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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手卫x昊苍】意外(有圣冕x昊苍元素)

 

屠苏的身形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单薄,包裹在布料之下的身体也能看到清晰的肌肉线条,胸前一对乳首如今还缩在淡粉色的乳晕中,等待着被爱抚,一双修长的腿形状姣好微微有些肉感,秀气的男根垂在身前是干净的粉色,倔强的挡住了所有意图窥探秘密的目光,浑圆的臀比之昊苍更显得翘挺,有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屠苏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几乎跳起来,神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白皙的面颊上已经飞起了红霞。如今的屠苏已经不再是那个自实验室劫后余生的懵懂孩童,red和老师给了他血肉让他真正的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懂得喜怒哀乐不必再压抑感情,于是屠苏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的感情,他明白得太晚,以至于当他想明白时,他憧憬的人已经牵起了别人的手。被人从背后拥住,粗糙的大手顺着大腿抚到膝窝,将屠苏的腿抬起,那藏在阴影中的娇嫩蓓蕾便无处遁形,直直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从未见过阳光的地方莹白如玉,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柔软饱满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不肯被人看到内里的柔软。屠苏咬住嘴唇,他别过头去不愿看那些丑恶的嘴脸,他能感觉到花唇被人拨开,生着老茧的手指挤进内里来回搅动,让屠苏一阵反胃。

“混蛋……你们别碰他……”昊苍眼看着屠苏被那些人按在刑椅上,他们掰开他的腿,肆意亵玩那处蓓蕾,不多时洁白的大腿内侧便多出几个泛红的指印,昊苍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们怎么能……“怎么,着急了?放心,不会冷落了小母狗的哈哈哈!”有谁扯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笑着,昊苍不愿去看,他只想阻止眼前的一切,用什么办法都好,他不想屠苏落得和自己一样,他明明可以不承受这些,他明明可以……“嗯啊!”屠苏一声短促带着颤音的呻吟传入耳中,昊苍抬头望去,正看到那些人笑着把跳蛋抵在屠苏敏感的花核上,屠苏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按住,屁股一个劲儿的往后缩,但那跳蛋仍是被死死按在那敏感的肉粒上,不过几息他便达到了顶峰,就连趾尖都已绷紧,半晌他几乎软了身子,只是佣兵仍不肯放过他,那震动着的小东西仍孜孜不倦地刺激着挺立的花核。屠苏的呼吸变得急促,快感让他浑身颤栗,他本能地想要把腿合上,只是刚刚高潮过的身子用不上力气轻易被按住,只得张着腿被动承受这份令人抓狂的快感。

“停……”又一次被迫推上顶峰,百里屠苏的嘴唇颤了颤勉强挤出一个字,他已经去了两次那作祟的跳蛋却仍抵在敏感处,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停?这才刚开始啊小美人,”佣兵笑着伸手将屠苏的花唇撑开,又把跳蛋的震动调高,“吹几次会尿出来,几次会晕过去,我们可都是下了赌注的啊,你可别想偷懒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让屠苏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更多的嗡鸣声在耳畔响起,两侧的乳头也被跳蛋抵着,没一会儿便俏生生地挺立在胸口,酥麻的快感比起下身的刺激微不足道,却也让这酷刑更加难熬。昊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自己被如何对待都好,他却不想屠苏也来承受这份屈辱和痛苦,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他是圣冕豢养的恶犬,是黎威尔的罪人,如果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惩罚,是对他妄图逃避罪责的惩罚,那为何要牵连屠苏,他何其无辜……屠苏已经分不清疼痛与快感,他猛的仰起头,身子抖得厉害,花穴中喷出一股晶莹的蜜液,紧跟着那小穴又是一阵收缩,顶端小巧的出口流出一汩汩清液,屠苏连耳尖都红透了,闭上眼不愿去听那些污言秽语。

“艹,这才,不中出他,不用他前面,不会让十手卫知道,你别给我找事儿,”监督及时打断了崔远之的危险行为,警告性的掐了一把他的花核作为惩罚,“怎么,我还喂不饱你这张小嘴了?”“呵,监督真是很有自信,在工作中继续保持,”崔远之对监督办公室了解得很,甚至连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绑在哪一层暗格都知道,那双头龙的尺寸粗的惊人,他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那粗壮的假阳具很顺利的整根没入,让崔远之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尝尝鲜,你有什么意见?”

“自然没有。”监督往后一靠,老神在在欣赏眼前的香艳美景,双头龙的两段分别被两个人的肉花含着,透明的按摩棒撑开紧致的甬道,内里艳粉色的软肉一览无遗,那淫具震动着榨取着两具纠缠在一起雪白肉体的每一分快感,崔远之的呼吸变得粗重,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他灰蓝色的眸子盯着那双迷离的赤眸,两个人的男根也贴在一次若即若离的摩擦,快感的电流席卷全身,让昊苍不自禁的去迎合,去渴求。“嗯!小……小监督……”体内沉寂的死物突然开始震动,骤然激增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崔远之狠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只是那眼角含泪的样子没有半分威慑性,监督只是吹了声口哨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咧嘴笑着示意他们继续。“你就……干看着?”崔远之的声音因情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就如同一根羽毛挑逗的人心痒痒,“难道是不行?”

“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蓝色的眸子暗下来,内里跳动着火焰。

“小监督……唔……你……我可,没说话啊,”被从背后抱住,昊苍一边被女穴中不断旋转震动的按摩棒折腾得欲死欲仙,一边感觉到那滚烫硬挺的阳物抵在自己后穴的穴口,有些无奈的试图撇清关系,“你不应该……”“我只是享用我的小狗而已,”监督亲吻着昊苍雪白的颈子,笑了笑开口,“至于他嘛,自然有人收拾。”阳物一点一点破开紧致的穴道向着更深处推进,昊苍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这种几乎要被贯穿般的恐惧,他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能大口喘息着来试图缓解这份无所适从。监督感觉到了怀里人的颤抖,于是他用力的抱住瑟瑟发抖的小狗,轻轻咬住柔软的犬耳用牙齿摩挲,下身的动作却不曾放缓的大开大合艹弄着肉穴,穴口美好的褶皱都被撑平,随着抽插的动作囊袋拍打着臀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碰撞声,昊苍却已经无暇顾及,他不知自己被多少次推上了高潮,或是一直都飘在云端不曾跌落。

“叶队……唔……你添什么乱……嗯!”鬼手从身后整个托住崔远之的臀,让他不得不往前踉跄一步,按摩棒重重碾过宫口让他的蜜穴中喷出一股淫水,沾湿了自己与昊苍的腿间,鬼手沾着那滑腻的蜜汁做润滑,向着崔远之的后穴探进一个手指,剧痛让崔远之低低咒骂出声,眼角的泪水滑落擦过眼角的泪痣,让被红色眼尾掩饰了的一点泪痣显得更加妖异,前后两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便是将人裹挟进欲海的浪涛,直到那含着玩具的两张小嘴一起不受控的喷出透明的蜜液,两具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监督才勉为其难的关掉了遥控器的开关——在某人的枪抵在自己头上之前。监督又掐着腰发狠似的撞了两下那紧致的甬道,而后从那销魂窟里抽出来,精神抖擞的阳物抖了抖,一股浊白浓精尽数射在了昊苍的腿间。

鬼手几乎同时将崔远之送上了顶峰,粘稠的浊精从昂扬多时不曾被爱抚、释放过的阳物顶端射出,他也如同完成了任务一样重新变回了异核,等待着下一次的唤醒。

“距离下班还早得很,现在就受不了了?”监督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看了看两只餍足的小动物,舔了舔嘴唇,“好戏才开场。”

鹿路运输一度面临资金链断裂距离关门大吉只差一步之遥的局面。

那时他们还没有和白荆科技深入合作,唐路遥和紫都都忙得焦头烂额,但一时间谁也做不到凑出这么多钱来填补巨大的资金缺口,更何况他们同时还面临着人手与设备的严峻问题。

“你们先集中精力解决设备和人员调度的问题,”北洛看着唐路遥发青的眼眶,沉默片刻开口道,“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唐路遥从堆积成山的材料中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向北洛,心中敲响了警钟,“我们也不是说走投无路到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地步了啊,你可别……”“想哪儿去了,我可没有在海临去打砸抢烧的打算,又不是黑曜,”北洛感觉这一瞬间唐路遥可能连自己会被判多少年都有了推测,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可以保证这笔钱会是干净的。”“……那,那也不要太勉强,”唐路遥张了张嘴,他虽然猜不到北洛会用什么方法但想来不会是什么轻松简单的方法,不然他早该提出来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去求一下亲戚借点钱……”“不用担心,给我两天时间,”北洛摇了摇头,唐路遥能猜到他,他自然也能猜到唐路遥,这亲戚真要是个好说话的他也不会拖到现在,“你忙你的,剩下的交给我。”

当天晚上北洛就去了城北一家地下酒吧,这个酒吧没有招牌,一般人没有熟人介绍都不知道这还有个彻夜不眠的销金窟——许多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们会在这里制造一点桃色的夜晚,或是偶遇一只心仪的小宠物。北洛知道这里属于是巧合,几个月前他曾给这附近的住家送过货,但这里街道小巷错综复杂,天黑之后更是路灯都没有,北洛看不清门牌号,没头苍蝇一样瞎转了几圈走错了门,误打误撞闯进了一片灯红酒绿之中,像是只羊羔闯入了狼窝,顿时四下便有不加掩饰的目光投了过来,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北洛毫不在意那些目光,他只是走到吧台看了眼酒单就被满眼的0晃晕了眼,想到鹿路运输能付得起的员工工资,他当下只想赶紧离开找个便利店买一瓶气泡水补充一下糖分……但最近的便利店也在几个街区外,而他的嗓子已经冒烟了。

“一杯……蓝色星期一。”

终于从酒单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便宜到匪夷所思的鸡尾酒,北洛也懒得去想这里面有多少猫腻,他现在只想赶紧喝点东西润润嗓子。于是那天北洛了解到,在那个酒吧里点了最便宜的鸡尾酒,就意味着向所有人宣布他成为了商品,任何人可以出价购买他那一夜的使用权。所以那天北洛把所有试图出价买他陪睡的人都揍了一顿,最后扬长而去。但此时此刻已是昨是今非,他知晓卡着鹿路运输脖子的这笔资金于这酒吧中的少爷小姐们而言不过是点零花钱。从黑曜走出来的人都明白,为了生存,尊严永远是最先放下,最后舍弃的东西,他从容的走过金碧辉煌地旋转门进入到那旖旎着暧昧气息的酒吧中,大步走到吧台前,一如几个月之前那样拿起摆放在桌上的酒单,淡淡开口。

“一杯蓝色星期一。”

蓝白相间的鸡尾酒被酒保推到北洛面前,北洛能感觉到一如几个月前的那种目光,而今天,他确实将自己作为商品明码标价。

“我也要一杯!”意想不到的声音在耳畔炸开,北洛感觉自己的血都凉了一半,橘色的小鸟在他身边乖巧落座,一双明亮的金色眼睛透过粉色镜片看向自己,懵懂无知的样子在这污秽横流的地方像金子一样闪耀。“无咎?!你怎么在这里?你跟着我过来的?”北洛惊怒交加,他一路过来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身后这条小尾巴,要是真让无咎也跟他一起……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唐路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北洛心里有点着急,他自己是做好心理准备吃好药来的,但无咎肯定不是,他不能让无咎一头雾水的冲进狼窝里和自己承担同样的风险,“他那杯记在我账上。”“这就不合规矩了吧?”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无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亲昵的揽住肩膀,这会儿功夫那杯和北洛一样的蓝色星期一已经被放在了他的面前,男人梳着背头发胶抹的油光锃亮,他凹陷的眼窝显出些许的阴翳,那视线落在无咎身上是不加掩饰的欲望,“怎么?你来赚钱不许别人来,未免有些霸道了吧?”

“他还小,他哪儿懂这些?”北洛面上笑着,却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他不容拒绝的将无咎从男人的怀里拽出来藏到身后,“可是我也想帮到路,他最近都没怎么睡好觉,”无咎从北洛身后探出头来,委屈巴巴的开口,“我总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吧?”“瞧瞧,多懂事多让人感动,你可不要拂了人家的一片好心,”男人再次开口,“小家伙,你需要多少钱?放心大胆的说,我都给得起。”“真的?我们……”啾啾当下眼睛一亮,只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北洛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抱歉,我们资金缺口要五十万,就是把我俩绑一起按斤卖了也值不起这个价,不好意思扫了您的兴。”“八十万买你两个一晚上,够不够?”男人伸手比了个数字,“如果是处,再加二十万。”

北洛难得被噎住了,无论是在黑曜还是在森罗他都没大富大贵过,自然是对这些富家子弟的一掷千金缺乏了一些想象,或许在鹿路运输看来的天文数字不过是他们零花钱里的一点零头罢了。“真的真的?保证完成任务!”北洛没说话,所以让无咎钻了空子掰开了捂着自己嘴的手,“所以什么是处?”啾啾的提问声音太大,整个酒吧都能听到,顿时四下都响起了笑声,“哈哈哈,这心思是真的还是装的啊?”男人大笑着走上前想去抓小鸟的胳膊,但男孩儿仍被北洛牢牢护在身后,“我们只需要五十万,我不需要加钱,五十万你们想玩儿什么我都奉陪,但放他走。”北洛仍旧不想无咎也被拖下水,他知道小鸟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他根本没见过社会的阴暗面,自然更是不知道现在在进行的是什么样的交易,北洛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但他不能连累别人。

“呵,你在跟我讲条件?你觉得……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张双方平等的谈判桌吗?”男人在吧台前坐下,无需开口酒保就开始调制鸡尾酒,“和上次一样,以你的身手想从这里离开完全没问题,没人拦得住你,但是你应该很急用这笔钱,对不对?我已经出价了,那在我放弃之前,可不会有法的挣扎,他的手划过昊苍光裸的脊背,以指尖挑开他的项圈,一头火红的长发顿时散开垂下,落在那如雪的肌肤上,“你就这么想……得到他,你的兄长,我的妻子?”心中的隐晦被点破祸烨莲也未曾有半分动摇,他一向坦然面对自己心中日益增长的爱意与渴望,但他从未想过不择手段的将对方留在他的身边——昊苍心中的伤他再清楚不过,他又怎能用自己的爱再为他的兄长打造一座新的牢笼?“你的妻子?你也配?”祸烨莲的视线落在那张陌生的面庞上,即便他换了皮囊,那腐败的灵魂仍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是你毁了他,把你的脏手……拿开!”不顾锁链拉扯血肉的剧痛,祸烨莲挥出了镰,他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碎尸万段,却在瞬间停顿了手中的动作,“昊苍……”昊苍挡在了埃斯特班身前,他眼中是挣扎,是痛苦,他却无法违抗对方的意志。

只要那道契约还在,他就永远是那只任人蹂躏玩弄的小狗。

“洛特斯,为父感念你的深情,今日便满足你吧,”埃斯特班嘴角似笑非笑,他看着洛特斯,也不过是看着一条自己养大的狗,只不过这条狗敢冲着主人龇牙,需要管教罢了,“卡徒路斯,好好侍奉我亲爱的死亡主祭。”“埃斯特班!”祸烨莲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十手卫废了多少心思,昊苍花了多少勇气才从这个畜生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如今这混蛋却又再一次这般羞辱他……昊苍像只乖顺的小狗一样缓缓爬到祸烨莲身前,他抬起头,那双眼中的凄然刺痛了祸烨莲,他们总要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代价。“阿莲……别看我……”昊苍身不由己,主仆契约的约束力本就无法凭意志力能克服,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他,他咬着祸烨莲的腰带将其解开,就如同过去无数次面对埃斯特班时一样,如此卑微,却更能激起他人的施虐欲,“求你了……”

自己这身体被多少人触碰过亵玩过,不过是又一次折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昊苍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却是在含住对方昂扬的欲望时,那两行清泪终究是落了下来。祸烨莲和其他那些人不一样,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昊苍一直都知道,他不该这样与他发生关系,这是轻贱了他的情意,但他又如何控制得住?契约撕扯着他的自尊,逼着他低下头如性奴一样卑微的侍奉着他的弟弟,洛特斯,那道在他深陷泥沼时唯一能抓住的光芒。昊苍很多时候都在想,如果没有祸烨莲,他或许根本就撑不到从噩梦中醒来,更不可能有见到十手卫的机会,只是越是清楚的知道,昊苍就越觉得对不起这个弟弟。“昊苍,你……不必觉得对不起,”祸烨莲闭着眼,既然昊苍不想让他看他便不看,可即便看不到他也能猜到,昊苍在落泪,“如今心中暗自窃喜的我,才该向你道歉。”

即便知道不该,即便明白不对,他也无法遏制自己的心。

“何故闭眼,洛特斯?你为了他忤逆过我多少次?你曾为他闯过刑场,也曾在圣殿中跪到破晓,你觊觎我的东西,但为父者宽容,如今让你品尝他的味道,你又何故摆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埃斯特班的声音在祸烨莲耳边响起,道出他心中最隐晦不可说的感情,祸烨莲不想去理会对方的歪理,闭着眼封闭了视觉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昊苍的每一点细微地动作,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柔软的舌细细舔舐过表面暴起的青筋,喉咙每一次的吞咽都挤压着顶端,快感拷打着祸烨莲的理智,让他避无可避地意识到自己会是帮凶,将昊苍重新推下深渊的帮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畜生,埃斯特班,”祸烨莲抑制不住胸口翻涌的愤怒,他看向一切罪恶地源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你践踏他,羞辱他,你给他,给黎威尔带来的苦难,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羞辱?何谈羞辱?我给了一个劣种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地位和荣誉,他是我唯一认可的神妻,而你呢?那个异国人呢?”埃斯特班的眼中是轻蔑,他扯着昊苍的长发逼着他抬起头,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是隐忍与悲伤,细密的羽睫上挂着泪珠,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让他显得狼狈,“你是个懦夫,洛特斯,你从来都不敢去争取,过去和我如此,现在和那个海临人也是如此,即便现在你可以肆意占有他得到他,你依然不敢。”“至于那个海临人,他甚至没有给你一个正室之位,卡徒路斯,”圣冕轻笑一声,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掐着坎尼斯脆弱的脖颈,享受着掌控他的感觉,“说到底……区区一只畜生,装得再人模人样,在别人眼中也不过还是畜生罢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埃斯特班,少用你那卑劣龌龊的思想去揣度别人,”昊苍的眼神陡然凌厉,他一把抓住那附在自己脖颈的手,“我抓住你了,埃斯特班。”

那仿佛是直击灵魂的触碰,源于他们的契约,只是仆从如此忤逆他的主,契约带来的灼痛宛若火烧,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昊苍却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腕不肯松手。五年,他花了整整五年时间,只为了这一次机会,当埃斯特班还觉得他们只不过是蝼蚁时,当他仍轻视他们,自以为可以掌握他们生死时,就是他们唯一有可能杀死埃斯特班的机会。鲜血从昊苍的嘴角流出,他在违抗他背负的契约,他全权接受这份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与所有黎威尔人所承受的痛苦相比简直不足挂齿。“阿莲!”昊苍来不及在意自己颈间被掐出的指印,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眼前发黑,手上的力度却不曾松懈半分,身后传来锁链断裂的声音,如他所料,只要让埃斯特班将更多的注意放在自己身上,不去全力维持的法阵困不住现在的祸烨莲。

“不要……犹豫……”剧痛与窒息几乎让昊苍昏厥,他却仍强撑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只要契约还在,他就能让这具县承的肉体成为埃斯特班的囚牢,成为他的坟墓,哪怕……他也会成为殉葬者。

祸烨莲握着镰刀的手紧了紧,这样的距离,他足可以一刀劈开这座宅邸,但这道攻击必然也会贯穿昊苍的身体,他应该出手吗?

他必须出手。

一步踏出,祸烨莲没有半点犹豫,只有一次机会,是昊苍拼尽全力创造的机会,他绝不能浪费,哪怕要亲手……

“哪里来的臭虫敢在海临撒野?”屋顶的瓦片不堪重负,手持长戟的骠骑将军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登场,电光火石间斩断了县承掐着昊苍脖颈的胳膊,没有了接触,灵魂的纠缠与撕扯便瞬间消失,昊苍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向后倒去便倒在了一个充满了血腥味的怀抱中。“……可惜,让他跑了。”昊苍心疼的看着祸烨莲身上那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虽然挣脱了法阵但显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还会有机会的,”祸烨莲将披风解下裹紧昊苍赤裸的身体,指腹轻抚他颈侧青紫的指印,半晌开口,“他不可能一直逃下去。”

祸烨莲紧紧抱着昊苍的身体,贪恋对方的呼吸和温度,他放任自己了五吸时间,而后随着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无声的告诫自己,这样就够了。

“昊苍!昊苍怎么了?这院子里怎么全是……!”一路从前院进来看到数不清化为橘黄色颗粒的圣殖,十手卫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路寻着县承的惨叫声找到这间屋子,就看到了裹着披风缩在祸烨莲怀里的昊苍,他的脸上是难掩的疲惫,让十手卫的心一阵抽痛,“出什么事了?早上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啊。”昊苍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却不知为何在见到十手卫的一瞬间抑制不住眼泪,他被人拥入怀里,是和祸烨莲不同的,带着皂角香味的拥抱,总是那么让他安心。

“老卫……”昊苍头顶的兽耳都垂了下来,他叹了口气,然后慢慢闭上了眼,在十手卫怀里睡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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