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愁涧-玉龙三太子(1)
唐州出两界山西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他在大唐境内路上莫说妖怪,便是一只虎豹都未曾碰上。
他明明记得《西游记》上写唐僧在遇着孙悟空前,就先遇到过三只妖怪。因为没有明确地写出地点,只说在河州卫福原寺出发后就陷了虎穴被妖怪拿去。他将那附近山头全转了一转,也没见到半分野兽踪迹,不禁有些懈了气。
仓促之下,他只得先西行。他不知道,只因他动身太早,那妖怪差临门一脚,还尚未修炼成形,各自都在极隐蔽的洞穴中藏匿,更何况现在连魏征梦斩泾河龙王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收拾好干粮,拜谢刘伯钦一家后唐州便一路向西。
两界山前,唐州驻足望了会儿,接着前行。他知道这两界山就是五行山,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就被压在山下。按捺着心头激动,唐州忍住想要去见儿时童年偶像的冲动,告知现在还未到时候。
平稳过山,出了大唐地界,前面的路便是穷山恶水,妖魔纵横,千帆苦灾,万般难行。
唐州舔舐了下嘴角,露出利牙,想着,若是将这些妖魔吞入他的腹中,定是一番绝妙滋味。
如此,更急不可耐。
唐州并非此界之人,而是来自千百年后的一位修士。
彼时,枯竭的天地灵气重有复苏之象,三界的车轮重新转动。不管是各派仙门百家,还是各路妖魔鬼怪,皆为争夺福地灵脉暗中较量,甚至引得各方关注。
唐州本是青羊观首徒翘楚,受邀赴正道集会的路上被一路妖魔伏击,妖魔法力虽低微,但百两成群使人疲惫难以招架,为掩护其他师弟,唐州断后,专心酣战时却被不知什么妖孽偷袭命门,只得自剖内丹燃爆与妖魔同归于尽。
这却误打误撞地祭献了当地不知那方大能设下的一座阵法,令元神回溯时空,到了千百年前,附到一位走火入魔的道童身上。道童与他同名,亦名唐州。因着这次大病,他得以修养些时日,同时朝人打听这是哪朝哪代。
当从来探望他的师兄口中听到此乃贞观年时,唐州知道,他来到历史上最后一次神佛亲临降世之时。
他定要好好把握住机会!
恢复后的唐州向师门——唐时代的青羊观,提出想要下山游历,虽然观主云微生和师兄叶善担心唐州,但看唐州坚毅的样子,便同意他去了。但师兄提出要每月传信一封回来保平安,唐州应了。
出两界山后,唐州一路上也帮着行经过的村镇百姓捉妖,都是稍开了一点灵智而尚未化形和不能言语的小精小怪,有的设了咒语约束,有的教化一番放归自然,即使想收服带在身边,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也是这么两三次后,唐州才意识到可能自己走得太早了,那三只最先的妖怪可能还没成人,但行了这么远,这会儿再回去也不值当了。
念想间,已然到了一处山涧。
蛇盘山鹰愁涧,唐州停在岸边,张望水面,一眼望去果真是彻底澄清,若非风起水面涟漪,真个分不清的水天一色。
悬崖倒挂烂松,亦是芝兰俊秀。
这溪涧甚是宽广,不过是看着水平如镜,其实这样的水才更危险,因为下面尽是看不着的深陡宽阔。
更何况水下还睡着一条龙,唐州想飞过去,生怕他猛然跃出一口将自己吞下去。
“呦呵呵!”拾起岸边石子,手中反复摩润,唐州打了个水漂。鹰愁涧沟壑崎岖,在这边喊了出来,回声便响彻整涧,惊得其中飞鸟冲翔。
“咚、咚、咚!”
开头打了俩,这次打了仨,唐州声音一次比一次快活,“呦呵呵噫!”吓得那些鸟不敢落脚,一直在半空环飞,波光水面满满飞鸟倒影。
“扑通、扑通!”一些笨鸟终于认花了眼睛,自己张进水里。
大小水花次次溅起,剩下得还够聪明的鸟儿,早就趁着同伴落水之时远离该地,原本遮蔽的乌压压天空明亮了一半。
唐州注意到,这时候水里有了暗影潜伏。
“来了!”
“吼!”
一声龙哮将剩下半数飞鸟尽皆吞没,随着带起的巨浪从上成如大雨般落下,唐州同时伴着布开结界罩住自己。
结界透明,水落上面自己滑下去到地面,一会儿周围泥地全都湿润,落到水面上的“哗哗簌簌”砸出一圈一圈波澜粼粼,空中水珠映光照耀玉龙,熠熠生辉。
唐州目光正对上玉龙龙睛。
玉龙道:“你是那家毛头,竟敢扰我睡眠,你可知我是谁?胆敢来恼我。”龙须摇曳,听他话语甚是气恼,醒来觉得腹中饥饿,吃下去的那些鸟儿还不够塞牙缝的。
唐州徐徐道:“我当然知你,算你是那西海敖闰龙王玉龙三太子!现在也不过是纵火烧了夜明珠被告上天去待问斩的小龙儿,在这小小溪沟苟且偷生,有什么可张狂的!”
一般仙家斗法,凡是说破对方脚跟底细便已胜了一头,赢了气势,更有修为低下的妖精毛神定当下不是显露原形逃之夭夭,便是直接被吓唬杀丢了性命。但这玉龙三太子到底是四海神龙子,不会当下破相,只是听得被他这一番话惹得大动肝火,龙息一喷,长着大口便朝唐州直冲去。
唐州不敢懈怠,身体一倾先是丢了道水符咒,玉龙一挥爪子便将其撕了个粉碎,而动作不滞。
迎着玉龙当面冲了上去,脚下同时贴着两道风咒,就与龙须即要碰上刹那,唐州就地一滚,翻过玉龙侧鬃,踩着风气行踏水波,水面倒影清楚分明。
玉龙转头撵上唐州,身体弯曲回旋。
唐州低头看那水面被激得波涛汹涌,再一回首直看玉龙牙齿迫近眼前。
不惧反笑道:“小龙,你可中计了!”玉龙张口一咬,唐州身体变成一团水球迸裂。
话音刚落,水底四处见光闪烁,唐州刚才可不是乱丢的,而是早有准备,丢的石头上刻着咒印,四散丢的方向也是按照阵势摆列,就等玉龙陷入其中便可困住他。
他自己也用了移形换影之术,和镜之水中倒映的自己换了位置,正在得意。
“雕虫小技。”玉龙四顾一番,攥爪长吼一声角抵结界。可结界不仅丝毫不动,反而玉龙被撞得头晕目眩。
唐州转指,各方灵石上浮,升到水面上方时又能看到下面也连在了一起,即使玉龙想从水路逃离也难以实现。
玉龙不服输,又撞击结界。
“合!”唐州大喝一声,灵石环成的结界缩狭,玉龙发现自身周围能动空间逐步减少。龙目嗔圆,用力再接连撞了几回,毫无起效,气力伤了不少。
身躯不断盘收,再缩不得,而结界变成的圆球形愈发地小,玉龙瞪了一眼水里的唐州,体表磷光一闪白,赐得唐州先半眯起眼来,待白光消去,结界球中玉龙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为一戴角的俊朗青年,正手脚并顶着结界。
唐州这才放松下来。
青年玉龙仍骂道:“你这妖道快撤了结阵放我出去,我与你再厮杀几回!”虽说结界速度放缓,但若不继续撑着,怕是再向里缩。
这光明澄澈的水涧上,映得玉龙眼眸熠熠生辉。
清澈通明的鹰愁涧只能看到自己水面倒影,看不到深处。
玉龙被锁在湖底嶙峋的怪石上,而罪魁祸首唐州站在他面前,他却动弹不得。
玉龙双手举过头顶绑着一根铁索,两脚微悬,脚尖蹬地,身躯拉长,本来修身的玉袍被因着肌肉的收缩空出些许间隙,又被横过的巨链勒紧,愈发箍出修长的腰肌。
龙天生避水,刚才在水面打在身上淋透的衣服一入水便看不见了。
不断挣扎乱动,一缕长发落下遮住眼角搭在肩头,玉龙凌冽目光瞪向唐州,口中牙齿愤恨摩动。
“你这妖道,快将我放开,你我光明正大斗一斗!”
薄唇张口,适配俊朗的脸,唐州心不在焉地听着玉龙的叫嚣。
“小龙儿,你可是我手下败将,莫要再嚷嚷了。”
“呸!”玉龙啐出一口,“若非你用花招诓我,你早就做我肚中食了。”玉龙边说着边挣扎,但被绳链捆着,只能把前胸膛往前顶顶,和后背石柱成个弓形。
唐州知道玉龙挣不开,他用的乃是天庭束龙的缚龙索。这是他斗法后在水底一处石洞中找到的。当初观世音菩萨向玉帝将玉龙三太子讨来,那缚龙索便没了用处,随着玉龙三太子一道扔来这里,画地为牢,让玉龙没法逃离这地方。
不然以他的食量,非但鹰愁涧水鸟,怕是方圆十里地内凡非鳞甲水族类禽兽早就被他嚯嚯干净了,这可比不上龙宫佳肴。
唐州手头拽着缚龙索一端,轻轻动了动,那边玉龙双脚又得抬起来,他只觉得胳膊都要折了。
唐州:“小龙儿,菩萨可是让你等取经人给他坐脚力的?”
这厮是故意的!玉龙想到,他既看得出自己脚跟,又怎么不知道自己为何囚困此处。但听他提及菩萨,实实将玉龙脑中混怒压下去些。他的确是因菩萨作保才得以释放。
玉龙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会唐州。
唐州见状,点了点头,他不怕这小龙儿不上钩。
施法将绑在玉龙身上的缚龙索松开,唯留下捆住双手的上方那段,玉袍上满是勒痕褶印,皱皱巴巴。
唐州走上前,将玉龙放在地上。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玉龙警惕问道。
唐州上下打量玉龙。
“我看你这小龙儿卖相不错,谁骑不是骑,不若让于我骑。”
唐州说这话的时候右手在玉龙惊愕中抚摸着他的脸,还没等唐州最后一个字说完,玉龙一转头咬住在唇角旁唐州的食指,狠狠合上牙齿。
“啊!”
利牙咬破了舌尖,鲜红血渍飘散面前。
唐州时刻防备着玉龙的任何可能的攻击行为,他最好的法术就是幻象类,他真正的右手还正捏着玉龙那缕垂落的发丝。
舌脉通心,锥心刺痛,一口血水从玉龙口中吐出。
唐州掐着玉龙喉结的左手从后面抄过去,右手绕过玉龙后顶,举首上前,唇口中舌伸出冲入玉龙口中。
双舌将嘴口堵住。
玉龙的痛觉被万般的惊骇所淹没,他想要吐出舌头却被对方更柔软灵巧的舌体压住,正好盖在伤口上面。
扭动摇晃身体,被抵在身后石头前,不平的石棱硌着后背椎骨疼痛,越是激烈越是难受。
龙在水中不需要呼吸,但玉龙现在觉得再不换气他会活活闷杀。
稍微能动的只有前胸和脚趾,胸膛因身体的动作微微摆动,一直和唐州胸部隔着衣物摩擦。
胸膛急促起伏保证供气,愈发狭小的空间盛不下正膨大的乳粒。
唐州舌头在玉龙口中占绝对优势,玉龙的舌头只能跟着唐州走。当唐州收回舌头时,还和玉龙的舌头缠在一起。同时注意到玉龙原本洁白的牙齿沾上了微红。
二人面对面,身贴身。
带出的口津——唐州在刚刚布了一道结界隔开了周围的水流,沿着下颌角流淌,滴落到二人贴靠的锁骨中间。
玉龙张口,现在还合不上,道:“你这混蛋,我要,剥了你的皮……”
唐州听玉龙说话含含糊糊得听不清,但也知道他是在骂自己。
从玉龙腋下抽回右手顺着他身体右侧缘一路向下,大腿胯上向里拐了一个弯儿,这里硌得两人邦邦难受。
玉龙表情一瞬变得惊恐。
唐州笑道:“小龙儿,龙儿它抬头了。”唐州手中握住的正是玉龙已经硬起来的龙茎下的囊袋。
本来能好好说话,但唐州不知怎么想的,临时改了主意,打算和玉龙斗一斗。
唐州不是想过模仿哪吒将龙太子剥皮抽筋,敖丙是三太子,玉龙也是三太子。这样只是想想,毕竟他可没有哪吒那样的背景。
或者取其龙珠,龙珠也炼器所需的极为贵重的器材器。
然而以上无论是哪种,最终后果不是现在的他所能承担的。屠龙,他目前还没那个本事能逃得了漫天神佛的搜捕。
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保证玉龙活着,自己就有一线生机。毕竟在书中,玉龙三太子可从未有过优胜战绩。
思及此,唐州便无所畏惧。
况且,他本就是个好龙阳的主儿。
身下传来的感觉令玉龙战栗,唐州的手指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了形状。
玉龙也曾是风月老手,但自被流放此处后便未纾解,一直压抑着,而今被唐州一刺激,玉龙血气翻涌。
“啊!”玉龙被唐州摸得舒服,但压得难受。“你放手,你放手啊!”
唐州这次听话地放开了手,玉龙正欲喘口气时,唐州又将他吊起来。
这次双脚彻底踩空,周身没有水流托住,下坠的重力和上方拉力扯得玉龙裂疼。
唐州站在下面,看悬空的玉龙摇摆的身躯,那上下中间的凸膨也看得一清二楚。让裤勒着紧绷绷的形状,好大一块被小小一团包住。这下摩擦更为激烈,又没人来给他止抚。
玉龙蹬了两下腿脚便合拢在一块,屈膝弯腰,做一个曲状。在半空中随锁链转向,不敢有大动作,眼见着就快慢慢停下。
唐州自然不喜,走近玉龙下方。然而玉龙再怎么警惕都无济于事,他现在任何反应都做不了。
唐州抓住玉龙的一只脚,在玉龙惊喊中拽下他的鞋子,鞋袜一同掉了下来,露出玉龙那对光洁的足脚。唐州托举着足跟,细细观摩,白里透红。
“小龙儿,这样摸你可真舒服。”唐州说着,手指在足心涌泉处一挠。
玉龙耐不住的笑声果然传来。
唐州借玉龙笑得丢了力气,将人放下来松开合拢的双手,又趁玉龙未作出反应的同时挥出四道缚索缠住其四肢,解开腰间玉带。
玉龙现横平身体,悬躺半空,呈大字型,手腕、脚腕均被拴住。外面白袍早垮了大半,胸膛精壮肌肉裸露。裤口褪了一节,与光白肤色不符的紫红色龙具正雄昂昂地立在两股之间,根部阴毛黑密密的盖住腹盆。
玉龙是个英俊人物,两道剑眉聚蹙,几分恶狠,几分惊惧地看向唐州。
“你若现在将我松解,我可既往不咎。”玉龙无可奈何道,他动弹不得,只得拉下脸面。若以往,胆敢在他动土定是嫌命长。
唐州丝毫不在乎玉龙的话,把手伸进衣襟内,首先便摸到了他健挺的胸肌。玉龙无效挣扎。
唐州一只胳膊前臂都钻入玉龙上半身,沿着肋骨行到宽阔的后背,滚烫的体温从肘窝传去,唐州再侧一点身子,终于摸到了玉龙光滑分明的脊梁,手心贴在两肩胛之间,轻轻在玉龙脊背上下游走。
唐州另一只手摁在玉龙左乳上,整片手掌压着心脏上方的半边胸肋,玉龙促烈的心跳能被唐州清晰感知到。
“泼皮,快放了我!”
唐州顶头努嘴再次咬上玉龙口唇,玉龙剩下的话语和怒气都被自己吞了回去。
玉龙困难呼吸,现在就如同断了水的鱼,从鼻口猛吸空气,胸廓不断扩张挤压唐州手肘。每次一吸气,腰身处便细瘦一会儿。
唐州抬腿一跨,越过玉龙大腿,坐在玉龙小腹上。玉龙让这重力下压,身子微微下凹,直道胃肠挤成一团。
唐州俯视身下玉龙,他的影子挡住背后水纹泛的波光。
玉龙口角旁是拽出来的津丝,滴滴答答朝下面淌。
在坐着的部位唐州能完全感受玉龙的块块腹肌,结实有力,恨不得当下吃上一块尝尝鲜。
在那之前,得先让这条小龙听话才好。
自家兄弟同样烧心到极点,从玉龙这边扫去,一股大大的“脓包”正顶在自己神阙上面,时不时还上提下砸,微微战栗。
玉龙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唐州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状况,向后挪挪臀,卡坐腹盆上,稍稍抬抬腿,前倾上半身,被包裹的硕长的阴茎向肚脐凹陷的位置瞄准撞去。
玉龙一时觉得皮肉都朝那里陷进去,面露痛苦神色,大口喘气。
“我跟你拼了!”玉龙有胆心无气力,光是喊这一声罢了。扭晃的身体总算是带上了缚索摆动,可还是没法子挣脱法宝的束缚。
粗壮龙具在唐州后面翻动,龟头包皮充血扩张。
玉龙咬紧牙,薄弧嘴唇紧闭,微白嫩红,看得唐州忍不住又去亲了他的脸。
从嘴唇一路下到喉结,唐州牙齿轻轻在玉龙周围气管啮动,这极脆弱的地方玉龙连发出声音都不敢。嗅着玉龙气息来到他的胸膛,唐州挨着个儿吮吸玉龙的乳头,一口一边用舌尖挑逗。
玉龙胸部在上斜,腹部却被压得下垂,一点舒坦的感觉都没有,只觉被勒的生疼。他不断地转动手臂意缓解疼痛,连带着身体随之旋动。
唐州坐在玉龙身上,就像是抱着一块漂浮水面上木头,摇摇晃晃不牢稳。
挥挥手,锁链延长,拥有多余长度的链子将玉龙平稳地放到地面上,唐州同样落地,两膝前区顶着柔软的水草。
并觉察到后面不太安分的龙具。
唐州站起来,玉龙得以松口气。却见他张开两腿向后退了几步走到自己大腿根处,盯着他龙具看了看,蹲坐下去。
玉龙润肤躺在深绿水草上,好似被包含于砂砾中的珍珠。唐州忍不住再与玉龙贴在一起,留出足够的空隙安放玉龙的龙具和自己的小兄弟,小腿腓肌和大腿外侧紧紧两两交缠一起。
一对火热昂扬的阳具贴在一起,灼热无比。
唐州将玉龙抱紧,一个滚身,玉龙不由自主地跟着翻滚,这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绑在身上的缚龙索消失不见了,唯有身上这个人还环着自己。
之前力图挣脱的玉龙此刻被唐州这样激起欲火又怎么冷静下来,他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把眼前这个人压在身下在他身上狠狠发泄一通,把他艹得皮开肉绽。
唐州和玉龙二人死死抱住对方,地面上生长的水草丛留下二人的翻滚动作后的痕迹。
唐州和玉龙两条腿来回摆弄,彼此相互制约。一时难以分出个胜负,他们都在拼命地争抢主导支配地位,成王败寇。
玉龙和唐州互相撕咬对方,疼痛中的唐州咬牙分出一分理智,借着玉龙用力过猛的劲头放缓力道,再一次翻身时玉龙被自己的力量带着躺到地上,玉龙刚想起身,唐州一腿跪顶住玉龙,忍痛单手掐住玉龙顶戴的龙角,龙角筋骨同络,如破皮抽筋般刺痛。
二人头贴头,目对目,闷气对峙。
“嗬——呸——”
唐州吐出破口的嘴唇的血丝道玉龙脸上。玉龙吞咽口水,才察伤口隐隐作痛。
“我服了。”
玉龙收起气势,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留在唐州身上的伤口,血腥味在二人当中蔓延。
勾起唇角,唐州开始去脱玉龙的衣服。
“小龙儿,你来脱我的。”唐州抓着玉龙的手带到自己这边。
玉龙红着脸点点头,手腕子碰到唐州那团斐然的包住。
最后一块布料离开二人之间,二人得以坦诚相见。
龙族筋肌发达,长在玉龙身上却没那么夸张,宽肩窄腰,四肢光滑健美,寸寸平展结实,尤其本埋藏在黑色密林中的龙具完全凸起,颇具规模,让唐州忍不住感叹。
刚刚争斗中玉龙发间的发簪掉到一边,散开的乌黑的发梢披在肩头胸前,剑眉之下薄弧口唇紧抿,脸颊微红,五官和龙角相得益彰,丰神俊朗。
龙具经过长时间蹂躏,颜色青紫暴涨,和周围极为不相称。
唐州拿在手中把玩,心中想着这么好的物件以后只能是被他把玩了。
既然如此,唐州一只手还握不住玉龙的龙具,看准时机,张口含住玉龙的龟头。一口一口地吃下去。那就让这小龙儿最后一次爽利一番吧。
不小的龙具充实了唐州的口腔,仅仅剩下最后一节露在外面,唐州只得将纳入口中的那部分舔一遍,吸了吸,吐了吐,来回反复。
玉龙忍不住的叫了几声,唐州闻音,再将其更好地搅弄一番,用舌尖在龟头处舔转。
欲火早已被挑逗的急不可耐,玉龙手脚撑着地面挺起胯际,将自己的龙具向里送去。奈何实在太大,唐州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也无法满足玉龙。
“啊,啊,啊——”玉龙疯狂地叫着,使劲往里插,唐州只得以不变应万变,摆好牙齿夹住龙具肉棒,剩下的让玉龙自己动,玉龙原本剥下的包皮此刻被勒得都能见到更多的细微的小脉管,仿佛接下来肉柱就会脱离包皮被唐州吞入腹中。
玉龙难受死了,只好自己放慢速度,强忍难欲。唐州也得以给玉龙做做按摩,充分挑逗。
“啊——我,我要——啊,别,出来——”
玉龙叫喊突然停住,然后,他的精液全都喷射进了唐州口中。
唐州将“龙涎”大口大口吞噬,太多来不及的溢出嘴角流到地上,那水草丛丛被其灌滴,从地上破土而出,朵朵仙芝奇葩。
唐州口中含着没咽下去的龙涎,起身扑倒玉龙身上,掰开他的嘴便亲去,一股儿注到玉龙口中。
腥臊冲烈的味道呛入鼻中泛得玉龙肺气失肃,直直想作嗳气,唐州舌头堵进玉龙口腔中,嘴巴里的水液都往里塞。
喉咙一次过不去那么多的东西,又嗽不出来,玉龙直咳喘。
唐州拍拍玉龙外臀,要求玉龙抬挪。玉龙低头看了眼唐州的阳物,擦擦嘴角白色黏腻,翻过身趴在水草坪上。
唐州手中扶着自己坚挺的硬物,正对玉龙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