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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心里似乎还有点不甘心的,鹿昭又借着吞咽的机会,小声的用粤语嘟囔了一句:“好凶里渣o。”
可鹿昭这话说完没过一秒,盛景郁的反问接着就响起了:“那你呢?”
两个人靠得近,再小的声音都能听到。
盛景郁问了一句,接着对仗似的还道:“抛妻弃女的渣a?”
鹿昭听着这话,一下抓住了华点。
她伸手扣住盛景郁的手腕,对她审视似的“嗯?”了一声,接着别有用意的问道:“老师是不是有些用词不当啊?弃女……我们哪来的女儿?”
那温吞的声音腾转在白瓷碗的热雾中,随着吐息的推动扑在了盛景郁的耳朵。
她眸色清冷,冷白的肌肤极容易着色,扑的一下就是殷红。
目光在闪烁回避,盛景郁对鹿昭解释道:“这是一个形容词,你不能这样拆开。”
这样的一个反应,对鹿昭来说无疑是一隻飘摇的羽毛。
她们挨得这样近,离开了这些天又才刚刚和好,太阳的光线自然比昨夜的忽明忽暗的灯来的清晰,每一分都落在此刻跟她凑近了的人身上。
病房里的暖气烘得很足,盛景郁褪去大衣也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高领羊毛衫。
她侧影笔直,如冬日的一柄青竹,直落落的占据着鹿昭的视线,瘦薄而饱满。
喉咙是干的。
鹿昭偏手拉过盛景郁的手臂,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可我要拆开。”
声音落下的瞬间,鹿昭迎着盛景郁的唇吻了上去。
房间里味道依旧干净,海风没有掀起,消毒水的味道安稳。
鹿昭的脖颈现在不敢太过用力,吻也是靠在调起来的床上,端坐着的样子就像是享用自己的甜品。
比起昨晚掠夺惩罚式的吻,此刻鹿昭可以说满是温柔。
盛景郁就这样被鹿昭品尝般的一口一口的轻碾过唇瓣,甜粥的香气碾过她的齿尖,令人发麻。
杓子碰撞在瓷碗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下将盛景郁拉了回来。
她的一隻手里端着粥腕,思绪却被鹿昭一根一根的拨断,颤颤的沉溺与挣扎的理智交缠,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被动。
“阿昭……不唔,行。”
挣扎着,盛景郁终于从被鹿昭封缄的唇瓣中挤出几个字。
她那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注视着鹿昭,震动轻掠过舌根,接着又与胸腔处的震动连在了一起,使得鹿昭感觉病房里的温度愈发的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