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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权瑜】情罚

 

他想着维持猫型,窝在床上把耳朵一蒙,那两人能拿他有什么办法?但他向来被护得好,即使是人形参与帮中事务时也多半是抱着猫抓老鼠时那种戏弄猎物的、孩子似的天真的残忍,因此他不知道道上一向说疯狗孙策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拦住他。

他鸵鸟似的把脑袋窝进被子和肚子的中间变成一只猫团子,假装不知道孙策已经到了床边。他感受到身边的床被压下去了一点,是孙策上床了,然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团住了他,一下一下挼他耳后的毛,低沉声音响在他耳边,听不出喜怒:“变回来。”

周瑜不动。

孙策也没指望他能乖乖变成人形,当下便将有错不认知错不改屡教不听的猫捞进自己怀里,张口就咬住泛粉的猫耳,尖锐虎牙威胁似的磨起那薄薄一层软骨来,好像要把那儿咬穿。

“啊!好痛……走开、别碰我!”

周瑜疼得一激灵,喵的一声转身就想跳出去,结果被牢牢箍住四肢,根本扭不开。

孙策含着他的耳朵,变本加厉地咬,又道:“变回来。”

周瑜感受着耳朵上愈来愈强的痛感,怀疑他再不变孙策真的有可能把他耳朵咬个洞出来,虽然他确实有打耳洞的想法但不代表他想现在让孙策给他咬一个,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变了人。

变了人岂还能受制于人?腿刚落地就一脚迈了出去,几下跨步就要赶到门口,却在碰到门把的时候被身后的人一把就扯了回去,狠狠撞上枕头。

周瑜气急,又想爬起来,但旋即就被孙策压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动弹不得,更不必说反抗了。

小猫伸爪子挠去他,但人形的指甲远没有还是小猫咪时锋利,只能在孙策背上留下三道稍红的印子,再造不成威胁。

孙策心里存了气,只揉了两把软嫩乳肉上的红果就蛮横地撞了进去,周瑜差点抑制不住哭声——太痛了。他向来被娇惯着,这两人做的虽厉害,但从不会这样近乎强暴一样对他,那处从来娇嫩,哪回不是要被揉透了舔湿了才勉勉强强吞得下那两根堪称刑具的东西,何曾尝过这样的苦楚?

哪知孙策就这样肏进来还不算,他还要就这样肏进最深处那个小口。

那敏感胞宫已好几日没吃过东西,怎么受得住他一进来就要破开,小猫惊叫一声就要往上跑,却被孙策掐着腰使劲往下贯,鹅蛋大的龟头跟主人一样并不体谅娇嫩软肉干涩的推拒,强硬地顶开那道小缝,操进了胞宫。

周瑜哭叫一声,扭了身子就又要跑,挣脱不得,却让那娇嫩胞宫又被里面的鸡巴欺凌了一番,终是哀哀哭出水来。

孙策没玩什么花样,就只是压着他操,龟头一下一下操进子宫,出来的时候又极其狠戾地勾着那圈嘟嘟的肉环,好像要把那娇嫩宫胞都带出来。他操的每一下都极重极深,似乎要这样才能够深刻的在周瑜身上印下自己的印记,好让每个人都知道这只猫是自己的。

他是带着气的。离家出走,夜不归宿,一整晚不回家,还跑到那个小警察家里去……

“周瑜,我是不是说过人型时不准跟别人接触。”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这时才知道孙策平日里都是收着力的,现下气急了,天生的力气便全用在他身上了——他甚至怀疑那东西要将自己捅穿了。

他不回孙策,孙策也不逼他,只是将尖锐虎牙噬上泛粉的猫耳。他化人型时若不是刻意控制,耳朵总会露出来,现下便又成了弱点软肋,被孙策含着咬,几乎要将那薄薄一层皮肉骨都咬穿。

孙策咬了一会儿,犹嫌不足,手揉上他满盈的臀肉,在尾椎下后穴口磋磨,手指沾上淫水,将那处小口也磨得软烂通红,堪堪吞进去一个指尖。在外的手指打着圈磨着尾椎,那儿是尾巴出来的地方,于周瑜来说不亚于嫩处敏感,被他揉了几下便受不住,摇来晃去地挪屁股,又被死死按住,孙策将手指抽出来,“啪”的一巴掌扇上去,从后穴到白嫩臀肉便都泛起火辣痛意。

“尾巴放出来。”

周瑜被打得呜咽一声,扭过去当没听见。这人现在正在气头上,放了尾巴不知道要被他拿去怎么折磨自己。

孙策见他没反应,连接又落下几巴掌,把那白嫩皮肉打得通红一片,皮肉拍打声不绝。他下手没收力气,软肉受惊地弹动着,没一会儿腰臀腿连接处都红了,浮出一道道指印,连后穴口都被波及到,微微地肿起来,激起一片哭喘。

激痛从娇嫩处传上大脑中枢,痛的周瑜全身都在抖,没挨几下就受不住了,抽抽噎噎地去挡孙策的巴掌。

孙策差点打上他的手,小猫爪子嫩,这一下要是打实了,只怕待会儿又要带他去包手。怒气在不停的反抗中一层层叠加,孙策捏上臀心处软肉狠狠揉搓了两下。

“拿开。”

“呜、……别打了……”

周瑜服了软,毛绒绒的尾巴绕上孙策还没拿开的手试图讨这凶兽心软,却旋即就被拽住尾巴根狠狠磨了两下,然后伴随着肉棒破开软穴的节奏扯。

“啊……!”身下的猫儿瞬间软了腰,他尾巴敏感又娇嫩,猫尾本也是不能轻易扯的,这下几乎让他小死一回,前方玉茎抖了两下,射出股稀薄的精液来。

“周瑜,你要是被别人也这样了,我他妈就弄死他。”

孙策不顾他刚高潮,鸡巴在子宫中抽插,三根手指不打招呼就操进后穴,寻了那敏感腺体按揉。

花穴中肉棒碾着敏感点没入胞宫,尾巴根也被扯住,手指恶狠狠按上后穴凸起,周瑜尖叫一声,刚射完精的身体又被雌性高潮席卷,孙策被宫胞紧紧裹吮着的鸡巴感受到滚烫的阴精喷上龟头,后穴喷出的水液淋湿他的的手指,又从指根与穴口的缝隙中一点点流出。

周瑜身子抖得不像样,攥在孙策肩背上的手指几乎脱力,他感觉有白光在眼前炸开,好像去年孙策带他去海上看的烟花,人造的火药既能杀人,也能在月亮下制造出绚丽的花朵,那巨大的声响和光晕此时好像又钻进他的脑海和身体,灿烂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猫儿圆圆的眼睛都变成了应激的竖瞳,穴道里也攥得过紧,孙策简直怀疑自己要被绞断在里面。

但他不顾周瑜快被快感刺激到失去意识的状态,依然在紧紧绞动的穴里抽插,残忍地延长这一场太过于激烈的高潮。

泪水迷蒙了眼眶,应激的小猫下意识地去找他最安心的地方,紧紧环上了孙策的脖子,已顾不上这让他安心的主人同时也是欺凌他的凶兽。

他抬头迷迷糊糊地索吻,却被捏住了下巴。孙策捏着他盯着那快散开的瞳子,黑沉眸中不知想了些什么,看了好一会儿才掐着人吻了上去,吻得人喘不上气,放开时还要狠狠咬一下猫舌头,跟吸血鬼似的把流出的血咽下去。

孙策出来的时候孙权在楼下,正喂周胤吃坚果,慢条斯理的。

周胤天天后爹后爹地叫,这下知道有人是真生了气,不敢再闹,乖乖地吃东西,孙权给他为什么就吃什么,还自觉地去滚轮上跑了两圈。

孙策站在楼上客厅看了好一会儿这父慈子孝的场面,一扬头:“你去。”

孙权进去的时候周瑜还没缓过来,眼睛失神,连瞳子都涣散着,一点点流着泪。尾巴搭在床沿,无意识地收缩,两腿因长时间打开酸软过度而蜷着,腿心两处嫩红小口都被操得软红,被操出圆圆小洞敞着娇嫩软肉,一时间合不拢,颤颤粉嫩红肉还流着腥臭精浆,顺着嫩白的大腿向下淌。

听见门响,小猫抖了抖耳朵,勉强抬头看了一眼,看见是他,哭喘一声就蜷起身子要化猫型。

“公瑾,你知道这没用的。”孙权挂着点笑,上床拉开周瑜努力蜷起的腿,“你变回去,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变回来。”

周瑜迷迷糊糊地想,孙权也很生气,他连哥都不叫了。

孙权脱了裤子就捅进去,他同大开大合的兄长风格不同,他有太多折磨人的法子和过于丰富的纸上经验,虽只在周瑜身上实操过,但用来对付这只小猫早已绰绰有余。

粗长的阴茎在早被操得烂熟的穴中缓缓抽出又迅速撞回,受惊的嫩肉拼命推拒着入侵者,却只能无助地被淫辱欺凌到哭水。偶尔全部拔出,抵在穴口,趁着周瑜缓出一口气的时候又全根没入,听他抑制不住的尖叫。

穴道已经湿透熟透,他轻而易举地肏进了宫口,淫辱到了最深处,将腥臊精液一点点涂满宫壁,俯下去在周瑜耳边问:“公瑾哥,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宝宝呢?明明发情期从来没有空过呀。”

周瑜被他抵着宫胞磋磨的操法弄得丢了魂,呜呜咽咽地呻吟,带着哭腔的尖音在一下一下撞进深处的操弄中被顶了出来。

孙策赤着上身在外面客厅里抽烟,盯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色中闪烁的火星出神。他抽完不知道第几根烟,听见里头周瑜的哭声,对着房门道:“你轻点。刚才屁股给他打青了。”

孙权听见了,伸手下去揉了两把,手下的软肉惊颤了一下,他低笑一声,问道:“怎么还弄得挨打了?”

周瑜没精力再回他,持续不断的奸淫让他无法承受,高潮过太多次的身体已然无法接受更多,但身下进出的肉刃显然并不顾及他的承受能力,只肆意在娇嫩软肉中抽插来回,感受他因再射不出来东西而只能微微颤抖的干性高潮。

他怀疑自己今天真要被肏死在床上。

这场惩罚意味极重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色黑了下去,周瑜已经在床上昏了又醒过来好几次,才感受到身上没了人。

孙权一起身,周瑜立刻就变回了猫型。他是真被做怕了,连长长猫毛上沾上那些液体都能忍受了。孙权都有些被他气笑,抱起猫就进了后院,将他高高悬在温泉池上方,“不变回来,我就松手。”

周瑜不会游泳,上次在浴池中变猫而差点被溺死的回忆浮上心头,更何况这更深的池子,他抖着身子,想着上次惊慌失措的两人,笃定孙权不敢放手。

但这次他严重低估了这两个人的生气程度,因为见他没反应,孙权很快放了手。

“喵————!”

他惊叫一声,在半空中化了人形,嘭的一声砸进水里。

孙权悠悠地下水,把惊魂未定的猫捞起来,顺手就摸了下去,说是要清理,清理着清理着又玩起来。

周瑜不敢再闹,他对水有本能的恐惧,只好乖乖靠在孙权身上,搂着孙权的肩,生怕这个人又把他丢进水里。

猫身化人形之后没了那层毛毛,本就对温度更敏感些,对一般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他总归有些烫,更不必说这本就烫的温泉水,抚在乳头和穴口都烫得他有些受不了,现下孙权还特意撑开穴口叫那水流进去,直烫得那娇嫩软肉不住绞动蜷缩,要把那滚烫的水刀挤出去,却只会将刀子吞得更深,逼得周瑜哭着搂上孙权的脖子,求着说不要了。

孙权在水中游刃有余地用指尖搓弄穴口那颗敏感的小豆,还有闲心跟周瑜说:“我哥好险还没气到那份上,不然早就拎着枪到警务处扫射去了。”他另一只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嘴中“biubiu”两声,“去跟那个小警察决斗,就像普希金一样。”

“像谁一样?”

说人人就到,没说几句,就看见孙策赤着上身拿着一个盒子从玻璃房里出来,顺势下了水。

他看见周瑜缩在孙权怀里,笑了两声,让孙权把人放下。

“盒子打开看看是什么?”

小猫哈了他一口,不情不愿地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是铂金打的两对铐子。

一对大的一对小的,显见是用来绑他的。

周瑜手一翻,当即就要把这刑具推进池子里。

孙策早料到他要闹,伸手接住那盒子,好险从猫爪里保住了这小几十万的手镯子:“我就知道你要翻脸。没用,链子我已经打好接在房里了。从今天起,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今岁晚秋萧瑟得近乎有些凄凉了。京城往年的秋意不会如此厚重,也远没有这么萧疏,干枝萎叶铺了满地,只有仅剩的几叶独苗挂在早已枯槁的树枝上摇摇晃晃,但显见也是命不久矣,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本是已要入冬的时节,寒露过后宫内却忽然下了一场大雨,扯了一夜的雷鸣闪电几乎把苍穹撕裂,狂风大作,疾雨瓢泼而下,掩住了半夜深深宫墙里凄厉的嘶吼,也好似将整个宫廷都清洗了一遍。天上倒下的水将所有血腥尽数冲干净,清晨鸟儿啁啾时,一切已经风平浪静。宫外排水的沟渠里,没人看见混着血迹的污水静静淌出,伴随着过去一起消失在了护城河汹涌的水流里。

清晨的和风唤醒城中的百姓,昨夜发生何事都与他们无关,伴着急促马蹄敲在浸透了水的青石板上的嗒嗒声唤醒了守城的小将,睡眼惺忪地抬眼一看才发现马上的人亮出的是圣旨牌,顿时不敢抱怨脸上溅到的污水连忙开了城门,骏马一路飞驰,往远方带去变天的消息。

圣旨是周瑜看着发出去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他们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就被孙权拿下了所有防线,但准确来说他们从来就没对孙权起过防备,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掌握了内廷、掌握了内城统领,将离皇帝最近的权力都一一握进了手中,甚至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多数大臣的支持,而皇帝,又实在病得太是时候。

孙权打开密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孙策,习惯性地唤他阿策,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问了半晌没得到回应后他抬头一看,才发现外面站着的竟是孙权。二十岁的年轻人身量已不比他兄长差,站在门口投下的阴影已可以将周瑜整个人都包裹起来。而背着光,周瑜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公瑾哥身上的伤好的如何了?我是来接公瑾哥回东宫的。”

他感觉有些不对。他为孙策挡了刺客一箭而受伤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知道这个密室位置的人除了他和孙策应当只有几个心腹,而知道他在此养伤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但他虽心下存了疑虑,却没想太多,他只担心是孙策剿匪出了事,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孙权出现在这儿。将信将疑跟着孙权走了后他一边走一边思索,刺客之事太过惊险,他受伤不能跟孙策一起出兵,但以防万一他已让孙策带了所有的精锐走,任那匪类再猖獗也不应有事才对……

出了密室后一切都好似没有任何变化,但又处处都透着不妥,宫内静谧得可怕,周瑜闻到一丝未能完全消散的血腥味,悠悠的飘散在一品红的花香中。踏过东宫熟悉的廊道,陌生的宫人向他们行礼又离开,东宫的侍卫也多了生面孔,他的感觉愈发不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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