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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勾引

 

房间里静谧无声,头顶昏黄的灯光更是有种微醺的质感,晃得人更想要溺进去。

“你身上好舒服”余笙娇喘着在男人耳边叹气。

白皙纤瘦的双臂如藤蔓攀延着搂上他的脖颈,脑袋挤挤挨挨往他颈间凑,呼吸声又急又娇,舌头已经撩住他的耳垂,含进嘴里。

她完全没了意识,只觉得燥热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最舒服,他的味道好闻,似乎也很好吃

余笙含着嘴里那团温热的耳肉,舌头抿着嘬弄,像是要从那圆润的肉里吸出点儿什么来。

男人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此刻他低垂着眸,长且密的睫毛在眼下压住一片暗影,那双眸子深处涌动的情绪变得越发炙热。

他没有动作,只是低哑着嗓音叫她:“笙笙。”

那温磁的声音就贴在她耳畔,将她心底的欲望全勾了起来,余笙喘得更加厉害了,她扯着他湿掉的衬衫,将衣摆从腰带里抽出来,手贴着他紧实的小腹往里伸,声音颤得像是带上了哭腔:“对不起,我好难受,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

男人扶住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他嗅闻着她的气息轻叹了一声:“笙笙想要什么?”

余笙恍恍惚惚,她的手圈着他劲瘦的腰腹,手掌贴在他窘劲有力的背脊上难耐的抚摸。

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钻进他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她想要烧灼的血液能被他的温凉抚慰;想要空虚被驱散,饥渴被满足,欲望被填满

余笙越想越喘,光是这样已经不够了,她突然仰起头含住他的唇,小舌头迫不及待伸进去,勾缠他口腔里的津液。

男人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没有回应她的进犯,像一位有礼而克制的绅士。

然而那双低垂的眸子里沉暗着一片幽深,虽然没有回应,却亦不拒绝,放任她所有的放肆,甚至还有蓄意勾引的嫌疑。

干渴烧灼的喉咙终于有所缓解,贴内翻腾的血液稍稍平缓了几分。

余笙似乎确定了,她想要的是这个。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撑起身子,径直跨坐到他腿上。

下腹热到发胀,辗转着在他嘴唇里汲取着甘甜的清液,双乳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胸口上,她张着腿,屁股骑胯在他大腿上难耐的磨蹭着。

汁液透过湿掉的底裤伸进他的西裤里,温热的黏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余笙贴在他唇瓣上越来越急地喘着:“好痒好痒”

“哪里痒?”男人湿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又低又哑的嗓音磨进耳畔,体内的邪火瞬间被他吹得旺盛。

余笙热到眼睛发胀,伸到身下,抵在自己早已湿透的底裤下面,屁股扭动着在他修长的指间磨蹭。

“里面里面好痒你帮我,帮帮我”她的喘息中带着哭腔,隐隐可怜。

大腿夹着腿间修长的手指,屁股一扭一扭的试图把他纳进体内,却没意识到还隔着条底裤,全然进不去。

“想我怎么帮你?”季宴礼的声音跟他的动作一样克制,像是刻意疏离,但每一句都在蓄意引导。

余笙怔愣了片刻,昏沉的脑袋无法思考。

男人却在这时翻转着手掌,指腹隔着湿透的底裤压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按了下去:“是这样吗?”

“啊”

余笙腰脊一麻,整个人软下去,湿热的穴隔着一条湿透的底裤瘫坐在男人的手掌之上。

季宴礼眸色深暗,指腹压在那颗肉芽上快速揉弄。

他的手掌烫得惊人,指骨有力的按在她娇软的阴蒂上,挤着那一小团软肉,亵玩一般揉弄着。

她娇哼着软下去,头抵靠在他的肩膀上,汗津津的,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栗。

“是这样吗?”男人垂目看着她,语气浅淡,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松懈。

余笙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陷进他皮肉里拉扯出一道浅长的红痕,鼻端是烟草与松木混合的清冽气息,辛辣且富有侵略性。

她颤着双腿,肉穴在强烈的刺激下急促翕动,湿黏的液体从体内疯狂涌出,渗透那条薄薄的内裤,黏热的湿进他的手心里。

“嗯我有点奇怪”余笙抬起脑袋,仰头望他,桃花眼里满是迷离的情雾,潋滟着反射出点点星光。

季宴礼一瞬不瞬凝住她的眼,他的嗓音里带着温沉的哑意,眸色晦暗不明:“哪里奇怪?”

说话间,手里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力道,那颗脆弱敏感的肉珠被他挤成扁扁的一团,快速的在他指腹下可怜的晃动。

“啊”余笙仰头抻长了身体,张开的膝盖猛然夹住他的大腿,她颤得全身的嫩肉都在颤抖,哭腔从喉咙里溢出来,她颤着声音求他:“我不知道,你帮帮我,帮帮我”

话音刚落,脖颈被他猛然擒住,她刚把头抬起,男人冷冽强悍的气息已经扑面压了下来。

他凶狠得像一头发现猎物的兽,扑上来就是凶悍的吞咽与撕咬,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绅士模样。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超出余笙的想象,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吞吃下腹,舌根被嘬得发麻,嘴唇已然被吻肿了,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时间,整个人仿佛要溺毙在这个浓烈且冗长的深吻里。

男人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蕴蓄着某种凶悍,压抑,又极为深刻的感情。

他咬着她的唇,近乎失控地在吻她,挤在她腿间的手指跟着快速抖动。

“呜呜”快感汹涌而至,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余笙腰腹抽搐着,那条底裤湿哒哒的全然被淫水湿透了。

她软在他怀里无助的喘息,眼眶全被他强悍的动作逼红了,没一会儿,她便蹬着双腿骑在他手掌上颤栗着攀上了高潮。

喷出的汁液顺着男人修长的指缝流到他手背上,湿黏的一团,亦如她此刻的状态。

季宴礼把手从她腿间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哑声问:“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余笙还陷在高潮的漩涡中意识不明,她愣愣的看着面前那只指骨分明筋络清晰的手掌,看它被她流出的汁水湿透成狼狈的模样,莫名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挨过去,突然伸出舌头在他湿黏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不过猫舔的一下,季宴礼却被这一下刺激得阖紧了双眸,他微微仰起的脖颈间喉结剧烈翻滚,喉咙里溢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那阵酥麻一过,他再睁开眼时,眸低那压抑深沉的情绪似乎已经挣脱了束缚,已然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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