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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欣然接受,我认为搞笑女没有什么不好,甚至很有前途。
……
“去哪?”
杨薇薇问我。
嘿,那就不一样了。与昨天相比,今天的我是不一样的。昨天的我对她怀有一种愧疚和弥补的心态,今天的我感觉无债一身轻可以‘有尊严’对话了。
“当然是出门!这没看出来?”
“所以才问你去哪啊瓜娃子~”
她学大爷喊我。大爷辈分在那,喊了也就喊了。她跟我平辈,这样多不礼貌。我本来应该教训一下她的不礼貌,但看她抱着两臂抬着下巴穿得火辣又染着一头不好惹的发色,实在无法对她作出指摘。
我把礼貌揣自己身上,带着微笑说,“去x市啊。”
“又给你那些叔叔伯伯送东西?”
“我奶说,亲戚不走就散了。”
“你这腼腆的态度不就很好?”她给我一记白眼,“别以为不欠我了就可以大声说话,在我面前,永、远、要、乖。”
“嘁。”我是忍不住吐了个音。
“嘁什么嘁?”她拧眉看我。
“冬天的天气真奇怪,从阴云切到太阳我说切不是嘁,切到太阳几乎就是一瞬的事。这么善变的天气,我把出门的衣物检查一下吧。”我说着拉开一小截行李袋的拉链,装着低头检查然后快速走位。
杨薇薇问我,“去几天啊?”
我已经离她十几米了,我说,“我为什么要跟你报备?你是我妈?”
她啧一声,“我是你大爷!许嘉乐,你大早上的很想来场赛跑?”
“……两天。”
“什么?”
“两天啊!两天!”
大老远去一趟隔壁地级市,我以为会收到一些单据票据的携带任务。我奶关系网广泛,常年放一堆外债,利息不算低,讨债的时候,有时需要有些黑背景的叔伯来弄。按理说寄过去就好,但老人有些奇怪的坚持,隻信家人的亲力亲为,不信快递小哥的风雨兼程。
我以为今天也是这类活。
结果她拿了一堆海蛎饼、煎海苔,还有炸虾炸鱼的就没了。
就没了?
“奶,这些东西就没了?”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