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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车(微h 突然掉落的双更吼吼吼)

 

她长得和自己太像了,像到韶芍看了都觉得别扭。她弟弟,搂着和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做爱,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韶芍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

“她什么都敢说。”韶北川笑了,“她找你要钱了吗?”

女人一愣,沉默地点了点头。她觉得韶家对不起胡筱,就把包里的卡给她了。送出去的时候韶芍觉得自己变成了帮凶,她弟弟让女人堕胎,她却只能会用钱来道歉。

男人是坏,她是龌龊。

“呵!”韶北川嗤笑,盯着韶芍,继续问道:“是她说孩子是我的,对吗?”

“是……”

“你宁可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都不肯信你亲弟弟么?”

“啪嗒”一声,主驾驶座的安全带弹开了。韶北川侧了侧身,看着韶芍:“她告诉你我和她做了几次么?什么体位?我嘴里喊得谁的名字?”

韶芍错愕地抬头,对上男人猩红的笑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你当真以为胡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韶芍,她睡过的男人比你床上的那些加起来两倍都多……”

热,有链子扯着他的脖子在往后拖。他要下地狱,那个声音告诉他他要下地狱,那个微张的嘴,那颗小巧的尖牙,那个他抱着别人缠绵时候喊出的名字……那些有关她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他要下地狱。

该停下来了,药呢,他今天怎么就忘吃药了呢?

车上有吗?抽屉里?夹层的抽屉,他把药放在那儿了。

他的情绪太糟糕了,医生说应该用药物维持了。见到她总归还是要笑嘻嘻的吧,应该正常一点,她是他姐姐,他得正常一点。

“北川!”

药呢?他记得在这儿呀。

“北川!唔——”

男人看着她,突然就栖身压了过来。韶芍被吓得猝不及防,安全带困着她脱不开,只几下就被男人反剪了手按在座椅上。

座椅被调平了,韶北川的身形倾轧式压上来,一条腿迈过中间的手刹,直直地抵在她的两膝盖之间。胸脯贴上来了,小腹贴上来了,隔着裤子她感受到一团滚烫的硬,直挺挺地抵在她肚脐上。

“韶北川!你发什么疯!”

嘴唇被他咬破了,腥甜的铁锈味溢了出来,渗透唇舌。男人的嘴角蘸了一摸猩红,潦草地涂在唇边。他还是顶着她啃咬,不知情一样,把磨破的下唇扯着含在齿间。

粗粝的掌心探了进来,腰带被解开了,韶芍心里一凉,恐惧如海浪一样涌了上来。

“韶北川!你醒醒!我是你姐!”

韶芍拼了命地用膝盖顶他,蜷起来的小腿连踢带踹地跺向他。

他俩现在在干什么?接吻,在车里接吻,可他是她弟弟啊!

韶北川被她踢得闷哼一声,嘴角咧得更加放肆。他干脆把另一条腿也伸了过来,跨过驾驶舱,和女人一起挤在狭小的副驾座椅上。

车里的没开空调,闷热的空气像桑拿房一样蒸得人喘不上气来。胸口更加闷了,有怪物压着他背,他要护着韶芍,才能让她不被那怪物的爪牙刺穿。

他要清醒过来,她不能受伤害。

“对,你是我姐。”韶北川笑,把韶芍的胳膊拉直了抻到头顶,张嘴就咬在她胸脯上。

填满了齿牙的柔软,他泄愤一样用舌头刮了她一下。他原本能在十几年前就能做的事情,他忍到了现在。他应该忍下去的,不然这些年他在干什么?他折磨自己,行百步者半五十么?

他不能。

“韶北川!”

韶芍几乎尖叫出来了,她内裤被扯下去了,男人手指的薄茧拨开了两瓣软唇,按着凸起的肉粒旋转碾压。

“韶北川……”女人的声音带了哭腔,她的手被扯在头顶,十指无力地搅动伸缩。男人埋在她胸前啃咬,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韶北川压她,像按着一条待宰的鱼。潮湿、闷热、喘息……本不是丑恶的事情在她身上,落成了一个个罪孽深重的红痕。

手指探了进去,两个指节,抵在一块凹凸不平的肉壁上。

男人喘着气,笑了一下:“姐。”

指节动了动,干涩的甬道骤然缩进。身下柔软的人突然溢出来一丝喘息,带着湿滑的呜咽,偏头咬紧了下唇。

伤口又开始流血了,韶北川看着顺着她嘴角留下来的一抹红色,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柔软的、湿润的、腥甜的、红、血、韶芍、他、他姐姐。他、他的手指、她姐姐。

他、她姐姐。

她、是、姐、姐。

“韶北川,我恶心。”

抽动的手指一瞬间顿住了,因为快速摩擦而泛白的体液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带着腥咸的麝香弥散在空气里。

空气被抽成了真空,他彻底不会呼吸了。周遭的闷热一瞬间冷却下来,冰点式降温,他也跟着冻结,身体僵着,大脑跌入断崖。

他是来拿药的对吧?

他在干什么?

韶北川回过神来,看见身下的女人衣衫破开,雪白的皮肤上密布着粉红的牙印和吻痕。韶芍嘴角流着血,两眼红肿,泪水把座椅浸湿了一块。

男人慌了,仓促地收了手,想要把她敞开的衣襟合上。扣子崩了一地,散在幽暗的车底,像落在淤泥里。所有的不堪、丑陋、欲望都暴露出来,衣服他合不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就黏在肌肤上,丝丝缕缕提醒着他,他把她打碎了,这些是瓷娃娃碎掉的裂痕。

仓皇无措,他拨开,头发撇向一边,只是碎掉了另一片的瓷娃娃。

补不上了,裂痕。他把她摔碎了。

“对不起,姐姐,对不……我……”

韶北川突然慌了,从后座扯过一条外套盖在她身上。韶芍还是流泪,抽噎得肩膀都在小幅度颤抖。

他抹了一把眼睛,手指上还有女人残留的体液,被他全抹在了脸上。

奇怪,他脸上竟也湿滑。眼睛疼得厉害,不断有水滚出来,有些还新鲜温热,有些已经干在脸上了。

“你走开……”

“姐……”

韶北川看向她,她别着脸流泪。韶北川张了张嘴,她肩膀抽动的越来越剧烈。

韶北川关上了门。

韶芍不知道他去那里了,一切都太突然,像噩梦一样把她拖进深渊。她原本是来和他生气的,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连姐姐都不告诉?为什么不做好避孕措施,为什么心里难受去看了医生也不告诉她生病了,为什么不能找她帮忙呢?

她是姐姐啊,她想要让他不那么累,她可以帮到他的啊。

她是姐姐啊,他都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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