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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外卖员面狂小妻子嫩B蛋糕人体盛TB里的N油

 

萧衍没有拒绝他们的理由。

原本的两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再之后陈见军也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找上门来,这不过三居室的屋子里便又多出了一个人。

莳安夹在中间没有任何的话语权,还要时不时应付常发的醋意,他时常感到难以应对。

但身体又诚实的感受到了快乐。

双性人适合做爱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莳安在那愈发疯狂的做爱中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灭顶的快感。

“买点带鱼回去煎,到时候你拿来当零食吃。”

莳安慢慢的走着,侧着头小声道:“放点辣子一起,煎香了可以下酒。”

陈见军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这段时间我吃素,上次你不是说吃荤吃多了精液的味道太重了吗?”

他一个大老粗做的又是体力活,平常下班了就爱吃点香的喝点小酒,能在上床前把鸡巴洗干净就不错了,忌口简直是要了他半天命,但是他现在也不能光想着自己,毕竟莳安还是会经常帮他舔鸡巴的。

莳安没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了出来,当即羞涩的脸颊绯红,忙不迭的用手去捂住爸爸的嘴。

那柔嫩的掌心没有一点茧子,做过最重的活可能就是帮男人摸鸡巴,陈见军被那只手捂着嘴,只觉得胯下躁动无比,他伸出舌头在儿子的掌心来回的舔弄,硬朗刚毅的脸上是暧昧的笑:“安安,爸爸给你买的内裤你穿上没有。”

莳安被那宽厚的舌尖舔着,身下也有些瘙痒,嫩逼里流出许多的粘液来,打湿了本就单薄的裤子。

陈见军给他买的内裤都是些卡通样式的,上面都是些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幼稚图案,但是中间裆部都是镂空的,让着本来幼稚的内裤变的色情起来。

莳安抿了抿唇,昳丽的眉眼间有几分羞怯的神态:“穿了。”

“真的吗?给爸爸看看。”

陈见军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也不等莳安同意,就伸手摸向了那汁水泛滥的嫩逼,那单薄的裤子被骚水打湿,浑圆饱满的两瓣屁股被他的手肆意揉捏,像是揉面团一样的用力。

在公共场所被爸爸抱着揉逼,莳安喘息了几下,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陈见军的手:“爸爸,你不要老是随地发情。”

陈见军对着不痛不痒的指责毫无反应,反而厚颜无耻的凑了上去,用手指捏着莳安的裤子缝隙,来回的拉扯:“小骚逼给爸爸看看,爸爸就不在这里玩你。”

腿间被勒住的嫩逼被来回的摩擦,敏感的阴蒂也被挤弄。

阵阵酸麻的快感逐渐散开,莳安舒服的轻喘了一声,就在他沉浸在这若有若无的快感中时,那只粗糙的大手却伸进了裤子里面,将外面单薄的外裤给拉拽了下来。

没了遮掩的雪白屁股露了出来,那色情的内裤被浑圆的屁股缝卡在了里面,纤瘦白皙的腰身下是一部分的屁股沟,陈见军的手指一路往下,从腰窝一路抚摸到被内裤包裹着的臀尖,手指重重的滑过儿子的幼嫩花穴,抵着花心轻插浅戳。

莳安被他玩的身体微抖,难耐的扭了扭屁股,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超市里。

把儿子幼嫩的花穴玩的汁水四溅后,陈见军四处环顾,从货架上拿下一罐薯片,递到了莳安的手里,勾着唇笑道:“爸爸给你买薯片吃,但是你要先用下面的小嘴吃给爸爸看。”

莳安握着冰凉的薯片罐,简直像是在摸烫手山芋,腿间的花穴被玩出了淫性,一旦没了抚慰就瘙痒难耐,恨不得大肉棒马上捅进来狠狠肏弄,可是他现在还在超市里,随时都会有人看见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这个太大了。”

“爸爸的鸡巴你都吃的下,这算什么。”

“可是”

“再多呆一会儿说不定就有人过来了,还是说你就是想被别人看见你现在这副骚样子?”

陈见军的话让莳安紧张了起来,他用唇舌舔湿手指,纤长的指尖分开了腿间那朵淫靡艳红的肉花,一点点的开拓起来。

等到骚逼里流出的水把手掌都给打湿后,莳安就再也没有了拖沓的理由。

那冰冷的薯片罐子是塑料的质地,但顶端却不是光滑的,那硕大的罐子撑开娇嫩的肉逼,刚塞进去半个手掌大的位置,里面施汝汝的红肉就纠缠绞紧了罐子,滚烫的嫩肉瑟缩着,流淌出的蜜汁都被堵在了里面。

自己把肉穴撑开的感觉实在是不太美妙,莳安脸上满是潮红,额上扶着薄汗,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说话时的嗓音又轻又软:“爸爸,小逼吃不进去了。”

那实在是很靡丽的一幕,漂亮的少年光着屁股站在货架中,泪眼朦胧的低声轻喘,那颤动着的大腿间,隐约可见翘起的小肉棒,那湿红的花穴里插着薯片罐子,被罐子撑开成了淫靡的形状,红腻的肉花上湿淋淋的一片,黏腻湿液失禁般被挤出肉穴。

陈见军眼神幽深:“怎么会吃不进去呢,手要用力,骚逼不要发骚,放松点,先让罐子插进去再发浪。”

莳安听着爸爸的指导,努力的放松着嫩逼,红艳微肿的逼口缓慢的流淌出黏腻湿滑的淫液,将腿根的部分沾染的湿漉发亮。

“呜啊”

莳安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抖的收紧了嫩逼,那卡在逼口的罐子终于被捅进去了大半,薯片冰凉的罐子紧紧贴着湿热的内壁,隐秘的快感随着肿胀的撑开扩散,莳安忽然喘息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推拒着那作乱的大掌。

骚儿子光着屁股自己玩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勾人,陈见军的忍耐到达了极限,直接伸手握着薯片罐子,用力的顶弄着那靡丽的嫩逼。

“不要塞了哈太多了”

陈见军道:“不帮帮你要弄到猴年马月,等到超市下班了你个骚逼还在喷水,到时候老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他一边说一边握着薯片罐子开始抽插,那粉嫩的骚屁股疯狂的颤抖着,肉逼夹紧了操进去的薯片罐子。

莳安崩溃的被爸爸插穴,低声喘息道:“不行了爸爸呜啊”

陈见军抚着他的腰身,让他的屁股抬起来,把底下那朵骚浪靡丽的花展露出来,那在花穴里面抽插的罐子更往里面进了一点,被宫肉吮吸着,抽出来的部分泛着淫靡的水光。

陈见军一看就知道儿子发骚了,当即也不再收手,握着薯片罐子大力的肏弄着那红肿淫穴。

在超市拿着薯片罐子自慰,本来就让莳安感到很羞耻了,那被顶撞出来的叽咕叽咕水声,更是听的莳安面红耳赤,他发出一声带着些许痛苦的甜腻呻吟,被薯片罐子碾压到的幼小阴蒂抽搐了一下,他浑身抖绷紧的靠在爸爸怀里。

陈见军抱着香软的儿子,快速的握着薯片罐子插弄,柔媚鲜红的逼肉得了趣,开始主动的挤压吮吸罐子,里面媚红的嫩肉被草出来了一部分,在逼口堆叠着吐着骚水。

“想不想要爸爸的大肉棒?”

被薯片罐子插穴的感觉也很爽,但是终究是比不上炙热滚烫的大肉棒,莳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白嫩的肌肤下是醉人的红晕,他含着泪水点头,下一瞬就被陈见军掀起了衣服。

没有了衣服的阻碍,莳安胸前被玩大了的骚奶子正对着监控的位置,只要里面有人,马上就会发现一个骚货正在超市里发骚。

拿着薯片罐子插逼还不够,还饥渴的露出奶子让爸爸吃。

陈见军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大奶子,他找鸡都要找奶子大的,但是和莳安在一起以后,他又觉得小奶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颤巍巍的奶头坠在小奶包上,乳肉挤一挤也能有一道青涩的乳沟,而且这小奶子虽然不大,但是该有的功能都有,被吸多了还会喷奶,没事的时候多用手捏一捏还会变大。

他掂量着莳安的奶子,弯腰低头叼住那红润润的奶头,含糊道:“他们又给你打针了?怎么感觉比之前大了不少。”

莳安喘息道:“没有啊我老公不让打”

打催乳针这件事也是几个人吵架的点,一部分人觉得打都打了,中途停药可能会对身体有影响,不如把一排都打完,另外的一部分人又不赞同继续打针,也是出于对身体的考虑。

陈见军持中立的态度,他觉得大奶子也行,小奶子也行,只要长在莳安身上他都喜欢,主要还是看莳安自己想不想打。

他吮吸着奶头上缓慢分泌出来的乳汁,粗糙的手掌在莳安的屁股上来回的摩擦,那香甜的奶水比酒还好喝,要不是莳安的奶水供不应求,他简直想每天都挤一罐子带去工地喝。

莳安被爸爸吸着奶子,奶水喷出来的感觉也有一种酥麻的快感,他喘息一声,用手指捂着抽搐的肉穴,分开那被薯片罐子捅开的骚逼,对着陈见军胯下的阳具摩擦:“呜啊要吃吃爸爸的大肉棒”

陈见军的理智顿时崩塌,他握着莳安的腰让他趴在地上,从裤子里掏出炙热滚烫的大肉棒,对准那翕张开合的骚逼,直狠狠的一插到底!

被大肉棒插入的快感刺激的莳安忍不住哆嗦起来,他浑身痉挛着射出精液,骚逼夹紧了插进身体里的粗长鸡巴,那被薯片罐子肏弄的大开的逼口完美的贴合了爸爸的大肉棒。

湿淋淋的喷出一道又一道淫水,黏腻的浇灌在两人交融的地方。

陈见军粗喘一声,低吼着加快了在莳安体内捣弄的速度,那淫贱的穴肉被干的汁水四溢,湿润软穴被鸡巴顶插成了一团搅软的花泥,泛着靡艳的水光,里面被鸡巴拖带出来的媚肉在空气中颤抖。

莳安被插的淫叫不止,不断的扭动着腰身,用骚浪浑圆的屁股去坐爸爸的大肉棒。

那凶狠无比的操干让莳安完全克制不止呻吟,甜腻的嗓音几乎能传到几米开外的地方:“呃啊爸爸的大肉屌呜”

黏腻的红肉被鸡巴摩擦的湿热滚烫,挤出来的淋漓粘液,从开档的内裤里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胸前的小奶子被男人握紧,里面的奶水都被挤压的拼命喷了出来,莳安尖叫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拉紧到极致的一张弓一般,脚趾都是紧绷着的。

陈见军低头咬住他乱甩的小奶子,狠狠的吮吸着,将流出来的奶水都喝到肚子里去:“安安,有人在看你。”

他的话让莳安一下便绷紧了身子,连翕张吞吃肉棒的小穴都不断的收缩:“不要操了有人”

陈见军对准那嫩逼里的敏感点捣插不止,粗长的鸡巴将莳安的肚子顶出了一个鼓起的弧度,那根粗长的鸡巴顶着滑嫩的宫口,角度刁钻的从阴道的缝隙里顶弄操干,啪啪啪的狠肏着莳安完全开合了的嫩逼,将逼口草出了“噗呲噗呲”的响声。

捣成白沫的精液从逼口里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离了阴道,黏糊糊的挂在莳安丰腴的大腿上。

莳安在被发现的羞耻和恐惧中喘息惊呼,两团白嫩的臀瓣却被男人的大手握着抬起,皱褶的粉嫩屁眼,和被爸爸大肉棒正操干着的骚逼高高的抬起,不知廉耻般的对上了可能有路人的方向。

陈见军重重的用鸡巴插干了好几下,几乎完全将儿子抱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哭什么?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不好吗?那么漂亮的小粉穴,爸爸恨不得打印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啊哈不要”

滚烫的精液将莳安的子宫都灌满,当着陌生人面被爸爸内射,莳安几乎羞愧的没脸见人,等到那根粗长的鸡巴从他的逼里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打颤的站不稳。

只能保持着被迫撅起骚屁股供人观赏的样子,露出被鸡巴肏松的艳丽小穴,那嫩逼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张,淌出来的大团粘稠白精,被操的红肿的穴口上都是斑斑白精。

陈见军享受了一会儿儿子的依恋,才依依不舍的给莳安穿上裤子,那开档的内裤虽然纯情可爱,但是毕竟还是有点膈鸡巴了,下一次可以考虑换一个三根线的情趣内裤。

他上次听工友说那种内裤操起来可带劲了。

“乖儿子,下次爸爸还带你出来玩。”

那沾染了淫水的薯片被带回了家,陈见军还特意找了一个位置好的地方摆放起来,准备过几天找个机会塞进儿子的嫩逼里,碾碎了再用舌头舔吃掉。

莳安不知道他打的是这个算盘,单纯的以为爸爸是带回家丢掉,等到被薯片塞满骚逼的时候,他才明白了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因为人数多,就算一人一天,到了周六日也还是分不均匀的。

轮空的日子大家都虎视眈眈,虽然平日里这些人也是恨不得把彼此给解决了,但事关到嘴利益的时候,下手更是阴狠。

莳安不知道他们的波涛汹涌,只知道他在第一周休息过以后,接下来的每个礼拜几乎都是没有休息的。

“老婆,你来抽签,抽到什么玩什么。”

那特制的抽签盒里都是些淫乱的玩法,莳安觉得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然他怎么会次次都抽到让人羞愤欲死的玩法。

“能不能不抽,我不想玩了。”

方应淮刚从警察局回来,身上的警服还没换掉,他把莳安抱着怀里,长腿刚好圈住莳安:“安安,跟他们说你想和我玩,那就不用抽签了。”

“嫂子来我怀里,我也可以和你玩。”

沈听肆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应淮,眼神冷冽的几乎要从他身上挖下肉来。

莳安最怕的就是他们吵起来,因为这些人是真的会动手,其他人就不说了,沈听肆疯的最厉害,打不打得过都要打,不爽就干,非要两人都搞进医院才肯罢休。

“我抽,把盒子给我。”

莳安在装着纸条的盒子里摸了许多,才摸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

盒子里的玩法是他们五个共同写的,连比例都是分配好了的,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不同的人,莳安摸出来的那一张显然是属于沈先云的紫色。

沈先云依旧是那副成熟矜贵的样子,他上前拿走莳安手中的纸条,勾唇轻笑道:“定制木马在沈宅,要劳驾各位和我一起去一趟了。”

沈先云追求格调,就算是情趣用品,也没有滥竽充数的道理,最好是量身定制,由工匠严选打磨,再不济也得是高端定制的小众品牌,通货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这情趣木马还是他出国谈合同的时候特意找的工匠,报了莳安的身材数据以后逗留了三四天,让工匠开图打磨,又等了接近三个月才寄回了国内。

可以说上面的每一寸都是精细的,几乎是堪称艺术品的存在。

只可惜莳安每次一听到要骑木马,就吓到小脸苍白,说什么也不愿意和他回去。

现在难得有个机会,沈先云心情都是愉悦的。

莳安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们脱去,换上了一条短的遮不住屁股的齐逼短裙,胸前的小奶子穿了一个粉色的胸罩,连脑袋上都戴上了白色的猫耳朵。

他被红绳子绑住了前面的鸡巴,像是等待宾客们享用的美食一样被抬到了木马上。

那特意雕刻出来的木马是木质质地,连前面有些粗糙的鬓毛都是用的仿真马毛,马背上一柱擎天的粗壮阴茎,被细细雕刻出了鸡巴的形状,甚至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栩栩如生。

比正常人的阴茎要大上一圈,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被这样的东西肏进逼里,莳安会叫的有多么骚浪。

因为看不见,莳安几乎是全程任由他们摆弄的,他被扶着上了木马,纤白的手指在马背上抚摸着,冷不丁的摸到那巨大的阳具,雾蒙蒙的眼眸都含着忧愁:“吃不进去的,太大了。”

“可以的安安,我特意为你定制的,你先试一试,要是真的吃不进去,我再给你换一根小一点的。”

沈先云说话向来是滴水不漏,同样是姓沈,他的两个儿子就一个比一个沉不住气,在莳安面前更是恨不得把心里话全都掏出来。

他这样的沉稳其实是很有信服力的,莳安的慌张缓和了不少,扶着萧衍的手臂,颤巍巍的用屁股往下坐。

他的嫩逼在车上的时候就被男人们舔透了,现在还在往外淌着淫水,那红艳湿软的嫩穴艰难的将整根粗硕阴茎吞吃了进去,刚吃进去一个龟头,莳安就两腿发软的往下倒。

如果不是有萧衍在一旁扶着,恐怕他会直接被阴茎粗暴的整根肏进小逼里,但即便是如此,嫩逼也还是被撑张到了极致,莳安唇瓣里泄出甜腻的呻吟,乌黑的长发里的猫耳随着他的呼吸颤动,前面的小奶子也不断的抖动着。

从萧衍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见那一点被挤压出来的雪白。

偷窥者的视角很奇特,让他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他的手掌不住的在莳安的腰身上抚摸,那白嫩的肌肤稍微一用力就会泛红,娇嫩的不得了。

肥软的臀部在手中握着,沉甸甸的被挤压出手指的痕迹。

他拖着莳安的腰身把人抬起,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部便抽离了假阴茎,莳安还没有从被粗长鸡巴捅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那粗长的假阴茎顶进了更深处。

他的手指骤然攥紧,脸上是痛苦与欢愉交融的神色:“太粗了啊哈”

那根粗长的木屌渐渐的被肉逼吞吃,那小巧可爱的肉穴居然能吃进去一大半,也是颇为让人震撼。

萧衍低声道:“老婆,我要放手了,你慢慢来,不要着急。”

失去了那只大手,莳安几乎是跌倒在了木马上,那根粗长硕大的阴茎噗呲的捅进了他的嫩逼里,重重的在湿滑甬道里顶撞,将湿润软嫩的子宫直接给肏了开来。

莳安被操的浑身一颤,雪白的胸脯不断的颤抖着,他用手撑着木马想要起来,却被那粗长的鸡巴卡在了嫩逼里,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抵在了小巧的宫口里,难以抽出半分。

黏腻的汁液从那被顶的疯狂抽搐的小穴里喷射而出,莳安呜咽着伏在马背上,胸前的胸罩不知何时被解开,里面的小奶子被萧衍捞了出来,粉嫩的奶尖摩擦着粗糙的马毛。

真的像是在马背上被草一样。

滴滴答答的粘液顺着马背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黏腻的骚水。

一旁看着的几人对视一眼,上前围在了莳安的身边。

腰身被抱起,那卡在浑圆屁股里的硕大鸡巴也从穴口拔出来,这一次莳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强行抱着上上下下,嫩逼从羞怯合拢的花朵被肏成了绽放到极致的颓靡艳花,从花心处被捣弄到不断喷水的淫液浇灌在了木马上。

木马很快被那些黏腻湿润的汁水给喷溅的晶莹水亮,那根粗长可怕的木屌上也是湿亮的色泽。

方应淮伸手在莳安的逼口处抚摸,那被撑开到极致的逼口摸上去是富有弹性的,又好像已经不能再撑开了一般。

以往他都是用自己的鸡巴把莳安的嫩逼撑大,现在看着别的东西撑开了那粉嫩的嫩逼,还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的手指一路摸到了前面被束缚住的小鸡巴上,爱怜的撸动道:“安安,你的鸡巴好像不太大。”

“我儿子的鸡巴虽然小,但是长得也漂亮。”

陈见军可见不得别人说莳安一句不好,就算是这种在床上的荤话,听在他耳朵里也是那么的不舒畅,他用粗糙的指腹在莳安的马眼上来回的抚摸,下面的囊袋也被他包进了手掌心:“颜色这么干净,长的又直,放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喜欢。”

莳安被扶着不断的用肉逼去吞吃鸡巴,前面的阴茎还要被他们点评玩弄,他想要张嘴反驳,吐出来的却是甜腻的喘息:“唔啊哈”

在其它人的帮助下,那粗长的阴茎飞快的肏弄着那湿润狭小的嫩逼,紧紧合拢的肉穴被肏开了一个圆圆的洞口,莳安喘息着上下身躯,漂亮的脸蛋上是痴迷的情态。

黏腻的水声叽咕叽咕的响起,被大肉棒疯狂顶撞的肉鲍不断收缩着,尿孔中发出了不妙的淫靡响声,大量的尿液随着从花穴中喷了出来,莳安瘫软在萧衍的手上,当着一众人的面被木马肏到失禁漏尿。

莳安失神的仰着头,线条优美的下颌不断的滚落泪水,那艳红的唇瓣被人含在口中亲吻,吐出的舌尖也被勾着玩弄。

合不拢的雪白大腿被男人的手握着,露出其中被木屌操的合不拢的潮红肉穴。

沈听肆牢牢锢住那滑腻柔软的腰腹,在莳安的奶子上不断的揉捏,那娇嫩的小奶子被他捏的不成形状,沉甸甸的如同水滴一般晃动。

“不要呜啊”

从旁边靠上来的陈见军掰开了那雪白的大腿,摸上了儿子被玩弄的绽放的嫩逼,手指浅戳了一下,那小逼就熟练的含着他的指头吮吸,他像是得了趣一般用手指来回摩挲着那肥嫩的小逼,像是在逗弄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幼嫩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分开,里面的滚烫阴道也被来回的磨蹭。

“被操开了,我先试一试。”

他急吼吼的脱下裤子,本来想直接插进去儿子的嫩逼里的,龟头刚进去一半,就听见莳安带着哭腔喊疼。

陈见军最听不得莳安撒娇,他大汗淋漓的蹲了下来,认命的掰开莳安湿润红肿的肥嫩花穴,张开嘴把舌头伸进那块湿淋淋的艳红嫩逼里。

莳安被舔的哼唧不断,连和萧衍接吻都不专心了,唇齿间溢出来的都是甜腻的呻吟。

萧衍有些吃醋,掐着他的脸颊强迫他不能低头,用手指在那滚烫的口腔里搅弄:“我用嘴。”

两个洞都被占了,沈先云从后面将莳安抱下了木马,胯下恰好抵在了莳安的后穴上:“我会很温柔的。”

下面的两个骚穴都被同时舔弄着,那恐怖的快感绵密的传来,莳安一副深陷情欲的娇艳模样,胸前乱跳的小奶子被挤出了一道沟壑,沈听肆的大肉棒拍打在了奶子上,一下又一下的顶弄雪白的乳肉。

莳安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肉棒给侵占了,那黏腻湿滑的骚逼被舌头舔的不断喷水,爸爸把他喷出来的骚水都吞吃进了嘴里,更加用力的掰开艳红的肉鲍,把里面湿漉漉的靡丽淫肉露了出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抽插。

莳安哭叫着喘息,嘴里却堵上了丈夫的肉棒,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猛的插进了他的嘴里,鸡巴上的腥臊味让莳安身体更加的燥热,口水从嘴角滑落。

那骚浪的嫩逼被舔开了一个口子,陈见军扒开肉缝在里面来回的用舌尖奸淫,被舔的不断痉挛的阴道收缩夹紧,腥甜透明的骚水从中间直接喷了出来,喷到了陈见军的脸上。

他抬手摸了一把,毫不在意的用手指分开莳安艳红的嫩逼,观察了一下之后笑道:“熟透了,可以肏了。”

白嫩细腻的臀肉被爸爸的大手托着,肿胀粗长的肉棒较之那可怕的木屌也没小多上,粗壮的柱身一插进去,莳安就痉挛着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荡骚水。

后面的骚屁眼也被舌头舔开,沈先云解开袖口,慢条斯理的将莳安的屁股往上托了托,紫黑色的肉棒狰狞跳动着,直接冲破了那褶皱的肉穴,将整根鸡巴狠狠的插入了莳安的体内。

莳安宛如人形的精液桶一样,前后两只穴都被塞满,胸前的奶子里还探出龟头,不断的在他的下巴上顶弄,左手握着滚烫的阴茎,嘴里也叼着一根肉屌,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包围。

莳安急促的喘息着,黏腻的鼻音听上去骚浪无比,两条雪白的腿被陈见军扛起,随着对方在穴里的凶狠插弄不断的颤抖,那肥嫩的肉穴被掰开,紫黑色的粗长鸡巴奸开湿软腻滑的青涩嫩逼。

后面粉嫩的小穴也被又粗又长的肉棍顶撞,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不断的流出。胸前的两只奶子在空中不断地晃荡,又被掐弄着包裹粗硬的肉屌,嫩红的乳尖被挤压的喷奶,乳白色的奶水甚至喷到了鸡巴上。

“骚奶子都喷奶了,给我也做个面膜好了。”

方应淮靠了上来,掐着一边的奶子揉捏白嫩的奶肉,莳安在激烈的快感下,连感官都快要变得麻木了起来。

“呜啊好多鸡巴”

在穴里有节奏肏弄的肉棒粗长的可怕,几乎灭顶的快感从两只骚穴里传来,莳安眼尾泛着靡艳的红晕,嘴巴被大肉棒肏弄,那硕大的龟头顶弄到了最里面的喉管,合不拢的唇瓣不断有口水往外溢出。

艳红的两只嫩穴带着骚水,被不断操干的鸡巴顶撞的穴肉外翻,艳红的穴肉都被肏弄了出来,那疯狂的狠肏让莳安成了漂泊的船,堆叠在穴口外的肉花淫荡至极。

那两根粗长的鸡巴隔着单薄的内膜,比赛一般的疯狂操干着莳安的嫩穴,他被奸淫的满脑子只剩下大肉棒的形状,几乎被顶弄到麻木的穴肉传来的快感更加浓烈。

等到他们两个终于抵着里面射精以后,莳安嘴里也被口爆了浓稠的精液,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连胸前白嫩的小奶子都成了擦鸡巴的工具。

新的人接替了上来,莳安连哭的声音都没有了,被掐着臀部摆弄成了各种骚浪的姿势,前面的小鸡巴被遗忘了一般,肿胀的可怕也没有人帮忙解开那束缚的红绳。

见莳安不断的呻吟哭喊,沈听肆摸着他的鸡巴,挺身在莳安的后穴里肏弄了数十记:“嫂子,这里不能解开,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等我们玩够了再给你松开。”

虽然前面的鸡巴被束缚住了无法射精,不会出现射精过度的情况,但是身下的两只骚穴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惜。

不断地被新的鸡巴捣弄到高潮,过于频繁的高潮让莳安的骚逼如失禁了一般,喷出来许多粘稠的液体,那些液体随着不同人的操干,滴滴答答的沾染到了他们的鸡巴上。

莳安的子宫和屁眼都被精液灌的满满的,嘴里也喝下了不知道多少精液,白嫩的两腮甚至都开始有些发酸。

那些精液喝到后面,莳安甚至觉得有点饱腹感,不知道是因为嘴里吃下去的精液太多,还是因为肚子都被射的鼓起来。

那纤长的眼睫和黑发上都沾染着男人的浊精,胸前被当作擦鸡巴布的小奶子上更是糊满了精液,两条腿大张着,腿间被轮奸到烂熟的肉穴不断的往外流淌着浓稠的精液,一张一缩的翕张着,每一次呼吸都吐出更多的白精。

如果莳安在这段时间被他们肏到怀孕,恐怕连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会知道。

水资源的污染和频繁的地震只是一个开端,逐渐的,有的地区雾霾指数上升,人们整日整日的生活在迷雾中,有的地区则雨水不断,水位高到影响生活。

莳安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地球上已经开始流行一种近似于流感的病毒,感染者会出现浑身抽搐,神志不清,高烧昏迷的症状。

莫名绑定在他身上的系统告诉他,他已经感染了这种病毒,并且已经在体内发生异变,等过不了半个月,他就会成为完全没有理智,只会吞吃血肉的丧尸。

莳安刚从男人们日以继夜的肏弄中的得以喘息,就被告知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甚至来不及为自己重见光明的眼睛感到高兴,就被这沉重的打击弄的一蹶不振。

莳安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一名普通大学生,在外面和室友合租了一套房子,现在室友回家了,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感染病毒后的身体反应格外的迟缓,莳安连走动都像是放慢了倍速,他走到镜子前,依旧是那张昳丽的脸,只不过长发变成了清爽的短发,在柔白的颈侧贴着。

“系统先生,你都可以帮我恢复视力了,为什么又要让我感染病毒。”

系统有些心虚:“宿主的身体素质太过于差,经过系统评估无法在末日世界存活,所以按照宿主的身形比例捏造了一比一的模型,但是人形模型投放的时候出现了问题,错误的代码让它没有办法完全复刻正常人的基因。”

“因为复刻不了正常人的基因,所以就让给了我一个将死的身体。”莳安一言难尽的看了虚空中漂浮的系统一眼,他自认为已经被磋磨的没了脾气,却不想遇到这种离谱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实在不行的话,你就让我回去吧,我老公和我男人们都在等我,我要回去陪他们。”

虽然每日都要应付超强度的性事,但是莳安几乎已经习惯他们的陪伴了。

现在冷不丁的被丢到这个鬼地方来,他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送我回去吧。”

莳安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床边放着一个行李箱,里面存着五百块钱,这几乎就是莳安的全部身家了。

这具身体的设定就是一个贫穷的大学生,合租的房子也是最普通的单间,一厅三房,莳安只享有一个房间的所有权,他在这里连上厕所做饭都要去公用区域。

住不好还生病,他连去买点止疼药的钱都不够。

系统道:“宿主其实可以不用吃饭看病的,反正半个月后都会异变。”

莳安:“”

系统努力的模仿出人性化的嗓音,试图开导莳安:“变成丧尸也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大家都在想着怎么不被丧尸咬,而你完全没有这个顾虑,因为丧尸不吃同类。”

莳安:“谢谢你哦。”

“不客气。”系统道,“为了补偿你,只要你跟着我一起完成每个世界的任务,我就带你回到原本的世界,并且治好你的眼睛。”

能治好失明对莳安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经历过无穷无尽的黑暗,哪怕是能看见一点光亮,他的心中都充满愉悦感。

只可惜他在这个世界也活不了多久,光明对他而言终究还是短暂的。

“我活不了多久了。”

“宿主请不要消极对待任务,宿主虽然会异变成丧尸,但是和普通的丧尸还是不一样的。”

“有哪里不一样?”

“普通的丧尸外表恐怖理智丧失,需要吞吃血肉来维持生命迹象,宿主只需要以精液为食,就可以维持人类的形态,除了需要定期的食用精液,其他地方和普通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莳安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他的耳根通红,白嫩嫩的脸颊上也是羞怯的红晕,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汲取精液来替代食物,宿主可以口服也可以通过两个骚逼内服,但是需要新鲜鲜榨的,隔夜或者冷冻的精液都是没有营养的哦。”

“我又不是娼妓,去哪里弄那么多精液!”

被大肉棒日夜奸淫,莳安的三观在潜移默化中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比起羞耻,他更觉得这个存活方式不够合理。

“那就要靠宿主了!”

系统怂恿道:“精液主人的能力越强大,吃完之后能维持的时间就更多,宿主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提前物色好男人,等时间一到,就去榨干他们的精液!”

莳安本以为自己被一群男人共妻就已经够荒唐的了,没想到这个小世界更加的淫乱无度,普通人都在想着怎么在丧尸的嘴里生活下去,他却要思考怎么卖批换精液吃。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

“宿主收集到足够份额的精液后,身体会自动的弹出这个世界。”

系统荒唐的任务让莳安生出了一种急切感。

距离末世到来还有小半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变化,要去工作换取工资实在是不太现实。

且不说零工基本都是体力劳动,稍微工资高点的工作也需要至少一个月才发工资。

按照现在人人自危的动荡程度,还没等莳安发工资,物资就已经被抢完了。

但是这么点钱,连他的基本生活都很难维持。

就算是以前最穷的时候,爸爸也没有苛待过他的生活费。

现在来了这个时间,莳安倒是要思考怎么极限求生了。

“我知道了。”

莳安神情严肃道:“我可以买散装的方便面和面藕,再去买点调料,五十块钱就够我吃很久的了。”

莳安说干就干,拿上行李箱里的最后家当,小心的叠进了口袋里,凭借着系统传输的地图,前往最近的批发市场。

海市的天气十分恶劣,几乎成天都在下暴雨,地面的积水已经没过莳安的脚踝,雨伞的作用只是让身体不那么快的被雨水打湿。

乌沉沉的天空看不见任何光亮。

街上坚持出行的行人都是些苦命的上班族,现在人类还普遍处于恶劣气候只是短暂的刻板印象里。

只有少数的人意识到世界的异动,开始提前的筹备物资,大多数的人还怀揣着存钱过日子的想法,勤勤恳恳的为生计奔波。

莳安要去的批发市场因为水位问题拉上了警戒线,他只能绕了一大圈,从最西边的小门里钻进去,才买到了他需要的食物。

两箱子速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还要沉,莳安把湿淋淋的雨伞收起来,用兜帽挡住头,拉着借来的推车回家。

泡在冰冷潮湿的水中,贺然身上溃烂的伤口开始发白,唇瓣也呈现出一种失血过度的色泽。

这样冰冷污浊的雨水,对于贺然来说却是难得的享受,他甚至不觉得身上的伤口疼痛,鼻翼翕张,努力的呼吸更多的空气。

末世来临以后,连雨水都不再无害。

具有腐蚀性的酸雨能够腐蚀肌肤,被酸雨浇灌过的土地寸草不生。

贺然在末世生存了十年,几乎已经忘记了正常世界应该是什么样的。

骤然重生,重返末世未开始之前,贺然心口压抑着的负面情绪也被破开了一个口子。

上一世他觉醒的太晚,有许多本不该发生的事没能被他阻止,这一世他重返末世初期,那些死在丧尸手中的亲人队友,他都有了挽救的机会。

贺然又很多事要去干,但是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重回末世的不只是他的意识,还有他的身体。

在重生前,贺然刚参与了剿灭丧尸的行动,进化的b5级别丧尸也开始拥有异能,他身上烟熏火燎的伤口就是在战斗中受的伤。

如果是普通人,如此大面积的烫伤,早就已经死在这个阴暗的角落了。

可是贺然不是普通人,如果有人仔细的观察他的伤口,就会发现那些致命伤正在缓慢的愈合,更轻微的伤口甚至只剩下小小的一道疤痕。

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这些伤口就会完全的自愈,根本不需要外力的帮助。

这也是贺然选择待在偏僻的角落的理由,但是看在莳安的眼里,却是一个受伤的人昏死在角落里。

莳安是个很心软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轻易的原谅其他人给他带来的创伤,虽然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但是他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贺然死掉。

“你还好吗?”

贺然低垂着眼眸,连呼吸都是微弱的,少年靠近的响动很大,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让他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他放在背后的手心里隐约闪动着雷电的色泽,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手中的雷电却忽然没了踪迹。

少年看上去实在是毫无攻击性,贺然的视线落在那昳丽漂亮的脸蛋上,第一次知道视觉被冲击是什么感觉。

怎么会有人长的那么柔弱,不管是过于清瘦的身躯,还是那张漂亮的脸蛋,甚至连拉着推车的手背上,都能看见血管的青色。

贺然甚至不需要使用异能,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松的解决掉眼前的少年。

一个毫无攻击性的普通人,没有值得防备的必要。

半靠在墙角的男人看上去十分虚弱,莳安甚至没办法从他残缺焦黑的衣服里辨认出原本的着装,被火燎黑的头发毛躁的不成样子,胸前露出的肌肉结实性感,猩红的血迹在上面有种凌虐的美感。

莳安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偏偏男人只看了他一眼,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车上的食物搬了下来,弯腰去搀扶男人:“我送你去医院吧。”

少年的身躯很单薄,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贺然还没来的及拒绝,就被他搀扶着坐到了车上。

他不确定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他的身份,如果少年报警,他黑户的身份就会暴露,对于现在的贺然来说,每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和人类周旋。

“我不去医院。”

莳安道:“你看起来伤的很重,不去医院的话伤口可能会感染。”

“放我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你家。”

贺然身体里的异能不能用常理解释,他在这个紧要关头也不可能去医院。

正常人帮到这份上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随意的带一个伤的很重的累赘回家,就算是末世前的世界,也没有几个冤大头会这么做。

“那你跟我回去吧。”

贺然眼皮一颤,没想到冤大头就在他的身边。

莳安不知道自己被人用看白莲花的眼神盯着看,他只觉得男人实在是过于高大,比刚才重了无数倍的推车压得他有些行动不便。

如果不是因为怕贺然死在这里,莳安是不会在暴雨天大发善心带人回家的。

贺然被他拉了一路,不断颠簸的推车让他的愈合的伤口反复的崩开,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如果不是看见前面拉车的少年累的直喘气,他几乎要以为莳安是恶意的在报复他。

“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好不容易把人拉到房间里,莳安还惦记着自己的两箱子食物,匆匆的叮嘱一番便离开了房间,留下贺然一个人躺在垫着凉席的沙发上休息。

他开始还不能理解莳安如此放心的放任他一个陌生人留下,等莳安带着两箱子三无速食回来以后,贺然忽然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放心了。

住在合租的小房间里,生活用品和家具都是最廉价的,拖出去废品回收都换不到十块钱。

住的不好就算了,连吃都只能吃三无泡面,两箱子加起来估计都没有五十块钱。

贺然就算是在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活得这么落魄过。

见莳安扣扣嗖嗖的翻出三块面饼,又掰开其中一块,仰着脸问他够不够,贺然几乎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我和你,都是成年男人,这点面饼怎么够吃。”

见贺然无情拒绝,莳安只好心疼的把剩下半块面饼翻出来,放进了贺然的碗里:“这么多应该够了吧,你养伤还要时间,我没多少钱可以给你买吃的了。”

莳安说的都是实话,他带去的五百块买回来了两箱子速食,本来他一个人吃的话,这小半个月是完全够吃的。

甚至还能让他偶尔加餐,买个青菜火腿什么的,但是加上贺然,他买回来的面都不够吃了,更别说他刚才还花出去一百多给贺然买药。

泡好的方便面有种朴素的香味,两个人都吃的很香,莳安是因为想到以后可能连泡面都吃不起了,分外的珍惜眼下的粮食,贺然则是因为在末世里闯荡了十年,什么都能吃的下。

吃饱喝足,莳安的脸颊也有了血色,不再是之前苍白的憔悴样,而是多了几分面若桃李的馥郁艳色。

他托着下巴,剔透的眼眸宛如水面一般清透:“我叫莳安,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狭小简陋的房间里,热烫的食物香味,还有托着腮的漂亮少年,这种居家的安心感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贺然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队友的相继离去,让他几乎心中只剩下对丧尸的仇恨。

除了杀戮就是掠夺物资,贺然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清剿丧尸上,根本体会不到一点人类该有的情感需求。

贺然哑声道:“我叫贺然。”

“你多大了啊?”

贺然面不改色道:“二十三。”

实际他的年龄也有三十多了,但是看着少年白嫩的脸颊,贺然莫名的不想和他生出代沟。

异能者的身体素质强,就算是三十岁,他也比现代年轻人要健康许多。

莳安看着男人冷冽俊美的脸庞,视线又落在了贺然的胡茬上,眼神中明晃晃的不相信:“这样啊,我给你买了药吗,你现在要用吗?”

贺然觉得他真的是很奇怪,明明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居然还愿意收留他一个陌生人。

自己吃的是二十五一大箱的廉价散装泡面,给他买的药却是药房里最贵的烧伤膏。

小小的一支药膏握在掌心,贺然罕见的沉默了。

“你为什么要收留我?”

“你受伤了,又不愿意去医院,我不救你的话你可能会死在那里。”

“你一直都是这样没有防备心的吗?”

贺然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得到食物的补充后,原本丧失的力量也在回笼,他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少年,粗糙的手掌掐着莳安纤白的脖颈,指尖的茧子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过。

漆黑的眼眸深邃冰冷:“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坏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被掐住脖子的感觉并不好,莳安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困在男人的手中无法挣脱。

浑圆的眼眸瞪大,黑色的瞳孔看上去简直如艺术品般美丽。

贺然只是想警告他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再乱发善心,却不想手底下的肌肤会这么的柔嫩,他只不过是轻轻一碰,上面就多出了几道艳红的痕迹。

这样娇嫩,等到末世降临的时候,恐怕会沦为别人的玩物,辗转于不同异能者的鸡巴底下。

不。

少年可能都等不到被异能者发现圈养,在第一波丧尸潮来袭的时候,过差的身体素质就决定了他会成为第一批丧尸的口中粮。

贺然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毫无防备的莳安,把感染了丧尸病毒奄奄一息的人类救回家中,像救助他一样给对方泡面买药,最后被异变的丧尸撕碎身体。

他捏着莳安白嫩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唇形姣好的嫣红唇瓣被迫张开,露出的雪白贝齿被他用指尖抚摸,强行撬开的艳红舌尖抗拒的推开他的手指。

柔嫩灵活的触感在指尖荡漾。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贺然恍惚了一瞬。

莳安遇见过最多的就是变态,他本来是看贺然实在是太过狼狈,才将人带回家的,没想到他救回来的不是好人,是个赤裸裸的变态。

贺然觉得自己还没干什么,少年的眼眶里就莫名的多出了泪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就像是被他强奸了一样的气愤难过。

“哭什么哭,摸下你的嘴巴都受不了,要是我是个坏人,现在你吃的就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大肉屌了。”

贺然毫无顾忌的荤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少年在他的身下颤抖着,被他掐出指痕的脸蛋上都是泪水的痕迹,湿漉漉的。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又不是坏人,我是说你以后不要这样随便带人回家,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你哭瞎了眼睛都没用。”

莳安从他的身子底下逃出来,气的想要把他赶出去,眼神落在他的胸膛上,大片的血迹又看着触目惊心。

“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养好伤就自己离开我家。”

莳安别开视线,自己抱着衣服去洗澡。

他现在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呆在一起。

贺然手中仿佛还残留着莳安肌肤柔嫩的触感,他低下头,发现裤子被撑起来一个大鼓包。

在末世生活的久了,人的羞耻心几乎也完全消失,

空气中仿佛还有少年的体香,贺然阖上眼,从裤裆里把勃起的大肉屌抽了出来,他的鸡巴狰狞粗长,粗略看上去也有近二十五厘米,宽度也是颇为惊人,他上下撸动着肉棒,想要在莳安洗完澡之前打完手枪。

粗糙的掌心上下的滑动着,手指在马眼上碾压,贺然一边撸动肉棒,脑子里想的却是少年昳丽的脸。

灼热滚烫的肉棒在他的手中甩动着,男人半仰着头,刚毅的下颌线看上去十分的利落,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下是微蹙着的眉头,看上去极其具有男人味。

忘记拿内裤的莳安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他又是羞恼男人怎么刚来就在他的家里打手枪,眼神却又不由自主的停留到大肉棒上。

他在原本的世界里看不见东西,虽然日日夜夜有大肉棒把他的小逼填满,但是他也只能凭借嫩逼的触感来猜测大肉棒的形状模样。

大脑的想象哪里比得上现实看见有冲击力,莳安双腿之间隐秘的地方都开始变得湿润起来,他看着贺然蓬勃的肌肉,狰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两条腿也开始不自觉的磨擦起来。

贺然的动作越是随意,莳安的脸色就愈发的红。

他看着那根粗长可怕的肉屌被粗暴的撸动,坚挺勃发的热度似乎隔着几米的距离传到他的身上。

要是被这样的肉屌插进穴里,骚逼一定会被肏的很舒服

纤瘦的少年抱着衣服,被衣服遮挡的地方,纤白的手指悄悄的伸进了裤子里,被淫水打湿的花唇粘连在了一起,被他用指尖分开以后,肉嘟嘟的颤抖了一下。

莳安一边想象是贺然的大肉棒在插自己的小骚逼,一边生涩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插进柔嫩的花穴里。

被分开的阴唇里是包裹着的骚阴蒂,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在指甲盖的刮弄下荡漾起酥麻的触感,被淫液浸透的湿软嫩逼柔软的过分,莳安的指尖只进去了一小截,就触碰到了一层肉膜。

他不确定的用手指尖戳弄了一下,形似处女膜的肉膜阻碍着他的前进。

“系统先生。”莳安还保持着玩弄花穴的姿势,昳丽的脸颊上都是桃花般的红晕,“我好像有处子膜。”

“是的,宿主的身体状态都调整到了最初的预设,不仅前后两个穴都恢复到处子般的紧致,奶子也没有被开发。”

恢复到紧致,就意味着莳安如果要榨取精液,就要重新再被男人肏开身体,他还记得第一次和丈夫上床,被捅破处子膜的疼痛感。

莳安的脸色苍白了些,也不敢再偷偷的看着男人的大肉棒玩小骚逼了,他夹着嫩逼里的淫水,红着脸回到了浴室。

一旁的贺然似乎嗅闻到了空气中腥甜的骚水味,等他回头望去,却只看见空空如也的门口。

莳安租的房间不大,为了节省出更大的空间,沙发也是只够两个人刚好坐下的大小。

像贺然这种高大健壮的身躯,勉强挤在沙发上也有把沙发弄塌的风险。

再加上他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莳安再狠心也做不到看着病人睡地板。

贺然看着少年爬上爬下的翻出被子,又在床上用抱枕堆出一条不太分明的分界线。

原本打算拒绝的话语转了口风,他神色自如道:“我睡外面就行了,不用给我准备被子。”

莳安道:“不行,我睡相不好。”

贺然在野外作战时,再恶劣的生存条件都经历过,最苦的一次他半个身子都在淤泥里,这样他也硬是待了一整夜。

现在这个房间还有个床给他睡,贺然已经很满足了,完全没把莳安说的话当回事。

等到了晚上,他才知道莳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识。

莳安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贺然像是一块被封印住的铁板,僵硬到一动都不敢动,他没有抱过这么软的东西,上一世他的异能强大,有不少人想要用身体勾引他,但往往还没近身,就被他的雷电给劈出去了。

莳安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异能身体素质还差,他随便捏一下都能留下印子,更别说动手推开。

贺然只能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在心中祈祷着莳安能赶快换个睡姿。

大概是白天的时候体力消耗的太大,虽然靠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不太舒服,但是莳安依旧睡的很香,白嫩的脸颊被挤压成一个圆润的弧度,纤长的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贺然胸口的心脏狂跳不止,似乎嗅闻到了莳安身上的浅淡香味,心口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无法忽视。

他低头看着那乌黑的发顶,挨着他睡觉的莳安,好像什么毛茸茸取暖的小动物,散发着温热的热度。

寂静的深夜里,只有莳安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的声音,先前拿来当作两人之间分界线的靠枕被莳安夹在了腿间。

两条腿骑着抱枕,柔韧的腰身和浑圆的屁股扭出了一个性感的弧度。

贺然的眼神刚落上去,耳根就开始泛红。

他虽然身边一直没有人,但不代表他是个性功能有问题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哪怕是一点点娇嫩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他身下的肉棒都灼热的难受。

贺然悄悄的抬起手,想用被子包裹住莳安,他的手刚落下,怀中的少年就发出了一声极其轻软的喘息声。

夹紧的双腿开始蹭动了起来,不似刚刚老实夹着睡觉的样子,而是上下的用靠枕的布料去蹭胯间,贺然看着他这近乎于自慰的举动,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就算是做春梦,也应该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揉捏鸡巴,怎么会是夹着腿蹭抱枕。

看上去不太像是在抚慰阴茎,倒像是小骚货在磨逼

在靠枕上蹭逼的莳安似乎还不够满足,湿红的唇瓣微微开合,呼出来的气流都是湿热的。

贺然看着他唇瓣里的雪白贝齿,胯下的肉棒愈发的坚硬。

这简直就是一场异常难熬的折磨。

贺然怀疑莳安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白天在他房间里打飞机的事,现在才故意压着他让他下不了床,连摸一下鸡巴都不敢,只能硬生生的扛到天亮。

他裤子都快要被鸡巴捅破了,莳安还是贴在他的胸口不肯离开,甚至还用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去蹭他的大腿,夹着他的腿上下蹭动。

被少年当作人形按摩棒的贺然全身都僵住了,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触碰到的肌肤柔嫩无比,莳安的胯间似乎在流水,湿热的液体隔着睡裤都蹭到了他的身上。

丧尸化的身体开始出现病症,对于其他的丧尸来说,病症就是开始畏光畏热,想要啃食生肉血液。

而对于莳安来说,以精液为主要食物来源的身体开始渴求肉棒,胯间的小嫩逼麻痒空虚的厉害,在梦里都梦见自己被男人压着腿肏逼。

梦里的大肉棒似乎不太坚硬,总是在快要进入的时候软掉,莳安蹭了许久都没有得到满足,空虚感让他几乎快要急得哭出声。

他在梦里难受,在现实中也是脸颊泛红的哼唧。

莳安的声音很小很软,落在贺然的耳里却宛如一道惊雷炸响。

他用指尖触碰了一下莳安的脸颊,潮湿的泪水还残留着余温,他看着莳安这副眼角带着泪的模样,开始疑心莳安是不是生病了才会这么难受。

贴着他大腿外侧的地方也是湿热的厉害,湿漉漉的水液都渗透到他的皮肤上了。

贺然动作缓慢的爬起来,将靠在胸口的少年换了一个位置,这才空出了手。

莳安睡觉的时候喜穿柔软轻薄的睡衣,质地轻薄的睡裤裤脚宽松,裤腰也是松垮的。

贺然没费什么力气就脱下了莳安的睡裤,睡梦中的莳安很安分,白嫩的脸上带着泪痕,被摆弄了也不动弹,软软的任凭他动作。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掰开,棉质内裤被小阴茎撑起了一个弧度,看样子确实是做春梦了,不然也不会在睡梦中勃起。

按理说看到这里贺然就应该停手了,但是被打湿的内裤让他很难不在意,他用手指分开棉质内裤,洇湿的裆部被拉扯到边上,小阴茎被内裤包裹着一起东歪西斜,囊袋下面的湿润肉缝出现在了贺然的面前。

被淫液浸湿的湿润嫩逼看上去粉粉的,肉嘟嘟的花唇在空气中羞怯的颤抖着,看上去狭小娇嫩,青涩可爱的不行。

贺然胯间的肉棒早就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充血勃起,异能者出众的五感让他能够轻易的捕捉空气中的气味,带着一点湿热的腥甜味道直冲他的鼻腔,他的头脑都被这小花穴的骚味勾引的发晕。

他完全无心去想为什么莳安会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嫩逼,满脑子叫嚣着的都是肏进去,给这青涩的嫩逼开苞,肏到这柔嫩的花穴汁水四溢,被他的精液灌满才好。

粉嫩的花穴随着莳安呼吸的频率翕张,每次收缩一下,就会有透明粘稠的液体被挤出来一点。

贺然总算是知道刚刚蹭到自己腿上的液体是从哪里来的了,他的眼神变的幽深,低下头去嗅闻花穴里的腥甜味。

他没打算强奸莳安,只是他的鸡巴确实是硬的难受,嗅闻着莳安嫩逼里的味道应该能更快的射出来。

贺然这般想着,高挺的鼻梁却不经意的触碰到了花穴。

莳安蹙着眉头,两腮都被情热熏的绯红,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唔”

贺然顿住了一瞬,鼻尖触碰到的柔嫩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他终究是扛不住小嫩逼的诱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嫩粉色的花穴。

湿润灵活的舌头让睡梦中的莳安都颤抖了一下,粉嫩的花穴被分开,肉瓣里的每一处都被舌头轻舔着,肥嘟嘟的阴唇被舌头探入,里面羞涩小巧的阴蒂被男人含入口中吮吸。

莳安在梦中都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纤瘦柔韧的腰身扭动了几下,小骚逼坦率的追求快感的来源。

措不及防被嫩逼骑脸,贺然的高挺的鼻梁和眉骨都被花穴上的淫水打湿,呼吸间都是那股子腥甜的骚味,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用手掐住了丰腴雪白的大腿根,惩罚的在娇嫩的小逼上轻咬了一口。

狭窄柔嫩的花穴被男人整个的吮吸舔弄,肉嘟嘟的阴唇被坚硬的牙齿咬着拉长,又随着松口的动作弹了回去。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娇嫩的花穴传来,莳安带着哭腔喘息着,被大手握住的腿都在微微发颤:“唔啊”

浑圆雪白的屁股晃动着,粉嫩的小逼被他含在嘴里吮吸,未曾经历过人事的肉唇被舌头舔弄的东倒西歪,上面染上了一层淫靡湿润的水光。

贺然吮吸着骚甜的汁液,感受着这具身体的颤抖,身下的欲望越发肿胀狰狞,他实在是憋了太久了,久到一经开闸,就完全停不下来。

私密处被人大力的吮吸着,灵活的舌尖还在遍布敏感神经的嫩逼上到处舔弄,莳安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白嫩的耳根都泛着桃色的红晕,丰腴的大腿根都被男人掐出了指痕。

骚阴蒂被舔的疯狂抽搐,随着阴蒂的抽动,嫩逼急速的翕张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湿热的液体,宛如水柱一样射出,稀里哗啦的浇灌在贺然的脸上。

他微眯着眼,用舌尖舔去唇瓣边上的淫水,硬朗俊气的五官在此刻看上去充满了侵略性。

“啊哈”

在睡梦中被舔到高潮的莳安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急促喘息着呻吟,被男人舔开了的处子逼上都是高潮喷出的透明骚水,连纤长的眼睫上都沾染着泪珠。

娇嫩的花穴看上去太小也太青涩了,即使贺然鸡巴硬的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享受嫩肉的包裹,也还是不敢直接就这么进入莳安的体内。

他对着被舔开的嫩逼打手枪,上下撸动着粗长可怖的大肉棒,猩红的龟头对准了莳安的嫩逼,射出来的滚烫浓精溅落在粉嫩的花穴上,烫的莳安呜咽了一声。

莳安这一觉睡的很舒服,空虚的小逼似乎在梦中都得到了满足,他靠着的怀抱也是温度适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次日他走动的时候,私密处总是有点疼。

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的磨擦过一样,连夹腿都有点痛。

贺然看他脸色不太好,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一声。

他昨天晚上虽然忍住了没直接插进去,但是粉嘟嘟的肉逼在眼前翕张,他怎么可能不动手动脚。

他记得最后停手的时候,被玩的汁水四溢的嫩逼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不再是之前粉嫩青涩的样子。

想到那条狭窄的肉缝,贺然的耳根就开始滚烫起来。

他本来打算过几天就离开这里,但是他昨天晚上才舔完莳安的嫩逼,两人之间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以贺然的异能等级,即便是在混乱的末世里,保护一个普通人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只不过莳安看上去比普通人还要娇贵一些,身体素质也要差上许多,一些简单的体力活都很难完成。

莳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呆着,窝在沙发上看书或者看电视,心情好了就去折腾新菜式,只不过做来做去食材都是那么两三样。

等又过了几天后,莳安连肉都不往家里买了。

“外面的肉太贵了。”莳安有些窘迫道,“超市的猪肉要八十块钱一斤,而且都被抢光了,我只买到一点蔬菜。”

他袋子里的小白菜都是蔫巴巴了的,就这也卖了二十块一斤,要不是想着病人需要多补充一点营养,莳安根本就不会买回来。

临近末世,最近的气温更加的反常,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却无端端的下起了冰雹,反常的天气和恶劣的生存环境,让大多数人开始感到不安,政府发布的限购令没有任何作用,发放出来的物资没有多久就会被一抢而空。

a城已经完全被雨水给淹没了,过高的水位让出行变得无比的困难,莳安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是一身的水。

乌黑的短发贴在他的额角上,昳丽年少的脸上因为羞愧泛着红晕。

贺然不明白莳安为什么会因为这个感到羞愧,他们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甚至他现在都是吃莳安的,用莳安的,莳安却还要为没能给他提供更好的疗养环境感到不好意思。

他的心口莫名的软了一块,上前接过了莳安手中的菜:“快去洗澡吧,我来做饭。”

贺然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剩下的小伤口完全不影响他的行动,但是他的恢复速度太过于异于常人,为了不让莳安感到害怕,他一直装出一副病号的样子。

今天他主动的煮好面端到莳安面前,莳安笑得眼睛都弯了:“好吃!”

家里总共就那么点东西,贺然用的调料也差不多,他自己尝着是没什么奇特之处,只是没想到莳安这么捧场,他看着那双剔透的眼眸,心情也跟着变得轻松愉悦:“等我弄点食材回来,可以做更好吃的东西。”

“你的伤还没好,还是不要出去了。”

贺然道:“没关系的,总不能一直靠你养我,我也得为这个家做点贡献。”

“你帮我晒晒衣服做做家务就好了,我养你。”莳安软声道,“要是能向今天一样给我做饭就更好了,我喜欢吃你做的饭。”

他的确是很懂得怎么拿捏男人的心,贺然因为他这轻软的几句话心神荡漾,心跳快的有些不正常。

他一直装病,除了担心自己的恢复速度太过异常以外,私心也是不想和莳安分开。

在这间狭窄的房子里,贺然体会到了近十年没有体会过的舒适安心,他的视线越来越频繁的停留在莳安的身上,被莳安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他很少会对一个人生出这么大的探索欲,有关莳安的一切他都感到新奇可爱。

但是没有那个男人会愿意让自己的伴侣陪着自己吃苦。

即使莳安自己愿意,贺然也做不到心安理得的吃软饭。

贺然在这个世界没有合法的身份,但是总有一些隐秘的活需要人去做,他留下了一封信,再度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些硬通货。

莳安的出租屋太小也太不安全,贺然将一大部分的物资置放在安全屋里,这次回来,准备将莳安一起打包带走。

“世界末日?”

莳安喝汤的手一顿,纤长的眼睫颤动了一下:“这个传言我听过。”

“不是传言。”

贺然打断了莳安的话,他的眉眼深邃硬朗,冷肃着脸时看上去十分的可信,他斟酌着用词,以一种尽量温和的口吻给莳安阐释末日的可怕:

“现在是末世初期,在下个月三号,末世就会彻底的降临,到时候感染了丧尸病毒的人类会集体异变,在那一日变成吃人血肉的怪物,这种感染是不可逆的,只要被丧尸抓伤或啃咬,都会被感染成同类。”

“很像电影里的末日。”莳安喝了一口肉汤,神情却是单纯的,没有因为他的话感到害怕,“如果真的有丧尸的话,我应该是逃不掉的。”

莳安早就感染了病毒,不用等到末日降临,他都已经属于丧尸了。

贺然却不知道,莳安所表现出来的平和让他感到心疼,他忍不住握住少年纤白的手指,温声道: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所有敢伤害你的丧尸,我都会将它们挫骨扬灰。”

同为丧尸的莳安感到后背发凉,他的笑容这下是真的有些苍白了。

他试探道:“那如果有好的丧尸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丧尸。”

贺然的眼神很冷,在厮杀中磨砺出来的冰冷杀气让莳安心神一颤,他慌乱的低下头,碗里的肉汤都不香了。

“你看上去好像瘦了点,我留下的东西你没有换成吃的吗?”

贺然走的时候把身上唯一一个值钱的打火机留给了莳安,那算是个奢饰品,在末世里能点火,放到现在的世界里也可以二手回收换上个小十万。

他特意在纸上标注了价钱和附近的二手奢侈品回收店位置,如果不是任务催的急,贺然会直接备好物资再离开家。

“我吃这些也可以的。”

莳安将打火机放到他的手边,白嫩的脸颊看上去十分乖巧:“你不是说你很快会回来的吗,等你回来我就有吃的了,不用变卖这个。”

贺然总觉得莳安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韵味,乖巧听话的,又让人感到舒适放松。

像是在最安全的地方呆着一样的让人安心,这对于末世里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即使贺然不下手,等到了末世,只要有异能者遇见莳安,都会忍不住将他据为己有。

他盯着莳安微蹙着的眉头,轻声道:“安安,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能保护你,让你在末世里也过的很好。”

如果刚才贺然没有说出那一番痛恨丧尸的话,莳安说不定就答应了,但是他还想好好的活下去。

莳安低下头,纤白的手指攥紧了筷子:“太突然了,我们还不是很熟”

对于莳安来说他们的确只是相处了小半个月,但是对于贺然来说,他已经在夜里把玩过莳安的小嫩逼许多次了,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插了进去

“好,我愿意等你。”

贺然脸色有些泛红,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他的视线落在了莳安的肩膀上,忽然道:“我有很多食物,你跟了我不会挨饿的。”

莳安的身体在逐渐的丧尸化,现在的他其实已经感觉不到饥饿感,吃饭更多是为了满足心理上的需求。

他点点头,对于贺然的另类承诺表示很开心。

莳安租的房子太小也太危险,在丧尸来临前的一个礼拜,莳安就跟着搬到了贺然的安全屋里。

这里本来是本地的一个富豪为自己儿子打造的居所,安装了全套的防护设备和重量约达千斤的防护门,里面自带水电供给系统,即使城市里断水断电也丝毫不影响里面的运作。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个安全屋的面积并不大,最多能够容纳十多个人。

对于末世后期来说,为了提高生存率,一个小队就至少有二十余人,独自一个人脱离团体,在末世是件很危险的事。

但这在末世前期还是相当安全的居所,足够让人度过最为动荡的末世初期。

贺然原本是打算末世开始以后,直接去寻找上一世的队友,但是现在他要顾忌莳安,自然不能毫无准备的上路。

于普通人而言,在这里呆着最安全不过。

安全屋里面被贺然堆满了食物和药品,一些在现在市面上都稀有的药物和食材遍地都是,莳安在冰库门口看了一眼,就被里面的食物给震惊了。

他在心底小声的对系统说道:“他好厉害,能弄来好多的食物,我真的不能靠吃正常的食物生存吗?”

系统道:“宿主可以靠吃厉害的他的精液生存。”

莳安:“”

他有时候真的会被系统的爱岗敬业震惊。

公元2067年7月26日

末日降临

淹没a市的大雨终于停歇,以为一切开始恢复正常的人们试图恢复正常的工作生活,却在街上遇到了大片姿态诡异的“病人”。

这些“病人”起初只是出现畏光畏热的症状,皮肤出现不同程度的溃疡,等到大雨结束以后,它们的症状骤然加剧。

溃疡的皮肉失去活性,它们的神智完全消失,身体出现腐烂的症状,开始无差别的攻击戮杀活人。

被撕碎的血肉让人满为患的街道成为了人间炼狱,只是被抓伤逃生的人类惶恐的回到家中。

还没来得及和家人诉说刚才遇到的恐怖袭击,身体就开始变的僵硬溃烂

这场病毒来的太快,传播性也太强,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a市就已经沦为了人间炼狱,整座城市陷入了瘫痪。

之前有所预感的人类躲藏在房子里不敢出来,却也只是徒劳。

a市沦陷一个礼拜后,大部分幸存者的食物和水已经消耗殆尽,不得不出门觅食。

“安安,我找到了一个好东西。”

贺然脱下身上带着血腥味的外套,特意挡住了怀里的盆栽,这才没让这娇贵的花朵在消毒水的全方面消杀下枯萎。

比起他在丧尸群中带回来的娇贵花朵,在沙发上坐着的少年明显更加的漂亮柔弱。

贺然有些痴迷的看着那双剔透的黑色眼眸,享受的让莳安帮他擦干净脸上沾染到的一点灰尘。

少年的手指纤细雪白,触碰到脸颊的时候还带着一点芳香,贺然微眯着眼,宛如一匹享受伴侣舔毛的恶狼一般。

他小心的把手中捧着的花递给莳安,看着莳安笑弯的眼,心底升起一阵满足:“喜欢吗?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黄色的小花。”

末世不仅带来了可怕的病毒,还让地球上的动植物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变异,恶劣的环境让未变异的动植物很难生存,这样一盆普通的盆栽,贺然都寻找了好几天。

莳安用指尖触碰了一下小巧的花瓣,神色却有些苍白。

“喜欢,我做好饭了,你先去吃吧。”

末世开始的第一周,莳安已经坚持一周没有进食了。

人类的食物无法缓解他的饥饿感,为了不让贺然起疑心,莳安每顿饭都会吃,但是无法填饱的肚子和重复的咀嚼,只会让他的肠胃更加的空虚。

莳安感觉他的五感都在退化,虽然触碰着花瓣,但他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质感了。

贺然毫无防备的吃完了莳安做的饭,里面添加的大量安眠成分,可以放倒一头幼年大象。

即使是体能惊人的异能者,也只是刚坚持走到沙发边上,就站不住的失去身体的掌控权。

贺然感觉手脚都变得麻木,他不愿意相信莳安会在饭菜中动手脚,直到他亲眼目睹莳安走到他的身边,毫不意外的给他的头下垫了个枕头。

第一次干这种迷奸的事,莳安还有些生疏不熟练。

他原本是想让贺然回到床上再晕倒的,但是药效没把控住,贺然走到一半就昏倒在地上了。

贺然一米九几的身高,还一身的腱子肉,这一下摔得可不轻。

莳安隔着好几米都听到响声了。

他有些心虚的背对着贺然,咬着娇嫩的唇瓣脱下了裤子。

浑圆雪白的屁股肉因为他的动作晃荡了一下,丰腴的肉感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诱惑。

肉臀里面狭窄的花穴和褶皱的后穴都展露在空气中,第一次干坏事的莳安浑身都是紧绷的。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正在细致的观察他的两只骚穴,滚烫的目光从柔韧的腰身一直到暴露的嫩粉肉逼上。

莳安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吃一点精液真的会饿死在这里。

昳丽的脸上满是羞怯的红晕,莳安支起身体,用赤裸的嫩臀在男人的胯下蹭动着。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花穴,又疼又痒,莳安惊呼了一声,翘起屁股开始给贺然脱裤子。

贺然的裤子不好解开,莳安弄了多久,肥嘟嘟的白屁股就在贺然的眼前晃了多久,他看着眼前白嫩可爱的肉臀,喉结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腥骚狰狞的大肉棒被释放出来,耀武扬威的在莳安的掌心里灼热的跳动着,猩红的龟头上还透着腺液,勃起后的尺寸粗长可怕。

莳安光是看着就是一阵脸红,想到等会儿要用嫩逼强奸这根大肉棒,骚浪的身体更是淫荡的吐出了爱液。

赤裸的小嫩逼被他用手指掰开,没了嫩粉色阴唇的包裹,里面敏感艳红的小阴蒂和吐出淫水的穴口毫无遮拦的贴在了大肉棒上。

大鸡巴的柱身上都是跳动的青筋,在娇嫩的花穴上灼热的跳动着。

骑着男人大肉棒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莳安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喘息着弯着腰,连圆润的脚趾都因为着过于刺激的快感微微蜷缩。

粗长的肉棒刚弯翘的抵着花穴口,刚借着淫水进去一点,莳安就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他轻喘着气,用手指分开紧闭的穴道,嫩红的肉穴里是一层单薄的处子膜,嫩逼因为羞怯不断的收缩着,丰腴雪白的腿根都在颤抖。

莳安用手指抚摸着大小花唇,指尖在阴蒂上揉捏着,身后的骚穴还蹭着男人的肉棒。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一小股透明的花液直接从嫩逼深处喷了出来,浇灌在了大肉棒的柱身上。

“唔啊好多水”

莳安摸着自己的骚水,强忍着羞耻涂抹在了大肉棒上。

纤白的手指和紫黑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被扩张过后的嫩逼看起来比之前要大上一点,吞吃肉棒的时候也不再艰涩难耐。

猩红硕大的龟头上也涂抹了黏腻的淫水。

莳安翘起屁股,手撑在贺然的大腿上,扶着粗长的肉棒坐了下去。

贺然的肉棒实在是粗长的可怕,只是捅进去一个龟头,莳安白嫩的脸上就布满了泪痕。

他呜咽着往下坐,难耐的瘙痒和疼痛让他的神情空白了一瞬,逼口逐渐被撑开,莳安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

被占满的小逼被撑开成了一个淫靡的弧度,努力吃了半天,莳安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也才只是吃进去了一小截肉棒。

逼里的麻痒疼痛让莳安几乎生出了放弃的念头,系统只是说要吃精液,用嘴巴把精液吸出来应该也是可以的。

他的嫩逼那么小,怎么可能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完全吞吃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莳安撑在贺然的腿上,想要抬起屁股把肉棒吐出来,狭窄的花穴因为紧张吮吸着龟头,卡着大肉棒拔不出来。

还因为他试图起身的动作让灼热的肉屌在穴里跳动,小巧的阴蒂被碾压着,带来的快感让莳安霎时便软了腿。

没了支撑的肉臀猛的往下一坐,紫黑色的狰狞肉棒一下撞进了嫩逼里。

本来就娇嫩的花穴被大肉屌无情的肏开,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单薄的肉膜破裂,丝丝血迹混合着淫水流出。

莳安的腰身弯折出一个脆弱的弧度,昳丽的脸蛋上都是茫然的泪水:“呜啊!”

粗长的性器完全闯入了骚逼里,湿淋淋的嫩逼被凶狠的贯穿,娇嫩青涩的媚肉第一次被粗长的肉屌侵占。

艰难又淫浪的迎接着肉屌的肏弄,莳安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身,哭的鼻尖都泛着红晕:“好疼呜啊太粗了”

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处子逼又小又嫩,牢牢的吮吸着插入肉穴里的大肉屌,被捅破穴膜的嫩逼痉挛般的抽搐了几下。

嫩粉狭窄的小逼随着莳安的动作猛烈的收缩着,夹的贺然眼眸发红,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嫩逼里狠狠的抽插。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用粉嫩的花穴吞吐他的肉棒,纤瘦的腰身扭动的慢吞吞的。

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擦眼泪,虽然看不见他的正面,但是贺然凭借莳安的动作都能猜到他一定是又疼又爽。

不然不会刚被破处就迫不及待的晃动骚屁股夹鸡巴。

沉重无力的四肢逐渐开始恢复力量,因为激动代谢出去的药物无法再困住贺然。

他低喘着掐住柔白的腰身,挺胯在娇嫩的肉逼里猛插起来,沾染着湿亮黏腻汁液的肉逼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硬涨滚烫的鸡巴对着还在淌血的嫩逼猛肏。

又湿又黏腻的汁液在娇嫩的臀瓣间被挤压的四处飞溅,喷发出的淫荡汁液宛如花瓣揉碎后的水渍。

淫靡湿润的打湿了雪白的大腿根,莳安被突如其来的操干顶撞的颠簸不止,丰腴的臀尖都在囊袋的激烈拍打下泛红,更别提刚开苞还幼嫩的花穴了。

“啊哈!好疼不要插了呜呜”

娇嫩的肉逼被大肉棒插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肉屌的弧度。

莳安被肏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软软的嗓音和拖长的尾调更是让男人兴致大发。

贺然还是第一次操逼,以往不屑一顾的性爱在此刻变得如此的美妙,他完全没想到这样狭窄青涩的嫩逼里面会这么的柔软湿热。

每往里抽插一次,就会有无数张柔软的小嘴主动的吮吸他的鸡巴,连上面的褶皱都被妥帖的照顾到。

他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往里插弄,将娇嫩的肥逼操干的抽搐不止:

“为什么不要我插了?安安不是自己下药来强奸我的吗?现在被大肉棒插逼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吃我的大肉棒才偷偷用小嫩逼来强奸我的?”

贺然在莳安心中的形象一向是稳重可靠的,虽然偶然会说一些荤话,但是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让他感到面红耳赤。

这些话偏偏全都是事实,莳安想反驳都无从开口,只能含着眼泪被肏的嫩逼发疼,柔软粉嫩的花穴被迫成为了大肉棒泄欲的肉便器。

贺然被夹的喘息了一声,看着腿间夹带着血丝的淫液,心中的怜爱顿起,他掐着莳安的腰身,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硬生生的让莳安转了一圈。

肉棒抵着娇嫩的肉鲍研磨,莳安被顶弄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贺然抬头亲吻着莳安两腮上的泪水,在红润的唇瓣上吮吸轻咬,哄道:“老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小嫩逼都出血了,是第一次被男人操逼吗?”

“谁,谁是你老婆呜啊!”

胸前的衣服被男人撩起,刚尝到肉味的男人宛如开荤的恶狼,低头在白嫩的奶肉上吮吸舔咬。

粉嫩的小奶头在牙齿的恶意玩弄下被吮吸的湿艳肿胀,像是等待采摘的樱桃一般诱人。

粗长的肉棒在娇嫩青涩的嫩逼里飞快的抽插,被拍打出来的淫液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响声。

莳安听着这暧昧的水声,胸前的奶子也被男人低头吮吸,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掌控,他哭泣着摇头,乌黑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

“太快了要坏掉了小逼小逼好奇怪”

“没有坏掉,是被大肉棒肏到骚点了。”

莳安青涩的反应让贺然更加的怜爱,他在心中已经认定了两人之间是两情相悦,对待莳安的态度也更加的温和。

粉嫩的小逼被猛肏到绯红,大肉屌的每一下冲撞都撞到了骚穴的最深处,最里面那一团柔嫩的子宫被撞开一下小口子。

宫颈收缩着吮吸猩红的龟头,莳安呜咽着,纤白的手指攀附在贺然的肩膀上,指尖陷入男人的皮肉里,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在贺然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抓痕。

“不要进去,不要肏里面呜”

交合的水声越来越激烈,骑乘的姿势让大肉屌进的格外的深,莳安肥软的臀部被肏到狂颤不止。

薄薄的一层汗水在雪白的臀部上沾染,内里淫荡的媚肉被大肉棒抽插了数百下后,抵着被肏开了的宫口狠肏猛入。

被蛮力挤开的细窄嫩缝不断的吐露汁液,更加湿润温暖的地方包裹着龟头吮吸,贺然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更加用力的在莳安的小子宫里操干起来:

“老婆,你的子宫好舒服,又软又会吸,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射到老婆的肚子好不好”

莳安就是为了吃点精液才主动强奸大肉棒的,此刻虽然被插的双腿发颤,也不可能拒绝。

他含着泪水点头,下一秒就被灼热的浓精烫的尖叫:“啊哈好烫”

浓稠滚烫的白精射满了娇嫩的子宫,柔嫩的宫腔被强有力的射精烫的痉挛不止,浓稠的白浊精液挂满了嫩肉,这次射精足足有二十多秒,艳红的子宫都被射到抽搐流水。

被内射的快感太过于强烈可怕,烫的莳安的嫩逼只知道高潮喷水,他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段艳红的舌尖。

肉逼在空气中剧烈的收缩,插在嫩逼里的肉棒终于拔了出来,留下了一点嫣红的血迹。

处子逼第一次被开苞就被肏成了阴茎的形状,狭窄的嫩逼淫荡的外翻着,粉嫩的媚肉被肏到嫣红,穴眼里不断往外面喷水,精液和淫水混杂着滴落。

莳安浑身都被肏到泛红,雾蒙蒙的眼眸看着贺然,看起来可怜可爱。

要不是小嫩逼被肏到红肿外翻,贺然真想按着他草上一整夜。

“老婆。”

贺然将人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不安分的在莳安的小奶子上揉捏:“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刚刚吃进去的精液还没有那么快转化为养分,但是射到里面的已经带来了一点饱腹感。

空气中飘荡着精液的腥臊味,莳安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

一低头,就看见了男人紫黑狰狞的大肉棒,粗长的肉屌刚刚才射过,现在居然又可怖的勃起。

莳安看着都觉得腿软,酸胀的快感还残留在被肏喷的小逼里,稍微一想身体就开始分泌骚水。

贺然感受到他的颤抖,低头笑道:“怎么又看着老公的大肉棒,是不是刚刚没有吃饱?”

他说着还挺胯在莳安的腰臀上撞击了一下,撞的肥嫩丰腴的屁股肉一颤。

“都怪你,弄的我好疼。”

莳安顿时红透了脸,用手在挺立的大肉棒上轻抽了一下。

贺然被抽的闷哼一声,险些控制不住肏进莳安大开着的嫩逼里:“老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那么用力了,我帮老婆舔舔逼好不好?小逼都被肏肿了。”

莳安被他按着放到了地上,泛红的臀缝被分开,肏的可怜红肿的嫩逼暴露在贺然的眼中,两条修长的腿都被压着无法动弹。

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让莳安更加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贺然打的是什么心思,虽然被舔舔小逼会很舒服,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大鸡巴里榨取到精液,要是都被舔掉了那该怎么办。

就算他是个丧尸,也不可能彻夜不眠的撅起屁股挨肏。

“不要舔”

贺然好不容易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舔老婆嫩逼,怎么都不愿意轻易妥协,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看着莳安泛红的耳垂,用舌尖试探的在花唇上舔了一口。

“呃啊”

被肏肿的嫩逼被湿润的舌尖一舔,酥麻的快感包裹了整个花穴,莳安捂着唇惊呼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

贺然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是被舔舒服了,当即掰开泛着淫靡水光的肉逼,准备更加用力的舔里面的媚肉。

“舔干净就怀不上了唔”

贺然的动作一顿,他猛的抬起头来,眼睛亮了起来:“老婆,你说什么?”

莳安为了守住花穴里的口粮,只能颤抖着嗓音软软的撒谎:“不能舔干净,舔干净就怀不上宝宝了。”

莳安愿意给他生孩子,光是想想都让贺然兴奋无比,要不是现在要守在老婆身边,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劈几只丧尸助助兴。

“好好好,我不舔了,老婆你真好。”

莳安被他禁锢在怀里,感觉自己招惹了一只大型的恶狼,一不留声就会把自己连皮带肉都给吞吃下去的那种。

如果要挑选一个人生高光时刻,贺然一定会挑选给莳安破处的那个晚上。

有那个男人能比他过的爽,心上人主动挺着处子逼挨肏,肏完还要给他生宝宝。

不过是一夜之间,贺然就有了一个香软的老婆。

他的搜寻计划也开始变得有目的了起来,以往是搜寻一些有用的物资,和可以让莳安开心的小玩意,现在还多了一些情趣用品和宝宝用品。

莳安把他带回来的宝宝用品都分类叠好,纤瘦的腰身和过长的黑发让他看上去乖巧柔顺。

贺然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暗哑道:“老婆,我想肏你。”

自从强奸不成反被肏翻后,莳安的肚子就再也没有饿过了,贺然的欲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烈,每次都能把他的小嫩逼肏到酸麻抽搐。

失控的快感太过可怕,莳安都要怀疑自己再继续被毫无节制的玩下去,以后小逼会敏感到不用插进去都能喷水。

白嫩的耳垂被舔的泛红,小巧的耳窝也被舌头暧昧的舔弄,类似于性交的抽插动作一下就让莳安夹紧了腿,胯间的内裤布料被淫水打湿:“不要,今天早上才做过,我好累。”

“真的不要吗?我明天要出去一趟,这一次要去大概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吃不到大肉棒,老婆真的不会小逼痒痒吗?”

莳安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修长的脖颈被高挺的鼻尖蹭过,透着淡淡青色的血管也被唇瓣吻过。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莳安在末世到来之前就被转移到了安全屋,除了电视上转播的丧尸视频以外,他甚至都没有亲眼目睹过末世的残酷。

贺然费尽心思的为莳安打造一个安全屋,就是不想他太早接触到末世的残酷。

在他的规划里,莳安就应该体面干净的呆在安全的地方,外面的任何事物都有可能伤害到莳安。

“不行。”

贺然很少会这样直接的拒绝莳安,果不其然,被他拒绝的少年情绪低落,眼眶也泛着红:“我要去,难道我能一辈子都不出去吗?”

贺然确实不能把莳安困在这里一辈子,安全屋只能短暂的居住,里面的食物不够他们两个人一直生活,等到了所有的储备耗尽的那一天,他还是要带着莳安离开这里。

只是那一天他想尽可能的延缓,末世初期是最动荡的时刻,异能者还没有大面积的觉醒,动荡的体系也不足以支撑人类短时间建造一个足够安全的庇护所。

他放软了声音哄老婆:“老婆,我会带你去合适的庇护所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外面太乱了,你出去很不安全。”

莳安当然知道外面很不安全,可是他也不能一个礼拜不吃饭,要是他真的乖乖在家里等着贺然回来,贺然回来的那一天恐怕见到的就是被饿死的他了。

莳安的态度异常坚决:“我要去,你不带我去我就偷偷去。”

贺然从未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要是是他的队员,他早就一道雷电劈下去,劈的对方不得不从,但是这是他的老婆,稍微凶一点都会掉眼泪的老婆。

贺然嘴里都是发苦的:“行,那你要听我的话,不可以在外面乱跑。”

“好。”

特殊改装过后的越野车底盘比一般的越野还要高,外面装了双层的防弹玻璃,必要的时候贺然都是直接开车对着丧尸碾过去的。

贺然转头看向后座的莳安,纤瘦的少年趴在车窗上往外看,淡蓝色的外套随着他的动作外翻,露出了一小段如玉的肌肤,上面还有被掐出来的指痕。

如非必要,贺然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是不会离开家这么久的,他这一次有不得不出行的理由。

莳安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的街道上,却聚集着皮肉腐烂的丧尸,有些丧尸身上属于人类的衣服还没有破损,但高度腐烂的面容已经看不出一点属于人类的痕迹了。

莳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和外面的丧尸不太一样的变化。

“是不是累了,等会儿我找个安全的地方停车。”

现在的城市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但是贺然可以为莳安创造一个短暂的庇护所。

莳安靠在后座上,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贺然放在他身边的食物他一个都没吃,外面行走的丧尸和残肢断臂太倒胃口,莳安满脑子都是可怕的画面。

贺然开了一段路,还没到预期的地方,他就停下了车。

他的雷电系异能已经到达了五阶,在末世初期,编织出一道严密的电网可以阻绝绝大部分的丧尸。

他下车布置好电网,回到车上把后座蜷缩的一小团抱在怀里。

“害怕了吗?我等会儿找个纸把玻璃贴起来。”

莳安靠在他的怀里摇摇头,情绪不高:“早晚都会看见的。”

话虽如此,但是第一个受不了的还是莳安。

贺然垂下眉眼,揉了揉莳安微凉的指尖:“吃点东西吧老婆,你今天都没吃什么。”

莳安不想吃东西,外面的丧尸需要靠血肉维生,他需要靠精液维生,人类的食物他只能尝到味道,真正要缓解饥饿还得是吃异能者的精液。

他现在的心情太过低落,也许做爱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我想吃大肉棒。”

莳安纤长的眼睫轻轻抖了一下,猫儿一样爬到了贺然的膝上,他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尖,雪白的贝齿咬上了贺然胯下的拉链。

为了方便搜寻,贺然穿了防水的作战服,这种款型的裤子面料比普通的裤子更厚,大肉屌在里面闷了那么久,味道也比平时更加重。

腥骚的大肉棒狰狞的跳了出来,直接拍打在了莳安的脸颊上,白嫩的肌肤被肉棒拍打出一道浅淡的红痕,莳安红着脸握住肉棒,试探的伸出了嫣红的舌尖。

高昂挺立的肉屌粗长的可怕,莳安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肉棒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体开始感到兴奋,淡粉的唇瓣也在磨蹭下变得红润。

他吐出了一点舌尖,故意在猩红的龟头上打转,湿漉漉的眼眸望着贺然,单纯又淫荡。

贺然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从不知道被人舔弄鸡巴也会是一件磨人的事,尤其他漂亮的老婆看上去乖巧单纯,但是舔弄肉棒时青涩又直白的动作更是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的手指插入了乌黑的发缝里,喘息着道:“老婆,好吃吗?”

莳安点了点头,张开嘴努力的把整根大肉棒往嘴里含,粗长的阴茎他至多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一,喉咙里的软肉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收缩,莳安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吐出大肉棒,像是吃冰棒一样一点点的把肉棒舔湿。

他的动作青涩色情,一下又一下轻飘飘的触碰让贺然的头皮都绷紧发麻。

“老婆,吃进去一点,用你的小嘴包住它,帮我吸一吸。”

莳安是个很听话的学生,他完美的贯彻了贺然的每一个要求,甚至举一反三的主动收紧喉咙,利用喉咙的湿热压力让嘴里的大肉棒变得更加胀大。

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他的嘴里进出,粗暴的在娇嫩的口腔里肆虐,莳安的嘴被撑开,含不住的口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下面更是湿润的一塌糊涂。

贺然的眼神变得幽深,伸手抚摸着莳安的头发:“老婆,受不了就吐出来,不要硬吃。”

粘稠的精液从齿间缓缓的溢出,莳安闭上嘴全都喝进了肚子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顺着唇瓣流出,莳安扬起头,舌尖一点点的舔去唇角的湿润痕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

这实在是很淫靡的一幕,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莳安吞咽的全过程,贺然也许会误以为他是在吃什么好吃的食物。

“好喝吗?”

精液当然不好喝,但是莳安已经习惯了被精液灌溉,骚臭的精液在他的嘴里,只会让他的身体开始发骚发浪。

腿间逐渐弥漫开来的濡湿快感让莳安浑身发颤,他背对着贺然脱下裤子,撅起浑圆丰腴的屁股对准贺然,发骚似的摇晃着腰身。

“小逼好痒”

贺然低下头,看着下半身赤裸着的莳安,牛仔裤被脱到了膝盖下,身上的淡蓝色卫衣还穿的好好的,唯独肥嫩的大屁股裸露在外,前面的笔直白净的小鸡巴和褶皱的粉嫩后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做着邀请的动作,但是雪白的身体却因为羞涩泛着红晕,微微颤抖的大腿又白又直,上面还留着贺然昨天亲吻出的痕迹。

他用手指分开莳安的花穴,狭窄的肉缝被日夜奸淫,连粉嫩嫩的花唇都是肥软外翻的,他用手指插进湿润的嫩逼里,浅浅的在逼口抽插:“老婆,你的小逼还肿着,现在插进去你可能会疼。”

莳安的逼确实又骚又嫩,虽然被肏到红肿外翻,但是被男人的手指抽插,还是很有感觉的流出淫水,花穴被手掌包裹着揉捏,莳安哽咽着抽搐了一下,酥麻的快感里还夹杂着疼痛。

他呼吸急促的弯腰,用粉嫩的后穴对准贺然,喘息道:“肏这里,这里不肿。”

贺然在末世前是个实打实的直男,看片都只看男女的,对男人的后门没有任何兴趣。

莳安生的白,全身上下都是白皙粉嫩的,连最容易色素堆积的后穴都是粉嫩的褶皱,像一张湿润的小嘴,随着呼吸微微的翕张着。

贺然刚射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他用龟头蹭着娇嫩的穴口,紧致的后穴比被肏熟了的嫩逼还要狭小,看上去完全不可能把尺寸惊人的大肉屌吞吃下去。

“老婆,你的小穴太小了,我进不去。”

莳安还是第一次对他做出这种撅起屁股求肏的姿势,此刻整个人宛如一只熟透的虾子,连发出来的声音都是轻轻的:“那你把它舔开。”

“那不行,老婆不是不让我舔吗?”

贺然这段时间一直想要舔一舔莳安的嫩逼,但是都被莳安无情的拒绝了,这一次轮到他掌控主权,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莳安。

粗长滚烫的肉屌在穴口蹭动,肉棒的跳动莳安都能感受的到,可偏偏贺然就是不愿意肏进来,饥渴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莳安急切道:“骚穴是不能生宝宝的,你可以舔。”

“生宝宝的地方不能舔,不生宝宝的地方可以舔。”贺然道,“可是老婆的两个穴我都很想舔,以后肏一次舔一次好不好?”

莳安根本没有说不好的机会,他含着泪水呜咽了一声,掰开肉臀等待着贺然的舔弄。

粉嫩的褶皱在空气中瑟缩着,妻子主动掰开屁股等待被舔穴的样子更是刺激贺然的眼球,他迫不及待的半蹲下来,用舌头充满欲望的舔弄莳安的嫩穴。

不同于前面骚逼的汁水充沛,未曾被大肉棒开发过的后穴更加的紧致小巧,被舌尖扫过以后还会羞怯的颤抖,贺然扶着肥嫩的臀瓣,用舌尖在缝隙中不断的吮吸,柔软的褶皱被他舔开,被舔吃到松软的后穴被舌尖探入抽插。

贺然抬起头,薄唇都沾染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勃发滚烫的大肉棒抵在褶皱的粉穴上,就着淫水的润滑,直接肏进了处子嫩穴里。

粗长的鸡巴刚插进小穴,就把红润紧致的骚穴给撑的满满当当,莳安的脸色变得苍白,难受的呜咽出声:“好疼”

“放松点老婆,进去了就好了。”

贺然伸手掐弄着莳安身前的小奶子,把那团微微隆起的奶肉掐弄到颤抖,紧窄的肉穴才终于放松了些。

他松了口气,挺着肉棒在莳安的嫩穴里肏弄,他的鸡巴弧度弯翘,可以轻易的肏开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狭窄的肉穴被大肉棒狠狠的贯穿,像是钉在大肉棒上的一枚肉套子,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大肉棒肆意的发泄。

后穴里的骚点被撞击,不同于花穴被肏的奇异酸麻感累积堆叠,在尾椎骨一阵阵的往上传,莳安感觉自己的骚穴似乎要被粗长的肉棒给肏坏了,一直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水。

贺然抓着那两团颤抖的白肉,狰狞的肉棒在湿红滑腻的嫩逼里疯狂的进出,嫩穴被大肉棒蛮狠的撑开,里面鲜红柔嫩的媚肉被插到外翻,雪白的臀肉被两个沉甸甸囊袋不断的撞击。

发出了肉体交融的啪啪声。

车内的空间狭窄,贴近的肉体更是滚烫炙热,过于凶悍的鸡巴肏的莳安哭叫不止,他的骚穴不断的往外喷水,往往上一波的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波的操干又将他拉进欲望的深渊。

高高撅起的屁股肉都被男人掐在了掌心,莳安想要逃跑,鸡巴刚从穴里出来一点,就被男人拽着腿拉回去狠肏。

他被肏到浑身哆嗦,白嫩的腿上全是两只骚穴流出来的黏腻液体,顺着腿部的线条蜿蜒流淌,胸前的小奶子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的被摩擦,莳安夹紧了屁股,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从被贯穿的骚穴里传来,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强烈,被彻底肏开的嫩穴疯狂抽搐着夹紧了不断冲击的肉棒。

莳安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整个人都被操干到趴在车座上:“呜啊要射了”

同时喷出骚液的不止是前面的鸡巴,连未曾被抚慰到的花穴都颤抖着喷出了一小股的骚水,三个性器官同时高潮,不断收缩痉挛的肉穴夹的贺然眉头一皱,他趴在莳安的身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完美的将莳安覆盖。

深深肏入嫩穴里的鸡巴不断的抽插,数百下的猛干以后,穴里滚烫灼热的鸡巴猛地跳动了一下,浓重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莳安的体内。

后穴的承受能力不如前面的骚穴,莳安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灌溉,还要因为担心精液外流不得不保持着待肏母狗的姿势,他的双眼都被射到爽的翻白,纤白的指尖也攥的紧紧的。

贺然喘着粗气把鸡巴拔出来,低头亲吻着莳安雪白的后颈:“老婆,我爱你。”

上一世贺然觉醒的晚,慌乱逃离学校的时候被困进了死胡同,还是他的队友救下了他,为了救他,阿言因为过度透支异能留下了隐疾,在末世第四年的时候于丧尸围剿中死亡。

贺然这一次一定要出来,也是为了在同一的时间段将阿言带走。

交通大学的校外有一条小路,翻墙过去可以直通小吃街。

上一世贺然就是饿的受不了,才会试图从被丧尸包围的学校里逃离,只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很不好。

小路胡同的墙面被居民加上了玻璃渣,他不但没翻过去,还因为受伤失去了逃跑的力量,要不是中途遇见了异能者,当场就得死在胡同里。

被丧尸包围的胡同目前看上去只有零散的两三只丧尸,贺然不确定没有丧尸包围的情况下阿言还会不会出现,他编织了一道雷电的网,又耐心的教会了莳安使用手枪,才独自走到了胡同里吸引丧尸。

莳安呆在车上,看着胡同里站着的男人,贺然长着一张硬朗冷冽的脸,即使是被丧尸包围,高挑健壮的身形也看不出一丝的畏惧,他的眼眸幽沉,全无一丝笑意。

围上来的丧尸都在雷电中被碾压成了肉泥,在校园里感染的丧尸大部分都是学生,还有几个感染程度不深,甚至可以对话的丧尸颤抖着手想要寻求帮助,还没接近贺然,就被他周身的雷电给劈成了焦糊的尸体。

血腥残暴的画面让莳安脸色苍白,他看着贺然救回了几个异能者和普通人,又看着他清洗干净身体上车。

带着潮湿水汽的怀抱让莳安全身僵硬,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眼神,颤着嗓音道:“丧尸一定要死吗?”

“吓到你了?”

贺然将他抱了起来,低头在小妻子的脸颊上蹭了蹭:“丧尸都是没有神智的怪物,我不杀它们,它们就会伤害更多的人。”

“可是有几个还会说话,好像没有完全感染。”

贺然总是会被小妻子的单纯打动,他温声道:“即使还保留神智,丧尸也终究是丧尸,感染了病毒,就不再属于人类,只要遇到了,一律格杀勿论。”

莳安彻底笑不出来了,他接下来的几天情绪都很低落。

贺然不知道他是在害怕,还以为莳安是被那天恐怖的画面吓到了,耐心的哄了好久,还提出要带莳安先回去。

一直要求跟在他身边的莳安这一次罕见的同意了,在回去的路上神色看起来比之前要好一些。

习惯了被老婆需要的贺然一朝失宠,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莳安在家里更安全,才终于脱敏将人送回了安全屋。

送走了贺然,莳安在家里待了一会儿,把枯萎的小花折断埋葬,悄悄的离开了安全屋。

他担心贺然回来了会找他,特意换了一个丧尸多的方向前进。

莳安不敢再继续呆下去了,他对普通的食物越来越不感兴趣,身体的温度也偏低,要是哪一次出行被贺然发现丧尸不攻击他,他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呆在贺然身边能吃饱“饭”,但是莳安的生命安全也受到了威胁。

一顿饱还是顿顿饱他还是分的清的。

路边的丧尸完全忽视了莳安,莳安好几次贴着它们路过,都没有一只丧尸回头。

如果莳安是个普通人,有这样被丧尸无视的本事,他大可以肆意的收集物资,怎么的也不至于饿死。

但是他现在的主要食物来源是精液,超市里堆放成山的食物,莳安都没办法用来填饱肚子。

在外面游荡了两三天,莳安靠自己努力生存,终于快要把自己给活生生饿死。

“宿主,检测到前方有异能者聚集,宿主可以主动寻求庇护。”

末世初期聚集的异能者,大多数都是非自发性形成的团队,经历的末世的残酷和混乱,又得到了异于常人的力量,大部分的异能者是不愿意接纳保护普通人的。

如果普通人主动向他们寻求庇护,要么付出等价的食物物资,要么就是有别的地方可供交换。

即便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被丧尸逼迫到没了活路的普通人还是会尽可能的加入异能者的团队。

121小队在这里已经驻扎有一段时间,a城的中心区物资丰富,他们在这里待了小半个月,收获比其他地方要多的多。

“急冲冲的去干什么?我让你找的水系丧尸晶核找到了吗?”

男人靠在沙发上,脚上穿着的作战军靴碾压着另外一个人的手,被他踩着的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身躯却被水流包裹无法动弹。

他的唇间咬着一支烟,长发被高高束起,一张脸长的比女人还要妖艳,冷下的眉眼却让下属颤抖了一下。

“老大,水系晶核我放到您房间了,那边新来了个好货,他们都在检查室围着呢。”

检查室是给新进入的人外伤检查的地方,主动寻求庇护的普通人也要经过检查室的审核。

有些长相不错的普通人甚至都不用进入基地,在检查室就会肏弄个遍,最后被看上的异能者捡走。

但是这样一群人聚集的场景倒是少见,季锐抬起了脚,重重的往下一踩,指骨断裂的声音听的人牙发酸,他掐着脚下人的脖子,像丢弃一个废物一般丢到下属脚边:“把他处理了。”

莳安在外面飘荡了好几天,身上不可避免的沾染了灰尘,唯独一张小脸还是白生生的,一身被养的精细的皮肤柔腻雪白,连泛着水光的眼眸看上去都是恰到好处的可怜。

在检查室闲逛的异能者都被他吸引,贪婪的视线从柔软纤细的身段一直看到秾丽的眉眼,莳安甚至听见有人在吞咽口水。

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房间内的空气都变得窘迫起来。

“我们要先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外伤,先把衣服脱了。”

这是很合理的请求。

纤白的指尖解开了白衬衫的扣子,垂落的衬衫勾勒着线条柔软的腰肢,胸前微微隆起的奶子在空气中战栗,粉嫩的奶头羞怯的抖动着。

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圆润挺翘,若有若无的热意在周围骤然急促的呼吸中变得浓重。

当着一群男人的面主动袒露身体,对于莳安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他的手指攥紧着内裤的边缘,因为羞涩始终没有往下脱:“还要脱吗?”

负责检查的人贪婪的看着他的身体,胯下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当然要脱,连屁股缝都要检查。”

被一群陌生人围着看身体,淫荡的嫩逼狠狠的一颤,好几天没有得到滋润的小嫩逼饥渴的收缩着,下体喷出的水流打湿了内裤,本来就单薄的内裤成了半透明的质地。

若隐若现的包裹着里面的粉逼,鸡巴和花穴的形状都被包裹了出来,肉嘟嘟又色情的凸起着。

“看一眼都喷水,好骚。”

“流水的位置不太对劲,里面该不会还有个骚逼吧。”

“好肥的屁股,一看就很好肏。”

最后一层单薄的布料落在了地上,莳安羞涩的挡住了自己的小嫩逼,但是流水的嫩穴和褶皱的屁眼还是被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

丰盈粉润的臀部形状姣好,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缝隙里藏着的甜蜜汁液更是泛着淫靡的水光。

刚刚还在猜测的众人不再说话,而是贴近了莳安的身体,胸前赤裸的小奶子被一双大手掐着揉捏,白皙的胸口立刻被掐出了指痕,粗糙的指腹剐蹭着奶尖,敏感部位被别人把控在掌心。莳安的双腿忍不住交叠摩擦了起来。

“啊哈好舒服”

修长的白腿被男人掰开,粉嫩吐水的花穴被手指掐弄,刺激的莳安颤抖了一下,眼眸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别光让你们玩啊,能不能分个先来后到。”

“好漂亮的小逼,把他放到墙上去吧,按照顺序排队,大家都不用抢了。”

自觉身份异于常人的异能者们在基地里搞出了一个类似于淫窟的地方,检查室的侧门里面都是调教的性爱器具。

最边上是一堵中间挖空的壁尻墙,一共有五个壁尻洞口,边缘贴了向橡胶的防磨材质,刚好可以让人把身子钻进去,只露出一只雪白淫荡的屁股来。

莳安最怕玩的就是壁尻,他每次从上面下来都会被肏到神志不清,有时候两只小穴被玩坏了一样不停的分泌骚水,连续好几天走路都会摩擦到阴唇。

他现在只是想进异能者基地吃点精液,不是想把自己玩成有性瘾的小婊子。

“我不要。”

胸前粉嫩的小奶子被人狠掐了一把,莳安颤抖着弯下腰,被男人打横扛起固定到了壁尻上:

“小骚货,刚刚脱个衣服都知道发骚,现在轮奸你又不愿意了,我告诉你,想在这个基地呆下去,让别人肏是最基本的,要是不听话,等会儿肏完了就把你丢出去喂丧尸。”

莳安被强行固定在壁尻上,另外一个人在壁尻的另一边锁住了他的手,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奶子堆在壁尻的两个洞上,雪白浑圆的嫩臀更是除了扭动夹紧以外完全无法动弹。

被一群陌生男人锁在墙上,还摆出了这样一副淫荡的姿态,莳安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壁尻上甚至都还有之前的人留下的骚水尿液,混合着的浅淡骚味让莳安又害怕又兴奋。

他呜咽着道:“能不能不要一起来,小逼吃不下那么多大肉棒”刚刚还躁动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军靴踏地的声音分外的明显,柔腻的臀部上多出了一只手,皮质的手套触感冰凉,触碰到柔软的肌肤时,莳安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季锐虽然掌管着整个基地,但却从不对手下的异能者过多约束,他是实打实的异能派,对普通人的态度和对待猪猡差不多。

检查室里发生的事他知道,但是从来没有来看过一眼。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环境恶劣,道具粗制滥造,唯一可取的,就是被固定在壁尻上的雪白屁股。

形状姣好圆润的臀部卡在壁尻上,纤瘦柔韧的腰身,雪白如牛乳的皮肤,每一寸的弧度都恰到好处,隔着皮质手套,季锐都能感觉到滑腻柔软的触感。

季锐的性癖很奇特,他喜欢漂亮的屁股,太过丰腴的缺失美感,太过干瘪的则没有韵味。

一个漂亮的屁股,相当于第二张脸。

他对莳安的第二张脸很满意。

丰腴的臀肉被掰开,季锐用牙齿咬下手套,纤长的手指在粉嫩的肉缝里揉捏,每一下的戳弄都带着冰凉的触感。

“你的骚穴看上去很嫩,被几个男人肏过?”

莳安被他揉捏的快要发骚,刚刚躁动的异能者在这个人进来以后都安静了下来,至少可以证明这个人的实力比其他人要强。

成为一个强大异能者的禁脔,还是当一个公用精盆。

这根本就是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莳安软着嗓子道:“没有啊哈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

他刚说完话,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雪白肥嫩的屁股上浮现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莳安红了眼眶,他的双腿被男人强制性的分开,卡在墙上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里面粉嫩的两只骚逼。

季锐看着抖动的臀肉,用掌心在泛红的臀尖上轻蹭,语气冰冷:“撒谎,没被肏过会这么骚?你的骚逼现在还在吸我的手指。”

被打完巴掌还言语羞辱的莳安颤抖起来,骚浪的嫩逼却开始分泌黏腻的骚液,淫水从狭窄的肉缝里缓慢的淌出。

他委屈的眼眶泛红,柔软的黑发都被汗水浸湿:“你不相信就不要肏我了,我就是个被肏烂的婊子!”

季锐缓慢的抚摸着莳安白嫩的屁股,从红润的指痕处一路抚慰到里面,在幼嫩颤抖的花穴上擦过,指尖抵着柔软的阴蒂抽插揉捏:“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被你之前的男人给剃光了?”

被发现不是处子还能说是莳安在撒谎,可是他的下体没有毛是天生的,被男人恶劣的诬陷是被剃光的,简直就像他生出来就是为了讨好男人一样。

“我没有,天生就是这样的。”

少年的嗓音清透柔软,带着哭腔的时候更是激发别人的凌虐欲,季锐眼神变得幽深,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被束缚着的大肉屌被释放了出来。

和他过于艳丽的外表不同,季锐胯下的肉棒粗长的可怕,通体白净的肉棒上是清晰可见的青筋,跳动着带着勃发的灼热温度,足有小臂长短。

这样可怕的肉屌能轻易的把骚浪的婊子给肏服,也能让青涩的处子被插到喷尿。

莳安不知道身后抵在嫩逼门口的是那么可怕粗长的肉棒,如果他能看得见,说不定会更愿意选择被其他人群奸。

硕大猩红的龟头抵着滑腻的逼口,季锐一用力,龟头就肏进去了一小截,翕张着的嫩粉小孔吮吸着他的鸡巴,紧致到疼痛的感觉倒是让季锐开始相信莳安的话了。

虽然长了个这么骚浪漂亮的屁股,还沦落到卖批为生,但是颜色这么嫩,里面这么紧,说不定还真是个处。

季锐的神色温柔了些,也不像刚才一样粗暴的掌摁莳安的肉臀,粗长的肉屌对于紧致的嫩逼来说过于庞大,他挺胯稍微一动,被按在墙上操逼的的少年就跟着颤抖。

好多天没有被肏过逼,莳安的嫩逼一接触到大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吮吸起来,即使是粗长如驴屌的大肉棒,上面的筋脉也摩擦的莳安难耐的不行。

湿软的嫩逼被大肉版撑开,肉嘟嘟的花唇被肏开成了淫靡的形状,嫣红的小阴蒂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被来回挤压,透明黏腻的淫水滴落在了雪白的大腿上。

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又爽又可怕,每次莳安以为大肉棒要完全插进来的时候,又有一截肉屌不断的往里,粗长到不可思议的肉屌完全将幼嫩的花穴贯穿,莳安的小腹上都凸起了肉屌的形状,小巧柔嫩的子宫都被肉棒插进去了半截。

“啊哈太深了好长肚子要被捅穿了呜啊”

季锐被湿热的嫩逼吮吸着,稍微一动弹里面的媚肉就会包裹住他的肉屌,硕大的龟头碾压过柔滑的肉膜,在小巧的子宫上来回的戳弄:

“捅穿了不是更好吗?以后出门都带着你,让你长在我的大肉棒上好不好?”

粗长的肉屌在嫩逼里狂草了数百下,丰腴柔白的肉臀被撞击拍打成泛红的色泽,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里面被肏开的肉缝更是艳丽的惊人。

季锐爽的头皮发麻,狠狠的拍打着挺翘的白嫩屁股,挺胯将自己的肉棒完全的插入紧致湿热的小穴里,热烫的肉屌在嫩逼里狂草,将嫩逼里的骚水都拍打成黏腻的白沫子。

莳安被强制性的高高抬起屁股,敏感的嫩逼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的形状,顶着穴心啪啪狂草的动作,更是刺激的他的小嫩逼痉挛不止,大肉棒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大力的往嫩逼的深处狠肏,重重的顶的莳安爽到直接高潮。

强烈的快感从被大肉棒奸淫的雌逼里涌动,莳安被操干到连喘息都是破碎的,被皮带捆住的手无法动弹,挣扎的动作让铁链发出响声。

季锐的手指几乎都要陷入肥嫩的肉臀里,他粗重的喘息着,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墙上骚浪的白嫩屁股。

“舒服吗小骚货?被操逼的感觉怎么样,哥哥的大肉屌大不大?”

莳安的私密处已经完全被大鸡巴给奸淫了个透,肥软湿润的嫩逼被肏成了熟透的样子,湿淋淋的往外吐着淫水和腺液,深处的嫣红子宫被男人的肉棒捣弄开,黏腻的抽搐着,将硕大猩红的龟头吞吃了进去。

“不行了唔啊骚货的子宫要被肏开了”

莳安在他的胯下喘息不止,发出的淫叫一声比一声浪荡。

其余人之只能隔着几米的距离远远的听着,偶尔能从老大的胯下看到一点柔白的屁股,更多的就是再也没有的了。

柔嫩的子宫被大肉棒猛插了数百下,里面的嫩肉都被肏开成了一团花泥,痉挛抽搐的嫩逼不断的喷水,前面在墙上磨蹭的鸡巴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季锐低头掐住少年柔白的后颈,胯下粗长的肉棒完全埋进了柔嫩的子宫里,囊袋抽动了一瞬,深埋在嫩逼里的大肉屌射出了一股有力的浓精,滚烫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湿热的子宫。

更多的精液顺着莳安颤抖的大腿流下,淫靡的在腿间滑出一道浅淡的痕迹。

莳安被嫩逼里夹着的肉棒射到浑身抽搐,艳红的舌头都被烫到吐了出来,秾丽漂亮的小脸上是痴迷的神态,俨然是被大肉棒肏到神志不清了。

季锐将鸡巴从莳安的嫩逼里拔出来,先前还是粉嫩青涩模样的嫩逼已经被肏成了一个骚浪的肉洞,黏腻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不断的往外喷涌,从肉洞往里看去,还能看到可怜兮兮的艳红媚肉。

莳安被放下来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软倒在了季锐的怀里,刚射完的肉棒又被丰腴的臀部蹭动,要不是确定莳安快被肏晕过去,他都要怀疑莳安是不是故意在勾引他了。

莳安白嫩的臀部肿胀不堪,被肏到松软的烂熟嫩逼还在空气中抽搐着,他被男人掐着下巴抬起来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被肏傻了,不然怎么会看见一个黑发的大美人。

昏暗的灯光下,季锐雪白的肤色几乎要胜过初雪,冷冽艳丽的眉眼,无论是微蹙着的眉头,还是嫣红的唇瓣,都透着大美人的气息。

要不是被他粗长的肉棒抵着嫩逼,莳安完全不敢相信操他的人会是季锐。

季锐生平最讨厌别人用惊艳的目光打量自己,但少年的眼神却很纯然,剔透的眼眸里除了震惊以外只有纯粹的欣赏。

他掐着莳安的下巴,在粉嫩的唇瓣上吮吸轻咬,长睫在咽下落下了一层鸦羽般的阴影:“我好看吗?”

莳安被他迷的晕乎乎的:“好看。”

被脱到腿间的内裤被提了起来,兜住了不断往外流淌精液的嫩逼。

季锐笑道:“我觉得你更好看,跟我回去,以后当我的专属小母狗。”

青年的掌心粗糙,在莳安细腻柔嫩的肌肤上不断的摩挲,有点疼又有点痒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爱不释手,他忍不住附身亲吻少年乳白的肌肤,先前聚集的异能者没一个离开的,都在等着季锐肏完以后分上一杯羹,即便是在末世前,也不一定能见到莳安这种档次的美人,又青涩又乖巧,全身上下都是白嫩嫩的,操起来肯定嫩滑带劲。

没想到季锐居然要把人带走,这可是个稀罕事,毕竟他们老大是出了名的性冷淡,开创基地以来就没见他肏过逼。

季锐和贺然是两个完全相反的领导者,贺然对待队友和普通人的态度是和缓包容的,季锐却是容不下一点沙子的。

只要触犯到他的底线,哪怕是异能稀有的异能者,也会被他当狗一样毫不留情的踩在脚底下折辱。

莳安最开始的时候住的是别墅的一楼客房,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撕心裂肺痛呼的声音。

到后来他搬到了二楼,和季锐睡在一起后,他就更频繁的听见被惩罚的人的尖叫。

季锐带着一身的血腥气走进了房间,神情却是轻松愉悦的,他掀起莳安的被子,把手伸进了少年的裙底。

莳安因为先前的一句好看,被直接剥夺了穿男装的权利,衣柜里有一大半都是符合莳安尺码的女装,蕾丝碎花情趣应有尽有,他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一条jk的短裙,格纹的裙子底下是男人肆意揉捏嫩逼的手。

粗糙的手指和带着血腥味的怀抱,让莳安忍不住呼吸不稳了起来。

季锐低头看着莳安泛着水光的眼眸:“水好多,捏起来软乎乎的,我今天看他们的小狗,身上都有主人名字的刺青,要不然在这里刺上我的名字?”

幼嫩的阴唇被他捏的变了形状,莳安脸上情欲的红晕散去,有些害怕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好疼的,哥哥不要。”

季锐应该就刚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是身上的煞气可不似作伪,莳安也是被他肏哭过好几次,才发现叫他哥哥的时候,季锐会温和许多。

少年软软的嗓音叫着哥哥两个字,季锐眉眼中的冷冽消散了些,他起初只是觉得莳安操起来舒服,长的合他的胃口,还有个漂亮的屁股,这才将人据为己有,现在看来多养一个人生活确实是会幸福很多,以前可没人会趴在他的怀里撒娇。

“把屁股翘起来。”

季锐的鸡巴粗长的过分,每次都能肏到最深的地方,等他离开了房间,莳安腿根都还是颤抖的。

他的臀肉被舌头反复的舔吸过,上面都是粘糊的口水和精液。

现在每顿饭都吃的饱饱的,莳安也没有之前那么抠搜,抵在地上的精液都趴着舔干净。

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莳安趴着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季锐不会限制莳安的走动,在这栋别墅里,莳安可以随意的进出任何一个房间。

“白哥,你终于回来了,老大都快把我们给折磨死了。”

短暂驻扎的基地秩序混乱,不少异能者蠢蠢欲动的在基地里做些违背制度的事,以往白牧云在的时候,违背制度的异能者比现在要少,就算有那么几个找到的,也是按照基地的规矩办事,将功抵罪。

白牧云去出任务以后,基地就完全成为了季锐的一言堂,但凡他看不顺眼的异能者,不管职位高低贡献多少,直接先将人打个半死不活。

被暴力压制的异能者敢怒不敢言,看到白牧言回来,简直高兴的要落下泪来。

“小季性子比较冲动,但也是为了基地好,这段时间大家都受累了,第一车的物资带下去分发给大伙,务必送到每个人手里。”

白牧云笑眯眯道,清俊的面容和温柔的气质,无论如何也让人生不出恶感。

刚刚还试图告状的众人被物资迷了眼,全都上车去抢物资,一时间氛围大好,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白牧云在外出任务一个礼拜,任务地点的丧尸比探测的多出三倍有余,队伍死伤惨重,他现在感觉全身都是灰土血迹,光是闻到都要皱眉。

他和季锐自幼相识,两人共同觉醒了异能后慢慢组建起了一支探索队,那些异能者的话白牧云只是听听,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他在房间里找好换洗的衣服,习惯性的走到了浴室的门口。

别墅里只有他和季锐两个人,浴室里也不会有其他的人。

白牧云毫无防备的推开门,却听见一声喘息的呻吟。

他的脚步顿住,抬眼望去,在一层朦胧的水雾里,瞥见了牛乳般柔腻的肌肤。

白牧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手中还抱着衣服,维持着开门的动作久久未曾落下。

莳安也没想到会有陌生人闯进来,他的身上还穿着jk套装,短裙被掀起到大腿根上,露出的嫩逼里正插着牙刷,胸前的白衬衫也被水打湿,透着里面的小奶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白牧云慌乱道,垂下眼睫就要重新关上门,却被莳安的惊呼绊住了脚。

纤瘦漂亮的少年还保持着玩弄嫩逼的姿势,牙刷的杆却似乎拔不出来,连握着牙刷柄的手指都在颤抖。

“唔啊”

莳安红着脸,被卡着嫩逼里的牙刷弄的发出了浪叫,他越是想要抽出来,卡在嫩逼里的牙刷柄就越是往深处去,直接捣弄到里面的嫩肉,让他的每一个喘息都色情浪荡。

“我帮你吧。”

白牧云走上前,靠的近了,莳安身上那股子皮肉的芳香也愈发的幽香,他垂下眼,掌心凝结的水流缓慢的包裹住了莳安的嫩逼。

肉嘟嘟的花唇被水流温柔的分开,细小的一股水流从缝隙里探入进去,微凉的水流刺激着湿热的嫩逼,莳安雪白的大腿有些发软,感觉自己像是被水流给玩透了一般。

淅淅沥沥的水流带着牙刷柄离开嫩逼,被柄身肏开的嫩逼翻出了一个小肉洞,一部分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也被水流导了出来。

白牧云看着莳安泛着雾气的眼眸,体贴的为他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下次清理精液的时候可以先用手指分开穴道,你的逼比一般人的要小,强行塞东西进去的话很容易像今天这样卡住的。”

莳安乌泱泱的眼睫都被雾气打湿,看上去青涩懵懂,他的耳根都因为白牧云的话泛红,根本不敢说一个多余的字。

白牧云的眼神又落到了莳安敞开的小奶子上。

为女性身材定做的jk制服在莳安的身上也出乎意料的合适,纤瘦的腰身和微微隆起的小奶包,让他更有一种青涩稚嫩的青春气息。

只是被水打湿的白衬衫怎么看都透着股诱惑的意味,更别提还有一半的奶子露了出来。

白嫩柔腻的奶肉微微隆起,上面的小奶头被人吮吸揉捏的肿大,还沾染着水珠。

白牧云的水系异能进化到了三级,可以操纵一定范围内的水流,这意味着他对水的感知更加明显。

在这样被水雾包围的浴室里,他甚至能通过水雾感受到莳安皮肤温热的触感。

白牧云的嗓音听上去有些低哑:“这个,你为什么不脱了衣服洗澡。”

不脱衣服是因为要先清理花穴里的精液,用牙刷玩小逼是因为用手指不够长,总有一些发痒的地方碰不到,至于为什么露出半个奶子,还故意用水把衣服浇透。

莳安眼神飘忽,因为羞耻抿紧了唇。

浴室里有镜子,他当时只是被欲望弄晕了头,觉得把自己弄成骚婊子的样子自慰起来会更有感觉

他当然不可能和陌生人说这种话。

莳安慌乱的想把奶子遮住,被水打湿后的衬衫紧贴着皮肤,拽上去一点又滑落了下来,他只好一只手环着胸,一只手挡住下面的小鸡巴和嫩逼,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白牧云,希望他识趣点快些离开。

刚刚还准备走的白牧云却和他攀谈了起来,清俊的脸上都是温柔的笑容:“我没在基地里见过你,你是新加入基地的吗?”

莳安觉得白牧云一定不是个正常人。

至少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无害。

什么人会故意挑别人窘迫的时刻聊天,而且还是在浴室这种私密又暧昧的地方。

莳安难堪的咬着唇,垂下眼:“嗯,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穿个衣服。”

莳安的声音软软的,比白牧云想象中的还要好听些,看着眼前纯情又骚浪的少年,他难得的有一种不想压抑本性的感觉:“基地里的普通人都需要靠交换获得庇护,你是当了流妓吗?”

莳安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没想到白牧云说话会这么不客气。

“或者说你选择了那个异能者,能在别墅里洗澡,你是背着我弟弟进来的吗?”

季锐的性冷淡人尽皆知,白牧云完全没往他的身上猜。

他靠上前,掐着莳安的唇瓣,用湿热的舌尖缠绕住了里面柔嫩的小舌。

白牧云舔吸着莳安口腔里的每一寸蜜液,勾着柔嫩的舌尖交融,透明的涎水顺着莳安无法合拢的口腔滑落,他用膝盖分开了莳安的腿,硬挺起来的肉棒在莳安的嫩逼上轻蹭着。

莳安被吻的舌根发麻,第一次感觉到这种连呼吸都不受自己掌控的压迫感。

白牧云舔去唇边的水渍:“多少晶核可以肏你的逼。”

莳安被灼热的肉棒顶弄着,隔着单薄的裤子都能感受到惊人的滚烫热意,他的下体迅速的湿润了起来,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的嫩逼又疼又痒,泛红的眼尾带着水光,莳安难耐的喘息一声:“疼”

白牧云没想到他会说疼,暧昧的蹭动停了下来,他用手指去抚摸沾染了水珠的嫩逼,葱白的指尖插入了莳安的嫩逼里,在逼口浅浅的抚摸:“是有点肿了。”

莳安被他摸的浑身发软,呜咽着拒绝道:“不要摸了。”

被肏肿了的嫩逼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人用力的疼爱过,才玩成了这个样子,白牧云遗憾叹气:“我不插你的逼,就在外面蹭蹭。”

巨大粗长的性器慢慢的抵在莳安的双腿间,莳安胸前的小奶子也被一只手握住,上下的揉捏了起来。

滚烫的大肉屌没了裤子的阻碍,更加凶狠的抵住了艳红发肿的肉逼,被肏开了的花穴张着一个小口子,时不时的戳弄让龟头轻而易举的就猥亵到了逼口。

比起真枪实弹的操干,这样被人挺着鸡巴猥亵肉逼的感觉更是让莳安感到羞涩。

他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正经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也没想到被粗长的肉屌磨逼,骚浪的嫩逼也会吐着淫水吮吸肉棒上的筋脉。

莳安的双腿被卡着分开,jk制服裙被掀起到了腰胯上,被大肉棒体外猥亵的花穴湿的一塌糊涂,中间艳红的阴蒂也颤巍巍的吐着花汁。

唇瓣被另外一抹柔软含住,莳安浑身一颤,呼吸都不稳了起来,敏感的内壁被翻搅吮吸,艳红的舌尖被白牧云勾着含吮,他的吻又凶又急切,像是要把莳安完全吞吃下去一般的凶狠。

莳安只能乖乖的吐出艳红的舌尖让他舔吃,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交融相贴,在他嫩逼上磨蹭顶撞的鸡巴换了一个位置,直接借着逼水的润滑肏进了身后褶皱的粉嫩屁眼里。

“噗呲”一声,勃起的硬涨大肉棒粗暴的肏进莳安的小屁眼里,一直干到了骚穴的深处,粗长的肉棒将紧致的骚穴撑的满满当当,粗长的肉棒在褶皱的骚穴里飞快的抽插,以一种恨不得把囊袋一起肏进嫩穴里的架势狠干着莳安。

莳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指尖下意识的攀附着白牧云的肩膀,很明显是被操到发骚了。

“哈啊唔啊”

白牧云听着莳安的喘息声,低头咬了一下他白嫩的耳垂,粗喘着摆动腰身,在紧致的媚肉里狠肏顶弄:“后面好紧,他们不喜欢肏你的屁眼吗?为什么?”

莳安想控诉他不守诚信,却又被身体里泛出的酸麻触感干到双腿发颤,不同于骚逼的湿热,后穴因为不太常被鸡巴肏弄,里面的媚肉紧致的宛如处子。

为了不被穴里的大肉棒撑坏,莳安只能夹着腿主动的晃动着腰身,用手指插进前面的骚逼里,沾着粘稠拉丝的淫水去给骚穴润滑。

纤白的指尖在穴口来回的抚摸着,从被大鸡巴撑成薄膜的骚穴边缘找到了一条缝隙,咬着唇用指尖伸进去开拓。

紧致的骚穴本就被大肉棒撑的满胀,即使是多吃一根手指都十分的困难,淫艳不堪的雪白肥臀晃动着,前面湿淋淋的骚逼仿佛成为了淫水的容器,被手指来回的插弄着,却只是为了从中汲取更多的汁水。

白牧云看着少年主动的用手指开拓后穴,明明是淫乱的举动,却因为那张青涩漂亮的脸蛋透出几分纯情来,甚至连泛红的眼尾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勾人羞怯。

“用手指好像也不太行,你的骚穴太紧了。”

白牧云压低了嗓音道:“不过没关系,我肏一肏就松了,要是还是松不了,肏出血了就只能给骚穴封上口,以后都不能用了”

莳安微微颤抖着身子,雪白的身躯因为情欲变得滚烫灼热,因为他的话惊慌的抬起眼,浑圆的眼眸湿漉可怜:“不要肏小穴可以开拓好的。”

“可是我没有耐心了怎么办?”

白牧云在他浑圆的臀部上揉捏着,低头咬住了他粉嫩的小奶子:“前面的小骚逼虽然肿了,但是还是可以用的,前面的嫩逼和后面的骚穴,你自己选一个给我肏。”

水系异能者可以自主的操纵水流,白牧云完全可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借助水流肏开莳安的小屁眼。

但是他偏不这样做。

不知情的莳安脸色泛白,犹豫了好久才掰开花唇,露出被肏肿了的可怜嫩逼,小巧幼嫩的阴部微微隆起,两片肥大的花唇红肿异常,中间的肉缝是淡淡的粉色,骚阴蒂一颤一颤的滴落着淫水。

白牧云比他要高出一个头,莳安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踮起脚尖,才把穴里硬邦邦的大肉棒给吐了出来,粉嫩的骚穴翕张了一下,黏腻水亮的大肉棒抵住红肿的骚逼。

缓慢插入的肉棒存在感异常的强烈,莳安甚至能感觉到逼里的肉棒是怎样撑开红肿的花穴,又是怎样一点点的将里面的褶皱推平。

红肿的嫩逼比之前更加的狭窄紧致,莳安还没有完全适应插入逼里的大鸡巴,纤瘦的腰身就被一双手给握住。

白牧云温和有礼的假象完全消失,掐着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力的抽插冲撞起来,肉屌一次比一次肏的深,顶着淫靡的花心研磨。

莳安被撞的浑身发颤,疼痛感和快感一并袭来,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剔透的眼眸里蓄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沾染的湿漉漉:

“好疼唔啊慢一点”

“疼吗?”白牧云骤然的挺动着腰身,粗长的鸡巴在骚穴里裹满了黏腻的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将骚逼里的花汁全都给捣弄了出来。

全根没入的鸡巴猛的抽出,粗长的阴茎上都是黏腻的汁液,猩红的龟头还和骚逼之间拉出了一条银丝,看上去骚浪异常。

他掐着莳安的下巴,让他低头看着这淫荡的一幕:“是疼还是爽?”

粗长狰狞的肉棒翘首挺立着,猩红的龟头上是淫水包裹的粘液,莳安看着都觉得羞涩,刚刚还被奸淫到发疼的嫩逼淫荡的翕张着,中间绽放的花洞又吐出了一小滩淫水。

虽然性格青涩,但是身体倒是骚浪的可爱。

白牧云挑了挑眉,握着柔韧的腰身将雪白的身躯重新抱了回来,鸡巴往上一顶,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出肉浪,粗长的大鸡巴在酸胀的宫口不断研磨,异于常人的长度轻易的就肏进了莳安的子宫里。

“啊哈!”

子宫被大肉棒剐蹭的快感过于强烈,连红肿的嫩逼都麻木的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被龟头撬开的宫口像一张骚浪的小嘴一样的收缩着,被贯穿的柔嫩宫腔颤抖着吐着淫水。

“好会吸,小子宫这么软,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记不得了呜啊”

莳安的回答让白牧云的眼神晦涩了几分,他嘴上没说话,胯下却用力的抽动起来,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柱身上凸起的脉络勾着嫩逼的媚肉摩擦,每次的抽出都会带出一点艳红的媚肉,又被鸡巴的顶撞肏了回去。

红润的花唇在抽插间红肿外翻,像两片被碾碎流汁的花瓣,莳安纤瘦的腰身紧绷着,平坦柔软的小腹都被顶撞出大肉棒的形状,他被肏的双眼翻白,浑身都像是被揉碎了一样的疲软无力。

在逼里用力抽插的肉宛如不止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的狠凿都顶撞的子宫不断收缩。

莳安难耐的扬起头,剧烈的喘息让粉嫩的小奶子也跟着一起晃动,酥麻酸胀的感觉在小腹积累,几乎将莳安逼的掉眼泪,他含着泪水摇头道:“轻一点,啊哈太大了小逼要撑坏了”

“轻一点怎么能把你肏爽?我也想把精液灌进你的子宫里。”

白牧云温柔的说道,囊袋拍打着莳安的唇肉,湿热的缝隙被大肉屌填满,浑圆挺翘的臀部在他的鸡巴下颤动着,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胯敏感晃动。

黏腻的淫水被鸡巴拍打成白沫,莳安的喘息声也变的急促起来,肿胀的鸡巴在他的嫩逼里快速的进出,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灼热的精液在数百下的抽插后猛的射进了子宫里,莳安的腰身被掐着往鸡巴上按,灼热跳动的肉棒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精液,烫的莳安浑身颤抖,连小腿都绷紧了起来。

白牧云将他的肚子射的鼓起,抽出鸡巴的时候大量的精液和淫水从被肏的红肿淫靡的嫩逼里喷涌而出。

半透明的晶核被塞进了莳安的嫩逼里,将嫣红的肉洞完全给堵住。

敏感的嫩逼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被晶核的棱角摩擦到的阴道又颤抖着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白牧云见状贴心的从口袋里拿出方巾,将洁白的方巾塞进莳安的嫩逼里:“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我还要去开个会,晚点再回来找你。”

莳安的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原本只是想洗澡清理一下身体,却被更多的精液填的满满当当。

夹着晶核和方巾走动的每一步都无比的艰难,骚逼里的淫水和精液随着他的走动不断的往外溢出,娇嫩的小逼含不住那么多东西,往下坠的感觉色情又奇怪。

莳安本来想在浴室里把骚逼清洗干净再回去的,可是白牧云肏了他太久,他要是再不回到房间,被季锐发现他在外面勾引男人,那就不是叫几句哥哥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季锐出现在别墅的时间并不固定,但像现在这种有事离开的情况,很有可能要再过几个小时才会回来。

莳安悄悄的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房间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冷气全天供应。

在末世极端反常的天气下,能在一个舒适的室温里待着也是一种享受。

“唔啊”

莳安躺在床上,纤细修长的腿大张着,扯出来的方巾吸饱了淫水,湿哒哒的被他随手丢弃在了地上。

娇嫩狭窄的肉缝嫣红的敞开着,阴唇比之前大了足足一倍,肉嘟嘟的挤压在一起,中间嫣红的肉洞里塞着半透明的晶核。

莳安试图用手指把它取出来,可是沾满了淫水的晶核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刚刚经历过剧烈操干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任何的触碰。

纤白的指尖刚握住一半的晶核,被触碰到的敏感内壁就传来酥麻的快感。

莳安双腿都被插到发颤,越是想要在季锐回来之前清理掉逼里的晶核,就越是被刺激的连身子都在颤抖。

白牧云给他逼里塞的都是小巧圆润的晶核,在嫩逼里夹着的时候异物感强烈,偏偏用手指去取又十分艰难。

卡在红肿逼口的晶核被翕张的嫩逼夹的牢固,莳安实在是没有办法,半蹲在地上,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用手挤压着小腹,试图让晶核排出来。

季锐刚走进房间,就看见一个浑圆雪白的骚屁股对着他摇晃,纤瘦的少年浑身赤裸的蹲在地上,白嫩的皮肉上都是情欲的痕迹。

布满了吻痕的腰身仿佛能一手掐住,偏偏底下的臀部又是那么的丰腴挺翘,他的眼神微动,手掌放到了浑圆的肉臀上,柔嫩的触感让他嗓音都变得低哑:“在干什么?”

莳安没想到季锐会突然回来,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把晶核弄出体内的办法,正撅着屁股排卵一样的往外挤压着晶核,收缩的嫩逼里正卡着最后一颗晶核,受到惊吓紧绷的身体直接碾压着穴道,困扰了他许久的晶核从嫩逼里滑落出来。

“噗呲。”

半透明的晶核滚落在地,嫣红的嫩逼里泄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季锐捡起晶核,二阶的水系晶核,可以兑换普通人半个月的食物。

“哪里来的晶核。”

他从一开始就没把莳安当作妓,更不会给莳安晶核作为嫖资。

季锐并不是个宽容的人,他对属于他的东西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莳安刚出来卖逼的时候就被他捡回去,起初只是想要一个顺心的玩宠,后面视线却愈发频繁的停留在莳安身上。

在床上的主动骚浪,在床下的乖巧纯然。

每次季锐离开,都会得到一个轻柔的亲吻。

年纪小的情人眼神总是柔软安静,叫着他哥哥,每每看见他却像是见到丈夫的小妻子,抿着唇轻笑,剔透的眼眸里仿佛只能装得下季锐一个人。

现在他的小情人被别人玷污,甚至还在莳安的身体里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漂亮的脸蛋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对不起哥哥”

季锐的样貌艳丽,眼神却冰冷异常,狭长的丹凤眼每次微眯着,就有人遭殃。

莳安在别墅里见证了他的铁血手腕,即便季锐从来没有真正对他做过什么可怕的事,但是莳安还是害怕他。

他的眼眸里含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泪珠打湿,可怜的像是在风雨中瑟缩的幼鸟。

莳安的下颌被轻抬着,被动的接受了这个灼热凶狠的吻,季锐的舌尖几乎要探进他的喉管里,每一下的舔弄都带着粗暴的欲望,艳红的舌头被对方的牙齿轻咬着。

莳安害怕的连躲开都不敢,瑟缩着让男人在他的嘴里舔弄吮吸。

“呜啊”

浑圆的臀部被大手抚摸着,莳安的身体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被奸淫熟透的双穴还溢着白花花的精液。

季锐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腕,冷淡的打量着莳安的身体,这一身皮肉被养的精细,即便是在动荡可怕的末世,似乎也未曾受到过任何苛待,他触碰到的地方都是柔软细嫩的。

贴近了嗅闻,仿佛还能闻到皮肉底下的浅淡芳香。

也难怪会被人盯上,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挖他的墙角。

季锐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入湿热的嫩逼里,被手指撑开的逼口里都是粘稠的精液,指尖刚探进去,就摸到了浓稠黏腻的液体。

那个人一定是射满了莳安的肚子,不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精液堆积在逼口。

“为什么要出轨?你很欠操吗?”

季锐的嗓音冷淡异常,羞辱的话语让莳安身子一颤,在他心底这算不上出轨,毕竟季锐从未承认过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季锐此刻的语气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莳安小声的道歉:“哥哥我错了,我不知道他会闯进来啊哈!”

被手指插弄的嫩逼措不及防的被大肉棒插入,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嫣红的媚肉,大屌狠狠摩擦着敏感多汁的逼穴,刺疼涨满的感觉让骚逼翕张着包裹肉棒。

被男人们玩透了的身体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前戏,简单粗暴的抽插也能给莳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季锐的鸡巴不过是在他的逼里抽插了一会儿,激烈的快感就让莳安软了腿,修长雪白的腿连跪都跪不住。

白皙柔软的臀缝中间含着粗长狰狞的鸡巴,因为是半跪着的姿势,中间的缝隙能隐约的瞥见春光。

季锐解下皮带,冰凉的皮带在肥嫩的肉臀上轻蹭着,抽打上去的那一瞬,白嫩的屁股很快就浮现一层红色。

莳安被打的惊呼一声,嫩逼不自觉的夹紧:“啊哈!好疼”

“疼吗?”

季锐抚摸着被抽红的肉臀,抬起皮带又是一下,他的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抽打的有痛感但是不至于留下伤疤。

冰凉的皮质接触到柔嫩的屁股,些许的凉意变成了轻微的刺痛感,反复叠加的抽打让屁股火辣辣的疼。

莳安何时受过这种鞭打,凌辱一般抽打他的皮带仿佛没有任何间隙,每次皮带的落下都会让他的身躯颤抖不已:“哥哥呜啊好疼不要打我了”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

季锐并没有因为他的抽泣停手,而是高抬起手腕,往雪白的屁股上又落下了一鞭。

他的眉眼艳丽漂亮,眼神却幽深无比:“下次还敢不敢出去偷吃了?”

“不敢了呃啊”

两团雪丘被皮带抽打的不断颤抖,交错的鞭痕让泛红的肉臀看上去淫靡不堪,白皙的屁股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像发面馒头一样肿大了一圈。

莳安的腰身半塌着,嫣红的唇瓣被亲的肿胀,浑圆剔透的眼眸让他看上去青涩纯洁,偏偏身上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欲色。

“啪”

皮带又抽了下来,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刺痛感,莳安甚至在疼痛中感觉到了某种会让人失控的快感。

比起纯粹的疼痛,被抽打屁股都能体会到快感的失控更让莳安害怕,他在刺痛中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害怕的往前爬,泛红的眼眸都是泪光。

纤细的脚腕被拽了回来,季锐狠狠的抽打着骚浪的白屁股:“还想跑,跑出去让别的男人肏烂你的逼吗?”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醋味,被疼痛蒙蔽了大脑的莳安却完全没有听出来。

被皮带抽打到红肿的肉臀被手掌抚摸着,灼热的感觉让刺痛感更加的强烈,莳安身下的小阴茎慢慢的抬起头来,铃口出吐露着腺液。

“不要打了”

莳安漂亮雪白的小脸上都是绯色的红晕,纤密的眼睫颤抖不已。

他的头发被养的长了些,蓄着黑发哭泣的样子柔弱可怜,瞧着倒像个漂亮的少女。

季锐的眼神定在了莳安的脸上,将人放平在了光滑的地面上。

莳安实在是被养的太过于娇气,他甚至都没有用多少力气,抽在异能者身上不痛不痒的力道却让莳安的屁股红肿不堪。

被皮带抽打到泛红的屁股一接触冰凉的地面,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痛感。

更可怕的是这种疼痛感并不单纯,还带着被凌虐过后的性兴奋,莳安勃起的肉棒被那双微凉的手握在手里,灼热的跳动了两下。

“被打屁股也会爽吗?”

季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掌心的小阴茎,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笔直白净的阴茎并不大,小巧可爱的待在他的掌心,龟头还透着淡淡的粉色,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估计连莳安自己都不怎么摸前面。

鸡巴被季锐握在手心,莳安这下连哭都不敢哭了,委屈的含着眼泪看着季锐,生怕对方一个不顺心对他的鸡巴下手。

“嫖你的人有没有摸过这里。”

莳安哽咽着摇头:“没有摸过。”

在嫩逼里的肉棒猛的往前一顶,龟头沾染着逼口的淫液顺畅的肏入,因为疼痛收缩的嫩逼被无情的分开,子宫的褶皱被一寸寸的推开。

宛如肉刃一般劈开了他柔软的内里,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哈!”

莳安浑身都在颤抖着,被大鸡巴奸淫的快感让他爽的不行,涨硬的龟头一次次的从他的敏感带挤压滑过,莳安痉挛着被大鸡巴操到高潮,痉挛的身体被撞的不断蹭动,红肿的屁股灼烧一样的疼。

“还撒谎。”

皮带再次抬起,这一次却是对准了莳安勃起的小阴茎。

笔直的阴茎被皮带抽打了一下,莳安就难受的不行,他拼命的扭动着腰身,满脸泪水的抱着身上的男人,试图夹紧小骚逼讨好季锐:“哥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季锐的神色柔和了些,却还是摇头:“不行,犯错了就一定要惩罚,这一次不让你疼,下一次你还是不长记性。”

如果莳安只是单纯的被人强奸,季锐只会将强奸他的人杀了。但是莳安很明显是自愿偷情。

季锐自认为没有亏待过莳安,在末世里,莳安被他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娇贵。

他虽然不懂得怎么照顾人,但对于莳安的事向来是尽心尽力的。

这一次不让莳安知道出轨偷情的代价,下一次他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莳安直接就被人拐跑了。

脆弱的小鸡巴被皮带抽过,火辣辣的疼痛让阴茎软了下去,莳安颤抖了一下,粉嫩的龟头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啪”

又是一鞭子,皮带抽打在小阴茎上发出黏腻的声音,埋在他身体里的大肉棒猛的往深处一顶,和皮带落下的频率完全一致。

猩红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在子宫里碾压,挤压着褶皱粉嫩的媚肉,又疼又爽的感觉在身体里迸发。

莳安的身体颤抖,只觉得眼前一白,刚刚还被皮带抽打到萎靡不正的鸡巴猛地涨大了一圈,铃口处喷发出稀薄的精液。

“哈!不要射了呜啊”

稀薄的浊精落在了莳安被鸡巴顶出形状的肚皮上,反复被肏弄的嫩逼被大肉棒凶狠的顶撞着,水润紧致的嫩逼让季锐的鸡巴更加硬涨了起来。

刚才调教莳安的想法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身下哭泣颤抖的少年肏成他的鸡巴套子。

龟头刮过红肿的宫颈,尖锐的快感让莳安不断的蜷缩着身子,紧贴着地面的屁股被抽打的火辣辣的疼,甚至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无情的鞭打。

本来应该感到痛苦的身体却被粗长的大屌草出淫水,每次的抽插研磨都让激烈的快感蔓延。

莳安浑身都被薄汗打湿,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侧,白嫩秾丽的脸蛋看上去淫荡可怜。

季锐挺胯在他的嫩逼里狂肏了数百下,手中冰冷的皮带还故意在莳安柔嫩红肿的花唇上来回的摩挲,他的嗓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瞪大了眼:

“下次再出去偷吃,我就用皮带把你的小骚逼给抽烂。”

被吓到颤抖的嫩逼更加用力的吮吸大肉棒,刚刚才被季锐惩罚过,莳安现在连轻微的触动都让他感到害怕。

这么粗的皮带,一鞭子下来整个花穴都被被抽打的汁水四溢,他连自慰都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戳,怎么受的了这种惩罚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不出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在他嫩逼里肆意捣弄的大屌勃发的跳动了几下,男人胯下茂盛的阴毛扎着莳安的嫩逼,红肿的阴蒂都被扎的疼痛麻痒。

在子宫里抽插的大屌抽搐着射出精液,大量浓稠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莳安的子宫里。

被精液冲刷的灭顶快感让莳安爽的快要晕厥,他趴在地上不断的喘息着,纤白的手腕上都是单薄的汗水。

刚刚经历的性高潮的莳安已经完全没有了动弹的力气,雪白的小脸上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嫣红的唇瓣因为男人粗暴的亲吻红肿着,愈发显现出一股被疼爱过的慵懒和柔软。

腰上忽然箍住一双灼热宽厚的大手,刚刚还无情的用皮鞭抽打他的男人将他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将他托在怀里,莳安纤长的眼睫颤抖着,对上了季锐狭长冷厉的眼眸。

季锐不甚熟练的安慰道:“不打你了。”

“我要回去了。”

季锐低头瞥了眼时间,将手上不断抛掷的匕首收了回去,艳丽的脸上神情冷淡。

“这么早就回去。”白牧云抬眼看向他,“你最近都不怎么出任务了,晶核还够用吗?”

作为这帮异能者的老大,白牧云和季锐是不必依靠任务换取资源的,但是季锐的异能需要吸收比普通异能者多上三倍的晶核,在无事的时候,季锐都会特意去丧尸聚集的地方猎杀丧尸。

季锐这段时间却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基地,连日常的开会划分任务也少有听完的。

这倒是很稀奇,白牧云道:“晶核不够用的话就来找我,我还有些水系晶核。”

“嗯。”对上白牧云的时候,季锐的锋芒也稍微收敛了些,“现在还够用,我先回去了。”

“他们说你在别墅里养了个玩意,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玩,每天都赶着回去。”

“还行。”季锐想起少年瓷白精致的脸蛋,眼神柔和了些,“就是有点不太听话,需要好好管教。”

莳安被养的娇气,不小心磕到腿了身上都会留下青紫的痕迹,上次被季锐用皮带狠抽了一顿。

白嫩的屁股红肿的连坐都不敢坐,每天都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季锐给他上药,连做爱的时候被囊袋拍打到屁股都要喊疼。

季锐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用力过猛,当天晚上用同样的力度抽了自己一顿,只留下了几道浅淡的红印子,别说红肿,半小时不到就已经消退了。

莳安每天蔫蔫的瞧着实在可怜,季锐只好出去寻找了几种变异植物,让人调制成消炎止疼的特效药,每天回来都给莳安擦上。

“屁股还疼不疼?”

莳安的头发长了许多,柔软的垂在白嫩的脖颈上,抬起的小脸苍白病弱,他主动的靠在季锐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身,眉眼恹恹的:“疼。”

“这么娇气,都养了半个月了还没好。”

季锐脱下他的裤子,上手擦药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莳安一开始是害怕他的,被抽了一顿以后就更害怕了,见到季锐脸色都发白。

但是季锐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给他上药的时候温柔耐心,还给他在别墅里安置了许多消遣时间的玩意,只除了不能见到外人以外,莳安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爽。

莳安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忘却了季锐发疯的样子,甚至还开始小范围的作妖。

季锐的身形高大,胸腹肌肉结实,单手抱着莳安也毫不费力。

白嫩的屁股像一颗形状漂亮的水蜜桃,蜿蜒的曲线诱人性感,半个月前抽了一顿,到现在上面还有浅淡的印子。

季锐用指尖挑起一坨药膏,用掌心揉搓发热了才涂抹到白嫩的屁股上。

在他怀里趴着的少年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时不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呻吟。

嗓音清澈柔软,每次都能听的季锐鸡巴勃起。

勃起的大肉棒把作战服的裤子撑起老大一个包,季锐的手指刚要伸柔软的臀缝间,就听见莳安轻轻的鼻息声。

他的手一顿,低头在莳安的额头上轻柔的亲了亲。

莳安的屁股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好,坐在凳子上不疼的那一天,莳安简直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屁股不疼了,莳安在别墅里就有些呆不住了。

本来别墅里还会不定时刷新表演项目,但是自从上次偷情被抓以后,季锐对所有进出别墅的人都充满了戒备,宁愿自己出去也不让外人进来。

偌大的一个别墅除了莳安以外见不到一个活人。

莳安在别墅里又待了几天,开始对种植花草有了兴趣。

季锐给他带回来的种子都是些末世变异的种子,无害而且有趣。

莳安每天勤勤恳恳的浇灌他的一院子花草,期待着种出比人还大的南瓜。

季锐也不告诉他种植的种子里没有变异南瓜这个品类,只让手下的去外面搜寻变异南瓜,回来后偷偷的埋在了莳安的院子里。

末世的天气反常极端。

莳安在搭了棚的院子里仰头看去,天上的太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橙黄色,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太阳的轮廓,就好像太阳离他们越来越近一样。

他今天穿了件轻薄透气的衬衫,因为见不到外人,莳安的衣服基本多是带着点性暗示的款式。

他自己穿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在旁人的眼中却是一道艳丽的风景线。

白牧云几乎有空就会来别墅找莳安,但是一直都未曾见到那日的少年。

嫖娼不是件得体的事,尤其放在他的身上。

他没想到苦寻多日的人会如此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这样一副青涩诱人的姿态。

半透明质地的衬衫柔软轻盈,风一吹就紧贴着莳安的身躯,柔韧的腰身和粉嫩的凸起若隐若现,白牧云的眼神幽深了些,想起了那日带着朦胧水汽的潮湿触感。

莳安专注的松土,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个人,直到腰身被人禁锢住,臀部顶着硕大的灼热,他才抱怨道:“我还没有弄完。”

“你在种地吗?我可以帮你。”

男人的嗓音温柔,却不是莳安所熟悉的声音。

白牧云没有错过莳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他贴近少年柔软的身躯,屈起手指擦去莳安鬓角的汗水。

似乎不是他的错句,一段时间没见,少年宛如被人玩透了一样的散发着勾人的气质,连绯红的眼尾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欲气。

“你在害怕我,为什么?我上次给你的钱太少了吗?”

白牧云在末世前是大众意义上的好人,温柔有礼,做事可靠,在混乱的末世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从未做过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

即便是被他救助的普通人主动献身,白牧云也只是委婉拒绝。

莳安是他上过的第一个人,即便是个流妓,白牧云也给出了普通流妓五倍的价钱。

阳光落在白牧云的身上,衬的那张脸苍白清俊,温柔异常。

莳安知道这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假象,看上去温柔,在浴室的时候却恨不得直接把他操到喷尿。

也是因为白牧云在他花穴里塞的晶核,才让他被季锐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你不要摸我。”

白牧云的手探入了衬衫里,在纤瘦柔韧的腰身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路摸到了莳安的胸膛,在微微隆起的奶包上轻捏着。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很快被捏的发骚,莳安腿间的花穴湿润的吐着淫液,被白牧云的手玩的脸颊绯红。

“小奶子好软,你叫什么名字,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我叫什么和你没有关系,呜啊不要再摸我了,我不想和你做。”

白牧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怎么可能愿意轻易放过莳安。

少年裸露在外的脖颈雪白修长,柔软的碎发随着汗水沾在其上,连颤抖的眼睫都漂亮的惊人。

白牧云用指腹在柔嫩的奶头上轻摁着,被掐弄猥亵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轻颤。

“不想和我做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渴望我。”

白牧云低头用鼻尖蹭动着莳安的脖颈,在滚动的喉结处瞥见了一抹红痕:“有人包养你了吗?跟着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唔”

莳安发出一声轻软的呻吟,他胸前的衬衫扣子已经完全被解开,敞开的衬衫底下是微微隆起的小奶子,比一般男性略微大上一点的乳房有种幼嫩的清纯感,被男人钟爱的奶头也是可爱的淡粉色。

稍微碰一下奶头都会颤抖。

嫩的不行。

白牧云用指腹轻抚着上面的齿痕,眼神稍冷了些:“他对你那么粗鲁的吗?也是,这些异能者从来都不会把普通人当人看,你跟在他们身边只会受苦,等到他们把你玩腻了,送到街上当最下等的娼妓也不是不可能。”

普通人被玩腻了确实有可能被异能者随手抛弃,但是莳安不会,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体,只要长着眼睛的异能者都不会暴殄天物。

白牧云毫无负担的说着恐吓莳安的话,看着那双剔透的眼眸里闪烁着泪光,被吓到了一样咬住了唇瓣,才伸出手重新将莳安禁锢在了怀里,温柔的啄吻莳安白嫩的耳垂,道: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会对你好的,和我在一起,我可以让你在末世里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青年挺拔的鼻梁狎昵般蹭过莳安的侧脸,低头含住了粉嫩的乳尖,舌头灵活的围绕着乳晕和乳孔转圈,鼻尖呼出的温热气息刺激着柔软的小奶子。

近乎渴求的舔吻让莳安受不了的往后靠,胸前的奶子被舌头舔弄吮吸的酥麻,身下被胯部不断顶撞的时候,穴心都被磨得酸软发颤,湿润不堪。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羞耻感和恐惧感涌上心头,莳安红了眼眶想要躲避,却被腰身上的大手禁锢着无法动弹:“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快走。”

“赶我走,怕被发现吗?”

白牧云轻笑了一声,吐出被吮吸到红肿不堪的奶头,抬起头道:“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他会惩罚你吗?”

莳安漂亮的脸泛着红,羞耻的咬着唇瓣,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躲闪着不愿意回答他的话。

白牧云的手掌顺着莳安白嫩的小奶子一路往下,一直摸到了莳安没有一根毛发的私密处,用手指轻佻的分开肉嘟嘟的唇肉,指尖掐着湿润的阴蒂揉捏。

“上面的小奶子嫩,下面的骚逼也那么嫩,被我舔奶子是不是很舒服,想不想吃鸡巴?”

莳安被摸的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直接摔倒在白牧云的掌心里,他夹紧了双腿,嗓音都是发颤的:“不想吃,不要摸我了”

“真的不想吃吗?”

修长的手指探入肉缝中,幼嫩的阴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住,滴落的黏腻汁液裹满了他的指骨。

被手指插弄的花穴收缩着吮吸入侵者,莳安的脸色绯红,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羞耻的连眼角都泛着泪光:“不要摸会被发现的”

季锐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上一次偷吃被抓,莳安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一次还是在花园里,要是被季锐撞见他在和野男人偷情,莳安想都不敢想。

“怕被发现吗?”白牧云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珠,诱哄道,“只要我们动作快一点就不会被发现的,今天我是一定要肏到你的,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尽量不在你的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莳安的小穴还含着他的手指,虽然他是个丧尸,但是靠吃精液维持生命的丧尸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脆弱,从白牧云这种高级异能者手里逃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哪怕莳安有心拒绝,只要被季锐发现他在花园里被陌生的男人指奸嫩逼,骚逼里还淫荡的流着水吮吸手指,就算莳安再怎么解释也是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莳安的脸色苍白,浓稠如墨的黑发缠在雪白脖颈,衬的他愈发的脆弱可怜:“能不能不要肏我的小逼。”

白牧云唇角勾起浅淡的弧度,不再是之前那种公式化的刻意微笑,而是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亲昵的俯身亲了亲莳安的脸颊,松开了禁锢在莳安腰身上的胳膊。

他知道莳安一定会妥协的,在这个秩序崩塌的末世,强者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普通人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

“不操你的小逼的话还可以肏哪里?”

莳安浑圆的眼眸水光潋滟,嫣红的唇瓣张开,柔软甜腻的舌尖若隐若现,透着某种旖旎色情的暗示。

他蹲在了白牧云的身前,纤长的手指解开了裤子,尺寸吓人的肉棒狰狞的跳动着,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龟头也胀的通红,在他的掌心灼热的跳动着。

莳安脸上浮现潮红,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吮着掌心勃起的肉棒,粗长的肉棒在刚刚就已经完全勃起,被他的舌尖舔过以后更是涨大了一圈。

白牧云眼眸黑的可怕,一瞬间甚至连呼吸都粗重滚烫起来,少年艳红柔软的舌头乖巧的舔着他的鸡巴,雪白的小脸上都是情欲的色泽。

这样昳丽漂亮的脸蛋做出这种淫荡的事,双重的反差让他的鸡巴更加的坚挺,被舔的湿漉漉的鸡巴在湿热的口腔里轻轻抽动,在他胯下舔弄鸡巴的少年也受不了的开始喘息。

“用舌头舔,对,试着吞下去。”

莳安被迫随着他的动作仰起脑袋,喉结不断的滚动,喘息的越来越厉害,他哽咽着收缩喉管,上颚的敏感点被龟头刮弄,鸡巴的腥骚味让他的身体有了些色情的反应。

他反复的吞吃着白牧云的大肉屌,像是舔吃棒棒糖的孩子一般,用舌尖舔过鸡巴上的每一处褶皱,被吮吸的鸡巴青筋暴起,猩红的肉棒表皮泛着湿热的水痕。

“唔啊”

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感觉刺激无比,腥臭的肉棒在口腔里操干着,让莳安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了眼前男人宣泄欲望的容器,自甘下贱的举动让淫荡的身体更加的兴奋。

白牧云的手掌覆在少年柔腻的脖颈上,用指腹摩挲着那一处瘦到凸起的骨骼形状,动作暧昧亲昵。

花园里的阳光正好,微热的阳光透过隔绝的玻璃,落在了少年微微发颤的肩胛骨上。

嫩红的舌尖舔吸着粗壮的肉棒,柔软的舌尖青涩的在鸡巴上打转,整根肉棒被含舔的油光发亮,紧致的口腔挤压着鸡巴,就像是一个湿热的小逼一样柔软好肏。

他看着莳安被撑开到无法合拢的唇瓣,忍不住挺胯在湿热的小嘴里肏弄起来。

粗长的肉棒在狭小的喉管里插弄,莳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几乎作呕,嫣红的唇瓣被大肉棒塞的满满的,就连他的眼尾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湿红可怜。

凶悍硕大的龟头在紧致的喉咙里戳弄,极强的存在感让莳安完全无法忽视,他被阴茎粗暴的在口腔里抽插,反复碾压侵犯者柔软灵活的舌头。

“咕叽咕叽”

被插到作响的水声淫靡不堪,莳安纤长的眼睫都染上了一层潮湿的水汽,双眼失神的吞咽着喉咙里的大肉棒,在这种被强迫的性行为里,他胯下的小阴茎居然也随之挺立了起来。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嫣红的唇瓣被大肉棒碾压的更加红肿。

少年张开的口腔里还能瞥见黏腻的水光。

白牧云低头看着被他操到颤抖不已的莳安,不同于刚才的青涩纯洁,被大肉棒肏过嘴巴以后,连眼尾都泛着情欲侵蚀的魅态。

可怜又漂亮,更让他想要做出些更加过分的事情。

他抚摸着莳安如墨般的黑发,低哑道:“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被强迫深喉的感觉太过于窒息,即使闭上嘴巴,狰狞丑陋的肉棒都似乎还在他的嘴里肏弄。

以白牧云的持久度,如果单靠嘴巴把肉棒舔射,恐怕莳安的嘴巴都要被磨破。

莳安低下头,潮红着脸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白嫩嫩的小奶子露了出来,这种臣服于男人鸡巴下的姿势,让他昳丽的小脸更加的红润。

白牧云那张总是温柔疏离的脸上此时充满了压抑的渴望,他的手掌上下包裹着肉棒甩动,粗糙坚硬的肉棒抵在了白嫩的乳肉上,手感柔软的乳肉宛如刚出锅的嫩豆腐一般,在鸡巴的碾压下变化着形状。

“啊哈鸡巴碰到奶子了”

“应该是碰到骚奶子了。”白牧云轻笑一声,用猩红的龟头在凸起的乳头上蹭动。

莳安的喘息声逐渐变大,漆黑的眼眸也湿润了起来,胸前的软肉触碰起来原来也会这么舒服,沾染着水光的鸡巴滑溜溜的在他的胸前蹭动,被触碰到的地方泛起一种奇异的快感。

莳安低头看着在胸上蹭动的大肉棒,鬼使神差的主动托起了小巧的乳房,白嫩的乳肉挤压出一条青涩的乳沟,狰狞丑陋的大肉棒被白嫩可爱的乳房包裹着,色的不行。

少年的小奶子并不大,挤压出来的乳肉也不够完全包裹住鸡巴,但是光是这个骚浪的举动,就足够让白牧云的肉棒再涨大几分。

两个奶尖被捏入粗糙的指腹,柔嫩的乳晕被揉搓的泛红。

在小奶子里探出头来的大肉棒再度进入了嫣红的唇瓣里,这一次却不再是单纯的肏弄莳安的嘴巴,而是连同着底下可爱的小奶子一起操弄。

“好嫩啊,骚奶子夹的鸡巴好舒服,以后用奶子给我按摩好吗?”

青年的嗓音轻柔温和,却说着这样淫靡不堪的话语。

胸前的小奶子随着鸡巴的撞击色情的甩动着,张开的口腔被大肉棒肏干到不断收缩。

“呜啊”

莳安被肏到呜呜喘息,被大肉棒撑开的唇瓣都在发抖,雪白的后背都泛着一层薄红,他的皮肉雪白柔腻,泛着情欲的红晕以后更加的旖旎诱人。

一股黏腻湿热很快从深处传来,猛烈喷射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了口腔里,正在收缩着挤压肉棒的喉管被精液糊满,呛到莳安吞咽下去一大半的精液,白牧云应该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喷射的精液浓稠黏腻,抽出来的鸡巴还一颤一颤的射精。

剩下的精液全都射在了莳安漂亮的小脸上。

白牧云用鸡巴在莳安的奶子上蹭动着,低下头去看被他肏嘴射到一脸失神的莳安,指腹在嫣红的唇瓣上轻摁了一下:“好像有点肿。”

面色潮红的少年鬓角被汗水打湿,黑发柔软的缠在脖颈上,被肏到红肿的唇瓣张着一条小缝,眉稍眼尾都是春情,湿漉漉的眼眸望着白牧云,吐出的艳红舌尖上还沾染着一点白浊的精液。

被舌尖舔弄着手指,白牧云喉结顿时剧烈滚动,他压下心底剧烈翻滚的汹涌欲望,胯下的大鸡巴却诚实的再度勃起。

莳安刚把嘴里苦涩的精液吞咽下去,猩红狰狞的肉棒一刻不停的又插入了他的口中。

他被喉咙里的大肉棒插的喘不过气来,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如死水一般狭长幽冷的眼眸。

季锐站在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垂眸看他,语气很轻,却充满了阴冷扭曲的寒意:“安安,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出轨了吗?”

感受到少年的害怕,白牧云将插入湿热口腔的鸡巴抽了出来,任凭勃起的肉棒狰狞的在空气中挺立,脸上的笑容浅淡了些:“小锐,你认识他?”

莳安出轨偷吃的那天,季锐几乎把所有有可能偷情的人都怀疑了一遍,唯独没有怀疑过当天回来的白牧云。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那天莳安花穴里含着的晶核都有五六颗,这种纯度等级的晶核不是一般异能者能够得到的,能得到这种晶核的异能者也多数用于自己提升异能等级,根本不会用来给小男妓堵逼。

被丢弃在一旁的方巾没有任何图案,触手却柔软无比,这种看似简朴实则造价昂贵的东西一向为白牧云所钟爱。

如果不是今天直接撞见白牧云和莳安偷情,季锐绝不会怀疑白牧云。

“白哥,他是我的人。”

季锐冷声道,狭长妩媚的眼眸第一次带上了敌意,被他当作情敌的白牧云神情也不再温和。

他伸手将哭的眼尾泛红的少年抱起,低头擦去莳安嫣红唇瓣上的精液:“他们说你找了个漂亮的小男妓,我还在想有多好看,能把你迷成这样,现在看来你的眼光确实是不错。”

莳安的脸上还沾染着白浊的精液,连乌泱泱的眼睫都有白浊的痕迹,单薄的眼皮哭的有些红肿,唇红齿白的靠在男人怀里,模样又软又小。

这样依恋的态度,对着的却是别的男人。

季锐苍白俊美的脸上都是寒意,他低声道:“莳安,过来。”

季锐嗓音中压抑着的阴沉暴怒让莳安心中升起了不安。

他挣扎着从白牧云充满占有欲的怀抱中起身,走到了季锐的怀里。

柔软的侧脸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的生疼,莳安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被季锐骤然加大力道的手掌摁在原地。

“疼吗?”

季锐的眼神浓稠幽暗,翻涌着某种让莳安感到害怕的情绪,他咬着唇摇摇头。

“不疼就和我回去。”

季锐脱下身上的外套,将莳安近乎半裸的身躯遮挡起来,嗓音冷淡。

身后属于白牧云的视线晦涩阴冷,莳安却连看都不敢多看,乖乖的被季锐牵进了别墅里。

在外面的时候莳安还能保持冷静,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莳安的眼睫都是泪水。

季锐低头看着莳安的脸,用纸巾一点点擦去白嫩脸颊上的精液。

目光平静的掠过莳安被玩弄到嫣红的唇瓣,一直停留到他被鸡巴蹭到发红的白嫩乳肉上。

“你上次和我保证了什么?”

“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我才走了多久,你就急不可耐的去舔男人的肉棒。”

季锐的手指重重的碾过莳安的唇瓣,在本就红肿的地方近乎病态的来回揉搓:“把你的腿打断,你才会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吗?”

莳安抬起眼睛,湿淋淋的长睫无助的颤抖着,昳丽狭长的眼尾都是哭出来的红晕,他的嘴唇被擦的肿胀嫣红,正泛着绵延的刺痛。

“不要打断我的腿,这次是个意外。”

“你想说是白牧云强迫你的吗?”

季锐低头贴近他,狭长的眼眸不带感情的盯着莳安的脸:“莳安,我看上去很好骗吗?上一次可以说是他强迫的你,这一次呢,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和他偷情。”

“我没办法相信你,莳安,不听话的小狗需要送去管教。”

季锐口中的管教莳安是知道的。

他曾经有一次被季锐带出别墅,那些和他一样出卖身体换取庇护的人,换取来的保护都是短暂的,喜新厌旧的异能者在玩够他们的身体以后,将他们送到了基地的最底层。

老旧的居民楼里都是出卖身体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只需要一包泡面就可以操上一次。

“我不要去,哥哥”

莳安红着眼眶看着他,雪白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害怕的神色,嫣红肿胀的唇瓣主动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像是一只犯错了祈求怜爱的猫崽。

乌黑的发丝柔软的贴在季锐的脖颈上,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手掌放在了莳安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害怕?害怕你就应该乖乖的待在家里,而不是在外面勾引男人。”

饱满可怜的舌尖胡乱的舔着他的脖颈,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努力的讨好他。

季锐想起莳安依偎在白牧云怀里的样子,用手掌拢着莳安细窄的腰身,将人托到了怀里。

“基地里有一些好玩的玩具,你是要和那些东西玩,还是送去居民楼里调教一下。”

莳安哪个都不想选,但是季锐这个疯子显然是不可能轻易的将这件事揭过去的,季锐口中的玩具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他选了卖淫,恐怕还没走出这栋别墅就被季锐打断了腿:“玩具。”

季锐口中的玩具是个巨大的炮机,炮机的中间是一块厚重结实的模板,中间开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屁股的园洞,炮机的底座上是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雕刻的十分逼真。

瞧着有孩童手臂大小,上面的青筋栩栩如生,光是看着都让人望而生畏。

莳安被他抱着固定到了炮机上,修长的大腿被架着打开,浑圆的臀瓣因为这个动作大开着,里面粉嫩的骚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粗长可怕的大肉棒在穴口摩挲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启动开关操进他的嫩逼里。

他的腰身被压的极低,纤细的腰身和肥嫩的肉臀被摆出了极为淫荡的姿势,在他嫩逼口抵着的大肉棒粗长丑陋,一眼看过去完全就不是花穴可以承受的尺寸。

巨大可怕的假鸡巴缓缓的顶入莳安翕张的嫩逼里,滑腻的花穴肉眼可见的被撑大,过于胀满的感觉让莳安颤抖着腰身想要逃离,却被固定的绳索勒着无法动弹。

缓慢推进的假鸡巴粗长有力,被进入的花穴被操到酸麻,龟头裹着逼水一路往里,反复的碾压过每一处柔腻的穴肉。

“唔太长了要坏掉了啊!”

莳安看不见身后的炮机,但是能感觉到在嫩逼里抽插的阳具是有多么的可怕,和人类的温热灵活不同,设置的程度古板僵硬,每一下的顶撞都又深又狠,龟头在宫口研磨。

尖锐的酸麻让莳安哽咽着咬着唇瓣,哭泣的嗓音沙哑可怜。

“不能进去啊哈骚子宫骚子宫要被捅穿了呜啊”

不断深入的假鸡巴根本不会怜惜莳安,在触碰到一定的深度以后,假鸡巴宛如打桩机一样在莳安的体内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没有经过扩张的嫩逼被粗长的假鸡巴猛烈的贯穿。

粉嫩的逼口被完全撑开,可怜的泛着半透明的白色。

莳安抽泣着发出崩溃的呻吟声,被架着分开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浑圆挺翘的臀部随着假鸡巴肏弄的频率不断的抖动着。

没有完全开拓的骚逼被大肉棒肏的发麻酸疼,尖利的疼痛感让莳安恍惚的以为自己的小逼要被肏烂,被顶撞到艳红的阴蒂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流。

疼痛的高潮让纤瘦的腰身承受不住一般的弯曲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的告诉莳安,即便是被这么粗长的肉棒粗暴的奸淫,骚浪的身体也会从中汲取快感。

假鸡巴顶撞的力度太大也太深,莳安张着嫣红的唇被肏的身体乱晃,那根粗长的阴茎又冷又硬,一成不变的顶撞和毫无间隙的频率疯狂的摩擦敏感的软肉,莳安的哭叫声从一开始的害怕转变为了舒服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高强度的操逼让莳安很快的达到了高潮,一阵阵强烈酸麻的射精感堆积在小腹,挺立的小阴茎在骚逼里假鸡巴的飞速顶弄中喷射出浓精。

尖锐发麻的快感瞬间在莳安的脑子里炸响,他哭喊着咬着唇瓣,崩溃般的蜷缩着身躯,被炮机固定的雪白身体宛如被打开壳的贝类,在肉棒脱离逼口的那一刻,里面被狠肏的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的骚水。

他双眼翻白,无法控制的哭泣流泪,嫩逼被撑出了一个艳红的肉洞,此刻没了鸡巴在里面肏弄,也还是在不断的收缩挽留。

季锐用手指在逼口上轻抚了几下,得到了几声软嫩的呻吟。

他重新按下开关,刚刚完成了一套程序的炮机收到了新的指令,被逼水糊满的粗长阴茎再度肏进了莳安还在高潮的嫩逼里。

“呃啊!”

在嫩肉里不断伸缩的鸡巴撑开了里面的褶皱,被媚肉包裹的假鸡巴极其缓慢的在莳安的嫩逼里抽插,等到酸麻的快感堆积到极致以后,剧烈的伸缩顶入让假鸡巴进的更深,在子宫里重肏了几十下。

明明只有那么小的一个洞,居然能吞下那么大的按摩棒,季锐的手放在莳安的臀上,甚至可以感受到按摩棒深深的将子宫壁都顶弄到变形。下半身被不断的奸淫,嫩逼里的肏弄仿佛永无止境一般的可怕,湿淋淋的下身简直要被这种窒息的快感凌虐到发疯。

冰凉的肉棒在肥软的阴唇里冲击,泡满了淫水的嫩红肉缝透着淫靡的艳红,假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将柔嫩的肉壁摩擦到发热发软,肿胀发麻,逐渐加速的操干让逼口边缘出现大量被假鸡巴碾压成白沫的淫水。

从嫩逼里大量喷出的淫水已经不再是高潮的潮吹,更近乎于被玩坏的失禁。

莳安的小腹一阵酸麻,长睫被泪水打湿后黏成一缕一缕,嗓子里发出难以承受的喘息:“哥哥呜啊!要坏掉了小逼要被玩坏了”

“玩坏了才不会出去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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