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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别用这个称呼,恶心

 

宿醉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好在次日是周末,洛川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中午,最后被几条信息提示音给吵醒的。他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太阳穴,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手机打开:

尊敬的客户:恭喜您成为训诫所第1466期2517号罪奴的新任主人。至此时起,您拥有对2517号罪奴的一切处置权。为维护您的权利,请您仔细《奴隶使用手册》,并定期配合训诫所的考评监管工作。若该奴隶有逃逸,不服管教,抗拒使用等行为,可随时联系训诫所执法堂。最后祝您使用愉快!

《奴隶使用手册》:1,奴隶的一切皆归主人所有。2,主人可对奴隶随意进行打杀,买卖,交换,赠予…

小洛,礼物收到了吧?放心,手续都办好了,你就留下好好玩儿。要是不喜欢了再转卖或者扔去回收站就行了。

什么玩意儿?洛川一脸问号,拍了拍脑袋努力回忆自己昨晚喝醉后是不是脑子抽抽说了什么让何经理误会了。可头太痛了,他啥都回忆不起来,最后倒是模糊想起来了何经理那神秘的笑容。

他想不明白也就懒得想了,起身下床,打算去上个厕所。结果房门一打开,就被客厅里一个黑布罩着的箱体给吓了一跳。

纠结了一会儿,洛川还是走了过去,拿起箱子上的《奴隶使用手册》扫了一眼,随即就动手掀开了罩在箱子上的黑布。

准确来说,那不是箱子,而且一个不算太大的铁笼子。里面跪趴着一个奴隶,一个让洛川瞬间清醒过来,情绪复杂的奴隶。

夏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脚脖子都被锁上了锁链,根本无法动作。不光是手脚锁着,嘴里也锁着扩口器,性器和后穴还插着按摩棒,乳头上的乳夹和阴茎环也被细链条连在一起拉扯着…

他好难受,不单单是因为繁琐的束缚和无知的黑暗,更是因为身体内腾腾升起的欲火。那一股股的燥意,撩得他浑身发痒,迫切的想要被人抚摸使用。

在香奢儿待了半个月,他见过两个被客人买走的奴隶就是这样被包装的。所以他知道自己也一定是被卖给了客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甚。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卖去哪里?遇上怎样的新主人?从15年前夏家被抄起,他便没有了自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正是最煎熬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夏佑被光亮晃了一下,下意识就闭了闭眼。缓了几秒,他才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人竟然是——先生!他这是又在做梦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再次回到先生的家里,还能再次见到先生。

他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还穿着睡衣的先生,想要出声,却因为嘴里的扩口器什么也说不出口。

洛川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动手打开了笼子上的铁门,胡乱抓住他身上的锁链,也不管是不是会扯疼人家,动作粗暴的直接拖着瘦骨伶仃的夏佑打开房门扔到了外面。

夏佑被链条拉扯的痛哭了。惊惧惶恐又不敢挣扎,身体被一路拖行,跟着就被摔在了地上。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了一声“砰”的关门声,他被先生丢出了门。

楼道里凉丝丝的,他浑身上下未着寸缕,瞬间就被冻得直发抖。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眼泪又不受控制地灌满了眼眶。

先生厌恶自己,先生不喜欢自己。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的凉意更超过了身体。他仿佛落进了冰窟窿中,从内到外,冻成了冰塑。而他的心,已经痛到了麻木。这是继妹妹的死后,对他最大的精神打击。

从小少爷到罪奴,15年的磋磨,他本以为他已经接受了,心死了。可为什么此刻还是会这么难受呢?难受到他想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

不,这里是先生的门口。他不能死在这里,给先生带来晦气。夏佑瑟缩着抱了抱自己,靠着门框不知所措。

洛川觉得头更痛了。他解决了生理需要,干脆又倒回床上继续睡觉。自己又不欠他的,管他死活干嘛?反正人家也嫌弃自己是个穷鬼,这会儿说不定早走了,继续找个地方卖肉挣钱多快活。

这一睡就到了傍晚,最后实在是饿得不行了才醒。洛川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弄点吃的。门便在此时被敲响,他以为是那奴隶又回来了,脸色不悦的打开了门,却是一愣。

“先生您好,有居民反应您家里扔了一个奴隶,我们是来核实一下情况的。”执法堂的工作人员指了指门边倒地昏迷的夏佑,“若是确认您丢弃,我们便将他带走。”

洛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我丢的。”

“好的好的。训诫所旨在为民众提供最优质的奴隶,欢迎您去训诫所购买新奴隶。那这个我们就代您处理了。”工作人员态度和煦。热情推销了一下业务后,就朝自己的两个同事挥了挥手,便打算把夏佑往带来的铁笼子里塞。

“请问一下…”洛川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

工作人员只当洛川是厌恶极了被丢的奴隶,希望严惩。于是笑着回答:“送去回收站进行评估。状态好点的送去大街小巷各处公厕,差点的送去研究所充当实验品,最差的直接取器官。”

洛川心里就是一沉,眼见着工作人员已经抬着铁笼子要进电梯了,还是忍不住道:“等一下!”

工作人员纳闷的回头,“若您交一定费用,也可以指定该奴隶的处置方案。”

“不是…那个…”洛川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我想了想,这奴隶还是先留下吧。就这么送走,太便宜他了。”

工作人员也不多话,又干脆的把夏佑扔到了洛川的门口,还贴心的让楼下同事送了一箱子工具上来。

“这些个贱奴皮痒得很,您平时得多调教调教。这是咱们执法堂专用的工具,送给您练练手,祝您使用愉快。要是您懒得自己动手,就牵到咱们训诫所去,或者电话联系咱们,咱们也可以进行上门服务的。保证替您把这贱奴管教得服服帖帖的。”

“呵…多谢。”洛川尴尬的接过工具箱。等执法堂的工作人员都离开了,才心情复杂的把那奴隶又给拖进了屋。

夏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到了一身血污的妹妹和弟弟,又梦到了父母亲。母亲一边哭一边埋怨他没有照顾好弟妹。父亲也怪他没有担起当哥哥的责任。后来又梦到了袁明徽,梦到了两条往他身上爬的大狗,梦到经理拿着鞭子抽打他,催他起来干活。

夏佑身子突然就抽搐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沙发,熟悉的茶几,熟悉的地板…他甩了甩脑袋,甚至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好疼。

“醒了?”洛川放下电脑,双臂抱怀,一脸冷漠的盯向夏佑。

夏佑下意识就想喊先生,随即才想起来自己这一身的束缚。他的嘴一直被扩口器撑着,下巴和颌骨都又酸又麻。无法吞咽的涎水流了胸膛一片。他一动,身上的锁链就悉悉索索一阵响,最后好不容易才艰难跪好。

“呵。”洛川鄙夷的哼了一声,起身走到夏佑跟前。不甚耐烦的解了他的扩口器和身上繁琐的束缚。

夏佑不敢对上先生的目光,缓了缓下巴的酸痛,低头轻轻喊了一句:“先生。”

“别用这个称呼,恶心。”洛川想到他晃着屁股对着那些男人喊先生的样子就来气。

夏佑赶紧闭了嘴,睫毛不安的抖动着。他此刻又冷又饿,体内的欲火烧得他肌肤发烫,神智都是恍惚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主…主人…”

洛川脸色更难看了两分,轻蔑地目光扫了一眼夏佑某处:“我可担不起这称呼。”

夏佑鼻子发酸,心像被狠狠揪了一把,他被先生的目光刺得发疼,不敢再开口。

“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妄想着用你那套狐媚手段来爬床。以后老实待着,一切按照规矩来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洛川将奴隶手册甩到了夏佑脸上,指了指卫生间隔壁一间狭小的杂物间:“以后睡那儿。除了做家务就给我滚远点,别在我跟前碍眼!”

“是…”虽然先生的态度比以前严厉了许多,可夏佑心底还是抑制不住有些开心。他被先生留下来了,他以后再也不用不分日夜的接客卖笑了。只要能留在先生身边,能与先生同处一室,他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洛川想了想,觉得自己跟他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但在回卧室前还是去厨房把晚上剩下的半碗饭和菜汤倒进一个旧碗里,端给了夏佑。

“我可没有你赚钱容易,浪费不起粮食,以后你都只有剩饭吃!”

“谢谢您。”夏佑激动的快哭了。他以为他今晚是得不到吃食的了。

洛川本来觉得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却还收获了一声感激。他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自己的狗碗保管好了。”

便不再管他,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夏佑狼吞虎咽的舔干净了碗,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厨房和客厅后,摸黑进了杂物间。杂物间很窄,只勉强够他蜷缩着躺在地上。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格外的满足。冰凉的地板让他发烫的身子都得到了些许缓解,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龙鳞台,濯英殿。南嵘沁正拿着本棋谱摆弄着围棋。他慵懒的半靠在软塌上,宝蓝色的家居服领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

严靖云进屋的脚步不由顿了顿,目光落在南嵘沁身上移不开眼。直到听到榻上的人懒懒的问:“你这是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他脸有些发烫,垂首膝行着上前行礼:“主人…啊~”

“方才在看什么?”南嵘沁将人压在了榻上,掐住严靖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

严靖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每次这么近距离对上主人的脸都会让他沉迷其中,神魂颠倒。

南嵘沁等不到回答,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些。严靖云吃痛,这才回过神来,羞涩的把自己的目光从主人脸上移开,落在他的锁骨上。

“在看主人。”

“好看吗?”南嵘沁手指摩挲着滑到了严靖云胸前。

“好看…”严靖云整张脸都红了。顺从的展开双臂,由着主人扯开了他的衣襟。

“看了可是要收费的。”南嵘沁就喜欢看自家奴隶这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严靖云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又突然记起了什么,打断了主人的兴致:“主人,那罪奴的身份查到了。”

“嗯?”南嵘沁不甚在意。不满地拍了拍严靖云的屁股,掰开他一条腿。

严靖云纠结不已。既舍不得与主人缠绵的机会,又清楚大少爷在主人心中的份量,有关他的事不敢不在第一时间汇报。

“那罪奴是夏铭长子。”严靖云压抑着心中的欲火,还是先讲了正事。

果然,与南嵘川有关的事,南嵘沁是特别上心的。他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头:“竟然是夏家人?大少爷可知道了?”

“不知。当时夏家被抄家,几个孩子被送入训诫所。不知是谁暗中动了手脚,将他们登记在了夏家旁支子弟的名下。夏佑原名叫夏凌,他还有一弟一妹。奴也是抽丝剥茧查了近一个月才确认了下来。”

自从上次南嵘川救回一个罪奴,南嵘沁这边就让严靖云去调查夏佑的背景。只是没想到会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更没有想到夏佑就是当年的禁卫副统领夏铭之子。

“主人…”严靖云见主人久久沉默不语,有些焦急。主要是这小主人插在他体内一动不动的太过煎熬,他痒得都快要发疯了,又不敢在这时候异动,惹了主人不快。

“继续守好大少爷那边,一定要确保大少爷的安全。那个罪奴…”南嵘沁思绪万千,有一瞬间想到了曾经的大哥和夏大哥。“万不可让大少爷知道他的身世。另外…能关照的地方还是尽力关照一下他吧。”

“是。”

“老二老三那边再加派些人手,要多留意他们的动向。”南嵘沁突然觉得有些心累,从严靖云身上退了出来,点了支烟。

严靖云偷偷遗憾了一下,还是乖巧的跪到主人跟前,为主人做清洁。

南嵘沁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幽幽叹了口气:“阿云,要变天了。”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夏佑在凌晨五点醒了过来。恍惚了几秒才记起了如今身在何处。他想起身,却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在摇晃,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来。但他却不敢让自己休息,先生昨晚的话言犹在耳。他不能失去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服侍先生的机会。

他不清楚先生的喜好,观察了一下厨房的食材后打算熬点菜粥,再煮两个鸡蛋。这样的早餐虽然单调,好歹不容易出错。

昨天睡了一天,洛川难得没有赖床,比闹钟早了一分钟就醒了。他打着哈欠开了卧室门,差点被门口跪着的夏佑绊倒。

“好狗不挡道,滚开!”洛川这是一时忘了自己名下多了个奴隶。他那无处安放的起床气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狠狠踹了夏佑两脚。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该死…”夏佑被踹得一个趔趋,顾不得肩头的疼痛,只一个劲儿磕头。他实在是头晕的厉害,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没想到才在先生门口跪了半个小时就睡过去了。

洛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往隔壁卫生间走。夏佑赶紧手脚并用的跟着挤了进去,迅速在马桶边跪好。

“贱奴…服侍您…如厕…”先生的目光太冷了,夏佑打了个寒颤,颤巍巍地小声开口。

洛川属实没有想到这个奴隶能这么不要脸,“怎么?平时喝别人一泡尿给你多少钱啊?我穷,我可付不起。”

夏佑愣了一下,眼眶一热又要哭了,小小声的辩解着:“不……不是…”

洛川只觉得这小奴隶虚伪极了,不由讥讽道:“不是为了钱?那就是好这口儿咯,那就去把你的狗碗叼过来吧。”

“…是。”夏佑心里说不上来的委屈难受。昨晚先生说一切照规矩来,他这些年在城主府便是这么服侍袁三少的啊。一边在心里反思自己的言行不够谦卑温驯,一边回杂物间叼了自己的碗重新跪到了先生面前。

洛川觉得这样贪慕虚荣的奴隶就该要好好羞辱一番,自然对他不会客气怜悯。一泡晨尿将夏佑捧过头顶的碗装了个满满当当,溢出来的一些直接落到了夏佑的头上。

“大冬天的,喝热的暖胃。”洛川抖了抖阴茎,甩干净最后两滴尿液,还在夏佑脸上擦了擦才拉起裤头。

“谢谢您的赏赐。”夏佑觉得还是先生比较讲究,明明可以直接尿到他嘴里的,还得让他用碗喝。

洛川可没兴趣看,自己胡乱洗了把脸便出了卫生间。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只是简单的菜粥,鸡蛋,还有一小碟烧麦。他夹了个烧麦放进嘴里,味道一般,但也让他第一次觉得家里多养个奴隶似乎也有点好处。

夏佑喝完了先生的赏赐,老实说,倒是让饿了一天一夜的肠胃好受了些。他又仔细清理干净了卫生间,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才爬回了餐厅。

“这么快?不会是偷偷倒掉了吧?”洛川喝了两口粥就嫌弃的放下了勺子。

“贱奴不敢的…先…您赏赐的…贱奴都视如珍宝。”夏佑咬了咬唇,小声说。

“虚伪!”洛川不削地扫了夏佑一眼。

夏佑心里有些委屈,可又觉得先生说的对。他这么低贱这么脏,自然是做什么都是错的。没法取悦先生,是他没有本事,全是他的错。

“难吃死了,你该不是为了自己多吃几口故意做成这样吧?”早餐的卖相一般,味道中规中矩。洛川吃的差不多了还是忍不住指了指剩下的半碗粥和烧麦想羞辱他一下。

“没有…贱奴不敢糊弄您的…贱奴会好好学的,对不起…”夏佑急得爬到了洛川脚边,连连磕头。他从昨天起就一直不太舒服,昨夜也睡得不安稳,总是担心这一切都是梦,梦醒了他就又回到袁家,继续无尽的苦难磋磨。加上他的那点儿厨艺也没什么机会练习,做得时候就更是紧张的不行。

“我看你除了卖屁股挣钱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了。”洛川竟然有些受不了夏佑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嫌弃的躲开夏佑抓着他裤脚的手,起身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门。

夏佑对于先生的羞辱只默默的一一承受着。虽然很难过想哭,却一滴眼泪也不敢轻易流下。是他自己太蠢笨了,什么都做不好,先生还肯留下他就是恩赐了。他得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厨艺和家务活儿,伺候好先生才是紧要的事。

伺候先生换了鞋出了门。夏佑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才放松了些。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餐桌上剩下的早餐犹豫了一下。先生虽然不满意自己做的早餐,但好像没有罚自己禁食。所以最后,他还是把餐桌上已经凉了的半碗粥和一个烧卖吃了。

长久的饿肚子生涯,使得他的胃有些娇弱。凉粥喝下没多久就有些胃疼,直冒冷汗。他缓了许久才有了些力气,便不敢耽搁时间,开始收拾屋子。只是他依旧头晕眼花,效率实在称不上高。往往干上半个小时就要休息十分钟。不然就会喘得厉害,眼睛也恍惚的看不清东西。

————

洛川刚到单位没多久,何经理就晃悠到了他的工位。盯着他看了看,忍不住八卦:“诶,用的可还舒服?”

洛川有些无语,假装自己很忙,只不清不楚的嗯了一声就算回答了。

何经理只当他是不好意思讨论这些,也不多问了。他家里也养了两个奴隶,便只笑嘻嘻的给他传授经验:“别太宠着了,这些奴隶天生下贱,你打得越狠用得越狠,他还越兴奋呢。要不,改天咱们聚聚,一起玩儿?”

“我…最近手头活有点多…”洛川尴尬的汗都下来了。

何经理看他脸红,也就不逗他了,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着离开了。洛川则是突然没了画图的灵感。他扔了笔,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翻开了家里的监控录像。

果然,他就说那奴隶是个惯会偷奸耍滑,阳奉阴违的。这会儿趁着自己不在家,还挺会享受的。靠坐在阳台边,悠闲的晒着冬日的暖阳。手上还假模假样的捏了块抹布。

洛川瞪着屏幕看了好几分钟,那奴隶就那么一直晒着太阳。还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半响都懒得动弹一下。

他愤愤的关了电脑,叫了个同事打算去客户那里再沟通一下细节。

————

夏佑去卫生间洗抹布的时候,又用冷水洗了洗脸来提神。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得厉害,他扶着洗漱台站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力气。只剩下卫生间还没打扫了,他算了算时间,打算抓紧弄完,不然就要赶不上给先生准备晚饭了。

冰箱里的菜不多,夏佑努力回想着以前在训诫所学习厨艺的记忆,还有一些小时候吃过的东西。他摸不准先生喜欢吃什么,但想着冰箱里的菜肯定是先生爱吃的。他计算考量了一番,既不敢做的太多浪费,又怕太简单先生觉得他没用心。

唉,好难啊!夏佑苦恼的皱了皱眉头。等他终于做好三菜一汤,天都要黑了。他又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些,便乖乖跪到玄关处等待先生回家。

“咕~”中午什么也没敢吃,跪了没一会儿肠胃就蠕动了两下,腹部发出了抗议声。夏佑吓得赶紧捂住肚子,还安慰它:“要叫就这会儿叫,一会儿先生回来了你可不能乱叫唤。”

话音未落,门锁响了一下,洛川有些疲惫的开门进了屋。瞥见跪在门口的夏佑什么也没说,由着他伺候着换了鞋。

等净了手,洛川走到餐桌前瞅了一眼桌上的清炒小白菜,宫保鸡丁,韭菜鸡蛋和番茄蛋花汤,有些不悦:“倒是会敷衍。”

“贱奴不敢的…”远远跪着的夏佑急忙摇头。他怎么敢敷衍先生呢?可他厨艺真的不太好,而且冰箱里也只有这几样食材了。身为罪奴,他是没有权限单独出门采买的。可惹了先生不悦就是他的错,这些理由都不是借口。

既然都做了,也不可能倒了浪费。洛川面无表情的凑合着吃了,味道一般,说不上好吃,但也不至于难吃。而且他吃着吃着,自己也就反应过来了昨天他没买菜,冰箱里好像只有这些菜了。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吃饭,偶尔瞥一眼跪得老远的奴隶,越吃越觉得气不顺,于是不客气的骂道:“跪那么远干嘛?我要吃人吗?”

“对不起…”夏佑含着泪,小心地往餐桌方向移了移。他想离先生近一些的,可他能感觉到先生的嫌弃。而且,他也怕自己的肚子一会儿又叫起来,扰了先生清净。

不许人家靠近的是他,让人家近些的也是他。不管他怎么羞辱,夏佑都是乖乖照做。洛川头回发觉欺负一个奴隶也能这么有趣,没事找事的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指了指墙边的工具箱:“闲着也是闲着。去,挑几样戴上给我看看。”

夏佑下意识就抖了抖身子,箱子里的工具没一件是轻松的。他也不知道先生喜欢看什么,便先随手取了一对有着锋利锯齿,还坠着沉重大砝码的乳夹给自己戴上。娇嫩的乳头瞬间就红肿充血了起来,甚至渗出了血珠。

夏佑怯生生的偷瞄了先生一眼。洛川却是觉得一直盯着人家看好像不太合适,便一边吃饭一边假装翻着手机。

夏佑咬咬唇,又拿起一根戴着长长狐尾的按摩棒。先生心情不快,他也不敢给自己做扩张,转了一下身子,对着先生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握着那尺寸可观的按摩棒硬往后穴里塞。干涩的肠道被强硬破开,刚结痂不久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很快就浸出了血液。但也因为血液的润滑,按摩棒被他咬着牙直接插到了底。

洛川不知不觉也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他放下筷子才将目光重新落到夏佑身上。以前也常见到奴隶,少年时期在龙鳞台住那两年身边也有不少伺候的奴隶。可大概是他不喜欢“家里”的氛围,也可能是那会儿太小,对于那些奴隶,他从未仔细去留意过。而今这个才算是第一次真正与一个奴隶生活在一起,他发觉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

夏佑忍着疼痛,双手将遥控器奉上。洛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接过遥控器,不明所以的胡乱摁了两下。结果刚摁下,就见夏佑身子一僵,弓了弓身子,一脸隐忍的模样。

洛川挑了挑眉,隐约听到了嗡嗡的声音。他颇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会儿,就看夏佑很快就跪不稳当了,软绵绵的趴在他脚边,一身都发红起来。薄薄的汗浸满全身,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唔…先生…”夏佑体内原本的春药就没解,这会儿再一被挑逗,浑身难受的直战栗。他有些神情恍惚的伸手抓住了洛川的裤腿哀求。

洛川挣脱开他的手,干脆是一脚踩上了他的脑袋,迫使他上半身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那狐尾垂在股间晃荡,别有一番趣味。

“我说了不许用这恶心的称呼。”洛川不满地加重了两分脚上的力道。他真想问问这贱奴,是不是对着谁都可以摇尾卖乖,谄媚的喊先生?

夏佑整张脸都被压在地板上,鼻子都扁了。呼吸变得困难,脸和脖子憋得涨红。

“唔…对…不起…啊…”夏佑刚养好的手指抠了抠地板,纠结了一下,壮着胆子换了称呼:“贱奴…错了…主人…息怒…”

他的心忍不住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喊过袁明徽五年主人,也喊了候玮半个月主人。可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称呼有一天会有不一样的意思,当他喊出口的时候,会充满了希冀。

洛川不置可否的依旧踩着夏佑的脑袋,只是略微松了松力道。随即把桌上的残羹剩饭全倒在了地上。许久之后,当他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他还是解释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没有排斥这个称呼,甚至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了一些。

夏佑饿慌了,忍受着身下汹涌难耐的快感和头顶的压力,艰难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倒是有点儿狗样了。”洛川觉得自己对这奴隶的的态度很别扭。既觉得鄙视不屑,又起了几分捉弄调教的心思。一个人的生活过久了,有个可以偶尔逗乐的奴隶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关键是特别解压,他觉得困扰他一天的工作烦恼都烟消云散了,心情好了不少。

等玩儿够了后洛川便去洗漱了,不过也算良心发现让夏佑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了。夏佑趴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气力,撑着身子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等洛川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算回屋睡觉时,夏佑鼓足勇气拦在了门口。他的眼里都是水,眨巴眨巴的特别无辜可怜。

“怎么着?按摩棒满足不了你那骚逼?”洛川瞄了一眼夏佑腿间被按摩棒操得流出来的泥泞水渍鄙夷道。而他浴袍遮盖下的某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包。

夏佑羞愧地垂低了脑袋,可他一整天没有排泄,实在是憋涨得难受。他先忍着腹痛磕了个头,才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开口哀求:“求求主人,允贱奴…排泄…”

洛川这才把目光投向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还忍不住抬脚踩了踩,成功换来夏佑一声痛呼。他毕竟也是在龙鳞台住过几年的,接触过一些奴隶。加上今天也抽空翻了翻那个奴隶使用手册,所以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奴隶是没有自主排泄权利的,除非主人允许,否则就只能憋着。

他想到今早让他喝的那碗尿,想来这是憋了一天了。一想到他肚子里都是自己的东西,洛川竟然又起了玩乐的心思。于是大发慈悲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甚至还忘了计较他叫自己“主人”的事。

夏佑没料到这么容易,还愣了下才再次谢恩:“谢谢主人。”

他有些急切地爬进了卫生间,可没想到洛川竟然跟了过来,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盯着他。

夏佑又紧张了起来。洛川挑了挑眉,淡淡地说:“怎么?不记得狗是怎么撒尿的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夏佑真的不想错过。他又咬了咬唇,低头忽略掉主人的目光,爬到了地漏处。纠结了一下后,抬起了一条腿,学起小狗撒尿的姿势来。胯间的性器早已经翘起,可他试了试却不知是因为紧张羞涩,竟然一时尿不出来。

洛川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夏佑涨红了脸,又因为尿不出来而焦急难受。他到底是没有继续观看下去,扭头就回了卧室。

夏佑这才觉得心里一松,顺畅的解决了生理需求。两颗乳头又肿又紫,像极了熟透的烂葡萄。后穴也是红肿不堪,渗着丝丝血渍。他也不敢再去求药,也怕惊扰了主人休息,只忍着不适简单擦洗了一下自己。好在这样的磋磨他以前也是常体验的,虽然难熬,也能忍着着爬回了杂物间。

昏暗的空间没有灯光,堆放的杂物多是些纸箱旧书,时间久了便有些霉味,并不怎么好闻。夏佑虚掩上小门,倚着一叠旧书当枕头,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一整天都紧绷着神经,好歹是安稳熬过了一天。他疲惫极了,又心里不踏实,迷迷糊糊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了过去。

————

次日,洛川单位有事便起得早了些。他洗漱收拾好屋里还是静悄悄的,心里不由有些窝火。觉得昨晚不该那么容易放过那个奴隶。这才来了两天,就学会偷懒了。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时间去教训他,只在心里暗暗记了笔账就出门了。

下午难得提前完成了工作,洛川就顺路买了些菜回家。结果一开门他就闻到了一股子烧焦的味道,吓得赶紧往厨房跑去。

厨房灶上锅里的汤已经煮焦,正冒着焦糊的味道。旁边橱柜旁,夏佑靠着柜门歪头睡着了。

洛川火气一下子就上了,先关了火,开窗通风,随即朝着夏佑就一脚踹了上去。他这一脚没太留力,哪知夏佑还是没有醒过来。

夏佑昨夜就发起了高烧,反反复复的,今晨才误了做早饭的时间。醒过来后他就惶恐害怕极了,虽然浑身无力还头疼,依旧不敢让自己再睡过去。他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了两分便开始打扫卫生。心里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机会,不能再犯错惹主人生气了。可身体状况实在太差,早上和中午又没有吃东西,这才在做晚饭的时候晕了过去。

洛川蹙眉纠结了一会儿,才蹲下身去摸了摸夏佑的额头,好烫!他这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见小奴隶满脸病态的潮红,面容憔悴,眉头紧皱,无意识地偶尔发出一声轻吟。

总不能让人死在自己屋里。洛川有些嫌弃的将人抱了起来,才发觉竟然是格外的轻盈,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肌肤相接,一片滚烫,洛川这才有些忧虑起来,随手便把人放到了自己床上,打算去找点退烧药。

“你忙什么呢?我敲了半天门都不应我?”洛川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了不请自入的余嘉之。

洛川眼睛一亮,拉住余嘉之的手就带到了床边。

余嘉之不明所以,看到床上的夏佑一脸惊讶:“你…你这是舍不得又把人弄回来了?”

“别废话。”洛川拍了余嘉之一下。

余嘉之目光在夏佑身上扫了扫,再望向洛川,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你原来这么喜欢这种类型的啊?再怎么玩儿也得注意分寸啊,他这小身板可禁不住你折腾…”

“你废话咋这么多?”洛川知道余嘉之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只狠狠白了余嘉之一眼。

余嘉之只能先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病人,很快做了简单的检查,忍不住又啰嗦起来:“这起码烧了有三四天了,你咋不早点叫我?看这憔悴的样子,也没好好休息吃饭吧?还有这伤?”

他一边念叨,一边轻车熟路的找来了药物和针剂给夏佑用上。“唉,虽说这奴隶算不上人,但好歹也是条命啊。他这样子应该好多天没有好好休养了,你看,就是这后面的撕裂伤感染了才会持续高热的。”

说道这儿,余嘉之还不客气的瞅了瞅洛川的某个部位:“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威猛…”

洛川实在听不下去了,揉了揉眉心:我一会儿就给表叔打电话,让他把你弄回家去。”

余嘉之这下赶紧闭上了嘴巴。他可不想回家,一回去他父亲又要给他定亲。他可还想着找机会在四爷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定能和四爷进一步发展呢。

夏佑只觉得浑身都疼,软绵绵的钝痛。好像沉溺在深潭之中,不见天光,无法挣脱。

余嘉之又将一支针剂注射进夏佑体内,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表情痛苦,微微张嘴唤着“妹妹”“二弟”“罪奴该死”“罪奴请罚”…

“唉,也是个苦命的。”余嘉之忍不住有些感慨,用毛巾轻轻擦掉夏佑额头浸出的冷汗。

洛川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人家太苛责了。最后默默去了厨房收拾残局,然后熬了一锅肉粥,做了几道清淡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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