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NsP股花X被抽打到c吹吃醋小黑屋囚
皮带又抽了下来,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刺痛感,莳安甚至在疼痛中感觉到了某种会让人失控的快感。
比起纯粹的疼痛,被抽打屁股都能体会到快感的失控更让莳安害怕,他在刺痛中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害怕的往前爬,泛红的眼眸都是泪光。
纤细的脚腕被拽了回来,季锐狠狠的抽打着骚浪的白屁股:“还想跑,跑出去让别的男人肏烂你的逼吗?”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醋味,被疼痛蒙蔽了大脑的莳安却完全没有听出来。
被皮带抽打到红肿的肉臀被手掌抚摸着,灼热的感觉让刺痛感更加的强烈,莳安身下的小阴茎慢慢的抬起头来,铃口出吐露着腺液。
“不要打了”
莳安漂亮雪白的小脸上都是绯色的红晕,纤密的眼睫颤抖不已。
他的头发被养的长了些,蓄着黑发哭泣的样子柔弱可怜,瞧着倒像个漂亮的少女。
季锐的眼神定在了莳安的脸上,将人放平在了光滑的地面上。
莳安实在是被养的太过于娇气,他甚至都没有用多少力气,抽在异能者身上不痛不痒的力道却让莳安的屁股红肿不堪。
被皮带抽打到泛红的屁股一接触冰凉的地面,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痛感。
更可怕的是这种疼痛感并不单纯,还带着被凌虐过后的性兴奋,莳安勃起的肉棒被那双微凉的手握在手里,灼热的跳动了两下。
“被打屁股也会爽吗?”
季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掌心的小阴茎,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笔直白净的阴茎并不大,小巧可爱的待在他的掌心,龟头还透着淡淡的粉色,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估计连莳安自己都不怎么摸前面。
鸡巴被季锐握在手心,莳安这下连哭都不敢哭了,委屈的含着眼泪看着季锐,生怕对方一个不顺心对他的鸡巴下手。
“嫖你的人有没有摸过这里。”
莳安哽咽着摇头:“没有摸过。”
在嫩逼里的肉棒猛的往前一顶,龟头沾染着逼口的淫液顺畅的肏入,因为疼痛收缩的嫩逼被无情的分开,子宫的褶皱被一寸寸的推开。
宛如肉刃一般劈开了他柔软的内里,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哈!”
莳安浑身都在颤抖着,被大鸡巴奸淫的快感让他爽的不行,涨硬的龟头一次次的从他的敏感带挤压滑过,莳安痉挛着被大鸡巴操到高潮,痉挛的身体被撞的不断蹭动,红肿的屁股灼烧一样的疼。
“还撒谎。”
皮带再次抬起,这一次却是对准了莳安勃起的小阴茎。
笔直的阴茎被皮带抽打了一下,莳安就难受的不行,他拼命的扭动着腰身,满脸泪水的抱着身上的男人,试图夹紧小骚逼讨好季锐:“哥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季锐的神色柔和了些,却还是摇头:“不行,犯错了就一定要惩罚,这一次不让你疼,下一次你还是不长记性。”
如果莳安只是单纯的被人强奸,季锐只会将强奸他的人杀了。但是莳安很明显是自愿偷情。
季锐自认为没有亏待过莳安,在末世里,莳安被他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娇贵。
他虽然不懂得怎么照顾人,但对于莳安的事向来是尽心尽力的。
这一次不让莳安知道出轨偷情的代价,下一次他回来的时候说不定莳安直接就被人拐跑了。
脆弱的小鸡巴被皮带抽过,火辣辣的疼痛让阴茎软了下去,莳安颤抖了一下,粉嫩的龟头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啪”
又是一鞭子,皮带抽打在小阴茎上发出黏腻的声音,埋在他身体里的大肉棒猛的往深处一顶,和皮带落下的频率完全一致。
猩红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在子宫里碾压,挤压着褶皱粉嫩的媚肉,又疼又爽的感觉在身体里迸发。
莳安的身体颤抖,只觉得眼前一白,刚刚还被皮带抽打到萎靡不正的鸡巴猛地涨大了一圈,铃口处喷发出稀薄的精液。
“哈!不要射了呜啊”
稀薄的浊精落在了莳安被鸡巴顶出形状的肚皮上,反复被肏弄的嫩逼被大肉棒凶狠的顶撞着,水润紧致的嫩逼让季锐的鸡巴更加硬涨了起来。
刚才调教莳安的想法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身下哭泣颤抖的少年肏成他的鸡巴套子。
龟头刮过红肿的宫颈,尖锐的快感让莳安不断的蜷缩着身子,紧贴着地面的屁股被抽打的火辣辣的疼,甚至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无情的鞭打。
本来应该感到痛苦的身体却被粗长的大屌草出淫水,每次的抽插研磨都让激烈的快感蔓延。
莳安浑身都被薄汗打湿,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侧,白嫩秾丽的脸蛋看上去淫荡可怜。
季锐挺胯在他的嫩逼里狂肏了数百下,手中冰冷的皮带还故意在莳安柔嫩红肿的花唇上来回的摩挲,他的嗓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莳安瞪大了眼:
“下次再出去偷吃,我就用皮带把你的小骚逼给抽烂。”
被吓到颤抖的嫩逼更加用力的吮吸大肉棒,刚刚才被季锐惩罚过,莳安现在连轻微的触动都让他感到害怕。
这么粗的皮带,一鞭子下来整个花穴都被被抽打的汁水四溢,他连自慰都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戳,怎么受的了这种惩罚
莳安的嗓音都是颤抖的:“不出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在他嫩逼里肆意捣弄的大屌勃发的跳动了几下,男人胯下茂盛的阴毛扎着莳安的嫩逼,红肿的阴蒂都被扎的疼痛麻痒。
在子宫里抽插的大屌抽搐着射出精液,大量浓稠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莳安的子宫里。
被精液冲刷的灭顶快感让莳安爽的快要晕厥,他趴在地上不断的喘息着,纤白的手腕上都是单薄的汗水。
刚刚经历的性高潮的莳安已经完全没有了动弹的力气,雪白的小脸上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嫣红的唇瓣因为男人粗暴的亲吻红肿着,愈发显现出一股被疼爱过的慵懒和柔软。
腰上忽然箍住一双灼热宽厚的大手,刚刚还无情的用皮鞭抽打他的男人将他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将他托在怀里,莳安纤长的眼睫颤抖着,对上了季锐狭长冷厉的眼眸。
季锐不甚熟练的安慰道:“不打你了。”
“我要回去了。”
季锐低头瞥了眼时间,将手上不断抛掷的匕首收了回去,艳丽的脸上神情冷淡。
“这么早就回去。”白牧云抬眼看向他,“你最近都不怎么出任务了,晶核还够用吗?”
作为这帮异能者的老大,白牧云和季锐是不必依靠任务换取资源的,但是季锐的异能需要吸收比普通异能者多上三倍的晶核,在无事的时候,季锐都会特意去丧尸聚集的地方猎杀丧尸。
季锐这段时间却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基地,连日常的开会划分任务也少有听完的。
这倒是很稀奇,白牧云道:“晶核不够用的话就来找我,我还有些水系晶核。”
“嗯。”对上白牧云的时候,季锐的锋芒也稍微收敛了些,“现在还够用,我先回去了。”
“他们说你在别墅里养了个玩意,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玩,每天都赶着回去。”
“还行。”季锐想起少年瓷白精致的脸蛋,眼神柔和了些,“就是有点不太听话,需要好好管教。”
莳安被养的娇气,不小心磕到腿了身上都会留下青紫的痕迹,上次被季锐用皮带狠抽了一顿。
白嫩的屁股红肿的连坐都不敢坐,每天都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季锐给他上药,连做爱的时候被囊袋拍打到屁股都要喊疼。
季锐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用力过猛,当天晚上用同样的力度抽了自己一顿,只留下了几道浅淡的红印子,别说红肿,半小时不到就已经消退了。
莳安每天蔫蔫的瞧着实在可怜,季锐只好出去寻找了几种变异植物,让人调制成消炎止疼的特效药,每天回来都给莳安擦上。
“屁股还疼不疼?”
莳安的头发长了许多,柔软的垂在白嫩的脖颈上,抬起的小脸苍白病弱,他主动的靠在季锐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身,眉眼恹恹的:“疼。”
“这么娇气,都养了半个月了还没好。”
季锐脱下他的裤子,上手擦药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莳安一开始是害怕他的,被抽了一顿以后就更害怕了,见到季锐脸色都发白。
但是季锐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给他上药的时候温柔耐心,还给他在别墅里安置了许多消遣时间的玩意,只除了不能见到外人以外,莳安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爽。
莳安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忘却了季锐发疯的样子,甚至还开始小范围的作妖。
季锐的身形高大,胸腹肌肉结实,单手抱着莳安也毫不费力。
白嫩的屁股像一颗形状漂亮的水蜜桃,蜿蜒的曲线诱人性感,半个月前抽了一顿,到现在上面还有浅淡的印子。
季锐用指尖挑起一坨药膏,用掌心揉搓发热了才涂抹到白嫩的屁股上。
在他怀里趴着的少年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时不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呻吟。
嗓音清澈柔软,每次都能听的季锐鸡巴勃起。
勃起的大肉棒把作战服的裤子撑起老大一个包,季锐的手指刚要伸柔软的臀缝间,就听见莳安轻轻的鼻息声。
他的手一顿,低头在莳安的额头上轻柔的亲了亲。
莳安的屁股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好,坐在凳子上不疼的那一天,莳安简直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屁股不疼了,莳安在别墅里就有些呆不住了。
本来别墅里还会不定时刷新表演项目,但是自从上次偷情被抓以后,季锐对所有进出别墅的人都充满了戒备,宁愿自己出去也不让外人进来。
偌大的一个别墅除了莳安以外见不到一个活人。
莳安在别墅里又待了几天,开始对种植花草有了兴趣。
季锐给他带回来的种子都是些末世变异的种子,无害而且有趣。
莳安每天勤勤恳恳的浇灌他的一院子花草,期待着种出比人还大的南瓜。
季锐也不告诉他种植的种子里没有变异南瓜这个品类,只让手下的去外面搜寻变异南瓜,回来后偷偷的埋在了莳安的院子里。
末世的天气反常极端。
莳安在搭了棚的院子里仰头看去,天上的太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橙黄色,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太阳的轮廓,就好像太阳离他们越来越近一样。
他今天穿了件轻薄透气的衬衫,因为见不到外人,莳安的衣服基本多是带着点性暗示的款式。
他自己穿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在旁人的眼中却是一道艳丽的风景线。
白牧云几乎有空就会来别墅找莳安,但是一直都未曾见到那日的少年。
嫖娼不是件得体的事,尤其放在他的身上。
他没想到苦寻多日的人会如此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这样一副青涩诱人的姿态。
半透明质地的衬衫柔软轻盈,风一吹就紧贴着莳安的身躯,柔韧的腰身和粉嫩的凸起若隐若现,白牧云的眼神幽深了些,想起了那日带着朦胧水汽的潮湿触感。
莳安专注的松土,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个人,直到腰身被人禁锢住,臀部顶着硕大的灼热,他才抱怨道:“我还没有弄完。”
“你在种地吗?我可以帮你。”
男人的嗓音温柔,却不是莳安所熟悉的声音。
白牧云没有错过莳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他贴近少年柔软的身躯,屈起手指擦去莳安鬓角的汗水。
似乎不是他的错句,一段时间没见,少年宛如被人玩透了一样的散发着勾人的气质,连绯红的眼尾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欲气。
“你在害怕我,为什么?我上次给你的钱太少了吗?”
白牧云在末世前是大众意义上的好人,温柔有礼,做事可靠,在混乱的末世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从未做过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
即便是被他救助的普通人主动献身,白牧云也只是委婉拒绝。
莳安是他上过的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就不要喝了,我好疼。”
南洵听出来莳安的委屈,停下了吮吸小奶子的动作,他无法理解过多复杂的人类情绪,眼眸却沉了沉,他垂下眼,修长苍白的指尖捏起莳安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下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压着唇瓣。
莳安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有从身下被操逼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被南洵强硬的按着后背,近乎是压迫性的承受了这个窒息的吻。
嫣红的唇瓣被撬开,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是野兽的舔咬和吮吸,莳安的唇肉被含吸的发疼,贪婪汲取他口中津液的南洵近乎是凶狠的在他的口腔里作乱。
像是许久没尝过人类的味道一样,咬住细嫩的肉就不肯松口。
短短的几分钟莳安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纤长的眼睫上坠着泪水,等到南洵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舔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莳安何时被人这样凶狠的亲吻过,就算南洵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莳安哭的脸颊潮红,嘴巴和小奶子疼就算了,在他身下作乱的大鸡巴居然还更胀大了几分,撑的他的嫩逼疼的不行。
“不许亲我。”
南洵和他贴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少年的身躯纤瘦柔软,靠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团融化在他怀里的雾。
灼热滚烫的呼吸仿佛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洵抬手抹去莳安脸上的眼泪,有些困惑道:“不哭。”
莳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躲闪着不让他碰,细瘦的腰肢却被南洵捉住揉捏,冰凉的掌心触碰着纤瘦腰肢,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都被掐着抚摸。
莳安被摸的脸颊绯红,粗长的肉棒在深处抵着穴心肏弄,他的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随着南洵挺胯狠肏的动作泛红,啪啪啪的囊袋拍打着臀揉,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进柔嫩湿热的子宫里。像是只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发狠的操干着骚软的嫩逼。
性器捣弄着子宫内壁,拔出又填满,莳安被放到在地上,旗袍遮不住的白嫩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冰冷的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感觉酸麻无比,莳安被在身体里快速摩擦深入的鸡巴肏到满脸是泪水,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流下,就被南洵吮吸着舔掉。
这一次南洵没有伤害到他,只是用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颊。
在野外被丧尸奸淫的感觉太过于癫狂,以至于那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射进莳安的穴里时,他的身体都骤然抽搐了一下。
冰凉有力的精液和灼热的内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体验从子宫的深处迸发,莳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哭腔,整个人痉挛着夹紧了奸淫自己的大肉棒。
娇嫩的肉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潮喷一样的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失禁一般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南洵射精时的流程和人类也不太一样,他掐着莳安丰腴的大腿将人拉近,用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架势抵着莳安的嫩逼疯狂进出。
抽插了数十下以后狠狠的灌入,汹涌的精液蓬勃的射在了嫣红的嫩逼里,直到把莳安射的浑身发软,睁大了眼睛抽搐哽咽,也不愿意将埋在莳安嫩逼里的鸡巴抽出来。
莳安后来才知道他这是为了更好的将精液留在子宫里,和每一个找到伴侣繁衍的生物一样,尽可能的保证妻子的受孕率。
等到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莳安已经被奸淫的连双腿都合不住了,艳红淫靡的嫩逼被肏成了一个大开的逼口,他身上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液布满,南洵和标记地盘的狗一样,在后面的几次射精里将精液涂满了莳安的全身。
这种被由里到外奸淫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莳安被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时,都还在哽咽抽泣。
和莳安被奸淫的狼狈不堪的姿态相反,南洵却是十分满足。
他变成丧尸以后感受不到任何人类该有的物欲,所有的一切有也好无也罢,与他而言都宛如低等的蝼蚁。
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变化。
在莳安的身上他尝到了很多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让南洵甚至有些痴迷。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柔弱的小丧尸一起带走。
莳安被他抱着走,身上的旗袍被贴心的拽了下来,但限制于长度,也只能遮挡住一半的屁股,被奸淫过度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
抱着他的丧尸力气倒是大的很,甚至连气势都是冰冷强势的,要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异于常人,莳安恐怕还真要被他这副正常人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哭?”
南洵低下头,抬手抹去莳安眼角的泪水。
他抱着的人一身性爱的痕迹,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连形状姣好的唇肉都被亲到红肿:“不舒服,好多精液在流。”
“留着好。”
南洵说的话向来只能理解一半,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这套逻辑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莳安没听懂,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他本就是漂亮昳丽的长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都是被侵犯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垂下来的时候线条柔软,哭的红肿的眼皮坠着泪水。
南洵停下脚步,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白嫩的脸颊,不太熟练的说道:“等我给你找到,可以处理的地方。”
莳安对他能不能找到很怀疑,但是他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南洵。
他趴在冰冷的丧尸怀里,小声的指挥道: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他们会杀了你。”
“随便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随便哪个废弃的楼房都行。”
“我也是丧尸,你想吃我吗?”
“我叫莳安,你叫什么?”
南洵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南洵。”
莳安以为南洵是个和他一样进化未完全的丧尸,莳安的进化是变成了需要吃精液才能存活的丧尸,南洵则是只进化了身体没进化脑子的丧尸。
直到南洵一路顺畅的将他带到废弃的大楼里,又手动给他发电造水,莳安的眼神才从一开始的迷茫变为震惊。
南洵将手放在浴缸里,平静的水面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气。
“他怎么还有异能啊。”莳安小声和系统说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系统安慰道:“虽然你什么都不会,但是你可以让他帮你。”
莳安想想也是这个理,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南洵的身后,看着他发水发电,直到自己被打横抱起放进水中,才羞红着脸挡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洗澡。”
南洵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脱掉莳安身上的衣服,饱受折磨的旗袍没两下就被他撕碎,他眼神里还透露出一种惋惜的情绪。
莳安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一个丧尸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又不是每只丧尸都和他一样的精通人性。
见莳安实在是不情愿,红着眼睛又要哭,南洵才道:“这里,不要弄掉。”
他指的位置是莳安被精液填满的嫩逼,因为泡在浴缸里,有一部分停留在逼口的精液已经被冲洗干净。
丧尸的精液也能给莳安提供一定的能量,但是那点子能量和异能者的完全没法比,被肏到红肿的嫩逼里不止有精液,还有之前让莳安发情的黏液。
莳安完全没有把南洵的话听进去,等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明显的从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看到了不悦。
莳安:“”
真是奇了怪了,一只丧尸的情绪居然也这么的反复多变。
南洵的眼神一路落到了莳安的肩膀上,细窄透白的肩背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被打湿的衬衫半透不透,隐约可以瞥见雪白细腻的皮肉。
他对莳安的身体总是有种无尽的探索欲,各种意义上的“探索。”
“这个,不好看。”
莳安的衬衫被他扯了扯,那张冷淡苍白的脸上明明没有过多的神情,莳安却从中解读出了嫌弃。
一只丧尸居然还有自己的喜好。
莳安狐疑道:“你真的是一只丧尸吗?你吃什么,人肉吗?”
南洵摇摇头,人肉对他的吸引力并不大,补充能量的话,吃晶核也是一样的效果。
他忽然想起来他捡回来的这只小丧尸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进食。
南洵顿悟。
莳安被他牵着走到了废弃大楼的外面,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丧尸乌泱泱的一片。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吸引丧尸,但是看到那么大一群残肢断臂,面目狰狞的可怕生物一瘸一拐的靠近自己,但凡是个人都会感到害怕。
南洵将脸色苍白的少年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莳安的后背,没一会儿莳安就软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顿了顿,像对待珍贵瓷器一样安抚的抚摸莳安的后背。
“不怕。”
缓慢靠近的丧尸停止了动作,在原地转了个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自爆,炸裂开来的血肉让空气都变的浑浊。
等到莳安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外面只剩下一大圈的丧尸晶核。
这实在是很壮观的一幕,被水流裹挟的晶核漂浮在莳安的面前。
始作俑者拿起其中一颗,当着莳安的面咀嚼吞咽,还示意莳安去吃。
莳安握着冰冷半透明的晶核,低头咬了一口,咬不动。
南洵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类似于震撼失落的神情,安慰的在莳安乌黑的发顶上摸了摸:“没关系,我给你找别的。”
莳安发现他找到的这只丧尸似乎身份并不简单,他还没有见过哪一个丧尸身上能同时出现那么多种异能,在南洵又带着莳安瞬移了一次以后,他们进到了一座被丧尸包围的商场。
南洵在里面逛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袋子。
莳安从简朴草率的塑料包装上判断这有可能是食物,等他打开以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茫然。
包装袋里是几件漂亮的裙装,最上面的是一件丝绸质地的旗袍,刺绣精美款式优雅,高开叉的款式可以完全的将丰腴雪白的腿肉露出来。
南洵大概是觉得自己挑选的极为正确,神色寡淡的脸上都出现了骄傲的神情:“这个,好看。”
莳安不知道是不是刚见面的时候穿的旗袍给了南洵什么误解,才让对方进商场那么久就为了给他挑几件小裙子。
“我不穿这个。”
“穿。”
南洵将手中的袋子递到了莳安的眼前,嗓音低哑:“安安穿,好看。”
和一个智商不高的丧尸理论是一件很没有必要的事,因为南洵还会选择性的装聋作哑。
任凭莳安怎么反抗,都抵不过绝对的力量压制,莳安甚至因为过度的反抗,被南洵压在身下亲了好几口,旗袍的胸口部分眼看着就要被南洵撕裂,莳安急的脸都红了:
“这里不能撕,会被别人看见的。”
“可是我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