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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发烧了

 

女人痛苦的吟哦和男人粗沉的喘息交融在寂静夜空之下,并没有刻意压抑,反而越来越高亢。

月色如银尘,点缀在野林子上空交错的枝桠尖上,随着无声的寒风阵阵晃动着。

一道暗光落下来,照进梁牧繁的眼瞳,他的眼眶烧着不自知的红,嘴唇却变得苍白。

“好、好舒服嗯——”

女人的声音变得尖锐急迫,阵阵涌入他耳中。这是徐惠秀的声音,却根本不像平时的她。

水桶不知何时掉在地上,溪水打湿了梁牧繁的裤脚,冰冷的湿意将他定住的身躯惊醒,他屏住呼吸立刻慌不择路地回头,深一脚浅一脚往外逃离。

直到走远了,心跳因紧张咚咚打着鼓,耳畔仿佛还是萦绕着男人那些粗俗不堪的话音。

那男人竟然是陈建东。

梁牧繁想起晚上入睡之前,一个屋的男知青们喜欢压低嗓子调侃些男女之事。

脑海中又掠过平时徐惠秀来他们屋门口找他,碰上陈建东时,俩人总不咸不淡地打声招呼的画面。

让人意想不到,他们私下居然是这种关系。

梁牧繁扯着自己毛衣领口,一路回到仓库门前,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水桶丢了。

他浑浑噩噩吐出口气,进去一看,闵娟可能是先走了,仓库里早没了人,也没有半丝光亮,黑黢黢一片。

梁牧繁站在那里默了几秒,打算重新去找水桶。

刚要转身,打湿的鞋踩到泥巴里,他整个人一晃,胳膊肘忽然从背后被一只大掌掐住。

“当心。”沉冷嗓音响起在耳边,沁着夜的幽凉。

梁牧繁身躯一颤,短促惊叫了声,不过很快意识到对方是谁,他尴尬而惊惧未消地闭上嘴,抬头看向来人。

距离太近,他深吸一口气:“陆…陆营长。”

没有一丝光的仓库里,陆卫宁的声音和气息竟然如此好分辨,梁牧繁自己也感到惊讶。

黑暗中,陆卫宁的轮廓让人看不太清,他的视线笼罩在胸口起伏压抑着轻喘的梁牧繁身上,问他:“梁知青,你不舒服?”

这时他已经将梁牧繁的胳膊放开了,梁牧繁忙退开半步,勉强站站稳,让自己静了静才回道:“没,我就是喝了点酒。”

他说话的气息不匀,轻轻回荡在寂静的仓库里,好在陆卫宁没继续问下去。

于是梁牧繁开口:“陆营长,您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大伙早散了,我,我是提水回来处理剩下的火灰的。”

陆卫宁:“我过来看一下你们有没有处理干净。”

又问,“水呢?”

梁牧繁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皮,解释,“哦,我在路上绊了下,太黑了,水…洒了。”

陆卫宁并不意外的语气,沉静开口:“桶呢?我去打水。”

梁牧繁又无声深呼吸两下,抑制住脑海中野林头顶树桠乱晃的画面,勉强笑了笑:“太晚了,陆营长,就不麻烦你了,我再跑一趟就行。”

视野里黑漆漆的,梁牧繁只能捕捉到对方双眼的位置,辨别不出陆卫宁的表情,可他觉得陆卫宁大概是皱了下眉。

梁牧繁的呼吸越来越热,被浸湿的鞋子和裤脚却传来黏腻难受的冰冷,他整个人头重脚轻,非常难耐,好在这时候突然想起来,“对了,水壶……水壶应该还有水。”

陆卫宁先他一步,在黑暗中精准找到角落里的水壶,拎起来果然还剩些水,浇在那早已燃尽的火堆灰上,拿木枝拨了拨,这才起身。

“梁知青,你还不走?”

梁牧繁闭着嘴点了点头,随着男人的步伐往外走出去。

乡村小道绵长而坎坷,硬邦邦的泥巴路走得梁牧繁脚步虚浮凌乱。

走在前面的男人冷不丁问:“鹿肉好吃吗?”

梁牧繁脑袋一晃,打起精神跟上两步,回答:“……好吃。”

他声音很低,也不知道陆卫宁有没有听见,两人就继续这么走着,谁也不做声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梁牧繁半垂着头跟在陆卫宁身后,距离已经越拉越开,直到男人的影子顿下,让他直楞楞一头撞了上去。

“梁知青,”陆卫宁扶住他,“你脸色不太好。”

晦冷月色里,梁牧繁的下巴颌被男人结了粗茧的手掌强迫抬起,露出红得发烫的脸庞和水波颤烁的双眼。

“你发烧了。”

梁牧繁的腿软了下来,很难支撑身体的重量,被人这么一揽,重量几乎完全靠在了陆卫宁胳膊上。

他迷茫地张着嘴,努力睁大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我喝了点酒,我没发烧。”

他嗓音模糊不清地解释:“鹿血酒,很难喝,但他们说对男人身体好的。”

梁牧繁的视线同样变得模糊,因此他没有看见陆营长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奇怪。

男人声音顿了顿,近距离落在他耳边,“梁知青,你是不是醉了。”

梁牧繁张嘴:“不会,不会吧?”

他没觉得自己醉了,就是很难捱。

他能感觉到自己鼻子里呼出去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说话的时候正好打在陆卫宁的脖颈间,梁牧繁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

好在陆卫宁没有跟他计较,手臂很稳当地搀住他,低声别开头:“我送你回去。”

乡村的深夜格外寂静,每一户屋舍都门扉紧闭,柴院里的黄狗打个呵欠,警惕盯着路过的两个男人,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垂下茸茸耳朵尖重新趴回门后。

尽管有人扶着,但梁牧繁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呼吸也越来越重。

路过一道泥巴坎儿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从嘴巴里溢出一道低喘。

他的奶子早就开始胀了,胀得发痒,刚才带他走过那坎儿,陆卫宁的手上使了点劲儿,不小心往上滑,隔着棉袄勒了下梁牧繁的乳头,于是他浑身一绷,下穴收缩的同时嗓子眼里发出声颤抖的喘息。

陆卫宁先是往左右村户扫了眼,垂眸看过来,语气依旧沉静:“梁知青,你怎么了?”

梁牧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现在真的很想解开棉袄用力抓一抓揉一揉自己的奶子,可多年心存防备的意识早刻入骨子里,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解开身上那件该死的小衣,放出奶子狠狠地挠上几把。

尽管,他现在像是一条窒息的鱼那样极度渴望。

要死地渴望。

就在他挣扎着的时候,陆卫宁伸手,替梁牧繁解开了棉袄领上的扣子,让他透气。

“你看着不太好,不能就这么回去。”他说。

梁牧繁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确实不能就这么回去。

他现在太奇怪了。

他得找个靠得住的人帮忙,对,找惠秀姐……

然而枝桠乱颤的画面猛地闪现在脑海中,一下下有节律地颤,伴随着女人的哭吟和男人的粗喘。

梁牧繁无力垂下眼睫,脸颊滚热,嘴唇紧抿,像是被刺激的,整副身躯都抖了下,棉裤底下的双股忽地收紧,不为人知的隐秘细缝处酸涨颤缩着吐出一包温稠的水液,直直洇在棉毛短裤里。

陆卫宁低沉的嗓音此时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梁知青,那边有个茅屋,你再坚持坚持,我带你过去,你尽快解决一下。”

梁牧繁病了,请了两天假,法地扭动、挣扎,发出微弱的呻吟。

小衣可能是在这个过程中蹭得松开了。

奶子一下得以畅快松绑,时不时蹭在男人横过来的手臂上,偶尔的一下都酥麻得要命。

男人的肌肉好硬。

隔着两层衣服都能体会到的坚固。

没一会儿,梁牧繁已经情不自禁靠在陆卫宁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到屁股后好像抵住了根硬棍子,他没工夫管,他只想解解渴,他已经湿透了,但是,他干渴到了极致。

就在这个混乱靡乱的昏沉时刻。

那一只手又沉默地伸了过来,不容抗拒地抓在梁牧繁灰扑扑的棉裤裤裆上,放在他双腿间,隔着两层布料,大掌有力揉弄起来。

黑暗中压抑的喘息混杂在耳边,分不清谁是谁的。

夜色昏稠的知青宿舍里,梁牧繁紧紧闭着眼,不受控制般拧起清隽的眉头,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回到了那个漏风的茅草屋。

与此同时——

村头的某间砖房。

年轻军官巡查回来,躺在硬板床上,狭长双眸望着屋顶。

他身量高大,村大队临时布置的床躺起来格外窄小,好在陆卫宁睡觉板正,不爱乱动,就这么躺一晚也很能休息得不错。

砖房床头的一扇小窗正对着不远之外知青院的方向,陆卫宁当过狙击手,在夜晚中的视力也好于常人,依稀可见窗外寂寥月色下,一只乳白色野猫跳上了院子的木栅栏,垫脚轻轻招摇着尾巴。

他看了那猫一会儿,收回沉暗眸光。

脑海中不自觉地掠过傍晚时分经过小路看到的一对男女。

青年清瘦的背影立在墨水般深蓝的天幕下,与他正对而立的女知青脸上满面粉光羞赧。

两人对视,有说有笑。

陆卫宁知道梁知青很受女人欢迎。

他年纪要比别人小一些,性格有点文气,但一点儿不娇气耍懒,喜欢热心帮忙,总是笑盈盈的,衬得白皙俊秀的眉目格外有朝气。

梁知青的谈吐也很有礼貌,客气却不生疏,和村子里的老人后生都能打成一片。

可惜大概没有人能像陆卫宁一样,见识过梁知青哭起来的模样。

晦暗浓稠的黑夜无边,压抑的思绪得以渐渐发散喷薄。

如同……

那个静谧无声的小茅屋里,被大掌隔着裤裆肆意套弄着阳具的梁知青,终于抑制不住地紧紧仰起头瘫软在陆卫宁身上,浑身颤抖着喷薄在他手里。

梁牧繁哭了,释放之后脖颈和脸颊上浮现过分的潮红,绝望耷拉着的双眸湿漉漉的,水光乱颤。

陆卫宁撑着他,胸膛里也剧烈振动着,漆黑眼底映出梁牧繁不住发出喘息的嘴唇,像一枚丰润多汁长着鲜红裂口的果子,让人非常想低头含上去咬上去狠狠啜吸。

陆卫宁忍住了。

因为梁知青眼角淌出泪水来,通红秀挺的鼻尖翕动着,哭得很悲惨,还饱含着喘息的声音一抽一抽地哽咽,如同山坳深处某只被抛弃后发出啼哭的野兽幼崽,又像个遭受了巨大震慑后迷茫不知归途的脆弱婴孩。

陆卫宁耐心揽着他的腰,察觉到他的裤裆处彻底偃旗息鼓,手掌这才挪开。

他听着青年的哭喘,等他渐渐平息下来,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梁知青,你自己以前没这么弄过?”

其实他是觉得,太快了。

陆卫宁也是头一回给个男人揉鸡巴,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揉够,梁知青就结束了。

而且,也许是隔着厚重棉裤的关系,他感觉到手中那根鸡巴似乎…有点小。

陆卫宁没多想,他觉得梁知青还是年纪太小了,什么也不懂,酒也乱喝。

梁牧繁胯下裤裆湿嗒嗒的,射完精之后更是湿透了,甚至往下淌水,一摸一把湿濡,整个人身上也冒出虚汗,这样是没办法回去的。

陆卫宁以为梁牧繁是控制不住尿了,再加上自己手汗,裤裆才能湿成这样。

他没有丝毫嫌弃的感觉,等梁知青缓过劲儿来才匆匆收拾了残局。

……

躺在硬床板上的男人眼前反复浮现出梁牧繁湿润的睫毛和洇红的眼睛。

黑暗中的挺拔面孔沉默着,喉结不经意滚了滚。

喉咙有点燥,陆卫宁干脆掀开被子起来喝水,一滴水沿着下颌滑落,坠到白汗衫平坦的下腹间,离那里不远的空气中,他的短裤裤裆被高高顶起,一根粗壮的形状随着双腿走动来回地晃。

陆卫宁平时习惯克制,又是在村大队宿舍里,他的鸡巴硬了几个晚上也没什么心思解决。

喝完水走回床边,有那么一缕月光淡淡然透进来,映上男人硬挺的鼻梁和低抿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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