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洞-黑熊精(3)
唐州、玉龙并黑熊精三人摆列阵势,对峙入魔的金池和尚。
不多废话,金池和尚将所有袈裟分三条打向三人,唐州玉龙不敢小觑,小心躲开,黑熊精仗着自己结实,砍砍地挨了两下子,倒退几步,挥爪子破开围住眼前的布条,便见金池和尚一掌下来。
黑熊精捂住打拳,正面对上,掀起气浪滔天,地上铺的石头让黑熊精踩碎几块。
论力量金池和尚比不上黑熊精,但魔性逼人,阵阵阴邪化成毒蛇缠上黑熊精的前臂,张大血口,一嘴下去,不咬断骨头也得撕下肉皮。
唐州一道灵光箭射穿蛇头,打退金池和尚,黑熊精连带地擦了些皮,破了点血。
唐州拱手道:“误会了,熊兄弟。”黑熊精甚是狠猛,一口吐沫涂上算完。
玉龙手中舞剑,旋着水龙直刺金池心口,和尚双手合十,接住玉龙剑刃,口中倒念“吽咪叭呢嘛唵”,就见水龙节节寸断,震得玉龙虎口发麻,肩背撕疼。
黑熊精两拳双峰贯耳捶金池两耳,一张袈裟从天上掉下来蒙住黑熊精头上,看不见前物,半途中卸散力道,摔得腰背闷胀。
唐州结成降魔手印,脚踏太极八卦,从震方指引天雷正上方劈向金池。金池念经,魔气凝成莲苞生在头上,就要举手去推,双手双脚被链子缠住,刚刚唐州将缚龙索用上绑住金池,趁此金池动弹不得时候,唐州道:“玉龙、熊兄,毁了他的黑莲!”
玉龙、黑熊精此刻忍痛,各自施展,玉龙使水冰住没开全的黑莲,寒气凌冽;黑熊精逞弄一身力量,滚滚一拳,将朵朵黑莲打烂。失去护体的金池是个凡人躯壳,经不住天雷正法,轰得渣都不剩。
金池魂魄死散,邪恶魔心生存,被唐州符咒束缚,三人团团围住,不让它趁机逃脱。
“金池长老是佛家子,我却奈何不得。”唐州无奈道:“须找个有禅门大法师,念一念经文才好超生。你们谁有那个法力?”
入魔的金池被降服后,观音禅院余下有命的僧众不过几十号人,纷纷侥幸,闻唐州这话,又各个拨浪鼓摇头,“神仙爷爷啊,我们全是刚来的,字还认不全,哪里会念经文”
唐州见状,只好道:“熊兄弟,一会儿得你受累。玉龙,你先把火灭了。”
黑熊精点头,对玉龙道:“龙兄弟,俺错怪你了。”
玉龙不理会他,自己飞上半空,没人搅扰他,这次顺利下了阵小雨,浇得观音禅院角角落落不见火星。
唐州道:“师父们,你们领我去正殿。熊兄,随我来。”
僧人将唐州和黑熊精两人领到正殿,禅院处处被火邪扰乱,唯独正殿大门后安然如常,金象依旧。
唐州对黑熊精道:“熊兄,劳驾你将菩萨金身举到一边。”
黑熊精不明所以,但看唐州神情不似玩笑,点点头,不作声,上前就抱着它,却劲搬抬。黑熊精天生神力,就是背一座大山头都不在话下,此刻却任他使出吃奶的力量来无可奈何,肌块强绷,不得已,才稍稍挪得见一点点缝隙。
唐州见了,立即将符咒推进去,道:“熊兄,放下吧!”
黑熊精这才放下,直接瘫坐地上,呼呼大喘气。
“累着你,熊兄弟。”唐州拿起供案台上一杯清水,蹲下拉起黑熊精坐起来,喂给他水,“慢点喝,莫着急”。大口喝得厉害给呛着了,咳出得水比到嗓子里的还多,浑身湿拉拉的。唐州笑着拭去黑熊精嘴角:“都说了叫你慢点不听。”黑熊精红大脸。
唐州又看向他们道:“我将邪魔镇压观世音菩萨金象下,剩下却是你们的报应——我走了,后有时日,或几月、或几年,同样有个东土大唐来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行至此地,若见着他,你们好生斋养供奉,他是个有道高僧,请他诚心诚意,消了你们业障。”
这些僧人们哪见过这阵仗,听闻此言,唬破胆子,各个跪拜磕头:“谢谢神仙爷爷大恩大德,我等必然竭力虔心,绝不怠慢!”
观音禅院事毕,一众僧人强耐悲哀,各自重新收拾,暂且过活,等唐老爷说得圣僧来。
见观音禅院废墟样子,唐州不再留下,带着玉龙准备继续西行,却让黑熊精拦住,请他们去自家洞府酬谢。
“唐仙师,若不是你俺早就死了,一定得让俺好好谢谢你。”
黑熊精力气大,握住唐州手腕子不松。唐州只得对玉龙道:“龙儿,盛情难却,你我走一遭?”
玉龙面上满是不虞,他刚才就看不惯唐州一直和那头狗熊贴贴摸摸,这会熊瞎子还自己往跟前凑,冷声冷语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一个人上路。”
黑熊精赔笑道:“龙兄弟是在怪俺认错人了吗?俺不是认过错了吗,要是龙兄弟不满意,俺再好好招待龙兄弟。”
黑熊精模样是俊帅的,笑得也憨憨的。
说别人邪魔,唐州自己就是个“歪道”,打一开始就看上黑熊精,有这送上门来的好事当然不会放手。当下他抓着玉龙手腕道:“小龙儿,你当真要舍了我。”不由说,拉玉龙一块走。
玉龙虽还不出声,却也默认,脚下跟上唐州步子。
黑熊精拉着唐州,唐州牵着玉龙,三人并排排往黑熊精洞府走。
赶脚没几下过一片密林,黑熊精停住道:“前面就是我朋友凌虚子洞府,我去喊喊他,一块庆贺。”
唐州点头,黑熊精钻进树林中。唐州面上虽稳,心底却把这事才想起,他竟是把凌虚子丢在水边,不知道这会儿回来没有,真遇上了又该怎么说。他一开始是打算分批地将三个妖怪一个个尝尝,结果竟然碰上金池和尚的事……书里头写得可是“黑风山怪窃袈裟”啊,如此看来还得……。
唐州在这儿沉思,黑熊精已经回来了,走跟前摆手道:“凌虚道兄不在家,不知道又上哪山采药去了。不管他,只我们仨吧。”
唐州先松口气,把杂事按下不想。
鬼使神差,前脚黑熊精刚走,后脚凌虚子就回了家。
白花蛇精为偷吃凌虚子的丹药,把一座洞门堵得严严实实,黑熊精见锁着门,不好把力气砸开好友门户,敲了两下无人应答就走了。
黑熊精步子大,从岔口没迎撞凌虚子。凌虚子身上披青袍,左右手抓捂前后阴,慢慢悠悠、颤颤巍巍地扶着树回家,走两步,腿上就淅淅索索地滴东西,一路地上水渍斑斑。
不远的路,费了要命的劲才走回家。见门锁着,有气无力地念咒,把门开开。
门才透了一道缝,他往里一瞥,也不管什么身上得不得劲,等不及开门,拼了命往里挤,才半个人口,就生噜进来了,站不牢稳摔地上,两腿劈开。
“遭贼了,遭贼了!那个挨千刀的来我家偷丹,管教他不得好死!”他刚骂完,一抬头,和一双滚圆的蛇眼珠子对上,瞪一截蛇头上。
蛇头后面东倒西歪地全是瓶瓶罐罐,哪还不明白!
凌虚子虚火上炎,抓住蛇头捏着,就要给他掼墙上,“你这不长腿的畜生!”手没挥出去,住举半空中,看他大小长短,摸他形式质感。
凌虚子趴地上,两股劈开。
唐州和玉龙在黑熊精的引领中抵达了黑风洞。唐州暗自观察这座洞府周围的环境,心中暗暗赞叹,别看这头黑熊精性格憨厚,但他的品味的确不错,难怪书中写到就连观世音菩萨都称他有灵性道心,将他收服作为守山大神。
玉龙不知道唐州所想,见唐州目光落在黑熊精身上,甩开与唐州拉在一块儿的手。
唐州尚未反应,下意识又去拉玉龙的手,但这次看到玉龙刻意躲开。
“你看那头熊那么仔细,你去牵他的手吧。”
唐州听玉龙这般说就懂了,他笑道:“小龙儿,你莫不是吃醋了?”
“哼。”玉龙轻哼一声,撇头向一旁。“你莫要胡说,我乃堂堂西海龙族三太子,怎会把一头山精野怪放在心上。”
“噢—”唐州不置可否,但看玉龙鬓处龙须摇晃,便知道玉龙口是心非。
唐州微微露笑,袖袍下手指轻弹施了个神通打向玉龙脚旁激了碎块,玉龙上面只顾着转头没留神脚底,脚尖让那石块绊倒。
玉龙身才微前倾,唐州的手就从身后伸来,抱住玉龙身体。
“小龙儿,下次得小心啊。”唐州附在玉龙耳边道。
玉龙贴在唐州胸前,朝下看,唐州的双手都从腋下抄出,两掌抓在自己胸前,指节甚至扣着连带外衣襟动。
“唐州!”玉龙一肘后击顶到唐州斜肋。
“噗呦—”唐州挨了这一下子,吃痛哼出声来。
前面黑熊精听到二人惊呼,回头看,喊道:“二位兄弟,怎么了,可是走累了要歇息会儿?”
二人打闹这功夫,黑熊精已经离他们几丈开外。
“无事无事。”唐州挥手道:“我们兄弟二人找个地方便一下,熊兄弟先走,一会儿就跟上去。”
黑熊精四下看了看,找块石头坐上去,道;“没事儿,俺们不着急。这周围没人,进树林就行。俺等你们一等。”
“这熊瞎子!”玉龙怒道,“我现在就把他解决!还有你,什么话腌臜话都说的出口。”
拦住玉龙不让乱动,唐州带着他进了旁边一片树林,在周围布置了一个隐身法术。
玉龙当即挣开唐州,气呼呼地走到一边靠着一棵树。
“要撒尿你自己个尿,我可是不轻易留溺。”
唐州走玉龙跟前道:“小龙儿,我也没想到他忒实诚了,”书中分明写得是个精明的偷袈裟的贼,
“不打紧,我们多少在这儿待会,把他糊弄一糊弄。”
唐州说着靠近玉龙,坐在玉龙身边,张怀就要揽玉龙,玉龙也仅仅别扭了两下就顺势遂了唐州。
二人倚靠着树木,坐在草地上,玉龙头枕唐州肩膀,耳听他胸中心跳。
“从鹰愁涧被你收服,只道是当你坐骑,不曾想一路上尽是和你干这些偷摸事。”
玉龙没由说道,唐州安心听。
“我若安安心心等取经人,一路向西拜佛求经,届时修得正果,也能为我西海龙族光耀门楣。”
唐州听玉龙这话,问:“小龙儿,我听你说这话的意思,你是后悔了。”
叹口气说道:“现在取经人才刚上路,这时候折返回去还来得及。将功折过,犹未晚矣。”
玉龙却挺起身,下腿一抬,跨过唐州腰胯。
“我本无颜见观世音菩萨,但在观音道场,看见那些和尚尚且不够坚心,菩萨连他们都管教不了。”玉龙说着,把嘴亲向唐州。
唐州自不会放过这好机会,从后面抱住玉龙脊背。
二人贴在一块许久,玉龙白脸都憋红了才松开。
玉龙喘着气道:“现在更管不了我了。”
唐州胸膛同时跟着起伏,脑海中想到,玉龙真不愧是敢胆大放火烧玉帝亲赐夜明珠,骨子里这叛逆劲头还在。
唐州亲了口玉龙的额角,又含在嘴中,从口角旁流出的唾液顺着龙角根柱淌滑玉龙脸面上。
玉龙伸出舌头,把这些津液舔舐到口中。
待唐州两支龙角都品完一遍,玉龙的脸早已黏津津的,配上那双迷眼,分外靡靡。
刚刚玉龙自己下手把裤子解开了,雄昂挺立的龙茎靠在唐州小腹上,龟头露出的黏液先打湿了一片衣料。
“小龙儿,你可真是”心急啊。
唐州的话还没说完,玉龙就拿着唐州一直手摸向自己阳具,同时他另一只手也不等唐州把自己裤子解开,自己横身到一旁,张口隔着布料把那一团鼓包吞入口中。
唐州这还哪能忍,紧攥住玉龙肉棒让他在手中膨大,两颗饱满肉球捶打唐州手背,发出沉闷响声。另一只手伸衣服里摸着胸乳上空虚的乳粒,在下面玉龙刺激中也渐渐膨大。
虽说这次是小龙儿主动,但也不行。
唐州低头看了一眼,抓住玉龙犄角,但刚刚沾满黏腻的唾液滑溜抓空。而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随前后摆动,在大腿股上的裤子渐渐抖落后,露出光洁圆润的翘臀。
唐州从玉龙两内股间抽出手来,朝玉龙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啊呜!”
想不到玉龙吃痛,竟然用力咬了口唐州的肉团,唐州倒吸一口冷气。
“小龙儿,你当真过分了。”
唐州抽出安抚乳头的手,抓起一把头发缠绕手腕,生生将玉龙的头扯里自己下方。
“疼,好疼!”玉龙头痛欲裂。
唐州赶忙去探查自己兄弟,确认无事后才放下心来。这宝贝要是坏了,这以后路上可不是太寂寞了吗。
“小龙儿,你这是不为自己以后考虑了。”唐州想到什么,坏笑道:“我得惩罚一下你。”
唐州把缠在手上的玉龙发丝找出几缕,绕过两侧,拉到腹部。
“‘发为血之余’,小龙儿精血真充足。”唐州啧啧道。
他也是头一次把玩玉龙的头发,果真是长发及腰,唐州折断一两根,打了个大环,套在玉龙阴茎上,轻轻一拉系上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