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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被TX玩失喷了秦少爷一脸被罚打P股

 

胸前痒的钻心,被鞭打时疼痛中也混杂着一丝快感。

贺池用膝盖顶弄红肿的乳尖引得秦榕握着拳一把抱住他的腿。手上的药虽然也起了作用但远没有胸前的感觉剧烈,他不敢把药弄到贺池裤子上,于是讨好的挺着胸任由贺池膝盖在他乳晕上绕圈。

“撒什么娇。”贺池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让秦榕躺着自己揉奶子,大腿抬高贴在身侧,露出粉嫩的小逼。

小巧的阴茎翘起来吐着粘液,贺池手指顺着大腿缝隙摸过去,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包裹着的软蚌肉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贺池脱掉一只手套用大拇指轻按了一下,手指像是陷进了一个温泉眼,被讨好似的缠着吸允。

秦榕手上不停,目含秋波眼藏泪水,嘴巴微微张开轻喘,下面热的就跟化了一样。双性没有处女膜,贺池将食指也探了进去两只手撑开。

“呜啊好舒服……里面、痒……”秦榕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胸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药膏融进去让一对玉乳热得烫手、上面绵绵的痒意和女穴里的酸麻让他扭着腰去追随贺池的手指。

手突然抽出去了,秦榕红着眼睛望过去,嘴里着急地呜咽:“啊啊不要抽出去……要、要高潮,主人小狗想要高潮……”他手上动作更快,却怎么也得不到快乐。

双性人女性器官更容易得到快感,快感被终止在顶峰让他十分难受,但这也只是开始。

等他缓过来贺池故技重演,他直接去揉捏花心处的阴蒂,把它从包皮里拨出来。

“啊啊啊——骚痘痘、唔被捏了,好爽……”

等秦榕再次到达顶峰他又不再碰他让欲望自己消下去。

这样来了五次秦榕彻底崩溃了,他大腿根痉挛着去拽贺池的手,被贺池在女鲍上扇了一巴掌直接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秦榕腿在空中蹬了蹬最终无力的滑下去,水直接滋出来把沙发都弄湿了。

“真是不乖。”贺池把刚高潮身体软绵绵的秦榕翻过去,原本青涩的女穴像是被催熟了一般由里到外都红艳艳的,小巧的蒂果儿从包皮里探出头,贺池伸手轻轻捏了捏就惹得人哼哼唧唧地夹紧腿。

秦榕屁股被拖着高翘在半空中,即使腿并拢也不能很好的把红肿的软穴藏起来,反倒是让两瓣花唇被挤得肥嘟嘟的。

贺池在他肚子底下塞了个厚枕头,用手上沾了药膏的刷子去轻扫阴唇与大腿根的连接处。

秦榕惊叫一声想跑又被一把抓回去,扭着腰哭叫着躲闪,刷子却总是准确地落在女花里。

“不要……主人…呜呜啊不要刷、好痒啊呀——!”

刷子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得掠过花唇,两片花瓣中间夹着的细缝和花心也没有被放过,软毛一碰到皮肤就痒得人打哆嗦,更别说上面药膏带来的效果。

晶莹的汁液从细缝中滋出来,小穴上已经糊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里里外外一处也没被放过。

秦榕嗓子都哭哑了,他抽泣着筋挛,腿耷拉到地上,圆润似珍珠一样的脚趾蜷曲着,显得几分可怜。

贺池却并不轻饶他。

他用指腹轻轻揉弄女穴上细小的尿孔,问道:“小狗平时是用哪里尿尿。”

“我……小狗……”秦榕哆嗦了一下脸颊染上了粉红色:“小狗平时就用、玉茎尿尿……”

贺池不置可否:“是吗。”

“以后小狗只能用小逼尿尿了。”

贺池把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拿出来,顶端绑了个蝴蝶结系着小铃铛。

他轻抚铃口,在秦榕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将尿道棒轻推了进去。

“呜啊……好痛、酸……想尿尿……”

尿道棒戳到了膀胱,酸酸涨涨的感觉让他小声抽泣起来,贺池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铃铛配合着抽泣声轻摇着,像一只不知羞耻大张着腿的淫贱小狗。

贺池摸着他的小腹笑了一声:“等过两天给小狗做一个小手术,在这里赛一块海绵,把小逼上的尿道剪开,以后小狗会无时无刻的漏尿,但膀胱就一直酸酸的感觉憋着不舒服。”

秦榕睁大眼睛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慌忙去抓贺池的袖子,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

“主人……!不要这么对小狗、小狗会很乖的……呜呜,小狗不想漏尿……”

贺池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毛,伸手把他嘴巴掰开用大拇指指腹磨了磨他的小尖牙,另外四个手指垫在他下巴上。

秦榕“啊”了一声舔了舔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贺池把大拇指抽出来,从旁边桌子上拿了瓶水顺着倒进去,看秦榕呜咽了一声不得不快速吞咽,却还是赶不上他倒水的速度让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等一瓶水都灌完了贺池才松开手,小狗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像是轻拍一拍都能听到水声一样。贺池把他抱到腿上揉弄他鼓起来的小肚子,手感细腻又柔软。

秦榕乖乖的用手搂住他脖子,小腿却是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本就是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就没上厕所,更别说被半逼半哄地灌了一瓶水,现在尿意愈发明显,却不知道贺池是想要做什么。

他被揉弄地实在是受不了了,终究是带着哭腔开始求饶:“主人……憋不住了呜、可以,可以让小狗去上厕所吗?”

很快,被刷了药膏的地方传来的痒意压过了想要尿尿的难受,秦榕裸着坐在贺池腿上,原本夹紧的腿不自觉地松开,用软烂的阴唇去磨蹭贺池裤子粗燥的布料。

“啊哈……痒、主人,……小狗好难受呜……”

粉嫩的花瓣似的阴唇被磨得颜色逐渐变深,药膏混着透明的银丝流下来,秦榕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贺池一手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缓缓摸他敏感的上颚。

嘴巴被撑开,秦榕没办法说些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讨好似的舔了舔嘴里的指尖。

他脚趾蜷曲点着地,手紧紧抓着贺池的衣角,看着乖乖的,胯却扭得像个发情的小狗。

好淫乱啊……但是小逼好痒,在主人腿上好舒服……

贺池算着时间,看秦榕脸色越来越红润,一抖一抖地小声喘息,粉嫩的舌尖微微冒出了点头。

等他看起来马上就要高潮了,贺池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托着他屁股把人像小狗一样举起来背对自己。

后面是一面镜子。

秦榕坐在主人手上,红色的阴蒂刚好卡在贺池的指缝里。为了追逐最后一下的快感,他一下子绞紧腿,由于被举在空中,脚尖都碰不到地,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出了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翻着白眼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从嘴里吐出来,手在空中徒劳的挥舞了几下又落下去,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小狗尿了……小狗尿尿了、好脏……”

贺池松开手把人扔到地上,看着秦榕失神地坐在自己的尿液里,刚刚经历高潮黏糊糊的女穴还在小股小股向外吐出尿液。

“脏死了,把这里收拾赶紧然后去洗澡,洗完澡跪在这反省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贺池洗过手用脚踢了踢坐在原地发呆的小狗。

秦榕伸手去捂自己的小逼,可那儿就像坏了一样不停漏尿,温热的液体流了一手。

“主人……”惶恐不安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贺池:“小狗坏掉了。”

贺池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表情,他后退一步:“憋不住就自己穿纸尿裤,洗干净再过来。”

他把秦小狗丢在调教室,自己去处理了会儿工作上的事,睡醒的林殃套着白衬衫下身穿了一条纯白的内裤爬过来。

耐不住平时矜持安静林秘书撒娇的贺总被迫把人抱到怀里办公,怀里的人缩成小小一团,白玉一样的脚踩在椅子把手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躺好不动了。

贺池腾出一只手先是拍拍他,哄着小猫继续睡觉,然后隔着薄薄的白色的内裤打着圈揉弄阴蒂。

林殃是贺家从小养的双性人,阴茎打了针限制生长,到现在还没一个手指长,被日日锁在贞洁锁里。

细小的男性器官遮不住肥软的逼肉,便只能敞露着任由别人玩弄。漂亮的阴唇像是盛开的花蕊印在白内裤上,软软的小阴唇并没有完全打开,它们粘在一起阻挡了飞溅的淫水。

贺池揉一揉圆乎乎的阴蒂,再滑到别的地方轻轻摸一摸。这并不算玩弄,只是在小猫发情时令他舒适的安抚。

林殃乖乖分开腿,让主人可以摸的更方便一些。他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小腿偶尔会因为太舒服了突然蹬一下,脚背绷紧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贺池适时收了手,拍了拍他的背。林殃就像是得到了准许,不再挣扎着睁眼,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贺池随手抽了张纸,拉起林殃内裤边伸进去擦了擦,抱着睡着的小猫继续没做完的工作。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贺池坐在软榻上,手上是刚收到的快递——三个密封的盒子,里面码着六只针管。

秦榕双手被高吊着跪在他脚边,身上只穿了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内裤勒得很紧,并不十分饱满的阴唇隐隐露个形出来。贺池用食指指腹隔着内裤轻轻摩擦了两下,小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口淫液沾湿了内裤。乳豆也挺了起来,点缀在白玉兰花瓣状的的奶子上。

秦榕榕手被绑着不安地攥在一起,他感觉到贺池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点审视和不满。

“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让小狗可以变漂亮的好东西哦。”

贺池抽出一只针管,好心地给他解释:“这一支会打在你的乳房上,连续打五天你的奶子就会变得又大又圆,像怀孕的小母狗一样涨奶。”

针尖扎进去的时候秦榕小小惊呼了一声,液体注入的时候很痛,但贺池的话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贺池把这支针管里的药液尽数注入他的乳房,一只奶子一半,拿过准备好的分乳器给人带上。

分乳器会固定住胸的大小和形状,本该挺立的乳房被迫向两边生长,以后就算没了分乳器形状也与常人不同。坠在两边的奶子不仅增添生活上的负担,还会因不够漂亮被不断责备怪罪,给人强烈的羞辱感。

很适合心野不乖的小狗。

药效发作很快,剧烈的酸痛袭来让秦榕猝不及防。

“啊啊——好痛……”

再给一针给阴蒂,上下同时肿胀起红色的肉块,秦榕被刺激地吐出一小节舌头,被绑起来的手疯狂地想要挣脱出来去抚摸痒到骨子里的女穴。

贺池带上指套,挖了一块药膏挤进狭小的内裤缝隙五只手指按摩一样揉捏,引得人紧紧夹着大腿自己去磨蹭指节想要止痒。

药全融化在一潭春水里,贺池搅了搅便把手抽了出来。

“啊——不要走……不要、不要,好痒啊啊啊啊,进来,主人进来、好呜…好痒、”秦榕察觉到贺池的意图崩溃大哭,但再怎么夹紧双腿都无法挽留那双能缓解痒意的手。

内裤紧紧箍在肿胀的阴唇上,贺池残忍地用脚尖把并拢的双膝拨开,带着指套的手指直接顺着唇缝探进去将他红艳的舌尖拉出来,口水直接顺着下巴流出来。

贺池在秦榕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又取出一只针管,不留神却让指尖的舌头缩了回去。

秦榕在看到主人想把那只药打进自己舌头里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悲鸣,舌头刚缩回来就被一巴掌打到脸上打得头整个偏了过去。要是手没有被固定住,这力气足以把他打倒在地上。

白嫩的脸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贺池笑着把人脸撇回来,“伸舌头这种事都要我教吗?”

秦榕嘴唇恐惧地发抖,只愣了一秒另一边脸又被删了一巴掌,始作俑者摸了摸他脸上对称的巴掌印用哄小狗的语气笑眯眯地说:“乖小狗,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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