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子宫灌满红酒怼脸T批人体盛吸s批
热淋林的精液瞬间充满了整个子宫,被射大了的肚子艰难的隆起,萧厌颤抖着不断地高潮,感觉那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将他子宫的最后一小块地方也给彻底的填满了,里面的嫩肉被浇灌的湿热无比,他的身体也跟着达到了失控的极端。
前面被蕾丝内裤束缚住的小阴茎再度的勃起,这一次里面喷涌出来的不再是浅薄的精液,而是灼热的淡黄色尿液。
尿液顺着马眼处淅淅沥沥的洒出,在壁尻上汇聚成了一小片水坑。
江离掐着肥嫩的肉臀,软掉了的肉棒从骚逼里抽了出来,被肏到外翻的嫣红肉缝不断的潮喷出精液和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流喷溅到他的身上。
他用手指抚摸着两瓣肥嫩的肉唇,蝴蝶形状的花唇因为过于激烈的奸淫成了外翻张开的姿态,收缩的洞口里可以瞥见淫靡的肉洞,嫣红的甬道被精液糊满,已经完全看不出最初的样子了。
他舔了舔嘴唇,却没有给下一个人让出位置,而是在众人愤怒的叫嚣下将被固定在壁尻上的骚货给抱了下来。
萧厌肚子里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的腹部稍微一动弹,底下都会喷出大量的浓精。
这种过度的性爱能让他饥渴的身体得到满足,但是一旦太超过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将无法正常的生活。
萧厌知道这种强度的性爱对他的身体不好,但是激烈的轮奸一旦开始,那些饥渴的男人们可就不会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在周围看守的狱警没有阻挡江离离去的身影,他抱着被精液弄得狼狈不堪的青年,低头蹭了蹭萧厌被汗水打湿的脸颊。
这种仿佛兽类对待伴侣时的亲昵,让萧厌心底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他们只是一夜情,没人会对一个婊子念念不忘,也没人会用这种保护的姿态去维护一个自甘下贱的骚货。
他哑声道:“他们会报复你的。”
“嗯。”江离将怀中的青年抱的更紧了些,手指掐着丰腴的腿肉,在蕾丝吊带袜的边缘轻轻的剐蹭,“下次穿黑丝。”
“穿黑丝也不是穿给你看的。”
萧厌靠在他的怀抱里,雪白艳丽的脸上有几分放松的神情:“我那么骚你还来找我,你是有绿帽癖吗?”
江离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冷声道:“我不是。”
“你不是吗?”萧厌的腿根还在发颤,很艰难的才撑起了身体,艳红的舌尖在江离偏薄的耳垂上轻舔着,舔出了暧昧的水声。
“不是绿帽癖,难道是喜欢我。”
江离的眼皮一颤,麦色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少自恋了,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的。”
监狱里能用的食材种类很少,江离在厨房里尝试了很久,顶着一旁狱警一言难尽的眼神把特供给萧厌的食材霍霍的差不多了,才终于做出了一份像样的切面蛋糕。
为了更加好吃,江离几乎把所有萧厌喜欢的水果都切碎夹在了里面,但是因为塞的太多,再加上奶油涂抹的不均匀,看上去不像是块蛋糕粗糙的有些一言难尽。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拿不出手,但是为了做好这个蛋糕,他在厨房里泡了差不多整整一天,太久没见到萧厌,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心。
“你要拿这个去给典狱长吃吗?”
狱警道:“要不然再做一个吧。”
“没事的。”江离仔细的把蛋糕打包好,看向了一直守在旁边的狱警,“他在哪里?”
狱警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模棱两可道:“可能在办公室吧。”
江离看着他,狭长如狼眸的眼眸锐利的惊人:“他在什么地方?”
监狱里的犯人定期会进行健康抽检,一般一个区域抽取十几个人。
萧厌虽然没有直接的参与抽检,但是经过前几次的数据筛选,挑选出来的人都有着尺寸可观的阴茎。
那些鸡巴又粗又硬,绝对能轻易的肏开他的骚点,说不定还能把他的骚逼给肏到失禁,虽然女穴失禁很羞耻,但是被尿液再度冲刷的逼口可是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太久没有参与过这种轮奸的性交活动,萧厌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骚逼饥渴的不行。
他今天特意换了一套护士的装扮,纯白的护士装包裹着他的身体,齐逼短裙的长度底下是肥嫩流水的骚逼。
修长丰腴的腿肉被黑丝包裹着,透出一种无端的性感。
这套装扮在他一出场的时候就吸引了所有囚犯的眼球,萧厌拿着听诊器走到一个囚犯的面前,纤白的手指在对方的胸肌上来回的抚摸:“你的心跳好像有些快。”
被他抚摸的囚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敞开的护士服,类似于情趣制服的护士服做的是低龄的设计,稍微高一点的人都能直接透过半透的衣领看到里面的奶子,白嫩的乳肉被挤压的呼之欲出,胸前的凸点更是色的不得了。
“护士,你好像没有穿胸罩。”
“不穿胸罩才能更好的让你们测量心跳。”
萧厌绯红着脸将带着体温的听诊器递给了囚犯,主动的托着胸部的下缘将奶子挤了出来:“帮我测量一下心跳吧。”
冰凉的听诊器被按压在了饱满的胸部上,被玩大了的奶子颤巍巍的被听诊器挤压着,故意的往凸起的乳粒上挤压,勃起的乳粒被冰的一激灵,萧厌的眼尾也泛起了红。
“护士,你的衣服太厚了,我测不到你的心跳。”
“嗯啊那你把听诊器塞进去。”
囚犯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粗糙的手掌带着听诊器一起伸进了萧厌的领口,饱满的嫩乳被手掌揉捏着,单薄的护士服几乎要被撑破。
“唔捏到骚奶子了”
萧厌浑身一颤,被囚犯大手揉捏的对方就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难耐的瘙痒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咬住了红唇。
水润的唇瓣被牙齿轻咬着,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张过于艳丽的脸,就好像生出来就是为了勾引人一样,连一个眼神都让人燥热不已。
囚犯舔了舔干到起皮的唇瓣,低头抓着小护士的手就舔了上去。
湿润的舌头猥琐的从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一直舔到了肥嫩的乳房上。
奶子被舔的快感强烈无比,这种强迫的动作让萧厌的脸颊更加绯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那根舌头在他的乳房上用力舔弄的样子。
从上到下的舔吸把纯白的护士服舔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材质让里面白嫩的乳肉更加的明显,勃起的奶头是被舌头重点关注的部分,又舔又咬的动作让萧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啊哈奶头要被咬烂了。”
趴在他的胸前舔奶的囚犯就像是还没有度过口欲期一样,吃奶一样的挤压着萧厌的奶子。
成年人的力道比孩子的要大的多,萧厌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舌头舔吸出去,湿润的骚逼没有内裤的阻挡,喷出来的淫水顺着黑丝直接流淌了下去。
等到囚犯终于愿意放过两个可怜的小奶子时,粉嫩的奶头已经被舔咬到红肿,隔着半透的衣服都能看出来勃起的弧度。
囚犯不怀好意的掐了一把娇嫩的奶子,上下掂量了一下,看着剧烈起伏的奶子,急切的问道:“护士,我已经学会了,下一步要检查哪里?”
“下一步下一步要检查生殖健康”
萧厌被吸的浑身发软,胸前的护士服已经彻底的被口水舔湿,穿了比不穿还要淫荡,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伸出手,胸前摇晃的粉嫩奶子却博得了所有人的关注。
纤白的手指按到了囚犯的胯下,勃起的鸡巴尺寸惊人,在他的抚摸下更是膨胀了数倍,猩红的龟头硬邦邦的戳弄他的掌心,在他的手心都能那么硬,等插进他的逼里,那不是轻易的就能把他的骚子宫给肏烂。
萧厌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轻挑着囚犯的裤带子将鸡巴完全的给放了出来,他的掌心圈着,把粗壮的柱身包裹着上下撸动:“阴茎的尺寸正常,嗯硬度也正常。”
猩红凶悍的性器对着他勃发挺立,马眼上分泌的腺液黏腻的滴落到掌心,随着萧厌上下撸动的动作涂抹到了鸡巴上,本就猩红狰狞的肉屌在他的手中变的更加油光发亮。
萧厌的呼吸加快了些,松开了不断晃动的肉屌,去抚摸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好重要保持生理健康的话,还是要适当的宣泄一下。”
纤白的手腕被攥住,囚犯粗重的喘息着:“我也觉得,护士,到我替你检查了吧。”
萧厌当然不会拒绝,他转过身去,柔韧的腰身半塌着,齐逼的护士短裙本就遮挡不住他的屁股,这种骚浪的姿势更是让一整个浑圆挺翘的肉臀都暴露了出来。
被黑丝包裹着的肥臀宛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圆润,黑丝里面是肥厚的肉逼,烂红娇嫩的唇肉不断的翕张着,仿佛蝴蝶翅膀一样缓慢的随着呼吸颤栗,被淫液打湿的黑丝看上去水亮潮湿,萧厌轻咬着唇,主动的用手指掰开了肉逼。
被黑丝包裹的臀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极其富有弹性的被掐出一个凹陷的弧度,掰开的肥嫩逼肉再也包裹不住里面饥渴的甬道,湿润的阴道在男人们的注视下更加兴奋的喷出一股骚水来。
囚犯伸手覆盖在了肉臀上,黑丝的质感让丰腴的臀肉更加的好摸,藏在深处的神迷甬道更是让他的鸡巴硬挺的发疼。
红艳艳的唇肉被戳刺着,男人的手指完全的陷入了肉逼里,在肥嫩的逼穴上尽情的抠挖:“好湿,每个护士都和你一样骚吗?来做身体检查居然连内裤都不穿。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是故意弯腰捡东西的吗?”
萧厌刚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手中的听诊器给弄掉了,这本不是他有意为之,但是看到那么多健壮的囚犯都在盯着他看,他就忍不住做出一些更加色情的事。
蹲下去捡东西当然不能看到什么,但是如果他穿的是齐逼的超短裙,裙子底下除了黑丝以外什么都没穿,那他只要稍微的改变一下方向,就能让所有人看见他色情的骚屁股。
见萧厌红着脸不说话,男人抠挖骚逼的力气更大了起来,那只汁水四溢的丰腴屁股在他的手指下颤抖不已,被捏住的媚肉不断的瑟缩着,萧厌喘息的越厉害,他就捏的越狠。
对于囚犯们而言,这种送上门的骚货是不需要有任何怜惜的,萧厌此刻的唯一意义就是成为他们泄欲的肉便器。
夹着手指的骚逼逐渐的从粗暴的抠挖中得到了快感,萧厌的叫声甜腻了起来,趴在地上的乳房也开始挤压起了地面。
“这个骚货居然在磨奶子。”
看到的囚犯大喊了出来,伸手直接把萧厌给抱到了的怀里,萧厌的脸正对着对方的肉屌,紫黑的肉棒在他的脸上抽打着,浓郁腥臭的味道让他的眼神都变的迷离了起来。
“想吃鸡巴”
男人握着鸡巴在红润的唇瓣上蹭动了一下,却没有满足萧厌的愿望,而是顺着松垮的护士服把肉屌塞了进去。
娇嫩的奶子好像生出来的就是给男人把玩的一样,不仅形状漂亮,捏起来也是跟水球一样柔软弹嫩,腥臭的鸡巴刚插进奶子里,男人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
不知道被多少人日夜把玩过才能长出这样的骚奶子,夹着鸡巴的肌肤都是软嫩光滑的,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粗糙的地方。
软绵绵的乳肉包裹着粗硬的肉屌,对方坐着的姿势让萧厌的下颌也跟着一起被鸡巴蹭动,茂盛浓密的阴毛在他的下巴上戳刺着,腥臊的味道让被鸡巴操弄的奶子更加的有感觉。
“啊”
黑丝被撕裂开了一个口子,开裆裤的洞口刚好就是萧厌正在叽咕冒淫水的骚逼。
肥嫩的肉逼淫荡艳红,粗硬的大肉屌刚插进去,里面的媚肉就开始自发的吮吸肉棒,肥厚的唇肉被鸡巴捅出来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靡艳的甬道也被粗长的鸡巴捅开变形。
这种母狗跪趴的后入式让鸡巴插的格外的深,萧厌趴在地上,骚逼里泛起的近乎可怕的酥麻感让他的身子都麻了半边,喘息都变的骚浪无比:“啊慢一点大鸡巴把骚母狗的逼插的好爽”
黏腻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的涌出,囚犯骑在浑圆的肉臀上,每一下的抽插都是又深又狠,干的他身下的青年不断的喘息求饶,呻吟的红润唇瓣却被另外一根肉棒堵住。
突然插进口腔的鸡巴粗短腥臊,上面的青筋不断的摩擦着敏感的上颚,那人似乎在旁边一直看了很久,才终于抢到了接近萧厌的位置,刚插进萧厌的嘴里就迫不及待的顶撞起来。
被顶撞到咽喉的萧厌连嘴唇都合不拢,眼角泛着湿漉漉的泪光:“呜啊”
舔吸鸡巴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都滴落在了他的奶子上,上下的两根肉棒像是在争抢生存空间一样,不断的用力挺动着腰身。
粗长腥臭的鸡巴同时奸淫着奶子和嘴,连后面丰腴的肉臀都随着鸡巴的狠草不断分开,露出里面湿热红肿的阴道。
艳红的逼口被肉屌捅的不断抽搐,透明的粘液全都被黑丝包裹起来,堆积在雪白的大腿根处无法下流。
“骚屁股这么会吸鸡巴,嗯再夹紧一点”
骑着萧厌的囚犯仿佛发情了一般,不知疲倦的在淫荡的肉逼里粗暴插弄,猩红的龟头轻易的就把熟透了的子宫给肏开,从幼嫩的子宫到狭窄的甬道,全都成为了鸡巴的容器。
被粗暴对待的骚逼又爽又疼,许久没有被粗暴对待过的甬道甚至被肏的红肿了起来,萧厌舔弄着嘴里的肉屌,主动的抬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撞击。
白嫩的屁股肉被狠肏到啪啪作响,高潮喷出的淫水全都倒灌在了淫荡的宫腔里,鸡巴每次顶肏一下,萧厌的身体里就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被三根鸡巴奸淫的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抬起屁股承受着过于激烈的快感,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泛着诱人的薄红,前面勃起的粉嫩阴茎在地面上不断的蹭动着,敏感的龟头被冰凉的地面蹭动着达到了高潮。
喷出来的精液刚射到地上,又被肏到身体晃动的萧厌给擦了个干净。在他身上骑着操逼的囚犯掐着他的肥臀,沙哑道:“这么小的鸡巴也能射精,你用鸡巴给我画幅画,画不出来我就把你肏尿。”
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断的撞击着萧厌的肉臀,插进逼里的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像是要把子宫给彻底捅穿一样可怕,娇嫩媚肉被硬肏到剧烈收缩,生理的本能让萧厌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前爬,躲开在逼里疯狂肆虐的肉屌。
只可惜他的嘴巴和奶子都被别的鸡巴使用着,被强行压制住的身体再怎么逃都只能逃出去一小段,倒是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的下半身真的像是在作画一样,小幅度的摆动了起来。
前面的小阴茎被激烈的肏弄再度唤醒,这一次射出的精液明显比之前要稀薄许多,刚刚把地面沾湿了一小块,都不够萧厌用身体把他抹匀。
囚犯检查了一下萧厌的成果,不满的继续狠肏,连阴道里的艳红的米肉都被他的鸡巴连带着给肏了出来:“就射那么一点点有什么用,继续射,我操,骚逼不要夹着老子的鸡巴,真骚”
萧厌被他操的眼泪直流,呜呜的被嘴里的肉屌堵着说不出话,掐着他腮帮子顶弄的鸡巴在几个深喉后抽搐着射出了浓精,喷射出来的精液全射到了萧厌的脸上。
不管是漂亮的脸蛋,还是乌黑的发丝,全都无一幸免,成为了男人精液的容器。
激烈的性爱让萧厌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高强度的射精带来的是阴茎抽搐的疼痛感,他的骚逼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溢出来的淫水都汇聚在了子宫里,插在他的骚逼里的鸡巴却还是没有疲软的意思。
被迫射出的精液在他身体的蹭动下当真完成了一副“画作”,可此时的萧厌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观赏自己的杰作了。
在湿热甬道里射精的鸡巴射的又多又浓,一股股的浓精射的萧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绷紧的护士服随时都有被撑破的可能性,用娇嫩乳房乳交的鸡巴射出的精液顺着乳沟凝结,等到萧厌再度被抱起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呜咽着把屁股主动的放到对方的手掌上。
江离看着几乎被精液包裹着的青年,在对方艳丽的脸上只看见了情欲的渴求。
原本温柔的拥抱变的强势了起来,他低声道:“萧厌,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出来找肏吗?”
周围还没排上号的囚犯已经不敢再上前,大家都认识这个d区的疯子,进监狱已经够可怜的了,再被打的半身不遂那可就没有必要了。
江离冰冷的声线让沉浸在情欲中的萧厌稍微的回神,他看着那张狠戾的脸,抬起手抚摸的时候却落了个空:“鸡巴多一点才舒服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
江离原本以为萧厌会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心,却没想到对方完全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自认为和萧厌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亏待过他上下的两张嘴,谁能想到换来的却是萧厌的出轨。
江离的眼神太过于失落,里面藏着的不解和被背叛的愤怒让萧厌心里一颤,他故作无所谓的移开视线,哑声道:“你不是快出狱了吗?外面什么样的人你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和我纠缠不清。”
他的话音刚落下,身体就被抱着翻转了过去,被撕碎的黑丝彻底在江离的手中报废,逼里含着的精液也被手指无情的抠挖了出来。
外翻的唇肉被手指掰开,那根粗硬可怕的大屌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进被轮奸过的骚逼。
“呃啊!不可以太粗了好疼”
萧厌被迫跪趴在他的胯下,下半身完全的被粗硬的大屌给捅穿,猩红胀硬的龟头狠狠的刮过堆叠的媚肉,在狭窄青涩的子宫里粗暴的碾压奸淫。
被鸡巴强奸的感觉又疼又胀,江离的阴茎本来就尺寸可观,插进逼里的时候几乎要把被其他人灌满的骚逼给彻底捅烂,萧厌就像是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腿根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开始发颤。
他无力的撑在地面上,发出来的嗓音都是带着哭腔的,听着可怜的不行:“要烂掉了小逼要被撑烂了”
江离掐着他的腰身,手指完全的陷入了柔嫩白皙的肌肤里,比起刚刚的暴怒,此刻他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有些诡异的温柔:
“肏烂你才不会出去发骚,不是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吗?我把你的骚逼肏烂,看你还拿什么出去勾引男人。”
强劲有力的腰身用力的摆动着,插在骚逼里的巨屌仿佛狰狞的刑具一般,肆意的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和甬道,凶狠的肏弄顶撞的媚肉不断的收缩,酸胀的疼痛感在小腹聚集,堆叠到极致以后喷涌而出的是大量的淫水。
萧厌被肏的不断向前,被精液糊满的奶子,随着身体晃动的频率不断的摇摆,连按在地上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
酸胀的疼痛感夹杂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食髓知味的骚逼即便是被大鸡巴凶狠的奸淫,也能熟练的从中获得快感。
萧厌极力想忍耐这不合时宜的快感,但收紧抽搐的骚逼却诚实的反馈给了江离。
漆黑的发丝被手指攥紧,江离低头在他的耳廓上轻舔着,身下的鸡巴狠狠的往花心里顶弄:“很爽?”
萧厌咬着唇,眼眸含着泪水摇头,白嫩的臀肉却不自觉的收缩起来,色情的迎合着鸡巴的每一次撞击。被轮奸到肥大了一圈的骚逼淫荡的张开了肉洞,泛着艳红熟透色泽的媚肉在鸡巴的顶撞下抽搐潮吹。
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色情,却完全抵不过江离的力量,耳廓传来的湿润触感比失禁还要让萧厌难堪:“不要肏我了”
“你不是最喜欢被大鸡巴肏吗?他们的鸡巴是鸡巴,我的就不是了吗?”
江离伸手掐弄着被粗硬鸡巴压在底下的红肿阴蒂,嫣红的骚阴蒂在指尖不断的颤抖喷水,湿热的甬道就像是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主动又热情的吞咽着他的鸡巴。
长了只这么骚的逼,怪不得一天离开男人就骚逼痒的受不了。
江离用力的掐弄着红肿的阴蒂,听着萧厌痛苦又欢愉的抽泣声,心底的施暴欲愈发的强烈。
青年修长的大腿被他掰着抱起,在阴道里抽插肏弄的鸡巴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被他完全当作性玩具来使用的青年含着眼泪不断的哭泣,艳丽的脸上都是被肏到失神的淫荡神情。
“爽不爽?谁操的你更爽?”
江离按压着萧厌被射大的肚子,里面被灌满的精液还在骚子宫里和他的鸡巴面对面,用力挤压的精液被堵着无法喷出,只能在瑟缩着的子宫里不断的翻涌。
这是很可怕的感觉,就好像身体完全被情欲支配,所有的一切都不再被萧厌掌控一样的可怕,他受不了的哽咽了一声,肚子里不断翻涌的精液和粗硬的鸡巴同时奸淫侵犯他的骚逼,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撑开到透明,等到酸胀的疼痛感到达顶端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身体僵硬的绷直了一瞬,萧厌随即无力的趴在了地面上,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淅淅沥沥的喷溅出尿液,打湿了两人交配的部位。
腥臊的液体沾湿了江离的鸡巴,他握紧了青年泛着薄红的腿弯,发狠般的耸动着腰身,丰腴雪白的腿间赫然夹着他的鸡巴,粗长狰狞的性器将烂熟的骚逼肏的湿热无比,黏腻的淫水不断的喷涌而出。
将背叛了自己的青年肏成现在这副骚浪样子,江离眼眸里的幽深愈发加深,有一种报复的诡异快感。
萧厌的抽泣声随着他激烈的肏弄越来越大,濒临射精的粗硬鸡巴卡在肥嫩的子宫里,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灌满的骚逼里抽搐中喷出一大股的精液。
江离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被他内射的骚逼还在一张一缩的潮喷着,俨然是被他直接内射到了高潮。
灼热的肉棒从骚逼里拔出,被淫水和精液灌满的骚逼喷出源源不断的腥臭白精,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残破的黑丝滴落,把萧厌丰腴的腿根都浇灌成了色情的模样。
他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还没等萧厌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尚且还在喷射精液的骚逼就被手指揉捏。
外翻的花唇肥厚柔嫩,捏起来湿漉漉的手感极好,江离并拢的手指能轻易的伸进去逼里,连带着里面的甬道都被他用手指给侵犯了一通。
双性人本就生的幼嫩的子宫在他的指尖瑟缩不止,他低声道:“骚逼都被肏松了,连手指都夹不住,我帮你把骚子宫给拿出来吧,看看里面和外面是不是一样的松。”
他的话得到了萧厌的剧烈反抗,连被三龙轮奸都可以浪叫不止青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掌底下逃离:“不可以不能拿出来。”
被玩松了的骚逼还能自己恢复弹性,但要是敏感的子宫被拿出来,萧厌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受到什么样残酷的对待。
可江离向来不会听他的话,在娇嫩骚逼里抠挖的手指越伸越进去,在萧厌崩溃的抽泣声中,准确无误的戳弄到了敏感至极的骚子宫。
遍布快感神经的子宫被人用手指捏着把玩,萧厌的身体难以自制的颤抖了起来,前面的小阴茎颤巍巍的再度勃起,激烈的快感让骚逼喷出黏腻透明的汁液,叽咕叽咕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发出响声。
萧厌在骚浪的贱逼里抽插的好一阵,整只手都完全的塞进去了松垮艳红的逼肉里。
肥嫩的花唇被他的手腕撑开,握成拳头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缓慢的撑开,那只淫荡的骚逼在他的手中扭曲变形,抽动的骚逼不断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想要换取一点生存的空间,但最后换来的都是无情的挤压。
柔嫩的子宫触感很独特,像是一团小小的软肉,光滑细腻的在他的指尖滑动,江离的手指刚伸进去宫颈底部,被他压着摸子宫的萧厌就发出了尖叫声:“啊!”
混杂着精液的粘稠汁液喷涌而出,萧厌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趴在地上不断抽搐。
强行撑开骚逼的手比粗长的性器要灵活的多,柔嫩的子宫被手指来回的揉捏着,带来的快感让萧厌不断的处于高潮中,媚肉包裹着手指吮吸,翻涌着浓稠精液的骚逼不断的呲水。
江离的手塞的更深了一些,里面挤在一起的深处甬道彻底的被他的手指撑开,湿润的骚逼难以承受的发出噗呲的声音,他像是在里面寻找宝物一般,兴致高昂的把每一处的媚肉褶皱都翻开,抽搐着的一小团宫颈就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
被掐揉子宫的可怕快感不断的冲击着萧厌,等到塞在骚逼里的手指终于愿意拔出来的时候,萧厌已经彻底的被快感侵蚀了理智,沦为了一个只会呻吟的性奴。
嫣红的肉花彻底的被手掌撑到松垮,里面喷出来的白浊精液全都汇聚在了褶皱里,连更深处颤抖的湿热宫颈都似乎被玩的有些脱垂。
江离只是轻拍了一下白嫩的肉臀,他可怜的典狱长大人就受不了的喷出水来。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想尽各种办法帮助萧厌摆脱性瘾,但现在他只想让这个骚货对他感到畏惧。
“乖乖听话,不然下一次我就把你的骚子宫给彻底的拿出来。”
江离回味了一下刚才萧厌颤抖的反应,愉悦道:“或者让你不断的怀上我的孩子,双性人怀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的孩子会不断的挤压着你的骚子宫,让你从早到晚都处于高潮,到时候你就再也没力气去出轨了,因为你的每分每秒都会处于高潮地狱。”
被他抱着的萧厌在激烈的快感中睁开了眼睛,绯红的眼尾落下了一滴湿润的泪水。
“二少,听说你爸续弦娶了个小老婆回来,是不是长得很带劲儿?”
在一旁起哄的人都围了上来,显然对这个八卦十分的上心。
被围在中间的正主贺辰却是一脸的不耐烦,手中的烟被他烦躁地揉捻成了弯曲的形状:“别提了,娶了个老男人回来,年纪比我都大,还是个beta,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年纪大了,眼光也差了,这种玩意也往家里带。”
“beta啊。”还有人不死心的问道:“难道是长得特别好看?还是说床上功夫特别好?”
“一个beta能好看到哪里去?”贺辰颇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都他妈给老子滚一边去,没事干就去点个oga操逼,别在这烦老子。”
赶走了一帮聚在一起的乌合之众,在喧杂的环境里,贺辰打开了手机,他最近新找到了一个极其对他胃口的主播,长得一本正经,身材却特别带劲,直播内容也是十分的火辣。
但今天本该直播的时间却只看到了主播主页上挂着的请假条,贺辰不满的啧了一声,只好翻看着以往的视频宣泄心口堵着的欲火。
不知道是因为视频里的美颜滤镜加得太多,看上去没有直播里的好看,还是因为那些视频早就被他盘烂了一遍,他胯下堵着的那股邪火一直没办法得到疏通。
他手机里虽然没存什么关于主播的视频,但是家里倒是还放了点之前打赏时获得的福利艳照。
想到那些照片,贺辰脸上不满的神情也稍微舒缓了些。
在这里呆着也是呆着,那些信息素甜腻的oga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与其去操些被玩烂了的玩意儿,还不如他自己回家动手疏解一番。
“老公,能不能不在这里”
安清有些紧张地咬住了红唇,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偏偏胸部的位置突兀地隆起两个小点,没穿胸罩的大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被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让那张清秀漂亮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动人。
他看上去至多不过三十出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风情,而掐揉把玩着他奶子的老男人却已经将近六十,两鬓的头发都已经花白,偏偏还要猥琐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掐着雪白的两团嫩肉使劲地猥亵。
“老婆啊,你这对奶子是真的大,我玩儿过的其他oga的奶都没你的大,是怎么保养出来的?”
毫不遮掩的话语完全地将安清类比成了一个玩物,但安清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老公多捏捏就会变大了。”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帮你保养一下奶子。”
贺浩江猥琐的笑了一声,粗糙褶皱的老手掀起了纯白的上衣,他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安清的胸里,在那对硕大浑圆的乳肉之间来回的吮吸舔弄。
在随时可能会有仆人进出的客厅里被老男人按着舔奶,安清紧张地攥紧了手,淫荡的身体却骤然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吸溜吸溜的舔吸声不断的从胸前传来,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那半秃的发顶。
“嗯啊老公好会舔,奶子要被舔烂了”
安清发出柔软的喘息声,红润潮湿的唇瓣隐隐约约的透出艳红的舌尖,泛红的眼尾,让他那张清贵的脸上显出几分蛊惑人的风情。
“好骚的奶子,里面有没有奶?”
“啊哈给老公生完宝宝就会有了。”
安清说着淫荡下流的话,心里却充斥着对眼前老男人的无尽厌恶,要不是为了攒钱给儿子治病,他才不会费尽心思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好,好,多给我生几个孩子,是alpha就更好了。”
和天生就适合承受的oga不同,beta受孕的概率是很低的,贺浩江之所以会娶安清回家,也是因为看上了他骚浪到不同于常人的特殊体质。
清贵漂亮的脸蛋和劲爆风情的身材,却偏偏是个不易受孕的beta。
把这样一个极其具有性引力的beta操到怀孕,对贺浩江来说也是一桩极其具有挑战性的趣事。
那只苍老的手已经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没穿内裤的浑圆臀部色情的摆动着,雪白的臀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贺浩江在心里暗骂一句骚货,弯曲着手指对着熟透了的小逼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
那朵柔软的肉花被手指碾压的不断喷水,清透的粘液从艳红的骚逼里喷出,将那根弯曲的手指沾染上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骚水腥甜的味道,安清咬着红润的下唇,放浪的夹紧逼里的手指,煽情又主动的上下起伏起来,用自己肥嫩熟透的小逼去强奸老男人的手指。
他的主动显然让老男人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他享受着被熟透了的肥嫩小逼包裹挤压的快感,手指快速抽送着奸淫流淌着清液的艳丽骚逼。
“老婆,你的小逼也这么骚,天天流那么多水真是浪费了。”
安清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扶着他干瘦的肩膀将浑圆挺翘的臀肉抬了起来。
骤然抽离的手指带出来一股黏腻的骚水,没有东西可以吮吸的骚逼饥渴的翕张着。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趴在沙发上,主动将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熟透了的肥嫩肉花在他的腿间绽放着,艳红的媚肉被手指抽插到外翻,随着他摇晃的动作,白净无毛的下体彻底地吸引住了老男人的视线。
“老公,帮我把小逼舔干净。”
贺浩江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急色的扑了上去,干瘦的手指扒开了肥嫩雪白的肉臀,一张老脸急不可耐地舔上了那湿漉漉的小骚逼。
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的舔弄着,充血红肿的阴蒂喷出更多的骚水,明明是被自己最看不上的人舔逼,但身体却诚实的传来强烈的快感。
为了方便老男人的舔弄,安清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到了极致,半翘起来的白嫩屁股就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等待着舌头的玩弄。
贺浩江虽然上了年纪,底下那根鸡巴也不太行,但总归上面还是有舌头可以用的,被这样灵活的舌头卷弄碾压着阴蒂,身经百战的安清也忍不住绯红着脸,纤长的眼睫随着舔弄的动作不断颤抖。
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吸着狭窄的肉缝,高挺的鼻头完全插进了逼肉里,一会顶着前面敏感的骚阴蒂碾压,一会儿又蜷缩起舌尖进攻里面的媚肉。
“呃啊老公再用力一点,骚逼要喷水了啊哈!”
肥嫩的骚逼饥渴地收缩着,里面清透的淫水往外失禁一样的喷溅,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安清捂住着唇瓣,强行将喉咙里未尽的呻吟给吞了下去。
贺浩江的年纪还是太大了,虽然有心把眼前这个淫荡的骚屁股好好的操上一番,但是他这几天都沉浸在安清的身体里难以自拔,今天显然是有些雄风不振,他用舌头把剩下的骚水卷进了唇瓣里,咂摸了两下评价道:
“一股子骚味。”
还在色情摇晃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一顿。
照片里的漂亮青年穿着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女装的款式对于他而言显然是短了些,胸前浑圆挺翘的大奶子被挤压出雪白的乳沟,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从上往下拍的姿势恰好能让深邃的乳沟完全的展露出来,视线往下的同时,却又只能看到局部的春光。
贺辰眼神幽深的点开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拍摄的角度完全反了过来,刚穿了一半的黑丝束缚着丰腴的腿肉,齐逼包臀裙下面似乎没有穿内裤,半个挺翘的肉臀露了出来。
这种疑似偷拍的角度很能拿捏男人的欲望,贺辰胯下的鸡巴已经隆起了可怕的鼓包。
alpha的性欲极其旺盛,而偏偏贺辰又是不愿意将就于欲望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如何痴迷于一个主播,他对这个主播的欲望也始终只有一个。
操烂他的骚逼。
安清刚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上涨到了四位数,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大哥也陆续有人开始进入直播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出现。
这些对于小主播来说很可观的打赏,在安清的眼中却显然不太够,他半靠在桌面上,挺翘丰腴的奶肉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波澜壮阔,像是能透过衣服的边缘瞥见里面的春色。
“想看里面的奶子。”漂亮的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
饥渴到淫水直流的肥腻花穴在柔和的灯光下翕张着,被纤细的手指扒开两瓣肥嫩的阴唇,将中间的穴眼给暴露了出来,淫荡的小逼显然不是处子了,艳红的色泽和肥嫩空虚的姿态,一看就是被男人玩透了的熟逼。
弹幕刷的飞快。
“卧槽是个熟妇,好骚的逼,都被肏烂了吧。”
“老夫观逼不下百个,按照老夫的经验,这个逼这两天一定被鸡巴肏过。”
“好想舔一口,主播能表演个潮吹吗?”
直播间里的人数已经破了四位数,被上万观众围观自己玩逼戳穴,本就饥渴难耐的安清更加的淫荡了起来。
剔透的眼眸仿佛含着水光,他喘息着将手指在逼口蹭动,浅浅抽插的举动让娇嫩的花穴吐出了更多淫水,黏腻的汁液在他的指尖拉长,最后滴落在黑丝上。
屏幕上长相清贵的青年一脸沉溺于欲望的姿态自慰,艳红色的穴口在他的戳弄下裂开了一个小口子,中间绽放的肉瓣仿佛花瓣一样的艳丽。
贺辰苍白的手背上青筋绷起,胯下将近儿臂粗长的可怕性器对着屏幕里的青年上下撸动着,猩红挺立的肉棒能够轻易的捅穿任何一个荡妇的骚逼,让骚逼在高潮的地狱中彻底的沦为性奴。
“用鸡巴插逼。”
不入体的指定动作价格要比入体的低的多,忽然多了笔大单子,安清喘息着从椅子上起身,按照价位拿了最大的那根假阴茎。
那根阴茎的长度完全是一比一复刻了alpha肉棒的尺寸,比安清以往玩过最粗长的肉棒都要大的多。
黢黑狰狞的假鸡巴拿着都颇具分量,安清那张漂亮的脸上也浮现出几分畏惧的情绪。
这么长的鸡巴,会直接把他的骚逼给捅烂的吧。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新的一轮礼物又刷了起来,这一次的金额大到安清无法拒绝的程度。
他把黢黑的阴茎安装在椅子上,阴茎底下的吸盘刚好能够吸附住椅子,粗长可怕的假阴茎顶端弯翘的对准了安清。
他弯下腰,用手捧着肉棒小口的舔吸起来,鸡巴上逼真的褶皱碾压着舌面,倒真的像是被鸡巴奸淫了唇舌一般淫荡。
过于真实的触感和尺寸让安清生出一种无端的生殖崇拜,他用舌头将整根黢黑的肉棒舔湿,湿热的花穴已经饥渴到不断喷水。
他即担心自己被这个过于可怕的假鸡巴玩坏,又情不自禁的生出饥渴难耐的情绪。
“呃啊太大了”
湿淋淋的花穴被手指用力的掰开,红艳艳的狭窄逼口和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形成强烈的对比。
漂亮的青年扶着鸡巴一点点的坐了下去,两瓣白嫩肥硕的屁股绷紧着,修长腿间的肉花娇艳的宛如绽放的桃花,被挤压着喷出更多的骚水。
“太粗了吃不下去了啊哈!”
比想象中还要粗长的性器像是一把肉刃一样破开了安清的身体,完全不对等的尺寸让这场性爱变的更加刺激了起来。
肿胀的感觉就好像是小逼要被撑烂了一样可怕,安清此刻已经想打退堂鼓了,他颤抖着腿根想离开鸡巴,却被直播间疯狂刷屏的弹幕给挽留了下来。
直播间的人数达到了巅峰,光是这几分钟的收益就已经达到了六位数,要是今天再努力一点,下个月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嗯啊!”
硕大的龟头完全的捅进了肥嫩的骚逼里,翕张着的肉花彻底的被撑开成一个圆润的形状,周围的逼口都被挤压到变形,淫荡的汁液顺着黢黑的阴茎不断的滴落。
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被假鸡巴彻底侵犯骚逼的爽感让安清的脸上出现了失神的表情,他本来就被贺浩江舔的空虚难耐,被粗长可怕的肉屌这么一顶,浑身更像是过电了一半的舒爽。
他开始跟随着身体的本能摇晃着腰身,纤细的腰肢弯曲成了诱人的弧度,被假阴茎奸淫的骚逼喷薄出大量淫荡的液体。
“唔啊好深大鸡巴好厉害哈啊”
被粗长阴茎捣弄的骚穴含吸着肉屌开始吞吐,为了追求更加强烈的快感,也为了更好的直播效果,安清忍着心底的害怕开始上下起伏,赤裸着的下体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不断的抽搐痉挛。
在空旷的房间里,安清的喘息声愈发的沙哑:“呃啊小骚逼都被填满了好舒服”
他的身体显然淫荡的不像话,骚逼随着呼吸的节奏有规律的吞吐着肉屌,这么可怕粗长的阴茎也能被狭窄的肉缝完全的含吸进去,只有一部分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贺辰呼吸沉重的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他在脑海里不断想象着插入肥嫩花穴的是他的鸡巴,那娇嫩舔吸的媚肉此刻正在主动的吞吐着他的肉屌。
这么淫荡的贱货,就算他再粗暴的肏对方的逼,他也一定能从中获得舒爽的快感。
胯下涨红的猩红肉屌随着撸动的动作不断的上下甩动着,以一种可怕狰狞的姿态对准了屏幕里那艳红的骚逼。
粗长的阴茎能够轻易的操干到最深的地方,安清自从结婚以后就没有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身体早就饥渴到坐着都想吃鸡巴的地步。
从骚逼里传来的高潮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莳安的身体,酥麻的快感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姿势不断的递增。
安清扶着椅子的把手的手逐渐的无力了起来,等到假鸡巴又一次狠狠的顶肏着他的嫩肉时,他握着把手的手骤然失去了力气。
没了椅子的支撑,早就酸软不堪的腿根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钉在骚逼里的阴茎一下就肏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
强烈的侵犯让安清瞬间白了脸,前面翘起的小阴茎也软了下去。
肏开宫口的假鸡巴强劲有力,完全的钉死在了骚逼的深处,但凡安清想尝试着动弹一下,下体都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
“太深了鸡巴卡住了”
安清带着颤音的呻吟让弹幕增加了几倍,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担心他的身体。
直播间里的男人们早就看的鸡巴梆硬,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肏烂安清的逼,即便是有人发现安清的哭声十分凄惨,也只是增加了他们的施虐欲。
安清的骚逼本来就长得比一般人的要小,这种浑身重量都压在鸡巴上姿势,更是让卡在宫颈里的阴茎完全无法动弹,他试图扶着桌子站起来,发软的腿根刚起来没有几公分,又再度摔了回去。
拉扯着逼肉的阴茎再度顶操进了骚逼里,这次半个龟头都进到了艳红的子宫里,更是深的难以动弹。
“不行了呃啊拔不出来小骚逼被卡住了”
在贺家被假鸡巴卡住骚逼,要是被回家的贺浩江发现了,那么安清背着他偷偷在网上做色情直播的事情就彻底瞒不住了。
贺浩江绝不是好糊弄的人,到时候安清的下场不言而喻。
安清吓的脸色煞白,可他越是紧张,卡在逼缝里的肉棒就进的更深,甚至到了他完全无法动弹的程度。
被肉棒钉住的骚逼开始冒出淫荡的汁液,骚水像是失禁了一样的打湿了他的丝袜。
门口忽然传来犬吠的声音,爪子挠动门的动静让安清的心彻底的悬了起来。
贺辰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原本沉浸于青年色情的表演,但比起那些只想着玩逼的男人,他更喜欢观察安清面部表情的变化,那些难受沉醉的神情让他能感受到安清的生命力,而此刻,对方脸上的恐慌显然不是作假。
原本被骚逼吸引了的注意力也开始分散到其他的地方。
虽然屏幕里能展示的画面很少,但是摆设和桌面都带给贺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甚至生出一种荒唐的错觉,觉得这有点像是他家里的某个房间。
屏幕里加大的犬吠也和外面的犬吠重叠,贺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裤子离开了房间。
他的哥哥喜欢养狗,在家里养了条金毛,这条金毛平时是不爱叫的,除非有陌生人进了他们家的门。
距离越近,贺辰的心跳速度就越快,等到他走到金毛的门前时,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间房是分给了他那未曾见过面的小妈居住,那手段高超能把他爸爸给勾住的beta,怎么会和他看了三年的主播重叠。
这简直太荒谬了,贺辰完全无法接受。
他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验证通过的指纹锁象征着这扇门里的秘密,将对他毫无保留地展开。
贺辰一时间心跳加速。
他并不想和父亲的小老婆产生什么联系,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此刻转身离去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断嚎叫的金毛用力地拱动着他的腿部,房间里忽然传来的喘息声彻底地打破了贺辰的底线。
他推开了房间的门,被汗水打湿的掌心攥紧着,在空旷的房间里,他看见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坐在椅子上,听到声音后害怕的捂住了胸前两团摇摇欲坠的大奶子,雪白的乳房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色情,简直就像是一场蓄意的勾引。
贺辰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走到了青年的跟前。
没了直播间里磨皮过度的美颜滤镜,青年的面容显得更加的清冷漂亮,宛如水墨画一般的五官透着股清冷的意味,偏偏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又让他看上去宛如山间的妖怪。
从贺辰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见那被包裹住的浑圆曲线,虽然青年极力地合拢着双腿,但贺辰知道那底下藏着的是一个淫荡不堪的骚逼。
安清不知道他的房门怎么会被突然的打开,他没有见过眼前高大健壮的alpha,但是那和贺浩江无比相似的五官,让他在一瞬间就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
安清不确定这是贺大少还是二少,唯一能知道的是,不管眼前人是其中的哪一个,他今天所做的事情都将给他带来可怕的后果。
见安清脸色苍白,嗫喏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贺辰就知道他是认出自己了。
他俯下身,手指在那浑圆饱满的胸部轻轻掠过,圆润丰腴的大奶子比他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
感受到安清的紧绷,他抓揉的动作愈发地用力起来,透着股恶意的猥亵:“小妈,原来你喜欢城堡,要不要我再多给你刷几个?”
比做色情直播被抓包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安清做梦也想不到贺辰会是自己的粉丝。
纤长的眼睫不断颤动,安清抬手握住他的胳膊,恳求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都不会再做直播了,你不要告诉你爸好不好。”
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梦中情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贺辰觉得自己还有心思在这跟他闲聊,已经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了。
他本以为他对安清的执念只是出于某种求而不得的滤镜,但当他在现实中见到安清以后,心头涌动的却是更深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