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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夺回弟弟渣男气死

 

他呵呵一笑:“罗女士,原来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现在怀疑你到底想不想和我们合作了,你这样,我很难不起疑,贵公司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罗悦面不改色:“最后一条确实是我小小私思欲,不过我可以用我的名节担保,我们的合作并没有下作的想法,而我想抓这个弟弟回去,也是想让他知道,违背家族誓言的下场很惨。”

项少饶有兴致的打量她,转身吩咐仆人把罗臻带过来,一会儿,仆人扶着罗臻慢慢走过来,他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仆人的身上,几乎半盲的眼睛只能看清个大概,全靠仆人带路。项少把他搂在怀里,和对面的人说话,他好累啊,几乎要睡过去。

“你确定吗?这样的弟弟你还要?”

一句话惊醒了他,他猛然意识到对面的人是谁,他颤抖的坐在他的腿上,掌心里都是虚汗。项少拉开他的一条腿,把他赤裸的私处给对面的人看,红肿的穴口里花心的肉粒凸在外面收不回,链子垂在腿间散发着淫荡的光泽。项少又撩起罗臻的裙子下摆,给罗悦看他丑陋的上半身:“这可是怀过我们项家骨肉身子,你确定还要吗?”

罗悦看上去依然很平静,没有因为他的挑衅表露出半分愤怒或是气恼。

她平静的反问:“这和你项少有什么关系?我有我的考虑。我已经表明了我公司的诚意了,如果贵公司依然不识抬举,觉得这个项目可有可无的话,那我们就去找别的公司合作了,毕竟比你们项氏企业有诚意的公司,多的是。”

说完她就拿起一旁的外套和桌子上的合同准备走了。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弟弟。

项少瞬间后悔了。

“等等!”他连忙叫住罗悦“刚刚是我考虑不周,我并不是不愿意,只是他已经被我永久标记了,罗女士没必要要别人用过的东西吧……”

他还没说完,罗悦就接着往前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罗悦的脸已经黑了,他戳到了她的雷点。她罗悦从不稀罕别人用过的东西,除了她的弟弟。

“罗女士留步!我可以把他给你!他以后就是你的了!”

罗悦停下步伐,用一秒调整了心态的起伏,压住把弟弟一把抱走的冲动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了吗?你项少可不能反悔”

“我项少从不会出尔反尔。”

“那你们的离婚手续今天晚上就办好”

她转过身,项少没有回答,良久,他才古怪的看着她:“我们没有结婚……你真的是他的姐姐吗?”

她差点因为这句话就漏了馅,怒火直冲天灵盖,你就是爱上了这样一个渣男吗?连结婚都没?!

余光能看见弟弟倒在沙发上颤抖,你的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我以为你会给他一个身份的。”

项少尴尬的打哈哈过去了。签完合同后,罗悦抱起罗臻就走,在路过项少的时候,信息素突然爆发压制得他差点就跪下来。雪松的味道掩盖了一切红酒的酒味,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他咬牙切齿:这个女人……

今天是你一个人来的,你用外衣裹住他,让他躺在后座,直到回家把他抱到你在市中心的家里后,你才终于忍不住发泄你的怒火,这大概是你出身以来第一次那么愤怒:“这就是你的爱人??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微下贱了?连这种东西都愿意让他给你带上?”

你扯了扯他下身的链子,换来他压抑着垂泣。

“原来是这种alpha让你爱的那么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朋友养的狗都比你重!”

你口不择言,说出口才意识到话的伤人,他显然被你伤到了,把床上的枕头往你身上扔:“那你滚啊!为什么现在回来找我?让我就在那里死了不是更好?!我就是那么下贱,如果你是o,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贱了!你去试试反抗信息素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想被草吗?在他项家当条没有名分的狗吗?”

他歇斯底里的把身边所有的东西扔向你,但是又因为眼睛看不清和没有力气,你一个都没被扔到。他突然眼前一黑往床下倒了下去,你慌忙接住他。

你把他抱到房间的椅子上,安抚气喘吁吁的他:“……刚刚姐姐说的太过分了,对不起。”

她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把他柱身根部的环取下来,用剪刀把链子剪短

“这东西,以后你再也不用带了,臻儿。”

熟悉的称呼同时唤起了两个人的记忆,之前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他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姐姐……我好想你……我不是不遵守约定的,当时醒过来后,他就标记了我……我已经不是姐姐的oga了……我……我…不是骗子…”

他摸上你脸的手突然开始哆嗦,身体突然开始发热:“我……发情期……”

房间里全是他甜腻的糖果味,他现在需要他的alpha,后颈的腺体上有难看的疤痕,项少一点都不怜惜他,把他咬的那么痛。想到他对罗臻做的事,你恨得手心被磕破了,可你不是他的alpha,只能给他打了抑制剂。你轻轻舔他肿胀的腺体,他敏感地打开腿,淫液滴在你的裤子上。你脱下他的裙子,他的胸部诡异的涨起,明显是没有人给他吸奶造成的堵塞,两个乳头涨得发紫,里面都结块了。你含住他左边的奶头轻轻吮吸,一开始什么都吸不出来,他痛的推开你不让你碰,你把他压在床上按住他任由他尖叫,慢慢的,有奶水断断续续吸出来了,他的乳头好像被刀割一样痛,硬生生被痛晕,又被痛醒,直到左边的奶子终于流出奶水了你才作罢。等右边也吸出来后,他已经两眼泛白乱颤,晕过去了。身下也尿了一片,你给他盖好被子,叫了外卖从楼下药房买了通乳房和吸奶的,先用消毒过的管子往乳孔里伸进去,把生理盐水顺着管子挤进去,期间他被痛醒,可只能无力的痛哼,任由你往他的奶子里灌水,量足够后,你捏住他的奶头轻轻揉乳房,把里面的郁结都揉通,他的指甲在你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等你放开后,流进杯子里的除了水,乳汁,还有一小点一小点的乳液块,你把吸奶器吸上去,里面没有流出来汁水被吸进瓶子里,足足吸了一瓶。另一边也如法制炮,两边的奶头都瘪了下去,你揉动他绵软的乳房,他舒服地直哼唧,下身的尿液又在无意识中漏了。

你发现他憋不住尿的问题后,特意去医院问了,医生说如果月子期间是会这样,如果坐完月子还是憋不住,那就需要干预了。可他离月子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是喜欢用纸尿裤,说已经习惯了这个,小便容易憋不住失禁,而且越来越尿频。

医生说,他的膀胱可能在萎缩,需要尽快干预。

你请了医生来家里,他和你商量:“你弟弟的情况特殊,他现在很脆弱,我可以负责插管,之后的心里建设和其他环节需要你来做。”

在了解之后我和他商量了这件事,弟弟一开始坚决反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嫌弃他。你再三保证只是希望他身体能好起来,他这样你很心疼。他才勉强同意。

一开始先测了他现在的膀胱容量,医生推了200毫升的生理盐水进去,他就觉得涨,350毫升就是他的极限了。医生冲你摇了摇头,单独告诉你,他的膀胱萎缩了三分之一,甚至是快二分之一了。

这个消息不容乐观,你决定当晚就进行膀胱练习。

医生说先让他憋住50毫升的水,然后可以慢慢加量加时。他在你怀里憋的直打颤,才几秒钟就憋不住了,他难过的都快哭了。

“臻儿乖,这没什么,多练习几次就行了,不急。”

你亲吻他的唇角,安慰了他好久。

项少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他的视力并没有变好,两只眼睛都有向上泛白的趋势,有的时候左眼还会不受控制的乱翻,连带右眼也一起。他变得越来越怕黑,每次发病都忍不住用手去抓眼睛,你每次嗯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抓,手背上都是血痕,你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他冷静下来。

医生建议,当务之急,先做标记移除手术。先在腺体注射药剂打散之前的标记,再结合生殖腔的标记,把之前的慢慢覆盖。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对o的身体损伤严重,如果操作不当,甚至会导致腺体摘除。

注射了药剂后的弟弟神智不清,一会儿叫你姐姐,一会儿又缩进你怀里害怕的直发抖。医生说一会儿发情热就快到了,建议你去快点准备准备,他先走了。

很快,弟弟的全身变热,花穴变得潮湿泥泞,他掰开屁股哭着求你插他

“姐姐快插进来,我受不了……”

可排异反应又让他陷入两重折磨,你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让他少受点折磨,每下冲撞都顶在生殖腔上,在他的生殖腔终于打开之后,你抱着他的腰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他的腔体被顶入,你也射进去在他体内迅速成结,用犬牙刺进他的腺体。

雪松的信息素趁腺体刚注射药剂,脆弱的时候,猛烈冲刷着oga的身体,两种信息素在他体内冲撞,他好像飘在空中被两股力量拉扯,快把他撕成两半。

他眼白上翻,两只脚在空气里乱蹬,小臻在射了后就疲软了,你堵住尿孔防止他又失禁,他最后在你怀里晕死过去,你放开他的后颈,没能成功……项少的标记太深了,单单这一次的覆盖没办法成功。但是没关系,哪怕腺体切除,你也会一直陪着他。你吮吸后颈的咬痕,印下深深的一个吻。

他后穴里的水流不停,前列腺和后颈的腺体都肿起来,可因为你不是他的alpha,你的信息素只会让他发抖,没有任何安慰的用处。

只能叫他过来了嘛……

不行。

你不允许那只禽兽再碰你的珍宝。

想到他那恶心的模样,你怕会亲手把他杀了。

不。杀了就便宜他了。

你要把他绑起来,让8个alpha轮流操他,让他的屁股被操开花,再把他丢到马路上,让所有媒体都拍到他,第二天登上微博头条。

那该多么刺激。

“呜呜姐姐”弟弟迷迷糊糊勾住你的脖子,医生这时冲过来,你才发现,他的孕腔在流血。

你恍惚间看到医生拿了像打气筒一样的针筒,插进了弟弟的花穴里,医生和你解释这是混合药物的凝胶,会在孕腔里凝结,慢慢修复弟弟受损出血的内壁。

你看着弟弟的肚子涨大,他像只青蛙挺着雪白的肚子,医生还给他调整肚子的形状,用医用布包紧他的下腹,另外两个护士夹起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他的脚尖刚点到地上就抽筋了,脚趾蜷在一起,医生不断调整他孕腔里凝胶的形状,弟弟两条腿往外翻,肚子里的凝胶涨得难受,清凉地填充他,他如同一只摆上餐桌的火鸡,肚子里塞满了食材端上桌子,他无力地求助:“姐姐救我…救命啊”

他满是皱褶的肚子又被撑开,痛苦地侧躺在病床上,药胶敷在伤口上,他终于不再流血了。

其中一个护士掰开他的嫩臀,肥厚的阴唇夹了颗硕大的珍珠,孕腔里多余的凝胶被挤出,医生把涂满厚厚一层药膏的药贴贴上他的阴唇,弟弟被凉得一抖,还没等他反应,另外的药贴很好的照顾了他的软蛋和阴茎,最后有绷带把他们都包好。

他的阴唇突然瘙痒起来。

紧接着阴茎也开始泛起发痒,他哭喊叫姐姐:“姐姐啊。帮我挠挠,好痒…”

你想过去帮他。被医生制止了:“你如果想帮你弟弟,现在就不要管。”

另外两个护士忙着固定弟弟乱动的四肢,将淡绿色的药剂注射进腺体,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如痴傻儿反应迟钝,任人摆布。

那凝胶好似有绒毛,只要医生抚摸他的肚子,子宫壁就痒得好似有绒毛挠他,潮湿的花穴把药吃得更透。

绷带把他的下身裹得严实,只余一根导尿管从布里伸出来,还有吸乳器插进了他的乳孔,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那管子很粗,他的奶头因长年被调教变得糜红,顶端还用胶布绑起来固定,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里面抽出来,因为激素的缘故,只要你稍微按摩,乳汁就会分泌。

臻儿像水做的一般。

注射药剂后的几日他都无法进食,医生拿了胃管,抬起他的后颈,缓缓插进他的喉咙,他难受地咳嗽了几声,最后在他痉挛地颤抖中,胃管成功插进去。

他的身上贴满了贴片,特别是他的巨腹上,那破烂的下身下止不住有尿液从导尿管滴漏,水划过敏感的膀胱和尿道,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宛如被玩坏了般,勾人的呻吟其他人听到会红了眼,可是传到你的耳朵里,这和用刀割你的心又有什么区别?

臻儿啊……

医生嘱咐你这几天要多陪陪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啊,臻儿太苦了,他一直在做噩梦,梦到他还在项少的别墅,重新见到姐姐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他哀求道:“求求主人放过小骚狗,狗狗的小鸡儿快坏了,小穴要烂了……”

他的声音在医生听起来不过是梦里的呢喃,一个医生给他带了耳机,说是声音疗愈法,他听后就会安静了。

果然,带上耳机后,罗臻就不再乱动,你也能安心睡个好觉了。

看到罗悦睡去后,医生松了一口气。

他是项少派来的奸细。

那个耳机里是项少请来催眠师的录音:“罗臻,放松下来,你现在四周都是海水包裹,你慢慢沉下去,沉下去,很深,很深。”

果然,他放松下来了。

“我说321,你就会陷入催眠状态,接下来的话都会听我的。”

罗臻的潜意识在挣扎,他两眼翻白,想要从睡眠中醒过来,但是旁边有医生的监视,姐姐不会醒过来。

“3”

“2”

“1”

他进入了催眠状态。

“罗臻,你的眼睛慢慢被黑暗吞噬了,光明离你而去,无论你怎么努力睁眼,看到的只有黑暗。”

“你就是一只小骚狗,不会有人来爱你的,在你害怕的时候,你会觉得胸口闷,透不过气。”

罗臻张开樱桃小嘴,开始努力喘气。

本来正常的眼睛透出盲态,他眼睛翻到上方的黑暗里,医生掰开他的眼皮,只看到了眼白,眼黑已经藏起来了。

“你的小鸡儿出了严重的问题,很严重很严重,离了导尿管,你需要有人帮你揉腹,才能尿出一点点”

“你喜欢喝水,喜欢梁医生帮你揉肚子,你的姐姐总有一天会丢下你的,你要离开她,故意在她面前发骚,把你的所有丑态在她面前展现。”

“慢慢地,你浮出水面,你的眼睛看不见了,小鸡儿骚得想叫人摸一摸,你想要喝水,想要梁医生揉肚子”

罗臻他突然好渴:“水……我要喝水……”

“你很想项少,想他抽你的小骚穴”

罗臻的鸡儿好痒,他的花穴也在流水:“主人…狗狗痒”

“你慢慢变成女的,你想穿裙子,你的鸡儿要人摸”

“我说321,你可以醒了。”

“3”

“2”

“1”

刚醒来,罗臻就觉得好渴,眼前是一片黑暗,耳机里是舒缓的歌声。

“水,我要喝水”

他的声音很轻,身旁只有一个医生:“小臻,我是梁医生,你姐姐睡着了,有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

梁医生不动神色把他的耳机收好,转身接了温水,挨好吸管给他,他的病床慢慢被摇起来。

好渴。

好像一天没喝水一样。

明明肚子很涨,他喝完一杯以后又想喝一杯。

梁医生给他接了3杯,他才好受些。

他抚摸被药胶灌满的肚子,竟觉得有一股满足感,好像他生来就该被填满,就要不停怀孩子。

不对……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好奇怪啊

“小臻,你怎么了?”

梁医生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罗臻突然很想让这个素未蒙面的梁医生帮自己揉肚子。

明明自己很讨厌被除了姐姐的其他人碰:“梁医生对吗?能帮我揉揉肚子吗?我好像有点难受。”

在梁医生的视角,罗臻的胃已经鼓胀起来,他嘴上答应着,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肚子。

手感真不错。

里面都是水,随着蠕动还会有清脆的水声,他先轻轻帮他揉,然后慢慢施力,把手按进他软乎乎的肚子里。

好舒服啊。手被胃包裹起来,像棉花糖一样。

“这个力度可以吗?”

他装模作样问罗臻。

罗臻被他按得两眼一抹黑,连带小腹一阵憋涨。

可他却觉得不够。

“医生,再重些……呃…再重些”

梁医生把手都按进他的肚子里,他挺起肚子努力迎合,殊不知口水已经不受控制流到下巴上,两只盲眼睁开,露出湿润的眼白。

等到梁医生把他的胃揉的发硬,他才求饶:“够了,够了”

奶头里插的管子涌出一大壶奶水,梁医生又开始摸他的鸡儿:“罗臻别怕,医生在帮你把药效揉进去,舒服吗?”

隔着绷带,梁医生摸了一遍他的鸡儿和软袋,顺便弹了弹。

罗臻眼前一片星光,他难耐地喘息,鸡儿被医生捏在手里,他一会儿大力揉搓,一会儿又把软蛋挤到变形,罗臻嘴里说着胡话:“狗狗的鸡儿痒痒,好痒”

梁医生照着项少的吩咐,在他耳边继续贬低他:“罗臻啊,你怎么那么骚?你有没有闻到你的味道?”

其实房间里没有一丝异味,他的花穴哪怕被涂了药膏,也依然是娇嫩的花,不会成了腐烂的泥。

“罗悦迟早会厌烦你的,她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千万不要吵醒她。”

梁医生看到罗臻把痛呼咽下,习惯了他的力度后,他开始不断撸动罗臻的阴茎。

“要去了…去了…”

等高潮过后,梁医生没有放过他,又继续撸动。

“医生,我要不行了…我泄不动”

“小臻,再坚持一下”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看着床上的人癫狂的抽搐,但是为了不吵醒姐姐,只敢小声淫叫。

尿袋里多了一大股白精,罗臻虚脱地喘气,身上的香汗湿了床单,他只觉得像泡在温水里一样。

梁医生最后掀开罗臻的眼皮,问他:“小臻,你眼睛看得到吗?”

罗臻只觉得有隐约的光亮,他有些头晕:“医生,我眼睛怎么了?好晕…”

梁医生松了一口气:“小臻啊,你这眼睛怕是好不了了,现在盲得吓人,翻都翻不过来,我听主治医生说之后还会抽动,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他加深催眠,故意把他的病情说重,罗臻哭了:“可是…姐姐说会好的”

梁医生安慰他:“你也知道,家属会把病情往好了说,但其实我偷偷告诉你,你这眼睛我看着现在就吓人,眼白都翻出来了,怕是没救了啊,你放心,之后有什么害怕的可以和我说,我会告诉你最新情况的。”

罗臻突然透不过气,他那双眼睛真的开始抽动,其实那双眼睛哪怕盲了,也依然美得很,半睁的美目露出透亮的白色,像童话的精灵。

医生看着他流泪默默崩溃,转身给项少报备情况。

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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