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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动不拒绝超绝渣男理念(埋进女仆装裙摆里T蜂蜜)

 

结婚三年后

郦启随手敲了敲书房的门,就直接走了进来。

越锦云在进行远程会议,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一顿,才重新回到电脑屏幕。

高楼的落地窗后是广袤无垠的大海,金色的阳光热烈灿烂。他们在度假,这里是海边,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三周年。

有着忙不完的工作的越锦云却不得不在游玩途中开紧急会议。不过没事,郦启笑笑,两只手都没空闲,挺了挺屁股关上房门。

会议结束的提示音传来,郦启走过去,暼了眼书桌上他看不懂的文件资料,随手将它们扫开到地上,大咧咧坐在书桌上与越锦云面对面。

越锦云无奈地笑:“昨晚已经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郦启装听不懂:“我就是来让你休息的啊老公。”

他坐在书桌上,一只脚曲起在书桌边缘,另一只脚踩上越锦云紧实的大腿,敷衍又装模作样地提了提裙摆行礼,对他眨眨眼:“让小女仆帮你放松放松吧,主人。”

经典款式的黑白女仆装,裙摆一直长到脚踝,后腰系了一个夸张的蝴蝶结,将纤细的腰部勾勒。

随着郦启的坐姿,长裙在越锦云面前撑出大大的扇形裙摆,郦启拎起裙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两条长腿露出一点肉色,像隐秘幽径等待越锦云探进。

越锦云的呼吸变得沉重,眼神盯着从黑色裙摆中吝啬泄露的一点蜜色皮肤。郦启将裙摆提得更高,拿过他放在一旁的蜂蜜罐,让他看清自己将蜂蜜倒在自己阴茎上的动作。

浓稠的金蜜倾倒,又顺着阴茎滴落进下体深处,郦启笑着抱住越锦云钻进自己裙摆里的脑袋,按着他的后脑抚摸着。

双腿攀着越锦云的肩膀勾住,脚心踩着alpha宽厚结实的背肌,郦启哼出细细的鼻音,一边说:“好主人,这是你的下午茶哦,蜂蜜牛乳,好好享用吧。”

回应他的是越锦云舔舐蜂蜜的粘腻和喉结上下起伏吞咽的声音,alpha隔着女仆装裙摆抱住oga的大腿慢慢抚摸,埋在裙摆里的脑袋微微耸动。

长长的裙子遮掩住他的上半身,脑袋埋进被遮掩起的下体,蜂蜜的甜味钻进味蕾,越锦云的阴茎突然被踩住,闷哼一声,被攥着头发从裙摆里出来。

“你舔哪呢?”

郦启红着脸外厉内荏地责问。

越锦云抱歉地说:“蜂蜜流到那里了,我在里面也看不清,不小心舔到了,你别害怕。”

他说的是郦启分化后便额外长出的性器官,那里没怎么被碰过,连自慰都少有,越锦云的舌头和牙齿不经意经过那里,郦启便抖得身体一颤。

郦启理亏地嘟囔:“舔舔又没事,反正我那里很好看的,还甜甜的,你喜欢也正常。”又警惕般确认道:“你应该不会想上我吧?”

越锦云无奈地笑:“不会。我只做你要我做的事。”

从给越锦云用完肌肉松弛剂的那天之后,郦启的胆子便大了很多,好像又变回了他尚未分化时的小豹子

他之后又确认了很多次,比如要求越锦云必须在回家后主动对他索吻,在越锦云工作或应酬时随时随地打查岗电话,让越锦云不许再像忽略那条寄养小狗一样随便忽略他的存在,还有,还有……再在床上让他做上面那个。

越锦云全都好脾气地接受了。

郦启苦恼地抱着脑袋思考,手里拿着一朵重瓣花。他有胡乱摘花的习惯,因为不太有公德,小时候总被父母教育,之后便勉强忍住了看到花就想摘的渴望。此时他陷入复杂的思绪,又无意识摘了朵花园里的蔷薇,将花瓣一个一个扯下。

越锦云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

郦启高高举起手里的花,在太阳下眯起眼睛,虔诚地闭上眼,决定将答案交给花神决定。

而在经过郦启漫长而隐秘的纠结之后,终于将一切说开后的两人在事后相拥而眠。越锦云筋疲力尽地揽臂抱着趴在他身上的郦启,oga正小意柔情般用指尖逗弄着越锦云胸肌上凸起的褐色两点,后者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或轻或重的喘息。

“那我……我前夫死之后,你怎么没来找我。”oga佯装抱怨。

越锦云很无奈:“我当时应该说了我正准备去找你,没想到你先来了。”

“那我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有突然闯进婚礼大叫,我不同意!,然后骑着摩托接我走。”

oga蛮不讲理,不过越锦云也无意与他争辩,只是轻声叹息:“……是你先逃跑的,记得吗?”

郦启没底气地总结:“你也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害他惶惶担忧那么久,还以为越锦云从未喜欢过他。

越锦云对他微笑:“小启,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他从来不主动,不拒绝,不询问,只是静静地看着郦启向他靠近,像炙热温暖的烟花照亮他贫瘠无趣的世界。任由这个年轻的小豹对他笨拙地撩拨,小心靠近,恃宠而骄,又被惊扰地逃走。

他只是不主动,不拒绝,也不去询问,不会在郦启离开的那个下午追上,不会如郦启所愿的去大闹婚礼,不会去多想这个已为人妻的oga,是否一直对他抱有隐秘期待,只安然自若做自己该做的事。同时,他也不会拒绝他的小妻子的每一个要求,比如他其实并不太能理解的为什么一个oga会想操他这个alpha。

还是在他比oga妻子大那么多岁的情况下。

end

——

郦启把正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的越锦云拉出了那个爬满绿藤的院子。

越锦云已开始在自家公司实习,变得忙碌很多,郦启最近见到他的机会少了很多,已闷闷不乐很久,这次终于找到机会,越锦云便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他们来到一片隐秘的山坡上,爬到坡顶,葱绿的草坪几乎要没过脚踝。

郦启又忍不住手贱地扯了一朵重瓣花,花头都大得头重脚轻,越锦云在一旁不赞同地看着他笑,他就撇撇嘴扔掉。

“今天我们提交艺术课的期末作业,算考试成绩的。”郦启总是无忧无虑,坐在大石头上晃动穿着短裤的两条蜜色长腿,脚踝的红绳又在叮呤作响,越锦云盯着它。

“作业成果怎么样?”越锦云温和地顺着他问。

郦启从石头上跳下来,把他扑倒,两人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别装傻,你不知道成果怎么样吗?我当然是最高分。”

同样是某天午后,郦启打了个电话,神秘兮兮地把越锦云叫到这个山坡上来。

越锦云依言来了,一眼便看见赤裸地躺在草地上的郦启。金蜜般的皮肤像阳光的颜色一般,陷在葱葱草地里,优美而流畅的肌肉线条暴露在视野里,正斜着脑袋看过来。

“好看吗?”笑嘻嘻地问。

家里人教育他不许摘花,为了减少负罪感,郦启选择了摘草丛里长出的小野花替代。

雪白的点地梅铺散在他赤裸的皮肤上,脖颈有两朵,胸前、腰腹、舒展的四肢,点缀般落洒,还有两腿间隐秘的下体,被一捧野花遮掩着欲盖弥彰,像一副纯洁而大胆的艺术品。

“这是我的艺术课作业,哥哥,来帮帮我吧。”

阳光热烈而大方地洒在他身上,郦启嘴里也含了朵小花,雪白的花朵被舌尖卷了进去,少年的嗓音也甜得像蜜:“我要拍照交作业的,你帮我把每朵花都固定在身上吧,每一朵哦。”

手里拿着一瓶胶水,轻轻挤出一点沾在花底,又小心地将它重新放回郦启身上。

白皙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郦启被晒得暖融融的身体,偶尔会觉得痒般得瑟缩一下,身上的花便跟着颤颤。

越锦云便这样抚摸过郦启的每一寸身体,在后者的邀请之下。

连骨感的脚背上悬悬放着的一朵都被沾了胶水,越锦云的视线微顿,看向少年身上野花最密集的地方。

郦启嘻嘻地笑:“帮帮我吧,哥哥。”

而拿着只露了肩膀胳膊的照片交作业拿到艺术课最高分的郦启此时正把他的越锦云哥哥压在身下,两个人交叠着趴在一起,笑闹片刻突然安静,脸慢慢靠近,嘴唇不由自主地张开。

在越锦云包容而宠溺的注视下,郦启慢慢闭上眼睛,就像倾下身——

手机响了,是重要信息的铃声。

郦启睁开眼,敷衍地打开手机看过去,然后僵在原地。

见郦启脸色突然不好,越锦云问:“怎么了?”

郦启呆呆地看他:“……越锦云,分化结果出来了,我是oga。”

越锦云愣了愣,像是也没想到。毕竟郦启一直在他耳边说自己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alpha。

越锦云绞尽脑汁,尽量找了个方面安慰道:“这样也好,我不是alpha吗?”

alpha和oga天生更加匹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郦启不禁想到,自己是个oga,那以后可以和越锦云哥哥结婚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好像确实是件好事。

可是,结婚。结婚。他惶恐地看向自己下体,前不久,也在这片草地里,他还让越锦云半推半就地给自己做了口交。他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越锦云的嘴里,幻想以后也能把它塞进越锦云下面的洞里。

现在要被塞的好像变成了自己。

郦启慌慌张张地丢下越锦云跑开了。

他没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随着分化结果一起来的是家里公司的周转危机,家人的求助的目光竟投向了这个刚分化不久的oga身上。

连再和越锦云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连夜搬家,郦启一夜之间成为相亲桌上待价而沽的oga商品。

他甚至没来得及告诉越锦云,自己愿意和他在一起,想和他结婚,想和他生活一辈子,因为他渴望永远拥有越锦云注视自己时温柔专注的神情,为此他可以克服委身于他人之下的恐惧,因为他像越锦云迷恋他这样迷恋越锦云。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了,他没办法再与他的邻居哥哥结婚,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那场虚伪得让人呕吐的婚礼上徒劳幻想着是否会有骑士出现来拯救他。

林淼在商场卫生间里挨前男友扇了掌耳光被分手后遇到了从隔间里慢悠悠走出来的直男上司被迫出柜了。

此时他正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上司打开水龙头洗手再扯两张纸巾擦干又慢慢拿起台上的消毒酒精对他“啪啪”喷了两下。

林淼被酒精扑脸,下意识闭上眼睛。

“我对同性恋过敏,请离我远一点,麻烦你。”

然后听见上司礼貌地对他说。

他的人生彻底完蛋了。

爱情,事业,和尊严。

已过实习期半年的林淼本来已探到口风自己即将获得一个正经项目的参加机会,此时却被上司分配了实习生才乐意干的出外勤工作。美名其曰公司交流,实际只有林淼点头哈腰。

他人生无望地赶着地铁,往下一个待交流公司走。细汗打湿了他精心打磨的微分碎盖造型,依据今天的苦闷心情喷的“黑寡妇”香水混杂在充满热汗味的地铁里杂糅成某种令人呕吐的气味,身旁还有人用看罪魁祸首的眼神隐晦地谴责他侮辱他的选香品味。

林淼认为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显而易见,就是商场那一耳光,和上司隐约的嫌恶目光。

而他被分手的理由非常简单,因为他把工作一年来存的所有存款全都花光了,而这些消失的钱只变成了一枚小小的华而不实的戒指。

他向男友求婚,在电影院单膝跪地,男友把他拉到洗手间,骂他丢人现眼不日栽,而自己已变成一个穷光蛋,男友便毫不犹豫把他甩了。

那枚戒指此时正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裤兜里。

其实他想把昂贵的价值所有积蓄的戒指甩进大海里然后对着日出大吼自己一定会忘记前任拥抱明天然后流着泪喝啤酒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但他在内陆城市。

所以林淼只能红着眼睛第二天爬起来上班。

然后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恶意。

上司真的恐同。

更糟糕的是,他不是避之不及的猥琐发育型,也不是警惕闪躲的自恋防御型,他是主动出击的攻击型,把林淼打得措手不及。

如果上司是他同学,他可以告老师,如果上司是他老师,他可以告教育局,可上司是他的上司,即使知道他是想逼自己主动离职,可林淼现在身无分文,他没办法裸辞。

同事最近看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林淼真不知道上司那死鱼样竟然还是会摆阵嚼舌根的类型。

这里可是a市,他对同性恋过敏,怎么活了好几十年还没把他毒死。

林淼躲在天台一个人悄悄哭泣。

该死的他舅舅的又遇到了那个恐同上司,正一脸难言地盯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丑脸。

“您对眼泪过敏吗?汪总。”

林淼抽泣着抢占先机。他想把上司毒死。

他今天被调岗了,调到边缘岗去了,明明才入职半年,就沦落至此,同事们都怕惹麻烦,他连饭搭子都没了,如果不是现在对卫生间有阴影,他就得每天躲在隔间里吃午饭。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类型,他要自救。

林淼决定用他的同性恋先天圣体过敏原把上司毒得不敢再对他不敬。

林淼哭着把rh倒在自己手心,伸手捂住上司口鼻。

汪铭醒过来时,林淼还在哭,这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其实并未昏厥过去的错觉。

但这是奢望。

一只腿被捏在手里向上打开,汪铭抓着床单,身体跟着对方的抽插起伏,无框眼镜被撞得歪斜在脸上,视线一片迷蒙。

“嗯……嗯……别……噢噢噢……”

嘴里发出恶心的呻吟,后穴被插得泛起白沫,又涌上他无法再承受很多的快感。

林淼在他身上,边哭边拿着手机拍照,把他赤裸在宾馆床上被男人肏穴的样子如实记录下来。

身体被摆弄处母狗姿势被后入,内射后又被提着腿张开穴对准那个汩汩流精的洞拍特写,被攥到阳台屈膝趴在窗上,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黑袜还穿在身上,吸了药后的阴茎违背主人意愿地射出精液挂在面前的墙上。

汪铭被按住脖子把脸挤在窗前,被迫随着抽插动作在上面摩擦,流下眼泪鼻涕唾液的水痕。林淼还拿着手机,又对他此时不堪的表情拍了几张。

松开掐住对方腰的手,汪铭疲惫地软倒在地,被内射太多次的后穴“噗噗”往外喷精。

汪铭也绝望了,流下一滴奢侈的眼泪,混杂在林淼嚎啕的一大滩里。

林淼把被内射的上司扔在旅馆,第二天战战兢兢地上班。

没想到上司兢兢业业,竟然比他到得更早,走到他的工位前,食指反扣敲敲他的桌子:“来我办公室。”

林淼慢吞吞收拾一下桌面,伏低做小跟在汪铭屁股后面。

上司的屁股还蛮翘的嘛。去健身房练过吗?

直男也会练翘屁吗?

上司的屁股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不善地看他。

“我会把你的岗位调回去。”

“谢谢汪总。”

“删照片。”

“好的汪总。”

林淼谄媚地挪到上司面前,把手机相册给他看,屏幕上面密密麻麻拍满了整个页面,往下一滑还滑不到尽头。

“汪总,可以删一张,您亲自选吧。”

汪铭面色阴沉地与他对峙,过了会儿,选了一张他的闭眼丑照。

然后他推开林淼,再次礼貌地说:“请离我远点,同性恋和我距离太近我会想吐。”

“明明昨晚吐个不停的是您的阴茎。”林淼嘴比心快。

他被汪铭赶了出来。

汪铭从此过上了辗转反侧的失眠生活。

终于有一天,被折磨得忍无可忍的汪铭大半夜翻阅员工资料找到林淼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你好,我是汪铭,请滚过来。”

被吵醒的林淼脚步虚浮,在半小时后按响了上司公寓的门铃。

被同学打了他可以告老师,被老师打了他可以告教育局,可是被上司打了,他只能抱着脑袋逃窜,一边举起拥有258张关键照片的相册的手机,一边狼狈地商量:“汪总您现在停手可以删一张照片。”

汪总停下手,和蔼地让林淼士下座跪在沙发上,又精挑细选了两张面部扭曲的丑照。

林淼检查回收站,恢复了其中一张,又彻底删掉一张,和前几天同样躺在回收站里的一张。

他唉声叹气:“不要作弊啊汪总,会辜负我们之间的信任的。”他又忧愁地狗拿耗子淡操心:“汪总您连回收站都不知道,有点脱离现在的信息产业时期啊。”

汪总同样很忧愁,喃喃地说:“258张,我难道要当86次阿拉丁神灯吗?”

美容觉被打断,林淼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害怕长出胡茬影响自己形象,惊恐发现自己果然长出了胡茬。

“汪总,你有剃须刀能借我吗?”

“没有。”

林淼沮丧,汪总是同性恋过敏体质,肯定不会愿意和自己共用同一个剃须刀。

汪铭跟过来,靠着洗手间的门:“我不长胡子。所以是真没有。”

没想到上司是天生娇零圣体,而且第一次被操就能无撸管射精,林淼羡慕地看他,希望他们能互换体质。

汪铭沉默了,过了会儿他问:“你下面也刮毛吗?”

林淼坦然脱掉裤子给对方欣赏:“冰点脱毛,很彻底的,怎么样?”

“不错。”汪铭评价,又淡淡地补充:“我也不长耻毛。”

“啊啊啊啊——”林淼崩溃抱头。

接受异性的暗暗倾慕与同性的暗暗攀比已是天之骄子汪铭的生活日常,但他并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受到一个强奸过他的同性恋的嫉妒目光。

汪铭沉思一会儿,忍辱负重地一并笑纳了。

但这几天林淼变得重新消沉下来,甚至没有精力用他火炬般的目光烫他。

考虑到那258张照片,汪铭决定主动去招揽业务,再一次扣响了林淼工位的桌子。

林淼哭着双手握住汪铭僵硬地握拳的手:“我的戒指不见了。”

汪铭尽力不去感受自己那只手的存在,迟缓地说:“……哦,你把全部存款都花出去换来对象和你提分手的那枚戒指?”

“……是的汪总,也是害得我被您潜规则排挤不得不做出自卫措施的那枚戒指。”

汪铭微笑:“我重新买一枚给你可以换多少张照片?”

“一张哦。”

“请滚出去。”

林淼沮丧又羞涩地滚了。

过了几天林淼再一次在半夜被叫到上司家里,暗自担心会不会有狗仔偷拍自己照片发到公司举报自己私下色诱上司用身体上位的阴谋。

但他的确只是在无辜又可怜地加班而已。

上司和善地与林淼保持一臂距离,指挥他穿上鞋套走进上次那间浴室。

“我的戒指!”林淼惊呼,看见了浴室瓷砖上闪闪的钻石戒指。

为了保留证据汪铭连碰都没碰过它,只用口令让林淼自己发现。他一直用卧室的浴室,不怎么用客厅的,以至于几天后才无意发现这个小东西。

林淼珍惜地把它捡起来,又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汪铭开口:“应该是上次你在这里脱裤子,它掉出来了。”

林淼接受了这个理由,感激地看他。

汪铭不得不说得更明确些:“不把戒指换个地方放吗?”

“……”林淼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正经,珍重地喊他:“汪总。”

汪铭直起身:“请说。”

“您知道立陷爱吗?”

汪铭迷茫看他。

“只要上一次床就会爱上对方,陷入无法自拔的可悲爱情之中,我就是这样的类型。”

汪铭皱眉正色,再次强调:“我恐同。”

“对啊,汪总对同性恋过敏嘛,还假公济私想通过职务之便逼我辞职。”林淼垂着脑袋说:“所以请不要再邀请我来您家了。毕竟我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误解对方意思的类型。”

见对方没回应,他继续说:“难道汪总上次被我操过一次,就也立陷爱了吗?”

林淼被上司二话不说赶出去了。

他躺在自己的出租屋的床上,为了表达对对方找到自己戒指的感谢,把相册里相对来说比较重复不会破坏完整性的一张删掉,又把回收站里的删掉,然后把这段录屏发给了上司的企业微信。

盯着聊天页面看,过了一分钟,上司已读了。

手机里还剩256张照片林淼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拍照片其实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不会用它威胁谁,只是想重新回到之前平稳安定的职场生活而已。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照片像变成协议把两人拴住了。

要不然直接把它们全删了吧?那汪总还会重新欺负自己吗?

暂时没得到回答,林淼得到了公司团建的消息。

他们去了虚假的海边,一片大到望不到头的深水湖。

林淼似乎有机会实现自己一开始的设想了,把戒指扔出去,对着日出大喊,然后喝啤酒,拥抱明天。

他离开大部队,独自躲到一边,看着湖面发呆,摩挲着裤兜里的戒指。

没想到会再次碰到汪铭。从那天林淼告白被赶出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交集了,这是林淼第一次又看到汪铭。

他好像正在被同性骚扰。

林淼向他赶过去。

难怪汪铭会对同性恋过敏,原来是有老鼠屎在抹黑群体形象。

林淼愤恨地牵住汪铭的手,十指相扣高高举起:“他是老娘的老公,你个臭婆娘再动手动脚一个试试!”

汪铭震惊地看向他。

林淼快哭了。

老实说,林淼的审美取向里其实有熊0的存在,不过苦于他美少年的外在形象,最后只是成为一个长手长脚的优质天菜。唯一的遗憾是总是撞号,无1无靠。

林淼那天选择操汪铭而不是让汪铭操他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并没有被插入的经验,反而对当1很有信心,就这样提枪上了。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林淼纠结了一会儿,竟然确实不太想让汪铭在上位,可能对方天生0位圣体的气质在那时便已彰显几分。

他们窝在太阳椅下,同事们在不远处沙滩野餐。妖艳贱货林淼不知用了什么诡计谄媚上了上司大腿,同事们纷纷鄙夷又羡慕地祝贺他。

汪铭无奈地叹口气。

林淼哭个不停,因为觉得太丢人了。哭久了脱水,他就拿起杯子补水,以免自己被面膜和乳液滋养着的娇嫩的皮肤干燥起皮。自己的杯子喝完了就去拿汪铭的杯子,边喝边哭,好像循环工作的广场喷泉。

所以恐同即深柜难道是真的?

看着对方哭得乱糟糟的脸,汪铭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他讨厌同性恋是从小开始的,毕竟他被同性恋骚扰也是从小开始。

那时他的朋友便大笑着对他下达诅咒:恐同的都是深柜,你完了,汪铭。

那道诅咒时隔十几年劈到汪铭面前,是否将它灵验只等他的一个选择。

“你的那枚戒指……”汪铭斟酌地开口。

林淼可怜地看过来。

汪铭又想起他说的“只要上床就会无法抑制地爱上对方”,便说:“以后不要和别人做爱了。”

“什么?”

“以后只和我做爱吧。”汪铭说:

“我诊断我应该也是立陷爱类型。”

林淼激动又疲惫地因为哭太久睡过去了。

汪铭吹着类似海风的湖风,无聊地牵起林淼的右手,用笔在他的无名指上画了一圈环,又把它涂黑。

想起自己曾经被吸了药摔床上迷奸,又气不过,把遮阳伞推远了,恶毒地放林淼在太阳底下暴晒。

半小时后林淼醒来,看见自己黑了一个度的手臂,惨叫,猛猛补涂防晒霜。

汪铭被控诉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咳了两声,说:“你上次说,送你一枚戒指,可以换一张照片?”

林淼呆愣地看他:“嗐,咋俩谁跟谁——难道照片还要删吗?”

汪铭微笑,把他拉走,用类似海水的湖水将汪铭手指的黑笔印洗掉,水淋淋的手指上显露出一个比周围肤色白了一圈的环状,像个闪闪发亮的戒指。

林淼看着那明显的肤色差,又想惨痛恸哭又想感动抽泣,在张嘴和捂嘴之间选择了吻上汪铭的嘴。

他花光所有积蓄买下了一枚戒指,但他并不知那原来是预付账款,而真正的戒指他在今天终于得到。

郑颖最能感受到景卿绣是爱他的时候是在对方把他的几把从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

景卿绣刚刚射精,后穴绞紧他的性器抽搐又脱力地松开,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翘起屁股慢悠悠从还硬挺得直抖的几把分离,饱满湿润的嘴唇发出餍足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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