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情直播露出肥批/灌菁c喷/黑丝包T裙被继子看B
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的舔弄着,充血红肿的阴蒂喷出更多的骚水,明明是被自己最看不上的人舔逼,但身体却诚实的传来强烈的快感。
为了方便老男人的舔弄,安清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到了极致,半翘起来的白嫩屁股就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等待着舌头的玩弄。
贺浩江虽然上了年纪,底下那根鸡巴也不太行,但总归上面还是有舌头可以用的,被这样灵活的舌头卷弄碾压着阴蒂,身经百战的安清也忍不住绯红着脸,纤长的眼睫随着舔弄的动作不断颤抖。
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吸着狭窄的肉缝,高挺的鼻头完全插进了逼肉里,一会顶着前面敏感的骚阴蒂碾压,一会儿又蜷缩起舌尖进攻里面的媚肉。
“呃啊老公再用力一点,骚逼要喷水了啊哈!”
肥嫩的骚逼饥渴地收缩着,里面清透的淫水往外失禁一样的喷溅,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安清捂住着唇瓣,强行将喉咙里未尽的呻吟给吞了下去。
贺浩江的年纪还是太大了,虽然有心把眼前这个淫荡的骚屁股好好的操上一番,但是他这几天都沉浸在安清的身体里难以自拔,今天显然是有些雄风不振,他用舌头把剩下的骚水卷进了唇瓣里,咂摸了两下评价道:
“一股子骚味。”
还在色情摇晃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一顿。
照片里的漂亮青年穿着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女装的款式对于他而言显然是短了些,胸前浑圆挺翘的大奶子被挤压出雪白的乳沟,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从上往下拍的姿势恰好能让深邃的乳沟完全的展露出来,视线往下的同时,却又只能看到局部的春光。
贺辰眼神幽深的点开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拍摄的角度完全反了过来,刚穿了一半的黑丝束缚着丰腴的腿肉,齐逼包臀裙下面似乎没有穿内裤,半个挺翘的肉臀露了出来。
这种疑似偷拍的角度很能拿捏男人的欲望,贺辰胯下的鸡巴已经隆起了可怕的鼓包。
alpha的性欲极其旺盛,而偏偏贺辰又是不愿意将就于欲望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如何痴迷于一个主播,他对这个主播的欲望也始终只有一个。
操烂他的骚逼。
安清刚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上涨到了四位数,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大哥也陆续有人开始进入直播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出现。
这些对于小主播来说很可观的打赏,在安清的眼中却显然不太够,他半靠在桌面上,挺翘丰腴的奶肉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波澜壮阔,像是能透过衣服的边缘瞥见里面的春色。
“想看里面的奶子。”漂亮的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
饥渴到淫水直流的肥腻花穴在柔和的灯光下翕张着,被纤细的手指扒开两瓣肥嫩的阴唇,将中间的穴眼给暴露了出来,淫荡的小逼显然不是处子了,艳红的色泽和肥嫩空虚的姿态,一看就是被男人玩透了的熟逼。
弹幕刷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