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02:素股C入无意
“在玉门倒时差,我说你是这个[强]”
刚睡醒就遭到发小的短信轰炸,我头正晕着呢,往上滑了半天也滑不到头,索性只看了最新一条,没好气地回了语音骂他别没事找事。
这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12:47,我顶着鸡窝头下了床,光脚拉开了窗帘。日光刺得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躲开眩晕。酒店在老城区,这个点有不少人进出餐馆,我隔着窗看了会儿车水马龙才知道饿。
吃饱喝足回来,我在酒店大堂远远就看到了老郑。说实话,比起惊喜、更像是惊吓。我的心没由来地一突,想着都过去快一个礼拜了,老郑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应该啊——
这段时间天天借酒消愁,一是不满我爸猪油蒙心,二是老郑一直往我脑袋里钻,唯有醉倒才能摆脱一切烦心事。不过没日没夜地喝下去,气色是有点差,老郑一转头、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吓一跳,半晌才敢认我。
我一摆手,尽可能保持镇定地问他来找谁。
“当然是找你啊。”老郑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个袋子,我一看,里面装的是我上回落下的毛衣和皮带。
嗨,倒把这茬给忘了。酒精多少有点麻痹了我的神经,我还以为那天是一场梦呢。“上去坐坐?”我礼貌询问,不过没等他回应就蹬着拖鞋往前走了。
直到在电梯前站定,我才后知后觉老郑跟了过来。
“找你有事儿。”老郑说。
最后一点酒精也代谢完了,我哆嗦着按下按键,盯着面板上的数字,问老郑怎么了。
“……上去说。”
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呢……我差不多确定了老郑是来找我讨说法,只是他袖子里是不是藏着把水果刀等一上去就抹我脖子就不好说了。
刚刷开门,房卡还没插上去,老郑脚一勾就把门带上了。我吓了一跳,生怕下一秒老郑就掏我心窝子了。他不作响,靠着门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说祖宗,怎么了这是?又被人欺负啦?
老郑一摸鼻子,说哪跟哪啊……你都看见了?
“?”
“我说,那天……我的衣服是你给换的?”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郑加重了语气,“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我眨眨眼,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偏偏舌头跟着思维一并打结,我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说那个的话……确实是看见了。
老郑吸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被我抓着手带到里面,我说门口隔音不太好,你要说什么别站那儿说。
他好像穿的还是那件棉袄,被客厅的光一照,倒显得拘谨。他张了张嘴,说:“我想找你借点钱。”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问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
老郑又用那种眼神看我了,他说你没把我的事告诉他们,说明你是个好人。
又是好人。我舔了舔后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老郑。“借多少?什么时候还?拿什么做担保?”我用鼻孔看他,心里清楚,老郑兜里能有几粒钢镚,这钱借出去可不就打水漂了嘛。
“先借两万吧——”老郑眼神飘忽,从口袋里掏出张纸,说他写借据。
这是赌博了?我摁住他写字的手,严肃地跟他讲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老郑瞪大双眼,说绝对没有做犯法的事。
“那你别写借据了呗,陪我一晚?”
老郑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看上去想骂人。不过他表情扭曲了一瞬,就调整回来,商量似的开口:“一次五千?”
我乐得见牙不见眼,说一次全抵了吧。
老郑这边还在跟我反复确认是真是假,我故作玄虚地笑笑,把他摁在沙发上就去找水壶。我给老郑倒了杯水,趁他喝水的空档,我蹲在他脚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老郑咳得惊天动地,推着我的脑袋说你干嘛!
我说你自己也说了是皮肉生意,怎么,你还想再唠会儿?
老郑不说话,只是脸“蹭”一下红了,装模作样地继续轻咳,配合我把裤子褪到膝盖。现在倒是扭捏,刚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又是他了。我睨他一眼,拨开他挡在下体的手,含住他软趴的阴茎。
老郑惊呼,也是没想到我一上来就嗦他的屌。“脏,脏的呀!……你快起来!”
我抬起眼看他,在他龟头上亲了一下,说:“有人给你口交过吗?”
他捂脸,轻轻摇了摇头。我暗笑,从小到大都被人夸眼睛漂亮,我不信老郑没感觉。
我想着老郑有女儿说明这玩意功能还算完善吧,果然,即使我口交的技术生涩,老郑的二两肉在牙齿的磕碰下还是逐渐起立。
我吐出阴茎,离开唇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又想故技重施地向他放电,被老郑点在眼皮上,他说别跟小狗一样看着我……
我面上一热,遇上老郑我的防线变得特别低,以前和床伴调情、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有过,但是此时却忍不住想举手投降。我冲他龇了龇牙,一口咬上大腿根部。老郑惊叫,两条腿下意识并拢。
热烘烘的,像是陷在云朵里。我拍了拍老郑的膝盖,示意他把腿打开。老郑先一步用手罩住我的脸,生怕我再咬人。我被他逗笑,拇指摩挲着清晰的齿痕,问老郑接下来想怎么搞。
“什么怎么搞,你说怎么搞?”老郑气急,踢上我的大腿,我一个不稳直接跪倒,脸倒是离他的逼更近了。
我眨眨眼,说玩点不一样的。
老郑沉着膝盖坐在我腿上,徒劳地扯扯棉袄、想遮挡点什么,但显然只能说是聊胜于无。我扶着鸡巴拍他的逼口,犯贱地哼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身上的人看上去想把我掐死,老郑拧我的腰,说上次见的是你双胞胎兄弟?
我吃痛,支起上身,扎进老郑怀里笑得咯咯。老郑的毛衣也好软,跟他的人一样,云一样地飘着。我抱着他的腰,顺着领子往上蹭,吻着他脖颈。
老郑显然受不了这个,他被我胡子扎得痒,缩着脖子要躲开我,我追过去,张嘴就含住两片唇。
其实我并不喜欢接吻。以前交往过的对象几度索吻都被我推脱,即便是真动了情。我一直觉得交换唾液很恶心,可是老郑不一样。老郑永远不一样。
对比起来还是老郑更娴熟些,他先是一愣,随后启唇开始回应我。不够,还是不够。我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脊背,用力去追他的舌头、去吮吸他嘴里的软肉。像是吸食贝类,我这么想。
再分开的时候,老郑的唇变得又红又肿,在灯下亮晶晶的,我突然觉得心塌下去一块。我知道我完蛋了,一个我认为柔软的男人,让我也变得柔软。
我的手钻进秋衣里,捏了捏老郑腹部的赘肉,他的脸通红,比那天喝了酒还要红。
“别,别摸了……”老郑在我摸上胸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扣住我的手。
我闷闷地笑,说老郑,你好像湿了。
老郑见被我拆穿,羞恼地掐了把我手背上的肉。他实在怕得紧,那么大个东西在他屄口蹭,何况他的屄其实发育不良——但是兴奋还是要兴奋的。
我看他面上闪过一丝惧意,知道他害怕,于是就换了正经语气,说我绝对不进去。
老郑看上去半信半疑,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凑过去问他,被老郑偏头躲开。
我本意想让老郑动动,毕竟财色交易嘛,服侍服侍我又怎么了。谁知道他摇摇头说腰不好,让我别为难他。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声音还黏糊糊的,像年糕,像糍粑。我咂咂嘴,托着他后腰、把他带的离我更近些。老郑塌着腰,手虚虚地撑在我胸口上,他的鸡巴已经戳我肚子上了,还带着我的口水,有些凉意。
老郑的逼挺肥厚,坐在我屌上感觉整根都被夹住。他不动只好我来动咯。我揉搓起他的屁股,小屄也被带着变形。贴在鸡巴上的肉唇张张合合,我倒没察觉出有什么快感,老郑就先一步败下阵来。
光是如此他的下身就控制不住吐出淫液,他心知肚明,又难为情地小幅度晃着屁股。我人坐在地上,只有上背部靠着沙发,长时间一个姿势就容易肌肉发酸。我稍微坐起来了一点,龟头就狠狠磨过小蒂。
老郑短促地尖叫一声,腿软倒趴在我身上,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我想笑他这么敏感,可看他眼圈发红的样子又疑惑有这么爽吗?
他小心地呼吸着,揪住我胸口的衣服说别动!让他缓缓……
我这下是真忍不住笑了,端起他屁股、好让他往前坐一点。我说老郑,先帮你把前面弄出来好不好?
对待老郑我发现我是真能忍啊,以前做爱喜欢提枪就上,现在反而想起来要照顾对方了——不失为一种敬老。
老郑正好坐在我的体毛上,扎得他幼嫩的屄肉生疼,于是抬臀,受力点基本全放膝盖上了——得亏底下铺了地毯。他的鸡巴也发涨,许久未兴奋的性器跳动着,他想上手抚慰,又怕羞般迟疑地悬在半空。
我偷笑,和他十指相扣,说不用手好不好。
老郑对于我的得寸进尺觉得荒谬得不行,“这叫帮吗?你怎么也——”话一出口他才惊觉声音变沙哑,于是最后“欺负我”几个字被压着嗓子挤出来。
我的鸡巴还插在他股缝里,又烫又硬,老郑叹了口气,知道我也憋得难受,认命地让阴茎在我腹肌上来回戳刺。我和他额头贴额头,感受他的吐息在我脸上停留。前液沾得我小腹亮莹莹,老郑动作幅度不大,每次却极重地让龟头碾过,速战速决的意图明显。
长时间的肌肉发力,他大腿都打着颤。我总算抽出只手为他加速捋几下柱身,老郑只说要射了要射了,却在忍不住挺腰的时候被我放开。
他粗喘着瞪我一眼,我硬生生给看出几分媚意。我提前捉住了他想要动作的手,逼得他红着眼抵着我腹肌摩擦。我一口咬上老郑的喉结,他一下扣紧了和我相握的手,抖着射在我小腹上。
存货挺多,离异中年人么。我感受着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打在我小腹上,才大发慈悲地为他套弄、试图榨出最后几滴精。没等老郑缓过来,就抓着他的大腿肉、反身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老郑下意识地抓紧我胸口处的衣服,腿想使劲却酸软。
我随意地抽纸擦去肚子上的精液,俯在老郑身上问他射爽了没。
老郑鼻子里重重吐出两口气,舔了舔嘴唇,说:“你话真多。”
或许老郑骨子里不全被懦弱渗透,西北人的硬、直,在这一刻占了上风。我撑在他脑袋两侧,没有刻意去看、狗屌就已经顺着小缝滑过去了。老郑明显僵了一瞬,胯骨不自觉上抬。我知他紧张,亲昵地去吻他下巴,老郑下意识躲开,又呆愣住,犹豫着转回来。
我垂下眼,只道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老郑想说这不是做生意吗,有什么情愿不情愿,又想说你在意我的感受干嘛?
最后的最后,他说,别可怜我。
别可怜我。我的眉毛痛苦地拧起。别可怜我,别可怜我……什么意思呢,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从胡茬舔到脸颊,又从眉骨舔到眼窝,阴茎不停地前后摩擦,老郑被刺激地夹紧我的腰,已然控制不住下身的汁水飞溅。
“狗骚味儿。”他骂。
明明快要高潮、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还有力气能抽空骂我,我低笑。柱身上的青筋再一次砺过阴蒂时,老郑耸动着鼻子,浑身僵硬。
“嗯,嗯——”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目光都被冻住。
我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还以为他被玩傻了,想晃晃他,被他打断。
“别,别动!好奇怪……”
老郑眼里蒙上一层雾,张着嘴,口水满到要溢出来也没反应。我亲走他嘴角的涎水,抬腰,又重新落回他腿间。深红的蚌肉贴上来,隐秘的屄口还在收缩、吐出淫液。
老郑刚高潮完,敏感得狠,推着我胸口就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没理他,不过脑子就说老公鸡巴大吗?
他崩溃地要哭,哑着嗓子说真的要死掉了。
我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忘乎所以地加快频率,肉棒在花穴中间滑刺。好湿、好热、好漂亮的一朵花。水都沿着股缝流到沙发垫上了,我摸了摸老郑的屁股底下,真是湿的。
就在我自觉把控好节奏的时候,龟头“呲溜”一下就滑进尚未开拓的甬道之中。老郑惨叫出声,往我胸口重重捶了一拳。但是惯性这种东西吧,显然就不是人能操控的,我懵逼地一插到底。话是这么说,但是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我也愣住了,只想说糟糕。但是紧致发烫的屄肉缠着吃我的屌,吸得我尾椎都发麻,我敢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忍住不发狠抽插。
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老郑突然挣扎起来,惨白着一张小脸叫痛。
我没有法子,只好停住,抵抗着想射精的欲望,揉着他的腰哄他。
撑了许久腕子生疼,我换成曲肘,动作间进得更深。我的手从沙发缝隙穿过,成功抱住老郑的脑袋,却在下一刻被他咬住肩头。他这一口咬得重,我隔着衣服都察觉到疼。
我蹭了蹭老郑汗湿的脑门,喃喃对不起……
老郑痛得想死,最娇嫩的地方被硬生生破开,他恨不得咬死我。什么狗屌,这么大……牙上的力道不免又重了几分。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我叹了口气,用拇指轻揉老郑的阴蒂,以帮他缓解疼痛。老郑仰面喘气,手指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关节都泛白,我心疼也没办法。
对熟红的阴蒂又捏又刮,老郑的阴道又涌出液体。他小腹酸麻,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让他窒息,但下身的疼痛奇迹般减少。
老郑用脚后跟踢我,催促我动一动。我的理智也随着这命令一点点消散。
很窄、很浅,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阴道很短,吃不进我的整根鸡巴,我只好小心地控制着腰杆,毕竟可移动的范围也就这么点大。
“你知道给台球球杆擦粉是什么样子的吗?”我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到他身上,总是忍不住要离他更近。
老郑环上我的后背,皱着眉盯着我,没一会儿他的唾沫星子都打到我鼻尖,叫骂着你要死啊你!
乐得我呀——我的笑声从一个胸腔传到另一个胸腔,震得老郑心口也发麻。他努力地放松肌肉,抱我抱得更紧。察觉到他的动作,我愈发觉得身处云端。
热哄哄的云抱着我,我陷在热哄哄的云团里。
老郑额头上是细密的汗,亮亮的,他眼睛也亮亮的。我叭一口亲他脸颊上,问他长子宫了没。
其实本来没想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老郑疲累地点点头,反手就捂住我的嘴,预判了我要亲他的意图。我拨弄着他汗湿的卷发,鸡巴没忍住凿得更深。
所有的内褶都被展开,发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我,老郑短促地叫着,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控制不住地翻白眼。他尿道口翕张,哗啦啦喷出大把潮液,这下沙发的海绵是都要被泡透了;阴道也有规律的收缩着,像饥饿的嘴求我把精液留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我暗暗叹了口气,最后抽插了几下拔出来,抓着老郑的手准备给我打出来。
不看不知道,我鸡巴上全是血。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求救似的看向老郑,他瘫在那里还在顺气,断断续续地说长膜了呀。
我人傻了,说我我我把你那个了呀——
我没有破处的嗜好,以往的床伴也都不是处,头一回的经历让我压力山大。虽然说老郑这把年纪了吧还说什么处不处的呢,但是,但是——
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肉,揉开了我紧绷着的下颌。我一下子松了口气,拿纸擦掉鸡巴上的血块,又拿纸仔细地清理起老郑腿间。
擦到敏感处,他夹了夹腿。老郑说晚点再擦吧,我先帮你……?
我摇摇头,乖顺地把头靠在他胸膛,感受从那里泵出的源源不断的热量。其实刚才那一吓,我都有点软了。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才舍得把老郑扶起来去洗澡。
站在浴室门口我又有点犹豫。浴室只有一个,但两个人一齐进去保不齐就要延续刚才的行为。老郑似是看出我有所顾虑,推了我的腰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我比他高出许多,此刻他头埋在我脖颈,环抱着我,右腿抬高踩着淋浴间的挡板,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一手垫着他的腰,一手尽可能干净利落地抠出他屄里的浊液。
其实是肿了。最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蒂头也脱出包皮缩不回去,我轻柔地动作着,生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老郑不时发出“嘶”的声音,引得我更小心几分。
没过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老郑说你肏进来吧。
我有些尴尬,鸡巴跟个棍似的一直戳在老郑腰上,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老郑这状态我也不好硬上。
水流打在我们身上,水温正好,但两具肉体滚烫。我向他讨吻,两张唇刚一碰上就叼着他下唇不放。
老郑撸管的手法可以说的上是朴素,或许是因为情动,我想在他手中释放的欲望越发强烈。他的手比我小,却更肉厚,我抓着他的手,忍不住捏来捏去。
帮一个男的打飞机,这事儿放以前老郑定要唾一口神经病,但这时的他却少了膈应,更多的是咋舌。紫红色的鸡巴在圈起的手心里戳刺,他手心都泛红。我看着老郑全身都透着粉,有种止不住的性感。扯着老郑的手最后撸动几下头部,我挺腰全射在老郑手心,精液挂在我们两个紧贴的手之间。
老郑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变了呼吸的频率,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再举起时两根手指间拉出银丝。
“是不是又得洗一遍了?”老郑轻声道。
这几天窝在酒店翻电视菜单都要翻烂了,却也提不起劲出门。上次给老郑留了电话也不见他打给我,真就下了床当陌生人。唉,还怪想老郑的。
作息也不规律,吃了睡,睡了吃。熬到下午才出去觅食,提着肉馅饼偶遇大爷下象棋,就站在树旁边观望了一下。
从这里拐个弯过去就是菜市场,我眯着眼看棋盘布局呢,余光就瞧见老郑拎着几袋菜。我刚想有所动作,就看见老郑空着的手笨拙地点了点手机屏幕,下一秒我的铃声响起。
我手一抖挂断了电话。老郑站那么远一个小豆丁,呆了两秒,有预感似的抬头望过来,看见是我,惊讶地笑了笑。
我大步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问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老郑还在跟我抢最重的袋子,我示意他空出手好跟我牵手,他“啧”了一声,拍开我的手,扭捏地说:晚上做黄焖羊肉,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叫上你一起吃。
我呵呵傻乐,心想吃不完不能吃第二顿吗?想我就直说呗。穿进小巷子的时候我还不死心地去勾老郑小拇指,没什么人,他这才算是默许。
一张桌,两双筷子,三盘菜。我头一次觉得“家”这个字有多具象。
“你就非得跟我挤一块儿吗?”老郑用膝盖顶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老郑的小腿,假装没听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老郑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瘦些。看他没给自己盛多少饭,我挑了几块大的羊肉捡老郑碗里,自己那碗饭扣在盘里,就着汤汁和一点碎肉呼噜呼噜开吃。
忘了说我是左撇子,此时正缠着和老郑十指相扣——老郑本来不依,教育我吃饭要安稳,真正扣实了,却只看见他耳尖一抹红。
老郑这手艺太好了,土话怎么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就这一口,比外面饭店好吃太多了。
他看我吃得香忍不住笑,说像只小猪,又说这么多肉给我我怎么吃得掉呀。
我捏了捏他的手,说多吃点,晚上有得是消耗的时候。
老郑一瞬间被呛,憋红了脸咳了好一阵,我吓得赶紧拍拍他的背,准备随时来个海姆立克。他拂开我的手,不自在地嘟囔:“瞎说什么,晚上带你看戏去。”
一阵冷风刮过,老郑咳个不停。我把围巾给他紧了紧,看他大半张脸都被挡住才满意。老郑一双下垂眼眨了眨,说前两天发烧了,可能还没好全……
我一下紧张起来,包着他的手揣进怀里,说怎么发烧了,该不会是上次……
老郑轻咳一声,嗔怪道:跟你没关系。
上次做到最后,我记得是清理干净了,但是老郑的回答并没有减轻我的负罪感,我絮絮叨叨在他耳边念:是不是那里发炎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哎呀你烦死了——”老郑受不了我像对瓷娃娃一样对待他,一推我的胸膛,说,“就是冻着了。”
路过药店我扯着他就要进去,但是我哪自己买过药啊,平时都是阿姨配好的,我听着老板说这个药效快那个是进口的,分也分不厘清,索性都买了。结账的时候老郑拉都拉不住,小声埋怨买这么多干嘛呀,乱花钱!
我把小票塞进塑料袋里,碍于旁人在场老郑放不开,只是拱着老郑出去。等站在店外面了才跟他说囤着呗,有备无患嘛。
老郑轻轻地说:我还不起的……
我还以为我理解错了,沉默了片刻还是觉得难受。难道老郑叫我吃饭也是因为想还我借钱的人情?我有点生气,说我乐意花你就受着,没见过这么贱的——
口不择言的结果就是老郑不理我了,摇摇晃晃走得离我更远。但我本来就是坏种,此时此刻也只是不依不挠地开口:我说错了?婊子还立上牌坊了?给了点钱就能撅着屁股来求肏——
说话间我把老郑扯得翻了个面。还在气头上,我只想居高临下地看他被羞辱的神情。
老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角泛红,声音闷在围巾里,却又砸在我心尖上:你要说就说好了,但不可以动手……
妈的!窝囊废!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硬生生给气笑了。我说你真想还也不是还不起,晚上给我含出来吧。
老郑抬头,只看得见我的侧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又搞砸了……我想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又不想低头。反倒是老郑,走到人多的地方自顾自地说小时候他看不见戏台,爸爸就会让他坐在肩头。
我看他带着点怀念的表情,心念一动,说我也驮得动你。
老郑浅笑,指了指前面说:那儿有的是位置。
原来老郑喜欢听戏。我对戏曲没什么兴趣,注意力大半都在老郑身上:他的眼睛透亮,摇头晃脑地跟着哼哼,不成调,但也能听出哪句是哪句。
听到一半有人过来找茬,应该从前也经常欺负老郑。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招招手,老郑就下意识从怀里掏烟出来。我看着他俩,不言语。
“这谁啊?”
“哦,我侄子,刚从外面回来。”老郑安抚性地拍拍我,看样子是要我配合他。
那男的叼着烟,拽起老郑衣领,调笑道:老郑啊,老婆跑了,你一个人领口怎么都洗泄了。
一口黄牙,真他妈臭。我皱着眉起身,忍不住想动手。
后面有人发出嘘声,喊我们坐下,老郑也扯我衣角。我冷哼:别人家的家事这么清楚,自己一个月挣多少算得清楚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但是大概扫了眼就知道什么水平,果不其然对方气得够呛,恶狠狠地叫我们等着。
我坐回去的时候老郑正偷笑,围巾松了一点,热气就呼呼往外跑。我给按了按,说大侄子表现的可以吗?
老郑躲远了些,说谢谢你。
得,还是嫌我刚才话说得难听。我有点恼我自己,拢了一小撮杏仁,乖乖地剥壳给老郑吃。
这算是求和好的意思。老郑拉下围巾,伸手要接。我动了动,示意他就着我的手吃,他脸上犹豫神色明显,左看右看,鸟一般飞快地啄了一下,我只感觉有湿润的软肉在我掌心卷过。
我故意舔去掌心的碎屑,老郑反手就是一个爆栗。
演出结束前人已经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们仍坚持听到最后。演员都收拾完要走了,老郑才慢吞吞地起身,爬上了戏台。
他冲我挑眉,甩了个云手,碎着步子绕戏台转了一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我的眉眼不自觉地变柔和。好可爱,好可爱。懦弱就要被欺负么?我偏说老郑是这片腐臭的苔藓里拔出的隐忍的菌。
再下来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老郑把脚给崴了。我连忙环住他,让他站直,又蹲下去给他揉脚踝,问他这样动那样动会不会疼。
得出的结论是没什么大碍,但走路还是有点疼。我说要背回去,示意他攀上来。
老郑摇摇头,说他太重,搀着就行了。
我不依他,拽着他的胳膊硬要他上来,老郑无法,别扭地把全身重量一点点贴过来。
老郑头埋在我颈窝,卷卷的头发蹭着我,我卡上他膝弯,走得稳当。路不长,我有意放慢速度,斟酌着想道歉。
“老郑,你别讨厌我。”
“……”
他的胳膊松松地环着我,我怕他掉下去,颠了颠他。老郑鼻梁磕上我的背,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想理我?”
“……你话好多。”懒洋洋的、闷闷的声音响起来。
都说我话多了,那不妨再多一些。第一次跟他吃饭时,我就交代了我是富二代,一个人自驾到甘肃,车在半路抛锚了,而搭的车刚好驶向玉门。我背着他,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摊开自己。
我说我离开家是因为我爸在我妈忌日那天带回一个女人,我受不了这个,一气之下带着卡出走。
老郑低声说,狗狗,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
“跟你呆在一起我就开心。”
“这么喜欢我做撒?”
“那你来教教我怎么样才可以不喜欢。”
我还在洗澡老郑就摸进来了,我被他吓了一跳。他挺冒失地想靠过来,我怕水淋到他感冒会加重,忙掉转淋浴头、把龙头拧紧了。
老郑圆滚的指头停在我小腹上,我喉头一紧,问他干嘛呢。
他不说话,上目线勾我,指尖像火机,碰哪哪就有火腾起。我人都快化了,鸡巴很难忍住不抬头,他上下套弄着,刚有点硬度就托着囊袋、要去吃我的东西。
我连忙打住,忍了又忍,湿淋淋地从浴缸跨出来,把他推了出去。
“生气说的话作不了数的,我舍不得。”
老郑讷讷点头,拖着腿带上了门。
再出去时老郑手抓着被子有些局促。我下面鼓的一包没消下去,急哄哄地爬上床。老郑受不了我这副急色的样子,想推开我,却在我吻上来的时候转为搭着我的肩。
我操以前也没人跟我说过亲嘴这么爽啊。光是感受老郑的舌头在我口腔里划过,我的鸡巴翘得恨不得把裤衩顶穿。
我虚坐在老郑腿上,揉着他的下巴吻他。老郑这胡茬老是不刮,我俩亲吻间拉出的银丝挂上去,被我用拇指揩去。
吻毕我捧着他的脸,问他可不可以给我打出来。
“都可以的。”
“肏你的屄也可以?”
“……都可以的。”
我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一伸就要去抓老郑的鸡巴。他拦住我,跟我说:年纪大了,不用管我的。
“上次不是硬得挺快的吗?”我叼着他后脖颈咬。
老郑一下软在我怀里,耳朵烧红,我从背后只能看见颤动的睫毛。他反手摸上我的脸:“狗狗娃,轻点儿咬。”
我舔了舔咬出的牙印,凑在他耳边低声“汪呜”。老郑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缩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被我捧着脸索吻。他的头拧着,维持了一段时间觉得不舒服,刚碰到我的胸口就被我放开。
我握住他踝骨轻揉,鸡巴也被放在手心里轻揉。按到疼痛处,老郑呻吟出声,软滑的脚挣了挣,我会意地松手,指尖往秋裤缝隙钻去。
老郑有个白虎屄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体毛真的很少,我的手向上摩挲时也没感受到多少细扎。
光是这样他就羞得全身泛红,紧锁住冠状沟,叫我别瞎摸。
我没压喘息,要他听我被掐得有多舒服。最后捏了捏老郑的小腿肉,我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隔着裤子揉他腿弯。没想到这里也是老郑的敏感点,他喘着气,却也没躲,唯独手上加点力。
囊袋也被老郑裹在手心把玩,他无意识地舔唇,淡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我着迷地凑过去欲吻。
“怎么还没好……”老郑小声抱怨着,眯着眼纵容我去亲他。
“累了?”我笑着吻他的嘴角,领着他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
加快的心跳声像是惊到了老郑,他蜷着手指,又无师自通地绕到旁边玩我的乳头。我咬了他一口,老郑知道了什么似的眨眨眼,拿指腹去拨弄。
我要他手拢得再小些,耸着胯在掌心围成的窄缝里抽插。前液糊满了他的指根,他的手从我的胸口移到背上轻拍。
“要射了,要射了,老郑——”我痴痴地盯着他的唇,快感从脊背一路攀升。
老郑慷慨地赠予一个吻,指甲故意划过马眼,大拇指从系带上推,我颤抖着在他手里抵达高潮。我胡乱地喘着,眼睛热热的想哭,老郑接纳了我的喘息,也接纳了我所有的个性。
清理干净后,老郑捂着肚子侧躺着,我怕再擦枪走火,给他掖实了才凑过去,问他是不是胃疼。
老郑含糊地点点头,摸上我伸过来的手,带到疼痛处。我打着圈按摩那一块儿,热热的体温隔着秋衣传到我手心,我盯着他蜷缩着的背影,说真难受了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本意是想给老郑缓解一下、好让他早点睡,谁知道是我先睡着,自然也没看见老郑的小动作。
其实迷迷糊糊间还是有点感觉的。老郑小心地松开一直搭着我的手,慢慢地向下、伸进裤子按揉欲望的开口
察觉到手掌下的躯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以为老郑疼得厉害,强撑着抬起眼皮,掌根用了点劲压那块肌肉。老郑一僵,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整个人又抖成筛子。
我抱他抱得更紧,急忙问他去医院好不好。
老郑小口喘着,努力稳了稳呼吸,跟我说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刚想开灯,被他抓住胳膊,遂转变思路,将他翻了个身。这下两人面对面,黑暗里我摸索着亲上老郑的额头,心疼地还想说什么,被老郑摁住胸口,说真没什么,你早点睡……
听上去有点哑,我拢住老郑的手,感觉他指尖有点湿。还在思考为什么湿了,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郑在怀里轻轻挣了挣,我就醒了,看他眨着眼就去找他的唇。
“唔……把你弄醒了。”
我怕我有口气,也没深吻,两张唇摩挲了片刻就作罢。我说你要起床吗?我给你做早饭去。
想着老郑不舒服么,就煮了清汤面。扣上锅盖发着呆呢,听见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旁边探出来。
我问他脚还疼吗。
老郑说有点儿,不碍事。
刚起来我就套了薄薄一层毛衣,老郑怕我冷,暖烘烘的身体往我这儿贴。他一巴掌呼上我的脊背,不无羡慕地说:“年轻人身材真好。”
我深以为然,抓住他的爪子往我腹肌上放,说这都是硬的呢。
老郑猛一掏我裆,笑嘻嘻地说这也是硬的,脚底抹油跑了。
我语塞,只顾得上叫他注意脚。
把窝着双黄蛋的那碗推过去,我夹了一筷子面,热气挡在我俩中间。
我踌躇着开口:“快过年了……我可以留下来吗?”
老郑看了我一眼,热食下肚,他的脸终于晕开红润。
“为撒?”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我爸吵架了,我——”我慌乱地找补,怕老郑不知道我的心思、又怕老郑太知道我的心思……在对上老郑染笑的眼睛时,我停了下来。
蒸汽好像也模糊了我的听力,老郑的声音飘在空中,他说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叫我喜欢的……
“老郑,真想以后都可以和你一起过年。”
或许我可以为老郑停留在西北。我想。
妹妹求爱被拒的事我听说了,宴会上碰见溥晓彤,自然没给什么好脸色。
他看到我倒是惊讶,眼里碎着浅光,怯怯地叫哥。
溥晓彤对我似乎有天然的依赖和好感,当然,也和一些旧事有关。
他身子与常人不同,小时候还不懂这些,阿嬷教了也不在意,习惯性地蹲下小解。我一向更信荀子说的“性恶论”,有些小孩的本性确实顽劣,看他与别人如厕方法不一样,围成个圈笑他。溥晓彤哭得断断续续,脸蛋不知是羞的还是哭的、通红通红。
我本在一旁抓蛐蛐玩,被吵闹声吸引过去,看到一坨面团子被人围在中间呜呜哭,再定睛一看,哟,这不溥家那小子吗。我挤进去,把人提溜起来、提上裤子抱在臂弯。欺负人的那伙还在喊羞羞羞,被我一挥手赶回家。
溥晓彤环抱着我还在抽噎,感觉他的脸有些发烫,捏了捏他屁股问哭够了没。
“屁股、屁股还没擦呢……”小孩打着哭嗝,脸蛋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我能想起的也就这么一件事,挑挑眉,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是蹲着尿。
溥晓彤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知道了估计也只会羞骂一句下流。他犹豫着想要不要过来,就被溥父眼尖发现、推着到我这边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父母也凑到我身边,我皱眉,难道这是要为茜茜的事讨个说法?
“上次的事,拂了茜茜的面子,我还没来得及向你们道歉。”溥父拍着溥晓彤的背,先发制人。
这是替他道歉来了?个小崽子,咬着后槽牙还不服气。我冷着脸,忍不住阴阳怪气:茜茜倒先原谅了。
父亲不赞同地“哎”了一声,示意我闭嘴。母亲挽上我的胳膊,柔声道:“小孩子嘛,处理不来感情也正常,我大的这个不也就这几年才成熟了些,以前那叫一个皮——”
我有点挂不住面子,这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呢,再看溥晓彤,发现他也在偷瞄我,对上我视线就猛地躲开。
“小辈们怎么样我不管,咱两家的关系不能断,”溥父笑眯眯地打量我,问,“小东有心仪的人了吗?”
我摇摇头,晃晃酒杯,说在国外光忙学业了。
溥父登时笑得开怀,母亲也赞许地拍拍我。父亲突然开口:“要不让小东和晓彤……?”
溥晓彤听得一头雾水,眼神又从金丝眼镜底下飘到我身上,我却想起来这婚事最初定的就是我和溥晓彤。
真的是陈年旧事了,要不是从前听多嘴的下人提起,我也不会知道。
原定我和溥晓彤是娃娃亲,待他出生时发现是男孩。可他是双性人,他父母原想依了承诺,我父母却不同意,说身子罕见,怕我家小子欺侮晓彤。后我妹妹出生,二人改定下婚约。
捏紧了酒杯,我笑着说:“是要恢复婚约吗?我可以的。”
溥晓彤愣在原地,小手指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这就算说定了……哈哈,咱们两家还是难断啊。”
虚情假意地聊了两个回合,我借故偷溜,走之前还不忘给溥晓彤比了个手势。
这要不懂也太笨了吧,但是懂了,也未必是好事。这是父母给我留的一套房子,溥晓彤提着长袍匆匆赶来,下人为他引路,直通我的房门前。我打开门,暗中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出去,然后一把把溥晓彤拽进里屋。他缩着脖子,以为我要打他。
还不如打他呢。我推搡着将他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解开他的长袍。溥晓彤在我身下挣扎,“东哥东哥”喊个不停,但无论怎么求饶还是被我抓着手、扒了个干净。
跟小时候一样白,“这还是小白馒头呢。”我一摸小屄,肥软的两瓣就吞下一根指头。
溥晓彤仍试图唤起我的良知,可我铁了心要让他吃到双性人的亏,两手抓了奶包就开始把玩。溥晓彤夹紧腿,难耐地左扭右扭。我看他面色潮红,眼里含了泪光又欲哭,问他难道不爽吗?
他呜咽一声,抓住我的手,力气却不敌我,只能眼睁睁看我亵玩。我惩罚性地一掐乳头,他人都弹起来,在我手里像一尾脱水的鱼。
唇珠被他咬的都快没血色了。我拇指刚一贴上他的唇,就被他咬住。我忍着不发作,谁成想他接着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倒是有劲,我被打得偏过头去,气却消了,我扯扯嘴角,说现在才开始呢。
我掰开他的大腿,什么扩张都没做就插了进去。
我这还是软的呢,可即使这般、未开拓的小穴也被硬生生撕裂,溥晓彤惨叫出声,但碍于我体型大他一圈,被我紧紧地箍住,只能承受我一下又一下的进攻。
我本来还想用枕头蒙住他的脸,毕竟我不觉得我喜欢男人。可事实证明,在小屄的挤压下,我的鸡巴越插越硬。
“哥、哥哥——好痛哥哥——”
“是谁在强奸你?”我一口咬上他的肩。
溥晓彤抱着我不说话,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双眼里却有怨和悲。我一惊,加快顶撞的频率,逼他泄出呻吟。
“痛……好深,太深了……哥哥不要了……”溥晓彤摇头,推着我的胸口,却使不出力气。
紧,紧得我也不好受,层层叠叠的软肉阻挡着我,又被我借力狠狠凿开。天知道我被这处女屄吸得有多爽,只有紧抓他胸乳才堪堪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不至于一开始就泄在里边。
溥晓彤一直在拍打我的手,可我却越抓越紧,待他胸乳被揉捏得完全变形才停手。他捂着胸,碰到红肿的乳头又悲呼。
我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利用体重束缚他。溥晓彤嗓子都叫哑了,难过地锤枕头,却没办法逃开我的奸淫。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过了会儿他得了趣,撅着屁股来迎我的鸡巴。我知他要面子,企图把强奸变合奸,但一直顶到宫口实在太痛,他脸闷在枕头里哭喊“下流!无耻!”
我的手垫着他肚皮,那儿只有薄薄一层脂肪,我按了按耻骨,溥晓彤就一阵痉挛,扭头看我时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我两指提起他阴蒂,轻轻扯动,屄里就泄出一泡淫液,经抽插被带出、濡湿床单的一片。
溥晓彤扭着屁股想躲过,却无疑让自己再次登顶,阴蒂和阴道同时抵达高潮,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东哥救我——”,就没了反应。我掰着他脑袋看他,发现是晕过去了,小脸上全是泪。
小屄倒还够给面,痉挛地收缩着。我退出去,射在他臀尖,又歇了会儿,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起溥晓彤。
胸乳、腰腹,布满了我的指印,我抿抿嘴,轻揉过那些红痕,想都怪溥晓彤太白、太细皮嫩肉。
但做的事也的确畜牲,替妹妹出气的初衷一早被抛在脑后,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拿纸擦干净他脸上的乱七八糟,又叫下人送了热水过来,拧干毛巾为他擦拭沾了血和各种体液的下身。
我们很快就定下成婚的日子,在那之前我都没再见过溥晓彤。
婚礼当日,我姗姗来迟。大厅正中央,溥晓彤一身白色长袍倒是亮眼得很。他看见我松了口气,随即眉毛上挑,一副惊喜的样子。
我大步迈去,由他挽上我。他说话却带刺: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微微侧身:夫人可是在怨我?
两个男人如何还分先生夫人?这么叫他也是想刺他,谁知溥晓彤欣然接受,面无怨色不说,接下来的环节也是他主动迎客敬酒。
我自然没他适应身份适应得快,娃娃亲本来就是我不认同的封建风俗,洞房之夜辞别了所有宾客,我径直回屋。溥晓彤心知肚明,却也无法。
我看了半册书、吹了灯正想入睡,一团影子轻踩着步子进来。我正好奇溥晓彤想搞什么花样,就感觉一条人掀开被子钻我怀里了。
我捏捏屁股,逗他说进错房了夫人。
溥晓彤也是没想到我还醒着、被抓个正着,僵得不敢动,实在被我捏得疼了才猛一扎进我怀里说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试图拎起他,没想到他越缠越紧,整个脑袋都要埋我怀里了。我觉得搞笑,这演的又是哪一出?真不长记性,明明上次都那样对他了。
我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啦?
溥晓彤一缩,又怯生生地抬头,在黑夜里找我的眼睛。
我手钻进他裤缝,直攻屄穴。一摸,比上次要肥大,我声音一沉:还没消肿?没上过药吗?
“东哥帮我——”黑暗给他徒增几分勇气,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我笑了,说你这算不算下流?
溥晓彤面子又极薄,我有一阵没等到他的回应,就听到一声轻轻的抽噎。我登时头大,手抽出来时还带着一丝潮湿。我拢他在怀里,起身点灯。
药膏么,我这儿也备了一份。我叫他脱了裤子、大腿打开,他瞪我一眼,许是想起了上回,提防地看着我。可他眼角红红,又敛着泪光,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无奈,问他还要不要上药了,他才嘟囔着什么,一脚踢开了裤子。
不像当时屄肉外翻的触目惊心,到现在阴唇只是有些红肿。我挖了一大块药膏,打着圈给他抹匀了。
他又怕羞,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我都怕他被闷死,无奈地为他细细涂抹。这手感我是体验过的,光滑软嫩,说是嫩豆腐也不为过,反正我一个粗人完全不能比。
外面擦完就轮到里面,上次还没细看,如今一瞧,倒是佩服起这么小一个穴口能吃得下我的整根屌。借着药膏的润滑加上溥晓彤刚才也偷偷湿了,我的手指进去得还算通畅。
果然肿着,屄肉紧紧地吸附着我,温度也极高。溥晓彤反手抓着被子,人都绷直了。
虽然没体会过,可这药膏清凉,本身就是消炎止痛的功效,我想应该不会增添多少痛苦。谁知中指勾了几下,就被脾气大的一脚踹在小臂上,我刚要开口,就听见颤抖的声音:别、别玩了……
哦,这么敏感。我看他阴蒂都剥出包皮,粉白的一颗凸着。我用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一拨,溥晓彤就一声惊呼。我闷闷地笑,带薄荷的药膏碰上,还挺不好过的吧?
药都上完了,我看他仍蒙着脸,小屁股上抬、一副期盼什么的样子,忍不住生了坏心思。我大掌捂住他口鼻,他挣扎着,想推开我的手,又想扯开被子,但却无力,最后呜呜叫着、竟失禁了。
我看着他抽搐着、下身喷出淡黄色的液体,呆了一瞬,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忙收回手、掀开被子。
溥晓彤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边大口吸气,小屄一边还在断断续续排尿。他下意识捂着,又溅了自己一手,我好心递手帕过去,就被他抓过手狠咬。我吃痛,但知理亏,撑着他尿完、抱他在怀里轻颠。
好嘛,都咬出血了。我偷瞄一眼虎口的齿痕,替他顺气。药都白涂了,我试探地开口:“给你重新上药好不好?”
溥晓彤瞪着一双兔子眼,说:屁股、屁股还没擦呢……
我晕,三十年前的模样与现在重合,我替他抹干了泪,说我该向你道歉。
王妈端了碗什么要往上走去,我拦住她,问她这两天变着花样做汤食,溥晓彤嘴这么刁?
她摇摇头,说溥少爷体寒,这是太太要求的。
我若有所思,小心地接过餐盘,说我正好上去看看他。
溥晓彤门掩着,倒是不设防。我轻轻推开,看见是我,他眼里闪了一闪,但很快又恢复冷脸,好有脾气。
我其实是喜欢这股性的,长期的家教约束让他变成温不热的一块冰,我偏要打破。
他陷在椅子里,怀疑地捧起碗,受不了我一直盯着他看。
“快喝罢,我没下毒。”
“真稀奇,今儿换你来服侍我。”他话里带刺,疑虑不减。
我笑而不语,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他快喝。溥晓彤见状不再多说什么,吹一吹表面,小口啜饮。
喝完汤后,我拢住他的手,掌心贴掌心。能感受到他手心因为捧着汤碗而变得温热,可指根又透着冷。我问:你这身子,可有去看过?
溥晓彤低言:无非是因为我这特殊体质。
我不再多说,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脚伸过来。溥晓彤一愣,还以为想错,但耐不住我接连暗示。他面上一赧,想起这不是在外面,动了动唇,又不言语,末了还是乖乖脱了鞋。
我抱着他一对肉脚,细细摩挲。溥晓彤怕痒,没一会儿就要缩回去。我看他指甲有点长,拇指扣着脚心捏住他的脚、找了剪子给他剪。
溥晓彤古怪道:你今日怎么变性了?
我一抬眼,发现他正盯着我瞧,想了想说:王妈是父母请来的,你觉得为什么要由他们经手请下人?
溥晓彤“哦”了一声,肩膀垮了下来。
我知道王妈每天都会和父母通风报信,想必前些天这屋子里的风吹草动都被一一汇报,但是一定要费心思互动吗?我做不到。
他脚趾头生得浑圆,一个一个珍珠似的镶在脚面上,我捏着剪完,好不认真。最后放下剪子,挠了挠他脚心。
这没大没小的,一脚踢我脸上,踢完了又暗叫糟糕,忙收回脚,紧张地看着我。不长记性的小东西。我倒是没生气,解开衣扣贴过去,溥晓彤吓得缩成一团。我说:把脚伸过来。
他瑟缩着抬脚,被我抓在怀里、肉贴肉地给他温脚。我被冰得皱眉,他却慢慢脸红,脚趾悄悄往下划。
感受到他有意顺着我肌肉线条踩,我在他踩向裆部前叫停,揉着踝骨说今天不做那档子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溥晓彤有那么些许的失落。但是怎么会呢,我俩最初的性事和强暴无差,他溥晓彤又不是个贱的,除非……除非他真的爱上了我。
我被这没头没尾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面上不显,只揣着两只肉脚往上抬了一抬。
溥晓彤是笼里骄傲的鸟,我又不是。
我们俩的家我很少回,刚从国外回来,昔日老友邀约不断,于是每日在歌厅流连。久未同房,而传言愈演愈烈,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讲我,溥晓彤却坐不住了。
那日一曲唱毕,我正和好友在楼梯上说说笑笑,一声“东哥”叫我站定。我缓缓转身,看见他神色阴郁立于阶下。
好友冲我挤眉弄眼,小声说你家那位抓你来了?
我用胳膊肘顶开他,颌首,等溥晓彤的下句。
溥晓彤憋了许久,脸埋在厚绒衣领中,一跺脚,问:……你爱我吗?
我差点笑出声,妹妹的事我还没忘,如今人物对换,倒显得戏剧性。我应:可还记得你的回答?
溥晓彤脸色瞬间变煞白,不吭声了。我耐心有限,没有理他,揽过好友转头就走,不去管他后来在那儿站了有多久。
没几日他突然跌跌撞撞摔进我书房,我还捧着书呢,被他吓了一跳。他倒坐在地,攀上我的腿就来蹭我。我看他面色绯红,手一贴上又被高温惊到,问他怎么回事。
溥晓彤脸都要埋进我裤裆,支支吾吾地说在日本人那里误喝了药。
喝的什么药?
……看不出来?
我大怒,掐着他脖子把他提起来,溥晓彤讨好地看我,我却愈发烦躁。
“我怎么跟你说的?少跟日本人来往你为什么不听!”我跟他鼻尖贴鼻尖,唾沫星子都要飞他脸上。
溥晓彤吐着舌头,说东哥救救我罢。
我冷着脸,伸出手,他便狗一样扭着屁股、主动脱了裤子骑上来。湿软的肉包裹我的手指,那团肉蠕动着,倒像是不餍足的怪兽。湿淋淋的一口穴,格外畅通无阻,于是我甘心当工具。他贴在我脖颈,自顾自地扭腰,用我的手指满足他的欲望。
但是被药泡软的内腔实在敏感,溥晓彤想必是舒服透了,口水竟也滴成长长一丝。我看他那副媚样就来气,狠狠抠挖几下,溥晓彤便挺着腰喷了。
溥晓彤缠我缠得紧,紧闭着眼,穴肉绞着收缩。腰塌着,脸一个劲地往我这里拱,跟发了情的雌兽有什么区别?
掌根摩擦膨出来的阴蒂,或许我不用主动,溥晓彤自己就摆着腰来蹭。他觉得痒,硬得像小石子的蒂珠压着我掌心。我施了点力气摁他肥嘟嘟的阴户,溥晓彤倒吸一口凉气,连带着上面那根胡乱地射了。
淫水都流到我手腕了,我好笑地弹了弹阴蒂,溥晓彤翻着白眼又喷出一小股。他扯着我领子,野兽一样嗅我的味道,我轻拍他臀部,他就红着眼看我、问我怎么还不脱裤子。
真是没法讲道理。
我放出硬挺的鸡巴,比着屄口就塞了进去。溥晓彤满足地贴上来,眼镜磕在我颧骨,冰凉,我这才意识到我也灼烫。我托着他的臀,意图唤醒他、哄他到卧室继续。溥晓彤扭着腰不管我,小屁股坐得我腿都发麻。
我腾的站起身,没走几步溥晓彤就开始尖叫,说太深了、想尿尿。
“这样肏你特别爽吗?”
他指尖还是微凉,搭在我后颈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我走得慢,但进得深,每走一步都在他的敏感点狠狠擦过。溥晓彤不知是爽着晕了还是晕着爽了,口水滴答滴全流在我身上,我都感觉领口湿了。
凑到他耳边悄悄说王妈还在呢,溥晓彤惊得又是一夹,我差点缴械,闷哼一声抱他更紧。他咬着手指“嗬嗬”吸气,抓着我的头发催我快些进屋。
我知他是有意服药、是将计就计,借机亲近我,也借机放开自己、不被封建礼教锁住。于是我肏得凶狠,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溥晓彤爽到直翻白眼,手还要往我们交合处伸,摸了一手粘腻。
“哥哥,好深……要进到子宫了啊啊啊……”
我拍拍他高热的脸,笑骂被肏傻了啊,子宫怎么进得去。
“能进、能进……”溥晓彤掰开肉唇,抬起上身,痴痴地看肉刃刺进阴道。
我受不了他这副傻样,平时的矜持尊贵都丢哪儿去了?真是淫荡的身子,高潮的表情在眼镜下、挡也挡不住。
他抱着我的脑袋,挺着胸要喂我,我配合地含住,叼在嘴里研磨。被媚药浸透的身子很快又到达高潮,溥晓彤咿咿呀呀地叫着,尿孔张开,喷出的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足足喷了近一分钟。
我的身上难免被溅到,温热的,带着他尿道的温度。
我射了两回在他身子里,见他仍作痴态,只道不行,哄他喝下快一壶茶,好代谢出去。
抱着他又亲又摸,没一会儿溥晓彤摸摸圆滚滚的小腹,说哥哥我要尿了呀。
他尚未清醒,皱着眉就要落泪,我说哥哥给你把尿好不好?
溥晓彤哼唧两声,又不说话,我知他意思是想让我肏喷他,索性将夜壶挪到床边,让他背对着我坐在阴茎上。
甫一进入他就靠在我胸口,吐气全在我侧边脖颈。他揪紧了我衣领,说就要尿了……
抓着他的肚子顶弄还不够,我手指下滑,捻起他翘起来的蒂珠,又顽劣地在他耳边吹气。
“嘘——嘘——”
几乎是立刻,溥晓彤抬起下身,哗啦啦全喷了,我托着他后腰,试图让他对准壶口,可事与愿违。
看来还是得叫人来拖地。我看溥晓彤紧闭双眼,撅着个嘴不知道在等什么,可他尿得又爽又久,光是尿液冲刷尿孔就又让他高潮。
最后摔进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