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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为了达成我妈的‘又快又酷’,我只能加快手脚将衣物配饰分门别类,而且是脑比手快的规划好每一件该放的位置,手上唰唰唰地动作着,嘴上还问沈菁比较喜欢穿哪些,要放在她最好拿的位置,然后还要回我房间搬来熨烫机,搬来收纳柜收纳盒,把已经有褶皱的衣服熨平,把不常穿的放进收纳柜,把小件的收进收纳盒,力争保持整个衣柜井然整洁的感觉。
“好了。”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一下时间。
我妈过来检查,嘴巴比眼睛更快的说,“不愧是我做什么事都能满分的女儿,一气呵成,井然有序,比以往表现更加优异哦!”
其实我明白这都是套路,我早就看穿了,但我还蛮沉溺的,我笑嘻嘻的问,“吃水果不?给你们削。”
耳边是一阵好听的笑气音,又轻又清新,像春天里那个时段的微风吹过耳朵的绒毛,很舒服的感觉。
“笑什么?”我拉了下耳垂。
沈菁嘴角抿起笑意,眼里都是柔和,“以前不知道,你们相处这么有趣。”
“还好,每天都这样的。”
我路过她,去厨房里面拿了一隻大苹果和几个柑橘,洗洗,削削,剥剥,放入我专门买来的水果盘,整理成最满意的状态,然后端出去给她们。
“生女儿真好。”沈菁拿起一片被我认为削的完美又均匀分成几等份的苹果,说,“形状切的均匀就罢了,皮还削得细腻,连柑橘的橘络也剥得干干净净。”
我一下就很高兴,感觉受到了莫大褒扬。实际上我在厨房里就是很花心思的做了这些。天天被一个人夸,也会听腻的,再多来一个,蛮巴适的。
沈菁又发出那种笑声。
我不明白她笑什么,不由自主的看向我妈。
“你怎么也学我这招?”我妈也笑,说,“你以后学会了,嘉嘉不就得干两份家务了?”
“……”我草,这种意思?
其实草是一种绿色植物,它不该被赋予粗话的含义,我单纯的在说一种植物。
回归正题,她们这么算计一个对她们来说是孩子的人,合适吗?
不合适,我觉得。
懒死算了,两个加起来都八十多了,怎么能玩这么幼稚的家务甩锅游戏。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