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二十四、
都说冲动是魔鬼。
雷乃武回到家睡了个舒服觉,第二天中午,‘轰’的一声从床上蹿起。
他是疯了吗!!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他该怎么跟刘青交代?!
接下来怎么办?
刘青会不会杀了他?
一连串的想法涌入脑海,雷乃武慌乱的从床上跳下来,蹬上鞋子冲向保险柜,叮铃咣当倒出来一堆东西,打开行李箱,分门别类的收拾好。
“干嘛呢,大晌午的,拆家呀!”
相好的扭着水蛇腰倚在门边嗑瓜子,见雷乃武慌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嘲讽他。
“你懂个屁!滚滚滚!”
雷乃武烦躁的将人赶出去,女人吃了瘪脸上也没有笑模样,翻个白眼,又搔首弄姿的走回房间。
“哦对了,刚才老陆来找过你,说你们老大身体不适,歇两天。家里的事,让你和他做主。”
女人想起清早那通电话,怕耽误了雷乃武的正经事,不高兴的走回去把话带到,见雷乃武没反应,自讨没趣的继续往回走。
“你说什么?刘老大还让我管事?就没说别的?!”
雷乃武后知后觉的停手,想不通刘青这是几个意思?想把他引出来杀了?还是说……
女人不再跟他纠缠,丢下瓜子皮钻进屋里。雷乃武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盯着箱子里狼藉的行李,陷入沉思。
加工基地,雷乃武心情忐忑的如期到场,老陆正卖力的盯着兄弟们加班加点赶工,回头瞅见雷乃武磨磨蹭蹭的,上前催促他快点。
“我听说怎么着,大哥……病了?”
雷乃武试探性发问,老陆没想那么多,敷衍的嗯了一声,将对讲机丢到雷乃武手里。
“不知道,后半夜陈家小子打电话说的,说身体不舒服,让咱俩先盯着。”
老陆热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南方的桑拿天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小院里又不通风,怕被条子发现也没装空调和电扇,要不是为了高回报,谁跑这受这洋罪。
“知道怎么回事不?”
雷乃武打鼓的追问,陈家栋自然不会直白的告诉老陆,刘青昨晚是被雷乃武操狠了下不来床,只说着凉发低烧,老陆也懒得深究。
“不知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干活!!”
恰巧高虎推门进来,俩人被个外人弄得不自在,老陆和高虎对视一眼出门透透气,高虎拿着新印出来的成品走到雷乃武跟前,让他看看是否合格。
“虎子,知道大哥病了吗?”
雷乃武边看钞票边拿眼睛斜高虎,一条妙计涌上心头,这傻小子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又颇得刘青的赏识。把他推出去探路,正合适!
于是高虎就被雷乃武安排着,提着东西去了中药铺。去的时候陈家栋正在床上和刘青腻歪,听见高虎的声,刘青赶紧让陈家栋进实验室躲起来。
“是乃武让你过来的吧。”
脸上的肿渐消,刘青为掩饰嘴角的伤口,故意捡了冰块用毛巾包起来,抵在脸上遮挡。
“是,武哥让我给您拿点消炎药,还让我问问,您这缺不缺人照顾。”
高虎一脸憨相将手里的塑料袋搁在桌子上,见刘青走路一瘸一拐的不利索,伸出手想去扶他。
“照顾什么,就是上火钻牙上了,没事儿,疼几天就过去了。”
刘青躲过高虎的手挪到椅子边,昨晚不明显,今早一起来,不仅屁股,连两条胳膊和大腿根都带着疼。
雷乃武这个畜生王八蛋!!
刘青在心里暗骂。
“我这用不着照顾,你赶紧回去,马上那头的人就来提货了,盯着点机器,别出错!”
刘青敷衍的朝高虎摆摆手,催促他赶紧回去。见他关上门走出药铺,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放下。
刘青不是不想弄死雷乃武,相反他现在,恨不得把人拖进来乱棍打死,再切成小块丢进河里喂鱼。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当初跟着自己发家的兄弟都今非昔比,别说雷乃武和老陆,就算是陈镜明那个怂包,刘青轻易也动不得。
所以这个哑巴亏刘青必须吃下去,不仅吃下去,在雷乃武和一众好兄弟面前,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想想真他妈窝囊!!
“人走了?”
等了半天外头没声,陈家栋大着胆子推开一条缝,观察一楼客厅的情况。
“出来吧,没外人了。”
刘青发话,陈家栋二话不说蹿出来,见桌子上放了一袋药,拿出来认真比对说明书,笑着夸赞雷乃武细心。
“真没瞧出来,乃武哥五大三粗的,心还挺细。我给你倒点水,一会儿把药吃了。”
陈家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客厅和厨房两头忙活,等水温调好端给刘青,对方吞了药片,一脸不屑的提醒陈家栋。
“别那么天真,你真以为他是关心我。”
从二楼下来已经费了很大劲,如今再想起身,却是难上加难。刘青扶着扶手尝试了几次不得法,疼得他一脑门子汗,索性放弃,摊在椅背上,跟陈家栋聊闲话。
“他这是让高虎探我的虚实,看我是不是真病了。他们这几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尤其是雷乃武,心黑手狠。你以后跟他打交道,多留个心眼,别那么实诚!”
陈家栋贴心的给他把拐杖拿过来,听他提醒自己多注意雷乃武,咧开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没心没肺的开口,哄得刘青心里乐开花。
“怕什么,不是有你嘛。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宠溺的拍了拍陈家栋的脸蛋,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刘青受他感染,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接连两天都没露面,雷乃武的胆子又大起来。这天趁着歇工叫上老陆,两个人各提着一筐果篮,大半夜敲响刘青的药铺门,打着看望大哥的幌子,实则是探刘青的情况。
“家栋别走呀,坐下来一块吃点。”
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菜,老陆在场,刘青不好跟雷乃武翻脸。给个眼神让陈家栋先躲起来,雷乃武见状直接开口把人留下。刘青只好让陈家栋挨着自己坐下,腰里的手枪上膛,随时应对可能翻车的雷乃武。
“大哥你说说你,好端端怎么病了呢?你说这…这家里一大摊子事,我跟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家栋依次给桌上的人倒酒,雷乃武勤快的举起酒杯,口不对心的和刘青打哈哈。餐桌铺了厚厚的桌布,将几个人的下肢藏在里面,雷乃武借着敬酒的功夫凑到刘青身边,当着剩余两人的面,把手伸到了两腿中间。
“!!!”
刘青吓得差点当场摔了酒杯,陈家栋见状赶紧询问,老陆也一脸疑惑。
“没事儿,刚才手抖了一下,你们吃你们吃!”
紧紧攥住欲向下的手腕,刘青没料到雷乃武如今已经这般明目张胆,朝他狠瞪一眼让他别太过分,雷乃武反而挑眉迎上去,是挑衅,更是威胁。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离了我,难不成活还不干了?”
刘青佯装镇定回雷乃武先前的客气话,扣在大腿内侧的手掌不好有大动作,便用手指捏住一侧的腿肉,时轻时重的缓慢揉搓,差点逼得刘青现场失态。
“大哥这说的哪里话,大哥永远是大哥。我们几个,怎好越俎代庖~”
雷乃武仗着摁住的姿势迟迟不回正身子,吐着口臭把嘴凑到刘青淤青的嘴边,头顶的吊灯是昏暗的暖黄色,陈家栋又为刘青化了妆,一时半会看不出异样。
“乃武说得对,大哥您才是主心骨,有您在,我们才踏实!”
老陆不明所以的跟着起哄,刘青尴尬的冲二人讪笑,插在腿间的那只手又开始动作。
“乃武!你跟我上来!家栋,你陪老陆坐会儿。”
刘青一狠心将雷乃武的手抽出来,给陈家栋使个眼色,起身要雷乃武随自己上楼。雷乃武被甩开后也不追击,知道这老小子打什么鬼主意,下流的勾了勾嘴角,和老陆打个招呼,紧随其后跟上去。
二十五、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门刚关上,刘青便揪着雷乃武的领口摁在墙上,黑暗中两个人的眼睛闪着亮光,四目相对着,一个杀气腾腾,一个下流懒散。
“大哥~你说兄弟想干嘛?当然是想干你了!你以为那天晚上睡一次就够了?这么骚的屁股受得住寂寞吗?要不要我把陈家栋喊上来,我们两个一起操你?!”
一边说一边在刘青身上揩油,楼下传来陈家栋和老陆推杯换盏的欢笑声,刘青心吓得一抖,被雷乃武抓住时机,反守为攻。
“陈家栋那小白脸,应该不知道我操过你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兄弟我就帮你守住这个秘密!”
将人反拧摁在墙上,顺嘴在刘青的脸上亲了一口,手沿着腰线伸进裤子里,熟门熟路的抓住那根,已经半硬的孽物。
“雷乃武!!你他妈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被老陆发现,你想过后果吗!!!”
刘青强忍着爽意与雷乃武对峙,雷乃武却不以为然,手下的动作不停反进,揉的刘青一阵阵打哆嗦。
“什么后果?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让兄弟们知道,他们崇拜的大哥是个被捅烂屁股的赔钱货!反正也是被捅,大哥你这么骚,多几个弟兄睡睡,怎么了?”
自从那层窗户纸揭开,雷乃武便笃定刘青绝对不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这几天的动静也佐证了这点。所以今晚,雷乃武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刘青发难。
“你不是最喜欢虎子吗?小伙子年轻气盛,捅起来肯定比陈家栋有劲儿!还有老神仙,他整天扒拉算盘珠子,十根手指全是老茧,一定能把大哥摸得舒舒服服。还有老陆……”
“够了!!!”
二楼传来一声吼叫,老陆放下酒杯赶忙起身想去查看,陈家栋直接将人拦下。装作不懂的替楼上的两个人打掩护,让老陆不要多心。
“兄弟之间闹点误会很正常,陆大哥,咱们接着喝!”
老陆急切的脚步声让刘青变得六神无主,一想到陈家栋和自己兄弟就在下头,万一被发现……
刘青不敢想,这一犹豫,又给了雷乃武可乘之机。
“大哥乖~让兄弟操舒服了,以后还是你老大我老二,咱们继续做生意挣大钱!!”
裤子被脱下来堆在脚边,刘青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雷乃武摆弄。克制自身的反应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偏雷乃武总跟他反着来。
“怎么还没下来?不行我上去看看!”
和陈家栋本就不熟,碍着刘青的面子才勉强喝几杯,见楼上的两个人迟迟不下来,老陆放下酒杯,第二次准备上楼。
“嗯……啊……”
听到老陆的反应刘青明显愣住,正巧雷乃武那根硕大的肉刃穿肠而过,刘青一时不察爽过了头,前头跟着抖出一股浊液。
“大哥就是大哥,当着人都能被操出来,屁股洞也紧实,那晚都让我干烂了,今天还跟新的一样!”
雷乃武在身后不停地使牛劲说浑话,刘青被操得浑浑噩噩,又要承受身体上的快感,又要压制欲望防止叫出声来,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着楼下的老陆和陈家栋。刘青觉得还不如以往被雷乃武痛痛快快的操一顿,这滋味,真难受。
“我抱大哥下去转转?”
雷乃武故意挑逗刘青的神经,两只大手突然扣住刘青的膝盖窝,趁其不备将两条腿腾空抱起。刘青吓得当场喊叫出声,失态后赶紧捂住口鼻,奈何那声淫靡的呻吟已经传到楼下二人的耳朵。老陆当即一个跨步踏上楼梯,连陈家栋都没拦住。
“大哥!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门口响起敲门声,刘青吓得止不住的发抖,雷乃武使坏的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抱着刘青走向房门,刘青咬着手腕子无助的疯狂摇头。
“大哥,回话呀,要不然老陆推门进来,就真成三个人干你了~”
身下巨物跟着又是一个大力的顶撞,刘青爽的发出一声闷哼,捂着嘴好不容易将情绪压下去,努力维持着往常的评价,说出的话却透着颤音。
“没……没事!我和乃武……嗯……对账呢,你们……额……你们吃你们的!”
“真没事?要不要我进去帮你?”
陈家栋低头看着没有一丝光亮的门缝,灯都没开,对个鬼的账。陈家栋猜到此刻屋内的情形,故意火上浇油,刺激刘青的神经。
“不!……啊!……不用!!家栋……你……嗯……你和老陆……先下去。等……等对好了账,我们……就出来!!”
老陆半信半疑的准备下楼,陈家栋也不好再追问,又觉得就这么走了怪可惜的,眼珠子打个转,冲着门那头的雷乃武喊道。
“乃武哥,你悠着点,大哥身体还没恢复,你别累着他!”
“知道了!!”
雷乃武心知肚明的回应,当初那场强暴就是陈家栋给他透的风,这会子说这话,雷乃武自然知道陈家栋的深意。见门后没了声音又跟着将人抛起落下,昂扬的小口对着门板再次吐出一缕精华。
刘青累的窝在雷乃武的怀里大口喘粗气,雷乃武低头看着他藏在黑暗里的脸蛋,‘老骚货!被人玩了都不知道!’
雷乃武腹议。
“行……行了吧,你快点出去,一会儿……老陆该起疑了。”
双腿被重新放回地面,刘青摸索着摁住柜子调整气息,屁股和腰上又传来爱抚的痕迹,刘青经过上一遭粗暴的对待刚休息两天,一把年纪根本受不住雷乃武的频频索取。
“大哥是不是让那小白脸操坏了?怎么才两次就不行了~我记得从前回大哥都喊着要,后面的小嘴,缩的跟皮筋似的,恨不得一直咬着兄弟的家伙不放。”
腰上色情的手转战胸口,那里刚结痂,根本禁不得碰。刘青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应对注定要发生的新一波进攻,身体被翻过来无力的靠在柜门上,衣服从下往上撩起,随后一侧的肉粒落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口腔中。
“嗯……嗯……别……别咬……啊……”
“大哥这奶子被我吸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点?是不是陈家栋那小子偷懒了?回头我帮大哥教训他!”
“住口!!!”
雷乃武学着刚才的样子和刘青调情,不料对方听到陈家栋的名字反应那么大,斩钉截铁的呵斥雷乃武收起这些想法,并告诉他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动陈家栋。
“大哥真疼这小白脸~,听得兄弟我都要吃醋了~既然大哥这么心疼他,不如再陪兄弟多做几次,没准兄弟高兴了,就不找小白脸的麻烦了~”
下身被强行扭过来,雷乃武抬高刘青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一手攥住疲软的下体,一手捅弄着湿滑的洞穴。待到自己的那物又起了反应,将顶端对准洞口,熟门熟路的又捅了进去。
刘青习惯性的发出一声呻吟,雷乃武不满他现在消极怠工的情绪,提起一口气憋在胸口,边撸动前边的硕物,边一抽到底的反复挺进。
“额……嗯……慢点……轻点……裂……裂了……疼!……嗯……”
刘青皱着眉头苦苦熬着,开始的那点快乐逐渐转变成痛苦,刘青不敢轻易扩张或者收缩菊穴,偏那处随着快感和抽拉,根本不受控制。
已经结痂的伤口出现撕裂,血顺着肉刃,混着打成泡沫的白浊流到大腿根。刘青觉得自己的灵魂逐渐出窍,甚至有一种即将被雷乃武操死的错觉。
终于今晚的最后一发注入泥泞的肠道,刘青已经爽到射不出一点,那根被握住的半软物体无力的在手中抖一抖,不会儿一道稀稀拉拉的热液,混着浓重的骚臭味流到整个地板上。
二十六、
雷乃武打开房门走下来,刘青并没有紧随其后。雷乃武找借口说大哥累了,需要休息,便随便垫两口,拽着老陆离开中药铺。
雷乃武离开后陈家栋并不急着上楼,而是坐下来慢慢品了一口酒,待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毫无征兆的推门,把灯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操到一脸失神的刘青,衣衫不整的瘫在污浊里。
那晚刘青与雷乃武的‘秘密’终于还是被陈家栋撞破,他像个孩子一样扑在陈家栋怀里嚎啕大哭。陈家栋手上温柔的替他擦拭秽物,拍着肩膀安慰他,可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知道自己等的时机终于到了,于是将刘青扶到床上,脱下身上的脏衣服,将他抱在怀里,和他说着愤愤不平的台词。
“衣服脏了得洗,如果有虱子……”
刘青从陈家栋怀里抬头,盯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睛等待下文。他隐约感觉出今天陈家栋的不对劲,可他说不出来,只觉得很危险,看不透。
“得烧!”
陈家栋干脆利索的说出最后两个字,这两个字的分量连刘青都不敢想。这意味着他多年来的经营将付之一炬,无论是人还是家伙事,都将灰飞烟灭。
“你交给我的几家公司经营的差不多了。未来,咱们不能总干这个,总要有个正经营生,才能像个家。”
一句话又戳中刘青心底的柔软,‘家’……,陈家栋跟他说家?
原来家栋真的不是图新鲜只跟他玩玩,他有规划过他们的未来,他想跟他有个家……
刘青被这句感动的热泪盈眶,不顾此刻尴尬的身体状况,主动捧着陈家栋的脸吻过去。陈家栋并没有拒绝刘青的主动示好,却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对他热情相迎。
待到刘青彻底退后才将他的腰搂住,摸着肚皮上不再细腻的皮肤轻轻一按,后穴那枚被操松了的小孔便喷出一股腥臭的浊液。
“瞧瞧这肚子,跟怀了三个月似的。你要真是个女人该多好,这样我们也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刘青控制不住的搂住陈家栋的脖子,对方则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行……家栋……今晚不行。太脏了……让我洗洗……洗干净了,再给你干好不好?”
不顾挣扎的直接将人推到床脚,举起两条大腿便将身体压上去,早已硬挺多时的肉棍抵住湿滑的小洞,无需任何扩张,早已适应的洞口热情的迎接着新一波的挺弄。刘青被这一下直接掐断接下来想说的话,躺在床上无力的望着天花板,整个身体随着陈家栋的动作来回晃动。
“怎么……他干得?我干不得?!我偏要在雷乃武干了之后干你,好叫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粗长的硬物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同样是蛮力,同样疼的无法承受,可刘青还是从这次挺动中尝到一丝欢愉的滋味。刘青用手扒住陈家栋的肩膀,泪眼婆娑的看着身上的爱人。终于鼓足勇气喊出那句压抑许久的告白,不顾自身情况的抱着男人疯狂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