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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手边没有任何润滑的工具,祁唤就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

萧呈疼得叫了出来。

祁唤跟没听见一样,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肆意地翻搅,像是急于想让他分泌肠液。

“疼!好疼——”萧呈挣扎着去推他的手,却不知被从哪来的一根细绳捆住了手,压在了头顶。

“疼也忍着,”祁唤无情道,“你见过谁家囚犯是来享福的。”

萧呈呜咽着,几个月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水的,但祁唤显然不管这些,自顾自地一根根增加手指的数量。

看出萧呈没有动情,祁唤出言讽刺道:“平时我几天不跟你做你就耐不住来勾引我,怎么如今到矜持上了。”

“你别说了!”萧呈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聋了,再也听不见这些恶毒的话。

祁唤抽出手指,将狰狞粗长的阳物对准小口,毫不留情地挺腰插了进去。

娇嫩的小穴瞬间被撑大数倍,萧呈大叫一声,后背顿时弓到了极限,双腿颤抖,眼角激出了眼泪。

祁唤扒着萧呈的胯骨,把他往下拽了点,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下身被细嫩紧致的内壁层层包裹,挤压的快感让他舒爽无比,也不顾身下人是否适应,便开始激烈地抽插。

萧呈身体紧绷,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祁唤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松开牙,雪白的胳膊已然渗血。

祁唤眉头一皱:“我告诉你,你现在这副躯体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你少在上面乱留印子,坏我兴致。”

萧呈漂亮的眼睛涌出悲愤,玉石般剔透的皮肤,在乌黑丝滑的黑发上更衬得白里透红。

祁唤看着,下腹更紧,插入的力道也愈发重,嘴上不停道:“在意脸面?怕人听到你叫床?这你倒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日后会经常听到,你不如趁早适应。”

萧呈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但依旧咬着牙关忍着,纤细脆弱的理智告诉他,他还是皇帝,他不能让人听到他发出淫乱的声音,看到他如此丢人的一面。

被迫承欢的躯体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萧呈被顶的几次差点从桌上掉下去,如同在暴雨中漂浮的浮萍。

祁唤凶狠地操弄着他,每一下的力道都像是要把萧呈钉死,整个大殿都响彻着胯部和臀肉剧烈撞击的啪啪声。

萧呈很快就被干到失神了,酥麻感从下体传遍四肢,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吟。

祁唤干到兴头上,一把抄起萧呈的腰,将他端起来,重重倒向身后的龙椅。

“啊——”身体骤然下沉,肉棒一下子捅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麻痹到极致的快感让萧呈顿时尖叫一声。

这个姿势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破,萧呈恐惧地挣扎着:“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祁唤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扭,沾染情欲的嗓音低哑道:“自己动。”

萧呈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边哭边抬腰往下坐。

坐了几下祁唤嫌他速度和力度都不够到位,又将人推在地上,翻了过去,让他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大大地掰开他的臀瓣,欣赏着那处粉嫩的肉洞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扬手狠狠地打了几巴掌,身下干弄的更加凶狠。

“啊啊……不要!疼!!”

祁唤拽着萧呈的头发,强迫他直起上身,手指用力地揪扯着他胸前的两点红缨:“你不是总说咱们俩是夫妻吗?等我登了基就把你封后,圆了你这个梦,咱们做真夫妻。”

身下掺杂着疼痛的快感一下下将萧呈送入云端,干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崩溃,根本听不见祁唤在说什么,只能张着嘴发出阵阵淫叫。

祁唤一遍遍地要着萧呈,疯狂地与他交欢,把他弄得浑身都是汗液与精液,发丝沾了半身。

萧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昏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每次睁眼身下都还在被干弄。

祁唤这次真的是没有一点怜惜,直到尽了性才停手。

肉棒拔出的瞬间,红白交织的液体就从变成猩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看着彻底昏死过去萧呈,祁唤随手朝他身上扔了一件衣服,提好裤子走了。

萧呈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睁眼的刹那,他恍惚间不知此刻是今夕何夕。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前一天的遭遇如同倒灌的海水,一股脑儿冲进他的大脑。

萧呈捂住跳疼的头,混沌的意识让他怀疑那些记忆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其实他还是皇帝,祁唤也不是什么陈桓,还是他的心腹爱人。

但很快,身体的不适就告诉了他答案,喉咙疼得仿佛被针扎一样,干涸不已,一看就知道中途没人给他喂过一口水,下身更是酸疼到动弹不得,这些证据赤裸裸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周围黑暗一片,萧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强撑着身子拉开帐帘,透进来一点光线,这才看清自己还在乾清宫,依旧睡在他平日里就寝的龙床上。

寝殿内寂静无声,萧呈声音沙哑地问:“有人吗?来人。”

他连问了三句,没有得到回应,萧呈只好艰难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几杯水。

一连喝了好几杯他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一点。

外面的太阳已经基本落山了,喝完水他走到门口,推了推门,但推不开,门被锁住了。

萧呈眼圈又红了,他站在门里透过窗户,怅然地看着天空仅剩的一线余晖,心脏绞痛。

“这就是我的报应吗。”萧呈自言自语,“识人不清,不听忠言……的报应吗。”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没过一会,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

萧呈看着眼前人,有些意外:“朱公公,您怎么来了。”

朱权苍老的身形好像更加岣嵝了一些,把门打开后,他拎起脚下的食盒走进来:“陛下肯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萧呈看着他从食盒里端出来的东西,一碗米饭、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青菜,卖相跟自己平日里吃得差远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膳房的人做出来的。

朱权看出萧呈在想什么,解释道:“陛下别嫌弃,这是老奴做的,现在外面太乱,膳房都找不到人,老奴只好自己动手。”

萧呈抿了抿嘴,没说话,沉默地坐下开始吃。

他胃里空空,即使是如此粗糙的饭菜他也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朱权收拾着碗筷,萧呈问:“他在干什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长公主和太后他们……都还好吗?”

朱权的手顿了一下,还是道:“他们目前没什么事,陛下也别问那么多了,以后……以后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萧呈自嘲一笑,“他骗我至此,我如何还能好好活着。”

朱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能怎样劝。

朱权走后,寝殿内又恢复到了寂静无声的状态,门依旧是锁起来的,里面的烛火亮了一夜。

容贵嫔被拖下去后,现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祁唤缓缓踱步,来到一言不发的萧呈身后。

从刚才开始,他就没动过一下,仿佛这场插曲与他无关。

“高兴点了吗?”祁唤问。

萧呈深吸一口气,道:“我高不高兴重要吗。”

“你若还不解气,我可以杀了她。”

“没必要。”

祁唤轻笑道:“你下次可以直接处置这种冒犯你的人,你可是皇后。”

萧呈猛地看向他。

祁唤微微耸肩,轻描淡写道:“别这样看着我,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就是现在死了,在史书上,也是我的皇后,也要跟我葬在一个棺材里。”

萧呈脸色铁青:“你既喜欢女人,为何还非要拽着我不放。”

祁唤眼神动了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萧呈当他是心虚了,心中还是闪过一阵刺痛:“我回去了。”

祁唤没有拦他,而是一路在后面跟着他,一起回了乾清宫,萧呈前脚进屋,祁唤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萧呈也不看他,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下一秒,他的腰就被环住了,那只手暧昧地往他胸膛上摸。

萧呈抗拒地挣了挣:“你早上才要过。”

祁唤不答言,手中挑逗的动作不停。

萧呈认命地闭了闭眼,放下杯子,抬手去解衣领的扣子,与其被撕扯,不如自己动手,还能少受点罪。

腰带被人扯掉,祁唤掰过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有力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翻搅。

萧呈被他压上床,祁唤撑在他上方,抬手轻柔的理了理他落在脸上的发丝:“你在吃醋吗?”

萧呈冷着脸躲开他的手:“你爱封几个封几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祁唤也不恼,亲昵地亲着萧呈的脖子,解释道:“封妃一共就两个,我登基时间不久,根基未稳,之前的流放的旧部虽然都召集回来了,但也死了不少,邻国虽然都不强大,但毕竟都在周边,多个朋友多条路,免不了还是要来往,有人喜欢送钱和物,就有人喜欢送女人,到底是份礼,放宫里养着而已。”

萧呈漠然道:“我只是你的囚犯,你用不着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

祁唤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皮:“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萧呈不作声。

祁唤嗤笑了一声,英俊的面孔显得有些阴霾:“你说得对,我犯不着跟你解释,”说着话他猛地把手探进萧呈腿间,对着那处软穴蛮横地捣插起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有长进,还是这么个蠢脑袋,明知道激怒我的后果,还偏偏要去挑衅。”

早上刚被进入过的秘处敏感得很,萧呈当时就痛呼出了声。

没搅几下粗大的性器就挤进了他的身体,萧呈咬着嘴唇,吞下了喉中的呜咽。

可祁唤并没有一点慈悲,两只手死死地掐着身下的这副细腰,发泄一般地粗暴抽插起来,撞的萧呈头晕眼花。

故意跟祁唤作对一般,萧呈转头用牙咬住一旁的被子,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对于他的做法,祁唤很是不屑,觉得他跟小孩一样幼稚,明明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胜算,却还要做无谓的抵抗。

他几乎不吹灰之力就将萧呈干哭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频繁地顶在那处软壳上,下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萧呈很快便丢盔弃甲地被弄射了,白浊的颜色带着些许稀薄,趁他呆滞的时间,祁唤用手把液体在他的薄薄的双乳上抹匀,眼神中带着萧呈看不懂的期待。

两人下体满是泥泞,萧呈只刚回过了一点神,就再次被抓着垮顶撞了起来。

萧呈唔唔地啜泣着,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除非祁唤偶尔怜惜,克制地做个一两次,否则,他一旦想尽兴,这一晚他就甭想睡了。

无数次地崩溃,他只能学会绞紧小穴,希望能早点结束。

祁唤看着身下人的小腹,用拇指的关节摁住肚脐后下方的一个穴位,猛地用力按下。

萧呈大叫一声,哭着推他的手:“不要!疼,疼,我疼!”

祁唤没理会他,手中施力,摁着打转,一直按了十几下才松手。

萧呈抽抽搭搭的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就被猛地翻了过来,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狠撞了起来,一连狠凿了几十下,祁唤才将汩汩热液射入他的身体。

萧呈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脑袋里出现短暂的空白,他不知道祁唤为什么最近偏爱这种姿势射精,只当是他突如其来的恶癖。

祁唤一直把萧呈干到射了尿才罢休。

通体舒坦地拉了一下床边的绳子,太监们端进来了几盆水,又退了下去。

萧呈看见了,有气无力道:“我要洗澡。”

祁唤信口胡诌道:“天凉了,总洗不好,我给你擦擦,早上再洗。”说着,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短小的玉势,给萧呈塞了进去。

萧呈难受不已,气的踢了踢腿:“我不想用!你拿出去。”

祁唤置若罔闻,用毛巾蘸了水,亲自给他擦了起来:“都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

萧呈烦道:“拿出去!我不保养。”祁唤哄他,说上面涂有药,太医院最新研制的,以后每次都要保养对身体好。

萧呈相信了他的说法,但很反感,身体里有异物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祁唤手中动作不停:“我警告你,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偷偷拿出去,就不会像上次那样饶过你了。”

萧呈气愤不已,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愤愤地闭上眼睛,他不是没偷偷拿出去过,只不过被发现了。

祁唤狠干了他一顿,又给他塞了回去。

擦洗的再细致到底不如洗澡来得舒服,萧呈总觉得身上不得劲,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祁唤被他动得烦了,直接把人锢在怀里,强制他安静。

三个月后,冬天来了,京城的冬天冻人,萧呈连院子里都不被允许去了,只能在屋里呆着,寝殿里的热气很足,烧着地龙又燃着炭火。

萧呈想起以前当太子的时候,他还要每天早上练功,身子虽然不强壮但也绝不柔弱,火力也大得很,就算是数九寒天在外面也不觉得冷,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养废了一般,就算寝殿里都那么暖和了,他还是只想赖在被窝里,总感觉晕乎乎困得慌,不愿意动弹,最近饮食还特别的不好,吃饭时不时干呕,就连刷牙都觉得恶心。

估计是看他身体不舒服,祁唤也不跟他同房了,这一点萧呈乐的自在,巴不得他别来。

但自己身体出问题他还是有些担心,祁唤贴心的叫了太医,太医开了药,萧呈又开始每天服药。

连喝了几次后,萧呈感觉一点用也没有,药还苦得要死,就不想喝了,开始偷偷倒掉。

没倒两次就被发现了,祁唤发了怒,骂了他一顿,威胁他不好好喝就给他灌进去,勤要长也劝他,说病去如抽丝,一定要好好将养才行,不然等老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他们反复地说将养将养,可自己到底有什么病需要养。

这一来二去,萧呈起了疑心,他就算没学过医,也知道他现在这些症状,压根算不上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病,他每天照镜子也看得出,自己的脸色明明很不错,一点也不像太医说的气血两虚。

还有之前祁唤说他肠胃郁结,成天让他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盯着他喝药,最后又忽然说他好了,开始大鱼大肉,可仔细想想,自己肠胃不适那段时间,不就是从喝调理身体的药才开始的吗?

包括圆房,祁唤虽然不重欲,但也从来没克制过,这段时间他的频率却很不正常,一阵清心寡欲一阵种马附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萧呈越想越觉得对,心里不安了起来,祁唤到底在干什么,未知的事情往往最吓人,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太医肯定不会说实话,但宫里谁除了太医谁还会医术呢。

他左思右想,也暂时没有办法,祁唤看他太严了,除了伺候他的下人,他连第二波人都见不到,更别提找医生了。

他只能等。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过了几天,庆国迎来了第一次冬至,祁唤又忙了起来,但并不是为了庆祝这个节气,而是戈漠的大汗的继承人乌察赤王子,首次来中原拜访庆国新君,这是天下为数不多可以跟庆国实力相抗衡的国家。

戈漠国是游牧民族,虽然经济发展不如中原,可胜在地广人悍,是漠北最大的霸主。

祁唤对这个国家没有什么好感,当初永安帝和戈漠建交,派出的使臣是萧万,萧万见到戈漠大汗后,两个人关系意外处得很不错,还成了朋友,后来萧万篡位成功,这位大汗依旧跟他保持良好的联系,买卖上也多有互通,甚至多次带着家眷来中原旅游。

有这层缘故,祁唤对戈漠的印象并不好,可是戈漠国力又雄厚,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所以即便祁唤内心不喜,也不愿多一个这样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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