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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舒不舒服(微h)

 

坐车回来时已是凌晨一点。

夜风凛凛,两人沿着小巷悠然走着,远处照明灯带来微弱的光,在地面和墙壁投下浅淡模糊的两道人影。

走出巷子,视野豁然开朗,出现一大片方形空地,周围居民楼环绕,一颗老榕树屹立在中心。

这个点,街巷一片清冷,比起南方,北方人的夜生活确实不丰富,再加上现在外头寒风凛冽,一路上都没见几个人影。

深夜的风一阵接着一阵,树枝随风摇曳,绿叶起伏不定地飘动。

树底下,言清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早点休息,晚安。”

“你不是要亲亲吗?”张灵眨眨眼,仰头问。

言清垂眸看她,灯光下她面容昳丽,一双明眸专注地和他对视,闪烁出动人的神采。

一声“嗯”从喉咙闷出,他伸手去揽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托她侧脸,准备吻她。

他本就一直忍着,又因现在时间太晚消了念头,如今她主动提起,他又怎会拒绝。

“去我家亲。”张灵抬手抓下他抚在脸侧的手,拉他走进大门。

言清默默跟随她的步伐。

一楼,二楼,三楼楼道的声控灯依次亮起。

走廊尽头,门被打开,又砰的一声合上。

言清顺手按了门旁的开关,光线迅速将室内照得通明。

张灵从鞋架拿了双拖鞋放在言清脚边。

两人安静地换鞋,空气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言清换得快,他看了眼脚下这双大码的男士拖鞋,在他第二次去她家时,她就已经给他买好了。

张灵穿的是长筒靴,脱得比较麻烦,言清见状蹲下身帮她。

张灵低头,看他正捧着她的小腿,认真地在帮她脱鞋,心脏突然漏了半拍。

室内暖气足,两人又把外套解下来。

张灵刚把两人的外套放在床边,就被身后的男人揽腰挽膝一个公主抱,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张灵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反射般地紧紧环在他后颈。

一瞬间,言清稳稳跌坐在床边,张灵侧坐在他大腿上,她抬眸,还未看清他的脸,一片阴影迅速落了下来。

“——等下!”她急呼出声,手疾眼快地捂住他的嘴。

吻落在手心,言清愣了下,还未完全阖上的眼皮掀起,看向张灵,微哑的嗓音透过掌心传出,有些闷:“怎么了?”

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掌心传来唇瓣的蠕动感以及唇腔里吐出的热气。

张灵放开手,认真看他,声音轻柔坚定:“我来。”

“好。”言清怔了下,随即轻声应她,双臂紧紧环扣在她腰后,眼里有光闪动,眉眼泛起柔柔的涟漪,漾起的笑意如清泉过石,清透干净。

他深情缱绻地看她,等她主动,谁知她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张灵松开他的脖子,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言清以为她想换个姿势,双臂松开她的腰身,谁知她站起身后,几步走到床头。

纤巧的手指对准床头旁的开关按下去。

“啪”的一声,眼前的视野瞬间变得漆黑一片,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张灵靠着记忆摸索到言清的位置,双手缓缓摸过去,碰到了他的头发。

接着往下摸索,掠过耳朵,撑在他肩上,然后她跨坐到他腿上,腿心和他胯间紧贴,腿抵着床面轻缠在他腰后,在暗夜中与他额头相贴。

言清全程保持沉默,在她坐上来的那刻,伸手环住她的腰。

他开始对她关灯的行为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某一瞬间,脑中出现了一个令他心跳失去平稳律动的猜想。

短时间内,两人眼睛都未适应黑暗,没有了视觉,其他感官都被放大,变得异常灵敏,比如触觉和听觉。

每一寸的触碰都异常清晰,两人贴得很近,都感受到了彼此猛烈的心跳,闻及彼此交织的呼吸音,感触到彼此碰撞交缠的湿热鼻息。

言清喉结来回滚动好多次,呼吸也重了几分,压着音,哑声唤她:“灵儿。”

极为暗哑缱绻的声音,昭示主人此刻的动情。

言清撩人而不自知,张灵被这一声喊得春心荡漾,心脏酥了一片。

搭在他肩上的手转而环他的脖子,张灵俏皮一笑:“灵儿?”

在夜色的掩护下,她抛去了女儿家的羞涩,变得格外大胆主动。

脑袋偏过一侧,唇贴上他的耳廓,话语带着挑逗,声音娇娇柔柔:“言清,你知道你在什么情况下喜欢这样喊我吗?”

闻言,言清喉结缓缓滚动几次,没回答,黑夜掩盖他发红的耳朵,只是环在她腰背的手臂收紧了。

他当然知道,他对她动情的时候。

他虽不语,但他的呼吸和心跳出卖了他表面强装的平静,张灵觉得有趣,精怪一笑,轻咬上他的耳廓的软骨,吐气如兰:“你每次情欲上头的时候。”

言清依旧缄默不言,只是更用力地抱她,呼吸愈发粗重失控。

她就是只勾人的狐狸,不停的撩拨他这个白面书生。

身下的东西正在苏醒,张灵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变化,在心里偷笑,难怪有些男的喜欢调戏文静害羞的女孩,原来是这般感觉。

这样想着,张灵学着他之前对她的动作,礼尚往来地含住他的耳多吸舔:“言清,让我帮你一次。”

“我也想让你舒服。”

她计划了一晚上,势在必行。

说完,嘴唇松开他耳朵,贴着他的脸颊往下,寻到他的唇。

经过那次把他嘴皮咬破的教训,张灵吻得很轻柔。

温软的唇瓣青涩地贴了上去,她学着去含吮他的唇瓣,小心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描摹完他的唇形后,再将舌尖从唇逢探进去,他配合地松开牙关,让她进去。

言清没有回应,闭眼感受她的吻,把主动权交给她。

把舌头伸进去后,张灵刚开始只会试探性的左右摆动,后面也渐渐上了道,根据记忆中他吻她时的动作,舌尖舔扫他的口腔内壁,他的牙齿,他的上颚,最后去勾着他的舌头打转,含着他的唇瓣来回吮抿。

她的动作温柔极了,甜的要命,他无可救药的沉溺其中。

听到他渐重的喘息,以及正抵在腿心的勃起硬物,张灵受到了鼓励,更卖力地去吻他了,试着把他舌尖勾进自己嘴里,含舔吮吸,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手臂松开他脖子后,直接来到下摆,手探进他的里衣,摸上他的腹部的肌肉,结实有力。

她的手有些冰凉,触摸到他腹部的皮肤,带来一阵凉凉柔柔的触感,刺激得他脊背绷紧,一股火气直冲小腹,原本就勃起的阴茎更兴奋,又硬了几分,他难耐地加重了喘息,惹得女孩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更放肆地作乱。

那双小手也还在继续作祟,游离着向上,一寸一寸地抚摸捏按,每经过一处,就点起一处火,带起一股电流,向四处流窜,言清被刺激得浑身酥麻,所过之处皆滚烫起来,体温也升得很高,燥热难耐。

更过分的是,摸上他的胸肌时,她用手指揪他的两颗乳头捏捻。

瞬间两颗乳头产生一股强烈麻意,言清被刺激地低哼了一声,他重喘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咬住她的唇,一只手抬起,大掌扣在她后脑勺,反客为主,开始汹涌地回吻她。

“嗯~”他突然猛烈的回吻让张灵不禁哼吟出声。

比起她,他吻得急切而用力,技巧娴熟,张灵很快适应了这猛烈力度,张嘴任由他索取,舌头和他勾缠嬉戏。

暧昧色气的唇舌纠缠声,口水交换声,男人急促破碎的喘息和女生鼻腔里的媚哼交织一起,此起彼伏,在密闭暗黑的室内,放大回响,拉出旖旎暧昧的氛围。

光是听声,就足够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

还是他吻得更有感觉,她的吻技在他面前简直青涩极了。

张灵由他主导这场吻,开始专心手下动作。

手指松开他的两颗小乳头,流连的在胸肌打转了几圈,开始往下移。

言清吻着她,感觉她手心贴着胸腹的肌肉一直往下,最终停在胯部,这时小手再往下一寸,就会碰到他的欲望。

也就在这时,小手撤离,张灵双手掐着言清的腰借力,屁股抬起,往后挪开一定距离。

注意到她的动作,言清吻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张灵没给他思考的机会,舌头主动缠着他吻,他立即热切回应。

接着,张灵一只手松开他的腰,往下,直奔目标。

就在小手覆上的那一刻,言清呼吸明显一滞,肢体肌肉瞬间绷紧。

张灵感觉到他瞬间的僵硬。

他那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她隔着棉柔的裤料抚摸他早已蓬勃的欲望,用手轻柔地描摹它的轮廓形状。

好大一个包!

她试着轻轻往下按了按,好硬,也好烫,隔着两层布料依旧可以感知它的炙热。

张灵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有些兴奋,感叹它的坚硬和旺盛。

隔着衣料的轻抚,酥酥痒痒的,惹得言清好难耐,他被刺激地吻的愈发用力,呼吸也明显乱套了,粗喘一声接着一声,在暗夜里回响,空气里弥漫男人色气的喘息声。

他喘得很好听,性感勾人。

张灵听得异常清晰,那声音仿佛就在耳畔回荡,她的心脏也随着他的一呼一吸悸动,身体也被勾得起了生理反应,下身湿一片。

他的反应让她兴奋,手掌继续来回地抚摸鼓起的大包,经过顶端时,她好奇地用手捏了捏。

“呃——”言清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沉吟,被刺激地开始胡乱吮咬着她的嘴唇,鼻息粗重絮乱。

见他反应如此强烈,张灵脑中闪过之前看过的女优挑逗男优的画面,指尖并拢,尝试着沿着顶端往下,用指甲刮擦。

“嘶…呃…”言清瞬间舒爽地闷哼两下,转而更凶猛的吻她。

张灵听到了刚刚言清嘴里发出的那两声,沙哑中带着难耐,勾人得很。

得到他热情的反馈,张灵继续手下动作,开始加重刺激,像挠痒痒般,四指指甲隔着布料来回挠弄他膨胀的性器。

明明力道不重,但她生涩的,或轻或重的挠擦,每一下都在挑战他绷紧的神经,言清被刺激的浑身颤动,性器更是又胀大了几分。

柱身被刮擦的地方产生绵绵的爽意的同时,还有难耐的痒意,两者交织一起,弄得言清又爽又痛苦,喉咙里溢出低沉暗哑的呻吟。

偶有几声听起来十分难耐,甚至还有些断喘。

女孩似乎备受鼓舞,开始变本加力的加快频率。

爽是更爽了,但这隔靴挠痒的刮蹭方式,也让言清胯下那根东西被这般玩弄的更加瘙痒难耐。

痛并快乐着,大抵说的就是这样,只是此刻,言清觉得痛大于快乐。

再这样下去他要疯了!

言清松开她的嘴唇,游离着吻上她耳朵,咬住耳垂,环在她腰上的手松了一只,往下,大掌按住她惹火的小手,紧紧压着他的火热,哑声道:“灵儿,别玩了,帮我…”

说着带动小手摩擦硬物。

再这样被她玩下去,他真得疯,下体已经胀得发疼。

是她煽风点火,闹得火势越来越大,也该帮他熄火了。

言清引领着小手隔着裤子揉搓性器,还没几下,便听见:

“你放开手,我帮你。”

张灵本以为他喘得这么色欲勾人,是因为爽,没想到会这样,她觉得有些挫败,也有些不服气,势必要挽回一局。

“灵儿…”言清动作顿住,然后听话的松手,在她耳旁唤了一声。

言清手移开后,张灵小手就往上摸,他今天穿了校服裤,她直接挑起裤腰松紧带,感觉到还有一层布料,顿了下,心一横,接着又挑起了内裤,小手伸了进去。

“灵儿。”当她钻进去的那一刻,言清动情地含住她耳垂吮吻,又含糊不清地唤了她一声,嗓音嘶哑至极。

他既兴奋又期待,心神完全被胯下这只小手的一举一动牵动。

张灵没停顿,摸索着向下。

充血勃起的阴茎本就是向上翘的趋势,因为被内裤勒着,龟头朝着腹壁方向把内裤顶起,小手撑起内裤沿着布料往下,就碰到了硬物头端。

第一感觉是很烫,手指沾到上面的黏液,湿黏黏的。

这应该就是前精,张灵想着,四指触着龟头又往里伸了几寸,手在肉柱和一片扎手的毛发间经过,接着五指收拢,握住了他的那根炙热的硬物。

没有了衣料的阻隔,她娇软的手掌与之肌肤相亲,他那根东西如烧热的铁棒般,又烫又硬。

张灵清晰感受到了它惊人的圈围,内心惊呼,好粗。

命根子被她握住的那刻,言清重喘了一声,把脸埋在她脖子里,呼吸早已失去正常的频率,又重又乱。

接着她握着沿着柱身来回撸动几下测量长度,随着她的动作,言清爽得发出一声沉吟。

而此时张灵却在感叹,它好长,上面还有些粗糙的纹理,她撸得时候清晰感受到了。

言清只爽了没几秒,女孩撸了两下便不再动了,手继续地往下探索,摸到了他的阴囊,张灵好奇地轻轻揉搓几下两个软球。

表皮有些滑,捏起来挺有弹性的,软硬适中。

夜色中张灵双眼虚无的看向前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左手上的触感,她来回揉动他的两颗圆球。

两颗蛋被女孩像玩玩具般把玩,言清把脸埋在她颈窝里难耐的喘息,他强忍着鸡巴长时间没能纾解的胀痛不适,又气又无奈,心里哀叹,她倒是玩的开心,说好的帮他呢?

揉玩了一会儿,张灵突然抽出手,从他身上下来,才往床头走了两步,就被言清伸手拉住:“别开灯。”

张灵顿了下,说道:“我想看。”

“灵儿。”他语气里含着无奈和祈求,但并不妥协。

张灵没让步:“我想看看它的样子。”

说完是一鼓作气,挣脱他。

此时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银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带来浅淡的光线,依稀可以模糊朦胧的看见东西,张灵走到床头迅速开了灯。

啪的一瞬间,光亮了满室。

张灵转过身,看向言清坐在床边。

他也在看她,双手垂抚在床沿,眼尾泛着情欲的红,眼睛完全被色欲浸染,迷离又热烈。

他唇瓣沾上些她的口红,有些在唇边氤氲化开,晕染出浅红暧昧的色彩,脸更是因为忍耐红了一片,胸膛随着呼吸快速起伏,隔着距离依旧可闻他粗重不稳的呼吸。

还有胯下支棱起的性器,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怎么说呢,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对视的瞬间,张灵愣了下,才意识到,他已经忍耐了许久。

唇抿了一下,她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然后蹲下身,看向他胯间高耸的鼓包。

言清垂眸看她,女孩施以粉黛的面貌美艳精致,唇上的口红被他吃掉了大部分,有些唇彩晕化在唇周,添了几分破碎凌乱的美,旖旎而引人遐想。

他呼吸又重了几分,掺杂情欲的眼眸晦涩不明。

紧接着张灵又往前挪近了些,身子挤在他腿间,她咬了下唇,脸颊滚烫,伸手去抓他校服裤的裤腰。

把他内裤一并揪捏,正欲往下拽时,言清这时抬手按住了两只准备扒他裤子的小手。

她抬头看他。

他面色比刚才明显又红了几分,是充血般的涨红,耳朵更是红得跟要滴血似的,薄唇紧抿着,样子…又纯又欲。

他害羞了。

而他这幅害臊的模样直接唤醒了张灵心中沉睡多年的小恶魔,它叫嚣着要去欺负他,捉弄调戏他,看他无措又可怜的样儿。

小恶魔的逆反心理作祟,你越是不让,那我偏要,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于是,她揪紧他的裤腰使劲往下扯,言清机敏地察觉她的动作,用力抓按住两只手阻止。注意到张灵投来幽怨不满的目光,他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喉结滚动几下,说:“张灵,其实…你不用这样…”

张灵没吱声,仰头瞅他,一脸的倔强,态度丝毫没有松动,手下继续加力。

两人僵持着,保持一攻一守的姿势。

然而此情此景,有种她是女流氓,正欲强行去脱良家妇男裤子,而眼前这位男子为保贞洁名誉,拼死反抗不从的既视感。

这个想法跳入脑海瞬间,张灵手下松了力,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明亮的眸子弯成了两道月牙,露出洁白整齐的上排牙,嘴里发出轻快悦耳的笑声。

笑容格外媚人。

张灵突兀的笑让言清又羞又恼,脸又憋红了几分,喉结滚动几下,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索性偏过头。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在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人扒裤子,拒绝还被嘲笑。

“…不是言清,摸都摸过了,你还在害羞什么?”张灵看他,笑得花枝乱颤,话语满含颤动的笑音。

“灵儿…”言清语塞,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喊她,他是真的拿她没办法,自始至终都是。

张灵看到他隐忍太久而发红的眼睛。

“不许再反抗!”张灵渐渐收敛笑意,没再跟他僵持,一不做二不休,倾身靠得更近了些,抓住他裤腰用力往下拽。

她已经做了充分的功课和心理准备,是铁了心要帮他,绝对不允许他临阵脱逃。

事已至此,言清认命地闭了闭眼,快速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妥协的松开了手,双手转而撑在身侧的床面。

她都不害臊,他羞什么!

因为他坐着,裤子拉下了一些后便受到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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