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狱4震翅
卢卡就算被革职收押了也少不了活,尤其是监狱中跟电路相关的东西,除了典狱长也只有冬蝉有这个本事,所以当典狱长把停摆的机器推到卢卡面前让他维修的时候·····
“不会,不懂,不干。”
卢卡耍赖地往地上一坐,也不肯接工具,不管旁人怎么劝他都不肯去维修。
“干嘛都找我啊,他不是会吗?”卢卡举起戴着镣铐的右手指了指阿尔瓦,话语中满是怨气。
“我很忙的好不好!你又没事做!”
“那我不管,反正我不会。”
“行。”
于是典狱长又多了一个“脚垫”。
阿尔瓦侧坐在办公桌前,双脚搭在卢卡背上监督着他修机器。卢卡跪在地上本来就够难受了,还要被阿尔瓦踩着,典狱长看上去是在处理别的事情,但只要卢卡出一点儿错阿尔瓦都会一脚踹上他的臀部。
“接错了,加罚十下,出去别说是我教的。”
干活没有奖赏就算了,还要挨打。
“你踩着我不舒服,而且镣铐不方便,你给我松开。”
“少找这些借口!修不好给你关到水牢去。”
“······”
有了惩罚的威慑以后卢卡终于开始认真了,他专注起来完全是一副旁若无人的状态,连阿尔瓦用脚背抚他的大腿都不闪躲。
卢卡是认真了,阿尔瓦却开始分心了。
“典狱长······”冰蝶推门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一个人,要不是卢卡身上的镣铐在响,她还以为这屋里没有人呢。
冰蝶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绕到桌子一侧,竟看到典狱长也坐在地板上,背对着卢卡让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典狱长有桌子也不用,就在地上处理着文件。尽管在腿上写字已经够麻烦了,阿尔瓦还是要抽出一只手搂着卢卡,而且还不好好搂,那手分明藏进卢卡的裤子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冰蝶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往下想象了。
冰蝶冲他们翻了个白眼,有些事儿你们非得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处理吗,去床上不是更好吗。
大概是站久了,典狱长终于察觉到了冰蝶的存在,感受到上级的注视,菲欧纳马上换回工作时严肃的神情。
“典狱长,这边有件事需要你亲自处理一下。”
“你去呗,我自己弄就好了。”卢卡好像并没有对阿尔瓦的亲昵做出过多的反应,在他的认知里两人保持这个距离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卢卡跟阿尔瓦说话的时候几乎都要贴在对方脸上。虽说是地下情,但是那些情侣间的习惯让长了眼睛的人一下就能窥探出两人的关系,大概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以为别人还不知道他们的事儿吧。
阿尔瓦看了看满地的工具,实在是没法放心把卢卡留在这。万一他跑了怎么办?有足够多工具的话,这几副镣铐怕是锁不住他吧。
“菲欧纳你先过去,我稍微处理一下这边的事。”
“好。”
阿尔瓦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卢卡问道:“这里暖和吗?”
卢卡不知道阿尔瓦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是担心他自己在这儿挨冻吗?这尺蠖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暖和啊。”
“那就行。”
于是阿尔瓦把卢卡的裤子直接扒了下来,用小笼将小小卡锁住,在卢卡试图抢夺钥匙时,阿尔瓦则撑开自己的内裤将钥匙扔了进去,卢卡一愣,突然下不去手争了,反正肯定也抢不到,还要跟小小瓦缠斗,还要被阿尔瓦戏弄。
这人,怎么能用这副x冷淡的面孔,波澜不惊的干着这么臭不要脸的事呢?
“我先去忙了,你在这好好修,修不好晚上回来修你。”
“螽斯!不要脸!”阿尔瓦往外走的时候身后扔过来一把扳手,要不是阿尔瓦躲得快这下恐怕要直接砸在他脊柱上。
阿尔瓦脸色一沉,将刚刚打开的门又关了回去,还顺便反锁了门。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卢卡懊恼不已,典狱长都准备走了,他非扔那个扳手做什么,好歹等他走了以后再往外扔啊,现在可好,机器还没修好自己就先被修理了一顿。
卢卡的臀上多了几道鞭痕,阿尔瓦在打过他几下之后就把鞭子对折塞进了卢卡身后,毕竟还有事情要处理,剩下的惩罚就留着他回来再一起算。
夹着那么个东西卢卡根本连坐都坐不下,他就只能跪着修机器,实在累了就趴在阿尔瓦的椅子上休息一会儿。卢卡不敢把那东西拿出来,因为阿尔瓦说了,鞭子多挪出来一寸都要加罚,而且那东西掉出来以后,卢卡也不知道该怎么塞回去,也下不去这个手,于是只好一直忍着。
虽说火炉足够暖和,但底下完全不穿还要一直跪在地上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冷。地板的寒气从膝盖处钻进卢卡的身体,卢卡觉得又冷又疼,可是又没有衣服遮盖,于是只能用手搓着皮肤发热。
阿尔瓦一进来就看到卢卡在搓大腿内侧的皮肤,从他进来的角度就好像是正在自w一样,而且还格外专注,连阿尔瓦进来了也没注意。
阿尔瓦也不去打扰卢卡,他像只黑猫一样悄悄绕到卢卡身后,捏着权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卢卡揉搓着自己的皮肤。
身后的鞭子随着卢卡的动作来回摆动着,若是鞭子掉出来一点,卢卡还会扶着鞭子慢慢往地上坐一下将鞭子戳回去。卢卡的皮肤已经被搓得微微泛红,等他觉得稍微暖和一点儿就又开始琢磨捉弄阿尔瓦的办法。
嗯,不如把他的椅子给拆一半吧,让他回来一坐下就摔个人仰马翻。
卢卡刚把椅子拉过来,正在地上摸索扳手,突然有只手贴心地给他递了扳手过去,卢卡自然地拿了过来,拧了几下螺丝,突然觉得不对,猛地一侧身就看到阿尔瓦正站在旁边看着他呢。
“继续啊。”
“那个,典狱长,你这椅子不太稳了,我给你修修。”
“是吗?”
“嗯嗯嗯。”
“那你可得修仔细一点儿。”阿尔瓦用权杖敲了敲椅子,“趴上去吧,好好检查一下。”
果然害人终害己,卢卡本来想捉弄一下阿尔瓦,结果却把自己搭进去了。久跪后突然站起来,腿部迅速充血,小腿仿佛瞬间涌入了无数只尺蠖,让卢卡再次跪了下去,这么一跌让鞭子又掉出来一截。在典狱长的催促下,卢卡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慢慢把鞭子往里塞了塞,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站好后卢卡双手撑在扶手处,身体微微前倾,侧着脸满腹怨气的看着阿尔瓦。可阿尔瓦却对卢卡挑衅的眼神无动于衷,他抬起权杖压在卢卡背上,稍稍用力按着卢卡的后背强迫他再往下趴,若是卢卡不配合,就狠狠砸他一下,让他不得不配合。
腰背压下去以后卢卡不得不后撤几步,将臀部翘起,这时卢卡再看阿尔瓦,眼神中已经带了几分害怕。因为对方已经放下了自己的权杖,开始勾卢卡身后的鞭子了。
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放久了,现在要拿出来反而还有点儿不习惯。阿尔瓦箍着卢卡的腰不让他乱动,抽三步又往回塞两步,以一种极其缓慢且暧昧的姿态一点一点往外抽。
卢卡觉得奇怪极了,他吃了太多来自鞭子的苦头了,每次看到阿尔瓦取下鞭子,还没打到身上就已经开始觉得疼了,可是现在那个折磨得他夜里捏着被子疼得睡不着的鞭子,现在却在他体内撩拨着他。
卢卡深吸了一口气,将视线转向窗外,在脑子里想着尺蠖,螽斯,大沙蝗,以及一切让他讨厌的东西,就是怕小小卡被一把鞭子唤醒,要是被阿尔瓦发现的话,那以后他岂不是挨完打还要再被玩弄一番,这就太欺负人了吧。
“机子都修好了吗?”
“嗯。”
阿尔瓦将抽出的鞭子递到卢卡嘴边,知道要挨打了,卢卡就突然变得很听话,也不用阿尔瓦说什么,很自觉地就咬上了鞭子。
阿尔瓦故意不马上去惩罚卢卡,忐忑的等待永远比直接的疼痛难熬。阿尔瓦在卢卡身后来回踱步,用手指敲着机器制造着紧张气氛,卢卡把机器修得很好,但阿尔瓦总有办法挑点儿刺出来。
“线接的太乱了,标记也没有做好,线圈缠得太粗糙,这线的配色我不喜欢······”
又开始了,卢卡心想,混蛋尺蠖为了多打他两下可真是绞尽脑汁,别的就算了,配色不喜欢是什么意思?
“加上今天耍脾气、扔东西,打个一百下不算为难你吧。”
这个数字一报出来卢卡就炸毛了,这不是要往死里打吗,他怎么可能撑下来。反正左右都是死,卢卡伸手把鞭子拿下来,趁阿尔瓦还在说教一鞭子抽了过去。
“嘶~疼疼疼。”
“咚”得一声,卢卡被按到了办公桌上,而胳膊被他抽了一鞭的阿尔瓦却一言不发。卢卡的胳膊被反剪在身后,而他只要一刻不松鞭子,阿尔瓦就多用一分力气,卢卡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要被折断了,最后松开鞭子的时候不是因为他想放弃了,而是因为痛到完全拿不住东西。
而阿尔瓦接下来的话更是在卢卡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翻倍。”
“别······”翻倍的话,会被打得起不来吧。
“嫌多啊。”阿尔瓦将卢卡拽起来,让他坐在桌上,将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腰带,“给你个机会,用别的事来抵消加罚。”
卢卡撇了撇嘴,不就是要睡觉吗,怎么还绕这么大的弯子。
卢卡轻车熟路的替阿尔瓦解着衣服,在最里面那层摸索着锁住小小卡的笼子的钥匙,也不管钥匙身上是不是沾着别的东西,摸到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笼子解开丢了出去。阿尔瓦则搂着卢卡,抚摸着他的后背和腰身,将他的大腿抬起来绕到自己腰间。
经过鞭子的长久盘踞,卢卡身后的花苞早就含苞待放,阿尔瓦趁着亲吻卢卡的时候一下将小小瓦戳送了进去,卢卡连喊都喊不出声,只是咬了阿尔瓦的舌头一下。
办公室中充斥着与工作无关的声响,卢卡紧紧抱着阿尔瓦,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也不敢喊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贴上阿尔瓦的唇向他索吻,希望把所有的声响都融化在小蛇的纠缠之中。小小卡在阿尔瓦的小腹上下蹭着,可卢卡总觉得有些不够,抓着阿尔瓦的手就往小小卡身上按,希望对方能帮他缓解一些。
他没办法与典狱长抗争到底,虽说大部分时间卢卡都很讨厌典狱长,可每当对方展露出一点儿温情,他又会迅速沦陷进去,做出许多让他觉得丢脸,但又很快乐的事。
“老师,老师。”卢卡攥着阿尔瓦的衣服,几乎要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卢卡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每当他快抵达的时候,就会连续这样喊着阿尔瓦,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渴求,将他希望得到的尽数传授给他。
本以为讨得阿尔瓦开心以后就可以蒙混过关不用再挨打了,谁知道卢卡还在用阿尔法的披风擦着身上的东西呢,就被他拽过来按到沙发上,被强制趴在阿尔瓦腿上。阿尔瓦掀开卢卡的上衣,将鞭子压在他o露的背上,替卢卡调整着挨打的姿势。
“找个自己舒服的位置吧,你还要趴很久呢。”
“不······不是说抵消吗?”
“抵消了一半,还有一半呢,挨着吧。”
阿尔瓦按下卢卡的身体,用鞭子轻轻拍着他的臀部告诉他惩罚要开始了,卢卡趴在沙发上紧张得微微发抖。
卢卡脑中还在怀念着刚刚的余韵,身体却已经挨上新的惩罚了。
鞭子自上而下落下去,在卢卡身后留下一道道殷红,那感觉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鞭子刚落下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等打过以后才燃烧着肿起一道红楞,像毒液终于侵入神经,爆炸般将痛感带到最高处。
卢卡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是上身被压着,小腿也被对方夹住,他的挣扎除了加剧自己体力的消耗没有任何作用。
卢卡一开始还能忍着疼报数,到后面便只剩下了痛哼,根本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在听到阿尔瓦告诉他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卢卡简直绝望得想哭。为什么都那么疼了,才不到一半呢。
阿尔瓦精准地控制着落下的力道,既让卢卡最大程度地痛,又不想让他流血。
可卢卡越疼就越喜欢乱动,鞭子落下的位置稍一改变,伤痕交叠的部分还是会渗出血来,让卢卡痛得更难过了。在这样的恶性循环里,卢卡已经顾不上什么颜面了,拍打着沙发一边抽噎一边求典狱长轻一点儿。
走廊里都是卢卡的哭喊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冬蝉被典狱长狠狠地教训了,典狱长并没有徇私,至少今天没有。
“歇一会儿,让我歇一会儿行吗。”
卢卡显然都没什么力气了,身上布满了冷汗,沙发也被他哭了一小圈水渍。阿尔瓦抓过旁边小桌上摆好的水,半抱着卢卡让他喝几口水。
卢卡连喝水的时候都委委屈屈的,他擦了擦眼泪,扳着阿尔瓦端水的手,贪婪地吮吸着杯中的水。卢卡喝水的时候翅膀还会一震一震的,像是在鸣叫,阿尔瓦迷恋地摸了那薄翼一下,它却又不再震动了。
阿尔瓦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卢卡震动翅膀了,最初那几年他还经常使用它,后来,连身体也渐渐遗忘了这半只薄翼的存在,以前,明明只有他们玩的开心的时候他都会震动翅膀的。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我错了。”卢卡条件反射般开始认错,虽然内心根本没服气。
“我问你,在这里谁对你最好?”
“是典狱长。”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因为怕被打而讨好他。
“那你为什么还总要跟我作对?”
“你的话没问完呢。这里谁对我最差,也是典狱长。”
阿尔瓦张了张口,可嗓子中像卡了一团纠缠不清的电线,吐不出也咽不下。
卢卡斯说的,似乎也没有错。
卢卡这次是真的被打怕了,没打够的次数被分成了好几份,卢卡撑不住了就让他歇一阵子再继续,任何的不规矩都要加罚,就这么断断续续地被打了几乎一整天。现在卢卡一看到阿尔瓦就往后躲,阿尔瓦哪怕是掀开被子要给他验伤他都会抱紧枕头,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住,生怕下一秒阿尔瓦就要打他。
“过来。”
“好疼的。”
“不疼打你做什么?”
阿尔瓦把卢卡从被窝里面拉出来,他没有绑卢卡,因为现在的他根本也爬不起来。
阿尔瓦替卢卡检查伤口的时候他还慌慌张张地用手捂着身后,白皙的手指下透着被打的紫红的谷峰。阿尔瓦嫌他总挡着视线烦,就会将卢卡的手腕交叠压在腰上,半跪在床边用膝盖压住卢卡的膝弯。
“轻点儿,轻点儿,我保证不闯祸了。”
卢卡又开始震动翅膀,阿尔瓦以为他是害怕才这样,可等他安抚着卢卡说他不过是给他上药后,卢卡似乎震动得更起劲了。
后来阿尔瓦才知道,蝉震动翅膀是为了求偶。
“你认真的?”
虽然梅莉答的很笃定,阿尔瓦却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卢卡明明就在跟自己闹别扭啊,怎么可能会求偶呢。
阿尔瓦回到房间时卢卡还趴在床上画着图纸,看到阿尔瓦来了,卢卡咬了咬嘴唇,将手稿收了起来,抓过枕头垫在自己腰下,捏着拳头不甘地等着阿尔瓦补罚。
“还差多少?”
“30。”
“趴好。”
卢卡以为阿尔瓦会像之前一样用手直接打他,手掌并没有那么难捱,打痛了还能让阿尔瓦揉一揉,他还没有那么害怕。可看到阿尔瓦取下鞭子,对折起来冲他臀部比划的时候,卢卡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还没挨打就开始抽噎。
卢卡的声音都变得嘶哑,因为怕被人听到,痛极了就把头闷进枕头里小声地喊两声,或者捶几下床垫。卢卡又疼又委屈,自己最近明明都没闯祸,阿尔瓦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拿鞭子打他。
“太疼了,不打了行不行。”
才刚打一半卢卡又开始跟阿尔瓦讨饶,他抓着阿尔瓦握鞭的手就不肯放开,翅膀还在不停地震动。
“我都听话了,别打了。”
看着卢卡的翅膀阿尔瓦愣住了,他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记忆中卢卡在高兴的时候才会震动翅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有在怕到极点、跟自己求饶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或许从前他求偶是因为快乐,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跟他在一起,如今却都是因为害怕惩罚,才投降一般向他示好。或许他们两之间的确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让卢卡被他人利用。
阿尔瓦已经打不下去了,他丢下鞭子,疲惫地坐在床边。对于卢卡,责备他,惩罚他,禁锢他,他就能心甘情愿地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吗?
“还疼吗?给你揉揉。”
卢卡趴在阿尔瓦怀里,享受着对方难得的温柔,在阿尔瓦的哄抱下几乎都要睡着了,睡梦中卢卡好像听到阿尔瓦的呼吸声有点儿奇怪,而且胸膛起伏的也更加剧烈,卢卡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大海里,耳畔是呼啸的海风,被波涛席卷着朝地平线的方向奔去。
“老师,你,在干嘛啊?”
卢卡睁眼后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种奇怪的梦,阿尔瓦竟然抱着他,在他睡着的时候抚弄着小小瓦。
“看你太累了,就没叫醒你。”
“拜托,不叫醒我更奇怪好吗。”
怎么会有人在当事人睡着的时候就吃自助餐啊。
“现在怎么样,帮我吗?”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接着睡吧。”
阿尔瓦又恢复了手上的动作,只不过这一次,他抚弄的对象是小小卡。
阿尔瓦贴到卢卡耳边,用挑逗的语气跟他低语着:“如果你就这样睡着的话会做什么样的梦呢?卢卡斯。”
“好好好,我知道了,帮你就是了!”
“快点把门打开啊!”
这是卢卡被收押以来典狱长,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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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