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暖18岁这天,温家宴请了一摞政商名流,来见证温家小公主的成人礼。
温家公主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众人猜测是这温家女身有恙貌无盐,这才不现于人前。
但当温家家主牵着温暖的手在聚光灯下出现,众人才晓这是温家珍宝,不得叫世人窥知探知。
见到温暖的人,第一印象一定是她长得太美了。
18岁,花苞初绽的年纪,肤如凝脂,细腻甚雪。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大而有神,睫毛纤长卷翘,一阂一闭似蝶翼翩跹。唇瓣不薄不厚,唇色粉嫩偏红,一颗圆润唇珠给温暖添了几分性感滋味。
动了联姻追求心思的不止一人,都想和温暖共舞一曲。
可惜,温家的三个儿子没有给人机会,围着温暖舞了一曲又一曲。
这也叫宾客对这温家女的受宠程度更为一惊。
温家有三子,大儿子温凛年28,也是内定的下任家主,如今已身居高位,更是深入浅出,多少人见一面而不得。
此刻,这位给人印象是疏离低调的太子爷,牵着妹妹的手,眼里是满目柔情。
温凛揽着温暖纤腰,低笑道:“暖暖,恭喜你,从今天起就成为小大人了。”
温暖抬眼,对视进那双潋滟的眸子,里头的宠溺几乎能化作水溢出。
对温暖而言,大哥温凛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很多时她都不敢对视温凛眼眸,那会让她觉得太幽深,明明是笑着,却让她心悸。
但今日,温暖沉浸在要长大了的兴奋中,对着温凛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温时从温凛怀中接过温暖,温凛瞧着人远去,手里似乎还有少女肌肤余温,忍不住摩挲余味,神色晦暗不明。
他有点等不及了呢,他的好妹妹。
温家家主很早退场,把场地交给年轻人。
温暖也累了,到时就回房洗漱,嘴里还哼着歌。
二哥三哥给她准备的礼物还没拆,大哥的礼物应该也快送来。
温暖吹干头发,摸好身体乳,敷着片面膜,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走出浴室。
粉色调的房间,一个黑色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
温暖看着一惊,大哥怎么坐在她的床上,更主要的,是她没穿内衣。
温暖慌忙转身,要去找见外套披上。
男女大防,她上网上学,还是懂的。
“温暖。”
温凛叫住了人。
“大哥,怎么了?有点冷,我先去穿件衣服。”
温凛嗤笑一声:“过来,大哥有礼物给你。”
温暖叉胸转身,尽量显得不刻意,眨眨眼撒娇道:“大哥,你就再等等我嘛。”
温凛难得沉下声音:“暖暖,乖一点,走过来,别让大哥再说一次。”
可能是温凛比她大了十岁,温暖在潜意识里还是害怕这位大哥的。
温暖嘟囔着等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
但还是很听话地挪过去。
也带过去淡淡玫瑰香。
见状,温凛很满意暖暖的识趣。
和温凛只有一人距离时,温暖左看右看:“大哥,什么礼物呀?”
温凛一把扯过温暖,随温暖一声惊呼,人坐在温凛腿上。
这姿势过于亲密,叫温暖有些不适,蹙眉:“大哥?”
温凛的手圈住温暖的腰,不由得人挣扎:“大哥给暖暖送礼物。”
面膜被扔到地上。
温凛掐住温暖的下巴,唇齿相接,先是舔舐,大舌描绘着温暖的唇型,接着是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温暖惊悚,他们是兄妹啊,如何能做这种事?
温暖浑身都在挣扎,舌也费力地想把侵略者推出。
可温暖的小舌无力,越挣扎越叫温凛兴奋,吃得越重越深,甚至如吸果冻一般卷住温暖的小舌吮吸。
温暖的脸都憋红了,喘不上气,叫眼尾都有了泪意。
温凛抽离时,舌根泛麻,一个劲喘气,嘴角甚至溢出晶莹,唇色愈发猩红。
“大哥,你怎么能?”
温凛啧了一声:“暖暖的唇又香又软,大哥很喜欢吃。”
温暖简直要疯,推搡着温凛:“你走,你走,你是我哥哥呀,你怎么可以。”
温凛的手从裙摆下伸入,随着温凛的动作,裙摆被卷到小腹。
刚清洗过的身子滑嫩得不行,比之上好羊脂玉更甚。
温凛粗糙的手叫温暖颤栗,挣扎着要爬走,可腰被死死禁锢着,动弹不得。
“温凛!我要告诉爸妈!你再不停下我要喊人了!”
温凛的手已经覆上一团绵软,轻柔慢捻着,两根手指还不断摩挲着上头那一点凸起。
明知道不应该,温暖的身体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暖暖,你以为我怕你告诉爸妈?你忘了,我们家隔音有多好,你就在这哭一夜都叫不来人?”
温暖的腿使力,妄想狠狠踢一脚温凛。
温凛看见,唇角弧度升起,下了大力气狠狠捏了一把温暖左胸,引得温暖胡痛,不得不停下动作。
硬的来不了,温暖可怜兮兮道:“哥哥,我们是骨血相连的亲兄妹啊。”
温凛点头:“哥知道。”
话虽如此,温凛动作不停,换了一边捏。
“那你怎么能?”
“暖暖,就因为哥哥是哥哥,暖暖是哥哥的,懂吗?”
温暖摇头,她真不懂。
温凛哂笑,嘴隔着衣料咬上温暖绵软,舔舐吮吸。
温暖初尝情事,太刺激,向后仰头。
温凛的手朝下移去,挑开蕾丝内裤边缘,就被温暖两只小手覆盖住,温暖眼里都是乞求:“不要。”
温凛啧了一声,似乎很是不尽兴。
把人打横抱起,扔在床上,压下去。
由不得人挣扎,就抓住温暖的两只手,抽下皮带打了几个圈,绑结。
对未知的恐惧叫温暖发慌,温凛爱抚地摸了摸温暖的脸:“暖暖乖,哥哥就是你今夜的礼物。”
温暖摇头:“哥哥,暖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暖暖,好不好?”
温凛冷笑一声:“暖暖,你若是不想被哥哥堵着嘴,就别再说些哥哥不爱听的。”
温暖这时候才觉得为什么外人都说哥哥一张笑面,谈笑风生间生杀夺予。
她被养在深闺,从不觉得哥哥可怖,可也忘了就凭哥哥的社会地位,家族地位,他要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温凛的手探入内裤,摸上一片嫩滑肌肤,在那条缝上勾弄。
他知道妹妹的私处长得很好,他不止一次在妹妹熟睡时亵玩,对于妹妹阴部,他闭上眼都能描绘出图案。
妹妹的阴阜如鲍鱼饱满,颜色却是雪白,大阴唇被埋在阴阜里,如桃粉粉嫩嫩,小阴唇更是害羞可爱。
温凛脱下蕾丝内裤,只用食指上下挑逗阴唇,温暖合拢腿,不愿被作弄。
但温凛容不得拒绝,直起身,两手掰开温暖的腿,让私处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温凛扒开外阴,食指探入花芯蜜洞,小花瓣害羞得一抖一抖,泛着晶莹水光,很是诱人,叫温凛下身发硬。
一根食指,就让温暖觉得酸胀。
那根食指时而上下勾弄,时而深浅抽插。
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感觉叫温暖难受,低低喊了一句哥哥。
温凛却被叫得愈发兴奋:“暖暖,瞧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多开心?”
“不是,不是我。”
温凛冷笑,一巴掌拍在温暖私处。
这样羞耻的动作,叫温暖彻底红了眼,“疼。”
这回,温凛换了两根手指:“暖暖下面的小嘴比上头诚实多了,多喜欢吃哥哥?”
那一巴掌,温凛没用太大劲,却叫温暖花蕊抖了几抖,吐出一口晶莹来。
两根手指叫酸胀感更加明显,两根手指也愈发深入,直到探到那一层薄膜,温凛激动地手指发颤。
看湿得差不多,温凛也褪下衣物,鸡巴已经硬得发红发涨。
温暖听见声音,心若擂鼓,感受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下身戳来戳去,还很坏地在阴阜上拍。
那铁棍似的东西很硬很烫,温暖恐惧,可下身又被作弄地流出一股股淫液。
“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
“暖暖乖,暖暖会很喜欢的,哥哥是在疼你爱你,不是欺负你。”
肉棒一直在外头戳弄,温凛掰开阴唇,里头的花蕊似乎在欢迎温凛一般颤抖着,温凛深吸一口气,才把龟头捅进去。
“啊,哥哥,疼。”
温凛也被挤得发疼,额角泌汗,可凌虐感随之而来。
温凛骨子里可不是个温柔的人,瞧温暖这样委屈求饶模样,温凛心里饱涨地不行。
原本想给温暖一个完美的初夜体验,但大肉棒和小嫩逼的组合本就是矛盾。
温凛放弃了再给温暖做扩张的想法,他的尺寸本就异于常人,妹妹的嫩逼也异于常人,再如何扩张都会痛,那不如叫他尽兴。
温凛轻柔地亲了亲温暖脸颊,“乖暖暖,一会就舒服了。”
温凛的声音低哑,叫温暖有片刻安心,但温暖的神经却在下一秒崩碎。
温凛挺着身子硬生生把肉棒整个挤入,捅开了温暖的处女膜,血顺着肉棒流出。
温暖的阴道柔嫩有弹性,里头似乎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挤开一层层媚肉里头似乎还有一层层。
温暖呜咽一声,下身几乎被强硬劈开,“呜呜,好痛,你骗人,我不要了,出去。”
进都进来来,怎么出去?
温凛就是不动,里头温暖水润,他也不舍得出去。
“乖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温凛缓缓抽插,紧得他动作艰难,温凛忍不住咬牙:“乖乖,太紧了,放松一些。”
“呜呜。”
被温凛一说,温暖愈发紧张,花心也一缩一缩。
温凛的肉棒被挤得疼,狠狠往前一顶,“啧,暖暖要咬死哥哥?”
温暖咬着唇哪好意思开口。
温凛九浅一深抽插起来,他还是心疼妹妹,最深时也有三分之一在外头。
温暖渐渐有了感觉,花心深处涌出一股股水液,里头变得顺滑,温凛也觉得舒服不少。
不然他缴械了,时间太短,也太丢人。
温凛:“暖暖真棒,多流点水给哥哥。”
温暖不语,温凛的动作总算能大一些。
“暖暖舒不舒服?要深一点浅一点?”
温暖还是咬唇,不说话。
温凛好笑:“乖乖,你下面的小嘴都泛滥成灾了。”
说完,温凛就挺动起来,大肉棒整个往深处挤,房间里都是啪啪啪肌肤相接的声音,淫液也被捣成白浆。
温暖的腿被掰成型,时间久了,温暖:“哥哥,好酸。”
温凛抽出大肉棒,发出啵地一声,把温暖整个人翻了一面,按住人小腿,又把绑着的手撑在身下:“跪着,屁股翘起来。”
都到了这般境地,温凛不会给退路,温暖的身子泛酸,还是乖乖听话。
温凛见着,很是满意,掐住温暖的腰,扶着肉棒就往花芯里戳。
只一会,温暖的阴唇就闭合了,温凛不得不有用两根手指戳弄一会,才把肉棒撞进去。
太大太深,温暖忍不住朝前匍匐,却被掐住腰往后按。
后入的姿势本就深,温凛几乎顶到子宫口才停。
里头溜光水滑还是紧致地不行,淫水把血液都挤出,温凛抽了口气,也知道第一次温暖肯定受不住宫交。
但温凛没少用力气,顶得温暖浑身发颤:“哥哥,不行了,受不了了,饶了暖暖。”
温凛的肉棒在温暖身子里转着漩,几乎戳过每一个敏感点,温暖呜咽一声,腰就塌软,大腿都在打颤。
温凛却不想放过温暖,放任温暖上身贴着床:“乖乖,屁股挺起来。”
温暖埋在被褥里:“哥哥!”
大肉棒向后抽出好长一段距离,后又猛然挺入,重复三回,才责令:“乖乖,听话。”
温暖流着泪,顺着温凛把屁股挺高。
难以置信这是她和哥哥,她用这么屈辱的姿势在哥哥身下承欢。
温凛揉了揉温暖臀瓣,他的暖暖哪儿都发育得刚刚好,臀尖都是圆润可爱的。
温凛就这这个姿势发劲,大肉棒抽出又进入,每一下都叫温暖欲仙欲死。
“乖乖,叫给哥听。”
温暖越摇头,温凛就越用劲。
温暖觉得下身都要发麻了,温凛猛地撞击了上百下,颠得温暖脑子一片混沌。
才施舍般喷出一股股白浊,花心深处的热烫刺激得温暖颤栗。
待温凛抽身,温暖脑子泛白,姿势都没换,身子一抽一抽,小腹处似乎还有大肉棒痕迹。
温暖的身子,温凛想了太多年,如今真是得偿所愿。
安抚地摸了摸温暖雪白的脊背,把人拥入怀中。
温暖的小脸已是红霞翻飞,泪眼凝噎,还抽抽嗒嗒地喘气,叫温凛的心软得不成样子。
亲了亲温暖的脸颊,抚摸着温暖的头发:“好了,乖乖,哥的暖暖真棒。”
温暖没有力气挣扎,哥哥的怀抱一直是硬挺,让人觉得可靠,哥哥的身上常年泛着沉香,叫人心安。
温暖也贪图一瞬的安宁,柔若无骨的双手还被绑着,温暖都不敢往哥哥下身看。
温暖喃喃:“坏哥哥。”
温凛瞧着他胸膛处的小人,受着良好的教育,就连骂人都不会,现下委屈地不行,温凛瞧着温暖的脸,觉得小兄弟又有抬头趋势。
温凛吸了口气,捏了把温暖滑嫩小脸:“乖乖,要不要去洗洗?”
温暖幽怨道:“我没力气。”
“乖乖,等哥抱你去。”
说完,温凛去浴室防水,温暖钻进被窝把自己卷了起来。
她想不通,这是她最尊敬的大哥。
但要她挣扎,温宅这么大,夜深了,她连车都不会开,更没一个人外出过,她不知道怎么办。
这种事,她也不敢告诉爸妈。
温暖想她有哥哥,她可以找二哥,二哥最好说话。
就像大哥不让她吃冰激凌,二哥会带她偷偷吃。
大哥不让她晚归,二哥就偷偷带她出去玩。
思及此,她果断起来,套上睡衣,在床头拿了件外套,裹上。
她很痛,走一步都很痛,她几乎凭着强大意志力踉踉跄跄疾步出房间,跑到二哥门口,敲响二哥的门。
二哥似乎心情不好,喊了句谁啊。
温暖低声说:“是我呀,二哥。”
温暖还左右逡巡着,就怕大哥找来。
好在二哥开门速度很快,几乎是二哥一开门,温暖就挤进门缝。
温家的基因真的太好,三个儿子都很高,大哥188,二哥三哥却几乎一米九。
而温暖,到底十八,还是个女孩,也就168。
所以,二哥比温暖高了一个头,温暖没瞧见二哥滚动的喉结和晦涩的目光。
温暖关上门,抬头,露出那双小鹿一般却水光泛滥的眼睛,眼尾还带着红。
温暖出来得急,脸上还有轻微泪痕,鼻尖脸颊也还情潮未褪,粉嫩地可爱。
发丝都是凌乱的,贴在前额脸颊,乌黑的发下,显得小脸更加莹白透亮。
温暖昂头的时候露出纤长的脖颈,脖颈上还有大块吻痕。
温暖不知道,自己这副姿态是多能叫男人食指大动,是多能激发男人骨子里想蹂躏她想欺负她的兽欲。
更何况,温时都25了,怎么也能闻见温暖身上若有若无的腥臊味,这种味道,在深夜,只能激发男人的破坏欲。
温时觉得下身发胀发疼,他有一种立刻就想把裤子脱了,露出他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塞到妹妹的小逼里的冲动。
他光是想着这个场景,身下愈疼,眼睛都要发红。
温暖不知道二哥想法,把二哥当作拉她出泥淖的救命之绳。
她被吮到鲜红的嘴一张一合,她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喑哑妩媚:“哥哥,带我出去好不好?我想出去。”
温时摸了摸妹妹的脸,她的脸真滑真嫩啊,和豆腐一样,还散发着微微热气,他好想咬一口,“宝贝,去外面做什么,外面不安全。”
温暖握住温时的手,用那双一路眼可怜兮兮看着温时:“哥哥,暖暖求你了,带暖暖出去吧。”
温时觉得妹妹真可爱啊,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但是被她看着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鸡巴更是在叫嚣。
这双美丽的眼睛,就该这样水雾茫茫看着他,最好还流着泪,叫哥哥饶了她。
温时单单想着就不淡定了,不想和妹妹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宝贝,怎么不求大哥?大哥最疼宝贝了。”
温暖一愣,有片刻呆滞,回过神来,才发觉二哥那双黝黑的眼瞳和大哥好像。
都想把她吃了。
里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温暖慌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转过身:“我,我去找大哥。”
手都没碰到门把手,身子就被温时掰了过来,温时一只手按在温暖的肩上,把温暖几乎钉在门上。
温时嗤笑一声,用额头亲昵地碰了碰温暖额心:“宝贝,你不是刚从大哥那出来吗?”
温暖暗道一声完了,看向温时的目光里都带着恐惧。
温时却轻挑地勾开她的衣领:“啧,还带着大哥的吻,就来找二哥了?”
温暖的眼已是水雾迷漫:“二哥,你怎么?”
温时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想听听她后头说什么。
温暖说不出话来了,说什么似乎都不对劲。
温暖似乎听见温时嗤笑一声。
撇过头,手往后方,微薄无力也想拧开房门。
可温暖的手已经搭上门锁,温时突然掐着她的下巴,吻她。
他的吻很温柔,和大哥一样,是细细地舔舐,几乎要舔过她唇上每一条纹路。
温暖的腿在颤抖,本就无力,轻而易举被撬开牙关。
大舌贴过贝齿,转了好几圈才缠上她的舌头。
二哥的舌是粗粝的,刮过她的口腔内壁时甚至有些疼痛。
二哥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身子发软,只能被迫吞咽,二哥的津液几乎流进她的胃里。
她觉得好恶心,好反胃,想呕吐。
二哥却掐住她的喉管,大舌入得更深,几乎抵达她的喉咙眼,甚至还想深入。
她好疼啊,腿抖地更厉害了,可腿缝处却滴答泌出了液体。
空气里散发着奇异的麝香,那是她的淫液混合着大哥的精液味。
她要羞死了,却因为二哥的吻喘不上气,脸都开始泛红,脑子里几乎要闪出白光。
她听见二哥喉咙里发出哑笑,二哥闻见了。
二哥的舌终于从喉咙里抽出,她如濒死的鱼终于得了水。
她干呕着,咳嗽着,锤着自己的胸口。
唇舌因发麻一时无法合拢,舌头甚至向外伸着。
她听见二哥说:“宝贝,你说你骚不骚啊。”
温暖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温时瞧着温暖这副模样,鸡巴疼得发胀,又硬又烫,叫嚣着要插入她的身体里。
他啧了一声,又抬起温暖下巴,往她的嘴里塞了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