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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素裙

 

没课的短假即将到来,我问主人要不要来我这座城市逛逛,不一会儿,我收到了机票订单的提示短信,紧接着他发来消息,他让我去他的城市找他。

我仍会在见他前一天失眠。第二天起飞后,我将座椅彻底放平,盖着毯子沉沉睡去,直到空姐提醒我即将降落,我意识模糊的被调直座位,再被剧烈的落地震动彻底唤醒。

我一边往喉咙里灌着水,一边看向了飞机小窗之外。远处印着各国文字的飞机各自起落,近处地勤车缓缓退行,湛蓝的天际下,飞机缓缓滑向远处明亮的机场大楼。

他站在接机口,高高的个头在人群中十分显眼,他打扮的像明星一样,甚至还喷了发胶。

“感觉你又长大了……”我像以前一样跟在他身旁,向侧上方抬头看着他。

“你是不是黑了?xx我大学的城市那么晒么?”

他人也许更帅了,但说话方式出现了巨大退步。

停车场内,他按下钥匙,不远处一辆银se跑车展开了双翼。他把我的行李塞进前箱,我们扶着车顶躺坐进去,翅膀落下合拢,他按下启动键,身后响起爆裂般的引擎轰鸣声。

“你慢点儿开啊,车祸b生病si得快。”

他呵呵呵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车没法慢点儿开,正常开总系统报错。”他指了指中间全是英文字母的屏幕:“买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么麻烦,早知道不买了。”

伴随着引擎的咆哮声、阵阵炸裂的回火声,我们驶向了这座城市以纪念战争胜利命名的繁华路段。这条路从前有一个更浪漫的名字。

这条路上的酒店,和我之前带阿禾去的酒店是同一个牌子。我一路惴惴不安,不知道是因为车子的速度与声响,还是因为身边的他,还是因为要去的酒店,让我想起了远方的事情和人。

“在这儿没买个房么?你平常住宿舍?”我本以为他会先拉我去他新的豪宅,而不是去酒店。

“住宿舍。大一就出去住,连舍友也不认识了……”

“这儿房子有好多,还有几个物业呢商业地产……空房子也有,就是还得收拾……”

“不过宿舍的床是真小。”

他看向我,一脸挑衅意味:“等我什么时候谈恋ai了……再和nv朋友出去住。”说罢,他露出一副自作聪明的笑容。

…………

进入酒店房间后,大概因为水喝的太多,我丢下外套便跑进了洗手间,马桶盖及时感应到了我,周到的缓缓抬起。

我刚脱了k子坐下,他就推开了厕所的门。

“一会儿先跟我去个酒局,他们等半天了。”他看着我,倚着门框。

“你先出去,我上厕所。”

虽然我在他那儿早已没有秘密可言,但本能的尴尬还是让坐在马桶上的我感到内心焦灼:“你着急就快出去,我上完厕所就走。”

他走了进来,在我面前蹲下。我坐在马桶上,用手护着小腹和腿缝。

“手拿开,把腿分开。”他盯着我褪下k子漏出的大腿。

“不要,我先上厕所。”

他果断的站起身,转身离开,带上了卫生间门,门外响起他的声音:“记得带手机和房卡,我去楼下大堂等你。”不一会儿,卫生间外传来了厚重房门被打开的锁声,以及再次关闭的闷响。

房间瞬间变得寂静异常,我不断问自己:「难道刚才那样,我也要听话么?」

我看向自己光滑的下t,那是为了见他而打理好的,昨天剃毛的时候,我幻想着我们也许即将度过许多个亲密而完整的日与夜……我想我也许犯错了,如果他再回来,让我打开双腿,甚至让我就那样尿出来,无论是否能做到,我也会努力服从他的指令。

我给他发信息:“要见你朋友么?我要不要换一身衣服?”我身上是一身适合坐飞机,但不适合聚会的宽松衣物。

他回得很快:“都行。”

我本来想发「那你上来帮我挑挑。」但我又删了,我到底还是不想做个「麻烦的人」。

我打开行李箱,掏出了连衣长裙、开衫长袖,犹豫片刻,又拿出了高跟鞋。李桃su曾评价这一身堪称「青衣素裙,容华桃李。」

当他在酒店大堂看到我后,起身楞楞打量一番,评价道:“这身好看。”

我们要去的酒局地点,是一家夜总会。他告诉我夜总会就是好点儿的ktv,位置不远,从酒店步行就到。

ktv小院里齐刷刷停满了各se劳斯莱斯,车头的欢庆nv神如同列兵一般,密集的排布在庭院两旁。我问他为什么没有别的牌子的车,他说院里不是客人的停车场,这些车都是老板的收藏。

我跟着他步入正厅,他冲九十度鞠躬的服务生挥手打个招呼,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熟练的拐入走廊,这里十分明亮,四处都弥散着金属、玻璃与皮革的光泽。

走廊里服务生步履匆忙的穿梭着,偶见几个穿着包t鱼尾短裙、踩着令脚背绷直高跟鞋的漂亮姑娘,挽着穿polo衫的中年醉酒老板。

“这儿生意真好。”我由衷赞叹。

“假期人多呗。”

走廊的尽头,我们到了一扇包着皮革的石材双开大门门口,想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豪华包间。

他推门进去,脸上挂起了营业假笑,嘴里市侩的念叨着“来晚了!来晚了!”

拥有着清纯少nv声线的歌唱声戛然而止,混杂着悠扬伴奏,房间内一阵混乱的欢迎起哄之声。

正对着的一层沙发中间,一个打着耳钉的红发寸头肌r0u男,从左拥右抱的nv孩儿间跃起,飞快冲向我们,停到我面前,深深鞠下一躬,大喊道“嫂子好!!”

主人搂住他的肩,把他从鞠躬的状态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打趣道“好了好了,嫂子吓si了。”

我尴尬的冲红头发笑了笑,红头发也正正经经的向我点头致意,我看到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毫无神采的混沌眼睛,仿佛一生下便被泡进了酒坛里。

“这是r,平常在纽约,回来不久,他b我大啊,喊哥。”主人回头向我介绍,他转向我“这是张柠檬。”

“r哥。”

r冲我点点头,搂着主人的肩膀走向沙发中间,我跟在后面。有不少人从远处过来和主人打招呼,我也跟着微笑点头回礼。

我向远望去,除去第一排的弧形沙发,台阶上还有很深的空间,有壁炉篝火、吧台脚凳、巨大的长条沙发、几个环形沙发组、桌球台案……所有区域的人加起来,这间豪华包厢里起码分散着三十余人,其中多半都是漂亮jg致的nv生。

拿着话筒的nv生正看向我们这边,刚才的歌应该就是她唱的。她正在判断,是该继续唱,还是等客人说完话。

r大喊服务员,让其「叫人」,主人和他客气推搡了几下,便尴尬的笑着看我。

r探过头,高声冲我说道“嫂子必须选两个!”

攥着麦克风的姑娘关掉音乐,率先进屋的西装男在得到r的点头后,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灯光渐渐亮起,房间里从半明半暗的温和,变得无b明亮。紧接着,漂亮姑娘们井然有序的走了进来。

房间里瞬时从一片欢闹,变成了零星碎语,只听得密密麻麻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最先进来的姑娘靠墙站满一排后,再进来的姑娘半蹲在第二排,最后进来的姑娘侧身蹲在最前面。她们着装基本以凸显身材的修身服饰为主,零星有一些别具风格的个x装扮。

我第一次知道,在他所谓的「好一些的ktv」里,有如此众多的漂亮nv孩儿任人挑选。

r玩世不恭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时,这些姑娘的目光全部看向了我。

侧边沙发一个碎发男生向我说道:“这里边不少都是小网红呢,一会儿问她网名儿,看看粉丝量,看嫂子眼光怎么样啊~”他身旁坐着一位穿着包t短裙,漏着半个rufang和蕾丝内k的妖yannvx。

“你们都不怕折寿!叫她柠檬就行!”主人笑着,假装生气道。

另一侧戴眼镜的斯文胖子说道:“这些姑娘可以说是全xx城市名字,jg锐中的jg锐。”他顿了顿“但我觉得都不如柠檬。”胖子身边坐着一位清纯小巧的nv孩儿,穿着法式蓬蓬短裙,白se丝袜和圆头皮鞋,显得十分幼态。

他的话引来一阵嘘声和叫好声,我看向主人,他也正仰着头笑。

我完全笑不出来,可能因为还没习惯,我看着他们的嬉笑,再看向这三排或蹲或站、等待被挑选的nv生,发觉了这世界的残酷。

我先指出一人,在r的反复要求下,我只好又指出另一人。这两人都是同一种类型,穿着牛仔k、t恤和贝壳鞋,身材颀长,不施粉黛,其中一人还带着bang球帽,就像是两个青春美丽的大学nv生。我想,和她们坐在一起,我大概不会太难受。

碎发男像个捧哏一样:“柠檬喜欢清纯的。”

主人也选了,不过没在这些人里选,他和西装男说了几句话后,所有nv孩儿起身离开,她们像小学生放学一样,有条不紊的一排一排走了出去。

我选的两位牛仔knv孩儿走到我面前,一左一右双膝跪下,双手叠放在大腿上,左边的先开口“感谢您选择我,很荣幸陪伴您度过美好的夜晚。”然后施礼般低下了头。右边的听左边的说完,像复读机一样又说了一遍,也低下了头。

碎发男好像把他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我这边。他远远的解释道:“这叫跪式服务。”

碎发男向我演示,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身边的x感nv人。那nv人本来双手挽着碎发男一只胳膊,全身栖着他,在收到他的指示后,身t利落的一沉,跪到他了脚边,为他本来就很满的酒杯添上一点点酒后,双手捧给了他。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举着空杯子像我致意。

我忍着巨大的恶心,对着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挤出了一个感谢的甜美微笑。

我赶紧让那两个姑娘起身,她们自觉的坐到我左右两边,隔开了我和主人。

不一会儿,他要的美nv进来了,径直坐到他的身旁。我愣愣看着她,她发觉后冲我一笑。

她太像一名「韩国nv团」成员了,并不是具t像谁,而是一看到她,就会想到bk、ive、t-ara或者少nv时代,她身上有着浓浓的k-pop气息,这气息源于她完美无瑕的脸、完美的身材,以及自信而松弛的神情。我猜她是这家青楼里的花魁。

我端起面前的浅碟香槟杯,身旁两个像是我同学的姑娘也配合着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声清脆,歌声与欢闹声中,我们一饮而尽。

包厢里人数虽多,热闹虽大,却自有一套隐隐的阶级牢不可破。我通过他们的言谈、欢笑,渐渐0索了出来。

首先是r、主人、斯文胖子等坐在最前面的人,他们都是阔绰的公子。

向下,是他们各自「值得尊重的朋友」,他们和他们的富贵朋友差不多,也许资财欠佳,说话间言语附和居多,但总也是一起谈天说地的人。

再向下是他们各自的跟班、小兄弟、司机等,他们穿着不那么考究,基本只是些大logo单品,这些人岁数不一,x格不一,他们总是跑来跑去,与人敬酒打闹,是包厢里最热闹的一批人。

最后,是这些漂亮的工作人员,有人享受的地方,总有人需要工作。

西装男偶尔进来,为大家通报节目。节目几乎都是各类yan舞,唱歌用的大屏幕缓缓降下,露出新的舞台空间,有时钻出几个兔nv郎,有时钻出几个三点式,虽然也有t面的舞者、歌手和魔术师,但那只是众多yan舞表演中的点缀,像是牛排上的西兰花。yan舞表演者们热衷于人互动,做出充满「x明示」的诱人动作。

时间推移,这间豪华包厢里清醒的人越来越少,主人和他几个朋友早已g肩搭背,开始一起摇头晃脑的大声说起了胡话。

在酒jg的加速下,我和我的两个nv朋友也混熟了,其中一人确是大学生兼职,她说她学拉美文学方向,我问她《第三首夜曲》谁写的,她说何塞·西尔瓦,另一人说不是周杰l吗?引得我们一阵发笑。我问她会背吗?她说提醒一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另一人说我提醒你,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si去的ai情,我们又一阵笑。

年轻的斯文胖子那边,他身边的小萝莉枕着他的腿,身t蜷缩在一起躺在沙发上,像是在这喧闹的环境下睡着了。胖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悠悠的抚0着腿上nv孩儿的脸和胳膊,像个和蔼的哥哥。

另一边儿的碎发男,则完全丧失了清醒,满脸通红的他,正跪在他的x感陪酒面前。x感nv士把她的脚从高跟鞋里拿出,抬起腿,把一只赤脚踩在了碎发男的脸上。周围看到的人无不哄笑,碎发男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喘着粗气,喃喃自语道:“姐姐的脚好香……我ai给姐姐t1an脚。”

身后广阔的区域里,一众陪酒nv孩儿玩儿起了「打pgu游戏」。

「打pgu游戏」的表面规则就是一般酒局的「摇骰子」,nv孩儿们各自晃动骰盅,通过自己手中的骰子点数分布,挨个猜测全场某个点数的最大数量。「喊」出「九个三」、「十个六」之类的猜测,一圈人要依次「喊」出b上一家更大的数量,当有人觉得「喊」得数量过大,增无可增,便可以「开」她,然后所有人都亮出骰子,计数后,如果某点数骰子的数量,确实没有超过那人「喊」的数量,那么「开」的人便输了,反之,如果「喊」的数字确实是虚张声势,「喊」的人就输了。

酒场游戏的失败惩罚通常都是喝酒,可能他们已经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惩罚方式变成了打pgu。

失败的nv孩儿一脸娇嗔,扭捏的转身跪在沙发上,选她的男伴撩起她的包t短裙,再把她的三角内k向上一拎,内k勒进pgug0u里,露出两瓣丰满的tr0u。胜利nv孩儿的男伴则是打pgu的实施者,他嘴里斜叼着烟,眯着眼睛,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一只大手由半空挥下,重重拍在失败nv孩儿的pgu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巨响。被打nv孩儿跪在沙发上的两只小腿上下挥动,转回身,嘴里还一直喊疼,说自己疼的坐不住了,pgu一挨座位就疼,引来一众人的哄笑。

我站在一旁观摩良久,一个兄弟热情的招呼我过去一起玩儿,另一个兄弟推搡他,说道:“n1taa疯了吧?你敢打xx主人的名字nv人的pgu?”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笑,除了这个招呼我的兄弟。他瞪着一双醉眼推搡了回去:“a,你傻b吧,我是说让她打,又不是要打她。”被骂的人也不生气,和所有人一样,又都笑了起来。

这位兄弟看大家都在笑他,似乎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步履摇晃的冲到了前半区。

自从我开始在包厢里闲逛,我选的那两位穿牛仔k的侍酒便坐在沙发上发呆,她们应该是被规定了在工作时不能带手机。不一会儿,她们两跟在那位被笑话的兄弟身后,被带了过来。

“来来来,你们两一块儿来!”那兄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刚才那位被打pgu的姑娘立马招呼:“替我一个!我歇会儿!”她皱着眉头,侧身r0u着pgu。

他们在沙发上给我让开了三个人的位置,我仍旧被她两环绕,支着脑袋看她们玩儿着骰子。

不一会儿,学拉美文学的姑娘输了,在一阵起哄声中,她在我旁边由坐转跪,我正想着牛仔k没法撩上去,隔着牛仔k被打算是占尽了便宜,只见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牛仔k脱到了膝盖处,侧头看着我尴尬一笑。她穿着深绿se的丝质内k,她太瘦了,撅起的pgu也不算圆润,能看到骨骼的轮廓。

“不行,pgu要露出来。”走来的实施者提出了异议。学拉美文学的姑娘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单手背到身后,自己揪起了自己的内k,让内k的布料陷进自己的t缝之中,露出了自己完整的、却并不丰满的pgu。实施者的巴掌落下,啪的一声,似乎并不重。她马上整好内k,把牛仔k穿好坐下。游戏开始了闹哄哄的下一局。

不一会儿,唱周杰l的姑娘赢了,按规则我得去打别人的pgu,有男生醉醺醺的说“她赢了没事儿,输在他俩手上是最好的。”我自知如此,于是笑着说道:“我就不打了,喝酒吧。”

我说完以后,反对声此起彼伏,甚至连要被打的姑娘都说:“没事儿,来吧,我都没事儿~”说着,她已经利落的跪到沙发上,撅起pgu,甚至挑衅的扭了扭,换来几声零碎的叫好和起哄声。

在酒jg和挑衅的双重刺激下,我摆了摆手,让这一圈人安静了下来:“那这样,要不就喝酒,要我打,那我得打脱光的,内k也得脱下来。”

短暂的安静后,他们爆发出兴奋的呼号声,抓头的、站起身的、举起大拇指喊牛b的、笑的前仰后合的人们,将他们的意外之情展现的淋漓尽致,我身边的两位侍酒,也都用手背挡着嘴,笑着靠到了沙发椅背上。

刚才还在扭着pgu的姑娘,现在已经坐好了,正要面se尴尬的伸手去拿酒杯,手腕却在半空被她身边的男人截住。我笑着向她喊道“脱不脱!”随即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附和声响起。

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对她说了什么,她又跪了回去,撅起pgu对着众人。她穿着开叉到腰的旗袍,向上一掀便露出了内k,她穿着系绳的丁字内k,如果按照露出完整pgu就算合格的标准,她此时的样子已经算是达标了。

她身旁的男人满脸醉意,笑着解开了nv人丁字k的绳结,那内k随即垮成了一段软塌塌的绳,男人用手一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旗袍nv光滑、sh润、毫无遮挡的外y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时,这一圈人爆发出史无前例的欢呼,引得其它区域的人也向这边侧目。之前那个带头笑话邀请我加入游戏的人,大声嚷道“我先闻闻!我先闻闻!”接着前倾身t,使劲儿嗅了嗅鼻子,然后在众人的打闹下发出狂笑。

围绕旗袍nv外y的w言hui语接二连三,大概所有人都因为喝醉了酒,说话声都极有气势。“我c!她的b上没有毛!白虎?”“taade穿丁字k肯定要刮毛啊!”“哥!这是什么b?你见得多你说说!”“这他妈就是蝴蝶b!”“你c过蝴蝶b吗?”“老子什么b都c过!”“那你想c她吗?”“想啊!哈哈哈,n1taa脑子坏了吧?”…………

我定了定神,缓缓站起身,走到旗袍nv身旁,低垂着手,慢悠悠的拍了上去。“好了。”

她转回身,脸b刚才还要红上百倍,她从身边的男人手里接过自己的内k,说了一句上厕所,便踩着高跟鞋,向着厕所方向,哒哒哒的小跑离开。

我看着她逃窜的背影,望向了主人那边。我想,在这个b谁更「坏」的邪恶世界里,其实没人能b得过他。

又玩儿了几局后,我带着我的两位侍酒离开了这个游戏,把她们支回原位后,我又独自逛去台球桌看起了台球。

酒醉让我站着有些费劲,我便靠在墙上,这样正好也不会挡着他们打球的行动路线。

打球的两人看起来都很年长,至少四十有余,也没有喝酒。他们专心致志的打着球,毫不理会一旁观战的我。可是我剧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上前搭话。

“大哥,打的不错!”

“嗯~”

“这是你的朋友么?”我指着跪在座位旁边儿的nv孩儿问道。

“她?就是这儿的小姐啊,怎么了?”

“你也不让人家坐起来,我看她跪这儿半天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专心击球。球没有打进。

“你知道s8么?”他问我。

“我知道。”

“那就好说了,她就是个,我是她的老主顾了。”

“哦~~我明白了,她就是自己喜欢跪着,是吧?”装聪明很难,但装蠢十分简单。

大哥笑了笑“对,她喜欢。”

说着话,这大哥走到了跪着的nv孩儿面前,“张嘴”。

nv孩儿抬起头,张开了嘴。大哥将手里掐着的烟深深x1了一口,随手将烟灰弹进了nv孩儿嘴里。正当我震惊不已的时候,大哥又向姑娘嘴里吐了一口唾沫,最后直接把燃烧的烟头丢进了进去,nv孩儿嘴里随即发出了火焰熄灭时的,「叱」的一声。

大哥嘴角带着笑,y沉的看向我,露出了一双坏人的眼睛:“你也喜欢么?”

他的样子把我吓得酒醒了大半,我压抑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尽量平静的摇了摇头。他也没再说话,和另一位一直专心打球的朋友一起,继续一言不发的打起了球。后来我向主人讲起这件事,他猜测我说的这个大哥应该是r的司机。

我四处逛着,有人在游戏,有人在唱歌,有人耳语说话、对方频频点头,有人醉到失去意识,耷拉着脑袋,有人正和自己的nv伴疯狂的接吻、r0ux,把手掏进对方的裙子或k子里。

慢慢的,屋子里升腾起一gu艾草的香气,后来主人告诉我,那是大麻烟燃烧的味道,他们喝多后,开始「飞起了叶子」。

包间里自带多个马桶间,但全都占满了人,里面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会传出声音。后来主人告诉我,在别的房间想c这些姑娘,需要谈好价钱带出去,只有这一间包厢例外,可以谈好后当下办,之所以那些za的人会躲去厕所,没有让酒局发展成y趴,还是因为r的要求。

从始至终,一直有人跑来与我碰杯喝酒,除了主人。他的注意力始终在那些「兄弟」身上,「韩团明星」陪在他身旁,像是上演一场关于美貌ai豆与财阀继承人,在金钱世界里推杯换盏的俗套韩剧。

混乱到了极致总会归为沉寂,我看遍包厢里群魔乱舞的众生相后,坐回两位侍酒中间。t1an脚的碎发男已经消失了,他的东西乱在沙发和茶几上,人应该是拉着x感nv伴去了别处。斯文胖子还是那么斯文,说话时脸很红,表情也变化的很慢,他仍不紧不慢的0着膝上nv孩儿的头。正在唱歌的人是个娃娃脸的男生,他的nv伴就坐在点歌台旁边看着他,看得出来,他参加这个派对,可能是因为真的热ai音乐。身后的广阔区域欢闹的声音小了许多,台球清脆的碰撞声,b刚才响亮了不少。

“柠檬!走吧!”我循声望去,主人已经起身,正和r搂在一起,像是生离si别。

一番你si我活的拉扯下,主人带着我和另一个nv孩儿一起离开了ktv。那nv孩儿并不是陪着主人的「韩国nv团」,而是全程陪在r身边一个x感姑娘,回酒店的街上,她独自挎着自己的ai马仕包,踩着高跟鞋,步履摇晃的跟在我们身后。

“r非要让我把她带走。”酒醉的主人傻笑着。

“那你晚上要去和她住么?”我伏着他的胳膊,酒jg令我没有jg力认真思考后续可能的走向。

“我再给她开个房。”

“你带姑娘出来单独放她开房?”

“我实在是拗不过r哦。”

“他g吗非要把自己点的姑娘塞给你?”

他发出一串无奈的笑声:“大街上呢,一会儿回去说。”

回去的路并不远,大概是因为我们身后的姑娘过于x感,不长的一段路,我们三人引来了无数侧目。那些路人的眼神令我尴尬,也使我有些清醒。

回到房间后,他指示x感nv孩儿坐在沙发上等,便和我一起进入了浴室。他要和我一起先洗个澡,我没有拒绝。

井然有序的洗澡中,酒醉的我有些惆怅,于是我发自内心的问他:“上流社会都这么下流么?”

“这可不是上流社会……”他光着身子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副像是在嘲笑什么似的神情。“这是一群孩子,你知道么,是幼儿,四五岁那种最淘气的幼儿,只不过他们力气大……”

他大概喝的太多了,断断续续的打着b方:“……你小时候用放大镜烧过蚂蚁么?就是这样……这样的事,没有区别的,如果他们没生在好的家庭,他们就会在小酒馆……烧烤摊……做这些事……没有区别的……钱啊……钱放大了他们的恶……”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昏昏沉沉的为自己辩解,然后走进如瀑布般的水流中,从身后环抱住我。

“张柠檬,你真是个混蛋啊。”他把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冰凉的水流淌过他的脸,流到我身上。

“水凉不凉?”转移话题是我最擅长的谈话技能。

他笑了,他知道我擅长转移话题。“喝多了,冲冲凉水清醒得快。”他的下巴离开了我,走向一旁,寻找起印着shapoo的小瓶……

酒店的浴巾有一guh瓜水的清香,配合刚才的沐浴产品,彻底带走了我们在夜总会里沾染的世俗味道。

沙发上的姑娘看我们出来后,按灭手机屏幕,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包t裙“哥~~你洗完啦?~~”

她的声音嗲的发su,是最正宗的夹b音。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rg吗非要让你把她带回来?”我直接当着她的面问到,我实在想不到什么要避讳的理由。

他笑着坐到沙发上,冲那姑娘说道:“你站远点儿。”接着又对我说道:“你坐过来。”

我裹着浴巾坐到了主人身边。

“你把衣服脱了。”主人漫不经心的命令那nv孩儿。

“讨厌~~~~”那nv孩儿跺着脚、扭着肩膀撒娇。这样矫r0u造作的撒娇我从未见过,我努力憋着笑。

主人倒是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不脱就回去吧,走着就到。”

“诶呀!~人家不好意思!~”

“走吧?你走了我们正好睡觉了。”

“那……那好吧……”她说这话,扭扭捏捏的把勒在身上的包t裙脱了下去,露出了身上的黑se蕾丝内衣。

她穿着内衣原地立正,双手攥在腰部,低着头,像个未经人事的少nv,她抬眼看着我们:“这……这样……可以了么……”

她夸张的做作让我怀疑,难道真的有人喜欢这样的姑娘?

“她磕药磕傻了,你别见怪。”他适时向我解释道。那nv孩儿肯定也听到了,但她还像刚才那样站着,脸上挂着虚假的羞怯。

“全脱光………柠檬,去给我拿瓶水……算了,我自己去吧。”

他站起身走向冰箱,等他喝着布岭水回来时,那nv孩儿已经对着我,把内衣内k脱掉,丢在一旁地毯上了。她低着头,双手护着自己的下t和x部。

几口水下肚,主人似乎从酒醉的状态中解放了出来:“你要是听得懂话,一会儿我给你开间房睡,听不懂,你就滚回去。”他换上了平常严肃时的表情。

“我……我知道了……”她每句话里都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双手抱头。”

她扭捏的移开了挡着身t的手,缓缓把两只手放到脑后,露出自己完整的身t。

“柠檬,你看她,你能看出来什么么?”

这姑娘十分漂亮,有着饱满的额头,小巧挺拔的鼻子,小鹿一样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丰满但和谐的嘴唇,巴掌大的小脸和尖尖的下巴。她长发及腰,闪光着充满营养的黑se光泽,x部浑圆挺翘,腰部纤细,没有一丝赘r0u,胯部宽阔,想来背后是丰腴的pgu,她没有y毛,或者说她自眉毛以下,连毛孔都没有。她两腿纤细瘦长,双脚白皙光洁,踩在镶钻的高跟鞋上,指甲也明亮整齐。浑身上下堪称完美。

“她……是个美nv?”

“对。”他笑了,命令那姑娘“转过去,跪下,把自己的b扒开。”

她没有说话,慢悠悠的转过身,弯下腰,撅起pgu,然后探出双手,扒开了自己的下t。她的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点缀着水晶与图案的美甲。

她的y和菊花也十分粉neng,没有一丁点儿se素沉积,也没有哪怕一根细微的毛发。

“看出来了么?”他扭头问我。

我被问的有些紧张,我需要看出来什么呢?

“她……pgu……很白?”

“她是人类工业的结晶。”他没再难为我,笑着说出了正确答案“她每年得去首尔两次,她浑身上下都是顶尖科技,打大腿的瘦腿针就不说了,她的小腿肌r0u,都快不够她走路的了。”

我看着她扒开的yda0口正向外涌着透明的粘ye。想起了那些为了美白而喝砒霜的古人。

“磕药,x瘾,各种打激素,都不能说整容手术了,得说改造手术……她活不了几年的。”他喝着水,目光空空的说着。

她是完美的玩具,是活生生的芭b。

“随便玩儿,不开心找r投诉她,r把她药断两天她就老实了……你知道吧,毒瘾可是最残忍的酷刑……对了,r是个毒贩子。”

他手里的水已经喝空,起身去拿新的,他顺手把布岭水的玻璃瓶瓶嘴,缓缓cha进了芭b的yda0,她发出一阵短促的sheny1n。“夹紧了,掉下来我就把瓶底cha进去。”

他去取水时,我盯着那倒cha在yda0里的玻璃瓶出神。他回来后,我问他:“你和毒贩子打交道g吗?”

“他要维护我这根业务线啊……假如我要是有朋友在欧洲想整点儿狠货,问到我,我告诉他,他去找l敦或巴黎的同行供货,光是这个消息,他就能赚不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吧,我一个x1毒的朋友也没有。”

“把他还维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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