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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双腿间的秘密

 

“我为什么不能?”男人冷冷反驳。

“冷静点,你也不必如此惊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席楼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脸,动作间带出的羞辱性很强。

“混蛋!”虞焕转身还想反抗,席楼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身上,将他踢飞到墙角,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力气保留。

虞焕闷哼一声,腰部传来剧痛感,半天没站起身。只怒目瞪着男人,眼里还有着不可思议。

“喜欢吗?专门为你学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席楼淡淡地解释。

此时的虞焕就像一只被人抛弃脏兮兮的小狗,窝在角落里,身上粘满了灰尘。

席楼见状,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拉起,往浴室里扯去……

“真脏,宝宝也太不爱干净了。”这个称呼从男人口中喊出来,让虞焕感到一阵恶寒。

“你是变态吗?”虞焕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哪怕他落了下风还是在这种处境之下。

也是,怎么说他也当了十几年嚣张跋扈的大少爷,怎么可能区区几年就能将一个人的性格完全改变了,只不过被他隐藏起来了而已。

“变态?嗯…称呼不错,不过以后记得要喊我爸爸,我更喜欢这个。”席楼想了想又加了句:“喊错了就有惩罚,当然喊对了也会有奖励哦。”

虞焕:“……”

虞焕:“神经病!”

他还是没想能明白,当初的席楼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然而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

说话间,男人扯着虞焕已经走到了浴室里。浴室格外的大,甚至比外面房间都大上两倍,显得格外的空荡。

当然这是席楼专门让人建造的,里面暗藏着玄机。

一把直接将他甩到地上,打开花洒调好温度。水流直直从他的头上浇到了身上。

男人将他仅剩下碍眼的上衣也直接扯掉扔到一旁。

虞焕所有的抗拒在他面前就像婴儿般无力,就这般赤裸着全身在他面前。

他屈起双腿,蜷缩在一角,像鸵鸟一般将头深埋进去,试图遮挡着自己。温热的水将他头发全部打湿,滴滴答答串成线落在瓷砖之上。

“不愿意?没事,我帮你洗。”说罢,他不知在墙上按下了什么。地下传来奇异的响声,不远处地面瓷砖裂开一道缝隙,无数器材从最下面慢慢上升,“咔咔”声持续不断,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空荡的浴室直接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一边是正常的浴室,而另一边却连接着像密室一样的房间,同一个地方,却像是两个装修队装修的风格。半白半黑、形成了明显的割裂感。

虞焕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些似床非床、似椅非椅的家具,还有墙边密密麻麻的格子上千奇百怪淫虐的器具。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各种各样的应有尽有,品种繁多……

被踹过的小腹那处还有点隐隐作痛,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或许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趁男人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时候,不管不顾疯狂地往门外跑去……

男人反应敏捷,快走两步,一把扯住他凌乱的碎发,往后一拖,虞焕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几乎被他扯了下来,疼的他不断的往后退却。

席楼将他带到另一边,抬高他的头让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随后有些神经质的说道:“这些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呢,你肯定会喜欢的。”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虞焕的耳畔。

“呸!你自己喜欢去吧!”一口口水朝着男人吐去,却被男人轻松躲过,他的脸色也一瞬间暗沉下来。

“宝宝说话真难听,还是先安静一会儿吧。”席楼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强制性的把他按倒在诊疗床上。

一只手压制着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将他四肢一一束缚起来,在他又一次开口前将一个黑色口伽、先一步塞进虞焕的嘴里,把他的嘴唇撑成了一个圆形。

“唔唔…唔唔唔……”虞焕瞪着男人,嘴里含糊不清,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嘘……我不想听。”男人一根手指抵在嘴边。

此时的虞焕双腿几乎呈一字型,他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被拉伤了,痛感一抽一抽的传递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热水劈头盖脸的从头浇到尾,有些甚至溅入他大张的嘴里。

也不知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喷头多次故意对着他的私处,强力的水流将阴茎打的东倒西歪。

席楼转身又把一个小推车推了过来。他微蹲下身,将一堆白沫喷到他的会阴处,下体的触感让虞焕猛地睁开双眼,此时的他万分惊恐,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诊疗床甚至都微微震动了。

“唔唔唔唔唔……”!!!

男人只看了他一眼,便又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一堆杂乱的阴毛他看不顺眼很久了,将白沫涂抹均匀后、拿来了一片锋利的刀片抵在他的私密处……

警告的说了一句:“别乱动,要不然不小心割到了什么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虞焕听完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一下,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处的毛发一点点剃了个精光。冲洗干净之后、徒留一根光溜溜的棍子,显得格外的滑稽。

还好没有发现,虞焕心里庆幸着。但一口气还没有松完,男人却又将一种淡绿色的药膏往会阴处涂抹着,他的心一瞬间又提到了最高处……

这种药膏抹上去了以后,从此以后他这边就不会再有新的毛发生长出来。

“嗯?这是什么?”席楼疑惑揉搓了一下、阴茎往下那一处一小片的褶皱。

却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虞焕再度不管不顾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眼里满是惶恐不安,死死的盯着那只放在会阴上的手。

越是这样,席楼越是觉得有古怪,他加大了力道抠挖着。很快,在他的努力下,那一处边缘的皮肤翘起了一个小角,他好奇的捏着那一处

点慢慢撕开……

如此,虞焕从小到大一直极力掩藏的秘密终于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瞬间身子瘫软了下来,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那是一块做的及其仿真的皮肤,很薄很小。贴上以后和四周直接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被水冲泡了很久,以及近距离的观看,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除了自己和父母、还有私人医生以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本以为可以通过做手术去掉这个多余的器官。但小时候没法做手术,等他长大了后,医生检查完却对他的父母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体内还有一个发育完全的子宫。根本没法单纯做手术就能去除。为了防止这个器官继续生长影响他的生活,医生还给他在那处打了一些抑制生长的药剂。

所以当初、他之所以一直欺负着席楼也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偷偷摸摸像条小尾巴一样远远的坠在他身后,以为自己看不见?虞焕一眼就能看出他眼底酝含的情愫,那让他觉得分外恶心,只会联想到自己畸形的身子。

男人轻轻撕开那层薄皮,仿真皮下面是一道窄窄的缝隙,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女穴就这般映入男人的眼帘。

它着实小的可怜,目测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完全进入。

席楼身子微微向前倾,目光惊奇地盯着这个屄口,它两边没有所谓的大小阴唇,手指轻轻拨开一角,却能看到它的里面是嫩粉色的,但是阴蒂尿道也是都是有的,娇小又脆弱。

当男人的指尖浅浅探进去的那一刻,虞焕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潮湿的黑发一缕缕的粘在皮肤上,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你……是女的?”席楼迟疑的问。

听到这句话,虞焕目眦欲裂赤红着眼,恨不得立刻挣脱束缚杀了他。

“唔唔。”滚开!

“不对、你是双性人吧!”他很肯定的说。

他的指腹轻柔地在缝隙里摩挲着,嘴里还很好奇地问道:“你有子宫吗?”

“啊……差点忘了你还带着口珈。”但他也没打算有摘下来的意思。

“好紧,太小了,好像进不去啊。”男人自言自语,手指加重了力道,却也只能将将没入半截指腹。

那处缝隙边缘已被撑的发白,但凡男人如果再冷血点,不管不顾地继续进入,那么这处百分百绝对会被撕裂,席楼只好遗憾的作罢。

虞焕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只剩下了一口气,嘴里带着口珈、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框通红、里面似有泪水涌动,欲落不落。

席楼转身离开,出了浴室门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虞焕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字语,好像是…医生……检查……药…有没…尽快……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打完电话后,他哼着奇怪的小调调,从新回到了浴室,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很好。

虞焕瞬间绷紧了身子,对上了他深沉的黑眸。对方下一秒脸上绽放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宝宝这么看着我干嘛?好了,我们来继续洗澡咯。”

此时的虞焕不再是四肢大张的模样,但此刻的姿势却让他更加的难受了。

他的双腿被男人解开束缚,在他踹向对方之前、双腿被握住迫高举过头部,在脑袋两侧束缚固定在墙上、屁股下面垫了一大个抱枕,让他的臀部高高撅起。

虞焕憎恶的瞪着男人,这姿势让他侮辱至极,却丝毫无法挣脱。

双手搭在虞焕肥嫩的翘臀之上,随后开始大力揉捏起来,白皙的臀肉像一块发面馒头,任由他肆意的挤压。

虞焕努力晃动着屁股想要从男人的手里解救下来,在对方眼里却反而像个荡妇一般,晃荡着丰满的臀肉勾引着别人。

掰开臀瓣,深藏在其中的雏菊害怕地瑟缩着,一圈紧皱的细褶围绕在它的周围。

从推车上拿出一瓶润滑液,按压了几泵到密穴上面,冰凉的液体落下,菊穴口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将一小股润液带了进去。

席楼一只手始终撑着臀缝,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在肛口就着润滑抠挖着,时不时再添加上一些,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后庭四周。

很快,整个臀缝都变得亮晶晶的一片,肛口在男人的坚持不懈揉按下也服了软,像一只被撬开了一角的贝壳,终于不再紧紧封闭着,他的手指也顺势直接捅了进去。

虞焕侧着脑袋闷哼一声,便没有再发出声响,似乎是认了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穴被不断地开阔着,到目前为止已可以轻松将三指都放进甬道里面。

他如法炮制将前面花穴也撬开了一个小嘴,本就是发育未完全的器官,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这就够了。

可以了!

席楼起身在墙格子里翻找了好一会,而后从最边边拿来了一根透明的管子,在上方又分叉延伸出两根管子,一根粗的,而另一根是比较细小的,它们的顶端都是金属材质且偏向圆润的。

用手试探着摸了摸,确定不会伤害到他后,这才将粗的那头开始往后穴里塞,虞焕顿时感觉到了不适,肌肉紧绷着。

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开口命令道,“放松!”。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就着润滑,快速地捅了进去。

而细小的那端被他抵在了畸形的女穴上,他的动作跟后穴相比较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小心翼翼又缓慢、一点点将管子送了进去,内里黏连的软肉被生硬的物件残忍分开一个小洞,最后抵达了最深处。

此时的他只需多点耐心就好,手上捏着管子不断地在宫颈口敲击数次,引起虞焕一阵阵无声的惨叫。最里面的小口终于妥协着张开一个小孔,管子顺利的进入其中。

待全部都塞入的差不多了,手指按下了一个机关,管子顶端分别在湿润的两穴内膨胀起来,结成一个像蘑菇一般的形状,牢牢卡在内部。随后试着用力拉扯了一下,臀部跟着管子被硬生生又拉高了一大截,但管子始终没有脱落。

确定里面已经卡牢,他又从不远处推过来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悬挂着一个大型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深褐色不明液体,他将管子底部衔接上去。

下一秒,冰凉的水流一股脑地顺着管子两侧往穴里面涌去。

刚开始接触到体内的时候的确是寒冷的触感,但是这瓶子里是多种药物提炼混合的药水啊。在接触到敏感的肉壁粘膜时,转瞬变成了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

两处脆弱的内壁哪里遭受过如此可怕的经历,一瞬间被烫的不断瑟缩翻滚,几乎像是要被烫熟了一般。

烫……额啊…好烫……

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只觉得自己那个畸形的地方被彻底烫熟烫坏了。他就像一条被人扔进油锅里的鱼,全身上下不断的被煎炸着。

虞焕被烫的从喉咙内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如若不是全身被死死固定着,他怕是早已跳了起来。身下床架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他的脸上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肚子越发的酸胀起来,不多时,他的下腹已经隆起了一大块,犹如怀胎数月的模样。但是水流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仍旧坚定持续一往无前。

腹部传来的胀痛感越发强烈,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打气筒仍然不停在挤压着,只消下一秒他就会炸成一堆碎片。

“呜唔唔……唔唔……”

虞焕终于还是屈服了,他用祈求的眼神一直望向男人,然而席楼却完全无视了他,甚至还将大掌放在他鼓起的腹部大力挤压着,好让药效进一步挥发。

“唔额……呜唔唔……”痛……

终于,最后一滴药水也消失殆尽。

席楼将管子小心拔出,随后拿了道具把两穴全部堵死,让药水一直可以封存在他的体内,至少需要存留一小时以上才有效果。

最后,才将他身上全部的束缚一一解开,虞焕早已疼得气息奄奄,任由男人拿着浴巾擦拭着他的全身。

然而这并非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格外显眼的粉色婴儿床,说它显眼是因为它不似一般婴儿床般大小,而是几乎大了整整好几倍。

一圈钢制的栏杆包围着整个婴儿床,如果此时有人走进一看,赫然会被眼前怪异的场景惊吓住……

婴儿床里面放置着的不是一个幼小婴儿,而是一个看着就像二十左右成年的青年人,他身上盖着一层花里胡哨薄薄的毛毯。

轻轻拉开毛毯,一层厚厚的棉被松松垮垮包裹着他,从裸露出来的部位可以得知,他应该是全身赤裸不着一物。

跟预想中稍微有点偏差,青年全身上下虽然是赤裸着的,但也穿了条纯白的成人纸尿裤,他的大小腿被强行用一种黑色束缚带挤压交叠捆绑着。

双手成握拳式被死死套在手套里,根本就无法正常的张合,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再然后被绳子绑在了大腿两侧。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一只造型怪异的青蛙,显得滑稽又可笑。

缓缓往上看去,只见青年本该是平坦的小腹此时却高高的鼓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孕妇一般。而且胸前两点樱红分别被夹了两个金色的银铃,锋利的齿轮陷入了凸起处,只稍青年稍稍晃动,清脆的铃铛声儿便响个不停。

视线继续往上,青年嘴里也被强行塞了一个奶嘴般形状的口塞,被两端绑带延伸到后脑勺牢牢的打了一个活结,口塞应该是绑了很长的时间,脸颊两侧都隐隐被挤压出一道红痕出来。

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眼角泛红,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无人擦拭。

婴儿床上空,还悬挂着一大串旋转摇铃玩具,但如果你仔细看,却会发现这哪里是玩具,这根本就是一根根性具罢了。

每根垂落下来的绳子上都绑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阳具,还有跳蛋和尿道棒之类的千奇百怪,中间还掺杂了好几张青年全身赤裸的照片。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婴儿床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声,原本安静躺在那的青年睫毛微颤,慢慢睁开了双眼。许是才刚刚清醒过来,他的神智还有些浑浑噩噩。

额头发丝掉落在脸颊上,引发出一阵阵痒意,他想抬起手,将那一缕发丝挑开,却发现他的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嘴里也被东西堵住了,昏暗中他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虞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席楼那个变态做的,除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他几番挣扎之后,他便躺平放弃了,只静静的等待那个人过来。

等平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胸前的异常,两点乳尖传来持续不断地刺痛。只能听见胸前铃铛晃荡着响起。下身被什么紧紧包裹着,更重要的是腹部传来一阵阵胀痛感,他想上厕所了。

“唔唔唔……唔唔……”他努力的想发出声响,吸引男人过来,直到他累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但他不知道的是,昏暗的窗户外隐隐绰绰有人一直在角落里站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发一言,似在期待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一分每一秒虞焕都难熬至极,随着时间的流逝,短短几分钟对于他来讲几乎都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青年扭动着腰肢努力隐忍着,括约肌不停的收缩,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腹部内水声“哗啦啦”的在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要快忍不住了,心里祈祷着、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期待着跟男人见面。

窗外,虫儿们又开始了每晚的激情演唱,高高低低地合唱演奏着。突然间,门被一只大手从外向里推了进来。紧接着,房内灯光大亮,一瞬间虞焕被这刺眼的光线晃了好几下。

看见来人,虞焕被奶嘴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咽的声响,双眼充满急迫紧盯着他。

男人越走越近,对上他的视线,缓缓展现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宝宝饿了吧,来喝奶了哦。”声音阴冷黏腻,像是一只在暗处爬行的动物。男人边说着,边晃动着手里的奶瓶,将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摇晃均匀。

说罢,把瓶盖拧开,又将虞焕从婴儿床上扶起,瓶口旋纹对准他嘴上的奶嘴,一圈圈旋转着衔接上去。

然后轻轻挤压瓶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奶嘴中间的小孔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入青年的嘴里。在第一股牛奶覆盖上他湿热舌头的瞬间,青年便愤怒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把奶瓶就此甩出去。

腥臊味充斥着虞焕的鼻尖,还未流入喉管,胃里却已经在持续地翻涌着,黏腻的白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涌进嘴里。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牛奶,而是男人恶心的精液!

作呕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四肢无用的上下挥舞晃动着,挣扎着在小床上跌跌撞撞闪躲着,像一个才刚刚牙牙学步的婴儿。

男人将被青年弄散乱的棉被重新将他牢牢包裹回去,固定住他的脑袋。在嘴巴被死死堵住,当嘴里灌满液体的时候,自然而然由不得他的拒绝,精液便自发的往胃里涌去。男人在他杀人似的眼神下把一整瓶精液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咳……”被堵塞的喉咙深处传来被精液呛的闷咳声。男人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高高突起的腹部,刚刚还带着柔笑的脸庞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憋尿对身体不好,宝宝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哦。”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慢慢加大了力道。下一秒,手臂猛地用力,被灌满液体紧绷的肚皮一瞬间凹陷了下去!

虞焕几乎要哀嚎出声,仿佛间觉得他的膀胱像一只充满气的巨大气球,在某一刻突然间“砰”的爆炸开来,私密处传来温热的感觉,一点点往外扩散,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包裹住他的整个臀部,然后再一点点被纸尿裤吸食殆尽……

淡淡的尿液腥臊味从身下散发出来,在两人之间萦绕着。

“大少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失禁了……”恶劣的话语伴随着他以往的尊称,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扒下了他的脸皮、以及以往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虞焕浑身上下不住地剧烈哆嗦着,眼神呆愣愣地半天都没有反应。

下一秒,大滴大滴的眼泪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无声地滴落……

过去多久了呢,虞焕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

他感觉他的男根已经被对方给废了,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感从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原本应该紧闭的尿道此时却开启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洞口顶端糜红,嫩肉外翻。却有隐隐的银光闪过,一根光滑的钢制尿道棒残忍地从铃孔处冒出了一小节脑袋。

他被捆绑着的四肢宛如活鱼一般剧烈疯狂挣扎着、嗓子里悲凄地嘶吼着、却被席楼牢牢固定住,让他亲眼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只手扶住男根、不容拒绝般将它硬生生撸到挺直勃起,另一只手稳稳地将一根比尿道大了一圈的银棍、强行塞入了那个小小的洞眼里。

随后接下来便是持续地、噩梦一般的经历。每隔一段时间,那个男人便会进来强制给他喂下满满一大瓶的精液。任他百般挣扎,也还是无力逃脱。

多次的喂食,在腹内通通转化为了大量的水份,从他尿道括约肌第一次被迫撑开后,那处就像坏了一般,再也无法闭合了。

膀胱内无论酝酿了多少的液体,一丁点也存不住。通通都会顺着空心的尿道棒流出体外,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般,生活不能自理,吃喝全靠男人的投喂,甚至连排泄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许是男人为了继续羞辱于他,身下的纸尿裤一直都未曾换过,努力地吸收着大量的尿液,直到后面再也吸收不下,剩下的尿液开始沿着纸尿裤往外蔓延进外层包裹的棉被里,身下湿腻感也越发的明显了。

时间一久,尿液沉淀的气味越发的难闻,虞焕的脸色也越来越的难堪。男人却像是鼻子失灵一般,面带温柔,嘴里叨叨絮絮说着宝宝又尿了,宝宝真可爱之类的话语,莫名让人无端端慎得发慌。

又来了,男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踩踏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无数次。只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焕的身子便不由自主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男人的到来、代表着新的一轮苦难折磨。

还要……多久……

虞焕双眼无声地哀求着,却被男人无情的漠视掉。上一次喂食的精液都还没有彻底消化,这一次几乎都堵在喉咙口完全下不去。一只大手却在此时抚摸上他的脖颈轻柔地、将堵塞住的精液慢慢往下推。

等彻底确定他吃饱了,看着青年比之先前更加大了不少的肚子,男人这才停止了他的喂食。手上慢慢摇晃着婴儿床,嘴里轻轻柔柔哼唱着安眠曲……

虞焕视线一点点溃散,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也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了极重的代价,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真的就要疯了!

半晌后,一道低哑带着几分病态痴狂的嗓音幽幽响起:“不够、还不够。”

大少爷啊大少爷,不是有洁癖么,我会亲手慢慢地、一点点、一点点地把你弄脏……

嗯……你这双腿也挺不安分的,我还记得那时踢我的时候可真疼啊。没关系,那么余生就都在床上度过吧,婴儿怎么可能会走路呢?当然是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一直大张的双腿,任我肏才对呀。

不着急,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

接下来,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

珍宝怎么可以高高的挂在天边,让人遥不可及。当然是要不择手段、想尽办法将它摘下来,掉落泥中,这样才能触手可及呀。

没有人知道,当年虞氏这个庞然大物的倒台,也有他的一份“小小”的功劳,就像那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的一声,轰然倒塌,真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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