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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器宇轩昂(微h)

 

假期第一天,张灵没出过门,睡了个舒服的懒觉,早上十点多才醒,醒后依旧慵懒地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玩,和言清聊了一会天后,开始沉浸式刷视频,硬是赖到将近十二点半才舍得起床。

因为肚子开始咕噜噜叫,她饿了。

她懒得出去吃,刷完牙后随便找了一些之前屯的零食果腹,便又躺回床上继续玩手机,开始摆烂的一天,一直玩到夜晚困意来袭,中间晚饭也是潦草吃了些饼干。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灵想吃点热乎的,穿好衣服出门吃早餐,点了份馄饨加韭菜鸡蛋馅饼,吃得心满意足,回到家楼下时,碰见两位家长带着三个小孩在堆雪人。

这几天雪断断续续的下,昨晚更是下了一整夜,积雪又厚了几分。

现在天还在飘雪,但很小,雪花一点点的,细碎零乱却又均匀地飘摇,盈盈地落在头发,肩膀,地面。

她走近,站在不远处观望,他们正在滚雪球,大人小孩各弄一个,大人滚的雪球已经很大,初具形体。

雪球滚好后,以大雪球作为雪人的身体,小孩滚的小雪球作为头部,用废弃的扫把棍在身子和头的中间固定。

各种修补塑形后,开始装饰外观,两颗黑珠子作为眼睛,胡萝卜做鼻子,用粗线的黑笔勾勒出一道微笑唇,几片叶子点缀在身体中央作为衣扣,身体两侧插上两根树枝作为手。

其中一个小孩拿着旧围巾给雪人围上,是酒红色的,与雪人的白相映衬,搭在一起很是鲜明好看。

年轻的妈妈拿出口红给雪人涂了腮红,更显得惟妙惟肖。

大功告成,大人开始拿出手机对着雪人拍照留念,几个小孩嬉笑着凑到雪人身侧,笑得脸蛋通红,比着剪刀手,一片欢声笑语。

这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何其幸福美好。

张灵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去世的早,记忆中她的面容似乎变得有些模糊,她眼眶渐渐变得湿润。

有人说,亲人的离世从来不是一时的暴雨,而是伴随一生的潮湿,她觉得这形容真是贴切又形象,字字敲击在人内心最柔软的一处,引人共鸣。

不知驻足了多久,她回过神,也没再逗留,转身走进大门。

临近午时,她没出去吃饭,因为言清说要给她带好吃的。

等到将近十二点半时,人终于来了,她跑去开门,“你来啦!我肚子快饿扁了都!”

言清笑了笑,把保温盒递给她,张灵接过,掂了掂,还挺重的。

“要亲亲。”紧接着她仰头,微微嘟着嘴索吻。

他抬手轻抚在她脸侧,盯着她柔软诱人的唇瓣,低头含住轻吮,没多久便克制地放开,“快去吃吧,别饿坏身体了。”

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

“知道啦。”她转身拿了双拖鞋递在地面给他,随后迫不及待地转身,提着保温盒去到饭桌那,边解开袋子边问,“都有什么菜啊?”

言清关门进来,换鞋,闻言卖关子,“你打开看看。”

把外套放好在床边,他走向折迭桌,搬着小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袋子解开后,她连忙扭开盖子,顿时一阵香气扑鼻,食物的香味一下子充盈室内。

“好香!”她眼睛瞬间亮了,说完咽了一下口水。

保温盒容积属于中等大小,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尖椒炒肉和酸辣土豆丝。

第二层的盒子装满了鱼,鱼切成一块一块的,煎的酥香焦嫩,鱼香味很浓。

最里层是米饭,松软饱满,粒粒分明,散发一股米饭的清香气。

饭菜还很温热,香气十足,张灵被刺激的直分泌唾液,她是真的馋了。

“真的好香啊!”她看向对面的人,忍不住再次赞叹。

“快趁热吃。”他笑道,从袋子里拿出附带的筷子递给她。

张灵接过,胃口大开,吃得格外香,过程中,言清则掏出手机看,时不时抬眸看她几眼。

畅快地吃了一顿后,她开始收拾桌子,言清拿起保温盒准备去洗,张灵连忙抢过,“我来洗!”

说完抱着饭盒一溜烟跑进卫生间,生怕谁跟她抢似的,他轻轻笑了笑,也不勉强。

他走到书桌前,见桌面上有一本书,是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

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纸质微微泛黄,封面却很平整,看样子被保存得很好。

这本书他在初中看过,记得大概的内容。

注意到书页中间夹有东西,他顺势翻开,是一个手工制作的小布袋,米黄色,上面绣着一簇簇精美的花,是向日葵,封口是两边收拉式。

他拿起,好奇地打开,往里看了眼,是几张照片,他拿出来,大概四五张的样子,照片大小有五寸有六寸。

映入眼帘的第一张,是一家三口靠在湖边的围栏上,身后的湖面有一片荷花,正值花季,开得绚烂美丽,清雅素净。

照片里张灵看样子才五六岁,穿着一身背带牛仔裤,骑在她爸的肩颈上,小手抱着父亲的头,对着镜头笑得格外灿烂,她妈妈站在一旁,挽着她爸的手,笑得温婉,气质恬静。

她妈妈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有着属于南方女子的水灵温柔,张灵的眼睛就遗传了她,有七八分相似。

她妈个子不高,他爸很高,但她个子却随了母亲,想到这,他笑了笑。

翻到下一张,是一家人在草地野炊,看样子正值夏季,树底下,他们坐在五彩的垫布上,边上摆了许多便当饭盒和水果,阳光透过绿油油的树叶在他们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开心的笑容。

另一张是在海边,背景是一片礁石和海,女孩裸着脚丫,被父母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他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张灵捧着花纹漂亮的几个大海螺贝壳,对着镜头粲笑嫣然。

再下一张是在客厅拍的,木制的矮桌上放着生日蛋糕,张灵头戴着金灿灿的黄冠帽,闭着眼双手合十许愿,而她母亲挨在她身旁,正侧着头,微笑着鼓掌,眼神温柔地注视她。

生日蛋糕上点缀着数字9。

最后一张是在游乐园,背景里是充满梦幻童话气息的城堡,应该是在迪士尼乐园。

照片里,她母亲原本红润的脸色,变成了病态的苍黄,却依旧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他爸站在一旁,眼眶微红,而站在两人中间的张灵眉眼带笑,两手各拉住父母的一只手,这时的她已经长高了许多,穿着漂亮的淡蓝色蓬松连衣纱裙,露出纯真的笑容,眼睛一如既往的那么漂亮,灵动。

言清盯着照片出神,看得出她父母很爱她,这样的家庭氛围培养出了一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她善良又真诚,好得能融化人的心。

保温盒清洗干净后,张灵用纸巾擦了擦水,放在一边晾,走出卫生间时,见言清站在书桌那不动,便凑过去,一眼就看见这张在游乐园拍得照片。

这张是妈妈生病以来,他们一家人第一次出去玩,选了她最爱的迪士尼乐园,当时她已经放弃化疗有一段时间,原本虚弱的身体突然出现回光返照,提出陪她去游乐园。

张灵当时还很开心,以为她病好了。

只是这次之后没多久,她就走了。

记得母亲走的那天,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一直用手摸她的头,那双被疾病折磨得失去神彩的眼睛,带着万分的不舍与眷念,一遍又一遍的描摹她的脸,想在生命的最后,好好再看看她。

当时父亲坐在另一侧,看着这一幕,握紧妈妈的手,眼眶通红一片,扭头偷偷抹眼泪。

被言清紧紧抱住时,张灵这才从悲痛沉重的记忆中脱出,发现自己的双眼不知何时含满了泪水,像蒙了层水雾,视野一片朦胧模糊,无声的泪沿着脸颊滑落。

他只是默默地抱着她,没问什么,张灵脸贴着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感受到胸腔里那富有鲜活之气的律动感,沉浮在哀痛情绪中的心渐渐平缓过来。

分开时,他胸前的衣料被她泪水洇湿了一片,变成暗蓝色。

她仰头,一双眼红通通的,分外惹人怜爱。

“想他们了?”他抬手,在她眼角很轻地摩挲,说完突然低头,在她另一边的眼睛吻了吻。

“嗯。”她快速颤动着眼睫,轻声应道,然后转过身,拿起桌面上的照片,一一翻看了一遍,每看一张,就笑着跟他描述当时的场景,与他分享那时的愉悦心境。

言清默默倾听着,时不时笑着应几句。

相片定格了人生旅途中许多美好的瞬间,只是随着岁月长河的流逝,早已物是人非,再次翻看,心境已不复当年,让人无端生出一股惆怅伤感,感叹世事无常。

她把照片珍重地装进小布袋里,拉紧封口,看着布袋上的绣花,用手轻触着,感受表面的纹理,这是妈妈绣上去的,她有着一手令人称赞的绣工。

将照片放好,她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视线。

言清低着眸,视线和她对上没两秒,突然被她一把按坐在身后的椅子。

脊背刚贴紧椅背,她紧跟着跨坐在他身上,手挽住他脖子。

他也只是惊异了一瞬,很快主动环上她的腰枝。

两人近距离凝视着,交汇的目光里滋啦滋啦地生出一股暧昧的电流,同时沿着两人的视神经传入大脑,激起异样的化学反应。

她的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从嘴唇往上描摹,经过他高挺的鼻梁,静邃的双眸,最后到英气的剑眉,“言清,你长得真好看。”

说完,她轻啄了他一口,一触分离,又轻佻着摸他的脸,继续调情,“你这张俊脸啊,真是让人一眼就沦陷,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只男狐狸?专门用美色勾引人。”

他看着她,手渐渐收紧,眼神也逐渐变得幽邃晦暗。

她忽地凑过去咬上他一边耳朵,“不然,怎么会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语毕,她含住他的耳朵吸吮,心脏怦怦地跳,脸颊的红云也更艳了。

她真的迷上了这种调戏人的感觉,太刺激了!

谁才是那只专门勾人的狐狸啊,他笑了声,抬手勾正她的下巴,大拇指压在她唇边摩挲,张灵被他看得不自在,却还是强装着镇静,露出一个从容的笑,带着点妩媚。

可惜眼睛红红的,妩媚不多,倒是惹人怜爱的娇软多一点。

唇压了下来,他的吻像疾风骤雨,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张着嘴,抱紧他的脖子承受他的热情。

他在她唇瓣上重重地吮吻,舌头抵进去翻搅,像是久旱的人寻到了甘霖,贪婪地扫刮她口腔里的每一处甘甜。

同时,他的手伸进衣服里,往上,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小舌主动和他交缠,小手也往下,抚上他已隆起的小包,没几下,便极速胀大。

这吻持续了十来分钟,且愈发猛烈色情,分开时,拉出了大片的银丝,好不暧昧。

这时,言清突然抱着她往桌子上坐,迅速将她上身剥个干净,揽着她,低头一口含住她硬如小石的乳头,吸嘬的砸砸作响,另一边也在他指间被肆意玩弄。

“…唔…嗯…嗯…啊……”她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抱着他的头,舒爽地微仰着脖子软软低哼,敏感的乳头被他吮舔捻弄出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牵动着私处,变得一片湿润,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兴奋地一阵一阵的小幅度收缩舒张,同时伴随着一种属于情欲的酥麻感。

她好想要。

这些生理上的反应都在提示着,她对性的强烈渴求,可能是许多天没有过了,她这次极度想要。

他就像是春药,每每的亲密触摸,总能勾起她对性的原始渴望。

“…哈…言清唔…嗯…”胸乳被他轮着舔弄吮吸,没几分钟,张灵下体动情地开始发大水,感受乳肉上他湿热的唇舌,她难耐揪着他头发,软声媚气地喊他,“…嗯…呜言清…言清…啊…”

言清听到她这勾人的呼唤,只觉得血气翻涌,她从来不会压抑自己动情的呻吟声,叫得又甜又勾人,听得人热血澎湃。

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喘息声又重了几分,忍着下腹鸡巴的胀痛,他重重咬着奶头往外扯弄,湿热的舌头包裹着奶头打转,同时一只手往下,挑起裤头,探到她腿心,隔着内裤揉上去,瞬间触到一片湿漉漉的布料,轻轻一拧就出水的那种,手指都沾染了一层水液。

他食中指并起,对准敏感的肉珠来回揉碾。

“啊~”下一秒,她被下身涌上的一股强烈酥麻的快感刺激到,娇喊了一声,随着捻弄,爽感愈发强烈,张灵被弄得泪眼朦胧,咿哇的呻吟着,“…唔…轻点呜…哈…啊太重了…言清…不要…呜…嗯啊…”

然而,她越是喊轻点,他越是加重力度,指腹高频率按碾着敏感的阴蒂打转,牙齿叼着她已嫣红肿硬的乳头磨咬,捏着奶头一下又一下拉扯着捏撮。

“…啊…言清…呜轻点啊…嗯啊轻点…啊不行了呜呜…哈啊…”蒂珠被这般蹂躏着,酥麻感多的让人头皮发麻,奶子也被不怜惜地玩弄,痛感中夹着无尽的爽感,让她无力招架,私处的穴口被联动刺激,开始有规律的张合着,带起迅增的饱胀舒服感,张灵夹在他腰侧的腿连忙内收合拢,在快感快升达顶端的前两秒,她往上屈膝绞腿,瞬间高潮,阴道骤得强烈收缩,“嗯唔——”

她腿猛得颤了几下,渐而无力地往下垂,言清被她绞紧的手指得以解脱,他抽出手,腰身重新挤进她腿间,抱紧她瘫软的身子,垂眸欣赏她那张迷离陶醉的容颜。

他眼神带着情欲的热烈和柔情,低下头,怜爱吻了吻她额头,下身却色气的抵在她腿心,不轻不重的上下磨弄。

张灵从那极致的愉悦中缓过来,注意到他的动作,仰头看他,对上他满是欲色的眼眸。

她身子往前倾了些,抬手去摸他裤裆的大鼓包,描绘它的轮廓,言清气息沉重地盯着她的动作,手掌抚在她后脑,揉了揉。

接着她往上捏住他裤腰往下扯,露出被顶出高帐篷的内裤,最顶端的布料有一块湿印,她瞄了眼,又继续抓紧内裤往下扯,大肉棒瞬间弹跳出来,抖擞着上下晃动,最后高高贴着腹壁往上翘,活力十足。

她抬手握住茎身捋了两下,不知怎么的,突然仰头看他,冒出一句骚话,“我家言清真是哪哪都棒,连…连鸡巴都那么大!器宇轩昂!”

张灵说完咬唇低头,感觉到手中阴茎在兴奋地弹动,她小脸更艳红了,脖子更是羞耻的粉了一片。

怎么办?一时头脑发热脱口而出,但说完就后悔了。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言清的手捏着抬起,言清低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羞臊咬唇的人儿,眼里的情绪像深海般让人看不透,却莫名的让人不敢直视,声音更是哑得让人心跳加速,“张灵,器宇轩昂不是你这么用的。”

“它用来形容一个人精神充沛,气度不凡。还有,以后别再说鸡、巴这种词,不文雅。”

他揉了揉她的头,弯腰凑到她耳边,呼出灼人的气息,“记住了没?”

——啊!张灵尴尬地快疯了,调戏不成反被教育!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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