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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傅淮深吃的是一种鹿肉吗?
安时气鼓鼓地跑到一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傅淮深察觉到安时动作,一扭头,就看到现在一旁的安时。
还举着手机。
傅淮深:“?”
下一秒,安时点击手机,悠扬的音乐从喇叭处缓缓传来。
听着有点耳熟。
傅淮深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
这首歌的名字叫做:
《算什么男人》
简单的几个字,不简单的意思。
傅淮深的眼神逐渐深邃,瞳孔沉黑,像是要吃人,安时下意识退后一步,有些发怵。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下一瞬!他扔下手机,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傅淮深像是有预感一样,迅速站起身,一手从后方揽住他的腰,一手“嘭”的一下,把安时刚拉开一条缝的门重重关上。
安时像是一隻受惊的兔子,被傅淮深禁锢在怀中,回过头,双眼睁圆,与面无表情的男人对视。
而空气中,还回荡着悠扬的歌词——
“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安时:“……”
麻了,人麻了。
安时吞了下口水,心虚的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让你欣赏一下这首歌,没别的意思。”
傅淮深垂眸看他,轻声:“没别的意思?”
安时小鸡逐米:“当然啦!”
傅淮深短促地笑了一声:“不信。”
安时:“……”
“看来,修养期结束。”傅淮深缓缓撞着他的后腰,低头咬他的耳朵,“……我会好好检查的。”
低哑的嗓音,像是砂纸打磨过一样,安时浑身颤抖,突然想起来自己记在备忘录里的那句话。
事实证明,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安时看着傅淮深凶狠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
既然逃不掉被日一顿的命运,安时磨磨唧唧提要求:“我要喝水。”
“好。”傅淮深半拖着他,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递在唇边。
安时咕咚咕咚喝下,傅淮深又给他倒了一杯。
喝完水,安时再次挣扎:“我……我还要拉窗帘。”
傅淮深去拉窗帘。
安时坐在床上:“我还要去上厕所。”
傅淮深走过来,忽然上前抱住他,安时措不及防的腾空,赶紧用腿夹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