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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禁欲

 

季行帆回到家时,盛朗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客厅没开灯,游戏的声音开得很小,玄关的动静盛朗听得一清二楚。余光瞥见季行帆的身影,他没说话,空出手从茶几上开着的薯片袋里拿了几片放入口中。盛朗很喜欢玩这种无视人的把戏。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季行帆也不在意,只随意说了句让他别熬太晚,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去。随着关门声,游戏结束。屏幕上出现了明晃晃金灿灿的1st,往常他已经拍照发给燕葳炫耀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安安静静坐着。盛朗扭头盯着沙发某处,放着燕葳外套的地方空空如也。握着游戏手柄的指节微微泛白,他深呼吸了下,拿过薯片一把全都倒入口中。游戏再次开局,盛朗在客厅打了一宿的游戏。在那之后,燕葳跟季行帆酣畅淋漓做了两次。成年男人比那些高中生要更懂得把握分寸,也更细心。季行帆还是对人体十分了解的医生,很快就发现了连燕葳都不清楚的敏感点,而后猛攻那处,卡在燕葳高潮的临界点延长她的高潮快感。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天减少,燕葳的生活有序地运作着,并没有因为跟季行帆做爱而发生改变。为了即将到来的期中考,她决定禁欲一段时间以示尊重。盛朗得知她要禁欲的消息是在跟她打游戏的时候,燕葳轻飘飘宣布了这件事,说完还指使盛朗去冰箱里拿饮料。“你就是腻了。”盛朗睨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燕葳踹了他一脚:“别话多,快去拿。”盛朗把游戏手柄丢在一边,靠过去挡住她的视线。“挡到我了。”燕葳偏过身。盛朗捧着她的脸,迫使她仰着头看向自己。“先收点跑腿费。”盛朗低声说完,弯下腰亲上她的唇。唇瓣相碰,燕葳顺从地接受他的吻。他们坐在地上打的游戏,手柄不知不觉被他拿到身后的茶几上。他们有段时间没接过吻了。跟季行帆做爽是爽,但每次做完都累得不行,恨不得直接禁欲一星期。偏偏季行帆很会引诱她,只是接个吻就能激起她体内的情潮。盛朗的吻要比季行帆的更激烈一些,吻得燕葳头皮发麻,交杂的呼吸很热,热得连理智都似乎要融化其间。半边身子开始酥软,盛朗的掌心顺着吊带衣摆钻入揉着腰上的软肉。燕葳忍不住在颤了下,下意识缩起身子。盛朗追上去将吻不断加深,手从腰后滑向小腹,肚脐夕,肋骨,逐渐向上摸到乳根。在家燕葳一向不喜欢穿内衣,真空套了件吊带。滚烫的手指在嫩乳下沿摩挲,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心隐隐发热,甚至还流出了一点水弄到了内裤上。“说了要禁欲……”燕葳抵着他的肩,要推不推。盛朗吻上吊带领口露出的肌肤,含糊道:“明天再禁。”松垮的吊带被扯下露出白皙的乳儿,顶端的粉红在刚刚的吻和抚摸之中变得硬挺。他的指根抵在乳头下方,燕葳张开口仰头喘息,拒绝的念头在脑内闪出,很快就被强烈的快感给淹没。

盛朗用两根手指夹住一侧乳尖,连着乳晕一并夹住向外拉扯着,揪起整个乳头。乳头被揉得更加硬挺,肿胀感绕在被他夹住拉扯揉捏的乳尖上。另边乳尖得不到关照,隐隐发痒,让燕葳有些难受。“这边也要。”燕葳挺起另一侧的奶子,无意识地朝他撒娇。盛朗张开手握住手心里的乳儿揉捏,并未如她所愿去照顾右边的奶子,而是将手向下探去。“空不出手。”盛朗用手掌盖在散发着潮湿热气的穴上,随后隔着布料轻轻揉了起来。“怎么办,要找别人来帮忙吗?”盛朗咬着她的耳垂,顿了下,声音很轻地说道:“找我哥怎么样,他就在对面。”燕葳呼吸微滞,皱眉开口:“你有病吗?”“用嘴…快点,我难受。”燕葳哼哼唧唧的,盛朗盯着她的脸。情欲把她的脸庞染得潮红,盛朗什么都看不出。过了会,他叹了口气,捧起右边的奶子探出湿润的舌勾着乳尖挑弄。乳头被裹在口腔里,又热又湿,阵阵酥麻感随着他舌头的动作从顶端荡开。双腿不受控地用力夹紧,穴肉随着吮吸和舔舐不自觉蠕动着。啧啧的吃奶声在客厅里响起,下午三点,屋外的阳光照进室内,白皙的奶肉让盛朗眼热,忍不住张口咬了下。微弱的快感本就在体内积攒着,这一咬咬破了闸门。身体开始颤抖痉挛,燕葳受不住地仰起脖子,抓着他的发,压住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或许是太久没做,盛朗很是急切,还未来得及等她缓过高潮的劲,就从茶几底下翻出安全套用嘴咬开。穴软热得很,ji巴轻而易举地cao了进去。他太急了,入得很凶,小腹都被顶得隆起。燕葳不满道:“轻点。”粗长的y茎不断抽离又插入,一寸寸碾开穴里的褶皱。入到最深后,又毫不留情地从绞紧的逼肉中拔出。胯部每次都会重重撞在身上,盛朗抓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cao弄着脆弱的甬道。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碾压着往深处挺进,ji巴整根没入,抽出,不过cao了十几下燕葳就失控地潮喷。埋在体内的性器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cao弄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燕葳推着他,呜呜咽咽地骂着。盛朗抓着她的手腕,侧过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够了够了,缓一会……”他好像在生气。燕葳浑浑噩噩地想着,往前倾抱住他的肩,轻声道:“干嘛啊,我又没惹你。”盛朗身子一僵,似乎也清醒了过来。他把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点点啄着她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他语气有些慌乱,轻抚着燕葳的背。“要疼了吗?”盛朗看着她手腕上的牙印,心疼道:“你咬回来吧。”“我又不是狗。”燕葳无力地哼了声,埋在他胸前,“再做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开始禁欲。”盛朗轻笑了声。笼罩心脏多日的乌云,略微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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