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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苏家二子

 

然后他们前往了朱雀帮,没错,当看着一路熟悉的建筑时,苏誉确实非常的震惊,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会放了自己,等看到门口停了无数辆车之后,他才明白这只不过是一场宴会而已。

一踏进大厅,几乎所有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些意外的,下流的,露骨的,不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荡着,让他如芒在背,而当看着与苏城相谈甚欢的冯家兄弟,他捏紧了拳头。

霍崇山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拨开,抚平掌心的指甲印,然后拉着他的手走到苏城面前,“苏帮主,恭喜你得偿所愿,坐上帮主之位。”

苏城看着苏誉尴尬不已,他眼神闪烁着与霍崇山握手,嘴上客气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帮里的兄弟们抬爱罢了。”

这句话无比的讽刺,现在的朱雀帮,玄武帮和同仁帮就是一丘之貉,几人的场面话让他待在这里只觉得窒息,恰巧侍应生端着香槟从他身旁经过,他端了一杯朝窗户边走去。

只不过还没走两步,被霍崇山拉了回来,“别离开我的视线。”

苏誉没理他,甩开他的手,朝人少的地方走去,他站在窗边,放眼望去都是熟悉场景,自己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哪怕是橱架上的花瓶,都让他觉得很亲切,现在,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他本来就是苏家泽收养的义子,论血缘关系,其他旁支都不会允许他坐上帮主之位,如今看到自己,个个都避如蛇蝎,尤其现在自己跟在霍崇山身边,外人都只会觉得是他背叛了朱雀帮,说出的话更加肆无忌惮。

“以前还觉得苏家泽很器重这个义子,将来帮主之位非他莫属,没想到他一死,这个义子居然给霍崇山卖命了?”

“分明是卖身……我听说人说这苏家义子是双性人,之前还和苏家泽纠缠不清。”

“这也太乱了吧。”

“更乱的还在后面,你以为霍崇山喜欢这双性人啊,转眼把人弄到新都汇拍卖,现在所有人都迷恋这个销魂洞。”

“搞不懂这些男人,明明女人就有的东西,长在男人身上反而这么受欢迎。”

“当然是物以稀为贵啊,男人不就是那德行,越是得不到,越要想办法得到。”

“……”

“苏少爷。”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苏誉寻着声音看去,窗外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从身型和声音来看,对方应该叫郭灵,年纪不大,但是人如其名,做事非常的灵活。

“是你。”

“苏少爷,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对方有些激动,往前走了一步,光亮下,他终于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脸庞。

苏誉看着昔日的下属,露出了这一晚上的第一个笑容,“我也没想到还能看见你。”

“那你还能回来主持公道吗?朱雀帮需要你。”

“恐怕……回不来了。”

“你不回来,死去的弟兄该怎么办?”郭灵拔高了?声音,察觉到有些不妥,又低下头去,“浦关那一晚的兄弟无一人生还,玄武帮的人反水,?和同仁帮的人把我们一网打尽,有兄弟回来通风报信,被苏城秘密杀了,要不是当晚我被你安排别的任务,可能也性命不保,而我的亲哥,就是那个拖着一身的伤回来报信的人,连这个大门都没进来。”

郭灵到底还是年轻,哥哥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要不是想为他报仇,他没必要再留在帮里,只是仅靠他一个人,难以撼动苏城的地位,而现在看见苏誉,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苏誉捏紧酒杯,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全都被算计了,说到底,是他的责任,在朱雀帮这么久,他居然没看清苏城的狼子野心,更是识人不清,与玄武帮合作,葬送了那么多兄弟的性命。

“现……”苏誉想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先离开,之后我会想法设法联系你。”

郭灵也知道苏誉现在自身难保,没过多纠缠,从黑暗里隐去了身型。

苏誉回头,和一名男人撞上了视线,他记得,这人在新都汇那晚买了自己女穴使用权人。

对方碰了一下他的酒杯,挑着眉,笑的非常的暧昧,“终于又见到你了。”

上次听主持人叫这个人秦爷,事实上对方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这声爷最有可能就是象征着对方的地位,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关于秦氏的关系网,似乎某特级军区里的政治委员姓秦,但是并没有这么年轻,有可能是亲戚之类的。

a市早就警匪一家了,军队也不例外,对方来新都汇找乐子,此刻看来一点都不奇怪。

他抬手轻抿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让他回了神,他扯了个淡淡的笑容,说了声,“你好。”

“你今天换了发型,挺好看的。”

“谢谢。”

对方看出来苏誉眼中的疏离,往前走了几步,几乎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之后在新都汇没看到你了。”语气里似乎有些可惜。

苏誉眉头微蹙,眼底一片死寂,“这你得问霍崇山。”

“我问过霍哥了,他说暂时没打算让你去,到底是双性人,连霍哥这种不近女色的人,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别说的他多高尚似的,说到底,只不过对那个畸形的部位感兴趣罢了。”

“哈哈,你倒是很了解男人。”

苏誉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垂冷笑,“你也一样。”

没想到对方并没有生气,反而趴在窗台上用火辣辣的目光看他,“你要不要跟我走?”

“你凭什么觉得霍崇山会放我走?”苏誉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毕竟霍崇山那么恨他。

“你不需要考虑这些,我只问你的想法。”

有那么一刻,苏誉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敞开了一个口子,源源不断的氧气输送进来,对方看着并不像开玩笑,很认真的询问他,乃至于他不由得抓住对方的手臂,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真的么。”

秦爷反握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当然是真的。”

还没等他回答,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你还没问我答不答应?”

霍崇山突然站在他的背后,锐利的眼眸如鹰隼般盯着他们,苏誉觉得那道视线透着寒光,似乎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恍若如梦初醒,挣开对方的手,抿着嘴没说话。

秦爷知道霍崇山现在舍不得放开苏誉,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但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只是笑着说:“霍哥误会了,我只是太长没看到苏少爷想念的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请便。”

霍崇山看着对方的背影若有所思,直到对方消失在人群里,他拉起苏誉的手,连招呼也没打,就出了朱雀帮。

两人一路无话,苏誉下车后直接回了房间,还没关上门,就被一双手挡住了,幸好他及时收回了力气,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霍崇山进来之后把人固定在门后,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对待苏誉,对方想逃离他,这是毋庸置疑的,毕竟他们之间横着苏家泽,但是心里的那股郁结之气让他无法发泄,最后,他抬起苏誉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我不同意,谁都不能带走你。”

苏誉忍着下巴上的疼痛,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花园里的零星灯光印在苏誉的脸上,他的一半脸隐入阴影里,另外半张脸浓重如雾,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绝望,眼珠在眼皮底下滚动着,偶尔抬起来看一眼霍崇山,似有不甘,隐忍和一丝转瞬即逝的迷离。

突然他的双眼被盖住,嘴巴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眼珠滚动的更厉害了,因为霍崇山在吻他,那条含着酒气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伸了进来,扫荡着口腔里的津液,这是继上次口交之后,两个人再一次的亲密举动,好像有根弦被拉扯到极限崩断了,苏誉觉得脑袋里一片嗡鸣声。

眼睛被遮住,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他任由对方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尖,直到自己舌头发麻,他忍不住轻哼一声,霍崇山才放开他,随之而来的是对方放大的五官,他眨了眨眼睛,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感觉还不错。”

这句话是霍崇山对自己说的,他第一次吻一个男人,更准确的说,他很少和人接吻,但是当与苏誉的嘴唇贴合的时候,他确实很有感觉,尤其是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他能闻见对方特有的味道,让他有一种错觉,或许两个人很早就已经认识。

随即又朝苏誉说了一句,“你的嘴巴很软。”

苏誉靠在门板上喘着粗气,然后抬手松了松领带,他还是不明白霍崇山为什么会吻他,但是这个问题他永远都不会开口问对方,因为他知道答案一定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他有些失望的推开对方,打算躺床上休息,没想到霍崇山再次附身吻住他,这一次对方又急又狠,唇齿之间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不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胸脯一片冰凉,一只温度不算高的手在上面游走,滑过小腹,伸进了他的西装裤下。

苏誉的身体很敏感,在霍崇山拨开他的衣服的时候阴茎就已经挺的笔直,此时在对方的撩拨下,吐露着液体,霍崇山用指腹反复摩擦着龟头,手心包裹着茎体,然后上下撸动着。

作为双性人,所有人只想把阴茎插进女穴里,很少有人照顾到他的男性器官,此时阴茎的快感让他软了身体,他只好抱着对方的脖颈,渐渐的,他迷失在这温柔乡里,主动伸出舌头,与霍崇山缠绕在一起。

五位数的西装被踩在脚底下,没了裤子的阻挡,霍崇山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苏誉,手指下移,摸到已经分泌淫液的花穴,他轻轻的捻动着阴蒂,时不时拉扯着,花穴里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中间拉出一道银丝,苏誉双眼迷离,显然已经陷入情欲之中,此时,他像是缺氧的鱼儿,张开嘴大口呼吸着,那道银丝从中间断开,黏在他的下巴上。

霍崇山低头舔舐干净,然后向下啃噬着滚动的喉结。

苏誉觉得喉管发痒,尤其是喉结外面只包裹了一层皮肤,非常的脆弱,仅仅是含在嘴里,都感觉到一丝疼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霍崇山抬头,轻嗤一声,“娇气。”

苏誉猛然用力咬了一口对方喉结,反问道:“你不痛吗?”

霍崇山骤然一愣,觉得两人之间像是打情骂俏的情侣,显然苏誉也察觉到自己的行为逾矩了,有些不知所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还好屋子没开灯,让他不至于太尴尬。

随后,他听到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他的一条腿被抬高,滚烫的龟头抵着自己的花穴插了进来。

甬道被巨物撑到最大,尤其里面还有些干涩,他下意识“唔”了一声,皱着眉毛说道:“好胀。”

“操一会儿就湿的不成样子,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的身体。”

“我了解没用,你们足够了解就行了。”

霍崇山惩罚性的再次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冷冷的说道:“真会破怀气氛。”

“事实而已。”

眼见他说不出什么好话了,霍崇山索性再次堵住他的嘴,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口水和肉体交融的声音。

苏誉一条腿挂在霍崇山的手臂上,另一只脚尖堪堪着地,承受对方的抽插,上半身唯一的衬衣敞开着,在交合中变得皱巴巴的,而下半身近乎赤裸,唯一的存在物就是被袜夹固定的两双黑袜,反观对方,西装包裹的很严实,要不是他们下体相连,不会有人觉得他们在行苟且之事。

霍崇山的吻很有侵略性,涎水被一滴不剩的吞进对方的肚子,牙齿也被一颗颗扫荡着,他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嗯嗯”声,连他的嘴唇和舌尖几乎都没有知觉,任对方予取予求。

等霍崇山放开他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声,然后女穴的尿道口喷出一大股水,阴道里面的肉壁也痉挛着到达高潮,霍崇山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泡的很舒服,里面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嘴嘬着他的巨物,他动了动,里面绞的很紧,但每一次拔出来,阴茎表皮就被拉扯一次,异常得舒服。

苏誉也在这拉扯中慢慢放松下来,还没等他缓一口气,对方又是狂风暴雨的抽动着,他被插的几乎站不稳,支撑身体的那条腿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突然他的身体被腾空,另一条腿也被霍崇山挂在手臂上,失重感让他像一个无尾熊,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他坐在阴茎上,阴唇可怜的贴在肉阜上,霍崇山的囊袋拍打着他的会阴处,上面通红一片,淫水把两人的私处泡的水淋淋的,在这样姿势的操干下,又涌出一大股淫液。

霍崇山一边抱着他走一边操穴,短短的几步,阴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嘶鸣声。

最后他被放在窗台上,下意识的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腰,尽管对方穿着西装,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衣服下面鼓囊囊的肌肉,让他的浑身又燥热了几分。

霍崇山看着苏誉月光下毫无遮挡的精致脸庞,他的身上既放荡又野性,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但他知道这很难,表面上苏誉很听话,不论是肉体还是心理,几乎不会反抗,但他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针锋相对,到那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旧情可言,无论曾经的肉体关系多么的契合,都不会是他们手下留情的理由。

之前,他丝毫不在乎对方对他的威胁,毕竟到那一天,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射杀,但是有什么东西变了,那些他不愿意承认的,都是他不敢面对的,现在,他居然在这欲海里忘记了那些刻骨铭心的仇恨,只想把精液射进对方的身体里。

他呼吸加重,速度快的几乎没有间隙,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像是被火灼着,上面青筋暴起,蜿蜒游走在太阳穴和脖颈上。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苏誉高声尖叫着,他的下体被撞的毫无知觉,阴道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逃离,但每一次都被对方拽回来,一次又一次承受对方的暴操,“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啊啊……到了……到了……”

他小腹筋挛着到达高潮,阴茎一跳一跳的射出精液,紧接着,宫腔被滚烫的精液冲刷,他被烫的一惊,随后尿道孔张阖着喷出透明的液体。

他歪靠在窗户上,下体一片狼藉,身体仿佛被抽了骨,慢慢的往一边倒去,眼见要从窗台上滚下来,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霍崇山把人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高潮的余韵让苏誉隔几秒颤抖一次,他的阴茎并未拔出来,每一次颤抖,宫腔就要喷一次水,尽数浇在龟头上。

阴茎从疲软状态慢慢抬头,直到再次和阴道口严丝合缝,把精液被堵在花穴。

苏誉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体就已经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他闻着对方身上的特制的木质香味,一股脑的扎进对方的怀里,他知道,控诉的话说来没用,他已经懒得开这个口了,倒不如好好享受,反正只要自己在床上听话一些,霍崇山不会过多为难自己。

想通之后,他搂紧对方,把腿张到最大,承受对方的侵略,霍崇山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再次把他抱起来换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身下的男人衣衫半遮,整片胸脯白里透红,他俯身把乳头含进嘴里,舌头灵活的把乳晕舔湿,当左边的乳尖硬的像石头一般,他便转战另一边的乳头,整个胸膛被他啃噬的乳尖耸立,淫靡不堪。

苏誉被压在床上,手指插进霍崇山的头发里,对方用舌头拨弄着他的乳尖,猛然用力深吸一口,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身体腾空又重重的落下来。

“舒服?”

苏誉半张着嘴唇,露出牙齿后面猩红的舌尖,随后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点了点头,“嗯……”

之后,迎接他的是更加卖力的吸乳,直到被吸到破皮,传来一阵刺痛,霍崇山才放过他。

这一夜,他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嗓子又干又哑,到最后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苏誉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时间,已经是快中午12点了。

他下意识的想去拉抽屉,没想到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此时,他才觉得身上仿佛被碾过了一样,大腿根部火辣辣的,尤其是稍微动了一下,被子蹭到胸口,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苏誉根本不敢回想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他艰难的换了一个姿势,打算平躺在床上,背后不一样的触感让他怔在原地。

他确实感受到一具发热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身后,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人没有同床共枕过,霍崇山不会在自己的床上过夜,如果不是他这次昏了过去,他相信,他也不会让霍崇山安安心心的躺在自己的身边。

“醒了就起床,我让王叔准备了饭菜,等会儿就端过来。”

霍崇山早在苏誉睁眼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这是人的本能,这么多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一瞬间处于戒备状态。或许是昨晚两个人都很累,所以他才会留下来,此时,当他看到对方身体变得僵硬,不得不开口打破两人尴尬的气氛。

他起身赤身裸体的进了浴室,直到热水从头顶泄下,他才拉回了一丝理智。

听着浴室的水声,苏誉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撑着胳膊慢慢坐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花穴和菊穴同时涌出一大股精液,仿佛失禁了一般。

下身黏腻腻的,弄的他浑身不舒服,他不得不下床坐在床沿边,等他看清楚床上的状况,简直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床单皱巴巴的,上面都是精液和淫水干涸的印迹,并且屋子里的腥味到现在都没散去,无时无刻都在告诉他昨晚他被操的有多狠。

他抓了抓头发,更让人烦躁的是他的烟还没送来,或许是知道霍崇山留在这里,所以王叔并没有在早上八点打开他的门,现在他急需尼古丁的味道来缓解心里的焦躁。

霍崇山洗的很快,没一会儿,对方从浴室里出来,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一大半的阴毛都露在外面,腹部肌肉线条连着下腹的三角区域,非常的有力量,苏誉只看一眼就低下了头,他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因为和霍崇山相比,他就像挂在墙上风干的鱼,毫无美感。

“还有力气去洗澡吗?”霍崇山问道。

苏誉不想示弱,站起来朝浴室走去,他走的很慢,几乎是贴着墙根走的,他真怕自己摔在地上太丢人。精液从大腿根部流下来,划出长长的一道水渍,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盯着他,不过已经顾不上了,因为他的大腿根磨的很疼,直到彻底隔绝那道视线,他才撑着墙壁舒了一口气。

为了防止意外,这间浴室只有一个热水器和马桶,墙上连挂钩都没有,洗漱用品嵌在墙壁里,毛巾用隔板挡着,极其简单,却是为犯人准备的。

苏誉坐在马桶上,一点一点的把精液排出来,有些已经进去子宫,被宫腔吸收,他尝试用手抠挖着,都是徒劳,不仅没排出精液,穴口却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如撕裂般疼痛,两个洞口被过度使用,已经肿了,现在是碰都碰不得,最后他只好作罢,慢吞吞的开始洗澡。

等他出来,霍崇山已经走了,床单换了新的,房间也打扫过,他疾步拉开抽屉,果然已经放了烟,他迫不及待塞了一根在嘴里,直到烟雾缭绕,他才觉得痛快。

屋外阳光正好,半面墙壁爬满了光和影,苏誉被那斑驳残影照的移不开眼,隔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眼角的余光有些刺眼,他视线回转,瞥见桌子上的皮带,是他昨晚参加宴会的那条,衣服被佣人拿去干洗了,却留下了皮带。

金属扣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刺眼的光,折射在那副画上,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坐直身体,凑近那幅画,被光折射的地方似乎有笔迹,但由于范围太小,并不能看清楚。他迅速把画拿出来放在阳光之下,仅仅只是一块黑的地方,像是冯玉不小心画上去的,但是他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苏誉按灭烟头,直接把画框拆了下来,然后拿着画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发现刚刚有笔迹的位置比其他的位置更厚,像是往里面塞了一张纸的感觉,他再次确认了一遍,并没有黏合的痕迹,确实只有一张画纸,说明这个位置经过了冯玉的特殊处理。

他想,冯玉费这么大的功夫把东西藏在画里,应该是想避开所有人,他要如何在不引起霍崇山注意的情况下取得里面的东西呢?

手边并没有趁手的工具,而且一旦他动了这幅画,与之前不一样,霍崇山绝对会察觉出来,或许当天在他洗澡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检查了一遍,否则,从外面带回的来历不明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的别墅里。

苏誉把画原封不动的装回去,然后重新点燃一支烟,他靠在床头上,时不时侧头打量着这幅画,一旦知道里面藏着秘密,他就无法静下心来,因为他太想知道冯玉会告诉他什么。

然而过了两天,霍崇山出现在他的房间,告诉他自己已经被人买了,那个人正是秦爷。

苏誉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反正自己已经是明码标价的商品,转卖给别人也挺正常的,只是,这个人明明前两天还强势的不愿意放他走,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接了吻,现在却同意了,好像前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只是他的错觉,苏誉企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不舍,可惜失败了。

他双拳半握着放在膝盖上,抬头看霍崇山,“什么时候?”

“现在,秦邺城在前厅等你。”

原来这人叫秦邺城,按照辈分来说,特级军区的那位政治委员应该就是他的父亲,或者叔伯之类的,难怪霍崇山会同意他走,背后的利益关系可能不是他一个男妓可以比拟的。

他没再犹豫,起身拿起画,然后朝门口走去,毕竟让客人久等不合礼数。

还没走出房间,他被一股力量推倒在墙上,画框从手中脱落,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嘴唇翁动着,质问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但对方却低头亲了他一口,动作轻的像是羽毛拂过。

他好像在霍崇山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还来不及辨认,对方再次吻住他,在他的口腔里肆意侵略,霍崇山吻的很急,好像要把自己吃拆入腹,手指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掐进肉里。

苏誉有些失神,口水来不及吞咽,沾满了整个下巴,直到双唇分离,他的眼神都难以聚焦,只是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说了个“你……”字,就住了嘴。

“苏誉,”霍崇山低声叫他,替他抚去下巴上的涎水,“如果你不想去,你告诉我。”

不想去吗?苏誉仔细思考着,离开霍崇山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出了这个门,或许真的自由了,他知道,他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于霍崇山的身下,这个人是他的仇人,早晚有一天,他会举着枪杀了对方,与其纠缠不休,冒着再次被抛弃的危险,还不如就此了断。

他把画捡起来,最后环顾了这个房间,最后定格在霍崇山的脸上,自虐般说道:“后会无期。”

说完没管对方的神色,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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