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精灵被喝醉酒的国王
“说实话,法拉米尔大人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莱戈拉斯想起法拉米尔为政务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也要适当休息,法拉米尔说你很是拼命。”
“精灵的体力总归更好些……”
他们在桌前相对而坐,交谈内容不外乎政务,后来又斟满酒杯,莱戈拉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阿拉贡注视着他。一轮圆月缓缓爬上天空,月光洒下来,落在莱戈拉斯身上,像是给小精灵披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白纱,看起来越发朦胧动人。
一人一精喝到最后已经不用酒杯,直接用瓶子代替,阿拉贡感到久违的放松,大厅内的人逐渐散去。没人再来打扰国王和他的朋友喝酒,阿尔玟也先回到房间,她知晓丈夫成为国王之后烦忧堆积成年,时常眷念游民时期自由自在生活,需要莱戈拉斯的陪伴。
宴会进入尾声,大厅内人渐渐少了许多,人类的酒量着实堪忧,莱戈拉斯只好搀扶着阿拉贡回去休息,尽管他也喝得有些发晕。
他们悄然离开,走廊内静悄悄的,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烛台,蜡烛欢快地燃烧,映照得大理石地面反射出光亮。
莱戈拉斯一手扶着阿拉贡,缓步在走廊上移动,阿拉贡手臂紧紧环绕在他身上,将他抱得很紧,高等人类的身量健壮、肩膀宽厚,身体沉重而结实。莱戈拉斯几乎无法呼吸,阿拉贡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布满老茧的手掌摩挲过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侧,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如果换是陌生人,莱戈拉斯真想撒手不管,他咬紧牙关,尽力保持冷静,继续拖着身旁喝醉的人类往前走。
又走过十几米远后,莱戈拉斯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他尝试调整身体平衡,却被阿拉贡猛地按在走廊旁边的一扇门上。门是向内开的,没有锁,莱戈拉斯后脑几乎是砸在门上,一阵剧痛袭来,他霎时感觉头晕目眩,身体失去了平衡,就连意识也岌岌可危。
仿佛是突然发动的一场袭击,莱戈拉斯不知道人类喝醉酒还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倒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脑部受到撞击令他晕眩不已,费力挣扎却怎么都推不开面前压在身上的男人。
阿拉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意识逐渐从梦境中苏醒,他的头脑仍然混乱,似有一层迷雾笼罩在身边,难以分辨现实与梦境的界限。
这种感觉在战争时期很场景,他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唯有怀里一个物体让他感受到舒爽的凉意,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思绪。于是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搂住怀里的小家伙,却遭到对方的忤逆和反抗。
森林清新芬芳的气息离他而去,取而代之的是黑暗和恐怖,他重被拉进一场血腥的战争中,眼前尸体遍布,黑暗吞噬了一切。大敌迎面向他袭来,他手握安督利尔奋力砍向对方。空气中弥漫着鲜血和死亡的气息,面前的敌人倒下了,身体变得僵硬,就像死掉一样。
莱戈拉斯溢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他阿拉贡被按在墙上,衣服被撕扯开,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男人扑了上来,像野兽般低头啃噬他的胸脯。
努门诺尔后裔身形高大,阿拉贡更为人中王者,醉酒的人力气又比平时大上十倍。莱戈拉斯拼命反抗,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钝痛传遍全身。他晕头转向,一侧脸庞紧贴冰冷的墙壁,阿拉贡从后面把他钉在墙上,他无法挣脱,鲜血从额头上的伤口缓缓流出,模糊了他的眼睛……
莱戈拉斯几乎失去了知觉,直到一根粗壮的硬物猛地插进后穴,身体仿佛被利剑劈成两半,剧烈的痛苦让他对自己当下的处境有了清醒的认知,撕裂般的痛苦传遍全身,他急促地喘息,眼中的光芒渐渐淡去。
阿拉贡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性器被湿软的穴肉紧紧绞缠着,他圈抱住怀中温凉的身躯,愈发用力挺动腰肢撞进去,粗长的阴茎捅开小精灵紧致的肉穴,一直肏到最深处。
莱戈拉斯浑身紧绷,后穴因为有异物入侵一下绞紧,软嫩的肠肉推挤着想避免侵犯,结果还是被捅穿,男人青筋密布的性器整根操了进来,狠狠碾过里面敏感的腺体,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呜咽着摇头,一条腿被阿拉贡抬起来,勉强挂在人类的手臂间,男人摆动腰胯,挺着坚硬的阳具疯狂抽插。莱戈拉斯忍不住流泪,他脸颊绯红,眼角湿润,前面的雌穴在这场毫无感情的奸淫中逐渐有了反应,后穴分泌出大量透明湿滑的汁液,方便了阴茎的肏入。
莱戈拉斯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小精灵,他身体敏感,私处碰一下就水流不止,就算像现在这样被强迫也会出现生理反应,即使阿拉贡疯狂的操干毫无技巧,也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这场错误又糟糕的性事带来的疼痛已经让他变得麻木,男人压在他身上,又粗又长的肉棒疯狂操干进来,顶端每次都凿进深处。莱戈拉斯几乎被贯穿,他两条腿软绵绵支撑不住站立,贴靠在墙上,双腿被拉得很开。整个房间只有阿拉贡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激烈的奸淫直接把莱戈拉斯送到高潮,他小腹酸胀,雌穴淅淅沥沥潮吹,像朵被雨水打湿的娇嫩花朵,阿拉贡伏在他肩头,亲吻啃噬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冲刺几百下后终于发泄出来。
莱戈拉斯崩溃地靠在墙上,他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双腿大大岔开,额头处的伤口仍有鲜血涌出,后穴被阿拉贡射满精液,黏稠白浊的种子从湿软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埋在穴内半软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
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莱戈拉斯失力靠在墙上,下身两个小穴被操得不停流水,阿拉贡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更加深入地肏弄着,滚烫的性器狠狠碾进来,几乎要把他捅坏,下身带来剧烈的疼痛,后穴再反复的奸淫下变得可怜红肿,只会张合着吸吮男人的阴茎。
随着阿拉贡的一声低吼,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莱戈拉斯体内,人类发泄完后似是终于得到满足,双手揽上精灵的腰来回摩挲,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
莱戈拉斯双腿软得几乎不能站立,也没有勇气去查看自己下半身的惨状,身后阿拉贡一时没了反应,他才没费什么力气脱身,用手抹掉糊在睫毛上的血,又眨了眨眼,双目重新聚焦后发现人类已经打起了酣睡。
莱戈拉斯环顾四周,房间有一张橡木书桌,两侧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书架,上面整齐码放着各种古籍。靠窗的位置有几张扶手椅——他们位于国王的书房。于是他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勉强给阿拉贡系上裤子,又把拖到扶手椅上躺好。
他擦掉沾在下体的精液,尽量保持衣装齐整,随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书房,出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这期间他头始终疼得厉害,身体控制不住哆嗦,额头直冒冷汗,手脚十分冰冷,早已自顾不暇,却还是机械性地处理掉余留下的肮脏东西,随后头也不回逃离了书房,出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夜间的走廊内烛光昏暗,莱戈拉斯在路上遇见几个守卫,他们或是看见他额头上的伤口,都朝他走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他微微摇了摇头,踉跄着脚步从他们身旁走开。
直到不远处有侍女朝他走来,他悄声告诉对方埃莱萨王饮酒过量,正在书房小憩,请她们派人去将他带回卧房休息。
三月的夜晚依旧充满寒意,莱戈拉斯疲惫地推开房门,终于房间内只剩他自己,一直强撑的身体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他背靠坚硬的墙壁,慢慢滑落下去,双腿弯曲缩成一团背靠墙壁坐着,膝盖贴着胸口。他目光涣散,低下头,呼吸缓慢沉重,额头几乎触碰到膝盖,金色发丝凌乱垂落下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冷风从打开的窗户灌进房间,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即使精灵对冷热的感知并不十分明显。
他只给自己几分钟的时间冷静,马上直起身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方才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像是一场噩梦,额头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不是梦,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沿着他的脸颊留下,他脸色愈发苍白。
莱戈拉斯不清楚这件事以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他现在决定遵从大脑而非心灵,因为那会让他失去理智。他身上黏糊糊的,决定先去洗澡,他走进浴室,墙壁上蜡烛散发出微弱的光亮,浴池里的水满着,莱戈拉斯脱下袍子,不顾水的温度,一步一步踏入浴池中躺下。
水是冷的,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莱戈拉斯瑟瑟发抖,冷水凝结了他的皮肤,他一只手探到下面,洗去了残留在双腿间的浊液。
他没有余力去想之后会变成怎么样,醉酒的人类是否会知晓今夜发生的一切,他不太清楚,阿拉贡多半喝多了把他当成别人。王室不允许丑闻流传,私下不约而同维护国王的尊严,他不可能得到解释。有些事情发生便发生了,他又不是女性,不用担心怀孕,而且就算国王在外留下私生子,普罗大众也只会将这种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笑一笑便过去了。
大海的声音在莱戈拉斯耳边萦绕,海面波涛汹涌,他闭上眼睛,听见浪花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鸥鸟盘旋在天空,催促着他离去、离去……
他听见远方的召唤,早在魔戒远征时期,内心便已不得安宁,如今那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压抑。但他想再等一等,想与每位朋友好好告别,毕竟时间对永生的精灵而言不值一提。
泡过澡后,莱戈拉斯拿毛巾擦干身体,穿上一条干净的睡袍,赤脚踩着浴室的地板,走出去时留下一地模糊湿漉的脚印。
房间内铺着一大块毛茸茸的地毯,柔软地亲吻着莱戈拉斯的脚心,他感觉非常舒适,索性直接躺在上面睡了。他不太在意休息的环境,在树木纤细的枝杈上也能随时睡着,现在他太累了,又或者急需睡眠来躲避现实。
然而梦里,他回到几十年前,彼时阿拉贡还是一位游侠,他也尚未向梭隆吉尔吐露王子的身份,他们共同度过一些时日——对精灵来说不过须臾。曾经的景象如同水中望月,雾里看花一般,始终让人捉不到,看不明。
不过即使转瞬即逝,那些记忆也永远留存在莱戈拉斯心中,荷尔蒙作祟时影响人的情绪和行为,激情冷静下来遂发现谁才是真正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存在,他选择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