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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瑜】小霸王得奇物记(飞机杯通感)

 

世间为欲所苦之人多矣,然以情制欲,方可情欲相融,世人蠢笨而不知矣。

江东有孙策者,字伯符,吴郡富春人。美姿颜好笑语,性骁勇若虎,有项籍之风,时人咸呼“江东小霸王”。

时年三月,策讨山越。月余,尽克之。山越多异术,中有一小寨,善奇淫巧技,献宝于策,其物形如柱,外韧内软,触手生温。献宝人曰:“此乃吾族秘物,可用于男子纾欲,入之如入名器。可缓将军久在军中无可纾解之苦。庶将军有情意相投之人,可取其青丝燃于盒底,迨发燃尽,入则有与其相合之感也。”策怒而尤之。然毕竟及冠之年耳,心下奇之,悄爱不发。

当夜,以指试,无异,方以身试,果觉绵滑紧致,滋味甘美。翌日,策悄然取周瑜发三根,燃于盒底。

周瑜者,策之义弟也。与策结总角之好,有骨肉之分。其人眉目明艳,身姿绰约,自成风流一段,智容冠绝天下,吴中皆呼为“周郎”。

策何为其然也?盖慕瑜久矣,然为世俗礼法所困,不得白之,故以此法缓其思慕之苦。

迨发燃尽,奇物果生变,形若屄穴,粉嫩温滑,策取脂膏探入,只觉湿热销魂。触其淫处,屄道乃痉挛抽搐,与活人无异。策撼之,三指可进出后挺身相合,媚肉相迎、屄道缠送,滋味更甚此前十倍不止。况策只以此物为心上人之身,气血上涌,动作开合直肏得屄动肉颤,江东猛虎之姿尽显焉。

翌日,策见瑜,自觉羞惭,面热而惧视其目。然瑜面色亦有异,未察。

二人貌合神离,策弟权奇之,谓其友陆逊曰:“吵架乎?和离乎?吾嫂移情乎?”逊沉吟曰:“殆吵架矣……不可妄议兄长是非!”权喏喏应答。

然策以羞惭有异,瑜何故耶?

盖昨夜三更已过,瑜以务繁未眠。夜深,瑜沐浴已毕,方欲寝,忽觉身下有异。本之,竟似有物入后庭,翻搅不休。瑜骇而喝之:“何人?!何故做此腌臜之事?!”然无人应也;瑜忍异,刺身后以剑,然无物中也。

穴中指作乱,直触淫处,俄顷,瑜腰软如水、穴中湿泛,已然深溺情海矣。

倏然指出,一硬热巨物顶穴,瑜惶然自欲中醒,乞曰:“君得无图瑜与?诚如是,烦现身以……啊!”语未竟,硬物已入,抵淫窍抽插不止。瑜初尝情欲即坠欲海,语不成句,唯呻吟抽泣耳。面上粉光融滑、眉目含春,恍若精魅,惜无人得见此美景矣。

异事直至四更方罢,瑜泄精数次,羞恐惊怒,一夜未安眠,质明始霁,罢甚,故面色有异。

策固唯物者,瑜亦不喜鬼神之说,此事异诡甚,故秘而不宣,唯倍慎耳。

后或寨乱,策连克之,瑜亦来往奔袭,竟日异象不出,瑜惑曰:“其梦魇哉?”

然此时断案,未免为时尚早。

及平叛班师,路遥水长,策日日与瑜同进出,只觉心上人姿容娇媚,思慕之情难自抑,夜间以奇物纾苦,聊以慰藉。并有一事不如意,尝日间要瑜策马,瑜屡谢之,言身不适也。连日如此,策纳而不言,属左右护之。

瑜连日为异象所淫,苦不堪言,异象愈甚,身愈绵屄愈软,俨然情欲已熟矣。

月余,大军班师,策延请诸将,席间与瑜亲厚更甚,策雅重瑜,无人异。

权挤眉弄眼谓逊曰:“和好乎?”逊端坐,佯作不见,权挤眉弄眼再,逊怒目之,方退,讪讪而饮。

策饮酒乐甚,三巡而醉,倚瑜胡言乱语,瑜将其回房,方欲离,策持其袖,要其抵足而眠。瑜抽袖不得,适一雕匣坠地,开而物见。瑜拾之,戏曰:“兄匿何宝物耶?”见物有小口,奇之,欲以指入。策本六分醉佯作十分,见瑜操此物于手,顿醒欲夺,晚矣。

瑜指方入,忽觉异,立僵,颤问曰:“此为何物?”策只得具告之。末,抬目视瑜,目漉然似幼虎,握瑜手诚曰:“吾心悦公瑾久矣,爱而不得,方出此下策。”

瑜面红似血,声讷如蚊,曰:“君安知瑜对君无此心乎?奚以此物淫人?”策大说,拥瑜入怀,共赴巫山云雨,享鱼水之欢,二人情投意合,自是灵肉交融不必提。

正是:七情六欲色为刀

无欲不以情先行

以情承欲登极乐

情欲相合方大道

“哥现在已经学会违抗主人的命令了吗?”

“那时候明明是哥赶回来,亲口对我说的,我是哥的主人。”

“小权……”

周瑜刚洗完澡,脸上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接下来要做的事蒸出粉嫩的红。

“床头柜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盒子,哥现在可以把它拿出来了。”灯光过暗,年轻男人的脸都不太看得清,只看得到头上两个圆圆的耳朵,周瑜知道那是他的小老虎发箍。

周瑜不知道这小孩儿发什么疯,不过出差半月,日日电话语音不少,今夜还突然跳了时差与他打视频,张口就是要看他自慰。他看小老虎这几日被气得炸毛,心想定是公司里那些人又仗着自己前辈的身份而得意忘形了自己是下属,让江东的主人不高兴了。

于是他顺了孙权的意思,从柜子里拿出那个红色的盒子,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打开吧,哥?”孙权那边不知在干什么,背景一直昏黑着,看不清地点,“哥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周瑜被他说得有点不耐烦,直接就打开了盒子上的卡扣。他做的干脆,但盖子打开的那一下,他心里确实闪过一丝后悔。

盒子里全是与外壳一色的玩具。都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买的,就好好地藏起来在柜子里,专门留着某个时候拿出来折磨他。

他看着盒子愣了下,然后听见孙权低低笑了一声。他心底的胜负欲立刻就冒了上来,佯装镇定地把盒子放到一边,先把衣服解开了。

晚间稍带凉意,冷风激得周瑜打了个冷颤,又吹在胸前的红果上,将那两点激得立了起来。

孙权看着他,下了今晚、新秋的兔毫笔……周瑜被小心地放在桌上,鼓励着挑选他以后人生的可能。小人摇摇晃晃地爬了几步,摸了摸那把剑,又摸了摸这把琴,最后在兄长的温声催促下,拿起了一枚玉珏。

周异脑中轰隆响了一声。

那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本就是要给周瑜做贴身玉饰的,只不过不是抓阄用物,不知是不是备物的下人不明,只知道玉也是吉祥之物,便以为也是今夜所用,就放了上来。

羊脂玉珍贵,一般人家自不必说,就是士族公卿之家,也不过作玉饰佩戴。举国上下只有一处有那样多且质地上佳的羊脂玉,就是宫中玉铸的通天塔。

周异僵硬地笑了笑,听着周围人“小公子聪慧通透”“将来必定高贵灵纯”……一丝早已消散的阴影又萦绕了上来。

这一丝惶恐在忽而听见前厅传来的行礼声时又扩大了许多,未等他反应过来,厅中已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一抹明黄踏进正厅,却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先扶起了周异,笑着随意说了几句话,尽是彰显天恩。帝王亲自祝贺,这是独一份的荣耀,周异已不去想明日京中将会将他顶上怎样的风口浪尖,他只在想这背后,是否会是他不敢想的那个后果。他尚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愿今夜的驾临是帝王权术制衡的手段。

但当宴席散去,周异在大堂中看到了静坐喝茶的皇帝时,他就知道还是瞒不住了。

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悠悠抿了一口茶,方看着周异开口道:

“周卿,国师说神谕有言,这孩子于国有福呢。待过了三岁,便送进宫来吧。”

“皇上!”周异当即就跪了下去,涕泪横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才得了这孩子,内人更是把这孩子当成眼中珠掌中宝……”

国师是大吴最受尊崇与敬爱的人,周瑜若真是于国于神有福,周异本该高兴,也不会有任何阻拦的想法,可这孩子确实是老来得子,纵是泼天的荣耀,又如何舍得割了心头肉去换?

“周大人,您知道的,这孩子是受神降赐而生。”皇帝没有开口,反倒是方才一直隐在其后未曾现身的那人走上前来,扶起了跪地的老臣。

周异颤颤巍巍地被扶起,抬头看向出声之人。

“国师!”

当年大祭之后,他受皇帝召见,匆匆经过通天塔时却偶然碰到了难得一见的国师,那时的国师不知在作何事,见了周异,安然受了一礼,却在周异即将离开时忽然开口:“周大人与此塔会有缘的。”那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通天塔有什么缘分,直至周瑜降生,产婆说……孩子是个两仪身子。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那段缘分是什么——周瑜,会成为下一任国师。

“周卿又何必如此,这孩子与国福深,”皇帝大笑道,“策儿上月刚做了周岁生辰礼,恰好大了小瑜儿一月,这不正是神意如此吗!”

帝王开口,周异心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只能颤颤下拜:“臣,谢陛下恩典。”

供室点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体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处。

白璧铸的四面一丝尘杂也无,案上奉着神随,因年幼纤细而雌雄莫辨的身子跪在案前,正虔诚地祝祷。这样看去,仿若只单单是国子在为国忧虑而虔心求赐。

但他身上只着了薄薄一层纱质的单衣,胸前小小的奶苞顶起,一点樱红缀在上面,圆润硬挺得几乎要顶将出来,而下身双穴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衣裳打湿,粉嫩玉茎高翘着,细看就会发现那圆圆的脑袋处有玉质的一颗小球,却是一根细细玉针堵在了茎中。

室中实在静谧,粗略听去只有地上整块铺就的绒毛毯偶尔被摩擦发出的窸窣声音,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那静中分明掺了些细小的呻吟,小小的钩子似的,只是被死死压在唇间。可口齿间的呻吟压得住,滔天的媚意却压不住,这代国子天赋异禀,尚未举行桃稔礼身子却已近半神之体,柔软而多情,圣水也向来丰沛,福祉深厚。

那磋磨显然不好受,没一会儿飘在空气中甜腻的呻吟就渐渐大了起来,虽还是低低的,可显见滔天快感已是压不住。

一声低吟过后,跪在地上的人实在支撑不住,软软倒了下去。美人已满眼是泪,任谁看见都只会心疼,但仍埋在穴中的玉势是个死物,半点不会疼惜人,却是借着倒下的动作又在那穴里狠狠戳弄几下,让紧绷着的骚肉又痉挛高潮了一次,逼得人眼里的泪再蓄不住,合着脱口的哭吟簌簌全数滚落在了毯上。

“不……呜、怎么……”被快感冲的失神的眸看向案上燃着的香,却绝望地发现那计时的香上火星才燃了个尖儿,时间几乎还剩一半多。

这正是在习早课的周瑜。早课课重,他浑身已泛起情欲的粉,外面那层薄纱衣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只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反倒更添了几分色欲气,让人忍不住心底最冲动粗暴的欲望。

周瑜一向讨厌温穴。前穴后穴各埋入含了药液的缅铃,再顶入指粗的药玉,前穴玉二指粗细,要既不伤了处子身,又将那穴温得惯会逢迎;后穴玉三指粗细,要随时紧如处子,且后穴不如前穴润,却要那小口也一样,否则圣水赐不下,每日福祉便不足。

虽然他就没有喜欢的习课,但温穴算是其中最重的,不是他厌课,而是委实磋磨太过,他双穴皆敏感,习课太重就一向难捱得住太过的快感。缅铃遇热便停不下震动,药液一点点浸透穴中骚肉后缅铃却只会震得更剧烈,抵着敏感处一直震到药液全数透出才算完。偏偏那药液从不留情,药里许是含了些白术与川芎,浸入肉壁后便如千万细小芒针在刺,常逼得小穴不停沁出淫水来冲刷试图缓解那辛辣之感,却只会被死死堵在穴中,反倒弄得小腹鼓胀而药液四散,灼烧着嫩肉更加难捱。一般到这时候周瑜早已撑不住跪姿,只全靠了堵着才没让温穴的药液随着淫水喷溅而出。

那药玉便是这般用处。药液已足够,温穴这门课本不需玉势的,这本是专门为周瑜而设。是周瑜法地抚弄着,茧擦过内里敏感处,激得他低泣一声。可快感过后是更大的空虚,他被情欲烧得有些昏沉,平白生出几分委屈,被追逐快感的本性驱逐着,寻了刚才连碰都碰不得的那处,狠狠按下!

“哈啊……!嗯、啊……不……”前方早已立起的玉茎因这一下狠弄,在未曾受过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穴中也涌出一股春潮,淅淅沥沥弄湿了一大片床褥。榻上美人细细颤抖着,摇着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谁,又或者只是想拒绝这过载的快感。

喘了半晌,周瑜终于短暂地从欲海中挣脱出来,忽然感觉小腹上似有火烧之感。他低头一看,小腹上隐隐约约有个纹路浮现出来,形似方术符咒,上方是繁复咒文,下方摸去却仿佛一个字形:

“淫”。

第二日清晨吕蒙方听闻他不适,马不停蹄地就去城外道观请了个道人过来,还得小心翼翼不能让军中发现异样。

那老道白须颤颤,突然被强行请来,人都有些发懵,但还是努力端起世外仙人的架子,在吕蒙的逼视下抚着须向周瑜问道:“将军是何处有异啊?”

周瑜闭了闭眼,此时也由不得他再不信,只能自那日奇怪道人下咒之事讲起,简短述了近日不适,只是暂且未言有关情欲的症状。

“嗯……腹中饥饿,食之不退……可还有?”

周瑜犹豫了一下,脸色微微泛起一层红意,伸手撩起里衣下摆露出小腹,道:“昨夜,此处浮出符咒纹路……”他顿了顿,方继续说,“那符繁杂,中似有一‘淫’字形。”

他这厢有些难以启齿,那老道倒是一副见多识广波澜不惊的模样,细细思索一番后又问道:“将军近日是否还情欲勃发、疏解无门,甚至渴望与男子交合?”

吕蒙一愣,刚要斥他休得无礼,就听见周瑜轻轻“嗯”了一声。

“如此,老朽便知晓将军所中为何咒了。”那老道又捋了捋白须,慢条斯理的,急得吕蒙不住用眼瞪他,才又继续道,“那日那妖道为将军所下之符为‘淫咒’。”

“是何妖法?”吕蒙急问。

“此咒妖邪歹毒、穷色极欲,本是高门大户秘请妖道研出的邪欲之符,专为做些阴私事。中此咒者,从此进普通食水皆无用,需以男子津液为食果腹,日日不歇,方可维生,其中进食方式又以交合为最佳。若不食,则饥饿无比、情动不止,不出半月即亡。”

此咒委实歹毒,以男子精液为食已是对周瑜的莫大侮辱,况且日日不歇、情动不止显然需大量男精:若不依咒言,那周瑜命危矣;若依咒言,周郎玉貌仙容、风姿无匹,向来仰慕者众,军中又尽数是阳刚血热的青壮男儿,若消息传出,只怕不出一月江东军中就要大乱。

“道长可有法解咒?”周瑜沉声问道,几息间他已心念电转,思索起应对之法。

“此咒,无解。”老道摇了摇头,“这符本也只是为床笫之欢而做,下了咒的极少有解咒之求,况这咒妖异,刁钻难解,故而无人钻研,至今无解。”

周瑜沉默半晌,只能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望道长为瑜多多求解。”

那老道叹了口气,应道:“老朽自当尽力,只是机运甚微,将军不可全然偏信,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周瑜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让吕蒙将人好生送回去,不得怠慢。二人走后,周瑜自在帐中愣坐,想着只能暂且拖一拖,再另寻他法了。闻得前些日子吴郡似是有一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道人,可择日前去拜访,看有无解决之法。

可惜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当天晚上,这淫咒就出了事。

为防周瑜出事,吕蒙夜间睡在了周瑜侧帐。因为担心周瑜,他睡得并不沉,但许是那妖法影响,周瑜悄然摸进他帐中时他并未发现。

吕蒙骤然从梦中惊醒时尚在夜半,他本还有些发懵,但在看清眼前景象时只觉自己还在做梦,全身血液轰然一声都一下冲上头顶——只见一个人影坐在他腿上,不着寸缕,只虚虚搭了一件外袍,全身莹润皮肉尽数赤裸地展现,正弯腰低头将他尚且沉睡的阳具纳入口中,是周瑜。

见他醒了,周瑜不躲不闪,伸手撩开垂到耳边的发丝,微微抬头冲他笑了下,复又低下头,轻轻在龟头上舔了一口。

仙姿雪容的美人为自己口交的景象实在香艳,那阳根几乎立刻就昂扬了起来。但吕蒙根本顾不上喷薄欲望,只是猛地坐起一把抱起周瑜,近乎将人揽进怀中似的,惶恐道:“大都督……!”

这时他终于发现周瑜有些不对劲,怀中人浑身上下烫得不行,平日里虽比其余武将纤细些但仍然有薄薄肌肉覆盖的身躯此时已变得柔若无骨,被人抱住打断也不恼,还主动前靠几分,顺势将柔软双臂缠上吕蒙肩背。正当吕蒙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办时,他已借力跪起半分,用早已湿透的穴去蹭那根鸡巴,穴口馋了许久,早已熟透软红,一下就吞了半个蕈头进去。

他不等吕蒙讲话,抬起一根玉指压住吕蒙口唇,这一下不仅压住了吕蒙未出口的言语,也压住了吕蒙所有的反抗动作,于是他满意一笑,道:

“嘘,子明,我饿了。”

周瑜第二日醒来其实对昨晚之事并无记忆,但那困扰他多日烧心的饥饿感减缓许多,想起昨日那道人说的方法,他实不想了解昨夜到底发生何事。

但逃避无用,那晚吕蒙离他最近,且他已注意到吕蒙这几日一直在躲他又更加关注他,看他的眼神里多了躲闪,智冠江东的人又如何猜不出发生何事呢?他有些许愧疚,只想再过几日便与人谈谈,开解一番。但不想没过几日孙策就传令留下吕蒙镇守,让周瑜速领一支兵赶至前线与其汇合。

周瑜无法,只能安排好军中,带了人星夜兼程地赶路,十几日便到了大军在地。

但那夜本就做得不算多,又奔波几日,周瑜刚到军中,熟悉的饥饿感就又泛了上来,他强压下不适,面不改色地回孙策的话。

孙策起初并未太忧心周瑜的异样,虽说公瑾这几日是有些许体弱,脸色也常常有些苍白,但他以为只不过是前些日子督军劳累罢了,且周瑜一直与他说无甚大事,他也就只能让大夫往周瑜处多跑几趟。

今日议事时周瑜看似还好,孙策把他拎到自己身边坐下,又开始在沙盘上比比划划起来,近日用兵又急又多,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赶地叫周瑜前来。

等攻下此处,便让公瑾回吴郡一段日子,回去后便可让他安心休养,补品也多些。整日如此操劳奔波,只怕公瑾身子受不住。

“不若放火烧了他……公瑾?”孙策正说着,察觉周瑜拉了拉他的衣角,便停下听周瑜说话。议事已将近一个时辰,周瑜这几日不舒服,声音也大不起来,有话要说时便拉拉他,好让他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

“火攻不妥。春日干燥,若火势收束不住,只怕酿成大祸。伯符可在此处用兵,他们定然不敢下山,届时另领一小队寻奇路后逼,便可一网打尽……”

孙策正盯着沙盘上玉指移动,专注听着,却觉周瑜的声音越来越细弱,最后近乎无声,正欲让人回去休息,便听见“咚”的一声,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周瑜竟是直接倒在桌上昏了过去!

他再顾不上议事,急匆匆结束谈话便抱起周瑜冲回卧帐,又忙叫了大夫。

“嗯……中郎将这症状,并无什么不妥,倒像是……像是饥饿已久,身体不足所致。”那大夫只觉荒谬,周瑜的身体明显是因进食不足而导致的体力不支,但……难道军中还缺中郎将一口饭吃?他怕自己诊断错误,又号了好一会儿脉,沉吟半晌,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荒唐!”孙策与他一样想法,更兼他一直与周瑜同吃同睡,周瑜进没进食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几日周瑜虽因身子不适而进食少了些,但在他半哄半诱下也并未少过哪餐,怎么就“饥饿已久”了?!

搞得好像他虐待周瑜一样,天地可鉴,他都已经把他的义弟供在心尖尖上了。

轰走不靠谱的军医,孙策坐在床边,难得发愁地盯着周瑜因病而显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他没有办法,只能出营到河边好不容易叉了几条鱼拎着回来,扔到伙房嘱咐下去好好给熬了一锅奶白的汤,然后端了个小碗回帐,一手扶起榻上不省人事的人,一点一点渡了些鱼汤进去。但用勺委实太过难喂,半勺进嘴就有半勺撒在被褥上,小霸王想了半天,想起百姓给孩子喂食的办法,自己先含一口在嘴中,又捏开周瑜的唇贴上去,好将他口中的鱼汤顺着那小舌渡进去,又缓缓揉着怀里人的喉口,防止他呛到。

就这么喂了几口,效果确实比用勺好得多,孙策渐入佳境,仗着周瑜昏迷不醒,偶也裹着那小舌舔弄一番,占足了便宜。可惜讨逆将军对着不敢出口的心上人从来不敢太过放肆,只担心一时冲动后周瑜要恨他的,于是占了便宜后胯下一柱擎天,也只能自己灰溜溜去河边冷静一番。

这法子虽效果不错,可就是不见周瑜醒过来,孙策虽然可得点口舌上的甜头,但他实在担心周瑜的身子,只好日日愁眉苦脸地占便宜。如此过了三四日,夜间孙策还如往常一般,含了补汤便吻上去,撬开那小口,将汤一点点渡进去,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周瑜的小舌与唇角。正当他想松开喂下一口时,却忽然感觉手中捏住的小口动了一下,随即那口中红舌就缠了上来,裹住他尚未撤出的舌,贪婪地吮吸起来。

还没来得及为周瑜醒了而高兴,他几乎是立时就硬了。面对心上人他本就燥热,这几日连续与周瑜唇齿相交,连没有回应时他尚且无法控制地勃起,如今被这小舌一撩拨,如何还能忍得住?

他立刻扣住周瑜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感受周瑜小猫舔食一般吮着他的舌,又被他粗略的进攻吓得有些怯怯。

直至周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来推他的胸膛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人,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一下涨得通红,眼看周瑜还没完全醒来,顿时逃也似的丢下一句“我把碗送回伙房”就一溜烟跑了出去。

可跑归跑,他终究不放心刚醒的周瑜一人在帐中,于是狂奔冷静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回了帐,小心翼翼地掀开帐帘,看见周瑜仍旧躺在榻上。

“公瑾?公瑾?”他走近前去柔声喊道,“可有哪处不适?”

“好热……好饿、呜……我要……”

等走近了他才发现周瑜不太对劲,周瑜在榻上不住扭动挣扎,这几日卧榻他本就只着了纯白的里衣,这一番折腾下衣裳早被他自己扯开来,露出其下白皙皮肤。他凑近去听,实在分不清周瑜喊的是“热”还是“饿”,他一时担心周瑜是因病起了烧,连忙探手去试,额上温度是有些高,脸颊也泛起不太正常的红晕。夜深他也没办法去给周瑜寻医问药,正抽手打算打盆水来给人擦身,手却忽然被抓住了。

周瑜不知何时睁了眼,那双平日里清凌凌的眸子此时却好似被温水泡了开来,润润地蕴着泪光。

“怎么了?公瑾……!”

孙策只担心他是否是哪里不舒服,却见周瑜借力坐了起来,软软靠在他身上就来吃他的唇,他一时被震在原地,连什么时候被周瑜钻进了口齿都不知道,反应过来时,这人已像几日未曾进水的小狸奴一般将他口中的津液都卷了个干净,尚还意犹未尽地在唇角逡巡着。

他下意识地去看周瑜的眼睛,先前那点儿泪意晕开在周瑜的眼角,晕出一片烟霞般的红色。

周瑜确认了他口中没有更多东西可吃后简直委屈得要哭出来,偏偏孙策还跟个呆子一般愣在原地,他只好向后躺倒,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双腿向着孙策大大分开,里裤早已不知踪影,两瓣白嫩臀肉中间的小口翕张着饿得馋出一口水液来,小腹上隐约有一丝红光闪过。

“伯符……还要……”

孙策脑子里的那根弦在周瑜面对他躺下那一刻就彻底崩断,粉嫩小口露出的瞬间孙策几乎快不顾一切的提枪冲进去了,但最后的理智狠狠压住了他——他怕伤到周瑜。

于是他沉着脸先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却意外地发现肉壁湿热柔软,已然做好了交欢的准备,“就那么想要吗?”

周瑜毕竟好几日未再做过,穴口紧致,纵是中了淫咒的身子已经自动分泌了大量水液,两根手指还是撑得他一缩,出口的话音中也带了抑制不住的哭腔。

“伯符……救救我、嗯……好饿……喂我……要、啊啊啊啊!”

孙策再忍不住,双指开合几下发现穴壁软开后便将阳具抵上不住收缩的穴口,一气便全根插了进去!

周瑜顿时撑不住自己一下倒在了榻上,这一下太过激烈,渴求了太久的身子面对久违的快感和饱足毫无招架之力,无处宣泄的感受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只能化成水液从身下的小口猛然喷出来,前方玉茎射出股股白精,穴中如同发大水一般喷出水来,又被不断抽插的动作打成白沫黏在穴口。

孙策也有些难捱,甫一进去还没将脑中的欣喜与舒爽消化,就被高潮中不断缩紧的穴壁夹得差点缴械投降,穴中绞得太紧,抽插不动,他便停下动作,拉起周瑜的双臂环上自己后背,安抚地在周瑜面上亲了亲,等周瑜将那一阵尖锐的高潮缓过去,才缓缓动作起来。

交合的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帐中回荡,周瑜听得面红耳赤,但孙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精,他没办法,只能搂着人又去蹭孙策的唇。

孙策一边身下抽插,一边含着周瑜的舌翻搅,如此吻了几息,唇齿缠得难舍难分,分开时还有黏腻的银丝拉开在唇角。孙策看得眼热,忽见周瑜红舌一舔,却是将那点儿津液贪吃地卷了回去。

孙策当即被迷得差点灵魂出窍,下腹烙铁似的东西又胀大一圈,握着周瑜的腰便狠狠往那湿热销魂地又送进几分。

“呜……怎么、啊……!”

穴中喷出水来,周瑜身子敏感得吓人,这一下进的深,却是又让他小死了一回。

孙策不顾他的高潮,速度却是越来越快,逼得他哭出受不住的尖吟。

“孙伯符……哈啊、你……”蓄不住的泪自眼角滑入鬓发,手臂搂紧孙策的脖子,周瑜收紧穴壁妄图从肉棒中榨出食物,却一次又一次被凶狠的顶弄撞散所有力气,“怎么还不射……啊……”

“公瑾想吃精了?”孙策口中调笑,手捏上周瑜胸口乳果玩弄,“为兄可还不足够,只好劳动公瑾再多等一会儿了……”

他轻盈地跳上那个窗台,窗台后有一盆花,整洁桌面上散着几颗奶糖,还印着有困难找警察的字样。

太阳下,华灯起。初春的日子天黑的还不慢,人心却眠得很慢,说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今晚月亮的确是又高又圆,就是雾蒙蒙的好似掺了沙,那圆盘挂在天上,莹莹的。

月亮漂亮,赵云却无端地从中间看出点血色来,好像什么不祥的征兆,还不知道今夜码头那边会有什么动静。他虽是不信上天预兆这种胡话,但他们刘警司很信这种,说要不是他当初挑着好日子三去狐狸洞边祈祷,还捡不到他们军师呢。

赵云没再想,他不喜欢想这些东西,在队里他一向只管做而不想,总归有警司,有军师,他只要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便好了,与二哥三哥一样的。

他细心想着他自己的事情,便没注意桌边的窗子不知何时开了一条小缝儿,一只毛茸茸的洁白爪爪踏上桌,然后一团白色的长毛团子就顺着那条缝儿挤了进来,熟稔地拿起了桌上的奶糖扒拉开包装,含进嘴里。

直到听到塑料纸“咔嚓咔嚓”的声音赵云才发现家里进了小贼,他正懊恼自己的警惕心竟然已经差到了这种程度,转头一看,才看见那竟是周瑜。

“captawo……?”

他轻声叫早上才给周瑜现取的职务名称,小猫轻盈地跳进他怀里,自然而然地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窝进去,仰头喵了一声,权当是对他的应答。

“你……来做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阿sir?”赵云本是要睡了的,此时半躺在床上,倒方便了周瑜能直接窝上他胸口。赵云顿时僵硬了一下,无论是第几次面对周瑜,他都像第一次面对这样软软小小的生物一样,总会手足无措起来。

“诶,你做什么这样硬?午间我趴在你胸口睡觉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周瑜皱眉,随即回味了一番,“虽然中午那时候也僵,硬硬的,不太舒服。”

“你明天能不能放松点,太硬了不好睡哎,也不好踩。”他回味完了,还要指挥下命令,要人拿胸肌给他当柔软的猫窝垫子供他踩奶。

“……好。”赵云沉默半晌,接受了这个霸王条款。

可周瑜还不满意,又开始在他身上四处按按揉揉,那小猫爪子带着肉垫的暖意在他身上四处刮过,好像在检查他的肌肉含量似的。赵云疑心他在吃鱼前也是这样按的,不过这下换他成了猫儿的食物了。

任小猫按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继续问周瑜来这儿的目的——江东的猫莫名来找他,难道是码头那边要有什么新动作?

“你到底来做什么?”

“嗯……”周瑜沉吟一会儿,抬起爪爪点了点他的鼻子,“来给自己找点报酬咯。”

“那、那你该去找大哥。”

“喂,拜托,你不会不知道吧?刘警司可是让我在警务处打白工诶。他整天拿糖敷衍我,我自己给自己找点报酬怎么了?”小猫咪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我出诊精神抚慰的费用可是很贵的,去码头甘宁他们都要给我带现切的深海金枪鱼才行。”

赵云垂着头不敢看他,低低道:“我买不起。”

歉疚来得莫名其妙,警务处的经费问题源远流长,与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周瑜低下头蹭上他的脸:“那就用点儿别的来换。”

而赵云只觉得荒谬,怀疑自己在做梦,不然他怎么会看见一只猫在勾引他?

小猫在他身上舒展不开身段,于是干脆转过头来吻他,猫儿舌头上有些细细的小倒刺,勾在赵云唇角,痒的他有些想笑。但他笑不出来,因为他想这只猫妖在他身上施展的法术恐怕要起效了——他沦落得彻底。于是天人交战,身上变得更僵硬。

周瑜见他一直僵着没反应,自己先着了急。

“你难道不行?”周瑜皱起漂亮的眉头,“狐狸当时问我接不接外围活儿的时候,可没跟我说你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他根本不顾赵云的想法,伸了爪子就往赵云身下探,把人吓一跳,又不敢对他如何,只是更僵了,活脱脱变成个大理石雕塑。

赵云头昏脑涨,小猫现下踩在他裆下,爪子一按又一按,过于明显的暗示让他太过不知所措,但下身却没出息地慢慢硬了起来。

“这不是能行……”

“别碰了!”

赵云红着脸喊道,周瑜甩了甩头,扬起脖子在他下巴上舔了一口。

赵云的手虚虚环在猫儿身后,防止他不小心跌下去,但他不敢碰到那温热的身体——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对一只猫起了反应,也许他该去看心理医生。

“人、人兽有别……”他这话说得好像什么志怪中的情节,赵云脸上红得像周瑜昨日吃的柿饼,通红一片,即使是在警局标配的麦色肌肤上都无比显眼,把小警察的局促不安尽数暴露了出来。

“哦,我忘了。你原来在担心这个?”怀里的小猫抖了抖尾巴,嗤笑一声,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就给他现场表演了一个大变活人。

还是大美人,一阵好像蒲松龄《聊斋》里演的那种烟雾散去后,美人掉在他面前。眉眼精致漂亮,柔软长发直落到腰,还没穿衣服。掉下来时正正落在他怀里,触手都是温热软腻的皮肤,他刚才尽力避免触碰的肉体直直砸进他手里,一手落在纤细腰处,一手却包住丰腴臀肉。

赵云这下是真愣住了,他看着周瑜头顶一动一动的猫耳,有些不敢置信。

“我都说了我是猫妖了,赵sir怎么不信呢?”

他赤着身子,赵云根本不敢看他,扭头看向窗外,试图静下心来。

没想到周瑜直接动手,双手贴上他的脸颊,把他瞟向窗外的脸掰过来,亲了上去。

他化了人也还是有些猫脾气在身上,又如同方才一般伸了小舌头来舔赵云的嘴角,细小的倒刺刮过唇角,痒痒的,好像是直接刮在赵云心上。

“别看了,小赵警官。我们江东可真都是好人,再大胆,也不至于把你们刘警司骗去码头弄了吧?”

美人堪称妩媚的身子依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就是小时看的西游记中被盘丝洞里妖精缠上的唐僧,心里是想学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年轻的肉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硬硬的一根戳在周瑜身下。

“我不……我不能……”赵云心里天人交战,“我是警察……”

“我还以为你是在担心我,原来是在担心你的工作呀,赵警官?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去icac告你的啦。”

周瑜看出他动摇,他向来会抓机会,逮住那一丝缝儿就要钻进去,身子向前一倾便贴上赵云赤裸的胸膛,用那稍显丰腴的软嫩乳肉去蹭人的胸口,好像贴着赵云的心磨似的。

赵云斗不过这千年的猫妖,没几下就沦落为了任人宰割的猎物,搂紧了周瑜的腰。

“周总监每日倒是好悠闲。”赵云脸红了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嗯哼?阿sir还关心起我们江东的人来了?”周瑜没懂他想表达什么,“说得我好像不做事一样,我跟了阿策那么多年,帮里从各个堂口的二路到最底下的四九,哪个不认得我?江东汲汲营营这么些年,能在你们刘警司手下活下来可是很不容易的呀。”

“但上次火并……你是不是参加了?”

周瑜烦了,“是又怎样?不想让我动手,小赵警官就身体力行做点抓捕黑匪的事啊?”

赵云受不了了,猛地转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上那对发出得逞笑意的唇。

拉开周瑜的腿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那娇嫩玉茎下是一道细细的嫩缝,还未拨弄几下,纤薄的两瓣肉唇已经包不住粘腻的淫水,瞬间就已将赵云的双指打湿了。

“小赵警官……”周瑜拉长声音叫他,声音里已带上了情欲,“猫是会有发情期的,你知不知道?”

“是因为发情期……你才来找我的吗?”但他一句话,却让赵云不知想了些什么,连声音都低了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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