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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办公室lay)

 

齐氏预备举办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意在帮助更多在家庭中受到伤害的女性,最重要的是,这次晚宴是以齐家老小的名义举办,因此各路媒体不择手段的想要获取这次晚宴的入场劵,都打算抢先在第一时间写出齐家老小的新闻稿。

澹川并未以贺家的名义被邀请在内,而是以他个人公司的名称为抬头被邀请,邀请的自然也是‘澹川’。

但是澹川对此毫无兴趣,他不准备和齐家扯上关系,也懒得应酬其他人,便只是将邀请函递给了李清,让她代替自己出席。

李清替澹川出席过不少宴会,按道理来说处理起这些工作应该是非常擅长,只不过这次是齐家组织的,她多少还是有些发怵,接过邀请函时哆嗦的很明显。

“你抖什么?”澹川正为手上的工作做结尾,结束后看见李清的小身板像个筛糠一样摇动,“不舒服就去医院。”

“不是……老板,齐氏的晚宴,您真的不用亲自去吗?我只是个秘书啊……”李清声音越说越小,她不想一个人面对那群商业大鳄,这跟之前的小打小闹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应付不好,自己是要丢饭碗的。

李清正在心里咆哮着,澹川却忽然起身,绕过她去开办公室的门。

“哎!老板!不是……”李清视线追随着澹川的行动,看见推门而入的人,大吃一惊,“澹先生!好久不见!”

澹春山冲李清礼貌微笑,眼神求助澹川,然后李清的视线就被澹川严严实实的挡了起来。

“他现在可能不记得你了,你先出去吧,我没叫人之前,别让其他人靠近我的办公室。”澹川开着门,等李清出去。

“可是齐氏晚宴……好的老板,我退下了。”李清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澹川一个眼神推了出去。

澹川将门锁上,为澹春山捂了捂冰凉的双手,领他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在家待着多好。”澹川将人拥在怀里,手掌摩擦澹春山的后背为他提供暖意,“你怎么来的,冻成这样。”

澹春山将手插进澹川的西装里,隔着一层衬衣,把澹川冷得一僵。

“在家没有事,想你了,我就来了。”澹春山感觉澹川的后背好暖和,舒服的嬉笑两声。

在那空荡荡的房间里,他实在憋闷,于是和刘婶说了一声便跑了出来,澹川留给他的车也没有坐,而且为了看一看路上的风景,坐了公交车,转了好几趟,又蹬了一会儿共享单车才到澹川的公司。

“我来接你下班呢。”澹春山仰头对着澹川的嘴亲了一口,忽然问他,“对了,刚才你们说的齐氏晚宴是什么?”

澹川并未理会,只是扶着他的腰加深了刚才的吻,澹春山仿佛入了虎口的小羊,被强硬的撬开了嘴唇,无理的篡改着呼吸频率,等到口中被搅和的一塌糊涂时,他人已要化作一汪春水,瘫软在澹川的臂弯里。

澹川看着澹春山有些涣散的眼神,悦色而笑,回答起刚才的问题:“没什么,只是个普通邀请,我让秘书去了。”

澹春山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坐起身来问:“你怎么不去?”

“我不想去。”澹川一吻落在澹春山的眉骨上,“溶溶感兴趣吗?”

澹春山摇头,似乎有些作难:“你不去真的没关系吗?我听说齐家势力很大,薄了他们面子,会不会影响你们公司?”

澹川展颜:“看来你对我真的误解很深,不过溶溶放心,就算这次我不和齐家交往,你的彩礼也是断然不会少一分的。”

“你……!”澹春山听到‘彩礼’二字顿感羞愤,转过头去不再与澹川说话。

澹川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着他气鼓鼓的脸颊忍俊不禁。

“别生气了,是我说错了。”澹川眸中涟漪不断,像是讨好般装可怜,“溶溶想要我用什么赔罪呢?”

说着,澹川将澹春山挪向自己,让他与自己挨的更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澹春山裸露的脖颈上,激起一层寒栗。

“溶溶不说,我可就自己选了。”澹川有些站起的性器抵在澹春山臀肉上,恶意摩擦几下,“用这个好不好。”

澹春山推开澹川,一张脸早已熟透般涨红一片,红晕从锁骨蔓延至耳尖。

“别闹!这是你办公室,你要是想赔罪就去参加晚宴吧。”澹春山避开澹川的眼神,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

澹川张开嘴啃咬澹春山的锁骨,湿热的舌尖将颤栗一路带至下颌,所过之处红花朵朵,像是在做标记,挑逗着正克制轻哼的澹春山。

“可以。”澹川将回答吐在澹春山耳边,鼻息掠过耳垂,将红晕烧的更旺。

澹春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下面早已站了起来,硬挺的撑起裤子前裆,可他又不想在澹川办公室里干一些龌龊的事,特别是这办公室看起来十分开阔,如果真的干起来,声音怕是要成回声响起来。

只是还未等澹春山作出反应,澹川已经将他的性器释放并撸动起来,猛然的刺激使他差些缴械投降,感受着澹川爱抚时,只能紧紧攀在澹川肩上,飘渺的呻吟似有若无,一半咽进肚子,一半从鼻间跑出。

“溶溶,射吧。”澹川如恶魔般的低语在澹春山耳畔响起,澹春山也不再忍耐,闷哼一声尽数泄在澹川手中,高潮的余韵让他颤抖不停,同时也感受到臀下迅速涨大的东西,此刻正对着臀缝,几乎要穿过衣服布料捅进来。

澹川笑意盈盈指了指自己的西服说:“溶溶射在我的衬衫上了,这可怎么办呢,接下来溶溶来向我赔罪吧。”

随后他翻身将澹春山压在沙发上背对自己,将他松垮的外裤直接褪去,扒掉了里面的内裤,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扩张起后穴。

“不行!”澹春山双手被紧缚动弹不得,澹川的手指却已经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极富技巧按压不停,“呃啊……!不……求你……”

澹春山嘴上拒绝不断,前面却又再次抬起头,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响彻室内。

“哈……不要……没有那个……”澹春山眼泪直流,也不知道是太舒服还是太羞耻,话也说不完整。

“别怕。”澹川俯身,黑影瞬间笼罩下来,澹春山觉得自己好像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无处可逃。

被进入的瞬间,澹春山感到呼吸一滞,勉力撑住身体,这才没有顺着沙发滑落。

待澹春山适应后,澹川便扶着他的腰汹涌抽插,此刻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物,只感觉迭起的浪潮一下下冲击着大脑神经,也忘了抑制声音,被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收缩穴口,不过片刻再次被撑开,然后软如烂泥般被身后的人肏干着。

澹川脱了西装外套,抱着澹春山从沙发做到办公桌,二人相连处一片泥泞,臀瓣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时,澹春山瞬间绷紧了身体,连与澹川交缠的舌头都忘了活动,直到被澹川恶狠狠咬了下唇才回过神。

交叠在澹川腰上的双腿随着撞击不断晃动,黑色板鞋在澹川白净的衬衫上又踩了不少印子,不过本来就是脏了的衣服,也不差这些污糟。

“你怎么还……哈啊……”澹春山咬牙承受澹川的进攻,他已经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高潮,前面再也吐不出来东西,可澹川却总不满足,要个不停,接连刺激着他愈发敏感的肠道。

澹川拿出来的安全套一个一个被用掉,就要见底,终于在一阵快速抽送后,停下了这场漫长的折磨。

澹春山躺在宽敞的办公桌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与凌乱的文件相伴,射在下腹上的精液沾满两人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的潮韵让他不时抖动。

实在香艳。

澹川忍下心中躁动,收拾好一片狼藉,抱起澹春山进了办公室里配备的浴室,澹春山累的不想说话,任由他为自己清洗吹干,换上不太合身的新衣服。

“为什么没有内裤。”澹春山感觉下面空荡荡的,但是也懒得抬眼,打了个哈欠,“算了,好累。”

澹川亲了亲他的发丝,为他擦去眼中分泌的泪水,和司机联系好后才终于带着澹春山坐着专属电梯下了楼。

晚宴开始当日,李清作为澹川的女伴一同到了现场,本身就是以女性问题为主的晚宴,澹川便让她跟着一起来了,再者就是李清酒量很好,而澹川正需要一个挡酒的人。

作为商界后起之秀,在短期内收购了贺家的澹川,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来现场寻找合作机会的其他老板。

加上他扑朔迷离的身世,众人对他的好奇只增不减。

晚宴表演过后,媒体们期待已久的齐氏老小终于要露面了,长达二十多年杳无音讯的传奇人物,即将重回大众视线。

那个凭借自己,一手将贺家从破产边缘送到顶峰的女人,再次掀开她的神秘面纱。

齐婧心站在舞台正中央时,与澹川视线远远交汇,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澹川的心脏就开始了不受控制的刺痛。

他早就说了不想来。

齐婧心的讲话对澹川来说无关痛痒,他只想尽快离开,心情烦闷时不自觉多灌了几杯红酒,像喝水一样不要命的咽,味道没尝到就下了肚,等到李清发现他时,他的思绪已经完全飘远了,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倒映在杯中的自己的影子,看的出神。

“澹川?澹川?你还好吗?”李清摇晃着澹川的肩膀,感觉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

李清也不管自己穿着高跟鞋,将澹川胳膊抗上肩,就准备离开。

“您好,齐小姐请您和这位先生到贵宾休息室一见。”一个彬彬有礼的男服务生脸上挂着标准微笑,并拢的四指正为二人指明方向,“请允许我领您二位过去。”

李清皱眉,她好怕再耽误下午澹川会死在自己肩上,可那服务生身后还站着几个健壮的保镖,谁敢跑啊。

“麻烦带路。”李清扶着脚步虚浮的澹川,到了所谓的休息室,只见刚才讲话的齐婧心正等在那里,弯起眼笑看二人。

齐婧心与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就见服务生带着保镖迅速撤离,顷刻间,室内只剩下三人。

“你好,请坐。”齐婧心为李清指了位置,视线淡然瞥过澹川,起身去拿了一颗什么东西塞进了澹川嘴里,用水灌了下去。

“您这是在做什么!”李清被齐婧心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想要去扣澹川嗓子眼时已经晚了。

齐婧心展示出来一个药盒:“别担心,解酒药。”

“你是他的……情人?”趁着李清为澹川顺气的功夫,齐婧心先发制人问到。

李清顿时满头问号,表情扭曲,费解道:“我凭什么是他情人?他……我……他喜欢刚才那个服务生也不会喜欢我啊,而且我也不好这口,您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李清觉得这话题聊不下去了,只是愤愤拍着澹川的背,不再理会齐婧心。

齐婧心轻笑一声,倒是蛮欣赏李清这个有话直说的性格,递了一张名片说:“如果你在他那里干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哪知她刚想接过去名片,就被澹川拦截下来。

“没事我们就……走了。”澹川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和齐婧心相似的眉眼在此刻冷的像寒霜,一刀一刀剜在齐婧心身上。

澹川转身而去的瞬间,齐婧心突然大喊:“西寺!”

这声呼喊叫停了澹川的脚步,齐婧心终于将一直未能宣之于口的话吐了出来。

“对不起,妈妈错了。”

澹川带着一身酒气扑倒在澹春山身上时,李清也是一身狼狈。

“刘婶,麻烦为李秘书收拾一间客房!”澹春山扶着神智不清的澹川,冲李清歉意微笑。

李清歪头蹙眉,眯起眼问:“你记得我吧,澹先生,所以其实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澹春山悄然吞了一口唾沫,正巧澹川不安的扭动几下,他便以此为由带着澹川上了楼,刘婶也领着李清去了客房。

澹川喝过酒后实在不老实,还没到卧室内就将手伸进澹春山的领口,揉捏他胸前的肉粒,带着浓重的酒味咬住澹春山的耳垂舔弄,痒丝丝的感觉让他差点没有打开卧室门。

“哥,你真好闻。”

澹川一进到室内,就将澹春山抵在门上,不容分说的捧起他的脸吻在唇上。

澹春山感觉自己也像是喝了酒一样,澹川的气息被全数灌入自己的身体,酒精的味道好像同时麻痹了二人的神经,还带有酒香气的唇齿比酒还易醉人。

澹川醉时没轻没重,尽管澹春山的双唇早已红肿不堪,他还是忘情的吸吮,妄图将人整个拆吃入腹。

“唔……!”澹春山感觉一只手伸入了裤子,性器也被人握在手里,拇指摩擦着上方敏感的小孔,他一瞬间软了腿,勾着澹川脖子的手不敢放开,随后那只手又转移了阵地,暧昧揉捏起下方的阴囊,指尖在会阴处来回刮蹭。

澹春山终于是没承受住这样的刺激,夹紧了双腿。

“哥……腿再分开点……”澹川放开澹春山的嘴,将他的一条腿架起来,另一只手则向后摸索。

澹春山感觉到干涩的洞口仿佛被人正无情戳开,低呼一声,喘着粗气说:“去拿润滑……”

澹川迷糊着拿来东西,脱光了澹春山的衣服,毫不留情的将冰凉的液体挤入他的臀缝中,用过的东西也是随手一扔,紧接着就继续在穴洞处探索,扩张的急了,提枪就要干进去。

“起开……!”澹春山暗感不妙,推开澹川想要自己伸手扩张,却被澹川反手按在门上,背对着澹川,不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开澹川的掌控。

澹川伸进去两指,装模作样的撑开几下,突然乐了。

“可以了。”说罢就要将龟头往里挤,一身的牛劲,硬是捅开了还未扩张到位的穴口。

澹春山痛的眼泪不断从眼眶夺门而出,仿佛已经撕裂开的穴口被不知死活的性器粗暴的抽送着,好在润滑倒的够多,慢慢的澹春山也适应了这样的抽插。

忽然,澹春山的双腿被人架起来,双脚悬空,只有一个进出的性器支撑着他的所有重量。

“等……!等一下!”澹春山抵抗已来不及,被直直插到了底,感觉像要吐出来一样的不适。

澹川粗喘不停,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累的。

“哥舒服吗?”澹川一口咬在澹春山的肩上,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笑个不停。

澹春山呻吟声都被顶碎,但还是纠正到:“别……别叫我哥。”

澹川不乐意,向上掂了一下手臂上挂着的人,让他重重落下,然后说:“你就是我哥。”

被这样骤然快速插到深处的异物感,让澹春山感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澹川欺身而上时,亲昵的用头蹭了蹭澹春山的胸口,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乳首,吮吸拉扯着脆弱的肉粒,另一边用手揉搓不停,末了忽地安静了片刻,晕乎乎的晃了晃头,又提起澹春山一条腿来,就着还未闭合的洞口肏干进去。

后穴被撑满的瞬间,澹春山不自觉挺起被嘬的红肿的乳粒,残留的口水泛着淫靡的色泽。

“哥这里……只能被我操……”澹川仿佛神智不清,但是下身挺动却不停。

澹春山费力抓在澹川的大腿上,纠正他:“你是……贺西寺……我不是你哥……哈啊……”

澹川发狠抽送性器,像是表达不满一样,恶狠狠说着:“我不是贺西寺!我就是澹川!我也不需要妈妈!我只有一个家人!贺西寺是个什么东西!我就要当澹春山的弟弟!”

澹春山已经给自己洗脑了这么久,把‘澹川’和‘贺西寺’分开,只要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与他在一起,可是现在这层遮羞布却被澹川无情的撕开。

自我欺骗好难。

澹川醒来时,澹春山正从门外面进来,应该是刚吃过早餐。

“醒了?”澹春山将身上的罩衫裤子脱下,很快钻进了被窝,他今天身上有些发冷,现在只想睡觉。

澹川用手碰了碰澹春山的额头,隐约有些发烫,他再去握住澹春山的手,双手冰凉。

“你发烧了。”澹川翻身下床,打了个电话,然后准备把澹春山抱起来给他穿衣服。

澹春山累的很,不耐的皱眉问澹川:“你要干嘛?”

“去医院。”

澹春山挣扎着甩开澹川,重新躺回去说:“那就吃点药好了,你别小题大做。”

澹川觉得自己没有小题大做,澹春山的身体现在脆弱的像片纸,一点小毛病就能把他击倒,如果不仔细检查一下,澹川总觉得内心不安。

“听话,就去看一眼。”澹川轻声哄他,司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随时可以出发。

澹春山只是用被子裹着头和全身,也不动,二人对峙良久,他才又说:“我不去。”

最终没办法,澹春山不愿意去医院,也不许私人医生靠近,只能开了些退烧药吃了。

澹川将澹春山护在怀里,颇有些无奈,药效还没上来,澹春山在他臂弯里发抖。

“你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倔。”澹川用嘴唇碰了一下澹春山的额头,还是烫的吓人,他只能不停的暖着澹春山的手。

澹春山头脑发胀,晕晕乎乎的,也不睁开眼,只是嘴里喃喃道:“都怪你……让你气我……”

“我气你?”澹川不解,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甚至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没有印象,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果然是不能喝酒,他断片了。

澹春山没再说话,皱着眉头使劲往澹川怀里钻。

也不知他在澹川怀里磨了多久,终于是睡着了,眼睫时而不安的颤动,澹川便下意识搂的更紧。

到了午时,澹春山被澹川的一通电话吵醒,不过因为睡了一上午,气色好了许多,因此被吵醒了也不烦郁,安静的起了身。

澹川看了眼备注,挂了电话,起身跟着澹春山一起下楼。

刘婶专门为澹春山准备了十全大补汤,还有神奇的黄桃罐头,哄着澹春山吃了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下午要去公司一趟,溶溶在家好好休息,有事了和我打电话。”澹川看了眼时间,便不再逗留,起身出了家门。

澹春山看着澹川离开,也没有说话,不过心下松了一口气。

澹川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真是太好了。

澹春山感觉身体轻快不少,吃了饭后在花园里散步,开始又一天的‘金丝雀’生活。

忽然,他的手机弹出来一条消息。

‘澹川’:哥最近怎么不跟我联系?

澹春山心脏猛然漏跳一拍,他把这茬给忘了,距离上一次和‘澹川’联系已经过去两个月的时间,看着那个有些冰冷的对话框,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澹春山:最近太忙了,抱歉。

‘澹川’:哥哥是不是有别的弟弟了。

澹春山:别瞎说。

‘澹川’:那哥哥为什么不来见我。

澹春山不知道怎么回复,这是‘澹川’第一次问出这种问题,这个账号向来都是含糊着见面的事情,从不主动提起,他搞不懂澹川又在发什么神经,总在自己吃自己的醋,于是他只能哄着澹川。

澹春山:阿川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哥哥也在和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人谈恋爱,他对我很好,我也不想辜负他,所以和阿川的联系少了,阿川会理解哥哥的对吗?

澹春山觉得自己的回答非常完美,应该可以稳定住澹川的情绪。

‘澹川’:如果让哥哥在我和那个人中间选一个的话,哥会选谁?

澹春山输入又删除,‘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反复弹跳出来,最后发出去一句:选你。

发出去后,澹春山实在不知道如何再去应付澹川,也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总之不论选谁都是澹川,于是便将手机收起来调成静音,眼不看心不烦。

夜幕渐临,澹川回了别墅,进了大门话也不说,直接扛起澹春山回了卧室。

在澹春山表达出疑问前,澹川便用湿热的吻封住他的嘴唇,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一点点探究着他的香甜。

澹川一路吻他一路脱去二人衣物,到了浴室前便赤裸相待。

澹春山被吻的双腿发软,性器昂扬抬头,绯红的双颊衬着他白嫩的脸像个瓷娃娃一样,色气勾人。

澹川故意在澹春山身上的紫黑色淤痕上按压,发麻的痛意瞬间刺激了大脑神经,诡异的快感让澹春山不得不将手搭在澹川肩上,才堪堪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哈啊……别、别按那里,痛……”澹春山撒娇的语气,最是可爱。

澹川继续挑选他身上其他各处淤痕,爱抚般擦过,不知何时会重重按下,每当被按下时,他都会浑身一软,这动作仿佛在他心上用羽毛挠痒,撩拨着他的欲火。

澹川不顾澹春山的挣扎为他快速做了清理,扩张时又不带一丝犹豫的按摩着他的前列腺,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让他先泄了一次。

“呃嗯……你……你发什么疯……”澹春山已然没了力气,双手挂在澹川的肩上,还以为澹川是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在生气,解释到,“我身上都是你昨天自己留下的痕迹……”

澹川舔咬澹春山锁骨的嘴移开,回答:“我知道。”

说罢便就着湿软的穴口插了进去,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后,他扶着肉臀抽送起来。

因为刚刚高潮,后穴还十分敏感,对于猛烈的抽插表现出无比的不适,紧缩着内壁,使得进入不再轻松,不过倒是没有让澹川因此缴械投降,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更加卖力将紧致的穴洞肏开。

“等……等一下!”澹春山指甲深深嵌入澹川的后背,绵软的呻吟声在浴室里被成倍的扩大,无力承受着澹川如狼似虎的进攻,破碎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在反复的顶弄中被激起。

“李清说她昨天因为我们没有睡好。”澹川将澹春山翻了个身,让他趴在玻璃上,扒开臀缝看着进出的洞口不断闪烁淫靡光泽,“太可惜了,今天的我不记得昨天的战果。”

澹春山扶着冰凉的玻璃几次滑落,都被澹川揽着胸口摆正,最后直接把着双腿肏干起来。

这个毫无隐私的姿势让澹春山又羞又恼,大开的双腿中间,兴奋的柱身随着身下的性器抽插时上下弹动。

澹川就这样抱着澹春山对准了浴室的镜子,将二人结合之处全全暴露在其中,水声啧啧。

“你!你放我下来!呃啊……!”澹春山话未说完,就被澹川狠狠顶弄在了敏感的地方,酸软的腰身虚靠着澹川的小臂,喷出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水,后穴瑟缩不断。

澹川又将人面对自己,抵在墙上,架起一条腿来,将仍未疲软的‘作案工具’重新挤入那个滚烫湿软的洞口。

“我还没结束呢,溶溶再坚持一会儿。”说着继续耸动起来,在澹春山潮韵未退的后穴内肆意妄为,俯下身精准含住他胸前红粒,在口中吞吐舔弄,使得澹春山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口剧烈起伏。

澹春山感觉自己快被干死了,只想让澹川早点完事,央求开口:“快点结束吧,嗯?哈啊……我快撑不住了……好不好嘛……唔嗯!”

澹川直接吻上那个求饶的嘴唇,将他剩余的话尽数堵在喉咙里,舌头翻搅着对方的口腔,吮吸声伴随着哭腔和细碎的淫呻,被麻木进出的后穴几乎要擦出火来,澹春山终于如愿得到澹川的热精。

“终于……终于结束了……”澹春山像水一样化在澹川怀里,大口喘息着。

澹川只是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如恶魔般低语着:“溶溶,我下面可是还硬着呢。”

澹春山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被澹川折磨的就要无法呼吸,水汽四散开来,连叫喊声都变得潮湿无比。

“好闷……要……呼吸不了了……”澹春山死命挣扎,终于是将澹川的理智唤回,看着澹春山新旧交加的吻痕,澹川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因长久的肏干而无法闭合的洞口正向下不停滴着精液,控诉着刚才的‘酷刑’。

澹川瓮声道歉,被情欲渲染的嗓音仍有些含糊不清,倒是比平时的音调要更迷人几分。

澹春山安慰似的在澹川脸上亲了一下,尽管自己脸上早已被泪水淹没,但他还是像安慰小孩儿一样告诉澹川自己没事。

“我没事,别担心。”澹春山的双唇离开澹川脸颊时,又伸手抚摸着澹川的脸,蒸汽在他脸上顺着下颌滴落,被澹春山仔细擦去。

在澹春山眼里,澹川始终是个小孩儿,因此不论他长了多大,都把他当成弟弟呵护着。

这也是为什么在澹川打破了二人本和谐的关系后,澹春山依旧把他当弟弟,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对于澹川并不单纯的感情,毕竟对一个小孩儿有其他心思,说出来就像变态一样,他只能把所有感情归结于哥哥对弟弟的关怀。

他默许澹川的越界,把这些当作哥哥的包容,但又不敢承担出格的风险,他害怕世俗的偏见,又无法说服自己的良心。

他不敢界定二人的关系,弟弟和恋人应该是不一样的,因此他情愿将‘澹川’和‘贺西寺’当作两个独立的人来看待,这样弟弟就不会再成为恋人,恋人也不再是弟弟。

“对不起,我……”澹川哽咽片刻,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沉默着靠在澹春山的肩膀上,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哥,我不想当贺西寺了……”

他明明是澹春山亲手捡回来的‘澹川’啊,为什么哥哥不要他了。

“累了吗?我帮你清理,抱歉,让你害怕了。”澹川整理了情绪,抱起澹春山为他清理了身体,二人都洗过吹干后,相拥在床上,一夜无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在交缠。

自那日被折腾到半夜后,澹春山很久没有再见过澹川,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澹川已经去了公司,还留了消息,说是公司内部最近出了什么问题,会很忙,让澹春山照顾好自己。

澹春山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一种莫名的心慌打内心深处骤然升起。

不过齐婧心派人将他接走后,他也没再思考这些。

回国后,齐婧心总带着澹春山去各种地方散心,以各式理由将人约出来,外人看还以为是澹春山是齐婧心的小情人,不过被齐婧心亲自将谣言扼杀在了摇篮,发了严正声明,还将几个企图靠身体博上位的害群之马作了开除的处理。

澹春山干儿子的身份被散了出去,虽然听起来也颇为奇怪,但是好在有齐婧心坐镇,没人敢再嚼舌根。

在酒庄转了一天,齐婧心将人送回澹川的宅邸,万般不舍,澹川知道齐婧心和澹春山有联系,默许了二人的交往,一方面是澹春山的坚持,另一方面是贺建已死,澹川也不想再追究从前的种种。

“小春山,阿姨下次再来接你哦。”齐婧心比澹春山矮了一个头,但还是抬高手臂去摸他头顶,揉乱他的头发。

澹春山恭恭敬敬低下头,让齐婧心能摸的顺手。

“乖乖下次去打高尔夫哦。”齐婧心撇嘴,两步一回头,被身边的秘书强硬的拽进了车里。

澹春山站在原地挥手道别,直到齐婧心的车慢慢模糊成一个小点才停下来。

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卧室,换下身上的衣服,站在花洒下让流水不断冲刷身上的每一处,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劳累洗去。

澹春山也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恍惚间到了床上,好像看见了从前的澹川,他太累了,累到出现了幻觉,伸出手想要拉住这个幻影,扑了个空,他摇了摇头,那影子消失了,于是轻叹一声,窝在床上就着疲累睡了过去。

在梦里,澹春山不止一次梦见过澹川,许是太久不见,他也多少有些想念,所以在梦里肆无忌惮的和澹川亲昵,不是‘贺西寺’,而是‘澹川’。

他让澹川以后不要喝酒了,小孩子不能喝酒,又说自己不喜欢太粗暴,让澹川轻一点,他反复在梦里和澹川表达情意,主动索取亲吻,感受虚无缥缈的缠绵。

“阿川,我爱你。”澹春山喃喃,梦话顺着唇边溜出来,唇角的笑意难掩。

梦中的澹川是那样温柔,似乎要把他融化在和暖的胸膛里,被那双大手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清楚的感知到了无边爱意。

澹春山下意识拥紧了身上的被褥,抱着梦里的澹川不肯放手。

他的梦是甜的。

澹川许久不着家,澹春山成了第一个坐不住的人。

他本想给澹川发个消息,可又觉得这样似乎有些没诚意,于是想要悄悄到澹川公司给他一个惊喜。

“小心!”

到了公司大楼下的那一刻,原本满怀期待的瞬间,却被一把染血的刀刃渲染了整个视野。

刹那间,只听一声惊呼,澹川猛然挡在他的身前,黑衣人扔下了血刃迅速逃离,彼时行人纷纷议论,面面相觑,只有澹春山哭求着澹川不要闭眼,慌乱间拨通的急救电话也语不成句,好容易叫来了救护车,抬上已然血色尽失的澹川,却在晃神之间被不知何时赶来的警察拉去问话。

澹春山不安的心始终悬着,警察问的什么也听不进去,被迷迷糊糊送到医院时,澹川还在抢救。

医院里已经有人在手术室外等候了,不过这个人并不是澹春山想见到的人。

“澹先生,还记得我吗?”宋季礼走上前来和他打招呼,穿的一身剪裁得体的驼色大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让人很难与随意开枪杀人的黑社会相联系。

澹春山下意识站的离他很远,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宋季礼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巧,这个医院是我家产业,一收到消息我就赶来了,毕竟里面抢救的可是贺家的大公子,如果死在我们医院会很棘手。”

澹春山听到‘死’字,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顾不得其他,上前两步抓住宋季礼的双臂,力气大的连宋季礼都面部扭曲了一瞬。

“他不会死!”澹春山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手上的力气也未松懈,差点将宋季礼常年悬挂面上的假笑掐碎。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医生走出来卸下口罩。

“病人已无大碍。”医生看着在场的两个人,一个是宋家的少主,一个是陌生男人,便问了句谁是家属。

“我!我是他哥哥!”澹春山绕过宋季礼上前与医生交谈,转身和医生一起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宋季礼笑的耐人寻味,不多时也离开此处。

病房里,澹川唇白如纸,虽说无甚大碍,但好歹也失了不少血,憔悴不已。

宋季礼站在床边,不像是来看病人,倒像是来视察工作的领导,居高临下的看着澹川,弯着眼睛笑而不语。

“精神不错,sean。”

澹川不与他多语,神色冷淡,麻药劲儿逐渐退去,腹部的刺痛让他不免略略皱了眉头。

“你挡这一刀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勇气可嘉。”宋季礼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交叠,自然的就像是在聊家常,完全看不出澹川差些死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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