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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宝宝我冤枉(

 

徐曜气得好几天没找她,但是习惯了他俩呆在一起的朋友们像故意的一样,和唐幼虞出去给他狂发消息:

【小鱼说你快死了?】

【曜哥,你在哪个医院我们来看看你…】

【徐曜啊!年纪轻轻、生不逢时、英雄薄命啊!!】

好,这么玩是吧,那他也乐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唐幼虞有一腿。

需要西药:【告诉唐幼虞再造谣晚上就别上我床。】

对方回复:【哥,小鱼说她多的是房子住哈哈哈】

他疑惑:【你们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你们一起睡?你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的吗?】

【我们不仅一起睡,我们还抱着睡!亲着睡!】

等了好一会儿,朋友才回消息。

【大家都知道啊,难道以前不是?】

所以现在是他证明不了唐幼虞喜欢他,也证明不了他们恋人一样的亲密关系。

徐曜怒发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两情相悦的每人发1000。”

金钱诱惑之下还是无人评论,点开一看,他上面紧跟着一条唐幼虞发的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相看两厌的每人发1500。”

评论全是诅咒他俩的,而他的评论区这时更新了一条,是向萌萌发的“我呸!”。

“……”

半夜十一点,徐曜被床脚的动静震醒,默不作声,然后一团不知名的东西,从被子里咕蛹上来,柔软光滑的身躯紧挨着他的皮肤,习惯裸睡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唐幼虞趴在他的胸膛,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卖乖:“徐曜,我想要~”

空调房里滚烫相触的热度让他的心脏在冷热交替间颤动,他带着一肚子怨气:“我只满足我的女朋友,你是谁啊?哎哟,这不是和我相看两厌的唐幼虞么!”

“对啊,”唐幼虞跨坐在他身上,亲他的喉结,含住凸起的脆弱部位舔舐,诱惑他,“和讨厌的人做爱,不是更刺激吗?”

徐曜一把将人从身上推下去,迅速裹紧被子和她隔开:“唐幼虞,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呢!”

全裸的女孩盘腿坐在床上,张开的下体在黑暗里泛起莹润的水光,委屈巴巴道:“还说喜欢我!我脱光了你都没反应!”

“诶诶诶,”徐曜从被子里蹿出来,“怎么还倒打一耙!没名没分呢,你把我当什么人呢真是。”

听到这话,她突然收敛了惺惺作态的模样,垂着头,发丝从肩头滑落搭在胸前,两团饱满的胸脯一抽一抽地起伏,徐曜定睛一看,是唐幼虞在哭。

“你还有女朋友的时候,哄骗我和你上床,说你想做,说我们比上床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这算什么,不也是没名没分吗?!我被人骂绿茶,骂小三,我都可以忍,为什么现在,我想做你就不同意,你就非要个名分…”她本来装哭,结果越说越委屈,越说哭得越厉害,“你就是双标!你就是根本不爱我!只顾你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呜呜呜呜…”

“崽,乖乖,你别哭啊,”徐曜顿时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安抚,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耳畔的啜泣声可怜极了,他低下去吻她的头发,“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你想做就做,我跟在后面给你擦屁股,宝宝我冤枉啊。”

唐幼虞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还是哀怨地看着他:“那你会听我的吗?”

“听,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皱巴巴的脸突然舒展开,嘿嘿一笑从床上蹦起来扑到徐曜身上:“那你给我舔,我昨天看小电影里那个女生叫得可舒服了~”

少年靠在床头,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无语道:“搞了半天你装的?”

“怎么能叫装,我只是短暂地哭了一下。”

“那明天是不是会变成只是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她不赞同了,八爪鱼一样抱住徐曜:“胡说八道,我一直都很爱你啊~”

“呵呵,”徐曜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揪住她的乳头,“留着说给我妈听吧,我不会信你了。”

“嗯…”她抬腿环住他的腰,挺起胸,乳肉抵着他颤,“不信我总该信我的身体吧,哥、哥。”

徐曜愣了,脸唰地一下红了:“你叫我什么?”

“哥哥呀,怎么了哥哥,徐曜哥哥,曜哥哥,哥哥哥哥哥——唔”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红着脸嘴硬:“公鸡打鸣似地,再喊就萎了。”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抽出一旁的枕头垫到她腰下,掰过腰间的两条腿往上推分开,暴露的小穴吞吐着淫液,屁股被抬起,只能从臀缝滴落。

“啊…嗯…”

他果真没给她还嘴的机会,湿热柔软的触感扫过穴口,口腔含住下体,裹住吮吸,两瓣肥硕的阴唇都被吸得震颤,舌尖拍打外阴又伸进穴口卷走流不尽的蜜液,唐幼虞一下被抛进云里,跌入无依无靠的欲望,她拼命收缩小穴,一股吸力破开,汩汩粘液带着她的口是心非和不安一起泄出来,灌进他的喉咙。

午夜的吞咽声大得吓人,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流出去暖流,埋在腿心的人大口舔舐,吸干她的精神防线。身下的少年抬起头,看了十八年的一张脸,今夜格外地震撼,撬动她心里的支点,滑来滑去,升上来的是流水的欲望,压下去的是经年累月的喜欢。

额前的刘海发梢湿了,被她小穴的淫液沾湿,鼻梁上的水痕上有她的味道。徐曜舔舔嘴角,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爽,他撑起身子结果一巴掌拍脸上。

“?”

“别亲我!”唐幼虞警惕地看着他,“脏…”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起来了,嗯?”

本来没这个意思的人故意俯身去亲她,她捂嘴他就亲脸,她挡住脸,他就亲耳朵,唐幼虞在她怀里翻来覆去地拱,把脸埋进被子里,然后被含住脖颈嘬了一口。

“不脏,甜的。”

呼吸喷在颈侧,融进脉搏,一下就占领她的身体,她哭着钻进徐曜怀里:“呜呜…我、我刚刚…以为我要尿了呜呜呜…”

徐曜没好意思提醒她,他本来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的。小时候唐幼虞撒尿总是学他,没有小弟弟还挺胯站着撒,结果漏得一地都是,徐曜被她哇哇大哭的声音吸引来一看,笑了好几年。

当时觉得可笑,可如果换成现在的唐幼虞,想到她隐忍的表情和汗珠,憋不住痉挛的大腿,整个下半身都会向他求饶,徐曜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安抚地和她接吻,含住她的舌头勾缠,黏着津液溢出嘴角,他又吻住,身体摩擦顶弄,绕过乳头在她的乳晕上画圈,没吞下的唾液沿着双峰滑落,从乳沟一直往下,最后停在肚脐上。

轻咬一口乳肉,用脸颊来回蹭两团绵软,接着亲吻落在肚脐,腰腹拱起又塌陷,徐曜搂紧她的腰,舌尖挑逗肚脐圆圆的小洞,她扭腰要逃,被按住,徐曜扶住她的胯骨,女孩一脚踩他脸上,他笑着撇开,重新低下头让舌头捅进逼里。

抠挖的力道加大,舌尖搅弄内壁,一点点撑开小穴,密密麻麻的湿软触感直击神经,牙齿在阴唇上刮蹭,他在呼吸,在吐气,在把自己变成女孩的一部分。

“哈啊…徐曜…啊…不、不行了…啊…”

明明只能进到穴口一点,唐幼虞却觉得他在不停往里捅,越捅越深,舌头摆动的幅度几乎麻痹了她的感官,在一片茫然和急迫中,她尖叫着,喷出来。

“啊——”

他用舌头就让她高潮,淫水四溅,涟涟喷泻,徐曜被喷了满脸,可是他没有退开,他还是埋在她逼里,舌尖持续刺激潮喷的深处。女孩的下体开始疯狂痉挛,从腿根的软肉到小穴内淅淅沥沥喷溅而出的淫水,

“你…啊…出来…啊…不行、啊…真的不行了…唔…”

唐幼虞又哭了,她这一个月哭的比过往十八年加起来都要多,徐曜喜欢又不喜欢。下唇被她咬得泛白,堆满泪花的眼睁不开,手指无力地抓着空气,她想求饶,却没有出口,所有的声音和思绪都汇集到下体,她身体剧烈抽搐着,在一声痛苦地哭声中,“呜——”,她尿了。

紧挨着的徐曜无法避免,被女孩的尿淋了个彻底。

“哇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尿:“徐曜,呜呜呜,怎么尿不完,呜呜呜呜…”

人怎么会长大就变得这样不同,唐幼虞失禁时得表情,比他想象得更无与伦比。他一手提着拖鞋,另一只手单手公主抱把人抱进浴室,浴缸和淋浴同时放水,还是冰凉的水浇下,徐曜抹了把脸,笑得畅快:“崽,这水还不如你尿得爽。”

“哇呜呜呜呜呜…我打死你…天杀的我要和你绝交!”

徐曜心满意足搂着她躺进漫上来的水池里:“绝交好,绝交了就能恋爱了。”

“滚吧你!迟早弄死你个不要脸混蛋!”

“小时候你晚上尿床也尿在我身上过啊,这有什么。”

“那你小时候还会把鸡巴给我甩着玩呢,现在给我啊,”看徐曜犹豫了,唐幼虞又“哇”地一声哭出来,“你就是不爱我!你只顾你自己!”

“好好好,别哭了,玩,给你玩!”

徐曜偏过头,视死如归。

哭声戛然而止,唐幼虞攥着他的肉棒,在他咬牙切齿的表情里,扶住这根巨物,坐了下去,坐到底。

男人的表情一下化开,得意地要来亲她,唐幼虞甩他一巴掌:“别得寸进尺,把你的脏脸洗干净。”

“遵命,崽崽。”

”唐幼虞你真不是东西!”

电话里传来徐曜气急败坏的怒吼,她把手机放到一旁,用磨砂纸继续磨木头:“我本来就是人不是东西。”

“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人家、人家要给阿姨告状!”

她取下手套,深呼吸,拿起电话:“徐曜,你再给我夹着嗓子说话试试看。”

对面哈哈大笑说:“你知道你昨晚上有多恶心了吧。”

赧然地捂住脸,“啪”地挂掉电话,不到半小时,徐曜出现在工作室门口。

“咚咚。”

他倚在墙上敲门:“我可以进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忘了?”来人晃了晃显示着位置共享的手机,“是谁当初冠冕堂皇说为了我们的安全,我看你那个时候就对我别有用心,是什么时候来着?高一?初三?”

“你再往前想想,最好把你用手机网恋,分手了还闹着要自杀的事情一起想起来。”

门口的人笑不出来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让我妈别告诉你么!”

“因为,”唐幼虞捧起脸蛋朝她眨眼,“我就是那个大你五岁的网恋对象。”

“……”

徐曜把她按在满是木头碎屑的工作台上,手伸进工装裤里捏她的屁股,眼神晦暗不明:“那网恋对象,今天第一次奔现,该做点什么呢?”

拍开屁股上的手,唐幼虞举起一把刻刀:“给你的鸡巴做一个盒子好不好?”

下身顿时一紧,徐曜撤回到角落,坐在板凳上,看唐幼虞做木工。

檐角风铃声响,盛夏的早晨慵懒还有一层薄雾,山坡上的木工坊,玻璃映出花香,泥土渗了汗,木头把一切堆满,围住一个认真的女孩,她伏案细细刻着,还有少年在一旁打盹儿。

微风拂过,唐幼虞周围的空气吹到徐曜面前,他才发现,为什么讨厌花果香水的他总觉得唐幼虞身上的很好闻,原来是浸了木头的甜香,那是一场盛大的热烈和心安。

日头爬得很快,她叫徐曜开空调,没人应,转头一看,男孩趴在椅背上睡熟了。她可以想象过会儿徐曜满脸横印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

“笑什么?”

“你没睡着干嘛装睡,无聊。”

徐曜伸了个懒腰:“我这不是在等你来吻醒我。”

“吻过之后你能从青蛙变成王子,野兽变成帅哥吗?”

少年搂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道:“不能,可怜的公主只能和我这种丑陋的人类的在一起,怎么办呢?”

“将就吧。”唐幼虞跨坐到他腿上去亲他,工装裤的带子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暴露过低的领口,半截胸乳被挤出来,乳沟垂在他眼前。

“不准再这样穿。”

唐幼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说真的,你再、唔——”

又亲了他一口。

“你少给我、唔——”

她再亲。

“……”

“穿,回去就把你那一柜子卡通睡衣也全换成这样的!”

“想得美你,唔…”

唇舌交缠的声音打断二人没营养的对话,喘息和口水黏在一起,窗外一摇一晃的木铃撞进心底,每一次震颤都是用生命在回应。

她被亲得拼命仰头,脖颈的血液流速变快,舌尖的舔舐像划开他的身体抽取灵魂,她一点点的消散,归于虚无。

津液无力地淌出嘴角,他从下颌亲到脖颈,又从锁骨舔到耳后,被他经过的皮肤发烫,空气一簇一簇地升温,唐幼虞不知道是自己在主动,还是被动陷进情欲里,住着胸部的大手一点儿也不像徐曜的。

一直以来足够了解和亲密的人,每次做爱都变得陌生,相同的动作和眼神,却能感受到身体里汹涌澎湃和呼之欲出的占有,她后仰着颠簸,眩晕的木工坊变成绿幕背景,她失去实感,只有胸口的温度是实的,突如其来的暖流,是屋外的风,还是身体里的高潮。

她突然觉得羞耻,这间木工坊承载了他们整个童年。

一起量身高的柱子只刻到150,十八岁的唐幼虞被压在上面,抬起腿,徐曜撞进去往里顶,后背在十二岁的刻痕上摩擦;

“崽崽屁股抬高。”

她呻吟着承受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抽插,脸贴着的桌子上是徐曜九岁刻下的“崽崽是小笨猪”;

正午的太阳晒得辛苦,徐曜把两个人扒光了放在案上,没有打磨过的木条毛刺扎红了她细腻的肌肤,她一边喊痛一边往桌上喷水,淫液滴落的地方,是两个六岁小孩溜进来玩睡着流口水的地方……

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同学一听立马发出惊天大爆笑,把周围的人也吸引过来,徐曜把领口扯得更开:“不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羡慕啊?”

“诶,体委、老胡,蚊子,还有你们,都来听听曜哥在说什么疯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竟然说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小鱼亲的,苍天,鱼姐听到马上就来打死你!”

“你们不会也不信吧?”徐曜无语,“他们不信算了,陈蚊子,你也不信?”

陈腾文看了眼唐幼虞,故意摇头:“不信,你俩都能一个被窝脱了裤子放屁,怎么可能谈恋爱。”

“哈哈哈哈哈,蚊子这话糙理不糙,徐曜,你消停点吧,今天大家快乐的日子,非要逼人家削你。”

老胡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徐曜忍不了了,冲女生堆里喊人:“崽崽,来。”

对面的人优哉游哉地走近,一脸茫然:“怎么了?”

徐曜可怜巴巴地拉住她:“你和他们说,我脖子上是不是你弄的,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意外的唐幼虞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挽住他的手臂,冲各位假笑:“是是是,就是我。”

几人对视一眼又发出爆笑,徐曜气地叉腰:“你怎么又不承认!”

“我承认了啊。”

面对她无辜的表情,他有苦说不出,仿佛吃了一万只苍蝇。

从小的家教让他不会在公共场合生气,憋着一肚子火和兄弟们拼酒,毕业以后未来只能天南海北再见,他无比庆幸自己控分,如果遭遇那万分之一和唐幼虞分开异地的可能,他不敢想。

原来在他还没有意识掉喜欢的时候,就已经不能忍受分开。

唐幼虞懒得把喝醉的徐曜弄回家,直接去楼上酒店开了个房间,老师同学一堆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人觉得他俩开一个大床房有什么奇怪。

酒店前台想说什么看了满十八的身份证最终没吭声。

徐曜埋在唐幼虞颈侧,委屈地搂住她:“乖崽,什么时候给哥个名分…”

“唰——”

离得近的几个同学猛地回头,眼睛滴溜溜地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老胡尴尬开口:“徐曜,刚才没骗人啊…”

女孩咧嘴一笑,手指竖在嘴边:“嘘,别告诉他。”

胖男生直接捂住耳朵,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不听不听我不听。”

倒是陈腾文,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你们俩这个恋爱谈不谈有区别?”

对啊,唐幼虞心想,他俩现在和以前,生活没有丝毫变化。把重得要死的人扔到床上,没有想过要帮他洗漱,也没有想到要倒水喝解酒药,她专心致志搜索:情侣在一起应该干什么。

互联网列出了情侣必做的一百件事,她真的沉默,不管哪个版本,都没有他们没做的事情,甚至在明确心意之前他们都上床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既然没有区别,还有风险,干嘛要给个名分!一点都不划算!

“嘭——”

套间里的人从床上掉下来了。

“崽,乖崽,崽崽,你人、你在这儿干嘛呢?”他被摔醒了,迷迷糊糊就要找唐幼虞。

“徐曜,你就不能不当我男朋友吗?”

男人眯着的眼陡然睁大,无比清醒:“不行!我刚刚都听你和胖子、老胡他们承认了!”

“你又装醉!”

“没装,就是,没那么醉…”徐曜抱着她撒娇,“你先说为什么又不想给我名分了啊?”

她把手机递给他:“你看,没区别。”

徐曜也,沉默了,千难万难,最后化作一句:“天杀的,都怪陈蚊子这个祸害!!”

于是,他决定,今晚通宵,和唐幼虞一起琢磨琢磨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们非得以情侣身份才能做的。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天早晨,同过往十八年一样,唐幼虞在徐曜怀里醒来,却也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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