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跳蛋来了吗?
周寒宁吻得虔诚,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女人的乳房,他握住两团软绵绵的奶子,拇指揉弄着上面的乳粒,他明显感觉到梁好的抗拒,可自己却越发地兴奋了起来。
肉棍子肿胀不堪,梁好扭着头转到一边,不愿意看他,周寒宁睁眼瞧见她一脸视死如归的脸色,顿时心下凉了一半,无论如何,自己再也无法做下去了。
周寒宁解开缠住梁好手腕的领带,他声音沉沉,沙哑得像几天没开口说话,他刚要开口,啪的一声响起,脸颊麻麻地痛,耳朵嗡嗡地鸣响着。
梁好将衣服扣子扣上,她杏眼大睁,眼泪不停在上面打转,失望与决绝在眼中越发浓重,满眼都是恨意,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人,火星子仿佛要溅出来,“周寒宁,我们完了。”
一阵胸口绞痛,周寒宁隻觉得呼吸沉重,人好像被重重掼到地上,越发难受起来。
他惊醒的时候,额头上都是汗水,衣服的后背被汗水浸透,湿淋淋的,夜间的凉风习习吹入窗户,他人被吹得凉丝丝的。
周寒宁睁开眼睛,四周是简单质朴的小房间,桌面上放着几本书,冷白的弯月悬在树上,细小的鸟儿啁啾声让他心安,梦境太真实了。
让他以为自己回到三十岁,如果自己当真这么做,也许两人早就完了。
第二天一早,梁好就发现自己的同桌变成了周寒宁,梁好今天绑了头髮,红色的大蝴蝶结将头髮挽起,漏出的后脖颈,像天鹅颈。
梁好看着周寒宁背着黑色书包走过来,坐在她旁边,她一时缓衝不过来,眨巴大眼睛看着周寒宁,后者黑眼圈明显,瞧着好像精神不好。
梁好疑惑道,“班长,你昨天熬夜学习了?”
周寒宁拿出一盒桃花酥递给她,盒子是简单的塑料盒,里面的酥饼看着却很可口,梁好眼睛亮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桃花酥?”
昨晚的梦太过于真实,醒来后周寒宁一直都没有睡,直到来上课后见到梁好,一直悬挂的那颗心才渐渐放下去。
周寒宁揉了揉她的头,又捏了捏梁好的脸,他没回答梁好的问题,反而问梁好,“今天带跳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