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让你用身子?用手”(微h
谢渝平时忙于公务,并不沉迷于这种事情。
有需求了顶多是自己沐浴降火或者自渎弄出来,可自从知道傅宁榕的女儿身后,他便开始不甘于此。
年纪也到了。
他是不是该试着有个女人了?
女人的手很软。
轻轻地随着棒身的方向上下撸动,顶端浸出的黏液将她的手沾湿,来回抚弄着,棒身也变得润滑。
但她手法青涩,不知道如何使弄巧劲,谢渝让她捉紧点她便手重了一下,捏得他低吟一声。
“轻点,你想弄死我?”
说要她重的人是他,要她轻的人也是他。
这位太子殿下的性情真是难以捉摸。
“算了,我自己来。”谢渝往她微微沁出血珠的伤口看去,怕她太过用力牵连到伤口,这才放软了态度。
傅宁榕立即收回了手,手上的黏腻感令她有些难耐。
她因伤躺在床上。
而尊贵的太子正在她身边自渎。
这场面实在太过有些不堪。
她刚想别过头不去看这淫靡的场面,却被太子欺身,执拗地掰过她的面庞,让她能够更清楚的看到他的动作。
平时执剑、骑马、办公务的手在硕大的肿胀上来回耸动,两股颜色交织,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渝的喘息声就贴在她的耳边。
一下一下不绝于耳。
花缝里好像有什么流出。
傅宁榕不经意的摩擦了一下双腿,蜜液一点点打湿了亵裤。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酥麻。
空着的那隻手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叫我……”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傅宁榕的耳边,激得她那块的肌肤一阵颤栗。
傅宁榕一动不敢动,怕他兴起对她做些其他事,隻得依他:“谢渝。”
“叫我的表字。”男人突然盯上她的眉眼,双眸里灌满了欲望,像是野狼一样尖锐无比。
傅宁榕只能按照他的吩咐。
“怀陵……谢怀陵。”
他被赐予这个表字,原本是天子寄予了他心怀天下社稷的期望,却不想他竟用它做床笫之间助兴的工具。
谢渝吞咽了几下,眼尾上挑:“好好叫,别压着嗓子……”
“怀陵。”
“嗯……”男人喘息粗气。
“怀陵。”
“嗯呃……”
男人的阴茎随着耸动而不断颤抖、跳动。
她原本为了保持身份不被泄露跟着某位师傅习了伪音的法子,而近来因为受了伤一直昏昏沉沉的病着倒也没刻意压着,恢復了原先的几分音色。
声音纤软,带着几分女子的韵味,又因为见识了这般情事而带上了些沙哑。
又娇又嗔。
谢渝几乎能想象到他入了她的穴将她送上高潮时的音调。
汹涌的快意袭来。
在最后一声“怀陵”里,他于掌心爆发,白灼浓精尽数喷射出来。
——
阿榕属于那种:智商可以,情商一般的类型
字数2000+哦!!!
二朵都能做到字数2000+了!!!
大家不给她投两颗珠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