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调教(微H)
他的手指粗长,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指节的骨节分明。
「啊唔唔唔唔唔!不⋯⋯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嗯呢~不要呀呀呀呀呀!!咯咯咯咯!!!」男人因应它的喷油量推测出敏感点,粗暴地按压,弄得它死去活来地叫个不停,它甚至发出久违的鹅叫。
「我说过了,别说谎,没有人能在我的面前说谎。说!」冷酷无情的厉声让烧鹅一颤,这个男人不会是能读心吧?
心里很想屈服,只要说出来就不用面对这种折磨了。
「在想我是不是会读心?」
烧鹅想哭,妈的这个男人真的会读心术!
「很可惜。不是,只是你们太好懂了。」尼斯虎没挖算让它糊弄过去,手指动作越来越猛烈,挖动时还一抽一插的,开口处的缝线都快要撕裂了。
烧鹅张开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全都是浪叫。
「你都落在我手里,还以为能反抗吗?乖乖说出来就不就好了。」
男人似乎也不急着要得到答案,就单纯恶劣地想玩弄烧鹅,看看到了极致时还能有甚么反应。
「现在你就是砧板上的肉,不可能逃的。」
在高潮的一𣊬,烧鹅不断失控抽搐,「嘣——」缝线真的断了,屁股的缝隙香气四溢,手指掰开一看,里头虽然空洞,但湿润的光景也叫人大开眼界。
「做烧鹅时是在肚子里塞了水球吗?全都是汁。」
尼斯虎的玩笑没有得到回应,昂首一看,那烧鹅偏过头去,肩膀一抖一抖的,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真哭啦?」他低头望过去,烧鹅马上避开,把整个头埋在背后,还是不说话。
男人强硬地扯着它的脖子,把头从背部抽出来,只见烧鹅泪流满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奈何手脚被绑,擦都没法擦。
「这样就哭了?你忍受折磨的训练课不合格吧?还想当特务?」
一隻哭丧脸的烧鹅,那是怎样看都好笑。
尼斯虎也不例外,十分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看他笑得更欢快,烧鹅想把泪憋回去,却怒气攻心,越发委屈,不忍了,打着哭嗝,抽抽噎噎地控诉。
「坏蛋⋯⋯嗝!大坏蛋⋯⋯人类⋯嗝!都没⋯有一个⋯好嗝!东西⋯⋯杀我⋯⋯全家⋯⋯挖掉我的⋯嗝!内臟⋯⋯还⋯烧我⋯⋯我想报⋯嗝!报仇⋯⋯有错吗⋯⋯以为⋯靠⋯⋯外⋯星人⋯嗝!我一隻⋯⋯烧鹅⋯⋯可以⋯⋯打败⋯⋯人类⋯呜呜嗝!呜⋯⋯现在还是⋯⋯被欺负⋯⋯你笑我⋯⋯有本事⋯嗝!杀⋯杀了⋯我吧⋯⋯我不⋯活⋯⋯了⋯⋯嗝!」
烧鹅是真的伤心,缝线断开那刻连同脑子里的理智线也断掉,自尊心碎了一地,从前的耻辱历历在目,伤痛暴露无遗,还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被他取笑。
虽然是靠外星人才有二次生命,但它亦付出了常人难以想像的努力。
要知道被截去的双脚、翅膀和鹅掌早已无法復原,它是用着鹅腿的切口没日没夜练习走路,在训练场里跌倒过成千上万次,才有现在的行动自如,更遑论各种武术训练和操作实战。
别人操练时,它操练;别人享受时,它操练;别人休息时,它操练。
天知道它拼命付出了多少,才能用烧鹅的身体追上正常水平,又如何燃烧自己去超越其他人。
后来成功一一打败当初取笑自己的对手,换来无数人的仰慕,从众多实验品中突围而出,得到赏识,终于装上了翅膀义肢,方便更细緻的机械操作,至于腿,走路、踢腿方式早已习惯,不装也罢。
所以它一直以为自己早就痊癒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栽跟头。
最打击的不是缝线爆开,而是缝线爆开前它一直都觉得很舒服,被他玩得忘我,高潮时还油水乱喷,甚么任务都抛诸脑后,连最基本的特务守则都违反了。
原来再怎么努力,有些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鱼翻不过高山,鸟潜不到深海。
死就死吧,反正早就死过一次了。
断断续续的话听得辛苦,但尼斯虎基本上都听全了,看它哭得凄凉,忽然觉得那空洞的开口也没甚么可笑的。
压下追问外星人的念头,不自然地留下了一句:「靠别人开始没问题,但最终也要靠自己,想证明自己,就来杀我吧。要是能杀掉我,没有哪个人类是你杀不了的。」说罢就撕掉禁锢它动作的牛皮胶带。
重获自由的烧鹅没有奋起攻击,只默默地背过去,蜷缩起来,尽可能把下面的伤口藏起来,用小翅膀拭泪。
杀掉他?现在的自己?谈何容易,他大手一抓就动弹不得,武器全部都被没收,怎么杀?喷油浸死他吗?
烧鹅在尼斯虎打击之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虽然正是他的本意,但目的达到时竟然下不去手,有种欺负小孩的感觉。
他决定还是先回头查查它说的外星人,今天就⋯先放过它吧。
手套一脱,甚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关上门那刻,隔着门也能听见里头𣊬间放声痛哭,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至于这么惨吗?自己⋯也没有很过份吧?前面不还是叫得挺爽吗?
守在门口的手下上前,问:「帅总,需不需要⋯⋯」然后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留着吧。它还挺有意思的,当个玩具也不错。」尼斯虎抬手:「给它换间房待着,没有我的命令甚么都不要动。要是提出甚么要求,就来问我。」语罢,俐落地转身离开。
手下领命,准备去安排。
倏忽,男人又回头,顿了顿,道:「让研究部看看如何让烧鹅重新长出五臟六腑。」
手下一怔,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只见他又改变主意,留下一句:「还是先不用。」重新转身离去。
徒留满脸问号的手下在原地。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