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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晕的哑巴

 

对李承业的数落,李承言也没怎麽感到失落,反而嘿嘿几声像是不好意思似地笑着。

主要是他也没那个余裕去多想,光是享受哑巴蜜壶里嫩肉对肉棒的纠缠挤压就让他舒爽得恨不得想要大吼几声。那包裹着肉棒的窄道现在湿淋淋又热乎乎的,深处里还像是长了张嘴在吸吮他的龟头,每次一顶进去就是一阵酥麻,这种感觉使得他根本不舍得多拔离一点,反而恨不得能再肏深一点。

李承言忍不住低下头,只见自己粗壮的东西在红嫩的肉唇间抽送着,每当自己一退,那两片肉唇就从巴粘着柱身的状态被往外翻开来,许多淫水从那被撑成圆形的穴口边缘溢出,水多得让他抽插间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一时间那淫靡光景竟让他看得有些痴了。

为了看得更清楚点,他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就见那殷红的穴肉与淫水随着柱身被带出来,然後在他眼下被磨成了带泡的白浆。许是他迟迟未动,身下那人竟开始扭动起腰身,似是对肉棒抽出後蜜壶的空虚感感到不满。

李承言这才恋恋不舍地再次又重又狠地插了进去,又是一股淫水被他这打桩似的动作给挤得喷出来,青年张开的腿根处更是抽了抽。李承言插得是越发顺畅,更是发奋在这具身体上努力耕耘,粗壮的肉棒才退个半就又立刻重重撞进去,插得飞快,就是想减少肉棒离开肉穴的时间。

他这麽抽插了一阵,哑巴才像是回过了神般,见着在他身上耸动的人又换了一个,惊慌地摇着头,抬起手像是想推开李承言一般。

「怎麽哥你肏他时就那麽乖,我肏他就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把哑巴推着自己的手给压在床板上,李承言有些郁闷。

「这表示你肏的他还不够快活。」李承业嗤笑一声,「行了,多练练,你很快也能让他心甘情愿吃下你肉棒。」毕竟这样敏感的极品身体,要让他嚐到交合的快乐并不是什麽难事。

看着自己弟弟正在兴头上,李承业左右无事,正好瞧见哑巴身体晃动间胸前那两粒跟着摇曳的红果,想到自己方才根本没尝到什麽味就放过了这人,乾脆就俯身含住一边乳头,一下用舌头轻舔又或是用嘴使劲吮吸,吸得是啧啧出声。

「哦哦,哥,你多吸吸这哑巴的奶子!你一吸,他里面就跟着吸得更厉害,太舒服了。」只觉得肉壁是一夹一夹的箍着龟头,吸的马眼都酸麻起来,李承言忍不住兴奋,立刻就扬声大喊。

「合着我是来给你打下手的。」话虽是这麽说,但李承业也没拒绝,再次低头来回吸吮啃咬哑巴胸上两粒乳头。晕开的乳晕此时早就不是一开始的淡粉色,在唇齿反覆蹂躏下转成浓艳的赤色,还有些微微肿起,像是鼓在胸肉上的小丘。

哑巴嘴巴不停张阖,身躯不停在两人身下扭动着,可这样的动作更像是在迎合李承言肉棒的插入。

为了让自己插得更加痛快,李承言一把将哑巴的左腿扛上了肩,让那扭动的腰臀一下腾了空,然後挺着腰杆狠干那窄窒的肉穴。这下他在挺动时可不再只有前後摆动这种直来直往的肏法,而是摇晃着自己臀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誓要将那穴里每一块嫩肉都让龟头磨过一遍,有时候他腰臀一晃,让龟头就在进到最深的地方上打了个圈在穴肉里钻动摩擦。

哑巴睁着被泪水模糊的眼,入目的是自己被扛上了男子肩头跟着摇晃不已的长腿,隐隐约约还能见到一根粗壮赤红的肉棒在腿间出入,不时还有温热的水花溅到自己大腿上。那画面对一直洁身自好的哑巴而言实在过於淫秽,大脑里瞬间就像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轰得他是头晕目眩,什麽都无法思考。

李承言那根粗物在肉穴里疯狂捣弄的感觉是与之前宫口被连续撞击的刺激不同,他能感到自己血肉正紧紧包裹住那根肉棒,被那物的粗大给撑得十分饱胀酸疼。腰椎似乎都给顶麻了、烧酥了,就连意识都逐渐远去。

哑巴一边被这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一边感到强烈的快感,这份前所未有过属於肉体的喜悦驱使他本能去逢迎着肉棒对自己的蹂躏,本来是用来抵抗的扭动,却渐渐失去了那份坚定,难以与体内燃起的慾火抗衡,臀部的晃动越来越有一股淫荡的媚态。

不多时,他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哼声不绝。

肉体相撞的声响与水声不断,不知不觉中哑巴的男性性器也翘了起来,前端也淌着水,在不断与小腹碰撞时牵出黏腻的细丝。

「啊,好爽,好舒服。哦哦!哑巴你这穴真会吃肉棒,美死我了!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一下连肏了数百下,李承言已经是满头大汗,却又舍不得停下休息,嘴上什麽「亲亲」「乖乖」「大肉棒是不是也肏得你够爽」之类浑话就没断过,像是把哑巴那些出不了声的话都代替他说过一遍。

李承业看着哑巴仰着头,眼中带泪,一副娇弱无力任人蹂躏的模样,不由得嘴角微翘,一个伸手去摸那正被肏着的肉花上最为脆弱的肉珠。

那肉珠轻易就落在他指头下,李承业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在上面捻了几圈硬生生用指尖把那本已冒出头的嫩芽从薄皮里彻底剥挤出来。才刮了两下,哑巴就几乎是要从床板上弹跳起来,穴口更是绞紧了柱身,似要就这样将那粗物给勒断在肉里。

「呜咕……」哑巴感到好像是有道雷直击在那珠上,然後电流就通过他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一直窜上头顶。就连从来发不出声的嘴,都从咽喉里挤出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这下就连李承言都看得出哑巴嘴型是在不断哀哀叫着「不要、饶了我」,偏生他面色艳如桃李,就连舌头都爽得伸了出来的淫贱模样,比那窑子里的花娘还要更加动人心魄。

「操,真是骚浪。」李承言看直了眼,只觉得自己魂都给这人勾走。

而且深处那花心彷佛具有吸力,插入的龟头根本不须使劲,就被吸着往深处去。宫口紧咬住插进来的龟头,似乎根本不想再放其离开。这麽下去,他根本干不了这淫娃多久,就得要交代在那蜜壶中。

李承言一咬牙,抱着「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又何必放过你」的心态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那痉挛着的肉穴,肉棒猛地几乎是要像整根拔出却又重重捅进湿紧的穴内。他插一下就一波淫水从缝隙间喷出,这下是把李承言的肉棒到囊袋都打湿了个遍。

哑巴身体又是扭又是拱的,臀部不断迎合着李承言对他的奸淫,只觉得肉棒每一次肏入都是磨在他敏感的软肉上,插得他是死去活来,捣得他血肉都要化成了泥。

李承言再也忍耐不了,双手紧抓着哑巴那两片臀瓣抬高,然後肉棒就跟着像是俯冲一般猛力一插,这一下是真真切切让龟头撞击在花心上,几乎凭着蛮力要戳穿那肉环。

哑巴全身像遭了电击一般剧烈颤抖,脊背像是拉开的弓弦般绷紧,一波波快感如大浪般从下腹涌上,把他连人带魂给带到了绝顶。

到此时,李承言再也受不了龟头传回的酥麻感,外加包裹住肉棒的滑腻软肉现在热度高得像是要把人给烧化……至少是烧得他汗流浃背,才把自己积存了几日的阳精彻彻底底射进那像是督促他射精而绞夹着的蜜壶中。

哑巴的高潮本就没完全消退,此时再被滚烫的浓精这样往宫口上一浇,身体反射性又抽搐数下,这下竟真得是晕厥了过去。

李家村本就是个普通的小村落,眼下夜色已沉,本该是万籁俱寂,最多就是能听见一些虫叫蛙鸣之类的声响。只是在村子北边僻静角落的破旧屋子中,却正上演着一出淫靡的大戏。

地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烛火已经烧了过半,却没人去吹熄也没人去准备再续上新的蜡烛。

房间中用来歇息的床板处,一名赤裸的青年双手堪堪扶着床沿,双脚落地,臀部却撅得老高,正被另一名青年从背後肏干着他腿间那异於常人的女穴。而被肏着的青年头不停前後摇晃着,嘴里却又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那名遭受奸淫的青年自然是哑巴,他嘴里吃着李承业的巨物,肉穴却是给李承言那根粗物给贯穿到底。

当他晕过去再醒来时,那两名淫辱他的恶贼不仅还没有放过他,更是将他摆出了跪趴在床褟上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让李承业肏着他的穴。

他不是没有试图反抗,只是接连的几次高潮让他身体彷佛换了个灵魂在支配,不管龟头往肉壁的哪里戳,都能让他立即软了身体。

这一次李承业肏他的时候没有直闯深处的花心,反而是慢条斯理地用龟头一点一点推进慢慢找着了最初时用指头寻到的那一个点,等到哑巴身体一跳,才像是进入狩猎状态的狼,准确地对着那处是反覆碾压、来回践踏。

如果哑巴能出声,恐怕早就给肏到哭叫不已,可他却只能涨红着脸不停喘息,不过颤抖的身体已经一再地出卖他的不堪。

在李承业再一次在他体内射精时,哑巴也第一次跟着射精了——虽然只是射出一小股不知是尿还是精的混浊液体。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被等在一旁早兴致勃勃的李承言给拖下床,硬是逼着哑巴站着挨肏。

即使平时多在田里劳动,身体向来不错,可到这时哑巴已经双腿酸软根本站不住,李承言仍不放过他,就让他手扶着床沿用以支撑身体。

李承业射了两次只觉身心舒畅,倒是没有打算再肏一轮,所以乾脆就坐在床边,让哑巴把黏糊在他肉棒上那些混着精液的淫汁给舔乾净。

哑巴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可他一撇头不肯就范,就给那对兄弟一番折腾。最後只得乖顺地伸出舌头,将那带着腥的液体一点一点舔掉。等清乾净了,李承业还不甚满意,硬是捏着哑巴的鼻,迫着他张嘴把软着的肉棒给吃进去。

「呼……肏了这麽久还是好紧……」李承言吸了口气,脸上的神情显示他现在的确是舒爽极了,「真是好宝贝。」

他一低头就看到那挺翘的臀肉间正吃着他的肉棒,还不满意,乾脆用拇指把那两办白嫩臀肉往两侧掰开,才心满意足地见着赤红的柱身不断在湿漉漉的媚肉间挺动的画面。红艳艳的肉唇给带着不停翻飞,穴里满是淫水与前面射进去的阳精,在肉棒抽动间发出激烈的水声。

哑巴两条结实细瘦的大腿上,几道溢出的淫水蜿蜒地朝下流去。

「怎样,我这肉棒肏得你舒服吧?快活吧?」瞧着这淫靡光景,李承言眼中透着喜色,越发拼命挺动腰杆,「才说你这穴生来是伺候男人的,错了错了,我看哪,分明是我跟哥两个人用肉棒伺候你,上赶着来喂饱你这骚穴。」

哑巴此刻根本无暇顾及李承言话中对他的轻蔑。

他含在嘴里那根男子之物,原本尚软绵时就已经几乎要塞满了他的嘴,只得让前端进着喉管处。起初还好,但随着肉棒逐渐充血勃起,龟头更是跟着膨胀起来,那感觉就像块烧烫的木炭堵在了嗓子眼上。

被强制撑大的喉管本能地剧烈收缩起来用以排挤异物,可这种反应却是让吞咽力道变大,反而把龟头连挤带压吃得更加紧密。

「底下的嘴会吃,没想到上面的嘴也不差。」李承业用手拍了拍哑巴含着他那物鼓囊囊的脸颊,完全没有将肉棒拔出的意思。

哑巴只觉给那根东西一堵,呼吸都无以为继,不由自主地想乾呕,两手使劲地撑住床沿试图让自己头颅远离李承业,让那根肉棒从自己喉管处拔出。可李承业怎会让他如愿,他正是享受的时候,一手扯着哑巴的头发,一手将那人头颅下按,让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回复坚挺的肉棒深深没入那一点也不比之前被他侵犯了个透的蜜壶差的咽喉深处。

那巨大的硬物彻彻底底地堵住了咽喉,也堵住了空气进入肺里的管道,哑巴被这样一肏,翻起了白眼,眼泪更是不要钱似地往下流。只他那张嘴,像是要进行最後的挣扎似地,想乾脆把嘴里硬物吞下一般抽搐着,使劲吸吮、收缩箍紧,反而是像把龟头逼着上天。

「哥,你做了什麽?这家伙里面咬人了,唔、爽!好爽!」李承言原本以为自己第二发总能坚持得更久些——之前他哥可是把哑巴正面肏翻过来肏,真真是把人给肏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如一团烂泥似地任人摆弄——可现在给哑巴嫩肉巴贴上来夹裹,又感觉要给对方绞断在里面,李承言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李承业不发一言,抓起哑巴头颅两侧,让那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对方嘴中飞快地抽插。

同时李承言像是把自己郁闷的火气都要发出来般,一边猛干着哑巴湿淋淋的女穴,一边用手掌大力掴着被他撞着晃动的臀肉。没一会功夫,那白嫩的臀瓣上就红成了一片。

可怜的哑巴前後都遭到男人淫虐,却又反抗不得,只觉得自己再也站不住了,脚一软,就这麽朝着李承业跪了下去。

嘴里那根东西让他眼泪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腿间那朵肉花又被身後那人给肏得熟烂,而里面的血肉早就被捣成淫荡的汁水,淫水四溅。哑巴只觉得自己的魂已经有一半不在地上,纯粹就是跟着那两人在动作。

终於他听到头上传来粗重的呻吟,他的头完全被压向男子胯部,嘴唇似乎还被根处粗粝的硬毛给刮着。又听到後方传来「射了要射了肏死你这妖精」的吼声,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李承业根本没注意哑巴的异样,在咽喉的紧缩间,一股热精就朝喉管深处射了出去。明明射了,偏李承业却不把肉棒拔出,反倒是压着哑巴头一动不动,硬生生让晕着的哑巴本能地将他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而李承言则是紧抓着哑巴的细腰,像头配种的公狗般飞快地耸动着腰,直到那蜜壶内嫩肉本能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花心更是不住吸吮龟头马眼,吸得李承言是不停打哆嗦,只觉得这事真有说不出的爽快,果然是人生一大美事。跟着胯下一挺,乾脆就顺着吸力让龟头紧抵在花心上一阵磨动,再一次朝上射出了滚烫的热液。

两人都过了一会,等射精後那股余韵消退了,才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软着的哑巴身体中拔离。等哑巴失了他俩支撑,就这麽倒在地上,才发现这人不知何时竟已经晕了过去。

被两个男人肏弄了半宿,哑巴如今模样不可谓不凄惨。那赤裸的身躯软绵绵地倒在地面上,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两粒乳头被玩得红肿,一边乳肉上甚至还残留着牙痕。更别提两腿间那一片狼藉了,如血般红艳的两瓣肉唇整个都翻出来,变化之大让人怀疑还能不能回到最初模样。而肉唇间泊泊淌流出混着白浊的淫水,看得李承言是忍不住直吞口水,恨不得想再大战个几百回合。

「去打点水来。」李承业看弟弟眼睛都看直的样子,心中好笑,却不客气地开口指挥。

「啊?」李承言愣了一下。

「这时间总不能再去河边洗漱,你难不成要这副模样回家。」他两人把哑巴肏得狠了,自然身上也都出了汗,尤其是李承言,胯部那更是从那根淫物到阴毛,都被淫水精液给黏糊成一团。

被李承业这麽一提醒,李承言恍然大悟,连忙披起衣服找水去了。

没多久,就捧着一盆清水回转。此时哑巴已经给李承业放到床上躺着,不过到了这会儿,人似乎仍没能清醒过来,就连呼吸声都浅。

两兄弟也没管床上那人,用哑巴的衣服沾着水,把自己身上从上到下清理了一番,这才将自己之前脱下的衣物穿回身上。

李承业想了想,也把晕着的哑巴身上稍微擦拭了一遍,偏偏就留着腿间那饱经蹂躏的女穴不做任何清理,就让那处肏得红烂的软肉晾在空气中。

房里蜡烛已燃到底,这对身心都获得满足的兄弟才踏上了返家的归途。

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只是在已经能看到自家屋子时,李承业却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李承言说:「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以後可别再做这种事。」

「哥你刚不是也肏得很爽吗。」李承言有些不服的回。

「要不是你找的是个哑巴,万一是个烈性的,给嚷嚷出去你以後还要不要讨媳妇了。」李承业有些恨铁不成钢,「幸好村里没什麽人与他相熟,你以後去找他也多注意点,别给人发现了。」

李承言撇了撇嘴,心想还找什麽媳妇,肏到了才是真的。

况且要不是那哑巴长得是真好,又正好身上多了个女人才有的洞,身体肏起来的滋味又是那般让人爽快,他也不会出手。

「哑巴那里,你以後最少隔三天才能去找他一次,每次最多只能泄三回。这事虽然滋味甚妙,做多了却是伤身伤神。」李承业知道自己弟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男女间那事开了头尝过了味,就没那麽容易忍,还不如定下个规范给李承言遵从。

「那我每天去找他,一天一次成不成?」扁扁嘴,李承言顶了回去。

「你忍得住?」李承业白了弟弟一眼。

「……忍不了。」回想起刚刚被软肉包裹住後那一阵阵被绞紧的快感,还真是恨不得多肏个几次,最好把那肉洞肏透肏穿……李承言不说话了。

「这是为你好。」李承业微微一笑,重新抬起脚朝前走去。

对未来每个月一次回家机会,他也多了一份期待。

过往找的那些妓子,在交合之事上十分老练,虽然能被服侍得舒爽,可对李承业而言,却也少了几分调教的乐趣。

看哑巴今日被他们肏得连连高潮的骚浪样,想来这双性之体要是调教成了,可一点都不比那些娼妓之中的头牌差。

李承言一晚上都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基本上是旁边人说什麽,他就应个一声,实际上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麽都没记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耐心像自己二哥那样弄到哑巴出水再开肏,所以早就让王二去给他找那事上用的上好脂膏。在听到他要找的东西时,王二对着他露出一脸挤眉弄眼的猥缩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上一拳。

哼,那王二八成还以为他是要用在窑子里姑娘身上吧,哪会知道他早就得着了个更好又稀奇的宝贝。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让李承言等了四五天,等得让他心烦意乱。

过去偷看李承业那些春画本时,只觉得股间胀痛得厉害,自己弄弄倒也不是那麽难忍。可现在知道那事做起来滋味有多美妙,简直恨不得把哑巴那美妙身体照着春画本里那些个姿势好好摆布一番。

虽然脂膏没拿到手前,李承言不敢妄动,况且还有他哥给他定下的时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避着人目在哑巴的那间屋子附近打转。前两日都没见着人,正在担心是不是那晚肏得太狠了,把人给肏坏了,心中着实焦急。幸好到了第三天,就看到哑巴在田里伺候着庄稼的身影,他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李承言可不敢靠得太近,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拉到草丛里去就地正法……他已经看出来了,也许是第一次做得太粗鲁,哑巴怕他可比怕他哥要多。明明自己也把哑巴肏得淫水直流,快活得不行,可对着自己,哑巴脸上总是多了份畏惧。

李承言扁扁嘴,想着多做几次,等哑巴知道自己那物的好,肯定就会粘着自己了。

远远看着哑巴弯着身在拔田里杂草,想起那晚他跟哥两人是怎麽折腾那细腰那翘臀,把那隐藏的肉花给肏到彻底绽放,再看着那张俊秀的小脸上滑落下的汗珠……哎呦,李承言心里可是痒得不行。

那种感觉就像是卤透了香味四溢的五花肉,都摆在眼前了,却不能动筷。照李承言的想法,这才是伤身伤神。

那天最後他还是乖乖回了家,可心里已经把王二给咒骂了一顿。

想到这,李承言悄悄把手伸进怀里,摸到王二下午偷偷摸摸找他时塞过来的小盒子,魂简直已经要飞到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边去。

即使心焦如焚,李承言却只能忍了下来。等到晚上家里熄了火,他偷偷推开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会注意,才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家离哑巴那屋不算近,可李承言心急,走得跟飞一样快,只花了不到过去一半的时间就走到了地方。上一次已经摸过这破烂屋子的格局,李承言这次乾脆连敲门的功夫都省了,看好了位置,直接就翻墙进去。

月亮都升到半空,这时间哑巴肯定是已经睡下了,他环顾四周没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的。可是李承言一点都不慌,知道哑巴睡的是哪个屋,靠着月光摸了进去。

那床板上躺着的身影背对着门,初时只隐约能见着个轮廓,等李承言眼睛适应了,就更清楚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正是他要找的人。

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掩饰不了美好的身材。想到上一次把这人脱光了压在身下肏,那挺拔的脊背一直到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再到劲瘦修长的美腿……被肏到整个人都染上了红潮,还有皮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掰开臀肉时那朵绽开的湿淋淋的肉花。光是脑子里的想像,就让李承言口乾舌燥起来。

「哑巴,喂,哑巴,你醒醒。」李承言先是轻唤了几声,见青年没有反应,乾脆凑上前去,轻手轻脚开始解对方腰间衣带。

指头下碰触到想念已久的光滑皮肤,瞬间李承言精神就上来了。也因为他的动作突然加重,警醒了睡着的青年。

看着不知何时开始压在自己身上那人,虽房间里暗着看不出是谁,但感觉自己衣带已经被解开,对方想做什麽不言而喻。哑巴是又惊又怒,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几乎是用全身抵抗了起来。

「乖点,不然我就把你扛到村子口,在大路上把你身上骚穴肏个透。」李承言语带威胁,一面闪着哑巴的手,迅速地把青年腰上衣带抽走,又扯开那件单薄的衬衣露出底下大片皮肤。最後实在是烦了,乾脆先把哑巴身体翻过来,用衣带把哑巴的手给绑到腰间处。

哑巴被那淫贼压制在床上,气喘吁吁,又感觉两只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惊得他是拼命想甩掉上方那人,偏生两条腿给那人坐着,是动也不能动。

「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做了不只一夜的夫妻,怎麽还这麽跟我强。是我肏得你不够快活?不该啊?上次不是被我肏得淫水直流,爽得都晕过去了。」李承言嘟囔着,「不过你给我当媳妇,又给我当嫂子,你说以後我是叫你媳妇还是叫你嫂子啊?」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又得意洋洋地继续说:「还是叫你媳妇吧,毕竟你的身子可是我第一个破的。」

哑巴咬着唇,只感到自己脸都那人无耻的话给气热了。

那晚上他醒来後下身那隐蔽的部位被磨得是热辣辣的疼,像是给那两人肏出了个合不拢的空洞,还从里面往外流着男人射进去的东西。他几乎是咬着牙,一跛一跛地去掏了水,闭着眼把自己下体清理乾净才又躺回到床上。

第二天他人几乎下不了床,浑身上下彷佛没有一个骨头是在正位置上。就连腿间那洞,不管过了多久都还有一种像含着什麽东西的错觉。

知道今晚又是一场逃不掉的恶梦,哑巴乾脆闭起眼,做起了消极的反抗。

「好媳妇,好娘子,为夫我的大鸟甚是想念你的骚穴,你想不想我进去给你搅一搅捣一捣,给你解痒?」见哑巴不动了,李承言的手是捏捏胸上那两乳头,又是摸摸细瘦的腰身,只觉这人身上无处不好,不过最好的还是腿间那能吃他肉棒的淫穴。

想到浑身就发热,粗鲁地扯掉哑巴的裤子,露出白嫩的臀肉。

或许是心理作用,李承言觉得哑巴在经过那晚一阵肏後,整个身体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明明对方全身找不出一丝像女人一般婀娜的线条,但一想到哑巴胸上那嫩红的乳头给自己手指玩弄得微微上翘,他勃起的肉棒又压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清楚地感受着那压迫过来的软弹,一下就硬得更厉害了。

他舔了舔唇,把哑巴再翻回了正面。

这下藉着窗外透进的些微月光,依稀能看到青年微微鼓起的两片胸肉,下方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双修长结实的双腿……李承言把那双腿往左右掰开,将藏在腿间的那道唯一属於女人的鲜嫩肉缝展露出来。

那处几日前挨了两个男人的肉棒一顿狠肏,乍看上去虽然还是像从未有人开启过的紧闭模样,可两腿一张,两瓣肉唇还是跟着被扯着微微翻开,露出中间用来容纳男人的肉洞孔。

哑巴身体颤了颤,想要将双腿合拢,却给李承言挡住。

李承言只觉血气往头一冲,赶紧从怀里摸出那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乳白的膏体就往那肉缝抹去。抹了薄薄一层还怕不够,又沾了一沱脂膏,这次是跟着指头探进孔洞中涂抹在内里的软肉上。

那黏腻的脂膏预热即化,不一会手指抽送间就多了些咕唧咕唧的水音。不仅如此,李承言还觉得里面的嫩肉紧紧绞住入侵的手指,那一缩一缩的蠕动让他想起自己肉棒被吃进去时的美妙快感,更叫他兴奋起来。指头开始试探地在抽插间抠挖着周遭软肉,左手也在青年的大腿根到臀部上游移抚摸。

不一会功夫,那被搅弄着的肉洞内湿润起来,不仅仅是先前涂进去的脂膏,还有更多是肉里分泌出的淫汁。而李承言抠挖着肉壁的手指,也在脂膏与淫水作用下,出入的越发滑溜顺畅。

「哑巴你别怕,我今天肯定好好疼你,保证一点都不痛,只让你快活得上天。」他低头咬住哑巴的乳头,想着他哥上一次的动作,连吸吮带啃咬,把两个乳头周遭连乳晕都吸得变得红艳了起来。

手指这麽抽动了一阵,哑巴嘴唇发颤,呼吸急促,脸上爬上了红晕,张着嘴似要出声,却只发出奇妙的抽气声。

本来李承言动作生涩也没刺激到点,哑巴身体也没那麽容易动情,可是李承言并不知王二寻来的那脂膏本是青楼给娼妓准备的玩意,除了润滑外还添加了助兴的药物。那药性渗进了女穴的肉里,让软肉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哑巴只觉身体里那股令人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无数小虫在肉里来回钻着、咬着,越是想无视,那异样的感觉就越是难忍。小腹之中彷佛燃起了一把毫无缘由的火,火苗顺着血液燃烧蔓延,逐步扩散到全身上下。

乳头被含着舔弄吮咬,女穴则被手指抽插奸淫着,血肉化成的春水自肉穴内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板。

「……!」那一波波从下身涌上的快乐像是在击打烧红铁块的重鎚,一下又一下把他的精神击碎成四散的火花,理智似乎随着那迸出的火花一丝丝飞散而去,留下的是被欲望占领的肉体。他只觉胸口一阵闷热,全身上下都有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彷佛他正在烈火里滚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

更糟糕的是这样的燥热中,他正在被手指肏弄的肉穴里那种奇异的酥麻酸痒感更加清晰传到了脑中,这种感觉既陌生却又熟悉,让哑巴更是浮起了莫名的恐慌。被绑住的双手不断握拳、张开,腰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像是这样可以排解体内那股令人难耐的空虚。

李承言见哑巴的身体给他撩拨出了水,虽然因光线太暗看不清表情,却也能想得出对方现在脸上是露出怎样的媚态。一时意动,他低头朝着哑巴面上压去,只觉这人嘴唇又软又香,趁着哑巴张嘴呼吸的空隙,直接把舌头探入对方口中一通乱搅。

哑巴何曾被这样轻薄过,舌头反射性就想缩,可他越是想躲,李承言就越是像是追捕猎物的猎人一般狂追上去,还无师自通地把哑巴那条软舌吸吮得啧啧作响。

本就不顺畅的呼吸更加艰难,哑巴只觉得被身上那人吻的是头晕目眩。

「你这不是很舒服嘛,里面都湿了,看看我满手都是你流的水……」胡乱吻了一阵,李承言把手指从痉挛的肉穴内抽出,搓了搓指头,沾在上头的黏液就拉成了丝。

被李承言这麽一说,哑巴心中羞愤不已,不知脂膏作用的他,又为了自己淫荡的反应感到羞愧。想到自己隐藏着的秘密就毁在这人手里,还被对方再三淫辱,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李承言可不会顾虑哑巴的心情,他人跪在哑巴双腿之间,不仅是利用这姿势迫使青年张开腿,还趁机一把将那两条长腿拉到自己腰间挂着。同时他腿间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就像是觅着血味的饿狼,笔直地就往那被玩到出水的孔洞上顶。一个约有鸡蛋大小的热烫龟头迫不及待地在湿润的肉唇上来回摩擦,像是想把那两片嫩肉烫得再软化些,方便他直捣黄龙。

哑巴挣动了几下,偏偏他这一动,却是让龟头恰好地撞进了那肉洞当中。

粗硬滚烫的肉棒「噗滋」一声,根本没受到什麽抵抗,一下就没入了大多半。虽是意外,但李承言一进到那湿淋淋热呼呼的肉穴里,立刻就熟门熟路地抽插起来。

先是一通狂抽猛插後,龟头一下进得比一下深,直到听着哑巴的闷哼声,李承言这才渐渐放缓节奏。他将身体前倾,两手撑在床板上,这样一来带着哑巴臀部自然向上抬,两条大腿也攀缠在李承言耸动的腰际上。

他把肉棒整根抽至穴口几乎要脱离的程度,再轻轻慢慢顺着媚肉蠕动往内捣入,每一下都带着那巴上柱身的两片娇嫩红肉翻入卷出,更是将里面淋漓的汁水带出。哑巴被往外撑开的肉唇周遭没什麽毛,反而是李承言根处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黏糊的阴毛上泛着淫靡的亮光。

李承言觉得自己动得不爽快,哑巴却也有苦难言。

之前那根粗物如狂风暴雨般激烈抽插时,嫩肉虽被磨得痛楚,可穴里那股空虚骚痒像终於得了解药,又像是遇上甘霖的沙漠,贪婪又饥渴地索求着快感。这下肉棒一动得慢,痛楚虽然减轻了,但只要是没被肉棒磨到的部份就如万蚁钻心般的难受。

压不住身体渴求,哑巴不自觉地摇晃起臀去迎合肉棒,想让那酸痒难解的蜜壶能给热物摩擦个透。跟之前李承言舌头缠住他软舌纠缠不同,这次却是哑巴追着那根肉棒,偏偏那物却左闪右躲,龟头跟着把穴口浅处打圈,把嫩肉都磨了个遍,可就是不会轻易让哑巴如愿。

这至少磨一阵才重顶一下,哪解得了哑巴现在腹中烧起的那把火,不仅没能把火灭掉,反而还像是火上加油似地,让皮肤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哑巴给体内的火烧得脸颊酡红,一双眼因情慾浮着的水雾显得波光潋灩,上翘的眼尾更是像涂了胭脂般红了起来。

「哈……瞧你这欲求不满的骚样……是不是这几日都在想着为夫的肉棒?你这身子勾人得紧,不喂饱你怕是天天得要去偷汉子。」李承言发现他这浅插几下再一口气捅到底的方法,让他每次肉棒插入时那蜜壶都绞缠得特别厉害。一旦嚐到这般美味,再加上从花心那传来的吸力,李承言再也忍耐不住,腰部再次开始大力地快速挺动,让硕大的龟头凶猛地撑开紧窄的肉道,那势头有如一夫当关的勇猛,粗暴地碾压过层层肉褶,这一通狂肏猛干下来,他马上就舒服得头皮发麻。

哑巴发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在肉棒肏到深处时泄出一声无力的哼声。

他不断左右摇着头,被绑在身後的双手握紧拳头,两条长腿在李承言腰间跟着撞击摇摆,脚趾头也蜷了起来。

好不容易得回了渴求的东西,哑巴那女穴几乎是贪婪地拼命绞缩着,让本就紧窄的蜜壶此刻更是紧紧箍住在里面抽动的粗物,像是想将这物就此封入壶中再不让其逃去。

「唉……真可惜你是个哑巴……不然真想听你是怎麽被我肏到浪叫的……插个几下就一直狂流水,肯定叫起来也是又骚又浪……」李承言只觉得自己快要爽上天了。龟头不断因火热的软肉挤压传来的酥麻感让马眼锁住精液一事变得十分困难,他只好努力给自己找其他事来分心。只这麽一想,还真感到这是一件憾事,这人生得那般好看,就连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唧唧都勾着人的心,要是能听到这人被自己肏到哭叫着喊出「要给肏死了」、「受不住了」、「舒服死了」之类的荤话,那滋味必定是听在耳中爽在心中。

扁扁嘴,李承言确认青年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後,乾脆将撑住床板的手给收了回来,改将那两手从下方托住哑巴挺翘的臀部,接下去就像是把自己那根肉棒当成木桩,深深重重地打入湿润肥沃的地里,回回没入到底,根处囊袋也跟着「啪啪啪」地撞击在哑巴的肉上。

哑巴的臀肉随着李承言这波疯狂抽插而震颤着,就见那根粗壮硬长的肉棒在穴口中飞快地出入,肉唇更是不停跟着肉棒抽出插入的动作翻飞,黏腻的汁水从缝隙间一股股喷出。

哑巴不断扭动着身体,像是在主动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突然一下龟头擦过肉壁上某一处,哑巴像是被雷打到一般突然弓起身,再等龟头往深处宫口上一撞、一磨,瞬间感觉好像从身体到魂魄,都给那股剧烈的冲击给刺激得酥麻不已。而含着肉棒的蜜壶内,淫水更是越发泛滥成灾,怎样都流不完,就顺着肉棒外拔时不断地沿着皮肤滴落。

「媳妇你真会扭,扭的好,真舒服……」李承言只觉得哑巴这扭动扭到了他心头,更是兴奋得肉棒都要再壮大一分,「你说你这人哪,怎麽就这麽强,明明是让你我都快活的事,偏偏要装出不情愿的样。瞧现在我肉棒这麽捅进去给你磨一磨,连骨头都给你磨酥了不是?」

他每说一个字,龟头就往花心一顶,又像是为了证明什麽,还要再钻磨个几下才愿意放过那处。再加上这姿势把李承言的体重都压上去,让那根粗物每次插入都像是重石落下,撞得宫口肉环也几乎要移位,就像是要往内里凹陷进去一样。

插了数百下,李承言气息也粗了,两手抓得哑巴臀肉都从他指缝中像面团般挤出,更是恨不得将身下这人插穿似地,不仅没放缓攻势,反而更是一阵猛抽急送。只听两人交合处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啪啪声,插得哑巴身体直抖,更是像无法排解体内那快乐一般不停摇头,裹着肉棒的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那根横冲直撞的作乱玩意。

「太快了?」看着哑巴闭着眼张嘴直喘气任人摆布的模样,李承言心中那叫一个得意,「你就不懂了,不肏得快些,就不这麽爽呢……哦哦,骚穴这就咬人了……这麽骚的穴,真想天天肏,用我的肉棒喂饱你,叫你一辈子都离不得我!」李承言边喘边笑,觉得自己那根快要到极限要炸开了,又舍不得就这麽交代出去,只想在这销魂洞里再多停留一会。

他用力抓捏着手中臀肉,逼迫青年下身更加贴紧自己,同时又在龟头撞到花心上时刻意停下,抓着青年臀部如推磨般绕着圈缓缓转动,这下不仅是把宫口周遭的嫩肉磨开了,更是能感受到那微微鼓起有弹性的肉圈咬着前端马眼吸吮个不停。那滋味美得他脊椎都麻了,快感直冲大脑。

「啊啊!爽、真爽!媳妇儿,为夫的肉棒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够不够棒?肯定是很快活的吧,你这骚穴都快把我咬断了……」磨上一阵,好容易等到那股射精的冲动消退了一些,李承言重新摆动起了腰杆。这次他就是冲着一口气狂奔到巅峰而去,每下都是又重又猛,让那根粗物深深地将紧缩的嫩肉暴戾地碾开,可怜哑巴那穴就这麽被李承言用这般粗暴的手段不断蹂躏着。

哑巴只觉在自己肚子里那根东西每撞一下,就彷佛是被暴风卷起的波浪般冲击着他五脏六腑,一股想呻吟的欲望涌上,偏偏他发不出声,那声音就堵在胸口上,反而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唔、怎麽这麽会吸!」哑巴那洞急骤痉挛起来,嫩肉吸附着柱身就是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花心更是紧咬着马眼不放。吸得李承言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只觉这事的滋味果真妙不可言,「啊、唔……要射了……为夫要射了……全都射在你这宝贝里面……也不知你生了这麽个女人才有的洞,是不是也会怀孕生娃娃……」

这话如惊雷一般把哑巴昏沉的脑子给打醒,也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用力挣扎了起来。

李承言肏得正爽快,根本没想到哑巴到这种时候竟然还会反抗,一时不察,肉棒就这麽从穴里滑了出去,又正麽恰巧,刚好是他射精那瞬间,从马眼喷出的精液大都喷到了哑巴的大腿与臀瓣之间。

看着那殷红肉唇上、周遭皮肤上沾附的点点白浊,没能顺利如愿的李承言竟有些恼羞成怒。

「好,你很好。」李承言心里越怒,面上却反倒是笑了出来,「不想让我射在你里面是吧?我偏偏就不叫你如愿,以後每一次都要射在你骚穴里,就要让你怀上我的崽!」

他一把将哑巴身体翻转过来,只见眼前那两办翘臀形若蜜桃,结实饱满又肉感十足,如成熟的果实般饱含汁水。而且不仅是形状漂亮,在记忆中那手感更是柔腴充满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更何况这麽仔细一瞧,哑巴的脊背曲线可真是漂亮极了,腰肢在与那丰臀相较下,显得更为纤细,又因为长年劳动关系不显单薄柔弱,似乎怎样摆弄都不会坏。

想起之前这人给自己肏出的淫态,他伸手按在那圆润的臀瓣上,狠狠捏了几把。

青年腿间那朵娇小肉花虽是给李承言肏开了,上面又是水又是精的,可这时肉棒一拔出後两片肉唇便又像是想藏起那饱受摧残的小孔似地含羞答答地合拢了起来。明明已经给男人破了身,偏又还带有点青涩果子般的清纯风情。

看着这美妙光景的李承言眼中浮现一丝炙热,可他才刚射了一次,即使想立刻提枪上马却暂时还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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