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入上药
第二日妙信醒后看到他放在桌面上的留言心里也是一惊,今天还要来?虽然后面那次“治病”并没有很痛,可实在是太累人了。相比较之下还是用嘴或是用手轻松些。因快到诵经的时间了,便没有多想,先赶去了大殿跟着其他法师诵了一遍金刚经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待她诵完整篇金刚经再回到屋里后,就发现自己床上正躺了个男人
妙信心里一懵,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走上前推了推睡在自己床上的法无,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法无今早天不亮就从启灵寺出来了,虽然他的脚程会快些,却也还是走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到她屋里后见她不在,就自顾自地躺到她床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见她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一软。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身上带,然后直接按住她的脑袋压到自己嘴上,先吻了她一会儿。
然后才松开嘴跟她解释到“昨晚我从那偏门出去,门只是掩上了,没有锁,今早我又从那里进来了。”
偏门因平时出入的人少,常年都是锁着的,因此闭寺时从来不会有人去检查,这下倒是便宜了他。
他解释完后就把妙信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走到桌旁从包袱里取出了一瓶药膏。
妙信见他走开顺着他的身影望去,桌上何时多了个包袱?见那包里似乎还放了几件衣服,于是惊讶的问他“这包袱是你的?你要去哪儿?”
法无没有回答她,只是走回去床边想要扒她的裤子。妙信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刚忙出手制止了他,还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不会又是要“治病”吧?
法无柔声的给她解释道“我给你那里上些药,好得快些。包袱是我带来的,我这几日就住在你这里了,方便治病。”
随后抬眼望着她,刻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继续说着“我昨晚回去时都差点摔到山坡下了”
这下妙信倒是没了拒绝他的理由,只好松开自己的手,心里想着:这年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法无见她松手,便赶紧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折起她的双腿往她花穴望去,只见那娇气的花穴外已是红肿一片,幸好没有破皮或是出血,否则他要自责不已了。
他打开瓶盖,抹出一些药膏往她的花唇外抹去,又取了些涂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涂抹着。
“啊你干嘛呢恩”妙信见他突然把手指插进去也是吓了一跳,嘴里不禁娇喘出声,身下更是有一股热流从穴里流出。不一会儿便敏感得浑身颤颤栗栗
法无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每次拔出时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花穴,身下早已是热烫肿硬。他起身撩开僧袍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又从瓶中挖出一坨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柱上,上床扶着它找到那令他渴望的花穴,一步一步的往里推进
“恩法无涨啊出去痛恩别进来哼”妙信在他用手指插入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失了神,根本没有发现他是何时脱的裤子,又是何时插了进来当下心里一颤,不断地往后挪动自己的臀部想要逃离开来。
法无当然不会如她的愿,双手抓住她的腰,又是重重地往里一挺。他并没有想要再跟她来一次“治病”的想法。他还记得她花穴外那红肿的娇嫩模样,只是自己身下也是涨硬难受,正好他的手指也无法将药膏抹到她花穴深处,于是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插入到她身体里。
“我的手指不够长恩没有办法把药膏抹到深处,你别怕我只是塞在里面不会动的”法无轻声地安抚到。随后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到自己身上,遂低下头温柔地叼住了她的小嘴吸允着。
法无起身抱着她往窗边的椅子那儿走去,窗外是院墙里的树丛,不走进院里深处是不会看到这屋里景象的。
行动间两人的交合之处也是在挪动着,磨得妙信浑身都战栗不已。法无倒还好,只是也不免被穴里不断收紧的吸允感刺激得闷哼出了声。
好不容易走到椅子处坐下,此时的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窗逢中吹进的丝丝凉风也无法让二人好受些。妙信身下更是早已湿液横流
法无脱了两人外面的那件僧袍,只留下一件宽松的里衣。屋里烧得正旺的地龙让二人不至于感到寒冷。脱完后法无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身后轻抚着,好让她尽快和缓下来。
两人都慢慢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虽然身下还是有些瘙痒难耐,但至少不会到无法忍受、失去理智的地步。法无见她不再像刚刚那样激动,便开口跟她聊起了即将到来的入世修行。
说话中身下也不忘缓缓的前后挪动着,时不时再轻轻的顶弄一下,好让二人都不至于太难耐,也为让药膏能更好的吸收进去。
若是忽略两人身下交合的私处,旁人看来只会是以为两个亲密熟络的人在交谈罢了
两人下体都还是轻缓地交合顶弄着,嘴里倒是一直在说话,敲定了彼此三月见面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又聊了一些关于二人下山之后的路线。
太元朝的佛教要求所有年满16岁的僧人都要下山入世修行,下山的时间定在每年的3月,倒是没有具体规定要哪一天下山,只要在三月结束前离开寺庙就行。
寺庙里也会给每一个下山的僧人一些银票。太元朝的寺庙可以说是非常有钱的地方了,每年都会有大量富裕虔诚的信徒往寺里捐献香火,即便是最穷的人也会省出一些银钱投入寺里的功德箱,希望能在接下来的一年受佛祖保佑。
法无是家中第三个孩子,也是最小的那个。他父亲年轻时曾受过启灵寺一位僧人的救助,因此虽然家住在很远的北方,却也依然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启灵寺。
他的前两个哥哥也在年幼时被送去寺里审核,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慧根,最后又被带了回去。直到法无长到4岁时,他父母将他送了来。在得知法无通过审核后更是当即便乐得给寺里捐了五千两。
他去年准备要下山时,他父母还特地来了寺庙,私下给了他一万两银票,那些钱他至今还存着并没有用过。
本来他不愿意要这钱,僧人入世本就是为了体验人间疾苦,培养慈悲为怀的大义。只是父母强硬,留下钱便走了,他也只好收着。
他自己苦些倒是不要紧,如今要带着妙信一起下山,自然不愿意妙信跟着自己受苦,看来那一万两还是要带上的。
两人就这样以淫靡的姿势聊了一上午,到了正午时妙信也饿了。法无只好退出自己的肉柱,仓促地自己动手撸动了上百下,然后插回进去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妙信的花穴早已敏感难耐,早上轻缓的顶弄一直让她处在高潮的边缘,如今被他拔出后又狠狠的顶了进去,竟然也直接泄了出来。待她缓过神后,法无把自己的肉柱拔了出来,起身把她放在椅子上靠坐着。自己则找到布巾随意的擦拭了一下。再走回到她面前,蹲下按压着她腹部的几个穴位。
这是寺里的武僧教他的技巧,年幼时因跟着武僧学武经常会有肌肉酸疼的情况,武僧便教了他一套按摩的技巧。
武僧年轻时也是个浪荡的人,后来也不知他为何修行回来后就一心归了佛。当时还顺便教了他一套如何将女人体内的精液逼出来的穴位按压技巧。
法无现在真是庆幸自己当初跟着那脾气古怪的武僧学了武
妙信被他按摩着,感受到自己体内有液体流了出来,也是一阵舒爽。法无给她擦拭好后又帮她穿上衣服,送她出了门。
妙信来到斋堂时,已经有好几个法师在斋堂里吃着饭了。她自己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盛了些饭菜来吃。
吃完后见今天轮值的尼师正准备收拾剩下的饭菜,妙信赶忙走过去对她说道“放假后我也没什么事儿了,这几日我帮你收拾吧。本来就劳烦你做了饭,哪里好意思再让你收拾。你先回去休息下吧。”
寺里所有的尼师都有分配到各自的工作,妙信负责新进尼师的功课管理,也有些尼师负责在厨房帮忙。如今放了年假,自然不用准备什么课程。可是她这些年下来也从没有做过饭,因此就算放了假寺里也不用她去厨房干活。
出家人不要人伺候,都是自己洗自己的碗。厨房的尼师只需要做好饭菜后,等大家都吃完再把剩菜收拾好就行。
那尼师见妙信主动也没有推脱,就先回去休息了。
妙信看着她走出斋堂后,用碗装了些饭菜放在篮子里,再取了些斋堂供应的水果和糕点进去,随后在上面盖上一层白纱。收拾好厨房后就提着这篮子回屋去了。
佛教提倡过午不食,寺庙里是不吃晚饭的,但是为了身体需要,会在中午时供应一些水果和糕点任僧人们自取回去晚上吃,这叫“药石”。
妙信提着篮子回到屋里后,法无依然是她离开时的模样,坐在椅子上看书身下还是赤裸着的露出他那疲软却依然分量客观的“病根”
她放下篮子从里面取出了饭菜端给他,让他赶紧趁热吃。
他倒是悠哉悠哉的站起来去床边把那瓶药膏又取了过来,坐下用手又挖了一大坨抹在自己的肉柱上,然后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你那里还有些肿,要一直抹着药才能好得快些不然“病情”怕是可能会加重。”
妙信经过这两日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虽然心里总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顺着他的话照做。
法无见她脱完后又她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把自己一直半硬着的肉柱塞了进去,幸好她那里还残留着上午的花液,此番进去倒也不算太困难。只是苦了妙信了换做任何一个人若是自己体内总是被迫含着一根柱子总会是别扭难耐的吧。
等法无的肉柱又整根埋入她花穴后,妙信身下也已经敏感得自发分泌出了液体去容纳他,随着她声声娇喘,身前的双乳也是跟着前后晃动。
外面的厚僧袍在她进门时就脱下了,如今只有一层灰色的薄布覆在她胸前,隐隐还能透过这层薄布看到她胸前因敏感而凸起的乳头。
“我手上刚刚抹了药,不方便洗手吃饭。你喂我吧好不好”法无像个孩子似的埋在她双峰前蹭了蹭,然后低声开口乞求道。
在妙信眼里他的举动就像寺里那些新进的孩子似的。而在法无这里,他只是个想含住这眼前双乳的老淫贼
妙信见他这样子哪里还忍心拒绝他,虽然心里又开始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却也只能端起碗往他嘴里喂饭。
中途身下被缓慢的顶弄时,还差点手软打翻了碗筷,幸好法无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举动及时扶住了碗。
这下倒是让他空了只手出来。本来在自己喂饭时,他的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好让自己固定在他的肉柱上,另一手则伸进了她的衣裳里抓住了她的胸。
现下是他的一只手帮自己端着碗,另一只手则是依然握在她的腰上好使力让自己配合他肉柱的转动
这一顿饭法无自然是吃的津津有味只是妙信被他折磨得浑身都失了力,连筷子都抓不住。最后那剩下的一半饭菜还是法无自己端过来吃完的
法无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些温水出来含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嘴里的茶水都喂进了她嘴里。直到她连声说喝不下喝不下了,他才停了嘴自己喝了小半壶。
这一整个下午两人就坐在这椅子上。妙信早已累得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而法无则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搂住她的腰,时不时身下还在往上缓缓的顶一顶。可怜这妙信睡个午觉也不安稳,每隔一会儿还要在睡梦中被他顶叫出声。
等妙信再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将近四点了,因中午喝多了水,此时也是突然有了尿意,可身下的肉柱还插在自己体内,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一整天都半硬着弄来弄去,难道他的病情有这么严重了吗?
虽然妙信对男女恩爱之事一无所知,可是出恭这样私密的事还是多少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这边的法无见她醒来,也终于开始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他已经忍了一下午了,若不是不忍心吵醒她,他早就抽插了起来。
强烈的尿意和身下加重的顶弄让妙信整个人更是刺激地颤栗不已,若是她再不出口,怕是要尿在他身上了。
当下也顾不得害羞,赶忙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说道“法无我啊我要去茅厕恩我快啊忍不住了恩”
法无倒是不介意她尿在自己身下,若是能看到她射出尿液在自己身上似乎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他也知道这事儿对她来说可能比较难以接受,因此也不想强迫她,于是问她茅厕在哪。
妙信依言指了指屋门对面的那个小隔间。法无见要出门,于是先给她穿上了外面的厚僧袍,因为自己的肉柱依然还没有退出来,也不打算给她穿裤子了。
只是给自己披了一件厚大衣,然后抱起她,让她裸露出的整个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用大衣盖好,确认不会冻到她后,就抱着她出了门。
因行走时下体的摩擦,妙信又不禁尖叫出了声
“啊快啊别动恩我要尿出来了啊”
妙信正忍得崩溃,往常都未曾发觉,这屋里到茅厕的距离居然这样远
等他好不容易抱着自己进了茅厕,竟是差点忍不住见他把自己的肉柱拔了出来,然后又从自己的膝盖处抱着自己,像是大人给小孩把尿一样。可是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当下再也管不了什么羞耻不羞耻,只能顺着他的姿势尿在了木桶里。
因为憋了太久,刚尿出来那下居然叫出了声,接着穴内也涌出了一股花液,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法无见她尿完倒是没有再插回去,只是依旧让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以免冻伤,然后抱着她回了屋放到床上。
他望了望自己身下的肿硬。妙信见他这动作,以为他又要插进去折腾自己。于是赶忙开口道“我用嘴,我用嘴恩用嘴帮你行吗”
法无看她这紧张害怕的样子也是轻笑出了声,然后答道“好,我躺在床上,你小心伤了膝盖。”
然后就上了床躺下等着她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阳物。
妙信见他躺好后害怕他反悔,于是赶紧低头含住了他,帮他快速地吞吐着。法无今日已经是断断续续肿硬了好几回,如今终于有了回应,大概一刻钟后就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如今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他射出来后就起身把屋里的灯烛点上,然后从碳炉取了水壶兑了一盆热水,给她擦身。擦完后又帮她把上衣穿上,然后自己再就着剩下的水擦洗了一遍。如今天冷,若是直接洗澡反而容易着凉。
接着吹熄了灯烛就躺回了床。刚刚他就刻意没有帮她穿裤子,如今躺进被窝后又把自己的肉柱塞到她腿间。这回倒是没有插进去,只是让她的腿心夹着自己的阳物,然后就搂着她睡过去了。
妙信见他没有碰自己也是安心了下来,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于是便在他怀里深深地睡了过去。
早上妙信在半梦半醒间似乎感到身上压了什么东西,胸前的双乳上也传来了一阵湿濡,像是寺庙里的小狗舔她手心时的感觉,身下更是有一种异物感。
法无见她皱了皱眉,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当下也不再压抑自己,快速的在她体内冲撞了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她的宫口,甚至不时地在她体内用自己的肉柱打着圈摩擦着。
“恩啊不要好涨啊恩轻一点啊”
看她醒了过来,也不再满足于这单一的姿势。他坐起身,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犹如观音坐莲。
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嘴,用自己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挑逗,把她声声娇喘都堵在了嘴里。另一边则加重了身下的顶弄,这姿势可以方便自己进的更深,顶得更重。
见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便松开她的嘴往下吻去,直到叼住了她胸前的红梅。他用嘴夹住那红梅往后拉,似乎想要把它拔下来。
妙信正好低头看见了这一幕,赶忙把他的头往回按,倒是让法无把她整个乳肉都含了进去。
若是有人能瞧见这幅画面,必定会以为是这女子主动把自己的双乳送给面前这男人的。
“啊轻一点恩别咬啊会坏的恩”
法无就着这个姿势上下顶弄了一会儿,这观音坐莲的姿势虽然进的深却没办法提高速度。因此他放开嘴里轻咬着的乳肉,抱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一圈,让她跪趴在床上。身下的肉柱还塞在她体内,转身时连着肉柱也在她穴内捣了一圈,直捣弄得妙信浑身战栗。
让她趴好后,两手扶着她的腰,快速得耸动起自己的腰臀,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时不时还轻拍一下她的臀肉,让她不得不晃动自己浑圆的屁股去配合他。
“恩法无啊别慢一点啊慢慢一点哼太快了啊我受不住了恩别那么深啊”
因身后的法无顶撞的姿势太用力,以至于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住床头边的柱子,来避免身后的男人因太用力而让自己撞到墙上。
身后的撞击还在不断持续,两人交合处传出的“啪哒啪哒”声更是为这一幅淫靡的画面伴着乐。肉球拍打在臀部的声音水液被冲撞发出的声音无一不在向世人昭告这场性事的热烈。
这个寒冬的早日,就在一场激烈的“治病”中度过,连诵经的时间都错过了。待床上的帘布不再晃动时,已经几近正午了。
接下来的年假二人几乎整日待在屋内,除了妙信每日出门诵经吃饭外,竟是再也没有了别的活动。即便呆在屋内,法无的肉柱也会时时塞在妙信的体内,就算疲软了也不愿意退出来,仿佛要那温暖湿润的洞穴给自己的“病根”保暖似的
将所有法无知道的姿势都尝试了一遍,有坐在椅子上的站在门边的跪在床上的就连他抱着妙信去茅厕,也趁她尿出时把自己的肉柱塞到她穴内,再顺着这犹如给小儿兜尿的姿势就顶弄了起来。
要说为什么法无作为一个同样生活在寺庙里的人会懂这么多,一切还要追究于三年前他两个哥哥闯下的祸。那年他的两个哥哥跟着父母一起上山探望他,给他送了一箱子的书。就是那箱书里面,不小心被大意的两个哥哥夹杂了几本自己买来看的春宫图。从此开启了法无的另一个世界
法无也心疼妙信整天陪着自己胡闹“治病”,因此每日妙信出去诵经时,他便趁着后院没人去院外的井里打了水将二人的衣物清洗干净。
待年假快结束时,才被妙信赶了回去。法无临走前还特地给整个屋子都擦洗了一遍,因为屋内经过这几日的勤奋“治病”,几乎处处都残留着二人的液体即便每日擦洗也仍然会有新的补上
年假最后一天,妙音和妙礼都回了寺庙,进屋后还问着妙信
“妙信啊为何我总觉得回来后这屋里似乎有些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