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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常年开着空净,即使空间密闭也嗅不到鹿昭的味道。
盛景郁面容平静着按下了按钮,只是她没有下到一楼,而是又回了教室所在的楼层。
没什么胃口,索性连午餐也不去吃。
“你说鹿昭怎么找了这么个犄角旮旯坐着,过两天就要播,我可怎么剪啊。”女人抱怨的声音从某个会议室里传出来,被改造的会议室似乎成了临时剪辑室,桌上的几台电脑都放着今天上午的录像。
“嗐,你也不用发愁,没不要特意给她剪得这样好,她肯定进不了终阶考核。”
男人的声音信誓旦旦,盛景郁正要路过的脚步一下顿住了。
女人不解,接着问出了盛景郁的在意:“为什么啊?吴哥,你这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吴老师刚才来找我的时候跟我说的。”男人抽了口烟,沉沉的吐出了白雾,“她对鹿昭可不是一点的厌恶,你忘了前几天那事情搞得多乌烟瘴气。”
“要我说,这个鹿昭也是够劲儿,这样一闹得罪了吴霭,连能庇护她的老东家也一起得罪了。吴老师想暗地里针对她这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男人说的笃定,女人却不以为然:“怎么动啊?人家鹿昭都不是她的学员,她又没办法给她穿小鞋。”
“要不说你还是太年轻呢。”男人一副对一切都看透的口吻,“你这树大就招风,保不齐有鹿昭的队友想搞她呢?这不就……”
说着男人就拍下了手,笑道:“一拍即合了吗?”
他说的熟稔,口气里带着一种肮脏的感觉:“这鹿昭也怪不得别人,谁叫她这么有实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尤其还是在吴霭面前。”
“吴霭老师又怎么了?”女人好像是个新人,对一切都格外好奇。
那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极大的满足了男人说教炫耀的心理,小声跟她“透露”道:“她出道的时候,还有一个同门跟她一起。那个同门出道前的物料什么,都比她好,但就出道一次直播,那人唱坏了,从此就再也没起来过。”
女人讶异:“啊——她给人家……”
男人闻声立刻一副怕人听到的样子,连忙“嘘”声示意她,自己却还继续说个不停:“可不能乱说。就混在日常生活中,睡眠环境里啊,你不留神就被阴了,查都没处查去。听说她还曾经想用这个法子搞过景韵。”
“然后呢?”女人又眨了眨眼。
男人笑意更浓:“你傻啊,景韵不还是红了十多年嘛。”
“这倒是。”女人恍然。
她似乎从男人讲的故事里抽离了出来,充满动力的讲道:“那我就更不觉得吴霭能把鹿昭搞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