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H】
“啊——”
周蔷颈子高高仰起,后入进得格外深,龟头似乎要干开紧闭的宫口。
这样用金环锁住双手的姿势,是牢狱里审问犯人用的,他却拿来行床笫之事。
登位一个多月,连龙榻上如何摆弄妃子的机关都设好了,真是色欲熏心。
“爽了也叫,难受也叫。”萧度在她臀上打了两巴掌,“朕不伺候了,自己动。”
抽出大半根,只在穴口轻轻磨蹭。
花心由满转空,周蔷嘤咛一声,肉棒磨得内壁的软肉酥麻,引得深处阵阵骚痒。
她撅起屁股,一下把巨物吞吃到底,两人发出舒爽的喟叹。
萧度揉着两隻白嫩柔软的乳,惬意地眯起眼眸。
周蔷刚刚经受了深插猛干,这会儿隻想好好抚慰一番小穴。
她动作不快,吐出一半,再吞下去叫硕大的圆头在花心旋转摩擦,等密集的快意生出,退出缓衝一阵,再尽根到底继续旋磨。
她是爽了,萧度被这种软刀子割肉的插法磨得欲望更加高涨,龟头叫嚣着要往深处顶撞。
他“啪啪”打她屁股两掌,催促道:“晚上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
“啊——”
周蔷缩着小穴呻吟。她晚上真没用饭,得知彤史之事,眼泪巴巴去请罪,得到他好一顿训斥,还苦哈哈喝了一碗春药汤。
这样想着,如实道来,“晚上隻喝了一碗陛下赏的加料的老鸭汤。”
“加料”二字,放慢加重,颇有点忿忿的意思。
萧度并没解释,反捻着她的乳尖笑道:“我以为你用了药会浪一些,谁知道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我、我哪有不中用……”周蔷驳道,龟头又深入花心,她颤声说,“是你弄得太狠了。”
若旧帝是和风细雨,润物无声,那萧度便是排山倒海,滔天巨浪,以强硬的姿态占据人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