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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蓄意强上无油生抽

 

幽深小巷,杂乱的脚步声紧随而出,暴雨后的水洼倒映出两拨人激烈打斗的身影。

没过多久,一拨败下阵来。

“娘的,本事不大胆子大,出来装你妈呢!”

剃了寸头的男人啐了口痰,接着踹了地上的人一脚,又用手里的铁棒重锤几下,才解气的抛开铁棒。

铁棒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水洼被震的泛起涟漪,只有模糊的阴影堪堪映在上面,肮脏又暴虐。

“谢祈安呢?”

寸头男接过小弟递来的烟,猛吸一口,闭眼吐纳着。

“安哥?”

剩下的小弟们面面相觑,狠戾的脸上都呈现出一副茫然的神态,很不协调,却又过分滑稽。

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被他们打了一棒子,晕南街了好像……”

寸头男听后,笑着将燃烧的烟蒂按在回话人的胳膊上,还不等他呼痛出声,腹部的肉开始绞痛,被压制的肩膀阻挡住了要飞出的力道,痛感无法分散,全汇集在挨拳的那一处。

“看见了不知道给人拉上吗!去找!”

“去找了老大,老三去的,现在估计在路上了。”

刚说完,小巷外疾步窜来一道身影,迎着诸人警惕的目光,老三大喘着气:“老……老大……,安哥没了!”

“什么叫没了!死了我靠!?”

寸头男瞪大眼珠子,声音都止不住的陡然拔高。

“不不不,没死,丢了,是丢了。”

小弟急忙解释,却还是没躲过一场浩大的劫难。

没有按住肩膀,硬生生的挨了一脚,毫无支撑力的人不出意外的飞了出去,摔在光膀子的大汉身上。

他正处在亢奋状态,尽管这一脚收了力也够老三受的了。况且,大汉被砸的差点儿回光返照,可见这一脚的威力之猛。

“没死就去找!找不到老子把你们都剁碎了喂狗!”

“是,现在去找……”

那几名健全的眼瞟着发怒的寸头男,囫囵拽起倒地弟兄的一条腿,拖在泥泞的地上逃出了巷口。

至于挨了一拳还能走的,自动是没人管他。

他忍着痛跟出去时,眼神还去找死的瞄向寸头男。

寸头男有所察觉,握紧拳头要挥来,吓得那人拔腿就跑,伤口也不捂。

等人全散干净,宋默靠在破墙上,处惊不变的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颤着两根手指头夹住烟往嘴边儿送。

“妈的,要完……”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过短的头发游走在指尖,这种使命感令他心情愈加不快。

——————

北市的夜格外的静,更别提偌大无人的别墅了,静的惶恐,静的发怵。

“呃!松开!”

宋默要找的谢祈安此时被人擒住后颈,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浓郁的檀木香席卷整间卧室,不留余地的入侵着谢祈安的每一处肌肤。

他无力的挣扎,大脑昏昏沉沉,还残留着几小时前被击打的痛。

发白的手抓着光滑的瓷面,一下又一下的向上攀。

手心的在不停的沁出汗珠,滑的,腻的。

终于,他撑不住了,手掌在墙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身子像草履虫一样无骨的瘫软下去,却被一只大手掐住腰肢,紧紧扣紧。

谢祈安措不及防的一抖,双腿已一个奇异的姿势撑住身子。

那只手突然松了,膝盖直接跪在地上,一股力扼住双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摁在墙上。

檀木香更浓了,像是从无形化为了有形,禁锢着谢祈安。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谢祈安的耳侧,他敏感的转过头躲避,下一秒被钳制住下颚掰了回来。

身后的人没再施舍给谢祈安挣扎的机会,咬上腺体,贝齿开始研磨,皮肤渗出鲜血,被柔软的舌舔舐。

谢祈安很不好受,他的腰绷的僵硬,身上有一只陌生的手在肆意游走。

他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说得上抵触、恶心。

谢祈安奋力的用手肘去攻击对方,但力乎其微,反而刺激了他。

腺体生疼,那块肉仿佛要掉了。

他谢祈安再没经历过那种事情,眼下也懂了。

——这人想标记自己。

只可惜,就算两人互通心意,对方也无法对他进行标记。

他是个腺体损坏的oga。

于是,谢祈安暂时放弃挣扎,嘲讽道:“别啃了,就算你咬断我的脖子也标记不了我。放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那人只滞愣了一瞬,旋即啃咬的更凶狠了,就像谢祈安说的那般,要将他的脖子咬断。

见自己的好言相劝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谢祈安怒了,大声咒骂起来:“靠你妈,你他妈谁啊!敢这么对老子,信不信老子出去了弄死你!”

谁料那人听后竟哼笑一声,唇瓣离开了被催残过分的脖颈。

不等谢祈安反应,响起了悉悉率率的衣物摩擦声,一条质感不错的领带牢牢捆绑住谢祈安胡乱挣扎的双手,拎小鸡似的甩在床上。

肩胛骨承受了全身的重量,即使撞击的是柔软的床铺也难免让谢祈安倒吸一口凉气。

“真不认识我了?”

谢祈安一抖,那只手游走在他的下颚,像是

羽毛似的,沿着他的身体轮廓游走。

神经激灵了一瞬,他飞快在脑海里将这些年欠下的风流债过了一遍。

但他欠的债太多了,根本对不上号。

突然,小腹传来剧痛,那人摁紧了他的肚子,大力揉捏起来,如同对他认不出自己的惩罚一般。

谢祈安想要骂出的脏话被这一摁搞没了,上好料子的领带被挣的发皱,他躲避的缩成一团,但那人似乎并不想让他好过。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谢祈安脸上,谢祈安敏感的侧过头,旋即,原本就被禁锢的双手又被拷上了手铐,牢牢的锁在床头特意焊接的锁链上。

谢祈安只要一动,锁链就会受牵连的发出悦耳动听的响声。

“艹!松开!”

谢祈安几时受过这等屈辱,被人丢床上不说,还被绑了起来!

“不松。”

“你还没认出我是谁呢。”

低醇的声音像根刺似的,毫不留情的划开谢祈安的每一处细胞。

他到底是谁?

是暧昧对象?

还是仇人?

茫然的无力感让谢祈安有些崩溃,尤其在黑暗中。

谢祈安讨厌黑,严格来说,他对黑暗持有恐惧因素。

可以说对面的人不费一丝力气,就已经击垮了谢祈安。

“我不知道……”

谢祈安说话的时候嗓音不自主的染上了颤意,可能连他本人都没有发觉。

“你看着我的脸。”

脸被强制的掐住,逼迫着与另一张脸靠近。

谢祈安能感受到有节奏的喷息,他的眼睛因为惧意睁的发涩,小嘴儿也半张不合的。

像是求救的羔羊……

他舔了舔唇,刚才停顿下来的手又开始了肆意的游走,而他的目光,依旧落在谢祈安崩溃的脸上。

那双狭长的眸子没有聚焦,眼眶湿润,他拭去谢祈安眼角的泪水,安慰出声:“是看不到吗,没关系。”

“你不需要看,我艹你,你能感觉的到。”

“什……什么?”

谢祈安分明没想到这人竟然疯成这样,无法标记的oga对alpha来说,是毫无征服欲的,并且没办法满足两方的信息素。

因此,很多腺体损坏的oga,只能去做最低级的苦力,长久以往,身体吃不消了,寿命也会大幅度的减少。

据一则调查报告来言:2027年到2077年腺体损坏的oga,寿命周期最长的也只有34岁。

谢祈安不同,虽说他也是腺体损坏,但他是谢家独子,谢父谢母甚至专门为他私下成立了一所研究院,为的就是研制出维持腺体生命的药剂。

“我要艹你,谢祈安。”

恶魔的低语……

身上的衣物被暴力撕开,夜晚的凉意格外瘆人,谢祈安疯狂挣扎起来,嘴里的脏话不重样的蹦出,偏偏那人丝毫不受影响,撕的更猛烈了。

倏然,叮铃作响的锁链停止了响动,谢祈安单薄的身体莫名的僵直。

“哈……”

在谢祈安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布满情欲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是自己的私处。

他贪恋的上下撸动,劲儿时大时小,惹得谢祈安扭动腰肢妄想逃离。

“妈的,你他妈自己没jj!别他妈来撸老子的!”

谢祈安虽说看上去是一副风流做派,实则私底下,连自慰都很少有。

这也导致被扼制住命脉时,他有一种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

“你的秀气,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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