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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在她要起身的瞬间,盛景郁的手握住了她,用苍白的唇同她比道:“我想你,留下来。”
作者有话说:
安岑:hello everyone!还记得我吗!
鸽子:要被某些宝子的脑洞吓掉毛惹qaq
走廊的灯光打在磨砂玻璃上,模糊的折过一道颀长的人影。
盛明朝跟盛景姩前后脚离开了病房,只有鹿昭被留了下来。
灯影浑茫,看不透人脸上的表情,更遑论盛明朝这张天生就不会被人揣测到的脸。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眼瞳注视着玻璃窗侧印着的人影,似是在平静叙述:“你姐姐很在乎这位鹿小姐。”
盛景姩察觉到点盛明朝的介怀,迂回道:“姐姐跟鹿昭在一起的时候比过去都要开心。”
盛明朝听到这句话,眼瞳垂下了些晦涩:“你妈妈也是。”
走廊的灯随着盛明朝的步伐变换着角度,他的目光似乎变了,又似乎没有变,最后晦涩不明的对盛景姩道:“很多时候,在一起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听上去有些感叹的意味,像是过来人的声音。
句尾伶仃的落在走廊,似乎也因此,多了些铜臭下的寂寥。
而这样的情绪,很明显盛景姩是听不懂。
她才二十多点的年纪,比鹿昭还要小一岁,注定成为家族继承人的她人生大部分都被各种各样的理论实操填满,习惯了用利益算计,感情大多都来的直来直往。
就像现在,她隻觉得既然是相互喜欢,在一起就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人生哪里能有这么多相契合的人呢?
她是注定要被家族联姻绊住脚的了,可她不用继承家族的姐姐不能也没有这个自由。
盛景姩的思绪来的笔直,正这么想着,接着就被盛明朝打断了:“小姩,来之前你跟我说过,那位鹿小姐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盛景姩思绪还在慌乱的往回收,也没多想接着就点了下头:“对。”
闻言,盛明朝轻点了下头,算是知晓了。
直到走进电梯里,他都没有再说话。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纯黑的眸子,整个人黑洞洞的。
盛景姩再怎么精明,在盛明朝面前还是道行太浅,偷偷瞥了好几眼,也猜不透她父亲所想,只是心里没什么好的预感。 。
随着天亮,太阳渐渐出来了,病房里被日光晒得暖洋洋的。
鹿昭坐在盛景郁床边,接过了盛景姩没有削完的苹果继续。
刀尖卷过苹果皮,被划破的液泡朝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苹果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