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人好还是我好?
“陛下终归是不喜欢我的,去的次数越多,也只是让陛下更加厌烦而已”,她闭着眼,语气平常。
要是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那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伤心了?”他觑着她的脸色问。
“燕大人说笑了,这么多年了,本就没多少夫妻情分,伤心不伤心的,倒也说不上”,是无所谓的口气。
“那就是嫉妒了?”
“嫉妒?”她冷哼一声,“才没有…”
“哦?是么…”,他垂着眼拨弄她的领口,微微笑着没反驳,显然是不信的。
她咬了下下唇,又佯装大度道:“嫉妒没有,羡慕倒是有点,看得出陛下是真的喜欢王美人的”。
“王美人也真是个厉害,不显山不露水的,在陛下面前也呆那么多年,还那么受宠…我真是自叹不如”
他摩挲着她的如玉手臂,轻声笑,“娘娘真是越活越谦虚了”。
“燕大人是在夸奖我么?”倏忽,她睁开眼,转回身,看着他正儿八经地问:“那你觉得王美人好,还是我好?”颇有些推心置腹的姿态。
他征愣住,跟她大眼对小眼,万万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连抚摸着她细腻皮肉的手都停了下来,片刻过后才醒过神来,“这个嘛,各有所好,不能一概而论”。
“到底是她好,还是我好?”她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他想,自己若是不回答,她是不会死心的,于是长长嗯了一声,说:“论年纪,娘娘比王美人年少,论长相,娘娘比王美人貌美,可惜就是不解风情,索然无味”。
她似懂非懂,问:“风情?什么是风情?”太皇太后和嬷嬷从没教过自己啊。
本以为她听了这话会恼,没想到她却一本正经发问,他忍俊不禁,一时不知该从何讲起。他一笑,她这才脸红了,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孤陋寡闻,横了他一眼。
他停了笑,琢磨了琢磨说:“简单来说,风情是一种韵味,女人味,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示弱的时候示弱”。
“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示弱的时候示弱…”,她嘟嘟囔囔若有所思,眼睛忽地一亮,“那若是我改了性子,你觉得陛下会喜欢我么?”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俨然一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
“娘娘改得了么?”他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从领口探进去,揉搓了一会儿,又解开亵裤系带钻了进去,往里头探,修长手指拨开两片厚厚的贝肉,在肿起的花蕾和细缝里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黏腻水渍。
这一下,他手下顿住了,有些惊喜,眉眼带笑瞥她一眼,“这么快就湿了?”
她那张涨得比樱桃还红的脸早就别到了一边。
“忍着做什么?”他拇指掐住她的花蕾,中指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她的腰一下子软了,嘤咛一声,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肉,怨怼似地瞪着他。
“嘶”的一声,他轻笑道:“瞧,这就是不解风情,懂事的女人早就搂住男人的脖子撒娇了,娘娘却下重手把臣掐紫了”,说着,又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畔低语,“跟个木头似的,是个男人都得萎了”。
木头?陛下确实这么说过自己,她火气一下子涌起,不屑道:“我又不是乐妓出身,学不来那套装腔作势”。
“装腔作势?”他不以为然,不失时机出言讥讽,“为了留住陛下,各凭本事,娘娘不装腔作势,这几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去陛下跟前转什么?”
她当真恼了,抬手就要打,又被他抓住手按在枕边,他倾身压下去,直视着她的眼睛,“男人喜欢女人耍小性子,但别过火,适可而止叫情趣,过了,可就是撒泼了”。
“要装也得是在陛下面前,燕大人面前我还用装么?”说完,又要抬脚踢,被他用腿压住。
“不乖,真该跟王美人好好学学”
她全身被压制住,也不再挣扎,干脆直挺挺地躺着看他,接着拱火,“看来燕大人也是觉得王美人好的,既然如此,燕大人不如去找她,何必在我这里委曲求全”。
他并不接招,目光从她的眉眼鼻子嘴唇逡巡而过,又将她鬓边散发拢回耳边,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有些人喜欢摘现成的果子,而臣,喜欢自己调教”,嗓音低沉慵懒,带着那么一点温柔缱绻。
“口不对心,嘴比心硬,明明放不下又不肯低头,想要还装作不在乎,其实…床下乖一点,床上放开点,嘴巴甜一点,能费娘娘多少功夫?”
“你还说!”
“那不说了,做点别的罢”,他俯身压住她。
他正亲她,她突然将他推开,“婵娟”。
“婵娟怎么了?”他奇怪道。
她红着脸,抬眼瞧他,欲说还休,踌躇了片刻才问:“睡没睡?”
他了然一笑,“娘娘不是说婵娟不会乱说话?”
她局促道:“那也不行!”
他眼睛往屏风扫了一眼,故意道:“那臣现在去把她打晕?”还作势要起身。
“哎”,她揪住他的衣领,“那怎么行?”
“那怎么办呢?”他把难题抛给她。
她抿唇,也不知如何是好,见状,他急不可耐俯下身,咬住她的耳珠轻笑着说道:“那只能委屈娘娘小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