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小妻子足交咬睡衣露出小供男人
虽然是新婚燕尔,但莳安和沈研初的房事却并不和谐,沈研初性格传统,认为床事只是为了要孩子。
少有的几次行房,缺乏性知识的两人都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莳安是双性人,花穴发育的不太好,又小又紧,再加上没有充分的开拓,每一次都疼的不行,虽然不至于出血,但是那种感觉还是让他想起来就脸色发白。
沈研初很少会提出要求,但是他一般提出的要求都等于通知,是不可忤逆和违背的。
如果是往常,莳安再不舒服也会强忍着,让丈夫的大肉棒操进自己的小逼里。
可是今天的沈研初好像有点不一样。
对他好像温柔了许多
“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肏小逼,我害怕”
漂亮的小妻子抬起头来,却因为看不见而转头看着另外一个方向,那被亲的泛红的脸都苍白了起来,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萧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个正人君子,那么漂亮的老婆放在跟前都能忍住不操,他实在是憋的厉害,又不想把老婆吓坏,便强压着欲火道:“老婆,今天不操逼,你用脚帮帮我好不好?”
“用脚怎么帮?”
莳安所有关于性的知识都是沈研初交给他的,在结婚前,他甚至都不怎么自慰。
听出他话语里的迟疑,萧衍循循善诱:“老婆,用脚不疼的,你把腿张开,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他的话听上去确实很有诱惑力,莳安想了想,半推半就的张开了腿。夏天的睡裤单薄又柔软,稍微抬起腿就顺着膝盖往大腿上滑。
莳安被抬起了腿,睡裤松松的落在了大腿根上,萧衍挺着鸡巴上了床,眼神幽深的盯着那裤腿里的风光,像是要透过那纯白的内裤视奸里面的花穴,灼热的吓人。
漂亮的小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乍现,还听话的任凭男人把他的腿抬起,双腿张开着,一副乖乖等着挨肏的模样。
萧衍额角青筋暴起,他解开浴袍,放出了那根粗长可怕的阴茎,完全勃起后的阴茎足足有小臂粗壮,附在柱身上的青紫血管狰狞可怕,充血后的龟头分泌着腺液,迫不及待的在娇嫩的脚心上蹭。
他沙哑道:“老婆,踩一踩。”
脚心蓦然多出灼热的感觉,莳安几乎整个人都跟着滚烫了起来,他被烫的想缩回脚,蜷缩着的圆润脚趾却碰到了猩红的龟头:“我不会”
脚踝被握住,那粗壮的可怕的大肉棒在他的脚心蹭动着,明明没有插进花穴里,却莫名的让莳安感到羞耻,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头狩猎中的猛兽,莳安觉得自己的脸都开始发热,脚踝却被扣着踩大肉棒。
虽然看不见,但是光凭触觉,莳安都能感受到那大肉棒有多么的粗长,上面凸起的脉络膈着他的脚掌,上下撸动的频率就像是把他的脚当作了飞机杯一样使用。
莳安抿着淡粉的唇瓣,腿间的花穴分泌出骚水,一点点的渗透了内裤,腥甜的味道很淡,但却没能逃过萧衍的狗鼻子。
不同于鸡巴的腥臊味,空气中的那一缕腥甜气息钻入口鼻,萧衍喉结滚动,眼眸幽深道:“老婆,你湿了。”
“唔我没有。”
莳安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发现,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踩了一脚,刚好踩在了那挺立的大鸡巴上面,白玉般的一双脚被拉扯到阴茎附近,整个掌心都包裹住了鸡巴。
“老婆,你的脚好嫩。”
脚踩着的鸡巴越发越大,透着粉的脚趾间都被龟头分泌的腺液糊满,湿漉漉的好不粘腻。
光是被脚踩,不足以让他发泄出来,但是再磨蹭下去,小妻子柔嫩的脚心恐怕也会被他肏破皮,萧衍垂下头,低声道:“老婆,给我看看小奶子好不好?我射不出来。”
萧衍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去触碰那柔软的唇瓣,被他吻到泛红的唇珠柔嫩可爱,稍微一用力就能分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贝齿。
莳安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说好了只是用脚踩一踩,但是到头来他不仅贡献出了两只脚,还被迫叼着睡衣的下摆,把粉嫩的小奶子露出来供男人意淫。
即便他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灼热滚烫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莳安的眼角绯红了一片,下面的小花穴也跟着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空气中的腥甜味更重了。
萧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性器硬的发疼,他漂亮的小妻子咬着衣服下摆,露出的胸膛纤瘦但不平坦,如同刚发育一般微微隆起的小奶包一只手就能掌控,上面凸起的乳头是罕见漂亮的粉色,淡粉淡粉的嫩的不行。
明明是那么清纯无辜的脸,却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甚至脚上还踩着紫黑狰狞的大肉棒,这样具有强烈亵渎感的色情画面让萧衍的鸡巴更加坚挺。
他低喘一声,不再满足于在外围的擦边行为,他抱着那柔韧的腰身,将脸埋在莳安的胸膛上舔咬,粉嫩的小奶子被他含入口中,舌尖打圈的挑逗啃咬,大肉棒也插入了腿根之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雪白丰腴的大腿肉仿佛成为了男人泄欲的飞机杯,粗壮的鸡巴不断的在腿间进出,偶尔凶狠的顶弄会撞到莳安的阴茎和花穴,擦过阴唇和阴蒂的感觉十分强烈。
和在外面被变态猥亵的感觉不同,因为知道正在干自己的是丈夫,莳安心里的防备没有那么重,幼嫩的花穴被顶撞到时也不是完全的疼痛,有时候还会有触电一样的细微快感。
莳安绷紧了身体,眼尾都弥漫着一层薄红,他叼着衣服下摆,胸前拱动的头颅仿佛是正在吃奶的狼犬一般,不断的吮吸他的奶尖。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奶子被舔会有这么大的快感,唇舌的吮吸几乎把他的灵魂都抽了出去。
萧衍喘息炙热,不断的挺动着腰身操干那丰腴的腿肉,不知过了多久,那白嫩的腿间都被摩擦的红肿起来,他才低喘着往小妻子的腿间射出浓稠的白浊。
精液滚烫的射在了皮肤上,本就被使用过度的腿肉被烫的一颤,莳安呻吟了一声:“唔啊你不是说不疼的吗?”
那白嫩的腿肉确实被鸡巴操干的红肿了起来,还有几处隐约可见破皮,萧衍不知道小妻子的皮肤居然这么娇嫩,一时间也有些自责,他低头不断的亲吻着受伤的地方,直把身下的人亲的浑身发软:
“对不起老婆,我下次一定轻一点。”
白天才涂过一次的药膏又被翻了出来,萧衍给自己上药都是粗鲁的不行,捧着那丰腴的大腿时,却恨不得再轻一点。
等到他上完药,莳安早就趴在枕头上睡过去了,睡衣很宽松,露出了纤巧的锁骨,隐约可以从衣领的缝隙里看进去,可以看到那被他咬的满是齿痕的雪白乳肉。
萧衍看着那抹春色,没有完全满足的鸡巴又鼓鼓囊囊的支起一大团,这回他不敢再把莳安吵醒了,只好一个人躲到浴室里自力更生。
解决完蓬勃的欲望,才敢回去抱着软软的小妻子一起睡觉。
抱着老婆睡了一整晚,萧衍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生,如果不是莳安要起床,他甚至恨不得一整天都和老婆在床上厮混。
见莳安要去洗漱,他也一步不离的跟了上去,美名其曰要帮莳安刷牙,眼神却充斥着占有欲,像是要把怀里的小妻子完全吞吃下去一般可怖。
身后抵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唇瓣被手指撑开,明明只是刷牙的动作,莳安却莫名的觉得一阵脸红,这种像照顾小孩一样照顾他的行为,即使是在他刚看不见东西的时候,沈研初也很少会做。
因为不是先天性的目盲,莳安在视力被剥夺的初期,几乎是完全没有自理能力的。
无尽的黑暗让莳安时刻处于不安,只是去上个厕所,都有无数的阻碍等待着他,为了让他有自理能力,沈研初花费了近一半的存款给他请了特殊人群护理老师。
从基本生活到学习盲文,莳安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但其中沈研初的陪伴并不多,除了出门以外,在家中即便是摔倒,沈研初也会劝他自己站起来。
莳安知道自己和丈夫的阶级不同,在娶他之前,沈研初过的是豪门公子哥的生活,吃喝不愁衣食无忧,更别提照顾人。
但娶了他以后,既要照顾他,还要努力赚钱养家,已经生活的很不容易了。
即便摔的很疼,心里害怕的不行,莳安也仍旧咬牙坚持,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于累赘,在家中也尽力表现的和正常人一样。
丈夫突如其来的亲昵没有让莳安感到喜悦,却从心底莫名的生起担忧。
他摩挲着握着男人的手,想要从中汲取一点安心感,却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老公,你的婚戒呢?”
那空落落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他们共同的婚戒了。
萧衍脸色一僵,这才想起来夫妻之间是有婚戒的,小妻子纤白的手指上还戴着婚戒,而另外一枚却仍旧戴在那短命鬼的手上。
昨天他毁尸灭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这回事,现在那人的尸体恐怕都已经石沉大海了,他去哪里把婚戒找回来。
见他长久的沉默,莳安心底的不安更加强烈了,他握着那只手晃了晃,灰蓝色的眼眸里泛着水光:“戒指去哪里了”
“老婆,我昨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晚点我们再去定制一对好不好?”
这一次的温言劝哄却没有起到成效,小妻子的眼尾都哭红了,雾蒙蒙的一双眼睛,落下来的泪水烫的萧衍心尖都在发颤。
萧衍将人抱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咸湿的泪水被他吻去,却止不住怀中少年的颤抖。
他心里涌上心疼与懊恼,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不检查的再仔细一点。
莳安挣扎了一下,却没能从他怀里挣脱,他哭的嗓子都发软,抬起头时却连丈夫的脸都看不清:“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他知道他不应该那么敏感,可是丈夫从昨天开始就很不对劲,先是不接他的电话,后来又是莫名其妙的温柔体贴,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现在连他们的婚戒都能弄丢,莳安心底的恐惧和不安放大了无数倍,他听说出轨的人会因为愧疚对妻子加倍的好,那昨天丈夫的反常似乎也有了解释。
萧衍哪里会愿意让小妻子一个人呆着,他正想拒绝,低头却瞥见妻子朦胧的泪眼,那淡粉的唇瓣都被咬出了一道小小的齿痕。
看上去可怜的不行。
“好,老婆,你就在家里呆着好不好,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就出去,等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不要一个人出去乱跑。”
萧衍不放心的叮嘱道,直到见到怀里的小妻子不再掉眼泪,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是万般不情愿离开小妻子的,但是莳安的情绪显然不太稳定,他也需要了解两人更多的讯息,以防再犯此类的错误,让妻子平白无故的伤心。
萧衍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费尽心思的学习模仿另一个人,但如果学习的奖励是香软的妻子的话,他愿意为此付出更多的努力。
他的答应却没有给莳安安全感,等到房门被关上,整个房间只剩下莳安一个人的时候,他心底的酸涩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以往吵架的时候他们都会给彼此留一个台阶下,沈研初不会把他的气话当真,更不会留下他一个人真的呆在家里。
莳安摩挲着拿起盲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道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莳安还怀揣着沈研初可能在楼下等他的期许,摩挲着按下了电梯。
以往一分钟不用就能上来的电梯,却许久都没有动静,莳安以为自己没按到,又抬起指尖去摸按键。
这一次他摸到的不是冰凉的电梯按钮,而是男人温热的手背。
莳安慌乱的收回手:“对不起,我看不见。”
“没关系。”男人的呼吸沉重,声音和昨天的变态完全契合。
他的视线落在了莳安那张粉白漂亮的小脸上,眼里满是痴迷。
察觉到不对劲,想要逃跑的少年被他一把抱住,拖着那纤瘦的腰身便拉入了黑暗中。
安全通道的楼梯几乎无人使用,这样隐蔽的环境不是莳安一个瞎子可以逃出去的。
腰间的大手力气非常大,几乎勒的莳安肋骨发疼,他哭着想要喊叫,嘴里却被一块布堵住。
那带有强烈香气的布料似乎有致幻的作用,莳安全身都软了下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变态掐着他的腰,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脱裤子:“差点就让你跑了,小骚货,昨天勾引了我就跑,今天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老子今天要把你的小逼都肏烂,让你的小嘴里都是我的子子孙孙。”
“不呜”
莳安眼中含着泪水,手上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直到被男人彻底扣住手,用皮带绑在了身后。
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清透又漂亮,很难想象这么一双眼睛居然看不见东西,变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出舌尖在那单薄的眼皮上轻舔。
被舌尖亵玩,莳安恶心的几乎快要吐出来,可口鼻中吸入的香气却越来越多,浓郁的侵蚀着他的理智,一直让身体都开始变得燥热,下面的两条腿也不自觉的开始交缠,腿间的嫩逼不断的吐露着淫水。
“夹腿?骚逼痒痒了?让我给你看看。”
那单薄的米白色休闲裤被扒了下来,修长白皙的腿上是尚未消退的红痕,被棉质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挺翘着,中间濡湿了一大块。
变态兴奋的喘着粗气,用手指伸进那内裤里,拽着边缘拉扯了下来,软弹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因为药物作用翘起的小鸡巴笔直又好看,干干净净的粉白色,他伸手挑起那小鸡巴,底下的粉嫩花穴露了出来。
完全没有一根毛的下体白嫩的不行,那粉嫩的花穴比正常人的要小上一点,翕张着不断往外吐着淫水。
他伸手轻抚了一下,那湿润柔嫩的触感一下便让他的鸡巴梆硬。
莳安细细喘着气,眼眶里泛起生理性的迷蒙的水雾,他的裤子被变态脱到了腿间,上半身的衣服被被解开了扣子,完全敞开着,露出了白皙凸起的奶子。
“妈的,真嫩,一根毛都没有。”
变态兴奋的低下头,粗鲁的用手指去玩弄那狭小的嫩逼。
“呃啊”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人用力的玩弄,粗糙的手指把花穴摩擦的生疼,莳安受不了的哭了出来,流下来的泪水打湿了白皙的脸颊。
那过于紧致的花穴没一会儿就被手指玩的红肿,干涩的甬道不过是刚吃进去了半根手指,就受不了的开始收缩起来。
变态声音暗哑:“怎么这么紧?你老公的鸡巴是不是很小,连你的骚逼都操不开,算了,我帮你舔开。”
他说着便半蹲了下去,用手摸着有点肿胀的阴蒂和骚穴,埋首到莳安的腿间,舌头重重的压在阴蒂上,舌尖在阴蒂周围打转挑逗着。
那粉嫩的小骚逼没有任何异味,舔一舔还能感觉到阴唇的颤抖,他用力的往里伸着舌尖,滑进去的舌尖在阴道里游走,模仿着操干的频率一进一出。
“唔啊!”
莳安两条修长的腿都在打颤,爽的连站都站不稳,被舔逼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像触电一样的席卷了他的全身,那敏感的嫩逼被舌尖肆意奸淫,每一下的舔吸都能带来更加可怕的爽感。
他的身子痉挛了一般的颤抖着,嫩逼里喷出一大股的淫液。
被透明淫液喷了一脸的变态呼吸沉重,更加卖力的吮吸潮吹的嫩逼,舌头勾着阴蒂压在底下碾压,享受着漂亮人妻喷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莳安脑子空白了一瞬,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被强迫的情况下舔到高潮,他晃动着身子,想要离开变态的禁锢,却被那舌尖捅进花穴,在更深的地方胡乱搅弄。
和可怕粗长的鸡巴不一样,那柔软的舌尖灵活又湿润,先是把嫩逼里的所有皱褶都清理了一遍,又一次次的在穴道里抽插,还把小阴蒂从包皮里舔出来,没了包皮保护的阴蒂被舌尖反复的刺激,泛滥成灾的淫液乱喷着,几乎被舌尖玩到失禁。
“真骚,连喷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变态贪婪的吮吸着肉瓣,吃掉从嫩逼里喷出来的液体,身下的鸡巴红肿发紫,蓄势待发的抵着那被舔开了的嫩逼。
“唔”
莳安只觉得自己正在不断的喷出淫液,直到那灼热滚烫的龟头抵在了穴口,他才从舔逼的快感里回过神来,被丈夫以外的人强奸的恐惧感让他不断的流泪,那肿胀的龟头却不断的往嫩逼里塞。
那肿胀的紫黑色大肉棒眼看着就要肏进嫩逼里,临门一脚的功夫,变态就被掀翻在地,男人凶狠的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强悍的力量注定了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
变态的哭喊声越来越微弱,一张脸被打的鲜血淋漓,几乎半昏死过去,萧衍从身上翻出匕首,准备一刀致命。
“老公”
没了变态禁锢的莳安终于恢复了自由,他好不容易弄掉了嘴里塞着的布,被变态玩的发软的身子无力的靠在墙边,嗓音又软又轻,透着恐惧和害怕。
“我在。”
是解决畜生还是安抚小妻子,这根本不需要选择。
半靠在墙边的小妻子无意识的咬着唇,洁白的贝齿咬着淡粉的唇肉,被咬出的齿痕开始往外晕开,泛着暧昧的痕迹。
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都是泪光,却因为看不见而显得朦胧脆弱。
萧衍早上给小妻子精心搭配的衣服此刻已经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米黄色的衬衫敞开着,雪白凸起的奶子裸露在外,裤子也被拉到了腿弯处,挺立着的小鸡巴下面,是被别的野男人舔的湿红的嫩逼。
如果他再回来的晚一些,恐怕那该死的鸡巴就要捅进他老婆的逼里,彻底的在里面操干射精,把那娇嫩的粉逼肏烂奸透。
萧衍光是想想都怒不可遏,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着的变态,眼神冰冷又无情。
靠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后背被不断的轻拍着,莳安崩溃的哭出了声,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攥紧的发白。
萧衍从没如此的想弄死一个人,他语气阴戾道:“老婆乖,我等会儿把他弄死,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的话太过于阴狠,根本就不像以往丈夫温和的性子,莳安以为他是一时意气上头,怕他在这里呆下去会真的惹上官司,带着哭腔道:“老公,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他,我好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萧衍自然不会拒绝他的提议,他把被舔的嫩逼泛红的老婆抱了起来,路过变态时狠踹了一脚,踹的那人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莳安看不见,也不知道那变态被打的有多惨,他靠在萧衍的怀里,浑然不知这是比变态更恐怖的恶魔。
从电梯到回家还有一段路,莳安竭力把自己的身体隐藏起来,生怕被邻居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
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走动的频率颠簸,不断的蹭在鸡巴上,萧衍翘起的鸡巴顶着莳安的屁股沟,灼热的温度彰显着主人的欲望。
昨天晚上和大肉棒接触的时候,莳安还觉得害怕,但今天险些被变态强奸,屁股缝里卡着的大肉棒好像也变的和蔼了起来。
毕竟用鸡巴抵着他的人是他的合法丈夫,虽然刚刚被舔逼舔的也很舒服,但是那种失控的感觉莳安不想再回想。
他不断的用屁股去蹭底下的大肉棒,手指搭在萧衍的脸颊上,有些羞涩道:“老公,我想要”
萧衍本打算带着小妻子去洗一洗,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情求,他以为他听错了,眼神幽深的压在了小妻子身上,低哑道:“想要什么?”
“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胸前的小奶子被大掌揉捏,灼热的吻落在了莳安的身上,一个接着一个,热切又猛烈。
莳安被亲的满脸绯红,声音都变的甜腻了起来:“唔啊”
红肿的奶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舌头色情的撩拨这奶头,周围的乳肉也被含吃进口中,莳安颤抖着身体,感受着舌尖啃咬的力度,小巧的奶子被手指用力抓揉。
“老婆你的奶子好香。”
萧衍满脸沉醉,他的欲望本就比一般人强烈,开荤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毫无章法的吮吸让雪白的小奶子不堪重负的泛红,肿大的乳头被他包裹在嘴里,像婴儿吃奶一样不断的挤压着,将莳安搞得浪叫不止。
莳安法的进出下还是疼的不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湿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来坏蛋肏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肉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湿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操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穴被大肉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肏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奸一样直接肏进宫口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穴里鸡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紧致的花穴里是湿软肥嫩的逼肉,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穴肉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肉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肏弄时,骤然收紧的穴肉已经被他肏到高潮。
莳安被肏到脚趾蜷缩,从穴肉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穴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操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肏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按摩着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和花穴一样淫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湿滑的阴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状,穴里的软肉被带着翻出,又被大肉棒抵着捅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几乎忘记了正在操干逼肉的大肉棒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当龟头破开宫口内射骚逼时,他感到的只有满足与快感。
撑着陈见军胸膛上的手臂无力的耷拉着,莳安彻底脱力的靠在陈见军怀里,他爽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翘着小屁股享受高潮的快乐。
等到穴里的大肉棒再度坚挺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操干开始。
莳安本以为爸爸最多肏上两个多小时,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复的玩弄内射,一直到夜深,他颤抖着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缝里是被肏烂了的肉花,浓稠的精液在反复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质地,全都糊在了骚逼上。
抽出来以后骚水和精液没了阻碍,全都流在了莳安的腿根上。
那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莳安听着陈见军的鼾声,小心的摩挲着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陈见军的钥匙。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莳安甚至没有时间去厕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夹着腿哆嗦着穿好裤子,穴里的精液打湿了裤裆,粘腻的贴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了极点,连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动一步,胸前被咬的红肿的小奶子就会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两只骚穴也总是有一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幻视感。
房门被反锁,莳安心里的不安感却没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许是半个小时以后,也许是几分钟以后。
他看不见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能祈祷能在路上遇见心善的路人,愿意帮助他逃离。
这期望太过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尝试逃离,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一直发展下去。
莳安不想成为爸爸的小肉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听肆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不是他那个便宜小嫂子又是谁,他原本是打算一脚油门开过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深夜的冷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下车就感到一阵寒意,他那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冻的小脸发白,唇瓣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莳安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看不见路,也没有辅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现在听到一个脚步声,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小声的开口道:“你好,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嗓音实在是轻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沈听肆只在婚礼上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只觉得这纤瘦的小嫂子漂亮的惊人。
现在凑近了看,才知道他哥为什么宁愿和家里决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报警可以吗?”莳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有手机。”
沈听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哥没有给你手机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偏冷的声线清朗无比,一般人很少能有这样的声线,再加上他的称呼,莳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莳安却高兴不起来,他身上还有激烈性爱过的痕迹,骚逼里还夹着爸爸的精液,他还没有想要要怎么面对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绝不能以这副淫荡的姿态回去。
莳安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沈听肆低下头,伸手捉住莳安那雪白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现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变心意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虚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冰冷,仿佛携夹着寒流一般的没有感情,莳安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心虚的不敢回答。
莳安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身上的衬衫都是胡乱套上的,没有扣好的扣子歪歪斜斜,低头的时候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直接看进去,纤瘦的蝴蝶骨下,漂亮紧致的线条连接着更深的腰线。
很白。
像是被牛奶冲泡出来的色泽,又像是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就不要喝了,我好疼。”
南洵听出来莳安的委屈,停下了吮吸小奶子的动作,他无法理解过多复杂的人类情绪,眼眸却沉了沉,他垂下眼,修长苍白的指尖捏起莳安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下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压着唇瓣。
莳安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有从身下被操逼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被南洵强硬的按着后背,近乎是压迫性的承受了这个窒息的吻。
嫣红的唇瓣被撬开,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是野兽的舔咬和吮吸,莳安的唇肉被含吸的发疼,贪婪汲取他口中津液的南洵近乎是凶狠的在他的口腔里作乱。
像是许久没尝过人类的味道一样,咬住细嫩的肉就不肯松口。
短短的几分钟莳安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纤长的眼睫上坠着泪水,等到南洵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舔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莳安何时被人这样凶狠的亲吻过,就算南洵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莳安哭的脸颊潮红,嘴巴和小奶子疼就算了,在他身下作乱的大鸡巴居然还更胀大了几分,撑的他的嫩逼疼的不行。
“不许亲我。”
南洵和他贴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少年的身躯纤瘦柔软,靠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团融化在他怀里的雾。
灼热滚烫的呼吸仿佛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洵抬手抹去莳安脸上的眼泪,有些困惑道:“不哭。”
莳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躲闪着不让他碰,细瘦的腰肢却被南洵捉住揉捏,冰凉的掌心触碰着纤瘦腰肢,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都被掐着抚摸。
莳安被摸的脸颊绯红,粗长的肉棒在深处抵着穴心肏弄,他的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随着南洵挺胯狠肏的动作泛红,啪啪啪的囊袋拍打着臀揉,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进柔嫩湿热的子宫里。像是只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发狠的操干着骚软的嫩逼。
性器捣弄着子宫内壁,拔出又填满,莳安被放到在地上,旗袍遮不住的白嫩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冰冷的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感觉酸麻无比,莳安被在身体里快速摩擦深入的鸡巴肏到满脸是泪水,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流下,就被南洵吮吸着舔掉。
这一次南洵没有伤害到他,只是用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颊。
在野外被丧尸奸淫的感觉太过于癫狂,以至于那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射进莳安的穴里时,他的身体都骤然抽搐了一下。
冰凉有力的精液和灼热的内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体验从子宫的深处迸发,莳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哭腔,整个人痉挛着夹紧了奸淫自己的大肉棒。
娇嫩的肉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潮喷一样的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失禁一般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南洵射精时的流程和人类也不太一样,他掐着莳安丰腴的大腿将人拉近,用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架势抵着莳安的嫩逼疯狂进出。
抽插了数十下以后狠狠的灌入,汹涌的精液蓬勃的射在了嫣红的嫩逼里,直到把莳安射的浑身发软,睁大了眼睛抽搐哽咽,也不愿意将埋在莳安嫩逼里的鸡巴抽出来。
莳安后来才知道他这是为了更好的将精液留在子宫里,和每一个找到伴侣繁衍的生物一样,尽可能的保证妻子的受孕率。
等到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莳安已经被奸淫的连双腿都合不住了,艳红淫靡的嫩逼被肏成了一个大开的逼口,他身上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液布满,南洵和标记地盘的狗一样,在后面的几次射精里将精液涂满了莳安的全身。
这种被由里到外奸淫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莳安被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时,都还在哽咽抽泣。
和莳安被奸淫的狼狈不堪的姿态相反,南洵却是十分满足。
他变成丧尸以后感受不到任何人类该有的物欲,所有的一切有也好无也罢,与他而言都宛如低等的蝼蚁。
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变化。
在莳安的身上他尝到了很多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让南洵甚至有些痴迷。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柔弱的小丧尸一起带走。
莳安被他抱着走,身上的旗袍被贴心的拽了下来,但限制于长度,也只能遮挡住一半的屁股,被奸淫过度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
抱着他的丧尸力气倒是大的很,甚至连气势都是冰冷强势的,要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异于常人,莳安恐怕还真要被他这副正常人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哭?”
南洵低下头,抬手抹去莳安眼角的泪水。
他抱着的人一身性爱的痕迹,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连形状姣好的唇肉都被亲到红肿:“不舒服,好多精液在流。”
“留着好。”
南洵说的话向来只能理解一半,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这套逻辑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莳安没听懂,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他本就是漂亮昳丽的长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都是被侵犯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垂下来的时候线条柔软,哭的红肿的眼皮坠着泪水。
南洵停下脚步,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白嫩的脸颊,不太熟练的说道:“等我给你找到,可以处理的地方。”
莳安对他能不能找到很怀疑,但是他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南洵。
他趴在冰冷的丧尸怀里,小声的指挥道: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他们会杀了你。”
“随便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随便哪个废弃的楼房都行。”
“我也是丧尸,你想吃我吗?”
“我叫莳安,你叫什么?”
南洵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南洵。”
莳安以为南洵是个和他一样进化未完全的丧尸,莳安的进化是变成了需要吃精液才能存活的丧尸,南洵则是只进化了身体没进化脑子的丧尸。
直到南洵一路顺畅的将他带到废弃的大楼里,又手动给他发电造水,莳安的眼神才从一开始的迷茫变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