起腰来,走路的动作带动着玉势也一起在肉穴中动,那些凸起肆意地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

“殿下,您只要吩咐一声,我就能把镜子抬过来的。”古扎尔凑上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阿芙颂,他不明白自己的殿下又是往穴里塞假阳具又是在镜子前欣赏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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