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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5 格林德沃的坐牢日常

 

没能赢得决斗,格林德沃毫无疑义地失去了翻盘的最后可能,魔法部的傲罗冲进场给他带上了限制魔力的手铐,因为他的罪行牵涉到了太多国家,大家都不知道应该把他关到哪个监狱里面,还是直接处死他一了百了。最后他被关到了纽蒙伽德,曾经关着他的犯人的囚室成了他的最终归处,不用想,这肯定是他的旧情人的手笔。格林德沃已经做好只靠和邓布利多写写信打发时间度过后半生的准备了,不,还有打发那些来劫狱的战后清洗中的漏网之鱼,尽管他们往往一来就被抓走了,但偶尔有些人能跟他说上两句话。这种程度的安保,不可能没有邓布利多的参与,至于有没有一点私心,格林德沃希望有。

但是在被放出阴茎,绑在椅子上之前,格林德沃完全没想到邓布利多有的是这样的私心,他们恋爱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保持着柏拉图式的关系,对于性毫不在意,最多也就到接吻,做爱对于野心勃勃的小情侣来说无疑是对宝贵时间的浪费,甚至接吻更多是用在堵住对方的嘴上,毕竟他们都太自我太容易滔滔不绝了。但是在学术交流和为将来的事业做准备之外,他们的确是进行过边缘性行为的,不是手淫或者口交,而是束缚,裸露和窒息。格林德沃对于爱情极不纯粹,16岁,凭着天赋的才华还有先知的才能给予的模糊影像,格林德沃意识到,邓布利多在某些方面是和他不一样的,如果不做些什么,未来的他们也许会站在对立面。

他必须要让邓布利多意识到,他们是同一种人,有着同样变态的控制欲和掌控欲,别想用好好先生的温柔皮囊骗自己。所以格林德沃带着项圈,将锁链强硬地塞进抱着几本变形术着作的邓布利多手里,年轻的学者被这个阵仗吓呆了,捧着的书掉了一地,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放开锁链,解开格林德沃脖子上的项圈。格林德沃知道自己赌对了,笑得志得意满,变本加厉地牵起邓布利多柔软纤细的手,带着邓布利多掐住他的脖子:”阿尔,现在你想怎么做呢?“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格林德沃的喉结,手法轻浮得近乎挑逗。格林德沃有一点痒,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滑动了两下,好像在提醒邓布利多别发呆了,邓布利多于是羞涩的笑了一下,年轻柔软的脸颊陷进去一个可爱的小酒窝,蓬松的红发衬得邓布利多的眉眼愈发温和,格林德沃不能不承认他也是个喜欢漂亮皮囊的俗人,也不能这么说,他的阿尔美得像艺术品一样,他怎么说也是个艺术鉴赏家。

戈德里克山谷的凤凰矜持又热烈地向他的恋人展示着美丽的容颜,以及有力的手指,邓布利多的大拇指死死压着格林德沃的喉结,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收拢,他就这样带着羞涩的浅笑看着格林德沃的脸颊充血,表情逐渐扭曲,又精准地在格林德沃昏过去的前一秒松开手,亲亲密密地丢了个治疗咒,格林德沃也扑过来吻他,不让他说话,他们把嘴唇贴在一起,邓布利多脸蛋红红地轻轻咬了一下格林德沃的下唇,格林德沃也会意地将舌头伸进邓布利多张开的一点缝隙,殷勤地舔舐虎牙和舌尖。

热恋中的小情侣一直亲到喘不上气来,才分开嘴唇,抵着额头笑了起来。邓布利多把锁链在格林德沃的脖子上又绕了一圈:”盖尔,怎么突然做这种事,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但是邓布利多实在没有谴责格林德沃的立场,眼见着格林德沃就要抓住逻辑漏洞把他辩倒了,格林德沃却突然矮下身子,把他抱到椅子上,然后单膝跪地,笑得灿烂张狂,像一只求偶的金色大鸟,让邓布利多没办法把目光放到其他地方。格林德沃把下巴搁在他牵着锁链的手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邓布利多,一直把邓布利多盯得脸颊比外头的晚霞还要红上一点,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长及手肘的红发拂过格林德沃的面颊,留下蜂蜜的香甜气息,格林德沃才低下头啄吻邓布利多的手背,然后是中指,还抬起眼睛观察邓布利多的反应,正正好好和偷看他的湛蓝眼眸对上了。

格林德沃呢喃着:”阿尔,我亲爱的国王陛下。“被摧残过的喉管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湿热的气息撩拨着邓布利多敏感的手指,邓布利多也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抽出魔杖压在格林德沃的肩上,低语道:”盖尔,我的骑士先生。“在格林德沃”乐意为您效劳“的回应中缓缓收紧锁链,格林德沃记不清那个傍晚他们有没有性高潮,但被邓布利多掌控以及把邓布利多拉下水的感觉毫无疑问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癫狂,两个年轻人没有办法拒绝这种灵魂战栗的感觉。

往后的日子愈发堕落,邓布利多钟爱把格林德沃赤裸着绑在椅子上,然后自己骑跨上去,年轻的肉体的温度让野心勃发,促进了思想的交融,他们忘我地讨论着如何建立政权,掀起革命,当邓布利多说出那一句”freaterworld“的时候,格林德沃第一次明确意识到他产生了非触碰行为导致的性冲动,邓布利多也一样,但他们毫不在意,邓布利多把格林德沃的束缚解开,就坐到书桌前奋笔疾书,格林德沃随手披上自己的衬衫从后面环抱住邓布利多,一刻不停地与邓布利多讨论着每一条纲领,甚至忘了翻墙回家,当太阳从天边冒头的时候,一份将要改变无数人命运的计划书诞生了,而他的创作者们则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依偎着睡着了。

他们畸形的关系是格林德沃先开始的,但没想到半个世纪后邓布利多变成了更激进的人,这种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最终不可避免地滑向了性虐。格林德沃认为这有点俗套了,但是他很坦诚地勃起了,半个世纪的心力操劳没有让邓布利多的容貌减色半分,反而染上了些催情的色彩,少年人的纯真就像消逝的梦一样远去了,只留下成年人的声色犬马。邓布利多的被烧毁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又可以束起一个小小的低马尾了,他穿得和决斗时的内搭很像,不同的是今晚邓布利多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腰封,把他柔韧的腰一掐,就像中世纪女人的束腰一样。还有,今天邓布利多好像没有穿袜子,清癯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简单概括一下,邓布利多打扮得性感极了。

邓布利多想要,格林德沃认为没有什么不好给的,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心血来潮把头发染成了金色,虽然褪色了的头发不可抑制的从头皮里面冒出来了,但他至少可以骗自己,盖尔还是阿尔的骑士先生,这让格林德沃又扬起头来,他不能理解邓布利多口中的爱,但不影响他为此洋洋自得,好像扳回一城似的——盖尔对于阿尔的爱只有利用,但是阿尔不一样,就算阿尔把盖尔关进了牢里也要忍不住来找他。

格林德沃等着邓布利多以一个吻开始这场性虐,却没想到邓布利多俯身给他带上了个止咬器,格林德沃突然产生了恐慌的情绪,他越来越看不懂邓布利多在想什么了,他有预感,邓布利多想做的或许并不是性虐,而是包含了性爱的凌虐。

邓布利多把格林德沃的表情都看在眼底,蛰伏了半个世纪的控制欲抬头,他故意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格林德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喉头,邓布利多修长的手指却没有勒住他的脖子,而是环住了他的阴茎——但格林德沃的第一反应却是,邓布利多为什么带了手套。这让他觉得邓布利多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活人,而是什么动物或者尸体,他一瞬间产生了把邓布利多的手套咬下来的冲动,事实上,格林德沃一直认为自己是这段感情的主导者,即使邓布利多因为什么道德方面的原因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凭借着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深爱,他也能在邓布利多面前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格林德沃被绑的很死,手臂被绑到了椅背后面,绷直的皮带勾连起项圈和手腕上的绳结,迫使格林德沃打开胸膛,小腿也被紧紧固定在椅子腿上,整个人动弹不得。但对格林德沃有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最该被束缚的应当是他那张嘴和那条金舌头,而止咬器唯一能阻止的只有亲吻,邓布利多的堪称拙劣的谋划摆在了明面上,格林德沃已经叼住这只心软的小凤凰的尾羽了!他也像年轻的时候那样肆意地笑着:”没想到当世最伟大的巫师会害怕一个阶下囚的亲吻,但是阿尔,为什么不先试一试呢,你能在决斗场上打败我,没道理在这里不行。”格林德沃语调低沉,演说家的天赋将邓布利多带回了金色的夏天,邓布利多也放任自己浸没在这不复返的流光岁月里,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一路向上解开格林德沃的衣服,像少年时那样骑在格林德沃的大腿上,将裹着丝绸手套的两根手指卡进项圈与脖颈中间,脑袋枕在格林德沃的肩上。

邓布利多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盖尔,你知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杀了阿莉安娜?“

格林德沃总来没有听过他骄矜的爱人发出过这样气若游丝的声音,1889年的格林德沃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服自己继续留在邓布利多身边只会浪费时间,妨碍他的宏图伟业,但最终他也没能逃掉。格林德沃知道无论他给出哪个答案,这个晚上就会平安的过去,他和邓布利多也会回到像一对冰释前嫌的老友一样做笔友的日子,但是事情的发展又一次偏离了这个偏执狂的预期,他听见一个陌生难听的声音:“我……我不知道,当时太混乱了。”

下一秒邓布利多就用要把格林德沃变成无头骑士尼克的力道拧上他的脖子,喉管直接被捏扁,软骨被强硬地挤作一团,连“嗬嗬”的微弱气流声都被邓布利多以暴君般的独断专横镇压。邓布利多用那双湛蓝的眸子紧紧盯着格林德沃,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可惜格林德沃已经充血到耳鸣了,眼球的血管也被挤压,视线模糊,根本分辨不出邓布利多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对邓布利多做着夸张的口型:“圣人邓布利多,何必在意您辉煌的人生中的小小污点呢?”格林德沃的阴茎因为窒息的硬了起来,不过只能可怜兮兮地被压在邓布利多柔软的臀瓣下面,邓布利多的暴怒在意料之中,邓布利多也一定会在他被掐死之前放开他,所以他可以尽情的用言语嘲弄邓布利多的装模做样和贞节牌坊,他们谨遵着安全适度的原则。

这一次格林德沃的判断没有出差错,邓布利多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揉了揉格林德沃的脑袋以示安抚。邓布利多找回自己平时的温和嗓音:“盖尔,你还记得伊文思吗?那位负责审讯犯人的先生。”格林德沃也配合着惊讶道:“他竟然是你的学生?阿尔,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通你是怎么把你的学生塞进巫粹党的。”他兴致勃勃地把脑袋往前伸,不顾喉结被项圈嘞的难受,“你是发现了我的厉火咒的漏洞了吗?这个咒语我改良了十几次,嵌套了上百个魔咒判定和循环,实验中出错的概率也接近0,到底是哪里还有疏漏?”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在戈德里克山谷,你是看着我在理论上证明了厉火咒的确实可行性的,你知道,我拿出来的论文不可能出错。”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美丽的眼眸低垂了下来,浓密纤长的睫毛压下的阴影将剔透的湛蓝染成了浑浊的颜色,格林德沃恶劣地接下邓布利多的话:”施咒者和咒语本身都没有问题的话,善良的阿尔,问题就只能出在被施咒者身上了,圣人邓布利多,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不等邓布利多回答,一边狎昵地挺了挺胯,阴茎蹭着邓布利多的马裤,灼热地顶着邓布利多的会阴,一边继续抢白:”我猜,你是把他们做成傀儡之类的东西了吗,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然后用你这些愚蠢的学术的耳目手脚待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格林德沃越说越兴奋,阴茎分泌的前液把邓布利多整洁的马裤弄得一塌糊涂,被邓布利多狠狠抽了一魔杖才老实下来:”抱歉教授,是我话太多了,您继续说。“但他浅灰的眼睛分明在挑衅邓布利多,嚣张地大嚷着:承认吧阿尔,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离开我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邓布利多没有生气,他早就接受他的爱人的恶劣脾性了,也不想把精力放在和格林德沃争个口舌上面。他站起来抽掉皮带踢掉鞋子,苍白的脚掌踩下皮鞋后帮,趿拉着走到床边,坐在床上把马裤脱了,格林德沃一直很喜欢邓布利多修长笔直的双腿,算不上光滑,但柔韧的肌肉线条流畅,手感极佳,少年邓布利多可以用最甜美的话语向他的金色大鸟剖白自己的内心,坦诚地无所畏惧,但对于展示自己身体的行为却害羞极了,格林德沃只看过一次他光裸着腿。那次是在一个很普通的晚上,格林德沃突然想到了白天他们对于死亡圣器的考据有一处遗漏,富有激情的金色大鸟没有通知邓布利多就快活地从窗户翻进邓布利多的卧室,同床上松松散散穿着浴袍的邓布利多面面相觑。

少年邓布利多在没有访客的时候对自己有些松懈了,穿着浴袍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研读最新一期《今日变形术》,因为是夏天,邓布利多没有把浴袍的腰带好好系上,一双腿无知无觉地露在外头,随意地支着,圆润的脚趾顺着小腿骨到足弓的线条无意识地蜷缩着,在昏黄的灯光晕染下,邓布利多像一副油画一样精致。兴奋地跳上窗沿的格林德沃一瞬间都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差点一头栽到地上。他手一挥,碍事的大部头文献被魔法托到书桌上,他本人则是扑过去热情地拥抱他美丽的小凤凰,手掌伸到邓布利多的腿弯下面一用力,就把邓布利多打横抱起来,轻巧地安置到书桌前的椅子上,邓布利多则施了个闭目塞听咒,听他的盖尔讲述自己的最新发现,不知不觉两个人都把周围的事情全忘了,眼睛只能看到速记羽毛笔记下的文字,耳朵只能听到彼此的雄辩,等到灵感的火花稍微冷却,两位天才从思想的高塔上短暂地瞥了一眼凡尘俗世,邓布利多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穿拖鞋了。

英国夏天的夜晚气温不是很高,脚直接踩在地板上还是有些冷了,邓布利多也懒得让拖鞋飞过来,直接把两只脚都抬起来搭在了椅子边上,环抱着膝盖团在椅子上,冰凉的脚甫一接触大腿皮肤就把邓布利多冻了个哆嗦,从椅子后面环抱着邓布利多的格林德沃不假思索地探下身,温暖干燥的手掌包裹住了邓布利多的双脚,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没反应过来,两个当世仅有的天才突然变成了一对随处可见的笨蛋情侣,邓布利多的脸红透了,想都没想就用改良版的幻影移形把格林德沃送回了他在姑母家的房间。

格林德沃眼一眨怀抱就空空如也了,他揉捻了一下手指,回想着邓布利多冰凉柔软的脚的触感,第一次切身地理解了男人对于足部下流的痴迷。格林德沃是毋庸置疑的行动派,所以他没有打算就这么睡下,而是再一次从窗户翻出去夜袭邓布利多,他可爱羞涩的恋人还呆呆坐在椅子上整理笔记呢!

邓布利多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声音,还没回过头就被他年少的恋人抱住了,邓布利多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格林德沃的胸膛里面,纤长的胳膊软下来环住金发少年的后颈,指尖无措地抓着空气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有鲜红的耳尖从赤褐色的发丝间冒了出来。格林德沃就着邓布利多的动作托着腿弯就把邓布利多正面抱了起来,轻轻放回床上,邓布利多还害羞地锁着格林德沃不让他起身,白皙的双腿也绷紧了缠在格林德沃的腰上,格林德沃好笑地把他年长的美丽恋人从怀里扒出来,热情的吻上含羞带怯的脸庞,灼热的气息把邓布利多的脸颊蒸得更红了:“阿尔,怎么这么害羞,恋人做这些事不是很正常吗?”邓布利多受不了格林德沃的调笑,抓着格林德沃闪耀的金发把他拽了起来,却被他顺势捉住手吻了起来,从指尖吻到手掌,又沿着手臂一路往下,邓布利多被他弄得全身都软了,格林德沃一放开他的手臂,邓布利多的胳膊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塌塌地落到床上了。格林德沃发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哼笑,邓布利多有些恼羞成怒了,抬起手臂扇了两下这个采花贼的脸,只可惜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反而像是抚摸一样,邓布利多奈何不了格林德沃,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再看他。

格林德沃如愿以偿地抱住了邓布利多的两条腿,他无师自通地用力舔吻邓布利多的大腿根,叼起皮肉轻咬吮吸,留下艳丽的红痕。直到邓布利多喘着气要去踹格林德沃的时候,格林德沃才舍得把嘴从邓布利多的腿间软肉上把嘴撕下来,他把邓布利多的腿打开,跪在中间直起身子,捏着脚踝就把邓布利多的右腿抗到了肩上,用脸颊挤压邓布利多的小腿肚,高挺的鼻子陷进软肉里面,脚踝当然也没有被格林德沃放过,那一小块踝骨上依附着的白嫩皮肤被格林德沃舔得通红,让人担心会不会破皮了,害羞地蜷缩着的脚趾也一样,邓布利多从没想过他16岁的恋人这么不知羞耻,连脚趾都能含进嘴里。

少年邓布利多最后连格林德沃什么时候走到都不知道,只知道格林德沃走之前给他手心里塞了个柠檬雪宝。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搞得累极了,没有再收拾一下自己就含着柠檬雪宝陷进酸酸甜甜的梦里去了。

而现在的邓布利多教授显然不再像18岁时那么容易害羞了,当年温和的暖白也因常年不见天日变成了苍白,当然也可能是环境光不同,黑色的衬衫夹稍微勒住了大腿根的软肉,纯粹的勾人心魄。邓布利多教授没有穿内裤,两条腿上除了衬衫夹没有其他的布料,衬衫的扣子也被他解开,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优雅知性的教授摇身一变,成了个浪荡的公子哥儿,看得格林德沃口干舌燥,柏拉图式的恋爱在此刻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邓布利多提前给自己润滑过了,但是插入的过程还是有些不顺利,两个人都是新手,骑乘的姿势也难度颇高,邓布利多被撑得难受,格林德沃也快被夹断了,但他们就是要折磨对方,谁也不肯退后一步,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塞了进去。进的太深了,邓布利多感觉自己格林德沃的阴茎快顶到他的结肠口了,过剩的快感到了难捱的地步,邓布利多克制不住咬住了格林德沃的肩头,来挺过第一波高潮。很可惜这点努力适得其反,疼痛给了格林德沃致命一击,他没能守住精关,像每一个普通的处男一样秒射了,微凉的精液冲击肠壁,把邓布利多也逼上了高潮,从牙缝间泄出了几丝甜蜜的呻吟,精液溅到了格林德沃的小腹和胸膛上。邓布利多没有把腰封也解下来,粗糙的皮革紧贴着格林德沃光裸的腹部,感觉称不上好,特别是在他们在刚刚进行了世界上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之后,这种难受的感觉愈发明显起来,格林德沃感到了莫名的心烦意乱。

初尝情爱的旧日情人想要向彼此讨个吻,却被冰凉的铁制品阻拦了,花瓣一样的嘴唇被止咬器冰了一下,让它的主人清醒了过来。格林德沃也说不出什么幸灾乐祸的话,毕竟他自己也不好受,已经当了阶下囚就没必要再嘴硬了。他诱哄着邓布利多给他把嘴笼取下来,别为了惩戒他委屈了自己,格林德沃深知邓布利多有多喜欢亲吻。但邓布利多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盖尔。我就是担心我过分沉迷你的吻了,这个小东西防的不是你,我并不是为了让你痛苦而来的。”

他们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我和那些勇敢高尚的学生做下了约定,用夺魂咒和遗忘咒的叠加咒给他们进行了洗脑,算了,盖尔,你傀儡的形容非常精准,在我没有直接控制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顺着被种下的思想烙印行动的。”邓布利多讲着讲着产生了呕吐的冲动,自厌的情绪上涌,他稍微抬起身,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粘稠地滴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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